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律师(落宝)-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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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的眼光看来，王韵身上的钱神神力也是很不少的，王峰虽然年轻有为，不过终究是少见富贵，有些失态也不奇怪。

王韵当然看出了李海的眼神不对，一想到他因为别的男人握了自己的手而吃醋，王韵心里跟喝了蜜一样甜，默不作声地开着车，嘴角可一直噙着美丽的笑容。后座的王峰恰好从后视镜里看到，忍不住又偷偷多看了几眼，再看看唐瑛，以确认自己的行为没有引起注意。

回到楼下，唐瑛和王峰下车，李海先去帮忙拿行李，抬头一看王峰还站那路边上，和王韵挥手致谢呢。李海拎起行李箱，看看唐瑛，心说这可是你的准男友啊，不来帮忙拿行李，在那跟美少妇打招呼呢，这不是明摆着剃你的眉毛吗？这也能忍？不知不觉，李海已经把唐瑛当成自家人了，屁股已经坐到了唐瑛这边。

其实正常男人，都会这么做的吧，毕竟唐瑛虽然算是美女，但是跟王韵这种女人的女人一比，她简直就是个xing人了！多余的想法是没有，趁机多看几眼总不犯法吧？王峰也不是多猴急，就是想机会难得，错过了今天，谁知道还能不能再看到王韵啊！

唐瑛面色一直沉着，看到李海很主动地帮忙提行李，嘴角抽了一下，道了声谢，再看王峰的时候，就不免皱眉，哪个女人能忍得了！这次过年，她嘴上是说不许王峰跟来的，可是王峰死缠烂打着过来，她也没说什么，那就是想要给王峰机会了。谁想到冒出个美少妇来，就衬出王峰的人品呢？

王韵也下了车，从后面一辆车上下来个司机，把一串钥匙交给王韵。王韵再送到李海的手里：“喏，这辆辉腾，看着跟帕萨特差不多，现在好多富二代官二代，在国内都爱开这个车，够低调了吧？这车你也坐过的，留着开吧，别的事你就别管了，车上有加油卡，全国通用的。”

王峰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不但是美少妇，还有钱，还倒贴！这女人和李海之间，何止是律师和当事人的关系！尼玛这简直是所有男人的梦想啊！李海这小子何德何能！我忒么怎么就没这好运气呢，按说我也不比他差在哪里啊，追个唐瑛都这么费劲，她又没钱，又不温柔，长相本来看着还是挺漂亮的吧，可是站到王韵身边一比，这就是红花还须绿叶衬，怎么看着就跟假小子似的了！

很多大学生毕业以后，走上社会开了眼界，都会有类似的感慨，为什么学校里那么令人心动的女同学，到了社会上就显得那么不起眼了呢？象王峰这种一直在秘密战线上战斗的人，也有类似的情形。

李海拿了钥匙，跟王韵道别，便拎着行李箱上楼去，唐瑛一言不发，也拿着自己的随身行李跟在后面。王峰眼看着红色宝马绝尘而去，再回头看到这俩人上楼了，才发现不对，怎么路边只剩下自己的行李了！

赶紧拎起箱子跟上去，紧赶慢赶，好歹是跟着唐瑛身后进门了，没有被关在门外。

见到母亲丛惠，唐瑛的神情也不冷漠了，这时候才象个小女孩似的，扑到妈妈的怀里撒娇，丛惠抱着女儿，看着李海拎着女儿的行李箱进来，俩人相处和睦的样子，还有王峰也跟着进来，堆着笑脸向自己问好，屋子里一下子多了很多人气，她笑得开心之极，这才是天伦之乐啊！那么久的战斗之后，终于能够坐下来一家团聚，这是多么难得的生活！

这个家庭，虽然所有人都是长期不在一起，缺少感情基础，但都有一种心理，这种生活实在是来之不易，格外值得珍惜！因此，就连李海对王峰有些不爽，对唐瑛也只是看在丛惠的面上叫声姐姐，但是他也不想破坏这个氛围，依旧很热情地招呼，做好主人。

唐瑛远道而来，给所有人都带了礼物，王峰也有，当然俩人也不是有钱人，不过是拿着工资和津贴而已，买的东西都很普通。唐瑛拿出来的时候，还很仔细地看李海的眼神，老李和丛惠也就罢了，都是自己人，能够理解的，她知道李海可是有钱人，而且是少年白手起家的那种，骤然暴富，这人会不会挑剔自己的礼物？

让她放心的是，李海很真诚地表示了高兴和谢意，因为礼物虽然不贵，就是份心意啊！至于唐瑛的担心，实则多余，那些暴发户的心理失衡，其实都是神魂被身边骤然聚集的钱神神力，给侵蚀了的缘故，所以人才癫狂，才不知道如何自处。而李海，他才是钱神神力的主人呢！

收了礼物，也要有回礼，李海也没拿什么贵重的，就写了两幅字，分别送给唐瑛和王峰，送唐瑛的是早就写好的，还装裱过了“归来话桑麻”，这是指她在外面秘密战线上战斗，回来就可以享受家的温暖。王峰的临时写，恭维他一下，就写“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趋避之”，但凡是为国家效力的人，没有不喜欢这两句的，王峰也是高兴得不行，拿个盒子郑重装好，说回去找人裱糊起来，挂着自勉。

俩人高兴，也是因为李海这回礼同样是心意，自己写的字，比外面买来的更见用心。况且李海的字是真好！就连老李也说，光是回来这么一个月，看李海的书法进步就很明显，已经有大家风范了，谁能想到他小时候写的那狗爬字呢？李海嘿嘿笑，心惭愧啊，要不是章神笔给力，自己现在的字还是狗爬一样呢！

吃完午饭，王峰开始忙活着帮忙，尽他身为毛脚女婿的本分。李海端着个茶杯，跑到阳台上，站在唐瑛身边，先更新…最快；全字＋手打叫了声姐，这叫嘴甜不吃亏，人熟是个宝。

唐瑛有些不自然地笑笑，想起在保加利亚的时候，不说剑拔弩张的吧，反正李海没给自己和王峰什么好脸色看。那时谁能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竟然会和李海成了一家人呢？就算是她，对于母亲和老李之间的感情，也一直是蒙在鼓里的，这些老情报员，做事忒把细了！

还好，李海把身份摆得很正，一口一个姐姐叫的很甜，唐瑛也很快放松下来，和李海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李海看火候差不多了，就朝里面忙活着的王峰指指：“小瑛姐，你和这位，算是定下来了？”

唐瑛犹豫了一下，本来她确实是这么想的，但是刚才目睹王峰的表现，让她有了疑虑。对一个陌生的有钱少妇多看几眼，这并不是什么大问题，但是从王峰近乎忘我的投入表现可以看出，这个人以后一旦发迹，有钱有势以后，生活作风多半是会变的。跟这种人，真能白头偕老吗？她也知道，有很多家庭都是这样，男人在外面风光潇洒，女人在家里装不知道，维持着一个家庭。可是，自己才二十七岁啊，就要下决心过这种日子吗？为了王峰，这样的牺牲真的值得吗？

她一犹豫，李海就知道有问题了。男女这回事，说穿了其实很简单，第一反应就是最正确的反应，不用多说也不用多想，跟着感觉走就对了。唐瑛会犹豫，就说明这感情肯定有问题，不确定，不成熟。他有心想多问几句，又想，虽然是姐弟，其实也是第一天坐到同一个屋檐下，交浅言深啊！便摆了摆手道：“反正，你有什么事，尽管跟我说，我肯定帮你就是了，咱们是一家人么。”

唐瑛看着李海的笑容，也笑了起来，有个弟弟，感觉真的很好啊！不过她马上又白了李海一眼：“你啊，以后少跟我们炫富，或者炫你的美女情人，男人禁不住诱惑！”要不是李海今天弄个宝马香车加美女来接机，自己也看不到王峰的这一面，到底是感谢他，还是责怪他呢？唐瑛也决定不了！

李海一笑，其实他如果有心，帮王峰加持一道符咒，也就可以保护他的神魂，不受到钱神神力的侵蚀了。象老李，丛惠，唐瑛这些，都用不着，他们的神魂都被另一种信仰保护着，那是对国家的忠诚和奉献。不过，李海只能帮着王峰抵御钱神神力的侵蚀，却不能让他不对美色心生向往，这种来自更新最快；全_字手打人类本能的，连钱神都没办法，要不然李海当天怎么会在朱贵樱身上失控呢？

第四百七十三章造访朱家

一阵鞭炮响过，李家的年夜饭开桌了！大家都很高兴，即便唐瑛心对于王峰有了疑虑，现在她还是高兴的，因为新家已经让她感受到了温暖，看来自己就算是以后退下来，转行，也能过得不错呢，新弟弟很有本事，还很向着她。

王峰就更高兴了，他刚才也想明白了，在秘密战线上干一辈子，不管贡献多大，下来还是默默无闻，你看老李就知道了。幸好啊，未来的女友居然多了李海这么个弟弟，这可是富豪级别的！跟他搞好关系，今天那美少妇是不用想了，不过同等级别的，应该也不少吧，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么！

所以他一高兴，就频频举杯，给老李敬酒，跟李海对拼，喝的还是李海特地买来的五粮液——他不喜欢茅台的香味，还是浓香型的五粮液更顺口。

拼酒，李海怕过谁？只不过晚上还要去朱莎那里陪客，带着一身酒气可不大好，所以只说待会还要开车，喝了一杯，就不肯再喝了。王峰一时嘴快，就想挤兑李海，孰料一句话在嘴边还没说出口，被啦啦｜学更新最快；全｜字手打李海的眼神一望，顿时好像一盆凉水从头淋到脚底，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李海暗笑，这锱铢必较的神通还真挺好用的，他把神威只对着王峰一个人释放，旁人都毫无察觉，轻轻巧巧就把这人给震得说不出话来了。其实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这道理是堂堂正正，也不怕和人说，不过他就是不想跟王峰费这个口舌，直接让他闭嘴不是更好？大过年的，总不成自己还教训他一顿吧。

吃完饭，领了压岁钱，李海就出门了，心情那是极好的。这么多年了，老李就连过年都未必一定能赶回来啊，有时候李海就一个人放个鞭炮，看看电视上的节目，一个年就这么过了。十几岁的少年，正是爱玩爱闹的年纪，大过年的却只能看着别人家团圆，他心里是什么滋味？

好容易，今年总算有个热热闹闹的团圆年了！有年夜饭，有压岁钱，有爹有妈有姐姐，还有个不怎么满意，不过总算是活人的准姐夫，李海开着车，眼底忽然一阵热乎乎的，他伸手去擦拭，自嘲地笑了一下。就是这么普通的东西，但自己即便是钱神神使，身具常人无法想象的大神通大神力，却也无法得到！

“我说，大神，这天伦之乐，你说能值多少神力？”李海很随意地问了一句，钱神却难得地沉默了。它是神么，神都是依靠神力活着的，所以钱神一直是把“世上一切皆有价”挂在嘴边的，一旦遇到它没法解释的问题，那就只能沉默以对了。

要强词夺理也不是不行，好比王峰吧，你多给他点钱，没准他就顾不上唐瑛，还有这个家了。但是那能说明什么呢？那只说明，钱会破坏家庭，破坏天伦之乐，却无法证明，钱能带来这种快乐，钱神是神不是人，不会为了一时的口头争雄，就强词夺理的。

李海也没有乘胜追击的意思，但他更加确信，自己用现在这种态度对待钱神，是正确的！想要过得开心，就不能把一切都和钱联系在一起，自己是个会哭会笑会爱会恨的凡人，而不是钱神这样，只能依靠神力生存的意识体。

敲开朱莎家房门的时候，他的心态就是这样，所以笑得格外欢畅：“过年好啊，朱老师，来得冒昧，一点年货不成敬意！”倒好像是他成了不之客，上门打扰似的。

朱莎心里还是很慌的，见到李海这样子，不觉也放松了一些，把李海拎来的东西放到一边，带着他和自己家里人打招呼。

朱莎的父母都在，母亲是退休公务员，老爸是现任的江南省高级法院院长，都还显得挺年轻的，老院长尤其精神，可见女儿象爸爸，这一点不是谣传来的，确实像是能生出朱莎这种大美女的父亲。老院长也听说了李海要来，当然朱莎不会多说，只说是自己一个学生，很有出息的。

当然很有出息了，老院长也知道李海的！近期一系列少女性侵案连续爆发，起诉，审结，这在全国的司法界都引起了巨大的震动，事发地的江南省之江市就更不用说了，有心人谁不知道，这系列案件的背后推动者，是个大学还没毕业的实习律师？

见到李海恭恭敬敬地向自己低头鞠躬，再看看李海亲手写的字，老院长微笑点头，这个徒孙挺不错，女儿教书也算是有所成就啊！“莎莎啊，我还是主张你应该多把精力放到教书上，你看教出个好学生，多有成就感？司法界很多事，对女人太难了。”做父母的，逮到机会总要教训一下子女。

朱莎强笑，心说这是好学生么？他连我家的窗户都爬过，那么高的楼啊，天晓得他哪来那么大胆子！而且他，他还每天在梦欺负你女儿呢——

朱莎母亲看李海更加顺眼，李海这就是个女人杀手啊，年轻帅气有气质，又事业有成，显然能力超群，老太太心里就遗憾，可惜年纪小了点，又是女儿的学生呢！心里想着，嘴上就说出来了：“这孩子，哪哪都好，要是再大个十岁就好了。”

朱莎的脸腾的就红了，妈呀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你不晓得这小子每晚都在梦里做女儿的新郎嘛！偏偏还不能直接闪人，因为是借着年夜饭热闹的名义，才把李海拽过来的，跑出去算怎么回事？

好容易撑过去，引荐她的外国医生朋友，李海只见一个穿着合体的黑色套裙的洋妞，满头红色的头发好像火一样显眼，听说这种头发的女郎特别热情奔放？不过这洋妞可不像是热情奔放的模样，和李海握手的时候，眼睛好像扫描仪一样，在李海身上上下打量，看得李海有点皱眉，这女人什么意思？怎么感觉自己在她眼里，跟个小白鼠一样，这可不像是享受年夜饭的样子啊！至于这洋妞的很好，流利得足以交流，这倒不足为奇。

凯瑟琳对于李海，确实是充满了学术上的好奇心。朱莎这种案例，她认为非常特别，一种心理上的怪癖，会因为个突发事件，而和另外一个人结合起来，这种反射模式在心理学上，理论来说是说得通的，但是实践很少碰到，尤其是象朱莎和李海这样，还是老师和学生的身份，造成了当事人心理上更大的压力，才会导致心理失衡，出现了巨大的心理阴影。这怎能不好好研究一下呢？至于朱莎叮嘱她的，要假装是来国内度假，和享受式新年的，凯瑟琳早就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朱莎本来是不想说话的，这两个，一个是她梦里的魔障，一个是了解她最深处心理秘密的医生，站在一起的话，即便是朱莎，也经受不住啊！可看这样子，要是自己不出面斡旋，这俩人恐怕说不到一块去。只好硬着头皮道：“过去我们是要守岁的，现在这个过程则多半伴随着观看电视节目，要不我们一起到客厅去坐？”客厅有爹妈在，话题可能会多一点吧，反正凯瑟琳是想要多观察李海的。

李海无所谓，客随主便么；只是这洋妞的眼神，真是叫人浑身不自在，虽然长得还是挺美艳的，尤其这一头红发，火焰一样显眼，要是穿一身火红的弗拉门哥长裙，那就完美了！现在这样，穿的跟个科学家似的，真是大煞风景。李海看看朱莎，心想朱莎到底是为啥要自己来帮忙的呢？难不成她欠了这个洋妞很多钱，所以要找个帅哥来陪她，就找上了自己？

由不得李海不想歪啊，因为真正的事实太难猜了！就算他知道朱莎的夹腿综合症，但是根据了解到的信息，这又不是什么病，大不了算是一种xing癖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啊。要知道，xing癖这种东西，真的是千奇百怪，什么都有，喜欢窒息喜欢捆绑，那都算是大路货了，还有人喜欢用高跟鞋的后跟给自己捅菊的呢！

他有心想从朱莎那里得到点提示，可是难啊，朱莎根本就避免和他的目光相对！本来还没这么严重的，可是当着心理医生的面，朱莎格外心虚。

还好，老院长看样子挺有兴趣和李海攀谈的，跟他说起很多法律界的事情来，李海听得也津津有味，这洋妞一副神神叨叨的样子，真没什么好应付的，还是多听听法律界老前辈的教诲，比较来得有趣。当然从这里，李海也知道了朱莎做这一行的得天独厚，怪不得朱贵樱对朱莎表示很嫉妒呢，一个律师能有老院长这种爹，那是多大的助力啊！别的不说，光是老院长那么多年的人脉，就足以让朱莎吃到饱。

说起最近沸沸扬扬的少女性侵案，俩人却发生了分歧。老院长的观点是，单纯从立法的角度来说，给piao宿幼女罪单法，这实际上也是一种进步，因为实践也有很多人很冤枉，只是而已，却因为很多少女出来赚钱，她们发育好又打扮成熟，真的看不出来啊！按奸婬幼女，那就太重了，而罪名又太轻，所以才立了这个法。

李海则争辩，客观上来看，这条法律在保护piao客们的合法权利同时，侵犯了未成年女性的权利，而两者之，未成年女性处于明显的弱势，法律应该是倾向于这个群体的保护才对。从实践上来看，之所以这些案件如此令人愤怒和心痛，也正是因为大众对于弱势群体受到侵犯的事实表示愤慨。

这种话题一旦打开了说，纯粹学术讨论，那就没边了，能一直扯到普世价值上去，老院长大概平时难得跟人这么谈话，所以干脆就不控制话题，扯到哪里算哪里。李海居然也能跟得上，这是托了他超群记忆力的福，不光是法条，那些法律专业书籍，在李海脑子里也装了一大堆。

所以老院长看李海的眼神，是越看越欣喜，这真是天生学法律的好料子啊！不愧是女儿的好学生！

第四百七十四章如何解决？

天晓得，李海肚子里的干货哪里比得上浸淫此道多年的老院长！高级法院的院长，早就不管审判实务了，就是钻研这些问题，比学校的教授还要来得权威，人家可是有足够的司法实践经验做支撑的。

但是李海有一样好处，法条和判例，外加很多权威著作，他全都倒背如流，而且都是随便一搜，就能搜到原的那种。老院长最大的感慨就是，这年轻人真是博闻强记啊，自己不管说什么观点，他总是能很快找到原来的出处，以及与之相关的判例。

学法律的人，记忆力强是个极大的优势，毕竟很多时候，没时间让你去细细翻找相关的法条和判例，都是要凭着自身的功底来回答。象李海这样的记忆力，那真是太占便宜了，就连老院长也不得不遗憾地表示：“上年纪了啊，要是早二十年，我也能和你这么样子，提到什么马上就能记起来，现在不行咯不行了——”

朱莎在旁边偷偷乐，父亲就是这脾气，嘴上从来不服软。话说回来，学法律的普遍都有这个毛病，当律师尤其严重，全都是得理不饶人的主。

凯瑟琳窝在旁边，对朱莎和李海反复观察，越看越是感兴趣。这一对真是太奇葩了！美丽端庄的女导师，英俊有才华的男学生，光是这种组合，已经让人有很多遐想了；偏偏这女导师还有不为人知的xing癖，她的xing幻想对象就是这男学生，这甚至还不仅仅是异常xing癖这么简单了，已经超出了xing心理学的范畴！

她也在考虑，到底要如何治疗呢？难就难在，其这个男学生，对此事实还无所知，根本没办法让他配合治疗。

扯了两个多小时，老院长毕竟上年纪了，精力比不上年轻人，依依不舍地叫李海下次常来玩，便去睡觉了。李海呼了口气，瞥见凯瑟琳坐在旁边一直都没说话，心叫糟，自己本来是应朱莎之邀，来陪这个外国友人的，怎么变成陪老院长聊学术问题了？

刚想要找点话题和这个冷淡医生说说，凯瑟琳却忽然道：“李海先生，我想知道，你有女朋友嘛？我指的是固定的*。”

朱莎脸红过耳，要是旁人在她面前这么说话，她说不定就要翻脸了！“这是为了治疗，是为了治疗！”她拼命地对自己说着。

李海也发懵，这是什么意思？莫非朱莎是找自己来给这洋妞做炮友？！要真是这样的话，那就算对不起朱莎，也不能配合了，就算还人情也不是这么个还法啊！

朝朱莎看了一眼，见她不说话，李海更加迷惑了，按捺住没发作，淡然道：“凯瑟琳小姐，我不认为自己应该回答你这个问题。”

凯瑟琳不慌不忙，丝毫没有尴尬的意思。她是什么人？心理医生！玩心理游戏，那是她的专业，就跟李海和人斗嘴一样。“抱歉，李海先生，不过我刚才观察到一点，我对你的x生活状况产生了一点兴趣。我知道我们心理医生这个习惯，我们随时都喜欢分析身边人的心理状态，这有可能会令人困扰，但在你发火之前，我真诚希望你能回答我这个问题。”

看着她认真的表情，李海真是想发火也发不出来，你跟个傻子发火，那你自己不是成了疯子么？他冲着朱莎抱歉地摊手：“朱老师，看来我得走了，这谈话太令人尴尬了，我不知道该怎么继续。抱歉！”

朱莎能说什么？只好红着脸皱着眉，把李海送下去。转身就跑到客房里，和凯瑟琳发火：“凯瑟琳医生，你必须解释你刚才的问话，要知道他是我的学生！”

“也是你的xing幻想对象，更是你的心理阴影，我知道。”凯瑟琳一点都不像做错事的样子，泰然自若地道：“对不起，从刚才的观察，我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