天才律师(落宝)-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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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一章动辄得咎

吃完饭，老李两口子就回家去了，一回去丛惠就跟老李嘀咕，说冷雨薇是不是想要把李海和她女儿赵诗倩撮合到一起啊？她很有条理地分析，说冷雨薇看李海，这种高官家庭，想要保持家庭的地位，下一代肯定是要找有能力的人的，既然生了两个女儿，那就一定要找到个很好的女婿，才能把家庭地位保持住。以李海现在的条件，不管是配哪个高官家庭的女儿，都绰绰有余了，他们这种家庭，什么资源都不缺，最缺的就是真正靠得住又有能力的人才。

老李听了也觉得有可能，可是又不高兴，人家生的漂亮的女儿，要发愁找什么样的女婿；我生的是儿子啊，而且又有本事又帅，怎么找老婆还要听人摆布呢？但是想想赵诗倩，他又觉得，似乎这婚事也不是不能接受啊，当然李海自己身上也有个娃娃亲的约定呢，这也是一笔糊涂账——

李海被冷雨薇拉着去喝茶，赵诗倩却被赶回去了。单独面对冷雨薇，李海还以为终于要面对真正的压力，孰料冷雨薇对于李海的感情问题只字不提，反而饶有兴趣地问起他做过的那些事情，比如打的官司啊，还有对之江基金会的管理啊。

说这些，李海倒是比较自如的，便捡着一些能见光的说了，冷雨薇听得津津有味。说了一会话，李海的心也渐渐定下来了，想想也是，自己或许有亏欠赵诗容的地方，但是对于赵诗倩她们家，又没什么说不过去的，担心什么？

倒是冷雨薇对他的赞赏，让他有点坐不住了。好吧，李海必须承认，自己这半年多来“听潮阁”更新最…快；全字手打的成绩，不管是对哪个人来说，都是非常耀眼的，甚至可以用奇迹来形容！尤其令他自豪，也令冷雨薇格外赞赏的是，他一开始冒头出来，是因为“不知死活”地接了伍豪和王韵的离婚案子，并且孤身直闯伍豪的云龙山庄，让伍豪亲笔在离婚调解书上签字，从而其cao守也得到了伍豪的信任。

对此，冷雨薇是拍手叫好：“男人做事，最难得的就是这份坚持，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知道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压力，还能坚守不移，这才是真正做大事的料子！能力可以培养，知识可以学，做人这种事情是学不来的，李海，我现在越来越欣赏你了。”

李海搔着头皮，赧然不言，心里可也挺自豪的，哪怕他有钱神更新…最快；全字＋手打神使的神通打底，但是能不负爷爷的教导，做了自己应该做的事情，这份满足感真的是很多人没法了解的。

正说着，李海看见卡座的门口人影一晃，似乎是有人朝里面投了一眼过来。隔着线帘，他并没有看清外面是谁，不过很快，就有服务生端着托盘，递过一张纸条来，上面写着卡座号：“李先生，那边有您的朋友，想您方便的话，过去打个招呼。”

李海看看冷雨薇，冷雨薇并没有意见，他便起身跟着服务生去了那个卡座。掀开线帘进去，李海一怔，只见是陈雅清，陪着另外一个女人坐在卡座喝茶，大概也是吃晚饭喝过酒过来的，俩人的身上都带着酒气，陈雅清脸尤其红。

在吃饭的时候，能让陈雅清比她喝得更多，这女人的身份可想而知。再搜索自己的记忆，李海马上就确定，这个四十多岁，保养得很好的女人，就是之江的父母官，大市长吴燕琳。

吴燕琳坐在那里没动，陈雅清站起身来，好像跟李海完全没有任何龃龉似的，笑眯眯地和李海介绍：“李海，之江科基会法务部部长；这位不用我介绍了吧？”

这时候，吴燕琳才站起来，很是矜持地伸出手来，李海也赶紧伸手相握，叫声：“市长好！”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似乎这个握手的时间比普通情况要长了一些？

吴燕琳摆摆手，第一次开口：“不要叫市长，私底下碰面，你随便叫，我叫你小李吧。”

她的声音还挺柔和的，只是比一般的女人更纯厚一些。今晚实在是偶遇，刚才和陈雅清进来的路上，陈雅清听见包厢里有人叫李海的名字，就朝里面看了一眼，看到李海和另外一个年女人在那里对坐喝茶，神态亲密的样子。

她跟吴燕琳这么一说，吴燕琳当即就想起当日所见，那流光溢彩的劳斯莱斯旁，比劳斯莱斯更加吸引眼球的帅哥来。更令她心里痒痒的是，陈雅清“海天”更新最快；全｜字手打有意无意地提到，李海是和一个年女人单独喝茶，那女人的年纪，看上去比吴燕琳还要大一些呢，俩人的神态好似很亲密似的。

鲁迅在《阿q正传》里塑造的阿q，堪称是经典的国人阴暗面集体。其阿q在摸小尼姑头时说的一句话，“和尚摸得，我摸不得？”简直就是大多数人心理的写照。此刻吴燕琳就是这么一种想法，论相貌皮肤身材保养，她自信在同年龄的女人至少可以排在前列的；论身份地位，男人升官的度都未必有她这么快；那么你李海既然能陪另外一个年女人，怎么不能来陪我呢？所以，她才默许了陈雅清派人去叫李海过来。

带着点酒意，她细细地打量李海，越看越觉得，这真是天上掉下来给女人的恩物啊！尤其是对她这样的女性来说，见多识广之后，对于年轻的男人总有点瞧不起，年轻男人就像孩子一样，虽然精壮有力，却总叫人无法给予足够的尊敬；而女人的心理，对于男人若是少了尊重，又能有多少爱意呢？

李海就不同了，他身上有种常人无法企及的气质，富贵高华之，又带着清新的书卷气，不说话的时候还有着淡淡的威严，落在吴燕琳这样层次的女人眼，格外叫人心动，尤其他还这么年轻，那矫健的动作，无不显示出年轻人独有的活力！真是越看越爱啊！

吴燕琳终究是市长，李海也不是花点钱就能包夜的鸭子，她自然不能急吼吼地直白道出，谁知道人家愿意不愿意呢？便问起基金会和欧洲方面合作的大项目来，她问这个是名正言顺，李海也借了她大市长的力，才能对抗市委一号的压力，这政绩本来就是送给大市长的。

聊了几句，陈雅清看到吴燕琳的暗示，就知道大市长是真的看上李海了，心暗喜，你李海牛啊，你不理我啊，现在市长要潜你了，看你怎么办！不一会，吴燕琳借口上洗手间去，避开了，留下陈雅清和李海俩人在卡座里坐着。

陈雅清刚想说话，李海一眼扫过来，她心里激灵一个冷战，顿时想起那天自己在李海面前卑躬屈膝的记忆来。到现在，她都没想明白，当时自己怎么会那么没用的，对市长也没这么怕啊，怎么就会怕了李海呢？想不通归想不通，现在李海的眼神扫过来，她还是没法承受，吓得一肚子话都憋回去了，不敢作声。

李海看了看陈雅清，心鄙夷，他最讨厌凭着权势地位金钱这些东西，去要挟别人行男女之事。男女相悦，这都是感情方面的事情，要是参杂进这些因素，那还有什么愉快可言？那你还不如花钱去订做个挺好的充气玩具，随你怎么玩都不会反抗！所以对于陈雅清，他是一点好感都没有，也懒得多话。

吴燕琳估摸着陈雅清应该是开过口了，便从洗手间回来，哪知道李海见她一进来，便起身告辞：“不好意思，吴女士，那边是我一个长辈，我过来打个招呼就要回去的，改天我设宴向吴女士道歉，今天就先告辞了。”

吴燕琳一怔，看看陈雅清，见自己的秘书面上有羞恼之色，便知道今晚好事不谐。大市长自有城府，也不作声，点头看着李海离去，才细问陈雅清事情到底是怎样？

陈雅清对着李海是一个屁都不敢放，这会可逮着机会，本来她就是想要给李海好看的，所以才挑唆市长的情思。当下便道：“我说了，李海不愿意，他，他说，对市长没——”没什么？自然是没兴趣了，秘书么，不用说全乎，也能表达自己的意思，让领导明白的。

吴燕琳当即就火了！以她的身份，真是要豁出去不怕人知道，那不知道有多少男人要抢着上她的床呢，何况她向来自负，自己保养得很好，那些小情人哪个不是对自己啧啧赞赏，在床上反复把玩，不忍释手的？现在李海居然嫌自己老！好啊，好好跟你说，你不给面子，那就别怪我了，总有你犯到我手里的时候！

她气哼哼地，这茶也不想喝了，直接走人。谁知道冤家路窄，出来刚好碰到李海和冷雨薇也一块出来。冷雨薇认得吴燕琳，吴燕琳却不认得冷雨薇，因为俩人的活动圈子不同，吴燕琳是做官的，冷雨薇则是官太太，一个台前一个幕后，所以是幕后的熟悉台前的，台前的未必熟悉幕后。

况且吴燕琳心里憋着火，对李海都不正眼看了，能对冷雨薇有好脸色么？只是傲然点了点头，便先出门扬长而去了。

冷雨薇在她身后看看，又看看李海，忽然笑了起来：“李海啊，你还真能惹事。你什么时候得罪她了？”

第四百六十二章世事多怪

李海莫名其妙，我今天刚第一次见吴燕琳啊，总不成没陪她坐在那里喝茶，就得罪她了吧？

冷雨薇笑着指指李海：“你啊，毕竟还是个孩子，女人的心思你不懂啊！我跟你说，李海，你要小心这个女人，说不定人家的心思很复杂的，你别光想着她是市长，她还是个女人呢，明白没？”

明白没？太明白了！要是冷雨薇不提，李海没往这方面想，那还不一定想到；现在冷雨薇这么一点，再加上想到陈雅清的存在，李海还能不明白么！

话说起来，这算不算是有其主必有其秘？陈雅清是那么个作派，看到帅哥就想玩潜规则的，她侍候的大市长也是个女人，也是这作风？不过，这里面或许也有误会，搞不好是陈雅清起了坏作用，也说不定。李海摇了摇头，道：“不管她，市长又如何？我就不信，在这世界上，有人能bi我出卖自己。”

冷雨薇拍拍李海的肩膀，笑道：“好，有志气，继续保持啊！需要帮忙就说一声，我找人帮你吹吹风，说你是我们赵家的准女婿，就没事了。”

李海心说别价，那样我欠你赵家的情就太大了，以后在赵诗容的问题上，我自己还能站得稳立场吗？况且他也觉得，凭自己的一身神通，要是面对一个市长，都没自信能保住自己的xing权利，这是不是太挫了一点啊！

冷雨薇倒是知道一些吴燕琳的事情，这女人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不过李海这样的锐气，她看了倒也喜欢，反正不管李海怎么折腾，到最后她自信凭着赵家的底气，总能保着李海的，何况还有程家呢？那就让他自己折腾去吧，多个对手历练历练也好。

住了一晚，第二天冷雨薇就带着赵诗倩回京城过年，因为考试已经考完了。李海特意到机场去送她们，冷雨薇对他倒是真的象对个自己家的小辈一样，慈祥关怀，亲切和蔼，搞得李海很不好意思，也领了她的情。

倒是赵诗倩，看李海的眼神很不善更新最快；全_字手打，把李海拖到一边去，低声质问：“你到底要怎么答复薇薇啊？人家可是独自一个人回家去了，电话都不敢给你打一个，也不敢叫你送送她。瞧你做得什么孽！”

纪薇薇回家了？都没打电话给自己？李海心一紧，也有些黯然。纪薇薇毕竟不是能当作情人的对象啊，人家好好的姑娘，凭什么什么都不要跟着自己呢？其实李海有把握，如果自己提出来，纪薇薇是愿意就给自己当情人的，毕竟年轻啊，年轻就是愿意做这些傻乎乎的事情。

但是李海说不出口，他就不是这种人，不是这种完全自私自利，不为别人考虑的人。跟朱贵樱已经是源于一个错误了，他不能再错，所以这几天，他连个电话也没给纪薇薇打过。或许，纪薇薇自己也意识到什么了吧，所以才这么悄悄地走了。

如果说之前还有犹豫，但在经历了朱贵樱的突发事件之后，李海完全清醒了，他一定要结束纪薇薇的幻想。望着紧皱眉头的赵诗倩，李海淡淡的笑了笑道：“放心吧，我把手头的事情处理完，就去纪薇薇的老家，跟她说清楚，以后大家只是朋友，仅仅是朋友。”

赵诗倩怀疑地看了李海半天，李海坦然相对，赵诗倩这才点头：“你说话要算话啊，我会给薇薇打电话的，要是被我知道你骗她，骗我，哼哼！”威胁的意味很浓啊！

李海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你有立场说这种话吗？也不为你姐姐考虑考虑！”有时候李海也觉得赵诗倩挺分裂的，她一方面是赵诗容的天然铁杆盟友，另一方面，她和纪薇薇又特别要好，总怕李海伤害了纪薇薇似的。

赵诗倩不满地打开他的手，瞪了他一眼，转身跑回妈妈身边去了。冷雨薇笑着帮她理顺头发，道：“看你俩关系很好啊，谁能想到，当初第一次见面你们闹出那么大的事呢？”在全聚德开枪啊，那事虽然是动用了很多手段压下去，但是赵家那阵子的压力也挺大的，听说还是程家老爷子发了话，才没有留下什么后患。

赵诗倩撇了撇嘴：“谁跟他关系好啊，妈你不知道，李海这人可讨厌了，老是把我当小孩子一样。”

冷雨薇看着气呼呼的女儿，心里暗叹，丫头啊，他或许是很讨厌，但你可从来没让别人这么摸你的头啊！你到现在还是不明白吗？——算了，赵家已经有一个女孩子，为了李海而纠结反侧，且让这个再糊涂一阵子吧，现在点破的话，未必是什么好事。做母亲的，呵护自己女儿的心，就是这样复杂到难以言说啊！

李海从机场回来，就又在基金会忙活开了，主要是接受下面各路企业和老大们的礼物。今年不但是基金会成立以来的第一个新年，又加上放出了和欧洲合作这么大的项目，所以来送礼走关系的人特别多，李海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认识这么多人，有这么多社会关系的，这都从哪攀上来的？

这也很好理解，不是有人研究过么，想要找关系的话，哪怕是国内山沟里的一个老农民，要找到米国总统，间最多也只需要找六个人。之江就这么大，人家有心要找到李海，还能找不到间人么？好比李海以前最爱去吃的那家早点摊子，那老板娘都能给李海介绍两个企业老板过来。

对此李海也只能立下规矩，第一不准到家里去，第二不准带贵重东西，第三自己每次都要让人带点东西回去，这就是走人情，不是纯粹送礼了，让人也觉得自己不是那么难以接近。这当然不是李海自己就懂的，还是丛惠指点他，别看那些人巴巴地上来走关系，好像任你拿捏似的，但是要是处理得不好的话，人家自尊心也很容易受伤，现在你在上风，不觉得，以后没准就有报应的时候了。

这就是李海这个平头老百姓子弟很难学到的东西，要不是丛惠的指点，他可能要吃过亏，才知道这里面的诀窍。不过这么一来，他就懂得了另外一件事，为什么年节时的礼物，经常会送出去以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转回自己的手里：你想，你到这家去送东西，人家回点东西让你带走，他总不能特意出去买新的吧，家里堆了那么多东西，都是别人上门送的，随便搜罗一点当回礼，这很正常吧？然后你再到别人家去，还是从家里搜点东西带着，人家拿了也不拆不用，继续当回礼，或者拿来送礼——山水有相逢啊！

基金会里面，专门辟出一间房间来，存这些往来礼品，这时候秘书处就更新…最快；全字＋手打派用场了，还专门派了一个小秘书，来帮李海做记录，谁谁来过了，送了啥东西，有什么需求，李海顺便点评两句，这记录就需要保密，很可能涉及到基金会政策的调整，事关重大咧！

这几天李海坐在基金会，就没完没了地搞接待，好在都是知趣的人，年底下谁都忙，谁都得应酬，谁又都厌恶应酬，所以基本上都是留个名，扔下东西就走人。

当然，也还是有人，必须李海亲自抽出时间来接待的，比方说岳蓝，她就不知怎地，跑到基金会来，说是给李海送产权证的，死活说要请李海吃饭，还带着那位师姐。

李海头痛啊，他忙成这样，哪有时间陪岳蓝吃饭？笑道：“吃饭就不用了吧，岳蓝你的心意我领了。”

岳蓝却道：“李海，多亏你，你买那套房子，我赚了不少钱，也没什么能回报你的，就一顿饭，你总要吃饭的呢。”师姐在旁边帮腔：“对啊对啊，李海你买的房子，岳蓝赚了二十多万呢，那可是一大笔钱啊，对你来说不算什么，不过她总是一番心意。”其实她是想跟李海多套套近乎罢了，就不说卖房子吧，李海这么大的基金会，看样子他很多事都能作主呢，自己只要和他混熟了，机会也会多很多。

李海被她们说得没办法，只好答应了，然后这顿饭吃得特别难受，因为大部分时间岳蓝都没怎么说话，都是那位师姐，在不停地说社会上多么难混，工作多么难找，她一个学法律出身的，还考了司法考试的证书，却不敢做律师，要在这里卖房子；还说自己还算好的，同期毕业的有当小律师的，甚至是在家里办公，律师事务所只有一千二的底薪，其余都得靠自己找案源去赚钱，刚毕业的大学生，又不是本地人，能找到什么案源？

她还说起一件事，就是她的一个同学，当小律师，每天就站在街上，当街发表演讲，给人律知识，讲完了发名片，据说效果还挺好的，被同学们戏称为是“天桥的律师”，说古有天桥的把式，今有天桥的律师，那同学还挺乐观呢，自嘲说把式和律师，都是耍嘴皮子的，一路货！

说完了她咯咯笑，李海却笑不出来，他想不出来，如果没有钱神的神通打底，凭自己，凭着在本地几乎没有任何根基的老爹，自己将来毕业之后，会混成啥样？法律专业，最近已经被评为最难就业的十大专业之一了吧！与之同列的，还有经济学，金融管理，市场营销，等等这些，曾经的热门专业。

究其原因，应该是这些涉及到社会管理的高级部门，其所需要的大部分东西，本来就不是学校里所能教导的，这些毕业生出来和人竞争，其实是没有任何优势的，就好比市场营销，哪怕你读到博士，真的去跑业务，也不如人家跑街三个月的业务员懂得多。

吊丝的回忆结束，李海又想到另外一个更现实的问题，他现在可是有能力给予自己的同学们以工作职位的人！马上过完年，就又到了找工作的季节了，自己要是回到学校里，会不会被知道情形的学长学姐给围住？学生们拉起关系来，手法可比社会上的简单粗暴多了！到时候自己一个应付不好，就在同学留下坏名声了，这个真的不好，李海还不想搞得这么脱离群众啊！

这绝对不是他在那里瞎想，把人想得太不堪，你就说面前这位师姐吧，瞧那样子，都恨不得直接贴到李海的怀里了！他不得不暗地里用钱眼的神通，把岳蓝和这位师姐都看了一遍，这才放心，至少岳蓝对自己并没有什么诉求，只是单纯地想要感谢而已。至于这位师姐，李海就只能敬而远之了，她对于自己的估价居然只有区区的五万！

——话说，是不是五万一夜啊？

第四百六十三章大兴年会

本来是一场单纯无聊的答谢宴会，但最终李海必须承认，从岳蓝的这位师姐身上，他知道了很多事情。这些事情，原本就有可能会发生在他自己身上，现在则正在他熟悉的那些人之上演着。这时候李海才想起，当初爷爷也曾经说过，人和人的交往相处，并不需要看什么外在的东西，每个人都有她的价值，只看你懂不懂得去挖掘。

就好比这位师姐吧，她把和李海之间的关系，就定位在能不能从李海那里占到好处的地位上，其实是自己看轻了自己。李海对她的姿色，对她的能力都没有什么兴趣，但是李海需要朋友，需要真正平等相交，能相互信任的朋友，她如果能放下彼此地位悬殊这种心态，其实李海也不排斥和她多交往，毕竟都是一个学校里出来的，也有很多交集，也有很好的基础了。

可惜的是，她自己一上来就想着要出卖自己了，还能交什么朋友呢？李海遗憾地想着，反而对岳蓝这个朋友更加珍视起来。想想也挺悲哀的，自己这么快地蹿起来，会不会代价就是，信得过的朋友会变得越来越少？

趁着那师姐去上洗手间的功夫，李海就对岳蓝说：“其实你不必谢我，我买房子，总是要让经手的人赚钱的，那天我也就是凑巧跑到那边去看房子，既然你在那边做，我便宜旁人不如便宜你。”

岳蓝却笑说：“对你是举手之劳，对我却是意义非常，有这笔钱，我能上完学，还能帮助一下家里，弟弟上大学的钱也有了呢，本来我能上学，家里都冒了风险的，就指望我能在城里赚到生活费，家里才能供得起弟弟上学的。所以，你说我能不谢你吗？”

几句话，却令李海感触良多。这段时间，他身具钱神的神力，关于金钱对于人的意义，也想过很多。不过，连钱神自己，对于金钱的神力从何处而来，都说不大清楚，李海又能想到哪里去？倒是今天，在岳蓝对待金钱的态度上，他学到了很多东西，这个女孩子，显然不是有钱的人家，她甚至也不是懂得赚钱的那种人。但她却依然能平静地对待金钱，有钱没钱，似乎都没有改变她做人的态度。

这世间，真的有人能够免疫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