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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门(九月)-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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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鹏一句看似闲闲的话,却透露出一个极为重要的信息,就是王鹏与李泽的关系。

虽然卓仕璋早就从赵放那里有所耳闻,但毕竟从未亲眼看到、亲耳听到,始终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现在看來是洠П匾倩骋傻牧耍炎约旱奈磥戆笊贤跖簦挡欢ㄕ娴幕嵊兴痘瘛

当然,卓仕璋搞人事出身,做组织部长多年,也不会傻得什么正章都洠Ъ桶炎约汉屯跖敉耆υ谝豢槎衷诘故钦媾瓮跖裟馨锼研∫套拥氖掳斐闪耍茄退得魍跖粽飧鋈巳肥涤心芰浚皇窍裢饨绱档哪茄拷乙皇痔嵝

卓仕璋的这种心理,王鹏是早有预料的,话过犹不及,他料定卓仕璋不见真章不会撒鹰。

一旁的孟长林就更是心惊了。

光看王鹏在卓仕璋面前所表现出來的随意,孟长林就觉得王鹏与卓仕璋的关系应该不简单,而刚刚王鹏问的仇卫国要调的事,更是让他看到了两样的东西。

一般來说,这种问睿窍嗟泵舾械奈暑},不是推心置腹的亲信人物,不会在一起讨论,王鹏却在这样一个场合拿出來讨论,如果放在过去,孟长林必然要认为王鹏是毛头小子不识轻重,但现在的王鹏让他看不透,越是看不透的东西,那就越说明中间有问睿渴髓耙彩乔崦璧吹卮得魅绻皇撬诔。飧鑫暑}在王、卓二人之间是可以谈论的。

再者说,就算王鹏这个“听说”的确是“听说”,卓仕璋既不否认又不承认的态度,也说明这事情真的不是“空穴來风”,那么仇卫国的调动就意味着县委组织部的位置又要进行一次洗牌,他孟长林的机会是不是來了呢。

孟长林吸着烟,透过烟雾看着聊兴正浓的王鹏与卓仕璋,他强烈地意识到,王鹏今天邀他吃饭的目的就是要让他知道这个消息,让他可以提前有所反应。

但是,王鹏不明说此事,自然一方面是因为他与王鹏的关系泛泛,还有一方面多半是要他自己开口求助。

孟长林自己是搞组织工作的,当然知道这中间的学问,主动与被动拿捏得当,被动的一方就会成为主动的一方,王鹏显然是想要扮演一个这样的角色,这一点在吃饭的时候他就有所察觉。

在进花都前,孟长林对王鹏的有恃无恐还感到好笑,但此刻他已经笑不出來。

一个在援藏的县处级干部,能清楚地知道接下去换届的动向,要不是上面有人撑着他,那是绝对不可能这么自信从容地面对身为市委党委的市委组织部长的。

这也就意味着,王鹏今天可以把消息透露给孟长林,明天也同样可以让孟长林不能得偿所有,所有一切就只看孟长林的表现了。

孟长林心思斗转的时候,打完电话的姜朝平推门走了进來,孟长林的目光落在姜朝平的身上,心里豁然亮堂,都说姜朝平与王鹏在曲柳是孟不离焦,焦不离孟,今天王鹏把几个人都凑一块儿,不就是想把姜朝平推出來吗。

想通了这一点,孟长林的心里舒服不少,吸烟的感觉也好起來,还忍不住说了一句:“王书记这烟和我们平时抽的有点不一样啊!”

姜朝平正好听见这话,随口接道:“呵呵,王书记的烟向來是我们抽不到的,那都是特供的!”

此话一出口,孟长林,以及正和王鹏说话的卓仕璋同时吓了一跳,不约而同地举起手里的烟仔细瞧了又瞧。

王鹏哈哈一笑道:“这烟是特供不假,但都是一位京城的朋友送的,每年也就给我两条,平时我自己也舍不得抽,只有领导、兄弟在场的时候才拿出來!”

卓仕璋与孟长林心里一下舒服起來,听王鹏的意思,这烟只有他圈子里的人才能抽到,今天他们能有幸抽到,自然是被他视为同好了。

当然,这种窃喜是短暂的,他们知道王鹏在曲柳任职期间,特地在京城放了一班工作人员,把曲柳推销出去的同时,等于把他自己也推销了出去,特供烟究竟怎么來的,还是值得推敲。

王鹏根本已经不想再去理会这两个人心里都在琢磨些什么,对他來说,今天约这俩人出來的基本目的已经达到,接下去就看姜朝平与他们的接触了。

王鹏抬手看看手表,问姜朝平:“芳菲她们來吗!”

姜朝平立刻说:“纪姐和报社一帮同事在聚会,过不來,不过包兰会过來,宁枫也会带她公司里的几个小姑娘过來!”

王鹏的眉微微皱了皱,他敢打赌纪芳菲是在躲自己,这让一再被拒绝的他有点恼火,暗想这样也好,省得一起纠缠不清,早散早好。

姜朝平刚帮卓仕璋他们点好歌,包兰和宁枫她们就推门走了进來,包厢里一下就热闹起來。

宁枫带了三个女孩过來,都是清一色的高挑个儿,让人流鼻血的三围,嗓子又各有特色,唱起歌來都颇有味道,立时就让卓仕璋、孟长林忘我起來。

到后來,卓、孟二人各搂了一个女孩在包厢中央踩着拍子跳舞,王鹏、姜朝平与宁枫一起聊着矿业公司的事,包兰则和另一个女孩搂在一起嘻嘻哈哈地唱歌。

纪芳菲不肯來,多少影响了王鹏的心情,与宁枫他们聊了一会儿,他就借口头疼先走,让姜朝平等下唱完了记得带大家去宵夜。

宁枫与姜朝平耳语了几句,就匆匆拿了衣服追出花都,

第367章公共汽车

宁枫在花都门口就追上了王鹏。

“小鹏,上我的车吧。”宁枫站在自己的车边朝王鹏喊。

王鹏回首朝宁枫看了看,举步走了过去。

“借你的大哥大给我用用。”王鹏朝宁枫伸出手。

宁枫打开车门,从仪表台上拿过大哥大递给王鹏。

王鹏靠在车边,用大哥大给传呼台留言,让纪芳菲回自己电话。

打完传呼,王鹏抱着大哥大,点了根烟依旧靠着车子,慢慢地吸着烟,也不理会宁枫的存在。

“你很在乎纪芳菲。”坐在驾驶座上的宁枫突然问。

王鹏一口一口地吸着烟,然后又吐出一个又一个的烟圈,宁枫的问睿叛倘σ黄鹕⒖ィ瑳'在他眼前划下一点点印迹。

宁枫叹了口气,关上车门,坐在车里看着车外的王鹏,还是觉得他与其他男人不同,尽管他也变了。

纪芳菲的电话于一刻钟后回了过來,王鹏第一句就问:“你在哪里!”

“古风茶楼。”纪芳菲说。

“待在那里,我过來。”王鹏说完也不等纪芳菲答复,就挂了电话上车,对着宁枫说,“把我送到古风茶楼就行!”

宁枫笑了笑说:“我送你过去,你不怕她看到误会!”

王鹏呆了呆,随即就去拉车门想下车,被宁枫一把拉住,“你还是不是男人啊,她又不是你老婆,你这么忌讳!”

王鹏皱下眉说:“我自己去吧。”说完就拉开宁枫的手下了车。

宁枫看着跑向路口拦车的王鹏,狠狠拍了一下方向盘,怪自己洠抡沂露嘧臁

王鹏边走边跑,走了十來分钟才拦到一辆出租车,十五分钟后到了古风茶楼。

纪芳菲洠в写诓杪ダ锩娴龋堑仍诹嗣趴凇

王鹏走到她跟前站定后,什么也洠担ё∷臀牵头挤破鸪趸拐踉思赶拢婕淳捅欢爻惺芰恕

王鹏自己也不知道吻了多久,直到呼吸有点不畅的时候,他才放开纪芳菲的唇,一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抬起來轻轻摩挲着被他吻得有点肿的红唇,声音喑哑地说:“如果你想躲开了,就明确告诉我,不用采取这种避而不见的方式!”

纪芳菲仰着脸,清楚地看到他眼睛里还在跳动的怒火,心里说不出是喜是忧。

她觉得王鹏已经成了她的鸦片,食之有毒,戒之痛苦。

“怎么不说话。”王鹏抬起纪芳菲的下巴。

纪芳菲轻轻动了动自己的头,把下巴从他的掌握中脱离出來,轻声说:“这是大街上,你不怕被人看见吗,王书记!”

王鹏的神色一凛,对她用这么生疏的称呼叫自己,感到异常的别扭。

他也觉得自己有点发疯,竟然站在大街上就这么吻了她,可是他又确实很讨厌纪芳菲现在的态度。

他拉起她的手说:“走,去你家!”

他的步子还洠в新跗饋恚吞接腥嗽诤凹头挤疲胺挤疲甙桑私岷昧耍 

王鹏转过身去,看到古风里面走出來三男两女,显然都是刚刚和纪芳菲一起聚会的人。

纪芳菲轻轻甩脱了王鹏的手,朝同伴走近两步,朝王鹏摇摇手说,“你回吧,我搭同事的车走!”

王鹏看了看刚才握纪芳菲的那只手,而后就捏成拳,隔空狠狠地甩了两拳。

直到纪芳菲的人影都完全消失了,王鹏还站在路灯下,不知道何去何从。

“小鹏,别傻站着了!”

宁枫出现在他身后,单手轻轻扶上他的肩,声音出奇的轻柔。

王鹏默不作声地跟着宁枫上了车,望着纪芳菲消失的地方狠狠地咬了咬嘴唇。

从坐上宁枫的车,一直到走进宁枫的家抱住她狂亲,王鹏始终洠в兴狄痪浠埃肫渌邓诎б桓雠耍蝗缢邓窃诟约旱姆吲页隹凇

纪芳菲讨厌他跟宁枫在一起,他就偏要跟宁枫上床,反正迟早是要痛的,那就长痛不如短痛,伤透了也就该散了。

宁枫从海南回來后,就再洠О涯腥说弊骺梢孕湃蔚亩韵罂创谒氖澜缋铮械囊磺卸际且跃脕砗饬康模拖裨诤D夏腥税阉本脕砗饬俊

然而,夜深人静,宁枫也会一遍遍地审视自己,就像此刻躺在王鹏身下,她却清楚地知道,王鹏不是她的经济面具。

在她矛盾而复杂的内心里,她从來都看不清自己,同时在三四个男人之间周旋的生活,时常让她感到亢奋,但又不是承认自己是高级妓*女,因为她只是让有权势的男人围绕着她的身体转,而她自己孤独无助的时候,她会让牛*郎來填平自己的忧伤。

这才是属于她的经济面具,而王鹏从來不是。

她一直觉得王鹏应该是与所有男人不同的,一个干净的存在,直到她发现王鹏在莫扶桑之外,还有一个纪芳菲,而纪芳菲又曾不止一次地帮了王鹏,她才又一次在心里感叹,净土早就不复存在。

宁枫很不喜欢出现在王鹏身上的这个弱点,但是她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去利用他的这个弱点,就像她总是矛盾地愤恨着那些扭曲的价值观,但又总是身体力行地成为这些价值观的实践者。

王鹏如同一头猛兽般在宁枫身上发泄完自己的情绪,丝毫洠в凶⒁獾缴硐碌恼饩咔逵心敲匆徽笫谴舭宓摹⑹竦模鼪'有注意到这具躯体会在如此原始的索取过程中,脑子里却思考着那些令他根本想都不曾想到过的所谓“经济面具”。

而他,就在这个过程中,则像是手术台上的一具躯壳,被手术医生决定着要不要撕下真皮,替他套上一张假面,又或者是帮他把已经变得僵硬面部肌肉复原。

洗过澡重新躺在宁枫身边的王鹏,毫无睡意,点了烟慢慢地吸着,满室欢爱过后的颓糜气息夹杂着烟草味,令一旁的宁枫倍显慵懒。

王鹏却毫无赏美的心绪,双眉紧锁,怒气似乎并洠в写铀奶迥谌客牙搿

宁枫动了动身体,只觉得浑身酸痛,只得放弃起身去冲澡的打算,侧过身将修长的手臂搭在王鹏的腹部,懒懒地问他:“想什么,这么严肃!”

王鹏低头看她一眼,拍拍她的脸说:“洠裁矗氲愎ぷ魃系氖拢阆人桑 

“日土这么一个小地方,哪有那么多的事让你想。”宁枫打了一个哈欠,“你还不如多想想自己回來后要去哪吧!”

王鹏的眉毛跳了跳,吸着烟问:“什么意思!”

“潘广年要走,你不会不知道吧。”宁枫仰起脖子问。

王鹏低下头看着她,赤果果的身体上,那两团傲然之物,因为先前的一场雨水,已经变成了膨胀粉嫩的水蜜桃,随着她脖子的翘挺,牢牢地顶在他的胯部,使他几乎已经偃旗息鼓的雄*性机体再次蓬**來。

他扔了烟,俯下身子,一口含住桃尖儿,重重地吮了两下,在她的呻吟声中,抬头问道:“潘广年走不走与我有什么关系!”

宁枫被他弄得难受,但也洠в型嘶卮鹚奈暑},“冯天鸣不可能两次都坐不上想坐的位置,等你援藏回來,去哪儿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

王鹏的手掌抚过她滑腻的肌肤,引动阵阵的颤栗,他轻扬着唇角不以为然地说,“你觉得我一定要靠他才能得到好的去处!”

话音未落,他的手已经完全洠胨恼蟮兀α坑殖劣趾荩廖抟坏懔е猓钅阋欢院每吹拿济考吩诹艘淮Γ炖锎蠼谐錾安灰 

王鹏一下坐起身子,下床进了卫生间,哗哗的水声响起,让宁枫不由得打了个抖。

从卫生间出來的王鹏,洠в性偕洗玻谴┥弦路驹诖脖呱隙阅闼担骸拔姨盅岣嗽诖采咸致壅庑┦虑椋 

宁枫躺在床上直视着他的眼睛笑笑说:“但是,你我之间在床上除了讨论钱和权,还能讨论什么,感情吗,小鹏,你当我三岁啊!”

王鹏轻哼道:“别太高估自己的身体,男人们永远不会重视一辆公共汽车,而你又几时听说过一辆公共汽车能左右政fǔ大院里的一切!”

王鹏看到宁枫的脸变得惨白,知道自己是触到她的痛处了,可是不痛又怎么能够根治呢。

他确实很讨厌她忽然在床上跟他谈论冯天鸣,这让他有一种偷了人家屋里东西的感觉,最重要的是,这让他又想到了她和东子、詹强的关系,厌恶感油然而生,而这种厌恶不仅仅是对她,也有对他自己。

但他只要一想起她曾经优雅如女神般的存在,就想戳痛她的神经,让她回到正常的生活上來。

人就是这么矛盾,无论是宁枫,还是王鹏,都不能摆脱自己身上的矛盾特质。

离开宁枫的家,王鹏走着去了刘胖子那里,对于他凌晨敲门借宿的行为,刘胖子除了骂骂咧咧,倒也洠в卸辔省

次日,王鹏洠в谢厥侨チ宋嗤私健⒚铣ち种猓褂屑父鋈诵枰牢磥硭揽康牟恢故俏嗤┮桓鱿兀匦氲没竦酶嗟闹С郑庑┲С值牧α坑直匦雭碜杂谀切┰胨⒓缱髡降娜耍

第368章点拨

王鹏见了三个人,分别是仇卫国、龚学农和庞飞龙。

在见他们之前,王鹏与年柏杨又见了一面,王鹏随意地聊起了与姜朝平、孟长林、卓仕璋见面,话语内容是点到即止的,意在让年柏杨知道他都和哪些人在交往,以此看看年柏杨有什么反应,会不会有不同的态度。

与他预料的无异,年柏杨对他的举动洠в腥魏尾辉玫谋硐郑吹乖俅蜗蛩康鳎淙蝗嗽诓厍惨嘤胝饫锏睦狭斓肌⒗贤旅嵌嘟涣鳎珌碜苁且貋砉ぷ鞯摹

仇卫国与龚学农一直以來都对王鹏支持有加,因而与二人的见面是极为轻松随意的,王鹏特意将二人接到曲柳,在郑翔家的小院住了一天,钓鱼闲聊,有谈到不少省内、市内的情况,但三人都未谈哪怕一点与各自前途有关的事情,这对他们來说,已经是无需多言的事情。

相比之下,与庞飞龙的见面,让王鹏颇费了一些脑筋。

庞飞龙现年49岁,从19岁参加工作开始,在梧桐县财政局干了三十年,如果这次换届不能提拔,那么他这辈子也就停留在科级干部这个层面上了。

从内心來说,庞龙飞当然希望能在自己退居二线之前再提拔一次,但他更在乎自己退居二线以后能不能再被自己周围的人保护着共享利益。

王鹏在梧桐任常务副县长期间,庞龙飞确实想过借王鹏的旺盛势头更上一层楼,也正因为他清楚地看到了张佑炳与王鹏之间的矛盾,才会适时地在王鹏有需要的时候,撇开张佑炳撑王鹏一下,但这并不是说庞龙飞把自己完全和王鹏捆在了一起,确切的说,他当时的想法是要把王鹏和自己捆在一起,借以打压张佑炳在财政局的气焰。

尤其是王鹏拿前途赌爱情,在庞龙华这样四十出头的人眼睛里,是一件蠢得不能再蠢的事情,他相信王鹏的才华,也同样相信王鹏会成为枪打的出头鸟。

所以,在庞龙飞与王鹏的交往中,一直是采取不远不近的态度,既不主动靠近王鹏,也不违抗王鹏的指示,给人一种唯唯诺诺的形象。

而王鹏的援藏,更是让庞龙飞肯定了自己的判断,觉得王鹏得罪了江一山,至此就是朝中无人,三年援藏回來只怕是前途堪优。

王鹏离开梧桐后,张佑炳案发,一度令庞龙飞相当兴奋,虽然他不至于成为张佑炳那样的贪官,但权力对于一个身在官场几十年的人來说,其诱惑力还是惊人的。

庞龙飞对财政局内部展开了大整顿,应该说对于改善财政局的风气是大有帮助的,但有些事情步子迈得太大,往往又会伤及自身,不少干部由此对他也颇有微词,年柏杨为此找他谈过话。

尽管庞龙飞是顺应形势作了工作,但年柏杨并洠в卸运右灾赜茫谒允榧巧矸菁嫒尉殖ひ桓鲈潞螅团闪宋汤龌讲普秩尉殖ぃ沟门恿瓢统曰屏锌嗨挡怀觥

王鹏人虽不在梧桐,但回來三个月,耳朵里听的,眼睛里看的,对财政局的形势还是了然于胸的。

以王鹏对年柏杨的了解,他当然知道年柏杨为什么不采纳庞龙华的建议,在财政局内部提拔局长,而是派了根本不懂业务的翁丽华前往财政局。

但是王鹏同样清楚,以庞龙飞的性格,是不会了解年柏杨真正用意的,如果庞龙飞一直不能领会,那么庞龙飞的前途就真的只能止于县财政局了。

王鹏想做的就是点醒庞龙飞,为年柏杨助一臂力的同时,也为自己将來回宁城加一块砖。

见庞龙飞的地方,王鹏再三思考后,定在了仇卫国的办公室。

这是王鹏制造的一场偶遇,他不想让庞龙飞认为自己也需要帮助,他要让庞龙飞获取帮助后主动來感激自己,他认为对于庞龙飞这种人这一点相当关键。

那天,王鹏算是去拜访仇卫国,而仇卫国恰巧邀请刚刚一起开完会的庞飞在自己办公室里坐一会儿,品品他从老家带回來的茶。

庞龙飞为自己退居二线前最后一搏,一直尽力走近仇卫国,获得仇卫国的邀约自然是欣喜前往。

王鹏就在他们品茶的时候进來,才聊了洠Ъ妇洌鹞拦捅蛔约旱陌旃抑魅谓凶撸胨橇┳人貋碓僖黄鸪晕绶埂

庞龙飞虽然不看好王鹏未來的前途,但他毕竟还是能够审时度势的,就王鹏回來休假这段时间,一拨又一拨的人请王鹏吃饭、娱乐的情况,他还是有所风闻,其中奥妙他多少也能猜到一点,虽然他认为这些人是白浪费精力,但想到年柏杨对王鹏一直支持有加,难保王鹏回來后不会继续在梧桐县委任职,他自己如果就此升不上去,就意味着要在王鹏手里养老了,彼此交好还是有好处的。

因而,仇卫国离开的时候,庞龙飞还是很热络地与王鹏交谈。

王鹏就在这个时候提到了庞龙飞的年龄,“老庞今年快五十了吧!”

庞龙飞听到这个问睿奔疵嫦洲限危λ担骸盎箾'到五十,今年刚刚四十九!”

“四十九已经是个尴尬的阶段了,你要努力一下啊,怎么着也得有个副处级别,才对得起自己几十年尽心尽力的付出嘛。”王鹏一边喝着茶,一边漫不经心地说。

庞龙飞一听这话,心就怦怦怦地跳起來。

这就是王鹏选择在仇卫国这里与庞龙飞点这事的目的,地点会形成一种强烈的心理暗示,仇卫国人离开办公室,却让他们俩仍待在这里,庞龙飞绝对不会认为是仇卫国信任自己,这样的待遇只能是來自王鹏。

而王鹏又偏偏在这种时候说中他的心事,想让他不心跳加速都难。

庞龙飞强压住自己的情绪,讪笑着说:“王书记,我比不得你年轻有为,就算有心,也得有人赏识啊!”

王鹏呵呵一笑说:“以你在财政局跌打滚爬三十年,放眼梧桐应该也找不出几个比你在财政方面更有发言权的人吧,只怕连宁城都找不到几个你这样的人,你说呢!”

庞龙飞细细看着王鹏,脑子飞快地识别着王鹏话里的含意,生怕错漏任何信息,他相信王鹏这话是有的放矢的,但仍旧谨慎地说:“王书记过奖了,这话私下说说也就算了,在仇部长的办公室里说,传出去,只怕大家都要以为我庞龙飞狂妄自大了!”

“这里就你我二人,是你自己会传呢,还是我会传。”王鹏眼神犀利地望着庞龙飞。

庞龙飞心跳一下又漏了一拍,听似严厉的措辞背后,传递的难道不是表明俩人这次谈话的私密吗。

庞龙飞定了定神道:“王书记,不是我不想,但真的是不得其门而入!”

王鹏面部神色一缓道:“老庞,财政局可是县里的钱袋子,尤其是在现在的大时代背景下,发挥的作用是不容小视的,比起你们局里的年轻人,你的经验应该成为县里领导决策的依据才是,千万不要小看自己,要跳出财政局的框框來看问睿。 

庞龙飞手捧茶杯,牙关紧咬着,蹙眉细思王鹏的话。

“跳出财政局的框框”成为点醒庞龙飞的关键,他意识到自己虽然一直希望再往上提一提,但始终还是把财政局内部的权力看得过重,作为现任的财政局书记,再提就一定要离开财政局,那么财政局谁主政这一点,对他來说,只要不是政敌,谁都无所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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