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律师(落宝)-第4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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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小帅哥重新又给自己打气，挺起不太健壮的胸膛，鼓起勇气和李海对视。

李海看了看他，忽然嗤地一声，笑了起来。这种笑声，极其令人不爽，正是那种最为不屑一顾的笑声。一般人这么笑法，都很可能惹出事来，更何况是现在，那小帅哥已经存心在闹事了？他刚要作色，却见李海把手上的首饰盒一关，反手塞到韩美兰的手里。这小帅哥顿时脸色一变：“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李海笑了笑，不过这会儿的笑容，就跟刚才的客套不同了，完全是居高临下，带着怜悯和不屑的笑容：“我刚才说了，想要的话，你就照旧付款。不过我看，你似乎不太想继续履行合同了？那也很简单，我们不卖了，把你的预付款单据和订货合同拿来，我退钱给你，该赔多少赔多少。就这么简单。”

在李海关上首饰盒的时候，周围人都发出了一阵小小的叹息。这是因为这盒子一关，他们就欣赏不到那条价值两千万的顶级项链了，眼中失去了这么一道风景，谁都会若有所失。可那小帅哥却以为，这是群众在为他呐喊助威呢，对李海表示不满呢！

眼看李海居然一下子变得强硬起来，他本来是有些不知所措，可是被围观群众这种态度所“激励”，这小帅哥便决定继续闹下去了。他挥舞着手臂，大叫道：“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我真没见过你这样的店主，你这算什么态度，明明是你做错了事情，你已经违约了，违约懂不懂？就你这样对待客户，以后谁还敢相信你，还敢跟你订货？信不信我马上就找媒体曝光你，保管让你这家店，一夜之间红遍全国！”

韩美兰怒不可遏，所谓主辱臣死，竟然有人这么欺凌神使大人，她恨不得烧死眼前这个小帅哥，而且是以自己的身体作为燃料，因为这一切麻烦，都是她所引起的！只是她也不敢，在神使大人的面前说什么，只能是怒目而视，气得浑身发抖，本来就很大的眼睛，都快瞪裂了！所谓睚眦欲裂，大概就是这么来的吧？

李海当然收到了韩美兰的心意，信徒的心灵，对于神使和神明，从来都是不设防的，否则哪里有虔诚可言？他赶紧传过去一道安抚的神念，要是韩美兰当真搞出什么极端的事情来，也是他所不愿意见到的。

然后，他才对那小帅哥冷笑道：“看你人模狗样的，本来还以为你是个优质客户，没想到居然是个招摇撞骗的家伙！看你这德行，本来就不是想要买货，而是借此来讹诈的吧？行，你要去找媒体曝光，就去找吧，恕不远送，反正我这边店还开着，相信你下次来也不会找不到门。”

“你，你难道不怕？你就这么做生意的？！”小帅哥直接傻眼了，这节奏不对啊！不是应该他这么一叫嚣，对方就要软下来了，先想方设法把自己请到里面的贵宾室去好好安抚吗？为什么忽然摆出了不惜鱼死网破的架势！坑爹啊！早知道你这店主是这种混不吝的角色，我何苦跟你多费这口水，在这里吵闹！

这也算是骑虎难下了，找媒体曝光什么的，也不是办不到，不过那是需要钱的啊！现在的媒体，跑什么新闻不要钱？除非是他们自己觉得非常有新闻价值的，才会主动出击，只是这件事情，怎么看都未必有多大新闻价值。因为道理很简单，就像李海所说的那样，他是这家店的店主，这首饰没有交付之前，所有权都还是他的，他在这家店里，爱拿什么就拿什么，爱怎么处置都可以。

合同法上就是这么规定的，货物的所有权，是从交付之日开始转移，在交付之前，哪怕是预付了定金，也不代表你就拥有这件货物的所有权了。所以韩美兰一看到那小帅哥出现，第一反应就是赔钱，因为她即便是违反了合同，所需要承担的违约责任，也不过就是双倍返还定金，也就是把原先收下的定金返还之外，再照数目赔偿一份定金，仅此而已。这位小帅哥的要求，本来就是无理讹诈。

这么简单的争执，哪怕是以现在新闻记者们颠倒黑白避重就轻的春秋笔法，也掀不起什么大的风浪来，何况要让人家这么刻意地报道，那自然是要花更多的钱的，还未必能收到多大的效果。这位小帅哥这么一想，才发现不对劲了，原来他所以为的握在手里的把柄，并不像他所想象的那么威力巨大啊？搞倒也不是不能搞，问题是搞到最后，很大可能是自己花了钱费了心思，却捞不到什么好处。何苦来哉？

正在犹豫的当口，李海已经懒得跟他多啰嗦了，不过就是赔个几百万定金的事情，值得他浪费什么时间？他还要再去给赵诗倩选一件生日礼物呢！想到这里，李海却又多问了一句：“那个，我确认一下，先生，这条项链你是肯定不会付钱了是吧？”

这么一问，反而让小帅哥下定决心了，开弓没有回头箭，绝对不能让这店主给反过来骑到自己头上！开玩笑，这店主真是欺人太甚了，明明是他自己做岔了，违约在先，怎么还这么淡定的样子，简直了，这社会到底怎么了，商家还有一点廉耻，还有一点商业道德吗？闹，一定要闹！

他铁青着脸，拿手指点李海：“你，你给我等着！有种你就把这项链给收起来，或者卖给别人，到时候我不让你赔掉，我就不姓林！你牛逼是吧，你以为我没办法收拾你是吧？你等着！”

李海很是爽快地回答：“我不等着。”那小帅哥不由得一愣，这是什么话？随即又是一喜，莫非这店主最终还是怂了？要不然怎么会这么说话，按道理不是应该说，好吧我等着，之类的吗？

哪里知道，李海当真翻脸的话，光是说话都能气死人，谁让他是法律系的呢？“我不等着，我可没空等你，知道我多少身家多少事要处理吗？我一分钟几百万上下，这个真不是吓唬你的。你叫我等着？行啊，等一分钟一百万，先预付一个小时的吧，要不然我可就该干嘛干嘛去了。还有这项链，你不说话就当你不要了啊，我卖别人去了。”

“你，你——”小帅哥气得差点背过气去，妈蛋见过嚣张的，真没见过这么嚣张的啊！

第1132章说怂就怂

羞刀难入鞘啊！话赶话说到这份上了，单说这口气也是咽不下去啊！——当然这位小帅哥是不会去想，是因为他存心想要讹人一把，才会造成现在这种结果的。他只觉得，麻痹老纸定好的货，你个开店的居然想拿去自己用，这岂不是欺人太甚？结果被我抓住了以后，还这么嚣张，卧槽不弄死你，我还出来混什么混！

打电话！吹哨子！叫人！他摸出手机来就开始打电话，声音那叫一个大，第一个就是打给媒体了，不过应该是直接找的记者本人吧，并没有报具体的媒体。这小子看似还真的有点人脉的，一连打了好几个电话，全都是叫记者的，每一次都把李海这事儿说得添油加醋恶劣无比，还把李海这金店的名字，很大声地在电话里说了又说“没错，就是点金银楼！”

这里是做生意的地方，本来店里还很多客人呢，经过这么一闹，客人就开始分化了。真正想买东西的反而不忙买了，有那比较谨慎的就直接闪人，省得麻烦；有的就爱看热闹，留下来继续围观，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举着手机和平板之类的就开始拍照，估计是准备上传到视频网站或者微博之类的——事实上，刚才双方口头纠纷的时候，有人就开始拍了。

李海随便他，爱咋咋地吧。他转过身，拉过韩美兰来，吩咐：“这事儿你盯着，随便他什么人来，你都不用解释，就说是这位顾客自己误会了，其实我们是想要继续履行合同的，当时我正在和你商量要怎么接待客户，结果他来了，自己搞错了，以为我是另外一位客户，所以就闹起来，然后还不接受我们的解释——”

小帅哥刚打了三个电话，正在拨第四个，一听到李海和韩美兰说的这话，顿时就炸了：“卧槽你，你，你忒么脸皮也太厚了吧啊？这就敢不认账了啊！”他真是气坏了，本来是他占理的事儿，怎么就遇到李海这么个奇葩了呢？你丫的乖乖付钱，破财消灾也就算了，居然还唧唧歪歪个没完了，现在还敢反口不承认！

小帅哥伸手朝着周围求援：“大家伙都听见了吧，都听见了吧！这家伙，这个人，竟然能面不改色，把自己刚才说出来的话都给吃回去了！这，这叫什么脸皮？这种人还有信誉可言吗？这位，这位帅哥，你都拍下来了，对不对？你能证明他刚才说的话吧，这项链本来是我订的，他想挪用，结果被我发现了，就矢口否认，对不对，对不对？”

令他很崩溃的是，被他揪住的那位，倒也很爽快，把手机里拍下来的视频往回一拨，给小帅哥看了两眼，便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没事，你继续，我帮你拍，不过拍完了记着，要用的话，有我一份就行了。”

李海嗤的一声笑了出来，心说这世道，还真是什么人都有啊！要不是看出来，这俩人彼此真的是不认识，李海还要以为，俩人是串通好的呢。——怎么看出来的？很简单，俩人之间都没有金线联系，显然没有金钱往来。这世道玩这种活儿的人，有不是冲着钱来的吗？

他也懒得管这小子在这耍宝了，反正有韩美兰在这顶着嘛。至于翻脸不认人神马的——我就翻了你又能怎样？从法律上来讲，当时就是所有权还没转移，法律状态就是如此，说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确定发生了什么，就算一开始到现在的视频都被拍下来了，又能怎样？李海甚至已经决定，看这小子这么起劲折腾的样子，干脆连违约金都不给了，爱上哪告就告去吧！

也许这叫崽卖爷田不心疼，这金店本来就是李海开了作弊器，从之江明海公司手上赢过来的，连带韩美兰也是一样。现在出这点小事，影响了金店名声，那又如何？手上有好货还怕卖不出去吗！大不了清仓转手，这破店开不开的吧，从积累神力的角度来说，比起大西洋号上的赌场，那真是差太远了，李海这么每天跑过来就为了收取几百万现钞上的神力，早就不胜其烦了。相比之下，倒是看这小子的所作所为不顺眼，这种情绪更加能影响到他的决定。

这就是信息不对等带来的结果了，换谁来看，开了这么大一家金店，卖的首饰又是这么名贵的，在业内的地位来之不易啊，怎么不得珍惜一下？那小帅哥之所以敢于大闹，也不是完全无脑的，还是有所考虑，指望李海应该是爱惜羽毛的人。却不知他不仅神通广大，还年轻得很，大有千金散尽还复来的气概，动不动掀桌子本来就是李海最喜欢干的事儿，这点小场面，他还真的没放在眼里。

倒是为了应付这小子的诘难，那项链恐怕一时不能动用了，毕竟事先是有签合同的，自己刚才问了这小子好半天，他也不给个准信说要还是不要。这就说明这合同还是有效的，并没有被解除，自己就这么拿走送人的话，一来回头这家伙真的闹起来，拿不出货来就有点不好交代了；二来就是，拿这么个货色，去给赵诗倩送礼的话，岂不是还把她也拖下水了？

“真烦人——”一边朝着外面走去，李海嘴里一边嘟囔着。恰好被那小帅哥听到了，当即嗤笑道：“你现在知道烦人了？晚了晚了！侬晓得伐！晚了！你摊上大事儿了！”一激动，还冒出一句申城的方言来，不过对于从小在之江长大的李海来说，他对于申城的方言是很熟悉的，毕竟之江一直号称是申城的后花园嘛。这小子的申城话，说得也不是那么标准，多半是所谓的新申城人吧。

李海摇头失笑，脚下不停，走过这小子身边的时候，才轻飘飘地抛下一句：“你订了项链，又不付钱，我不还得去另外踅摸一件东西来吗？烦人是烦人在这里，至于你要折腾什么，尽管折腾吧，我就没空奉陪了。”

小帅哥一听就急了，李海是老板，又是刚才亲口承认，是他有事，才拿了自己定好的首饰的，可见要搞定这件事，就得要他妥协才行。这怎么能让他走了？自己找的几个记者朋友，都正在朝这边赶过来的路上呢！

他一伸手，就来抓李海的胳膊，李海能让他抓到吗？也不见李海如何动作，便躲开了这小子的手，脚下已经滑到了两米之外，还有闲心朝着那小子挥了挥手：“你有空嘛，就在这接着闹吧，少年，我看好你哟！韩经理，帮我好好招呼这位先生。”

等这小子追到店外，李海已经上了劳斯莱斯，走人了。这小帅哥既然能花两千万来买一条项链，家里当然不是一般人了，对于劳斯莱斯里面的门道，他还是知道一点的。虽说现在很多新富豪都不太买劳斯莱斯的账了，不过相关的知识还是要储备的，暴发户和老世家之间的区别，所谓的底蕴，很大程度就体现在这些知识上。

一看那车的细部，小帅哥就倒吸一口凉气，这金店老板的身家，远远在他想象之上啊，居然能坐得起这种级别的劳斯莱斯！就连他自己的老爹，想买这种级别的劳斯莱斯，都是有钱没处买去，只能坐个宾利充数。所以这小帅哥对于劳斯莱斯还是很敏感的，一看就知道，这金店店主的身家，比自己老子还要来得强悍！

怪不得不买自己的账呢——小帅哥心中一沉，这才意识到，自己不会是找茬找错人了吧？他也不傻，赶紧冲出店门躲到一边去，拨通了一个电话：“那啥，蓝哥，我已经到之江了啊，跟你打听个人，我这边有个点金银楼，老板挺年轻的，我估摸着才二十岁出头吧，我擦那个牛气冲天啊——”

电话里的声音，本来是比较随意的，忽然间就凝重了起来：“点金银楼？你说的老板是男的还是女的？你们没有起什么冲突吧，你说什么了？”

那小帅哥一听这口气，心里又是一惊。他打电话的对象，肯定是在这片地面上很有办法的，尤其是这位，从权力上来说，几乎可以说是这片地面上的二号人物了。居然连他听到点金银楼老板的名字，都这么慎重？那就更要搞清楚这点金银楼老板的底细了啊！

他倒也有几分小聪明，瞒着很多关键不说，就说在这银楼定做了一件首饰，货到手以后不太满意，和店主起了点口角，现在正在交涉呢。电话里的蓝哥，听说之后，似乎是松了一口气，不过还是很郑重地叮咛：“这家金店的老板，要是别人都无所谓，如果是个名叫李海的年轻人，你可记着，千万别和他起了冲突，这小子太狠了，而且背景很深厚！”

小帅哥一听就嘴里发苦，这蓝哥可是本省头号官员的大秘书啊，他都这么闻李色变了，自己还能指望他什么？心说你老兄有这种猛料，也不早点说，我就不这么跟他较真了啊！至于刚刚那个人是不是叫李海，这已经不重要了，看那拽到天上去的样子，那必须是蓝大秘口中的狠人啊。——嗯，他到现在还认为，自己是占理的，李海是没理的，只不过现在看来他是选择了一个不太好的对象来较真而已。

至于李海，此时却在发愁另外一个问题：店里有那么一坨臭狗屎在那，自己要再去挑一件礼物，也有点膈应。那这礼物该去哪儿找呢？

第1133章另有打算

事实证明，临时要找件够分量的礼物，还真的不是那么容易的。李海跑了几家本市最大的珠宝公司，包括之江明海公司，他也都去过了。凭他现在在之江的身份，所到之处当然都是夹道欢迎，不过说起要买件好东西送人，而且还是送给女孩子的二十岁生日，那就不太好办了。

顶级的首饰，很多时候都是要碰很多偶然因素的。材料是一方面，雕刻师也是一方面，设计得好不好，最关键的就是，很可能是要有了一定的意向之后，才会进行制作。当然那种大路货的桌子啊坠子啊戒面啊，不在此列，那种就是纯粹拼材料了。问题在于，那种大路货也没办法满足李海的要求啊，他可是指望这件东西，能震慑住明天生日会上某些男人呢。

回头再一想，要不是有那小帅哥事先定做的话，自己恐怕也不太容易临时找到一件合适的礼物来。李海看看时间，自己从金店里离开也超过两个小时了，便打了个电话回去，韩美兰接了电话，说了一些李海走后发生的事情。

原来那小子最终还是找人来给李海曝光了，只不过这个曝光力度很是有限，记者们只是围着问了几个问题，又和边上围观的群众交流了一下，然后就不声不响地撤了。更诡异的是，记者们撤了以后，那小帅哥还是掏出支票，将他订好的那条项链给买了下来。至于违约金什么的，当然也就没要了。

李海一听，有这么虎头蛇尾的吗？年轻人办事真是不靠谱啊，既然狠话都放出来了，怎么也要认真下点功夫吗！其实他真正想吐槽的是，那小子怎么还是把那条项链给买走了？这样自己岂不是只有选另外的那个帝王绿摆件了！可是，当时他不选择摆件作为送给赵诗倩的礼物，也是有情可原的，那摆件的主题，是松鹤延年——这玩意有送给二十岁生日的姑娘的吗？虽然严格说起来也是能挨得上了没错——

首饰这条路，一时估计是没什么收获了。至于别的，李海的见识比较窄，也想不出有什么特别值钱，又能直接拿出来炫的东西——后面这个条件也是很重要的，他又不光是为了给赵诗倩送礼，还要顺便帮她挡挡扑上来的苍蝇群呢，东西要是不能炫，这效果就差多了。好比他的游艇啊，私人飞机啊，劳斯莱斯啊，卧槽这三件套拿出去，绝对是酷霸炸天，总价值超过两亿米元！但是用在生日会这种场合，那效果就不咋地了，游艇就不用说了，还停在码头上呢，那飞机，难不成给赵老二家里来个俯冲塔台吗？拜托那可是本省一号首长，党和国家领导人的住宅，真这么干的话，治你个危害国家安全罪都不嫌多！

妈个蛋的，想来想去就是首饰最方便啊，偏偏就被那小子搅局了！李海这回火大起来了，他也知道这是迁怒于人，不过谁让他憋着火呢？本来那小子就不是什么地道人嘛！没说的，上门找茬去！

当即打电话给唐瑛，让她帮忙查查这年轻人的下落，至于姓名之类的信息，在韩美兰手上的合同上，写得很清楚：名叫王超凡，家住申城，目前系一家国际投行的高级经理人——单说这职业，就透着几分古怪，一般能做到这个职位的人，尤其是在国内这片地方，要么就是和国外财团有很紧密的联系，要么就是本身在本土有很高端的人脉，说白了这个职位，很多时候都是老外为了和国内的那些公子小姐们搞利益输送而设立的。

这回唐瑛却不帮他了，反倒是很鄙视了他一下：“你啊，自求多福吧，你店里闹的那事儿，老爸都知道了，还不赶紧回家吃法，顺便交代清楚？”

老爸都知道了？老爸是怎么知道的？李海赶紧叫司机邓建往家开，现在李家已经不住在原来的公寓楼了，李海在岳蓝原先供职的那个楼盘买了三栋别墅，一栋装修了算是给老爸和丛惠小妈的新房，另一栋留着给唐瑛以后出嫁做嫁妆，自己留了一栋，不过还在装修之中，他还是和爹妈住一起。

——但，这个住一起也是理论上的了，别说李海忙得脚不沾地，回家的时间都很有限，就算有时间，他还有好几个红颜知己要安抚呢，这次回来，朱莎家的窗户才爬了一回而已。你说他哪有空回家住？所以那个房间，到现在都没什么人气的样子，就跟宾馆差不多。

既然老爹发话了，李海当然要回家装乖儿子。不过到家了才知道，原来唐瑛是吓唬他的，最多也不过就是叫他回来，一家人一起吃个晚饭而已。李海大松了一口气，当然要好好表现一下，还亲自下厨弄了个菜，四个人围在一起，很是欢喜地吃了一顿饭算完事。

吃完了，抱着茶杯，老李才对李海说：“下午到你金店里闹事的那个王超凡，你不要和他一般见识。他倒是没什么，家里也是建国时的省级干部，不过后来退得早，已经没什么势力了。倒是这王超凡，还有点出息，自己肯用功，考了哈佛的金融专业，又在华尔街历练了几年，听说玩资本运作玩得很不错。”

李海撇了撇嘴，心说狗屁的资本运作，那就是个噱头，就是个幌子好吗？说白了，不就是前十几年为了骗钱和圈钱，搞出来的名堂吗？如今这世道不好，金融领域屡遭重创，肥肉可不多了，我们国家的公有企业，庞大的资产和复杂的管理模式，可是那些西方人眼中难得的一块大肥肉，都在磨刀霍霍准备瓜分呢，怎么分？这狗屁资本运作，就是一件利器。

老李也不做评价，只是告诫李海：“那些都无所谓，不过这小子，这次是来参加赵诗倩的生日会的，他父辈和赵家，关系也是很不错，你这不看僧面看佛面，别去和他为了这点小事斗气，免得叫人笑话，赵家的脸上下不了台。现在你和赵家的关系也挺敏感的，别轻易生事。这就是我找你回来，要说的话，听懂了没？老韩给我打电话，说了这事儿，估摸着是你把人家吓得不轻，生怕被你折腾的不像话了，这不就找人带话，带到老韩头上了！”

李海楞了一会儿，才一拍大腿：“哗嚓！老爸，你就不能早点告诉我？要是早知道了，那项链我说什么也要扣下来啊！”搞半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