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律师(落宝)-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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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眨巴眨巴眼，感觉自己有点上火，刚想再给自己来个清心咒，哪知韩美兰忽然一伸手，抓住了扶手——才怪，那只是李海心里给他自己找的借口而已，这车厢里哪里有公交车那种扶手？被韩美兰抓住的，正是李海身上的“扶手”！

是男人都知道，那地方一旦支棱起来，就很有点胀痛的架势，非得给它一些压力，才会觉得舒坦，而韩美兰这肉乎乎的小手，隔着裤子这么一抓，李海真的有种难以抑制的爽利，很是下了一点决心，才抬手把韩美兰的手给掰开。可是这边刚一掰开，韩美兰却顺势就抓住了他的手，大半边身子就这么扑上来，趴在了李海的怀里。

李海撇了撇嘴，心说这到底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他又伸出手来，给韩美兰的额头点了一记清心咒，韩美兰懵懂抬头，发现自己趴在了李海的怀里时，啊了一声，挣扎着坐正了，抬手去抓前排座位后面的扶手，低声说着：“不好意思，李部长——”

好死不死，就这时候，小从又是一个转弯，其实这个弯子转得不急，李海坐着动都没动，韩美兰却是猝不及防，赶紧抓了个扶手来稳住身体。但是！她抓的，又是刚才那个扶手！抓的李海一瞪眼，心说这是干嘛，考验我的意志品质啊？

韩美兰也晓得抓的不是地方了，赶忙撒手，这种事情也没什么好说的，说什么都多余，她只挤出三个字“对不起”，就转身过去，脸贴着车窗玻璃，好似要用那冰凉的玻璃，来冷却已经快要烧起来的脸颊！

好容易到了地头，韩美兰逃跑也似地下了车，刚冲出去好几步，李海发现她的包包没拿，叫了两声，韩美兰就跟没听见一样，仍旧跌跌撞撞地往前跑，李海这下没辙了，只好拿起皮包追上去，拉着韩美兰的胳膊：“你的包！钥匙还在里面吧？”

韩美兰这才发觉，大着舌头谢过李海，掏出电子钥匙来，打开了单元门，李海在背后看着她进了电梯，才摇了摇头，自己回家去了。

当电梯门关上的一瞬间，韩美兰从门缝里看着李海转身离去的背影，嘴角不觉露出了一丝得意的微笑：“小男生，还挺矜持嘛！不过，你的兄弟，可比你诚实多了，今晚回去可不要做梦梦见我哦，要不然，明天早上洗床单，可不怪我！”

刚才两次抓住李海身上的“扶手”，那种昂扬坚实的感觉，清楚地告诉韩美兰，对于她的身体，李海是有反应的！而且——“好大啊！”拈了拈自己的手指，回忆着刚才的手感，韩美兰眼神越发迷离起来，糟糕了，今晚做那种梦的，可能不止小男生一个呢，枕头下那个东西，可哪里比得上那“扶手”的手感？

如果韩美兰知道，李海回去以后根本就没梦见她，大概会非常失望，因为在她的梦里，可是梦见了一个不一样的李海呢！

第二天，是那件撞人赔偿案子开庭的日子，李海因为已经搞定了关键证据，所以也就没有多参与，只是这开庭，他身为原告的代理律师之一，虽然是后来追加的，也有义务列席，况且，说起来这还是李海第一次真正上庭呢！

国内的律师界，几年前曾经有过规定，上庭最好是穿律师袍，那一套行头，跟西方的律师行头也有点相像，一件大袍子又厚又重，还要打领结，这么热的天，谁愿意穿？况且国内从来就没有这种传统，所以大家还是默认穿西装和衬衫上庭，反倒是法官们，需要穿制服出庭。

庭审程序，李海虽然都背的滚瓜烂熟的，法律系平时的学生活动中也曾经搞过模拟法庭，不过这到底是第一次正式上庭，所以他还是很投入的。尤其是当查明双方当事人和代理人身份的时候，看着对面的朱贵樱和张威航俩人，还有旁听席上的两个记者，李海更是满怀期待！

事实上，对于这次庭审满怀期待的，并不是他一个人，张威航看着李海的眼神，也是充满了恶意的期待：“小子，叫你和我做对！我不惜自己掏钱，买了记者来，不管这案子法官怎么判，都要给你脸上抹黑，看你以后还能出来见人不！”一边想着，他一边看看旁听席上，那两位来自南国旭日，收了自己总共五万块好处费的记者。令他又意外，又欢喜的是，从这两个记者的脸上，张威航能看到，他们对于李海，居然也是咬牙切齿，尤其是那位年轻的洪记者，简直就是七情上面，恨不得从李海的身上要一块肉下来的样子！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给的五万块钱，有这么大作用嘛？张威航有些迷糊，不过很快又笑起来，不管怎么说，今天我赢定了！

第一百五十二章宣判波澜

走出法庭的时候，张威航已经是面如死灰，他怎么也不敢相信，原本铁板钉钉消失了的笔录，居然又出现了！那是撞人事件发生之后，被告第一次接受警方的讯问时所做的笔录。在这份笔录上，被告清楚地承认，确实是他走得急了，不小心撞到了原告的母亲，然后把老人送到了医院。

有这一份证据在，这案子就可以说没什么好争议的了。被告一方，顶多是在赔偿的数额上争取一下，而身为被告律师的张威航，被这意外出现的笔录给震得面无人色，方寸大乱，根本就没有办法提供有效的帮助，还是朱贵樱老道，尽显大律师的风采，虽然也是出其不意，但她的应变就快了很多，最终把原告超过八万的索赔额，减少到了仅仅三万，赔偿方案也是按月从被告的账户上扣除，三年还清。事实上除去通胀的因素，被告最终赔偿的金额，也就和原告当初要他赔的两万多相差无几了。

绕了这么一大圈，花了律师费，赔上诉讼费，最终得来的还是这么个结果，被告方，那个小伙子，简直就是欲哭无泪。在他的注视下，张威航连和他对视的勇气都没有，要知道这也是他第一次正式上庭！四年的法律念下来，第一次出庭，本指望一炮走红，谁知道——“这都是李海那个混蛋的错！”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张威航早就犯下几百次谋杀罪了！可是李海看着被告和张威航那难看的脸色，却一点都不同情，如果被你们这么搞法，最终得手的话，对于我们这个社会，对于那些有心做好事的人，对于那些需要帮助的老弱病残，会是多么沉重的打击？王八蛋，杀了你都不嫌多，仅仅是输一场官司简直是太便宜你了！

宣判之后，李海和身边的宋婷击掌相庆，宋婷的脸上满是惊喜，笑得跟一朵花一样：“李海，还是你有办法！怎么找到那份笔录的？”

李海笑了笑，那个所长既然很识相，不但交出了笔录，还承诺调走，让出位子给林沐晨，他也就不为己甚，出来混迟早要还的，咱们说话得算话呐？“学姐，天机不可泄露啊，总之这官司你是赢了，要请客么？”

宋婷呸他：“你好意思，这案子本来就几千块律师费，你来了还分走一半，我拿什么请你啊？忙了快一个月，才赚了两千块，我容易么！”

原告那位科级干部，也过来和两位律师握手，不过却显得不是很满意。李海能猜到他为啥不高兴，在他心里，己方证据确凿，他又做好了法官的工作，这案子本该是他大获全胜，想怎么拿捏对方都可以。可是最终的结果，却是对方那位美女大律师力挽狂澜，把赔偿金额一减再减，而且都是有理有据，让人无话可说，这么一通流程走下来，让人觉得好像是己方吃了亏一样。此人大小是个官，心里能痛快嘛？

李海也不放在心上，这个案子，他并没有深度介入，甚至和原告的交集都不算多，主要精力都放在那份笔录上，只要最后不弄出令人扼腕的事来，他也就足够了。和原告握完了手，见原告转身朝庭上走，李海心中一动，伸手拉了他一下，原告转头过来，诧异中还带着点不爽：“什么事，李律师？”

这脸色可真够难看的！李海心里也不爽了，过河拆桥没你这样的吧？不过为了自己好，他还是指了指旁听席的方向：“看到没有，那两个和被告律师说话的人，那是记者。你现在过去和法官握手，人家只要轻轻加上一笔，这案子立马就能披上司法黑暗的外衣，你信不信？”

记者！原告顿时一惊，对于官员们来说，防火防盗防记者，这几乎已经成了本能了！立马对李海改颜相敬，这小律师不错啊，想得周到，就是刚才庭审辩论的时候说话少了点，可能办案经验不足吧。他再度和李海握手，道：“谢了，李律师，咱们以后多联系啊！”

你这算是有意提携我吗？好吧，一个科级干部，成事不足，坏事有余，不要得罪的好，李海微笑相应，然后原告绕了个道，躲开可能碰到那两位记者的方向，径直闪人了。

宋婷和李海一道，来到被告席前，朱贵樱站在那里，主动伸手，脸上笑容也很自然：“打得不错，两位新同行。”

这位和朱莎齐名的美女律师，今天让李海领教到了她的厉害，握手的时候，李海一边体会着那冰凉的小手奇妙的触感，一面摇头：“还是你厉害，朱大律师名不虚传啊！”

宋婷也是摇头叹气，同样是女人，她心里对于朱莎和朱贵樱这样的前辈，真是打心眼里奉为偶像：“今天算是知道自己的差距了，以后还得多多努力像你学习啊，朱大律师。”

朱贵樱笑眯眯地，一点也不在意官司输掉，反而还向李海道贺：“李海，这案子这样的结果，你可以放心了吧？其实，你应该相信，我们的法律虽然还有很多不足，但是总体并不是坏的法律啊。”

李海心说我能相信吗？要不是我开了金手指，压服了那位帮助毁灭证据的派出所所长，这事最终会是个什么结果！他正要说什么，旁边有人很不客气地插嘴：“请问原告律师，能不能解释一下，为什么会临时增加证据目录上没有的证据？”

按照法律规定，原告方的证据，需要和起诉状一起呈交法庭，起诉状后面就会有个证据目录。而原先起诉的时候，这笔录就丢了，所以目录上自然没有这份笔录。张威航和那两位南国旭日的记者，站在李海的侧后方，一脸怨毒地看着李海，恨不得从他脸上啃一口下来似的。

干嘛，这是要集火攻击我吗？李海淡淡一笑：“不好意思，添加这证据，是严格按照法律规定的程序的，张律师，你有问题的话，应该当庭向法庭质证，在这里说，不觉得有点晚了吗？”

张威航脸色顿时又难看了几分，他那时都被笔录的出现给打懵了，哪里还知道换个方法反驳？而朱贵樱则比他冷静多了，也曾就此质证过，当然程序上是全无问题的。

见张威航吃了瘪，洪记者挺身而出，目光闪烁地望着李海：“李律师，请问你对于本案中这份笔录的突然出现，有没有什么内幕可以说说？”

李海看白痴一样看他：“洪记者，请问你今天早上吃饭了没有？”

洪记者一愣，本能地觉得这话不是好话，马上反击：“李律师，我认为你的问题，和我所问的无关，我不需要回答。”

李海一摊手：“对啊，我也觉得你的问题和本案没有任何关系，我也不需要回答。”

“你！”洪记者大怒，如果这里不是法庭现场，旁边还站着两个法警，他说不定会朝李海脸上来一拳，这牙尖嘴利的律师，太可恨了！这还是先前吃过了李海的亏，知道这律师不好惹，除非有把握获胜而且不会留下证据，否则还是认怂的好。

黄记者见状，情知今次是讨不到便宜了，不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李海不是还要和我们南国旭日杂志社，打那个明星名誉权的官司么？好，我这就上报老总，这个官司打定了，而且还得让你到羊城来，到时候占了地主之利，看你还狂不狂？他皮笑肉不笑地拉着洪记者，还有依旧难以冷静下来的张威航，转身就走，朱贵樱朝李海和宋婷点了点头，也走了，不过却是走了另一个方向。

顷刻间变得空空荡荡的法庭，看得宋婷叹了口气，一边和李海并肩朝外面走，一边抱怨道：“李海，我觉得我真的不行啊，原本这案子，只要有了那份笔录，是十拿九稳的，可是没想到，朱贵樱这么大能，我简直没有任何反驳的机会，道理都让她说了。”

李海深有同感，别说宋婷，他也一样，虽然并不特别在意，可是当时面对朱贵樱咄咄逼人的词锋，他也觉得难以招架。这是经验和智慧的差距，不是钱神能够帮他弥补的，只有慢慢积累了。

出了法庭，司机小从已经把车开出来了，李海正要邀请宋婷上车一起走，后面一辆白色大众按了按喇叭，车窗摇下来，露出的居然是朱莎那张冷艳的面孔：“小李，小宋，上车吧，中午一起吃饭。”

朱莎这是有什么事么？李海刚要拉开车门上车，忽然听见不远处有个女人笑道：“哟，有饭局啊，不介意添我一双筷子吗？”

朱贵樱？李海扭头一看，果然，穿着一件大红裙子，正在款款走来的，不是朱贵樱还是谁？可是朱大律师，你不缺这一顿饭吧，怎么会上赶着凑朱莎的饭局？回头再看看端坐在驾驶座上，纹丝不动的朱莎，虽然俩人都保持着风度，可是李海怎么感觉，这一块的气压陡然升高，让人有点呼吸困难呢？

第一百五十三章意外阻碍

坐在饭馆里，李海和宋婷对望一眼，都有点默默围观的兴奋。不兴奋才怪！朱莎和朱贵樱坐在一张桌子上，彼此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完全没营养的话，两张各有风格，却同样花容月貌的俏脸相对，两个气场中心强烈对撞，简直好像是游戏里传奇高手对开领域一样！

从法庭门口，朱莎让朱贵樱上了车，这两位名震之江市法律界的美女律师，就进入了这种状态，李海看着她俩，不由得想起以前看过的武侠小说，那里面高手决斗，不也是这样，事先各种功夫做足，到头来还没开打，就酷酷地一声：“你已经输了！”

按理说，朱贵樱不请自来，朱莎要么是婉言谢绝，要么是问明来意，可是偏偏，朱莎就是不问，跟朱贵樱东拉西扯，说着闲话，让李海几次忍不住想要插嘴，问问朱贵樱到底想干嘛，好歹算是忍住了。

转眼间，一顿饭都吃完了，朱莎伸手要叫买单，朱贵樱慢条斯理地端起茶杯来，忽然笑道：“李海，这馆子，好像不如我们上次吃的那家味道好啊，你觉得是不是？”

李海一愣，这不是没话找话么，那天他和朱贵樱吃饭，去的是一家大众口味的餐厅，虽说味道不差吧，也谈不上多出彩，能比这家餐厅好到哪里去？可是他马上反应过来，朱贵樱这是在向朱莎示威呢，你手下的人，和我吃过饭了，你知道不？不知道的话，这孩子是不是有隐瞒的嫌疑？

他一面瞟着朱莎的反应，一面呵呵干笑：“没啊，我觉得挺好的，可能是不合朱律师的口味吧。”看见朱莎面色不动，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李海稍稍放心，自我感觉自己的回答还不错。

朱贵樱笑嘻嘻地，却向朱莎道：“朱律师，你这个学生，反应很快，肚子里的知识也很扎实啊，最难得的是，大关节上站得稳，以后前途看好！”

朱莎看了李海一眼，微笑着对朱贵樱道：“是吗？我倒是觉得，他聪明归聪明，还是太嫩了，今天朱律师你大概是给他上了很好的一课吧？说起来还是要谢谢你了，原本我就想找个机会，让他知道自己的不足之处的。这顿饭，就当是谢过你了。”

律师说话，有时候简直就像是和尚打机锋一样，俩人你来我往的，李海只听见朱律师来朱律师去，都不晓得到底要说什么，更看不出胜负输赢，因为俩人的脸色都一直那样啊，朱贵樱笑眯眯地，让人看着如沐春风，朱莎则是艳丽中带着冷傲，尽显之江大学法律系美女导师的强大气场。——好吧，虽然不明白你们到底在耍什么花枪，不过这美女说话，跟美女打架一样，都很养眼呐，你们有兴趣的话，不妨再多吵一会吧！

李海正琢磨着，自己是不是找个机会，把手机拿出来偷拍一张，两位朱律师坐在一起，这场面可难得一见啊。就在这时，朱贵樱奇峰突起，向朱莎笑着说道：“那，朱律师，能不能割爱，把这个学生让给我呢？暑假实习期满以后，我想聘请李海做我的助理律师，转到三阳所来，我可以给你合伙人的提成比例哦，李海，考虑一下？”

李海差点把刚摸出来的手机掉地上，没你这样的吧，朱贵樱大美女，当面挖角这么狠？其实就冲你给我这么高的提成比例，也不是没得商量啊，咱们私下沟通不好么？

他当然也就是想想而已，朱莎现在给他的提成比例，其实也跟合伙人差不多了，但是区别在于，这并不是有合约保障的，甚至不是经常性的，每次李海签合同，都得朱莎特别向财务注明，律师费给李海多少提成。这倒不是朱莎小气，实在李海的身份比较尴尬，一个实习生，连参加司法考试的资格都还没有，怎么跟你签正式工作合同，并且规定提成比例？而这个问题，即便是到了朱贵樱那里，李海也不觉得能够得到解决。

让他意外的是，朱莎居然把问题直接丢给了他：“李海，朱律师很看好你呢，冲我要人了，你有没有兴趣？放心，就算你决定去三阳所那边了，我下学期也不会特意让你挂科的。”

李海脊背一溜冷汗，朱老师你这是宽我的心呢，还是威胁我？我怎么听着你随时可能翻脸让我挂科啊！但是，虽然面临很尴尬的局面，可是被两位美女大律师注视着，成为俩人角力中心，这种感觉，有点暗爽啊！没法子，男人就是这种心理，能让美女关注就好。

其实这不用多想，李海在天平所待得好好的，吃饱了撑得跑到三阳所去？他正要拒绝，朱贵樱却抢先道：“哎，我看还是算了，小李律师还是在校生呢，跟着自己的导师，好处多多啊！这样吧，小李律师，你以后有兴趣跳槽，或者自己单干的时候，可要优先通知我。就这样，谢谢朱律师请我吃饭了，下次我回请啊，呵呵呵！”笑声中，朱贵樱居然就一走了之了。

李海目瞪口呆，你这腆着脸皮过来蹭饭，就是为了自说自话吗？不对！他随即反应过来，朱贵樱这招可够阴损的，朱莎会不会联系之前她说的，自己和朱贵樱单独吃过饭的话，认为自己是有心借助朱贵樱来设局，向朱莎逼宫要求待遇？

越想越觉得，换了自己，站在朱莎的位置上，听到了这些话，真的可能这么想啊！可是朱贵樱这么干，明显损人不利己，在自己和朱莎之间打下一个钉子的话，对她又能有什么好处呢？顾不上想太多，李海赶忙向朱莎解释，当然他是直接说了，不可能像那些脑残电视剧里面一样，一个劲地跟人说“你听我解释，你听我解释”却不说正题，让人看了火大，尼玛的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要不是这么啰嗦，我至于不耐烦说“我不听我不听”嘛？

“朱老师，这朱贵樱律师好奇怪啊，净说些没头没脑的话，那天我和宋学姐一起参加和被告方的调解会，会后她请我吃饭，我是担心这案子，如果这么搞下去，最后可能会出现一个很恶劣的影响出来。”

朱莎淡淡地听着，末了才微微一笑，让李海顿时心中一松，朱莎向来不怎么爱笑，不过一笑起来，就说明她心情应该不错。果然，朱莎摆手道：“你别担心，我肯定不会中了朱贵樱的圈套，这女人，有名的笑里藏刀，倒是你啊，年纪轻轻血气方刚的，可要多带一个心眼。”

李海擦汗，看来这一关算是过去了，不过朱莎嘴上不说，心里好像还是很在意朱贵樱啊，居然说人家笑里藏刀，要知道朱莎身为老师，而且是诸多男生倾慕对象的美女老师，向来是很庄重的，起码李海的记忆中，从来没听过朱莎背后议论谁不好。

朱莎自己好像也意识到了，顿了一下，方才道：“被她打扰了半天——李海，我今天找你吃饭，其实也是为了差不多的事情，宋婷你这件案子打赢了，下个月就可以转正，成为我们天平所的正式签约律师，三个合伙人都同意接受你，你可以自主选择进谁的组。”

宋婷欢呼雀跃，对于她来说，进入天平所是早就规划好的职业道路，现在是梦想成真了，高兴得差点蹦起来，至于进谁的组，朱莎都这么说了，她还能多想么？虽说之前都是跟得陈江原主任，不过既然是朱莎来通知她，自己显然应该是进朱莎的组，合伙人之间大概也有了协议了吧。

听了宋婷的回答，朱莎表示欢迎，然后轮到李海：“李海，你这一个半月，表现是有目共睹的，虽然你下学期才大三，要参加司法考试都得到大四，不过我们几个合伙人已经决定了，要请你留下来，不光是暑假，平时也在我们天平所任职，时间上，你自己掌握，除非你自己要求，否则不会给你分配什么案子，这是为了你学校的课程；待遇上，只要你拿到律师执业证书，就给予你等同于合伙人的资格，在此之前——”

说到这里，朱莎难得地有些踌躇，原本是没有什么，可是刚刚朱贵樱那么一搅合，她的条件就显得不那么光辉灿烂了。这个朱贵樱，真是讨厌！朱莎不为人知地皱了皱眉头，还是把三位合伙人合议的结果告诉了李海：“在此之前，你享受办案律师的最高级别，所有的律师费，和所里是三七开分成。”

李海心中一突，这比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