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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世神针(不锈)-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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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皇甫歌说得很冷静,冷静的近乎残忍。
她心中弥漫着一种绝望般的愤怒,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的心很痛,但她没有哭,她已经为眼前这个男人流过一次眼泪,她不想再重复一次。
眼前这个女孩是如此的坚强,她自己生活在这世上,不需要任何人的安慰。
韩饮冰嘤嘤的哭了,她在阿刃背后,紧紧地抓住了阿刃的袖子。
身后这个,就不一样了,她的世界只靠阿刃支撑着,没了阿刃,就没了一切。
阿刃在这一刻明白了,他该如何选择。
软弱战胜了坚强。
“丫头,对不起。”
阿刃终于也向皇甫歌道歉了,这声道歉犹如一柄刀子,狠狠的扎进了皇甫歌的心。
“我们还是朋友,生死之交,对不对?”
无意义的废话,阿刃不想多说,伤害了她再去安慰她,那是一种多么可耻的虚伪,阿刃只是觉得他们也许还可以是朋友,一次次的生死磨难,都是她与他一起渡过的,难道这一切都会随着那撕裂的缘份而烟消云散么?
因爱而生恨,这样的剧情转折在世间也不知上演了几千几万次,这次会不一样么?皇甫歌虽然有着颗晶莹剔透一尘不染的心,但首先,她还是一个女孩子。
女孩子面对这样的情景,只会有一个反应。
“走开,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皇甫歌转过身去。
“丫头……”
“走!”
皇甫歌大吼。
阿刃神色一黯,拉过韩饮冰,颓然而去。
听见下楼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皇甫歌终于撑不住了,她双腿一软,无力的坐在床上。
“小歌。”
楚自瑶来到皇甫歌的身边,搂着她,不知道说什么好。
那个叫何刃的小子真是艳福不浅,皇甫歌这么一个什么都不在乎的女孩子竟会那么在意他,还有,他身后的那个女孩子,那个如同水做的一样的女孩子,她流泪的时候,也真是楚楚动人,楚自瑶都有点可怜她了。
这两个女孩,一个烈如火,一个柔若水,为什么会同时喜欢上那个黑炭头呢?
他究竟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
不过,在爱情的世界里,真是没道理可言啊,坚强的就一定要受欺负,就因为软弱的那个会更可怜么?
楚自瑶摇摇头。
好没道理。
“我和他一起死过。”
皇甫歌突然悠悠的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楚自瑶听了一愣。
“我杀了他,也杀了自己,在那一刻,我们的血流在了一起,所以我现在很痛,因为他把他的血从我这里拿走了。”
皇甫歌指着自己的心。
“但是我不会哭,我已经为他哭过一次,皇甫嫣然说如果你为一个人哭了两次,那就代表你将会永远失去自己,变成他的奴隶,她就是因为不愿为那人哭第二次,才离开的他,所以我不会哭,因为我自己一个人,也能活。”
皇甫嫣然,皇甫歌的母亲,虽然两人相处在一起时倒像一对冤家,但是,无论皇甫歌承不承认,皇甫嫣然对于她的影响是无法抹去的。
而在楚自瑶印象里,皇甫歌从来都是无法无天乐呵呵的,她从来没见过这种类似忧伤的情绪会出现在她脸上。
这也是她最后一次见到了。
皇甫歌回头,给了她一个如花般的笑脸。
“瑶姐你说对不对?”
“当然对了!”
楚自瑶更紧地搂住了皇甫歌的肩膀。
第六章 情何以堪
皇甫歌那边干干脆脆的放下了。
阿刃这边却放不下,对于这件事,他无法责怪韩饮冰,也没理由去责怪她,多情留情的是他自己,惹出的祸事自然也要一肩担了。
如今阿刃已不是以前那个只凭着意气行事的无知少年,三年的时间里,药王在教导他,阿刃自己也在思索,他本是很聪明的,只是因为无人指引他这份聪明,遇上了药王,睿智的老师加上聪明的学生,所得出的结果就是一个善于思考懂得决断的阿刃。
也许这也是好事吧。
阿刃虽有几分不舍,但理智告诉他,该断则断,既然已与韩饮冰系上了扯不断地姻缘,和别的女孩子之间,还是断了吧。
阿刃是多情的,他生命中的几个女孩子,林紫宁,皇甫歌,韩饮冰,此刻都在他心里占了一席之地,若说孰轻孰重,那的确也是不好分的。
可是他知道自己要学着去习惯,习惯忘掉那份多余的情,阿刃多情,女孩子们可是绝对没有和别人共享一个爱人的习惯,齐人之福这四个字阿刃也考虑过,可是想想如果把林紫宁皇甫歌韩饮冰这三个女孩子放在一起,忽略女孩子们的看法,也别说婚姻法答不答应,就想想那是一种怎样的燃着战火硝烟的可怕生活吧!
阿刃想想就觉得胆寒。
对皇甫歌,阿刃现在是抱着歉意的爱恋与难以割舍,但他只有把这份感觉藏在心底。
或许,应该像歌词里唱的那样,默默的祝福她能找到一个超过自己的完美男人。
比如楚仙来……
狗屎!
阿刃心中泛起强烈的嫉妒,他无法想像皇甫歌和其他男人站起一起的模样。
他妈的,你真是一个别扭的家伙啊!
阿刃敲着自己的脑袋,算了,不想了,睡觉。
这几天里,阿刃有点自暴自弃,他的活动范围只在住所的十米以内,每天除了睡觉就是睡觉,也亏得他武技精湛,练到通神境界的武者那可真是一个不可小视的存在,对于自己肌体的控制,已经达到了骇人听闻的境界,那真是想睡就睡,连个招呼都不打的。
韩饮冰看得气闷,趁阿刃每天不到四个小时的清醒时间责问他在干什么,是不是不想要她了,说着说着,一滴一滴犹如溪水泛滥的泪珠子,便滚了出来。
真是个水做的女孩子。
“我是在练功啊。”
对于韩饮冰的眼泪攻势,阿刃已经习惯了,他一边熟练地抽出几张面巾纸帮她擦眼泪,一边郑重其事地解释着。
“练功?”
韩饮冰眼睛眨啊眨的,这个解释怎么看怎么像是说谎。
“一种很神秘很厉害的功夫,那个楚仙来,我以前跟你说过的,很厉害的那个小子,我现在练了这种功夫,就能打扁他。”
阿刃也眨着眼睛,神秘兮兮的低声言道。
说罢,他又去睡了,顷刻间鼾声大作。
韩饮冰咬着指甲在那里想了半天,也没从记忆里搜索出能够一边睡觉一边增长功力的神奇武技来。
也就不想了,反正阿刃人在她的身边,她也不担心什么。
闲来没事,韩饮冰就拿出一个画架几支笔,给熟睡的阿刃画起像来。
记忆回来了,一些已然学得的手艺就也回来了,她的棋艺很好,她会画画,她会弹现在很少人能弹的七弦古琴,以前只有在摸到这些东西的时候她才能想起自己懂得,现在无聊的时候,已经可以用此来解解闲愁。
她什么时候学得这些呢?
想到这个,一个身影便浮现在她眼前。
永远是在一间不见天日的黑暗屋子里,她和那人对奕,她犯得错,那人会轻笑几声,替她纠正过来。她画画,用的颜色都是黑色的,那人会叹气,用温温柔柔的好听声音告诉她,这世界上还有别的颜色,天是蓝的,草是绿的,而花儿呢,就红的耀眼,她从那人的口中,记起了世界的精彩。琴声悠扬时,那人会哭,嘤嘤的,为自己已经没有手可以弹琴而哭,可是却没有泪流出,那人说她只藏了最后一颗泪在心底,到了生命的尽头才能拿出来,泪里包着的,才是真正的她。
那时虽然永远呆在黑暗里,可是心里却是温暖光亮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心里的光灭了。
那个人变成了那副模样,也许是许多人在她耳边的窃窃私语,那种透着刻骨怨毒的语气,直到现在她还能清清楚楚的想起。
那人看她的目光,也怨毒起来。
接下来。
是无法言喻的痛。
像个傀儡一样,做着自己不愿意去做的事,犯着自己不愿意去犯的错,伤害了别人,也伤害了自己,能有偶尔的反抗,是因为那人系在自己心灵上的枷锁,实际上并没有那么紧,那人是期待着有一天,能重见光明之时,也能一起把她带回到有阳光的世界里啊,可惜的是,那人的疯狂,带来了毁灭。
那人疯了,拼命的伤害韩饮冰,同时伤害着她自己,所有的辱骂与责打,其实都是对她自己的惩罚。
即便如此,韩饮冰还是没办法恨她。
因为温暖的记忆在心里回荡着,永远不会消失。
妈妈……
韩饮冰低声唤着,又有泪水,打湿了她笔下的画卷。
她没有告诉阿刃真像,那天教唆她自杀的那个人,实际上是完完整整的破除了施加在她身上的所有异术,从阿刃在三年中灌输在她身上的个性,以及母亲下在她身上的木傀儡,现在的她,不是突然间长大了,而是记起了一切,一切发生在她身边的事。
之所以能有这样的结果,是因为那个人手中的那柄小刀吧。
韩饮冰还记得那柄小刀的模样,几乎是透明的刃,在特别角度的光线反射下能看到,更多的时候它消失在视线里,时隐时现的,看上去,是如此的神奇,仿佛能划破空间与时间的距离,将锋利放在无人可见的地方。
“好玩吧,嘿嘿,可惜不能送给你,因为它是我的宝贝呀,它的名字叫光阴,三寸光阴,能划破世间一切虚像,直指人心,它要割在人的身体上,还要有足够数量的鲜血来引发它的效力,你这个被重重假象蒙蔽的可怜小木偶,愿意用它来打破身上的枷锁么?先说好了,有可能会死哟,如果我记算不准确的话,你的黑小子回来的晚一点,你就可能死掉。”
“你想好了么?”
“嗯,我想好了。”
小刀割破手腕的时候,她并没有觉得痛,而是觉得身体上似乎被某种东西扯开了一个洞,有东西顺着这个洞飘了出去。
生命也在一点点的流逝,她很怕,她哭了。
幸好阿刃回来的及时。
以后三天里,真正的韩饮冰回来了,悄悄的,阿刃没有觉查。
最开始找出来的感觉,就是对那个围在她身边嘘寒问暖的黑小子的爱意。
她记起了在火车上的第一次肌肤之亲,记得了他毫不犹豫的为她遮挡四方家杀手的袭击,记得了他为了自己,与母亲之间不畏生死的斗争,在最后的时刻,他仍用生命挡在自己面前,被他拥在怀里的感觉,很安全。
她爱他,她要完全拥有他。
以前母亲的言传身教,本能似的一点点的体现在她的行为上,成功的击垮了皇甫歌,她没有一点歉意。
爱情,永远都是自私的。
阿刃还在贪婪的睡梦中,即便是醒着,他也没办法知道女孩在想些什么。
女孩希望的是,时间在这一刻静止。
温温暖日下的午后,她拿着画笔,勾勒出心爱的人熟睡时的模样,窗外有蝉在鸣叫,小溪里的水婉婉的流,清风抚过,心头充斥着暖洋洋的满足,这就是幸福吧。
安静背后,往往是更为急骤的风雨。
这一点女孩也许没有体会。
但另外一人却深以为然。
崎老自从被称为崎老的那一天,他就忘了自己所属的宗派,成为了五流共推的长老团成员,其实,这个所谓的五流共推,也就是那么一个闲职,安安静静地待在这个养老院,像以往任何一届的长老团成员一样,享受着世上最好的供奉,作为这些年为五流世家拼生拼死的报酬。
但崎老是不甘寂寞的,所以他在这看起了大门,偶尔教训教训不听话的傲气世家子弟,告诉他们你们只是个屁,还是没长成的那种。
崎老在等待着一些有趣事情的发生,他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有些时候,他甚至后悔自己为什么要退隐到这个闷蛋地方来。
就在这时,三界传人递信过来,当看到那张金灿灿的邀战贴时,崎老的眼睛亮得如同一轮小太阳。
在他手里,黑色的邀请贴发下,五流各有一份。
天命济世两家是亲派弟子送到的,四方药门按既定的规矩传至某地,这是百余年的规矩了,也不知能否收到,至于神鬼世家,他们几百年来一点消息都没有,也不知是否已然绝迹人间,崎老只得将神鬼世家的那份置于案头,空待人取,半月后,这张绘着神鬼一族印章的邀请贴不翼而飞。
崎老兴奋莫名,他有预感,已经断了几百年的八道盛事,将在他的眼前重现。
果然,就在三界门人,那一双兄弟来到之后,不但医家年轻子弟大量聚于此处,就在昨日,四方杂家的人马也到了,紧随着四方家魅族圣女的脚步。
想起魅族圣女,崎老就想到了随在她身边的那个黑小子,小小年纪,竟然已至通神之境,也许这五流世家中,能与无量界传人楚仙来在武技上一争胜负的,只余他一人了。
正在思量间,一阵清清脆脆的敲门声传入崎老的耳朵。
第七章 五流英雄会
崎老听了,心中一愣,要知那厚重大门是实铁所铸,能将其敲出这样的清脆响动,敲门那人,大不简单啊。
崎老来到门前,缓缓的打开大门。
门外一整队的黑色轿车映入了他的眼睛,而立于他面前的,一位是身形笔挺的青年,和一个长发披肩的漂亮女子,这二人身后,是一个全身包裹在黑色斗篷里、连面孔也未露出的神秘人物。
“济世医家皇甫仁见过长老。”
那青年向崎老抱拳,笑而言道,崎老看他神气内敛,便知这青年武技修为不浅,刚才敲门的就应是他。
“天命林家林紫宁也见过长老了。”
那漂亮女子也向崎老笑着,她的眉如远黛,眼若秋水,笑容如花绽放时,嘴唇微微一翘,有几分含蓄几分娇俏,一种古香古香的优雅和美丽,就如那画卷上的宫装美人。
而那个立于二人身后的神秘家伙,却是连个招呼都没打。
“这是邀请函,请长老过目。”
说着,林紫宁把一张黑色的纸柬捧给崎老。
崎老扫了一眼,那是他亲手誊写的,没有错。
没有这张邀请函,任谁也不能把大批的人马带进这个园子里去,有了就不一样了。
“天命家和医家的小娃子……”
崎老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这三人,目光扫去,却是把注意力留在了那个黑袍罩面的神秘人身上。
这三人中,林紫宁不会武技,崎老看得出来,所以他没有在意。皇甫仁武技修为不浅,应是天资不错,后天也努力修行了,但仍未超过应有的水准,也就是说,不是天资惊人之辈,崎老这一生见过很多惊才艳绝的少年小辈,以皇甫仁的成就,仍不够他为之动容的。
而那个穿黑袍的家伙,看他的站姿身态,也像是不会武技,但是……崎老却能从他的身上感觉到一种奇怪的神秘气息。
至于他的穿着,遮住了头脸,不愿见人,也许这不是故弄玄虚。
看着那黑袍人的穿着,崎老脑中浮现出天命林家特有一种人物来,应该……就是那个了吧。
那个传说中能知一切过去未来,甚至能改命换运的神奇人物。
圆命师。
“那个小家伙是你们林家的圆命师吧?”
崎老指着那个穿着黑袍的家伙,言道。
听着这个称呼,林紫宁和皇甫仁俱是一愣。
林紫宁受林成一所嘱,带这个有些奇怪的家伙来此处,林成一让她千万不可与有过亲的举动,甚至不可与之交谈,这个要求很奇怪,但看着林成一郑重其事的目光,林紫宁还是答应了。
至于什么圆命师,林紫自然更是不晓。
皇甫仁也是如此。
这一路上,那个神秘家伙从未开口与林紫宁说过话,独乘一辆车,独睡一间房,尽量不与任何人有接触。
直到到达目的地的那一刻,他才从车中走出,与林紫宁皇甫仁一起立于大门前,也不知他此刻露面是为了什么。
不过,听了崎老的问询之言,这神秘人倒是开口了。
他掀开罩帽,现出一张清秀的脸,这时林紫宁与皇甫仁才知道,原来他竟是一个少年。
这少年有张白得近乎病态的脸,眉眼都很清淡,眼神异常的清澈,崎老在与他对视时,竟有种被看透了的感觉,不禁心中一凛。
“小子言盟,见过崎老。”
少年微微垂首。
听到少年喊出了他的名字,而不是和那两个小娃一样喊他长老,崎老笑了。
“都说圆命师通晓一切过去未来,老夫真是见识了。”
少年一笑,深深地看了崎老一眼,这一瞬间,他的眼神清澈得不滞一物,甚至有种空灵剔透犹如水晶的异样感。
崎老的眉头不为人知的皱了一下。
“小子告退。”
少年再度垂首,随即转身,上了其中一辆轿车。
莫名其妙!
在旁观看这幕对话的林紫宁冒出这样的念头。
“好了,你们进去吧,林家的区域在哪你们知道么?”
“我们有领路的人,不劳崎老费心。”
林紫宁微微称谢后回到了车里,崎老打开大门,在车队行进的那一刻,崎老见到了林紫宁口中的那个引路人。
那辆车的车窗被摇下,那个青年坐在车里,对崎老微微一笑。
林海?
崎老认出了这人,数年前,林海曾在此处修行过武技,对于他的天份与勤勉,崎老是非常欣赏的,可此人一向极重礼数,怎会不下车向他问好呢?
车队经由崎老面前只有短短一瞬,而林海将车窗也只是摇开了一个空隙,但以崎老的锐利眼光,仍然看到了林海缺了一臂的事实。
可惜了。
望着车队的烟尘,崎老微微一叹,一个五流杰出弟子的武技生涯,就这样结束了,失了一臂,对于武者来说,就等于失掉了全部,以后即便是他再天资超卓再努力不懈,也只能事倍功半。
不过也无可奈何。
身为世家子弟,要承担的凶险比之寻常人等要高出好多,普通人不会担心有一天会在打斗中失去臂膀甚至生命吧,世家子弟却常有这样的风险,虽说享受了优于常人的环境,但也同样承担着凶险,世家这两个字,真不是能够轻易担在肩上的。
崎老不知道的是,林海的这条胳膊,却不是损在外人手中的。
“老头!”
崎老正在叹息着,身后一个豪壮的声音却让他吓了一跳。
他惊了一下,能够无声无息的走到他的背后,此人的功力,大不寻常啊!
崎老急忙回身,便看到了一个高高大大、满面胡子的汉子,正在那朝他微笑着。
“老头,你这是临海路一千八百七十六号吧?”
那汉子用一口流利的、但是一听就知道是后天学来的普通话,向崎老问着。
崎老一时间有点晕,想了半天,才想起这里的确是所谓的临海路一千八百七十六号。
五流共建的学校或者说是八道共有的擂台,此处虽说不是寻常之地,但也有个在市政规划内的门牌号,只不过这个地址很少有人提及,崎老几乎就是不记得了。
“这里就是,你……”
崎老的话还没有说完,那汉子已经跨过了他的身边,大步冲冲,向内走去。
“站住!”
崎老怒喝,虽说他在这里看门看了十几年,但没人对他如此无礼过,五流长老这个词的概念让那些身家不凡的五流弟子俯首帖耳,更别说那些普通人了。
崎老的厉喝,听在大汉耳中,却没进得了他的心里,他‘哦’了一声,转回身来,也没瞅崎老,而是从怀里掏出了一张地图,左看右看的,浑没把崎老看在眼里。
“你是什么人!”
“昆达。”
那汉子应了一声,再度埋首于地图之间。
“你!”
崎老气极,上前劈手一把夺过那张纸,他的动作极快,几十年的功夫果然不是白练的。
“老头,你干什么啊?”
昆达不满意的瞅着崎老。
“我倒要问问你想干什么?”
崎老上下挥舞着手中的纸,他的脾气本就暴躁,汉子的态度也比较气人,若不是近些年来年纪大了涵养好了些,他早就挥拳头开扁了。
“这什么态度,明明是你们请我来的!”
汉子也吼了起来,他从怀里掏出一张黑色的纸片,向崎老掷了过来。
崎老一愣,甩手接过,一看,竟是他亲笔写下发给隐世药门的那张邀请函。
若说五流中哪一流派最不讨他的喜欢,就是非隐世药门莫属了,他们的那个门主,那个家伙,简直是个飞扬跋扈无法无天的流氓,而且还是一个拥有强大实力的流氓。
他的斑斑劣记崎老一想就觉得脑袋发胀,任何一个和他同一年纪的五流弟子,大劫过后,头脑冷静下来了,都会开始懊恼为什么自己会和他生在同一时代,就算是喜欢热闹的崎老,一想他掀起的那场轰轰烈烈的大战都会觉得胆寒。
幸好那时他已经隐退至此处,要不然被席卷了进去,能否留一条老命下来都是未知数。
眼前这人,是他的弟子么?
老流氓果然教出了小流氓,崎老盯着眼前这个汉子,心头有无名之火在向上涌着。
“你是药门的代表?那个家伙的徒弟?”
“老头,告诉你,我是我师父的徒弟这没错,可我不是药门的代表,药门的代表是我的小师弟……嗯,对了我正想问你,你有没有见过一个黑黑的,大约这么高,头发很短,脸长的很嚣张让人想揍他的一个浑小子?”
崎老听着昆达的形容词,越听越是心头发沉,这么多天以来,符合他的形容的只有那一个。
那个武技惊人的小子,他本以为是济世医家的传人,难道他竟是药门的人?
“他打起架来很厉害的,比我还厉害那么一点。”
昆达接着形容,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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