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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纯很桃花(五家)-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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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芒听懂了二楞的意思,但是他现在没这个心情谈钱的事儿,命都要没了,要钱有个鸟用!
第20章加倍小心
“厂长,我和秋总有点事儿要聊聊。”刘芒心中有些烦躁,对站在一旁不走的郭厂长很厌烦,这种时候他也不管对方会是什么反应,他现在就想好好和二楞谈一谈。
郭厂长心中不舒服,但明白此一时彼一时的道理,他赶紧笑笑说你们聊,我先去忙了,回头请秋总和小刘去凤凰大酒店吃海鲜。
二楞拒绝了郭厂长的邀请,说是有机会再说,胖子现在看着一点都不憨了,颇有些成功人士的风范。
郭厂长走了,刘芒上了车,二楞开着奔驰去了附近的小树林,嘿嘿一笑:“叉哥,你是不是以为我给柳月溪开车啊?”
“难道不是?”刘芒愣住了。二楞摇头,挠了挠头皮说:“我也不晓得是怎么回事儿,柳月溪她老头陈正道就看中了我,非得让我去给他开车!”
“什么?”刘芒这下子不是楞住,而是震惊了:“怎么会这样,你答应了?”
二楞傻笑:“每个月六千,吃住都包,虽然没有大货车,不过我见过那老头,挺有意思的,嘿嘿。”
刘芒无语了,脸上一阵抽筋,都给这厮气笑了:“傻比二楞,你机八给人家带了绿帽子,回头又去赚人家的钱,你是不是想立刻就嗝屁着凉啊?”
二楞想了想,突然间露出白牙笑着说:“叉哥,其实俺和柳姐真没干那事儿,上次俺和你说你不信,柳姐其实就是没事儿喜欢和俺一起玩玩那个墙球!”
“什么墙球,那是壁球,我没玩过都知道。”刘芒有时候就不明白,二楞这脑袋是怎么长的,学开车上手就会,可是记起那些名词来总是搞得乱七八糟。
“对,就是壁球。还是叉哥厉害,嘿嘿。”二楞突然间想起了刚才的事儿,说道:“叉哥,刚才说的那个活儿是柳姐给俺的,她怕俺不明白,还特意告诉俺,一定要拿好处费,别便宜了这帮狡猾狡猾的家伙。”
刘芒真是搞不懂二楞这究竟是碰上了什么样的一对夫妻,他锤了二楞一拳:“你小子上次不还说柳月溪让你给她开车,好好伺候她吗?你敢说是我把你的话想歪了!”
二楞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傻笑:“俺忘了……”,这厮一说错话,就来这招儿,害得刘芒好一顿纠结担心,结果现在才明白是瞎担心,虚惊一场。
二楞看了看手表,拍了一下大腿:“不行了,俺要去接小姐了,叉哥,俺正在给你问工作的事儿,柳姐说就这两天,你别着急啊。”
刘芒下了车,摇头道:“二楞,你还是好好干吧,别因为我影响到你,我在这儿挺好的,提成我帮你拿着,等你用的时候就给你。”
二楞憨笑,跟刘芒打了声招呼就开车走了,不过开出不到五十米又停下,放下车窗伸出个大光头说:“叉哥,俺今天看到小院了,那小子现在是张大牛的司机,你得加点小心!”
刘芒点头,朝二楞挥了挥手,二楞点点头就猛踩油门跑了。看着远去的大奔,刘芒刚刚放松了的心,又有些不踏实,小院那个小子,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当初那一箭之仇,不可能不了了之……
第21章三颗珠子
郭厂长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目送秋总的奔驰消失在视野里,回过头微笑对刘芒说:“小刘啊,我说话算话,既然你是秋总的老乡,和秋总的关系还不错,以后秋总那边的活儿,都有你百分之五的提成,暂时的活儿利润不是非常高,等以后赚多时,也会给你提高待遇。反正你就放心好了,我绝对不会亏待你。”
“恩。谢谢郭厂长,我会努力工作的。”刘芒十分谦虚,郭厂长对他的表现很满意,还有些欣赏,看来这小子不是个翻脸不认人给脸就上鼻子的主儿,刚才那没礼貌的表现应该是个意外,这样懂得进退还淡定从容的工人,以前他这个厂长竟然都没有注意,真是太浪费人才了。
郭厂长现在发现了刘芒的不同之处,遗憾的是这个人才为他所用的机会非常小,有秋总罩着,郭厂长提拔刘芒多少有些多余,还有些班门弄斧的意思。
这个秋总,其实并不是什么老总,以前郭厂长都没听说过,不过他却明白陈正道和柳月溪看中的人,将来必定前途远大,更何况人家手里攥着单子呢,不巴结不行啊。
半个小时后,刘芒就在砖厂办公楼的二楼业务部有了一张办公桌,还给配了一台电脑,这样的待遇,只有业务部的经理才有,而他的宿舍也从破窑洞搬到了办公楼后面的二层宿舍,给了他一个单人间,这是业务经理也没有的待遇,郭厂长对刘芒的重视,由此可略见一斑。
天已经黑了,刘芒泡在浴缸里面,享受着热水的按摩,看着旁边那几叠老人头,看看这在他看来过于奢华的房间,有种身在梦中的感觉,太不真实。
今天早上,刘芒还是个只有一点点积蓄当苦力的小土包子,而此刻,他不但住进了这里,换了体面的工作,更有了五六万块的积蓄,这简直就是一个梦啊,甚至就算做梦,他以前都没有勇气想到此刻这般的光景。
刘芒突然间想起今天在图书馆某一本书里看到的那句话:生活远比戏剧更精彩。这话说的太妙了,生活真的就是这么不可思议,一个人的生活发生重大改变,人生旅途发生转弯,其实都只是那么一瞬间的事情……
刘芒感慨了一会儿,起身把借回来的书和笔记本铅笔拿过来,认真的阅读做着笔记,直到后半夜三点多,他才习惯的吐纳一会儿,打了一套八步拳,悄然坠入黑甜的梦乡。
清晨,天还没有亮,刘芒就悄然起身,穿上昨天刚买的廉价运动短裤和背心,从砖厂西面的缺口跑出去,爬过了那座小山,又穿过了一片原野,就来到了五家集唯一的公园里,攀上那座不知名的小山,在山顶锻炼。
刘芒站在一棵大树前面练拳的时候,就发现有人在窥视自己,停下来左右看看,便看到那许久未见的老头站在不远处正微笑朝他点头,就像和他多熟似的,但事实上两个人只是第二次见面,刘芒也不过见过这个老头三次。
老头面容可亲,刘芒对他印象不错,但练拳的时候不好停下来,就一直把拳打完。
“小伙子,你这拳打得有些奇特,我还从来没有看到过哪个派别用这样的方式,你这是什么拳法啊?”老头左手捋着胡子,右手转动三颗黑漆漆的大珠子,发出轻轻的摩擦声。
刘芒也没有听刘瘸子提起拳法的名字,便摇头道:“老人家,我这就是自己瞎练的,哪有什么名字啊。”,他扫了一眼老头手里的珠子,陡然间想起小时候曾经见过的那种稀奇的植物,这珠子便是那树的果实。
老人见刘芒看他手里的珠子,眼中一亮问道:“怎么,小伙子,你认得这珠子,知道它们的来历?这三颗珠子是一位故人送我的礼物,自从几十年前我得了这三颗珠子之后,就从来没有人认识,眼看都土埋脖子了,还是没弄明白这是什么,惭愧啊。”
刘芒知道这珠子的来历,不过想到老瘸子的忠告,他还是选择了沉默,摇头道:“不认识,我就是觉得这珠子真好看,有点稀奇。”
老人叹了口气:“哎,稀奇是真稀奇,稀奇到了没有人认识的地步。看来我还真要输给那个老家伙了,没办法,谁让我孤陋寡闻呢。”,老人自嘲一笑,转悠那三颗珠子,飘然而去,连招呼也没打。
“这老头儿,一点礼貌都没有。”
刘芒嘀咕了一句,又打了一会儿拳,直到身上出透了汗,这才下山,沿着来时路返回砖厂,洗漱完就给郭老板招呼去食堂吃饭,结果就惊掉了一地的眼球。
刘芒昨晚搬家的时候没人注意到,现在突然看到他跟在老板旁边穿着一身办公室的制服走进食堂,看那意思老板还对他很客气,这不能不让砖厂的员工们震惊,有的甚至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眼睛花了,这个小子昨天还是个苦力,今天就飞上枝头变成了凤凰?太邪门了。
刘芒并没有觉得诧异,众人的反应本来就在他的意料之中。他一如往常的和相熟的人打招呼,并没有一丝一毫态度上的变化。他上楼去小灶吃饭了,楼下沸沸扬扬都在议论他的事儿,但不管怎样,绝大多数人还是替他高兴,觉得他这个小子值交,不像某些人那样,一旦春风得意,立刻就翻脸不认人,特能装孙子。
刘芒第一次吃小灶,有资格吃小灶的都是砖厂的中坚分子,郭老板觉得那人有资格才能上二楼。不过,刘芒这些日子已经和二楞吃过几次大饭店,对这小灶的吃食,也就少了应有的兴奋和新奇。
人都是在改变的,不管承认还是不承认,身处的环境和经历的事情,都会改变一个人的几乎一切。
刘芒的突然上位,让有些人非常不高兴,譬如业务部的经理朱江文,就对苦力出身陡然拔高和他平起平坐的刘某人很不忿,可郭老板都已经发话了,从今天开始,刘芒就是业务部的副经理,单独一个办公室,不受朱江文的约束,自行开展业务工作。
第22章过电了
郭老板并没有说提升刘芒为业务部副经理的原因,他不方便说,一句小刘能力突出并不足以平息砖厂中坚分子们的嫉妒和忿恨,当郭老板离开后,刘芒就成了那个被孤立不受欢迎的人。
刘芒本来还担心会给人刨根问底,现在好了,他完全可以把心放在肚子里面,他基本上就成了被世界遗忘的那个人。他觉得这样挺好的,正好他可以自由自在的过自己的日子,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还有钱赚,何乐而不为。
离开空荡荡的食堂,刘芒去自己的办公室里坐了一会儿,就用信封装着钱,离开砖厂去市里,把钱存在了他那个只有两百块钱的存折上,银行的工作人员非常热情,说是现在有一折一卡的服务,这样他将来要是去外地的话,用卡方便取钱,刘芒就换了个账户,办了一折一卡。
兜里有了五万多的存折,还有一张看着就带劲的银行卡,刘芒心情不错。虽然这些钱绝大多数将来都会还给刘家堡子二楞他妈和他妹,但这并不妨碍他有种也成了城里人的骄傲和自豪,很土包子很乡土的骄傲和自豪。
郭老板早上的意思很明白,刘芒想干啥就干啥,不受人管。刘芒没有了活儿干,心中就有些不踏实,空落落的在明媚阳光照拂下的大街上漫无目的溜达一会儿,抬起头,便看到了图书馆。
刘芒心里踏实了,他不干活儿,但可以充分的利用时间努力学习,这么大的一座图书馆,够他学一百万年,还怕没事儿干!
刘芒先到图书馆旁边的超市买了笔记本和自动铅笔,原来的铅笔用起来太麻烦,自动铅笔好多了,根本不用削,就是铅笔芯太细了,他写字习惯用力,老是弄断,习惯了一个多小时才杜绝了这种现象的发生。
刘芒想要看的书无数,他从最基本的那些容易理解的开始学起,现在学的是一本机械制图。他从小就有个自己造枪的梦想,刘瘸子说过,想要造那玩意儿,不懂车床没戏,不懂钳工的各类知识更是白搭,据图书馆的工作人员说,想学车床,想学钳工,最基本的就是机械制图,连图都不会画看不懂,屁都造不出来。
说这话的老头虽然粗了点,可刘芒觉得人家说的有理,于是就学了起来。
工科的东西一向都比较枯燥晦涩,机械制图这玩意儿尤其折磨人的神经,还锻炼人的耐性。刘芒在学了一会儿之后也觉得闹心,好在他能熬,熬过了那个阶段,就找到了窍门和乐趣,反倒是乐此不疲,不停的写啊画啊,画的时候最多。
刘芒画得太出神,以至于没有注意到时间的流逝,猛然抬头,发现窗外已经黑了下来,收拾了一下,正要离开,却突然间嗅到了一股特别好闻的香味儿。
刘芒顺着那香味的来处看去,便看到了江可儿俏生生的坐在桌子对面,手托着下巴,直勾勾的看着自己,见他看到了自己的注视,女孩儿雪白的脸蛋就泛起一抹动人的酡红,轻声说:“还没见过你这么画图的呢,你以前学过制图吗?”
刘芒心中砰砰直跳,他虽然已经告诉过自己不该喜欢这个美丽可爱的女孩子,但是爱情来临的时候,理智那玩意儿连屁都不是,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心灵所向。
“没有,这是第一次画图。”刘芒的脸有些红,只是他的脸比较黑,不容易被发现。他问:“可……你,你怎么在这里呢,是来看书吗?”
刘芒的脸在发烧,他觉得自己太丢人了,以前爬墙看大姑娘小媳妇洗澡和人家说骚情话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结结巴巴,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完蛋货一个。
要不是江可儿在场,刘芒肯定会给自己一个耳光。
江可儿见刘芒比自己还紧张,她就不紧张了,这可能就是所谓的心理优势吧。她觉得刘芒特别好笑,就说:“对了,我叫江可儿,你叫什么名字啊?”
“刘芒。”
“什么?刘芒……确实很像,咯咯咯!”
江可儿笑的花枝乱颤,她穿着黑色的吊带裙,虽然并不暴露,但是笑的幅度太大,从刘芒这个角度就能看到很多别人看不到的美丽风景,雪白的,粉嫩的,圆浑的,尖润的……
刘芒的鼻血差点飙出来,心脏这会儿都跳的跟打鼓似的,全身的血液都凝聚在了大小两个头部上面,他有种想要变成野兽扑过去把江可儿的衣服撕碎干点什么的冲动!
这种冲动,刘芒以前偷看二楞他妹刘九九洗澡的时候也有过,但那次没有衣服可撕,因为刘九九没有穿衣服洗澡的好习惯!
江可儿意识到气氛有些不对,她赶紧正襟危坐看了一眼刘芒,结果发现刘芒其实一点都不流氓,人家正认真的低头画图呢,根本就忽视了她的无限春光。
女人是奇怪的动物,她露些东西出来的时候,看的人都是流氓色狼不要脸,不看的人则是有病变态真混蛋。正如某位哲人所说:女也,近之则狎,远之则怨。想要把握好不远不近的距离,谈何容易!
江可儿对刘芒埋头画图没有关注她有些愤慨,心说本姑娘好歹也是校花一朵,你个山沟沟里的狗尾巴草还敢对我不屑一顾,真是没有天理了呢。
江姑娘是个淑女,有些话肚子里酝酿周转一番,却不会说出来,而且,也没有机会说出来。
有人来了!
“可儿,他是谁啊?”
说话的是一位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剑眉星目,唇红齿白,长得很是英俊,比瘦小枯干还黑黢黢的刘芒不知帅了多少倍。
年轻人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即便刘芒看不出来那是什么牌子,但也看得出来那肯定不是便宜货,没准从那半袖衬衫上摘下来一颗亮晶晶的纽扣,也能换他身上的衣服若干套吧。
江可儿淡淡的看了年轻人一眼,说道:“陆正,我好想跟你说过,我的事情谁也管不着,我爸妈都没有这个权利,你更没有这个资格!”,她回头对刘芒歉意道:“我还有事儿,先走了,这是我的电话,回头你打给我,我有事情要请你帮忙。”
江可儿把一张卡片塞到了刘芒的手里,冰润的指尖和粗糙温暖的掌心碰触,彼此都是轻轻的一颤,并不是多么美妙的亲密接触,而是过了一下电,弄得彼此都有些疼。
或许吧,男人和女人的第一次,总会多少有点疼……
江可儿脸蛋一红,她还是第一次和一个男人这样子亲近,虽然只是无心的接触,却在她心底留下了一抹挥之不去的深刻记忆,女孩子对于自己的第一次,总是会无法忘记,向来如此。
江可儿走了,刘芒把那张卡片揣进了口袋里,看看天色已经晚了,他也不想继续画图,就收拾东西准备去还书走人,但是那个叫陆正的公子哥却并不这么想……
“哎,哎,你是谁啊?”陆正拦住了刘芒的去路,用居高临下李金斛似的目光俯视,在他看来,这就是个土包子,其实叫什么名字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小子一定要倒霉。
第23章小叉子
跟他陆正的女人勾勾搭搭,别说是土包子,就算是同一个水平线的衙内公子,他也要扒下对方一层皮不可,除非那个人是张大牛的儿子张小牛,那他确实没自信。
刘芒现在惹不起这样的主儿,他憨憨一笑,颇有几分傻比二楞的神韵,搓着满是茧子的手说:“俺,俺是民工!”
陆正并没有听到刘芒和江可儿之前说话的情形,看到刘芒这典型农民工的架势,暗道一声晦气,这小子根本就是江可儿临时拉来做挡箭牌的,一个土包子,江可儿那眼高于顶的小妞儿要是能看上才出鬼了呢。
想到这里,陆正就快步追江可儿去了,刘芒等到陆正离开了,他才松了口气。这样的公子哥,不用知道根底,他都招惹不起,惹上了就要做好跑路的准备。
刘芒喜欢江可儿,但江可儿不会喜欢他,还会给他惹麻烦。看着手里那张粉红小卡片上的数字,他走到垃圾桶边果断的扔掉,却又在卡片掉入那些垃圾之前捞住,小心翼翼的放进衣袋里,就像那卡片是一件易碎的稀世奇珍。
刘芒回到砖厂的时候,食堂已经关门了,他去附近的小卖铺弄了两袋方便面找热水泡了胡乱糊弄饱肚子,就回自己的宿舍看书。
心中揣着事儿,刘芒无法集中自己的精神。那张小卡片就像烙铁似的,一直在他心口那里出溜,滋滋冒烟,一刻不得安宁。
刘芒猛然间坐了起来,拿着卡片冲出了宿舍,直奔小卖铺,但是拿起电话拨完了号码的时候,却又放下,买了一包烟回到宿舍,把卡片撕碎和香烟的包装纸一起扔进了墙角的垃圾桶,再也没看一眼,抽烟学习,一如往常。
夜色如水,江可儿穿着白底小花的睡裙,脚上趿拉着毛茸茸的小熊拖鞋,坐在二楼阳台宽大的红木窗台上,望着远山近水目光缥缈。
江可儿活了十八年,一直都在父母的羽翼下倍受呵护喜爱,很多女孩子一辈子都奢求却不可得的东西,她刚出生的时候就有了,但是她却越来越感觉自己生命里缺少了一些什么东西,这种感觉很空虚。
从小到大,江可儿的朋友几乎都是一个圈子里的人,她读的一直都是贵族学校,五家集这个地方不大,但藏龙卧虎权贵颇多,那贵族学校便是某些龙子虎孙的长辈们爱心泛滥花费巨资鼓捣出来的,其中也有她长辈的身影。
江可儿小时候还没有觉得怎样,大了以后懂事了,就渐渐发觉自己的圈子太小了,而且这个圈子里的人她喜欢的并不多,虚伪狡诈装腔作势,这样的基调在她身边的人身上横行,似乎谁要是单纯些便是缺心眼,会给人耻笑甚至暗算。
江可儿不喜欢这样的生活,这样的圈子,这样的人,可她是个女孩子,就算有些抗争叛逆的精神,也不敢表现得太过分,父母自小在她心里形成的权威,一直都是她不敢挑战的玉律天条,在雷池旁徘徊,却不敢越其一步!
种子发芽了,终究要拱出地面,在终身伴侣这个事情上,江可儿有着自己的想法,父母为她选定的陆正,她根本就一根汗毛都看不上,这事儿现在还没有矛盾激化,但白热化的那一天,估计也不会太远。
江可儿的母亲柳月溪十八岁就嫁给了她父亲陈正道,按照父母的想法,她去年就应该把婚事定下来,她想法设法拖到了现在,却没有办法拖过今年,准确的说,是今年九月。
九月初九,就是她的生日。都说男站二五八,女占三六九,江可儿生日里有两个九,据算命的瞎子说,她是天生的富贵命,将来一定能够做贵妃。
贵妃,都什么年代了,还贵妃,江可儿一听姥姥念叨这个就特别想笑。而且,她不觉得这贵妃有什么好的,要是皇后还凑合。
门外响起了一轻一重的脚步声,接着就是敲门声,江可儿不用猜都知道那是姥姥。姥姥的腿瘸了一只,据说因为这条腿,姥爷当年曾经做过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儿,后来姥姥这个豪门千金就嫁给了姥爷这个泥腿子。
老一辈的爱情故事,江可儿不知道,长辈们也不想她知道。就像母亲和父亲相差了二十岁,看起来没有一点的夫妻相和相同点,更没有一点共同爱好,他们是怎么走到一起的,这里面定然也有着可能令人唏嘘的故事。
“姥姥,等一下。”江可儿起身去给姥姥打开了房门,姥姥拄着老藤的拐杖,虽然已经七十多岁了,但依然秀发乌黑柔亮,皮肤白皙,看着也就是五十许人,且是眉目如画风韵依旧的美人。
“可儿,在想什么啊?”江老太太微笑,看着自己最喜欢的宝贝外孙女,走进了卧室,问道:“怎么,我家宝贝也有了心事儿,不能跟姥姥分享了?”
“哎呀。”江可儿摇晃着姥姥的胳膊撒娇,老太太坐在沙发上,她靠在姥姥的身旁,搂着姥姥的脖子,说道:“姥姥呀,您说什么呢,我才没有呢。”
江老太太慈爱的凝视宝贝,拍着宝贝的小手说:“可儿,姥姥知道肯定又是因为你爸爸妈妈看中的那个陆正吧。”
江可儿和姥姥最好了,几乎就像忘年交的闺蜜,她点了点头:“姥姥,你说那个陆正就是个游手好闲的二世祖,有什么好的啊,要能力没能力,要人品没人品,就是家里有权有势,我根本就不稀罕那些的,我爸我妈非得让我嫁给他,是不是把我当成了交换的牺牲品啊?”
江老太太伸手捏了一下江可儿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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