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律师(落宝)-第4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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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始终不能真正放开一切去追求李海，正是因为她看得很清楚，姐姐其实一直都没有放下李海。

只不过男女之间的关系，并不只是彼此关心那么简单，赵诗容和李海之间的感情经历，可以说是掺杂了太多的东西，使得俩人到现在，也无法走上一条正常的发展之路，以至于看上去，竟然比普通的陌路男女都不如了。也因为如此，赵诗倩也没有放弃过自己对李海的情感，小心翼翼地等待着属于自己的机会。这无关姐妹情义，这是她和赵诗容之间的默契，俩人无论是谁，能够最终和李海走到一起的话，都会感到高兴。

“你不明白，听我的，现在说了，对他反而没好处。”赵诗容无奈地笑了笑，其实她很庆幸，自己最强劲的“情敌”，竟然是自己的妹妹，以至于她可以这么毫无保留地，和对方谈论关于那个男人的话题。看似很古怪，感觉却很好，不是吗？事实上，她倒真的希望，自己和李海之间的问题，仅仅是赵诗倩这么一个而已。

可惜，不是！正如赵诗容一直秉承的感情观那样，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如果有了问题，那一定就是俩人之间的问题，其余的因素，都是次要的。世界上总有这样那样的事情发生，人生总要面临这样那样的问题，其实是看待问题的人本身，决定了这些问题的性质。

俗话说贫贱夫妻百事哀，可是真正相濡以沫的夫妻也不少，有钱了以后劳燕分飞的例子更是比比皆是，足以证明金钱并不是摧残感情的真正黑手。同样的道理，权势也是一样，别的东西，都是一样的。虽然李海身边有了不少女人，看似都有着很大的威胁，可是赵诗容始终深信，只要自己和李海之间不出问题，那一切都不成其为威胁。无奈的是，现在似乎连她自己，都找不到正确的方向了，即便是为李海做这么些事情，也没办法把自己和他之间的距离，拉近一点。

只因为现在要和李海为难的势力中，就有自己的二叔在内！

赵诗容内心的曲折，连赵诗倩也未必全都清楚，不过她倒是知道，自己的父亲的政治立场，是造成赵诗容困扰的一大原因，不禁嘟着嘴抱怨起来：“都怪我爹，为了那些关系，为了那几个位子，答应程潜那些不靠谱的条件，其实有什么呀，程家都树倒猢狲散了，那些东西大家凭本事去抢就是了，也没几个人会卖程潜的面子啊，非要弄得这么尴尬，真是的——”

赵诗容又倒了两杯茶，用钳子夹着递给赵诗倩，道：“行了，政治上的事情，你不懂，你只要知道，二叔做出了对他来说最好的选择就行了，其实这样也挺好，二叔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李海这边有我们帮着周旋，釜底抽薪一下，对他也没什么损害，不是吗？皆大欢喜咯！”停了停，赵诗容看着赵诗倩嘟起的嘴巴，叹了一口气，终究还是没有把最后一句话说出去：这样一来，我和李海之间，又多了一层心结，你的机会岂不是就更大了？我的妹妹啊，你爹你娘，我的二叔二婶，对你真的很好，算无遗策啊！要是我的妈妈还活着的话——赵诗容摇了摇头，把这念头从脑中驱走，这样想的话，对赵诗倩就太不好了。

还是让眼前这个正在一步步接近幸福的小妹妹，继续沉浸在她的美丽世界中吧！第一千九十六章完

一千九十七章质询

第一千九十七章

被赵诗倩缠着玩了两天以后，李海终于等来了自己要等的召唤，老韩给他打来电话，要他今天上午，到安全局去接受质询。按照老韩电话里的说法，就是背后的角力，已经大致有了结果，现在只是要走个过场，不出意外的话，李海也不会在质询中受到太多的刁难，倒是相关各方，会借此机会对李海多一点了解。

这个说法，在李海看到质询会的仲裁席组成之后，也得到了验证。居中的首席仲裁人，是一个他不认识的中年女人，看她面前放着的名牌，应该是代表一号办公室来的，证明自己的事情，真的引起了最高层的关注。想想也对，从程老的死去开始，自己牵涉到了一系列的高层政治当中，其后形势迅速变化，凯文交出来的东西，还有程卫国和林志国先后的死亡，每一件都能够牵动国家最高层的敏感神经。更别说这一切，都和他一个人有关了！

这么一想，李海才有所觉悟：貌似自己搞出来的事情，确实是多了一点？不过，那也没辙啊，不是我惹事，都是事儿来惹我不是吗？切，车到山前必有路吧！

老韩，还有那天在林志国手术室外所见到的那位来自总参的中将，分别坐在姓冯的首席仲裁人左右，再加上一名最高检察院的副检察长，一名中纪委的副书记，构成了五人的仲裁席。这种架势，李海想遍了自己所学过的法律条文，都没对上号，难道这是因为自己，而诞生的又一项制度创新？

这种想法，在普通人来说或许会非常奇葩，但是对于学法律的李海来说，却是理所当然的。要是不搞清楚这质询会的法律地位，又怎么能决定他的策略呢？甚至这个质询会所作出的最终裁决的效力，也会由此而决定。在我们国家的高层，依法治理依旧是一个艰难的课题，可不代表在这个层面就没有相应的规则，和运行这些规则的机制。而这些东西，一样是法律所研究的对象，并不仅仅是公布出来的成文法，才是法律的范畴。

“你在想什么？”出乎李海的意料，当他走到仲裁席前的时候，那位担任首席仲裁人的冯主任，一开口问了这么一个话题。李海听了以后先是一愣，随即就问道：“这个问题，是否代表着对我的质询已经正式开始？”一边问，他一边看向旁边担任记录的书记员。这也是当律师的好习惯，如果说的话会被记录下来，那就是正式表态了，必须慎之又慎。

冯主任居然笑了笑，这也让李海意识到，这个质询会，似乎真的有点走过场的意思。当然他还是不会掉以轻心的。

“听说你是学法律的，果然对这方面的问题很敏感啊！”冯主任感慨了一句，又朝左右看了看，好似在征求意见：“那就这么开始吧，我先来提问，行不行？”旁人当然无所谓争这个风头，纷纷表示冯主任你请你请。

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对李海来说是既乏味又不得不打起精神应付，他把自己的报告，又重新口述了一遍，期间还要回答各种问题。不过回答的过程中，他也发现了，这几位仲裁人关心的方向，是不同的。老韩就不用说了，都是帮他说话，副检察长的话题集中在李海执行任务期间的行动是否合法上，中纪委那位干脆就是一言不发，保持着老纪委特有的扑克脸。

这些都不算什么，唯一令李海意外的就是，那位总参的中将，原本以为会极力刁难李海，哪知道他也没提出什么尖锐的问题，甚至在过程中，还对李海的几次果断行动表示了有限的赞赏。这让李海很有点摸不着头脑，这个质询会，要是这么个走过场法，那可是太便宜自己了吧？

一个半小时以后，对于李海的行动报告，算是审核完毕了，冯主任宣布暂时休会，大家吃午饭，吃完了再继续。当然这个吃饭的地点不会是在什么高级场所，就在安全局的小食堂里，大家各自端个餐盘，快速吃完了就走，连老韩都没有和李海有任何交流的机会。

等到下午继续，李海就发现不对了，敢情真正的难关在这里等着自己呢！最明显的征兆就是，和上午的关门质询不同，自己的身后有人旁听了，其中最明显的就是程潜！以及赵诗容！

看到这俩人一块儿出现，还和几个总参的将军坐在一起，李海发自内心地一阵不爽，冷冷地瞪着程潜，心说你小子，可别辜负了程卫国临死前给你带来的一线生机！至于赵诗容，李海却不太敢和她对视，他总觉得，赵诗容的眼神里，藏了太多的东西，让自己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那种感觉，简直叫人憋得吐血。

赵诗容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李海，看着他的眼光从自己身上掠过，毫不停留，就好像没看到自己一样，心中真是五味杂陈。到底是什么，让自己和他之间的关系，变成了现在这样？自己真的还有必要坚持下去，等待下去吗？她的精神一阵恍惚，以至于连程潜刚刚说了什么都没听清楚。好在冯主任的声音，宣告了质询会第二阶段的开始，也让程潜不敢继续和她说话了。

下午的第二阶段，针对的就是李海的奖惩问题。这首先是涉及到对李海的功过认定，显然在这个问题上，已经没有太多的争论了，光是李海从凯文手上拿回来的那些东西，就足以让相关各方给他记一大功。诚然，凯文交出来的证据，对于国内一些官员和势力是很不利的，不过眼下他们都是自保不暇了，哪里还有功夫把手伸到对李海的评定中来？

所以，作为对李海的奖励，他是被内部记了一大功，这个东西现在没用，不过以后一旦李海进了体制，对于他的升迁和发展会有很大的好处的。除此之外，李海从凯文手中勒索来的那些好处，也都得到了承认，会放到他自己的名下。可别小看了这一节，要知道按照国内的法律，涉及到大的对外合作和投资，都必须经过国家有关部门的批准，好比李海的研究所即将和十字剑联盟展开的合作，那就得中枢部委甚至国务院给以批准，否则你就别想落地。

考虑到李海的研究所一旦发展起来，其实是从目前国内的某些势力手中抢饭碗，因此这个筹码，也真的不算小了。李海在表示感谢的同时，也在纳闷，到目前为止，似乎都是对自己有利的啊！难道说，自己的仇人，全都消失了，闭嘴了？想想坐在自己身后的程潜，刚刚看自己的那种眼神，李海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程潜难不成特地跑来看自己得意吗？

终于，当走到程卫国的身后事时，李海期待的东西来了！总参的那位中将，第一时间对程卫国的死表示了疑义，提出的质疑也是很有力的，毕竟当时情况特殊，程卫国死的时候，只有李海和凯文在他的身边，以至于除了那一段传到卫星上保存的音频之外，再也没有任何对李海有利的东西了。

看着李海在中将的质疑下“左支右绌”，程潜紧紧地攥着拳头。他永远忘不了，爷爷的死，大哥的死，给他带来的打击！短时间内，两个支撑他生活世界的擎天柱先后倒下，程潜已经完全失去了主张，他差点就以为自己将从此沉沦，甚至逃不过李海的辣手了——在他看来，大哥一定是李海害死的，没有任何别的可能！

想要报仇，就只有这一个机会了，因为程潜很清楚自己的能力，凭着他自己，根本就没办法撼动李海的地位！除非是现在，仗着爷爷和大哥死后留下的政治遗产，自己的态度还能有一些影响力，程潜才有机会，看着李海受到惩罚！哪怕不能把他绳之以法，至少也能让李海难受一下，当然，也能保证自己以后的美好生活！

中将对于李海的质疑还在继续，说完了程卫国的死因之后，又提到林志国的死。不过在这个环节上，他们并没有得到太有力的证据，无法证明就是李海的那一拳一脚，导致了林志国的死亡。其实被人打了头，过几个小时甚至几天才发病死去，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过，不过那样的话，脑部的伤势也可以查出来是和之前的击打有关的，至少出血的时间，是可以判定。

但林志国的出血时间，却明显是在被打了几个小时以后，这就足够洗脱他的嫌疑了。其实李海也清楚，自己这么弄死林志国还是要冒些风险的，要不是有老韩这边撑着自己，自己又刚刚给国家立了功劳，加上林志国的行为本身也触犯了某些底线，自己绝对没有这么好过的。别的不说，证据什么的，想要伪造还不简单？

不过，说来说去，李海终究还是要负上一些责任，不管怎么说，人总是他打的，刚打完就发病死了，也难说这中间有没有他的干系。按照出席作证的某医生的话说，就算林志国本身就有脑血管方面的隐疾，李海的击打也很可能是主要诱因之一。

所以，结论就是，李海可以不承担刑事责任，但是必须做出某些赔偿。

“——除此之外，本席决定，将程卫国大校生前遗嘱转让给李海的，属于他名下的之江科技发展基金会的股份，转售给赵诗容小姐，所得用于抚恤本次引渡行动中殉职人员的家属，以及林志国少将的家属。”

一锤定音！李海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听到了怎样的判决。他猛地转过头去，迎上的是程潜得意而又痛恨的眼神，还有赵诗容淡漠的表情——按照这个判决，赵诗容或者程潜，很有可能将成为之江基金会的控股人！第一千九十七章完

【作者题外话】：回来晚了，保底两章送上。今天没加更了，大家晚安。

第一千九十八章股权之秘

第一千九十八章

之江基金会的股份构成，其实是相当复杂的，光是参与的会员单位，就多达上千家，那数百亿的资产体量，其实就是这么堆起来的。言情内容更新速度比火箭还快，你敢不信么？由于基金会本身的组织结构就很松散，大部分会员并不是拿出自己的资产来入股，而是将一部分股份，好像交保护费一样纳入到基金会之中去，这也使得基金会从理论上，并不对下属会员单位拥有太多的行政权力。

这种结构，正是道上很多大组织在走向正规，走向洗白的过程中，最适合采用的一种方式，这样既能发挥出整合的优势来，又能保证各路老大们对于自己地盘的掌控，算是一种特色的经济组织吧。当然这种组织形式，对于执掌中枢的那位大佬，提出了很高的要求，稍有不慎就会弄得一盘散沙。

李海的价值，就是体现在了这里。也只有他的神通广大，才能利用会员单位和基金会总部之间的复杂金钱关系平衡，将各个松散的会员单位，越来越紧密地拉拢在一起，使得其资产的乘数效应日渐放大，也让整个基金会的影响力急剧扩张。虽然才仅仅一年不到的时间，但是之江基金会已经毫无疑问，成为了之江乃至江南省地面上，影响力最大的经济组织。

说回股权结构，在基金会总部的股权中，大约有四成，是来自下属会员单位的“自愿”贡献。好比金海岸夜总会，就必须上交三成的股份，才能在之江的地面上继续营业下去。这对于会员单位的老板们来说，也算是可以接受的，毕竟账目上还可以做点手脚，藏点利润下来，况且道上的事情，给大佬交适当的保护费，本来就是大家都能认同的一种规则。

别说道上了，如果把国家视为一个最大的大佬的话，试问哪路生意人敢不交这个保护费？所以这一层，李海收起来也是没有多少心理障碍，你可以不交，不过在之江地面的市场竞争中，你争不过同行，那就不能怨我们了吧？人家交钱，你不交钱，我肯定帮自己人的嘛，多正常。

这四成的会员股，算得上是最大的一份股权了，只不过其分散的程度惊人，所以其对基金会掌控力的影响性，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基金会总部的原始资产，很大部分是来自原先伍豪的资产，只不过因为他和军方高层的老关系，事实上伍豪是代管了很多属于军方的资产，所以在他离婚以后，这些资产都完成了分割，被程卫国投入了基金会之中，成为基金会的资产，当然相应的股份，也都是属于程卫国所有。

——自然，从形式上来说，这些股份还必须弄出个分散持股的样子来，作为情报部门来说，搞影子公司是拿手好戏，搞定这些小事不在话下。

后来，因为赵家在李海事务上的介入，程卫国不得不将手中的一些股份，拿出来交给赵家，使得双方的持股比例相差不远，这样程家已经不再占据绝对控股的地位。有了赵家的支持，再加上李海能影响到的那些会员老大们，他在之江基金会的地位才变得稳如泰山，这之后，李海才真正当上了之江基金会的总裁。

毫无疑问，因为李海的苦心经营和逆天神通，基金会这边的欣欣向荣，是谁都看得到的，就连蓝笑洋那种货色，都盯上了这块肥肉，何况是别人？只是程家和赵家联手，这块头实在太大，加上李海在这里盯着，谁也下不了口。

无奈李海作死的本事一流，在和程家闹翻之后，又和赵家掰了！和赵诗容的婚约搁浅之后，幸好有杨老和老韩这个派系出来力挺，他们也从程卫国的手中得到了不少股份，基本上能够抗衡赵家的股份了，才让李海的位子重新稳固。

按照现在的股权比例，其实李海不用在乎任何人，只要安全部门这边和赵家不会合流，他光是凭着对于那些会员单位股份的支配，就能够掌控大局，要知道经历了这段时间的经营，已经有很大一部分之江道上的老大，都成为了李海的忠实信徒。就算还有没入彀的，也因为其产业在李海的指导下经营向好，而很有向心力。

所以他并不担心，会失去对基金会的掌控。可是这不代表，他会坐视身边多上两个碍眼的人，而无动于衷。两个？没错就是两个！程潜就不用说了，李海能保证不去找他的麻烦，已经是看在程卫国临死发善心的份上，捏着鼻子强忍，要是整天看着程潜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的，他真不保证自己能忍住不起杀心。

另一个，就是赵诗容。大家本来是好端端的娃娃亲，又是彼此有意的准情侣，结果阴差阳错，就弄到了如今这个地步，见面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男女间的关系，确实是很难说，或许在旁人看来这俩哪儿哪儿都合适，可是时机不对味道不对，就是走不到一块去。或者说的不那么玄乎吧，李海现在是不知道，自己和赵诗容的关系要怎么走上正轨——或许，一辈子都不太可能走上正轨了？

不见面的话，他还能不去想，可要是赵诗容整天在他面前出现，李海想想也觉得膈应得慌，这日子怎么过？火上浇油的是，赵诗容似乎和程潜还有婚约呢！

休息室里，李海直接就炸了：“韩叔，这算什么？这是非要逼着我弄死程潜，然后他们好借此机会把我也弄死吗？程卫国那些股份，说好了是给我的，我可以不要，你们拿去好了！现在非要让给赵家，让他们拥有更多的股份，这是有意给我找事！”一激动，差点说漏嘴了，把自己弄死林志国的事情都说出去，老韩或许不会告发他，可是这地方不安全啊，须防隔墙有耳。

老韩板着脸，这是临时休会进行幕后磋商的时候，他事先也知道一点各方的暗盘交易，可是没想到李海的反应会这么强烈。皱着眉头道：“你冷静点！其实这次对你的处理，也是争议很大的，在我们看来，这是最轻的处理方式了，赵家就算持有多一些股份又能如何？有我们支持，还有那些会员单位也都很拥护你，你的地位很稳固，不用担心什么！相反为了这点股份，违背了程卫国临死前的遗言，对方就得给我们一个交代，这等于是让他们收回属于他们自己的东西，放弃了追究你责任的意图，算起来很合理！我不明白，你这么激动是什么意思？”

李海直接语塞，他总不能对着老韩说，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赵诗容吧？道理就像老韩说的那样，确实这个质询结果，对于自己来说是不痛不痒，要是没有具体的人的因素，可以说是大获全胜了，等于军方那边是捏着鼻子，认了林志国的死亡了，自己等于是消除了一个巨大的隐患。

再者，国务院和部委，都会对自己以后和境外机构的合作开绿灯，可不要小看这一点，虽然说自己的生物制药研究所是私人机构，但是涉及到医药领域，这个行业从来都是国家重点管控的，任何东西一旦离开了行政上的支持，就立马寸步难行，不管是投入多少研发的新产品，一个批文就能让你的所有努力付诸东流！光是这些支持，别的药企就能花上十亿规模的资金来交换！

此刻摆在李海面前的事实就是，这是一块美味的蛋糕，确凿无疑！而且，肯定是老韩等人，为自己极力争取下来的蛋糕，只不过从他们的角度，看不到这蛋糕边上叮了一只苍蝇。而自己面临的抉择，就是要不要把这块蛋糕吃下去。——这叫什么事啊！

拧巴了好一会儿，李海看老韩的态度，估计这件事也没多少讨价还价的余地了，重要的是，这个股份是给的赵诗容，他从明面上也真的提不出太好的反对理由。要说起来，在外人眼中，尤其是这些高层的眼中，还是他李海对不起人家赵诗容呢，当初婚约对象未明的时候，就是李海花心找情人，结果把赵诗容气到海外去了；等到婚约明朗化了吧，又爆出了李海同时和两个女明星有染的大绯闻，让赵家气得翻脸杀人了。

你说，这不是李海对不起赵诗容吗？当然，因为赵家是权势家族，而李海不是，所以高层人士的目光，只会从这个角度去看，他们是不会管这段婚约，给李海的生活造成了多大的困扰，更不会去管赵家那些激烈的反应，到底合不合国法军规的。

总之，李海在这方面形象是不咋地的，要是他提出来，这股份给谁都不能给赵诗容：光是老韩都不能答应，凭什么啊，你这也太欺负人家女孩子了吧？挣扎了半天，李海还是颓然地低下了头：“行，我认了，不过我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