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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贤妻-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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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熙轻轻地吸吮着、啃咬着,静依只觉得浑身都有些酥酥麻麻的,忍不住嘤咛一声!这声轻哼,更是让元熙心猿意马!他不再忍着,大手将静依向着自己的方向猛地一紧,静依轻呼一声!顿时这浴室内,是温柔缠绵,风光旖旎!
    而原本在外间儿候着的海棠等人,早已是红了脸退了出去。
    这一晚,静依再次被某狼给吃干抹净了!从浴桶里,到浴室的矮榻上,再到寝室的床上!这一夜,可怜发誓,再不让元熙得逞的静依,再次沦陷了!
    次日,可怜的静依,再次睡到了近晌午时,才悠悠转醒!看着外面的天色,听着几声鸟叫,静依的脸霎时便黑了!这个该死的元熙,简直就是个黑心黑肺的家伙!
    静依咬着牙,想到自己昨晚被他折腾的几乎是昏厥了过去!似乎是迷迷糊糊中,还被他抱着清洗了身子,才回到了寝室睡了。一想到自己再次完败,静依的心里这个就悔呀!自己怎么就一时没有把持住,又给他得逞了呢?
    静依动了一下身子,便觉得自己这次比上次还要腰酸背痛,特别是双腿,一动就一个劲儿的打颤!心里又把元熙给骂了无数遍!再一看天色,自己难道就这样一直躺着,不起来了?
    此时静依看到窗子不知何时是打开了的,这屋子里,想来没有他们的吩咐,是不会有人随便进来的。那么就可能是元熙走时打开的。现在的天气倒是正好,不冷不热,极为温和。
    静依冲着外面唤了一声,“小彩雀!”
    小彩雀自窗外盘旋了几圈,飞了进来落在了静依的床前,“小彩雀,外面有很多人守着吗?”静依小声问道。
    小彩雀叽叽喳喳地叫了一番,静依是越听脸越黑,没一会儿,便气道:“这个黑心的!这种话也说的出口?”
    小彩雀被她这番恶狠狠地模样给吓了一跳,便在屋子里飞了几圈儿!静依深吸了几口气,一脸的哭笑不得!这个元熙,竟然吩咐了海棠等人,说是王妃会睡到午时,直接准备午膳送到文华院来就成了。
    这是什么事儿?现在只怕是整个平王府都知道自己昨夜纵欲过度,下不得床了!这也太丢人了!这成什么了?自己简直是丢脸到家了!不对!自己根本就是在自家里丢脸了!这让这么多的下人们看笑话,自己还要不要活了?
    静依越想越羞,干脆将自己用被子给蒙了起来!
    元熙一回来,便看到床上看不到人影,被子却是鼓起了个小包。元熙有些无奈,又有些小心地走到床沿儿上坐了。脸上带着讨好的笑,“依依,怎么了?”
    静依一听是他的声音,瞬间便怒了!掀了被子,露出一张憋的红扑扑的小脸儿道:“都怪你!现在我都成了整个王府的笑柄了!你满意了!你这个黑心的家伙!”
    元熙一愣,“怎么就成了笑柄了?你可是平王府的女主人,谁敢笑你?这是怎么了?”
    静依一听,脸上便无限委屈,小嘴一撅,眼睛里也是水漾漾的,“你这个坏家伙,干嘛告诉她们说我晌午才会起来?还让她们将饭摆在了文华院?这不是变相地告诉她们,我昨晚上,昨晚上!”
    静依想说纵欲过度四个字,可是话到嘴边,却是说不出口,只好狠狠地瞪了元熙一眼,便再次将自己埋进了被子里。
    “依依,乖,别这样!会把自己憋坏的!我这不是心疼你吗?再说了,咱们是夫妻,即便是你累着了,又如何?谁还能说出个不字儿来?你是我的妻子,我疼你宠你,和你亲热,那都是应该的!谁敢笑话?”
    静依却仍是不肯动!
    元熙无奈,大手一挥,便将那薄被给掀到了一旁,露出里面,只穿了中衣的娇美人儿!
    元熙将静依一揽,定住了她的双臂,“别动!你不是累极了吗?我来帮你揉揉!”说着,大掌便贴上了静依的腰部,不一会儿,静依便觉得舒服了一些,再过了一会儿,便觉得腰间一阵温热传来,随即也便明白了!这是元熙再用内力帮她恢复体力呢!
    果然,经过元熙的这番推拿,静依舒服了不少!
    “怎么样?现在好些了吧?”
    静依点点头,小声道:“可是腿还是有些发软,怕是走不了路了!”说这话时,静依是将头压的极低,感觉自己是没脸见人了!
    元熙的脸上浮上一抹心疼,自己晚晚的确是有些太过了!想起昨晚上静依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小腹内又是一阵燥热!想到现在依依还累着,强行将那股欲火给压了下去!
    “海棠,备水!”
    元熙的话音刚落,便见海棠引了几名丫环鱼贯而入,将热水、帕子、漱口瓶等全都备好了,才退了出去。
    元熙到盆架前,将帕子打湿了,拧干,再到床前给静依净了脸、手。然后把泡在水里的杨柳枝取出来,用牙齿咬开杨柳枝,里面的杨柳纤维都支了出来,好像细小的木梳齿,然后递给了静依。
    静依用这杨柳枝刷过牙后,元熙又将漱口瓶端了过来。静依漱了口,这才算是告一段落。
    “依依,我简单地给你束一下发得了。反正用完午膳,你还是要躺下的。也不必太麻烦了。”元熙说着,便拿起了妆台上的一张精巧的玉梳子,开始给静依梳发。
    静依撅了嘴道:“还不是你!你上次怎么说的?这才几日?你就又没了节制!”
    元熙也知道是自己不对,讨好道:“我知道错了。依依你就别和我一般见识了!”
    静依轻哼了一声,不再理他。
    梳装好了,元熙便将静依抱到了外间儿,静依一闻到了菜香味儿,便觉得自己的肚子已是唱起了空城计!不觉又是一气!若不是这个家伙,自己哪能这么饿?而且还没吃早饭!
    待饭菜上齐了,元熙便摆手让下人们全都退了下去!然后慢慢地给静依布着菜,边布菜边道:“慢点儿吃,别着急!来,喝点儿汤,别再噎着了!”
    静依一边儿点头,一边儿猛吃,丝毫不再顾忌形象了!
    待吃了六七分饱,静依才轻拭了拭嘴角,“你下午不去议政院了?”
    “不去了!左右也无事,再说了有付相和司航在呢!若是有要紧的事儿,自会来报我。”
    静依这才端起了汤,慢慢地喝着。
    元熙看着静依的脸上仍是带有一丝疲惫,心疼道:“下午,我抱你到外面晒晒太阳,我抚琴,你品茶,可好?”
    静依睨了他一眼,轻声道:“好!不过,你抚琴时,我说停才可以停!”
    “好!”
    “你今天的心情似乎是不错!”静依有些奇怪道。
    “京城的暗阁来消息了。”
    “什么消息?”
    “两年前太医院的一名王太医,因病请辞,后来皇上准了。这个人,现在就在封城!京城的暗阁调查过,这个王太医便是一直负责给德妃请平安脉的那位!”
    “德妃?那王太医到这儿来干什么?”
    “你可还记得两年前德妃滑胎之事?”
    “自然记得!不是说,还是个男胎吗?”
    元熙冷笑一声,“那你可还记得当时德妃是如何滑胎的?”
    静依一拧眉,“不是说,是一位新晋的月嫔给不小心给冲撞了吗?”
    “这名月嫔,是护国公府的旁支,一直以来都是皇后的心腹!当时月嫔冲撞了德妃,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皇上当时大怒,将月嫔贬为了美人,然后禁足一年!皇上可是极少发这样大的火!”
    “那月嫔是皇后的人,这不等于是在打皇后的脸吗?这德妃竟是真的拿自己的孩子做赌注?我却是不信!”
    “你越是不信,便越有可能是真的呢?”
    静依一愣,随即有些兴奋道:“可是和那名王太医有关?”
    “正是!”元熙笑道:“这名王太医是在德妃滑胎后不久,便请辞了。而且,听说他请辞之前,府中的家眷,早已是全都搬出了京城!这说明了什么?”
    静依恍然大悟道:“这个王太医是关键!”
    “哼!我找了他两年,才总算是找到了!我倒是没想到,他居然一直就躲在我的眼皮子底下!”
    静依闻言,眸子一亮,“此人既然能躲过你的眼线,自然也就能躲过德妃的眼线了!看来,这名王太医不简单呢!”
    元熙点点头,“我已经命人将他秘密捉了!而他的家眷,也都在咱们的掌控之下。”
    “你准备出手了?”
    元熙抬眼看了一眼外面,又看了看娇俏可人的静依,叹道:“依依,咱们在封城过了两年的平静生活,如今,怕是不会再有了!这争斗越来越激烈,局势越来越不明朗,咱们现在手中多一个别人的把柄,便对咱们越有利!”
    静依的身子微僵,随后淡淡笑道:“如此说来,这外面,怕是要变天了呢!”


 ☆、第三卷 江山美人 第四章 杀心再起!
    一晃已是到了五月十五了,正是四方馆要赛出月状元的日子。
    静依和元熙一起出了门,不过没有急着到四方馆去,而是去了别院。
    “人呢?”元熙一进院子便问道。
    “王爷,在秘室呢。”初一回道。
    元熙和静依一起进了秘室,便看到了衣裳齐整,头发也丝毫不乱的一名中年男子!
    “王太医,好久不见了!”元熙最先开口道。
    王太医的眼神有些慌乱,表情像是在极力地隐忍着什么。“平王?你,草民已经请辞,你想干什么?”
    “是吗?”元熙轻笑了一声,“本王也不过就是请王太医来做天客罢了,何必如此激动呢?”
    “做客?王爷这可是待客之道?”
    “本王的待客之道,可是因人而异的!王太医,还需要本王说的再明白些吗?”
    王太医的瞳孔闪了闪,面色却仍是强装镇定,“草民不知身犯何事,竟是让平王囚禁至此?”
    “看起来,王太医仍是没有想好呀!无伤,看来这十日,你让客人过的太悠闲了些!请他去刑房坐坐吧!”
    “是!”无伤不知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然后长啸一声,便进来了两名黑衣人,将王太医架住,就要往外走!
    这王太医是什么人?可是曾经在御前侍奉过的,哪里会不知道这些个高门大户中会有刑房?特别是那些个王公府上,刑法更是骇人!记得有一次他曾经为明王府上的一位侍妾看诊,说是明王的宠妾,因为被冤枉受了刑罚,所以请了他前去看诊,这一去可不打紧!好好儿的一个美人儿竟是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了!
    这王太医也不傻,请他去的,自然是明王妃,担心明王回来看到这宠妾的样子,会怪罪于他,所以才请了太医来为她诊治!
    王太医此时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那名宠妾当时的样子,吓的是生生地打了个激灵!
    “王爷且慢!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呀!”王太医急的脸色灰白,大吼道。
    元熙一挑眉,冲着无伤使了个眼色,无伤一摆手,那两人俩再度退了出去!“王太医,这次可是想好了?”
    王太医壮着胆子,才在二人面前站稳了。“王爷,草民既已为封城的百姓,自当是以王爷为主!”
    元熙和静依二人相视一笑,等王太医一件一件地将自己这些年做的一些个见不得光的事情,逐一披露。
    近一个时辰后,二人才出了别院。
    马车上,静依还沉浸在刚才的震惊中,有些回不过神来!“真没想到,咱们竟是抓了一条大鱼呢!”
    元熙淡淡一笑,“是不是大鱼,现在说还有些太早!无伤已经派暗阁的人去查了!看这王太医交待的是否属实,毕竟他也算是御前的老人儿了!万一再使些心计,咱们还是小心些的好!”
    静依点点头,“我倒是有些佩服这个王太医了!竟然能在德妃的眼皮子底下溜掉,而且还带走了那么重要的东西!还真是个奇迹!”
    “这也正是他聪明的地方!两年前他来时,咱们基本上把封城内一些个重要的眼线都给拔掉了!再加上,他一家老小竟然是隐入了荒村之中!谁能想到,在御前一直得了圣宠的他,会甘心居于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他的那些家眷倒也是沉的住气!若是有一个爱惹事生非的,怕是他也早已被人给认了出来!”
    静依听了,轻笑道:“这倒是真的!谁能想到一向悬壶济世的太医,竟然会去卖鱼?这差的也太多了!”
    “所谓大隐隐于市!这个王太医,倒也是个有脑子的!”
    “我还是想不明白,你为何拿了他十天,竟是不闻不问?”
    “这个王太医狡猾的很!这个法子,倒是可以磨磨他的心性!再来,他在这里十天,吃好的,穿好的,心里却是比受了刑还要难受!”
    静依转念一想,“你是说他会担心他的家人?”
    “不错!他在这里越是住的舒服,心里便越会不安!尤其是在他根本就不知道是谁拿了他的时候,这种感觉便会更加地强烈!试想,若是德妃呢?”
    “我明白了!这也是人们常说的攻心之术吧!”说完,静依掀开车帘,向外看了一眼,“元熙,今天外面好热闹呀!”
    元熙轻笑道:“这是自然!天长日久,每月的初一、十五都被四方馆的那个赛诗会给带动了起来!你看这街道四周贩卖一些个便宜笔墨的、摆摊卖一些小吃的。倒是还算热闹!”
    静依自是明白这个道理,任何一个地方的经济要想掘起,势必要有一、两种甚至是更多的代表性的活动的诞生。而这种活动,则是要有一些前瞻性,要能吸引这个社会上的大多数人才行!仅靠着一些传统的节日或者是习俗自然是不成的!
    这四方馆的赛诗会,吸引学子自是不用说了!同时也会吸引一起个达官贵人,因为这赛诗会是雅事!对于一些个自诩名门之人,岂能错过如此盛会?更何况每月的十五这天,还能得见平王爷!万一自己一句话,一个举动得了王爷的青眼,以后自然是锦绣前程,风光无限!
    而对于一些个出身寒微之人来说,这更是一个机会!不用下什么本钱!只要你有才华,便可上前一试!这样的机会对于寒门学子来说,犹为难得!
    再加上四方馆本就是封城最具有代表性的会馆,它这法子一出,自然是引得其它的一些个茶楼、饭庄等地也相应地给予打折等变相的支持!因为赛诗会,总是会有许多人要饮酒、吃饭!一个四方馆,哪里盛的下?如此一来,其它的饭庄、酒楼再一稍微变通一下,自然也是会生意红火!相对的,也便觉得是四方馆带动了大家伙儿的生意!
    久而久之,这封城便愈来愈热闹!每月初一、十五前后三四日,这城内的各大酒楼、客栈定然是会客满!再加上四方馆住了许多的商人以及四处游历的学子们,这前来观看赛诗会的人,自是络绎不绝!
    这四方馆的赛诗会,是在东侧的三楼举行,而同时,则是在外门处,搭了一座高台,将里面的佳作也会命人一一在此高声诵读!同时,赛诗会完毕后,这外面的高台上活动不没有结束,而是会在这里举行说书、歌舞表演、以及一些个民间小调儿等活动,每次只会表演一种单一的,如此循环往复,倒是将民间的一些个小曲儿,还有这八大部族里的一些个山调给传了出来!倒是让封城的文化气氛更为浓郁热闹!
    “你想出来的法子倒是妙!现在一提这四方馆,可以说是无人不晓了!”元熙赞道。
    “这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若不是夏和得力,再加上这些属下们的尽忠职守,怕也是不会这般地顺利!咱们今天怕是要晚了。”
    “无妨,我已经交待过了,让他们不必等咱们,有付相在,想也不会出什么岔子!”
    二人到了四方馆,果然已经是人山人海,外面的高台上,已是围了不少的人,台上有馆内的司仪正高声念着这十五的前三甲已经顺利决出,接下来,便是本月的月状元的角逐了!
    元熙和静依上了三楼,主座仍是空着,显然是为他二人预留的。二人一进去,自然是又引起了一阵骚动,待元熙落座后,便由四方馆的馆主宣布,进行月状元角逐的第一局,赛诗!
    这月状元的产生,同每次前三甲的产生不同,分为三局,第一局为赛诗!第二局为策论!第三局为王爷或者是付相当场出题考校!最后这三局的结果出来后,才会根据这六人三局中的综合表现,评出本月的月状元!
    欧阳信自瓶中选出了赛诗的题目,高声道:“第一局赛诗,题目:松柏!”
    很快,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六位才子便纷纷写好了自己的诗作!静依心中感叹,到底是才子!这样的速度,还真是不错!
    付相将冯宇的诗作拿了过来,请元熙品评!
    元熙朗声读道:“大夫名价古今闻,盘屈孤贞更出群。将谓岭头闲得了,夕阳犹挂数枝云。”
    话音一落,便听人群中议论纷纷,付相点头道:“好诗呀!王爷以为如何?”
    元熙淡笑点头,不语!
    第二局的策论,这个名叫冯宇的学子,再次引起了付相的注意,竟是情绪有些激动地将那文章递给了元熙,元熙接过来时,似是感觉到这付相的手,还在隐隐发抖!
    元熙低眼看过,眼神一紧,眉心处略显喜色。静依将他的神色收入眼底,看来,这个冯宇当真是个可用之材呢!
    第三局的现场考校开始了。元熙对着付相点了点头,付相会意,朗声道:“今日六位才子可谓是各有千秋,老夫这里有一困惑,困扰了老夫数年。倒是想请六位才子能给出个主意!”
    六人齐齐作揖道:“请大人出题。”
    付相笑了笑,“老夫年轻时读书,曾读及这愚公移山的故事。当时曾问先生,这愚公移山贵在持之以恒,坚持不懈,可是为何他却不肯搬离故土,别觅良居呢?当时先生无言,只告诉老夫,要学习愚公的这种持之以恒的精神便是,其它的不必多虑!可是这一问题,却是困扰了老夫二十余年!今见六位才子皆是才高八斗,许能为老夫解惑矣!”
    六人闻言,面面相觑!这可是个极难回答的问题!
    片刻后,高祥上前一步道:“学生有话要讲。”
    付相伸手一抬,示意他继续。
    高祥面上微有些得意之色,似是胸有成竹,“启禀王爷,付相,学生以为,这愚公太过愚笨!莫说两座大山,就是一座也岂是凡力可为之?这愚公曾言:虽我之死,有子存焉;子又生孙,孙又生子;子又有子,子又有孙;子子孙孙无穷匮也,而山不加增,何苦而不平?可是他却不知,他自己的子孙是否会发生其它不可预测之事?是否会世代子孙昌盛?而即便是子孙昌盛,难道便永生困于这移山之事,而弃求学之路?终生为移山之奴?故学生以为,当是以付相之言,另觅良居为好!”
    高祥说完,人群中再次是议论纷纷,这个典故大家自是知道。可是如今听到这付相提起,再一听这高祥之言,似乎还真就是那么回事儿!
    付相笑了笑,不语。
    此时,李照阳也是上前一步道:“高兄所言,在下不敢苟同!这愚公移山本就是为了造福子孙万代!愚公要移山,不是头脑一时发热,而是经过深思熟虑的。首先,他移山的目的十分明确。惩北山之塞,出入之迂也,说明他深受交通阻塞之苦。
    苦于北山挡道,出来进去要绕远,很不方便。这句话说的不止是愚公一人的体会,而是所有面山而居的人们的共同感受。因此,愚公聚室而谋,立即得到热烈的赞同。对于搬掉两座山会给人们带来什么好处,愚公心中也是有数的。”
    李照阳说完,便对着元熙等人施了一礼,退至一旁。
    静依看在眼里,这个李照阳说话、行事,皆是有礼有度,不错!
    此时冯宇也是上前一步道:“学生赞成李兄所言!愚公对移山的利害关系,早已考虑再三了。愚公在移山的整个过程中站得高、看得远,考虑问题十分周密,驳斥智叟有理有据。只是,至于付大人所提到的为何不肯另觅良居,学生也是困惑不解!还请大人指教!”
    静依闻言,轻笑了几声,因她戴了帷帽,旁人自是看不到她的相貌,可是仅听到她几声笑声,便宛如是夜间盛开的昙花一般,让人感觉到了霎时的美丽,只可惜,时间太过短暂,还来不及细品,那昙花便已消失地无影无踪了。
    静依无意中的笑声,引来了不少人的侧颈相待!甚至是连一旁的付相也是有些不解,“不知王妃殿下,何以发笑?”
    静依看了元熙一眼,元熙冲她点点头,“但说无妨!你的才名,大家也是知道的,想必你也有什么独特的见解,会解开了付相心头盘桓了二十余年的疑惑!”
    “是!妾身便斗胆一言了!”静依说着,便看向众人,她的身子坐的笔直,双手置于膝上,无可挑剔的坐姿!因看不到她的容貌,只听她一句话,便宛若是夜莺在歌唱一般,婉约动听!
    在场众人皆是翘首以待,洗耳恭听!
    “愚公移山,若是象征性地去理解,把山比喻为毒瘤般的人、事、物的话,则值得学习其精神,否则不敢苟同了。大自然有其天地之造化,人力亦有圆润之道可以为之。人生短暂如蜉蝣一瞬,面对一些情况实是可以绕道而行,或迁移便可。比如愚公以及乡民,生在大山之中,本身就不便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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