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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贤妻-第2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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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饶命!娘娘饶命!草民不知她是庶妃呀!真的不知呀!”
“哼!你一句不知,就算是推托了过去?本宫问你,你是听何人所说她住在晋王府?”
“回娘娘,是香梅说的!是香梅说的!”
“哦?她是如何说的?”德妃轻笑着问道。
那刘二急急道:“回娘娘,她说那名嫣儿如今日子过的不错。可是比跟着你要强多了!”
就在德妃的问话刚刚说出口的时候,那王薇的脸色便变了!心中暗叫不好!可是碍于大殿之上,众目睽睽,她却是无可奈何!
“哦?”德妃笑道:“不过一个奴婢,日子能过的有多好?不过就是为了糊弄你罢了!”
“不是糊弄!不是!那香梅说她现在在晋王府里,也是半个主子了,在晋王面前还能说上些话来了!”
刘二这话一出,殿内的众人神色皆是变了变,特别是王薇,握着手帕的手,竟是不自觉地将那帕子给拧成了麻花儿一般!这刘二这番话,与先前所说,明显是对不上的!如此一来,众人看向刘二和王薇的目光便是有些不善了。
“好一个刁民!”德妃突然抬高了声音,怒道:“你不是说是你娘子打探到了那名歌姬的下落吗?如今为何又说是自己与香梅碰上了?还有,你刚刚进来时,与你妻子说的一般无二,说是那歌姬在晋王府为奴为婢,为何现在又说自己知道那歌姬在晋王府上得了势?满口胡言!哪句是真?”
德妃说完,便在殿前,跪下,“皇上,此等刁民分明就是被人收买了来诬陷晋王府的!还请皇上明查!”
皇上正欲开口,便听贤妃道:“皇上,事关皇嗣,不可不慎重呀!”
皇上闻言,果然是话到嘴边,想了想,转了话锋,“贤妃言之有理,的确是不可大意!德妃,你还有何其它的法子?”
德妃的眼中闪过一抹精光,抬了头道:“皇上,这刘二口口声声说是与王庶妃有过肌肤之亲,臣妾斗胆,倒是想着问上一问这刘二,你何证据证明曾与她有过一段往事?”
那刘二闻言,脸上竟是闪过了一抹得意之色,“回娘娘,小人身上还有当年嫣儿赠予草民的一件香囊为证!”说着,自怀里摸索出了一个看起来略旧,可是绣工却是极好的香囊。
这香囊两面的图案并不相同,一面为鸳鸯戏水,一面为牡丹花开。德妃示意内侍接了那香囊,然后仔细查看,德妃的手指在那香囊上轻轻滑过,眼睛里便已是有了笑意,“皇上,还请皇上过目。”
杜海将那香囊呈到了皇上面前,皇上粗粗看过后,面有不奈之色,“不过就是一件香囊,能看出什么来?”
“回皇上,这是上好的华锦,这个颜色是红中带紫,且在烛光下看时,如同是有流光滑过,极为珍贵,这是今年的江南织造总局,最新进贡的。”德妃笑着解释道:“不止如此,这牡丹花上的花蕊中,也是用了上好的金丝线所绣,寻常百姓中,并不得见。即便是一些达官贵人,怕也是只有在有人生大事时,才会拿出来用。”
王薇听了,竟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个香囊,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成了华锦做成的香囊?如此一来,岂不是功亏一篑?
静依嘴角含笑,德妃果然是有备而来!她下意识地转了头去看明王,却发现明王的面色平静,好像这一切都与他无关!而高座上的皇后,也是一幅气定神闲的模样。唯有王薇此时表现地倒像是受了惊吓一般,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晋王有些松了一口气般地看向了明王,显然,是有些得意了!
德妃继续解释道:“回皇上,这王庶妃进入晋王府已有两年,她若真是进王府以前与此人有染,如何会拿出这样的香囊来赠予他?要知道,这种颜色的布料,今年总共也就得了二十匹。全部上交到了国库。皇上前阵子过千秋节,皇后娘娘似乎是拿出了两匹,给皇上带了一套崭新的龙袍,不知皇上可还有印象?”
皇上点点头,恍然大悟一般,“不错!确有此事,朕想起来了。”
“除此之外,您还赐予了皇后娘娘和臣妾、贤妃、淑妃各一匹。如此一来,也就还剩下了十五匹。皇上,试问如此珍贵的华锦,且是今年新出,如何会在这刘二手上,还说是两年前之物?再有,即便是现在送与他的,皇上,您可从未将这好东西赐予晋王。而臣妾的那一匹,现在还好端端地在宫里存放着,丝毫未动。皇上,您不觉得这刘二之言,太过可笑了吗?”德妃说完,转了身看着大殿中的刘二,冷笑一声,“皇上,此事摆明了就是有人在故意陷害晋王府。现在只要将这些华锦查出来,真相便可大白了!”
话到此处,静依隐隐皱了皱眉头,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可是自己又说不上来。她的直觉向来很准,总觉得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而且这件事情,绝对与她有关。
德妃命内侍将那名妇人也一并带了过来,“现在本宫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若是你们老老实实地说出幕后之人,本宫或许还可以向皇上求情,饶你们一命!若是冥顽不灵,你们犯的,可就是诛九族的大罪!”
那夫妻二人一听,登时便吓出了一身冷汗,而那妇人,当即便晕了过去,什么也不知道了。
杜海奉命,去了各宫查看。王薇此时倒是不再慌张了,至少,她的嫌疑是没有了!她可是从未得过什么华锦,自然也是不会想出这种法子来陷害晋王府的。
王薇自以为自己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却不知,接下来德妃的一句话,却是将王薇,险些打入了地狱!
“明王府的王庶妃,本宫记得,你祖籍江南吧?”
“回娘娘,正是。”
“如果本宫没有记错,江南知府,是令尊吧?”
王薇听了,脸色一白,嘴唇抖动了几下,却是说不出话来。她的肩膀、手指,甚至是她的全身都开始了不由自主的轻颤!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瞥向了她。
皇上的眼神也是阴沉沉地,不过并未说话,杜海没有回来之前,一切都还不好说!
就在此时,静依的手却是一紧,因为她的手是被元熙轻握着的,她的手一紧,自然也就是紧紧地抓住了元熙的手。元熙眼神微变,“怎么了?可是不舒服了?”
大殿内,此时寂静异常,连根针掉到地上的声音似乎都能听见,更惶论元熙的说话声了!
“我没事。只是突然有些不太舒服,觉得有些闷!”静依说这话时,眼睛却是看向了明王,而明王也正是一脸似笑非笑的神情看着她。
元熙察觉到了静依的不安,眉头微蹙。“父皇,这一连数日,依依一直是身体不适,不知可否让她暂到偏殿歇息?”
“去吧。来人,去传太医来给平王妃瞧瞧!”
“是!”
很快,杜海便回来了,“回皇上,所有的华锦一概完好。就连为您裁制龙袍时的边余角料,也都是妥善保管了。”
静依和元熙虽然是身处偏殿,可是与这正殿也不过仅是一墙之隔,而且这两殿中间还有一道极为开阔的门,此时,这门上并无任何帘子等遮挡物,二人自然也就将这话听的清清楚楚了。
静依倚在了元熙的怀里,头上一个劲儿地冒着冷汗,小声道:“元熙,明王!定然是他!他竟然是如此狠毒,要将我平南候府给拖下水!元熙,你要想个办法!千万不能让他的诡计得逞!不能连累平南候府。”
“放心吧。我明白了。”元熙此时也明白了过来,王薇的父亲是江南知府没错,可是静依的三哥,也是在江南当差的!而且不久前刚刚下旨命他返京,在他返京前,似乎进贡这华锦一事,便是他一手操办的!如果说王薇的父亲能拿到华锦,那么苏谦自然也是能够拿到华锦了!如此一来,便是二罪并罚,一为利用职务之便,侵吞贡品,死罪!二为陷害皇室,企图扼杀皇室血脉,诛九族之大罪!
元熙的眸子暗沉深幽,好一个明王,竟是想着将我们都给拖下水吗?利用我们与晋王掐起来,你好渔翁得利?好一个明王!你果然是好心思!本王绝不能让你如愿!
元熙在静依的耳边低语了几句,便从偏殿的侧门出去,不一会儿,原本在殿外候着的司画司语二人便进来了。自然是元熙不放心,叫进来保护静依的。
“王爷去吩咐暗卫了,让属下告诉您,一切有他,无事的!”
静依点了点头,可是心中却是一刻也不敢放松!这次与往次不同!这里是戒备森严的皇宫!再者,这次明王定然是计划了许久,刻意露出了香囊这个破绽,静依此时觉得心像是坠入了冰川一般,彻骨地寒凉!好一个明王,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是要一石二鸟了!
外面的正殿内,还有人在说着什么,不过静依已是听得不太真切了!一方面是因为她担心苏谦会被牵扯进来,一方面,则是因为她自己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剧,胸闷无比,似乎是有些喘不过气来一般!压抑、沉闷这种极为不舒服的感觉涌上了她的心头!
静依感觉像是过了许久,可是元熙还未回来,此刻,她的里衣已是湿透了!一旁的司画和司语自然也是察觉出了王妃的不妥,可是这里是皇宫,二人又不敢轻举妄动,只好一边给王妃擦着汗,一边儿暗骂这太医怎么还不来?
不一会儿,元熙便回来了,他前脚进殿,后脚那刘医正便进来了。
元熙刚进殿,便听到了隔壁的正殿内,传来了皇上的一声暴喝,“简直无法无天了!来人,将这对夫妻拉下去,斩!”
“是!”
“父皇且慢!”元熙正欲再迈步子,听出这是明王的声音,便立刻止了动作,一动不动地侧耳听着隔壁的动静。
“父皇,既然他二人是受人指使,自然是要抓出这真凶才是!父皇,这二人定然是知道幕后之人是何人。何不留他二人一条性命,让他们说出这幕后的真凶,究竟是何人?”
明王的话,不止是皇上一愣,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就连德妃也是不由得有些看不透了!难道这一切不是明王策划的?可是不是他,还会是谁呢?
晋王也是一脸地狐疑,难不成,是自己冤枉他了?
“来人,将他二人暂时打入天牢。交由肖强审问。”
“是!”
那夫妻二人被带了下去,可是事情显然是没完!毕竟,这可是牵扯到了谋害皇嗣的罪名!
“皇上,其实儿臣也是赞同刚才德妃娘娘的话,这王薇之父,的确是江南知府,确是有可能手中会有华锦。可是儿臣还有一事要向皇上奏明,据儿臣所知,这次负责进贡这二十匹华锦的,是江南通判苏谦所负责的。若说王知府有嫌疑,那直接负责此事的江南通判,怕是嫌疑更大了吧?”
他这边儿话音一落,便听到了偏殿里传来了元熙的一阵大笑声,“刘医正,你说的可是真的?”
皇上脸上微怒,要是眼睛里却似是闪过了一抹激动,喝道:“怎么回事?”
刘医正到了正殿,跪拜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平王妃有喜了!”
☆、 番外一 岳正阳的悲催生活!
京城,岳王府。
一位打扮的极为清新亮丽的小丫环一路小跑着进了后院儿的听雨轩,“世子妃,世子回来了。现在正在前厅呢。”
“知道了,苏嬷嬷,去安排那些姑娘们都去花厅吧。”
“是!”
岳正阳正在前厅与父王说着话,便听到下人禀报,说是世子妃为世子备了点心在花厅相候。
岳王笑笑道:“不错!这个儿媳妇还是很知书达理的。也甚得你母妃的欢心!正阳呀,你可要好好地待人家。千万不可薄待了她。让人家受了委屈。”
“是,父王!儿臣明白。”
岳正阳起身去了花厅,果然远远地便看到了世子妃正坐在厅内,正一脸微笑地看着自己。岳正阳心里一喜,回到家中,看到有个知心的女子在等着自己,这种感觉的确是不错!难怪杨海朋那个家伙,一下朝便紧着往家跑!娇妻在怀,确实不错!
岳正阳一进门,便见杨海莲起身上前道:“世子爷回来了!今日上朝可累?您是先回院子换身衣服,还是先用些茶点?”
“不累,来,快坐下,让我瞧瞧咱们的小宝宝有没有欺负你?”
杨海莲面上一红,笑道:“没有。他这两日都很乖的。我的反应也没有那般厉害了,吐的次数已是少了很多了。”
“那就好!可千万别像依依有孕时那般就行,吐的昏天黑地的,太让人着急了!”
杨海莲被岳正阳扶着坐了,便有些不好意思道:“世子爷,妾身现在有了身孕,实在不便再服侍您。妾身命人挑选了几个看起来还算是聪明伶俐的来伺候您,您也看看,是否满意?”
岳正阳一愣,再一转身,便看到这屋内多了五六名美人儿,模样都还算是俊俏,个头儿也都差不多。岳正阳的眉微不可见地皱了皱,“你这是何意?我不是说过了,不必准备这些吗?”
“世子爷可以这样说,可是妾身却不能不准备。您是妾身的天,妾身伺候您是妾身的分内之事。如今,妾身有孕,再无法像往常一样伺候爷,自然也得安排好了爷的身边儿之事,这是一个做妻子的本分!世子爷,您看着可还满意?”
岳正阳看着杨海莲的贤惠模样,这心里的怒气就不打一处来呀!自己好不容易才接受了这个世子妃做他妻子的事实,现在又要让自己再接受更多的女人吗?岳正阳不知为什么,此时脑海里就浮现出了李赫心疼静依时的呆傻模样儿!岳正阳甩了甩头,有些负气般道:“行了!我不是说过了不要嘛!你还是别再瞎忙活了!安心养胎才是!”说着,便对着那几名美人儿道:“你们都退下吧。这里不需要你们伺候。”
那几名美人儿,脸上都是闪过了一丝尴尬之色,但还是恭敬地福了福身,退了出去。
“世子爷,可是她们都太过平庸了,您看不上?世子爷,妾身知道您的眼光高,但不知爷心里是否已经有了中意之人?如果有,就请爷告诉妾身,是哪家的闺秀?妾身立刻安排人上门提亲,若是大户人家的,名声也是好的,那妾身便做主给您娶回一名侧妃来。若是个小家碧玉,寻常百姓的女儿,妾身就安排她给您做个侍妾。您看如何?”
岳正阳一拍脑门,一脸地无奈!猛地转身道:“我说了我不需要,难道你听不懂吗?你总操心这些个事儿做什么?你就不能安安分分地养你的胎吗?你到底要我怎么说你才会明白?我不需要通房丫头,也不需要侍妾!你懂吗?”
岳正阳猛地一高声说话,将杨海莲吓了一跳,有些被惊到了一般,眼眶登时便红了,眼窝儿里还有着盈盈地泪珠要落不落地含在了眼里,那模样儿,是说不出的娇俏可人,我见犹怜!
岳正阳一看她这个模样儿,也知道自己刚才的语气太重了些,怕是吓到她了。只好又软了下来,轻哄道:“好了,你别哭,我只是告诉你,不要再为这些个琐事操心了。我现在不需要你为我准备女人。如果我真的有需要了再告诉你,成吗?”
杨海莲吸了吸鼻子,可是眼中的泪还是滑了下来,有些可怜巴巴道:“世子爷真的不需要妾身准备吗?”
“不需要!现在你可是满意了?”
接下来,令人不可思议的场景出现了!杨海莲竟是站了起来,轻跳了一下,而且嘴里还叫道:“吔!我赢了!大嫂,我赢了!你快拿银子来。我就说他不会要的嘛!”
一旁的岳正阳呆了呆,甚至是连眼睛也忘了眨了,就这样直直地看着杨海莲,和刚刚从偏厅里走出来的顾雨!用手指了指她们两个,张了张嘴,却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顾雨笑呵呵地走了出来,用手戳了一下杨海莲的脑门儿道:“你呀!就知道胡闹!刚才居然还敢跳了起来!你就不怕惊着腹中的胎儿了?”
此时岳正阳终于是反应过来了,自己居然被这小妻子给摆了一道!居然还拿他的反应做了赌注!明白过来的岳正阳,此时那一张俊脸已是黑的不能再黑了!咬着牙道:“杨海莲!”
杨海莲正沉浸在赌赢了的好消息中,一时没反应过来,也没察觉到岳正阳的怒火,随口便答,“听到了!什么事?叫那么大声干什么?我又不是听不到?”
一连串的反问,像是连珠炮一样发了出来,直把岳正阳气的那叫一个火大呀!咬着牙问道:“这么说来,是不是本世子下次说要娘子准备通房丫头里,你便不会赢了?”
“没错。我赌你不会要。大嫂说你可能会动心。”杨海莲眨了眨眼睛很诚实地说道。
顾雨意识到了危险,看着丝毫不知道害怕为何物的杨海莲,有些讪笑道:“那个,海莲哪,我还有事,也许你大哥回去了,说不定正四处找我呢。我先走了,你们夫妻两个慢慢聊,不用送了。”
说着,便在杨海朋身旁错过,出了屋子门,几乎是什么礼仪规矩也不讲了,提着裙摆就要小跑了。她身后的婢女不解,边急走着,边道:“少夫人您慢些。小心别摔了!”
顾雨头也不回道:“你懂什么?摔了也比被雷霹着了强!”
“呃?”显然那名小婢女还没明白过来,少夫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顾雨前脚刚出了垂花门儿,便听到了一声暴喝,“杨海莲!”
顾雨吓得脸色一变,轻拍了拍小胸脯道:“还好我跑的快,要不然非得让姑爷给吓死不成。”再一扭头,身边儿的婢女怎么不见了?
再一看,竟然是被刚才岳正阳那嗓子给吓得跌了一跤,现在还没起来呢。
顾氏哭笑不得,“你呀!胆子也太小了吧?快起来,咱们也该回府了。”
那小丫头起来,轻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尘土,嘟囔道:“还说奴婢胆小!您胆子大,还跑什么呀!”
顾雨的脸一黑,瞪了那小丫头一眼,小丫头吓得缩了缩脖子,“那个,少夫人咱们还是快回去吧。少爷一定在府中等着你了。”
这边顾雨倒是胆战心惊的走了,只余下花厅里的杨海莲一人有些怯怯地看着一步一步向自己逼近的岳正阳道:“那个,你没事吧?是不是肚子饿了?那个,我这就让人去给你准备午膳。”说着,四下一瞧,哪里还有半个人影儿?杨海莲心里腹诽了一下,一群胆小怕事的,一遇到事儿,跑的都比兔子还快!
杨海莲退后了几步,有些讨好地笑道:“那个什么。你别急!我亲自去瞧瞧。”说着,就要往外跑,没想到,人家的动作更快,她不过才迈了一步,便再走不了了,因为自己的后衣领儿,被某人给提在了手里。
杨海莲心里暗暗骂了一句,没事练这么好的武功干什么?专门防老婆的吗?
而岳正阳则是慢慢地将头凑到了杨海莲的耳朵边儿上,有些阴恻恻地问道:“娘子,现在,怎么不自称妾身了?”
杨海莲心里哀号一声,不过两只眼珠子却是转的飞快,低了头,有些讷讷道:“那什么。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再说了,我还赢了大嫂五百两银子呢。我全部上交给你还不成吗?”
说着,便将手里的一张银票递了过去。
岳正阳有些苦笑不得的问道,“你很缺钱?”
杨海莲摇了摇头。
“那岳王府很缺钱?”
杨海莲再次摇了摇头。
岳正阳扶额道:“那你为什么要拿这种事情来打赌?你不知道你的行为很幼稚,很可笑?”
杨海莲摇了摇头,一遇上岳正阳那有些阴沉沉地眼神,便赶紧点了点头。
岳正阳看着眼前的这个小妻子,是满脑子的无力感和措败感!自己是多么英明神武的一个青年才俊呀!大小功劳立了那么多,为什么皇上非要赐一个这样特立独行的小妻子给自己呢?真是他人生中的一大灾难!
想到这个小妻子给自己惹下的一大堆麻烦,岳正阳便是一阵头痛!
正在想着如何惩治这个不听话的小妻子时,便听得那杨海莲';唉哟‘一声。岳正阳吓的一惊,“怎么了?可是刚才跳了一下,动了胎气了?有没有事?”
杨海莲眨了眨眼睛,有些可怜巴巴道:“不知道。就是觉得肚子有些不太舒服。”
“来人,去请府医。”
话落,岳正阳便将杨海莲打横抱起,直奔自己的院子了。悲催的岳正阳没有发现怀中小妻子眼中的那一抹狡黠!
次日,岳正阳下了朝,路过福宝斋,想起自己的小妻子前阵子似乎是特别喜欢吃这一家的点心,便命人挑了几样特色的,打了包,一路直奔王府了。
刚进院子,便听到了小妻子的欢笑声,岳正阳的脸上也是扬起了一抹笑意,看起来今天小妻子的心情不错,似乎也是没有给自己惹什么麻烦!正想要进屋夸奖她几句,便听到了几句让他险些摔个跟头的话。
“母妃,要我说,您就不该让父王去那几名妾室的屋子里,即便是来了癸水也不行!您就应该将父王给管的死死,牢牢的。除了您,他的心里就不能再有别人!”
岳正阳听到这儿,脸黑了一大半儿。这是什么话?自己的小妻子正在教导着自己的母妃如何管束父王?在教导着母妃不能大方,要小气,要嫉妒?
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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