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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谋妃-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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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姬乃宋国宗女,地位虽然尊贵,然,宋国己沦为二流小国,虽助赵解五国之围有功,却也仅为一个姬位。
代姬起身,一改刚才的慌乱,面带微笑,朝着此奴言道,
“宋姬相请,自是前往。”
宴席设在许姬宫中,当代姬出现时,宫内己有好些美人,脂粉浓香,霓裳翩翩,丝竹声声,代姬地位高,待众美人行礼后,由着寺人领着她入上位而坐。
瞧着奢侈的宴席,代姬面露不悦,这宋姬出手大方,常以此举拉笼众美人,她的威望都己凌于自己之上了。
代姬正襟跪坐,众美人却是随意的饮酒做乐,四下欢闹,丝毫未把这位夫人放在眼里,这成何体统?
代姬向看宋姬,脸色微微一沉,
“君上出征在外,众姬就如此无礼,若让君上得知,吾等受罚也。”
代姬的话引来众姬一阵讥笑,宋姬端起酒樽,朝代姬一举,自嘲道,
“君上从未驻足后宫,何来得知?我等姐妹好生相聚,有何不可?今请夫人前来,也因夫人与吾等姐妹一样,倍受君上冷落。”
言完,竟格格的笑了起来。
“然,然……”众美人皆皆附合。
代姬一滞,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然而,宋姬说的是实情,不由得心里也一阵郁闷,也端起了案上的酒樽。
这时,又听一美人嘻笑道,
“夫人入宫甚早,不似我等姐妹,见君一面甚难,夫人且向吾等说说,君上勇猛乎?”
此美人言完,众姬皆掩嘴而笑,这话倒含几许讽刺之意,战国人性风流,即使在宴席谈论欢爱之事,也不足为奇。不过此言针对代姬而出,倒另有深意,众人皆知,代姬失宠数年。
因而代姬听言,嗖的脸色一红,冷哼一声,“姬僭越了。”
美人撇撇嘴,不以为然,继续与众人做乐。
片刻又一美人言道,
“君上俣俣,必定勇猛,可惜,吾等无福受之。”
此言一落,众人皆是叹息连连,甚至还有两美人抽泣起来,哽咽着道,
“吾等爱幕君上,不惜远嫁赵国,然,见面亦难,不如家乡自在,家乡儿郎,虽不及君上尊贵,却懂怜惜,吾等何苦如此?赵君竟不近女色乎?”
“然,然,听闻赵君好男风,莫真有此事?”
“胡言,即好男色,也不能弃众姬不顾。”
“宫中并无娈童,何来一说?”
“为何赵君至今无子?”
……
众姬议论纷纷,代姬听言,眉目一转,突然心升一计,抬起双眸,看向众人,她清咳一声,缓缓道来,
“众姬所言,吾也忧之,吾等姐妹,入嫁赵国,己为赵君之妇,行事以赵为先,如今君上无子,此乃吾等之责,众姬应自醒之。”
宋姬等众人听言,轻蔑一笑,她一罪臣之女,也端起了夫人架子。
然而,代姬不管众人目光,继续道,
“君上好男风,此事应慎言,君上日日忧心国事,常与食客贤士商议政事,听闻新晋食客,孟君品貌济济,俊美如斯,深得君上宠信,常伴君上彻夜长谈,吾等妇人,不能解忧,望众姬切勿乱行评议,若被君上查之,危也。”
言完,也不顾众人疑惑的目光,起身退出了宫殿。
然而,其身后顿时传来众姬的议论声,
“孟君?听闻此人,有貌有才……”
“夫人之意,莫是此人与君上……”
“慎言,慎言……”
代姬听之,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宋姬瞧着她的后影,沉思片刻,唤来一奴,在她耳边小声的说着什么……
数日后,赵宫有流言传出,一等食客孟君,乃国君娈童,此言越传越烈,邯郸城内,人人皆知。
而孟蝶似乎还蒙在鼓里,虽然那日代姬的突然造访她己有查觉,却也并未放在心上,她一心扑在前方战事上,军营演练给众臣很大的震撼,赵雍乘机帅着二万百金之士,进攻中山,己出发两日有余,暂无战报传来,朝堂上下也笼罩一份紧张的气氛,孟蝶自是牵挂不己,却不知道自己己成了邯郸百姓茶余饭后的话题。
娈童一事,常被人们津津乐道,又事关国君,自是八卦中的八卦,早在赵雍为太子时,就有过这样的传言,不过,此事也仅为众人谈笑而己,养娈童不仅在赵国,在各国都己成风,然而国君涉及此事,事关威名了。
而其中反映最强烈的莫过于那些贤士们。
第136章:问罪
这日,孟蝶的脚伤己大好,她着一件青衫,丰神飘洒,器宇轩昂的走出了屋子,准备去士馆议殿打听一下前方战况,一路穿花拂柳的行来,不管是过往的奴仆还是护卫,都会悄悄的瞟她一眼,眼神有着敬畏,又有着不屑,当孟蝶朝他们看来时,他们又急急避开目光,低头垂眸。
孟蝶感到一阵疑惑。
转过一个走廊,这里有一片竹林,高高的翠竹随风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仔细一听,似乎还夹杂着嗡嗡的谈话声,孟蝶停下脚步,示意身后的奴仆与剑客不得出声,屏息聆听。
“堂堂大丈夫竟是君上榻上之宾?吾不信也。”
“吾也不信,然,人人都如此说来,孟君贤士之名有虚。”
“咄!也不知谁嚼舌根……”
“孟君俊美,犹如女子,或许真有此事。”
“然,然,孟君太过阴柔,颇有女子之风。”
“胡言,此乃英姿,何来阴柔?权贵世子,薄粉敷面,风吹即倒,才谓阴柔。”
此人之言引来众人噗嗤一笑,
“小七莫是心悦孟君?处处护着。”
“胡言……”
几奴正在嘻笑,突然一奴见着孟蝶的身影,张大了嘴,重咳一声,急急的跪拜下来,瞬间众奴惊恐万状,纷纷哑了声,跪了一片,大气也不敢出,还有两奴连眼眶也红了,她们那里知道,这僻静之处,随意说上两句话,就遇上了孟君。
宫廷之地,议论他人是死罪。
孟蝶居高临下的扫了几人一眼,嘴角却露出了笑容,她一眼认出了刚才帮她说话的那位婢女,约十四,五岁,长得眉清目秀,此刻的她,正红着一张脸,身子微微颤抖,显得拘谨而惊慌。
孟蝶朝她指了指,忧雅柔和的声音传来,
“奴,可唤小七?”
这位唤着小七的婢女,身子猛烈一颤,把头磕在了地上,身子卷得像个春卷。
“然……”
“抬起头来。”
“诺。”
小七战战兢兢的抬起双眸,瞟了孟蝶一眼,又急急的垂下,眼神惊慌,额上渗出薄汗,双颊红得似滴出血来。
孟蝶打量了一番,又清朗的问道,
“奴是何处婢女?”
小七嚅嚅唇,声如虫鸣,小心应道,
“奴乃士馆婢女。”
“哦!”孟蝶若有所思,片刻后,朝她们挥挥手,“都退下吧,此后,不可胡言乱语。”
“诺,诺……”
众奴先是一愣,孟君居然不责罚她们?随后如释重负的纷纷起身离去,只有小七离去之际还不忘朝孟蝶投来感激一眼。
孟蝶瞧着众奴的背影出了会神,唤上身后的奴仆,厉声言道,
“适才所言,是真是假?”
奴仆含胸立于一侧,怯怯道来,
“然,近日宫中传言甚烈,奴恐孟君心忧,未敢禀报。”
“往后,宫中有任何风吹草动,尽言之。”
“诺。”
吩咐一番,孟蝶长袖一甩,竟转身回走,奴仆疑惑不由得相问道,
“孟君不去议事殿?”
“罢了,他们自会寻来。”
众人默默的跟在其后,返回了屋子。
孟蝶坐在几旁,沉思不语,心中有着闷闷的怒火,宫中竟然有了如此传闻,莫是代姬所为?忆起前几日她的突然到访,实在可凝,现在的她可越来越有本事了,与两年前相比,竟懂得了耍手段。
孟蝶暗哼一声,眼神凌利的又看向屋内正焚香煮酒的两奴,这是赵雍所派,莫也有凝?当初真该向他求证一番,他所遣之人是否可靠。
暗叹一口气,只怨自己太过大意了,不由得又把怒气引向赵雍,都是这厮惹的祸,如今只身在这赵宫内院,身边没有可信之人,仅这些流言,处理不当,就会给她带来无穷的麻烦。
思索了片刻,她支退两奴,唤来了她的四名护卫,既然赵雍能把她的安危交于这四人身上,那么他们定比那些奴仆可靠了。于是她上下打量一番,四人毕恭毕敬的立于堂下,神色却也不卑不亢,近一月的相处,她对他们有些了解,四人话不多,功夫上乘,有侠士之风,与他们比剑时也可看出他们对自己的尊重与忠心。
孟蝶微微安了心,饮了一樽酒,看向四人之首的影,目光如炬,
“诸位可是君上亲自所选?”
“诺。”影微微颌首,双手交叉。
“君上可有吩咐,凡事必听从吾言?”
“诺。”
孟蝶点点头,又道,
“适才众奴之言,诸位可曾听闻?”
“然!吾等听闻。”
孟蝶声色严峻,
“此事关乎君上威名,关乎吾之声誉,还望诸君相助。”
剑客相视一眼,影叉手道,
“吾等本是孟君之士,孟君有何吩咐,旦且直言。”
“嗯”,轻应一声,孟蝶又沉思起来,一手叩着几面,一手抚摸着酒樽,眼神微眯,屋内有片刻的宁静。
四人不由得抬起双眸,瞧着面前这位面如冠玉的‘少年’,不仅风度翩翩,还藏有一身好功夫,平时对他们和颜以色,然此刻瞧着,才发觉她的双眼犀利冷洌,透着一股子寒冰,身上散发着高贵的傲气,运筹帷幄的精明,竟与主公有几分相似,不由得让人心升佩服,甘心追随左右。
片刻,才听孟蝶道来,
“影,汝去暗查这后宫之内有多少姬妾,其喜好如何?背景如何?越快越好。”
孟蝶从未去关注赵雍的这些美人们,也不便于管事者寻问,她本不屑如此,不过,如今看来,她不得不有所防患了。
“诺!”影听言,先是一愣,随后抱拳应道,
孟蝶又转向剑客九,言道,
“九,暗中监视后宫众姬,若有异常,立即来报。”
“诺。”九抱拳领命。
孟蝶又吩咐剑客真,金
“汝等留守院落,护吾安全,并密切注意四奴举动,及周边动静,若有异常,立即来报。”
“诺。”
众人纷纷领命而去。
吩咐完毕,孟蝶再次抿了一口酒,又闻外面一阵窣窣脚步声,伴着几分高亢哄亮的声音,于是眉头一皱,长叹一口气,以手抚了抚额,这些贤士果真“兴师问罪”了,于是不得不起身'免费小说'整 理了长衫,笑脸出门相迎。
奴仆设几布酒,孟蝶与众贤相互行礼后,分主客而坐。
来者五人,明公也在其内,由此可见,此流言在他们眼里甚是严重。
众贤正襟跪坐后,面对目光清朗,举止优雅的孟蝶一时倒显出几分尴尬,左看右看她都不似那阴柔之态的娈童,几人互看一眼,却不知如何开口了。
孟蝶把几人的神情都看在眼里,嘴角含笑,不动声色。
这时,只听明公清咳一声,朝着孟蝶叉手道,
“孟君闭门养伤,可知宫中消息?”
“哦!”孟蝶放下酒樽,故作惊讶而好奇,“有何消息?莫是前方有战报?君上征战在外,吾等文士,不能征战沙场,乃一大憾事,不瞒众君,某几日忧心重重,食不知味,夜不能寐,此战事关我赵国前途,江山社稷,想必诸君也心系于此,是否战报己至,快快言来。”
孟蝶之言,令众贤哑然,他们脸色微微一红,各自暗忖,孟君一心关注国事,吾等竟为那无耻流言结伴相问,吾等不如孟君,羞也,羞也。
而孟蝶也从他们微变的神态看出其心思,心里突然有了对策,见着众人不语,装着十分着急的模样,
“明公,可是战败了?”
明公一听,似回过神来,急急否认道,
“否矣,并非前方战报,吾等前来,是另有他事。”
“嗯?”孟蝶又故做松了口气,揖手道,
“诸君有何指教,但说无防。”
面对她的目光,明公尴尬的再次轻咳两声,缓缓道来,
“宫中有言,孟君与君上……”他突然结巴了。
众人本来带着怒气相伴诘问,此刻却又欲言又止。
明公瞧着孟蝶清澈的眼神,心里顿时感到一丝恼怒,悔恨自己为何听众贤窜掇,孟君乃赵国功臣,一等谋士,怎能行那龌龊之事?
不过,此事又关君上名声,他只得硬着头皮继续道,
“宫中传言,孟君行媚于君上,共食同屋数日,不知,可有此事?”
明公问得小心翼翼,众贤的眼神刷的一下看向孟蝶,有探索,有期待,大家屏气凝神。
孟蝶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其意。
她这是承认还是否定?
若是否认,她应该怒发冲冠,若是承认,她应该面含羞愧,为何如大丈夫一般,笑得如此光明磊落。
孟蝶笑过一番,俊眉一挑,眼神淡淡一扫,嘴角微翘,
“如此荒唐之言,诸君信否?”
她反问众人,避而不答,把这如此尴尬的问题又赐了回去。
众贤憋红了脸,信与不信,他们也都迷糊了,不过那流言甚猛,关乎君威,也关乎他们这些食客的声誉。如果赵国的一等食客都献媚于君,那么位于之下的他们是否也会受以牵连?
于是一贤士还是鼓起勇气,看向孟蝶言道,
“此言不仅在宫内四传,连邯郸城内,人人皆知,若孟君不给予答复,将无法平息,此言,令赵国受辱,孟君受屈,吾等共侍赵君,自是相信孟君乃君子也,只要孟君一言,吾等定为之奔告。”
“然,然…。。”
众贤符合道。这些人从内心深处也不愿相信此言,想得到孟蝶的亲口否认来坚定自己的心。
这也是孟蝶所希望的,散布谣言之人,无非是想借众贤之口重伤她,甚至针对她,可此人似乎也忘了,一损俱损的道理,如今她为一等食客,她的声誉受损,那么与她共事的那些贤士们,必会受到影响,为了各自的清誉,在没有证据之前,必会站在她这一边。
孟蝶听言,冷哼一声,言道,
“就因君上与某彻夜长谈?敢问诸君,食客与主共食同屋,有先例乎?”
“自有之。”众贤点头言道。
“再问诸君,曾与君上共食同屋乎?”
“然,然,君上爱才,不计我等身份,时常与之商议国事。”
“如此一来,共食同屋即为行媚乎?”
“否也,否也……”
众贤听此一问,仿佛豁然开朗,明公首先起身,涨红着脸朝着孟蝶一拜,
“某羞也,就此离去,此等闲言,某会禀告于相国,查之。”
“然,然。”随后,其余四贤也都站了起来,“吾等定会为孟君做证。”
孟蝶急急起身谢道,
“某在此感谢诸君矣,此等闲言,不足挂齿,清者自清,如今之事,战事为重,君上为了变法,为了让众臣信服,不惜以身涉险,吾等得君上信任,应以变法之事,奔走之,方为解君之忧。”
“然,然……”众贤听言,不住的点头,孟蝶微笑着相送于院外。
此番贤士来访虽并未为难于她,被她三言两语给打发掉了,但孟蝶深知,那是因为他们并未得到有力的证据,这代姬的支量虽然还不能奈她如何,不过,此后,她的一举一动都会受到众人的注意,她在众人心中己贴上了一个标签,娈童,一些好事之徒也定会在此大做文章,她好不容易树立的贤士形象竟如此轻易的被打碎了。
第137章:朝堂风波
赵国上卿公子成府邸。
赵成在书房处理政事,一奴仆急急禀报,前方战报传来,赵成立马放下手里的笔,接过帛书,迫不及待的翻开阅览,
赵兵攻中山,以破竹之势,连攻数城,由南至北,向房子进发。
这是一份捷报,赵成看毕后,蹙眉沉默,心情复杂,喜忧参半。喜自是赵军之胜,忧则是赵雍战胜归来,其胡服骑射必将在全国推行,其后果是自己的权力将受到威胁。
如今朝堂上因赵雍要推行胡服骑射,众多戎狄背景的胡人纷纷活跃起来,赵氏宗族之人越来越感到自己的地位不保,在军中,众多的胡人受到提拨,而宗室贵人受到排挤,赵国的权力结构在悄悄的发生变化,赵成暗自担心着,自己的地位也将会被代替。
赵成一双灰暗的眼珠紧紧的盯着帛书上的寥寥数字,肥胖的身体弯曲着,像是一尊毫无生机的雕像,此刻的他正在思索着,以怎样的方式来对抗这次变革,赵雍上位,其铁血手碗比先王有过而不及,其兵权又牢牢的抓在手里,肥义更是紧紧的掌握着朝堂大权,他空挂一个上卿头衔,不过,做为赵氏宗室的长者,在赵国贵族中却有不可忽视的威信,只要他坚持不同意改革,那赵雍新政必将无法执行下去。
然而,如此以来,其后果将是与赵雍两败俱伤,赵国动荡不安,赵氏社稷又如何永存?
赵成矛盾及心烦意燥,正在这时,有奴仆来报,公子文求见。
公子文即赵文,赵氏宗亲。
赵成挪了挪身子,正襟跪坐,奴仆领赵文进了书房,相互行礼后,见着赵文一脸的悲愤,赵成惊讶问道,
“御史大人,这是做甚?”
赵文长叹一口气,
“那乐池降了吾儿裨将一职,居然升一胡人将士,岂有此理,吾乃赵氏正宗,乐池一外臣,仅凭一点军功就敢如此妄为?司寇大人,此事,可要做主呀。”
“哦,有这等事?”
赵成也是义愤填膺的表示了不满。
“如今君上领兵在外,军中以乐池独大,这可如何是好,我赵氏宗亲,被贬者无数,乐池这是要夺我等之权呀。”
赵文言完,由怒转悲,竟抽泣起来。
正在这时,奴又来报,公子俊求见,公子俊也乃赵氏宗亲。
赵文急急以袖拭了拭泪水,赵俊一进屋内,顾不了行礼,竟恸哭起来,
两人倍感疑惑,相视一眼,纷纷看向他,只听赵俊言道,
“大人,今日下臣得到消息,肥义欲降吾官职,封赵奢为田部史,那赵奢一个十五七岁的小儿,虽为赵氏,乃一庶出之子,岂能当此大任,大人,吾等不甘也。”
赵成听言,大吃一惊,呼的站了起来,那肥胖的身子,还险些摔倒,即夺军权,又夺文职,欺人太甚,此刻的他显得格外激动,双眼暴突,挥动手臂,大声嚷着,
“他们这是要做甚?借变法之际,夺我赵氏社稷,休想,休想……”
“然,然。”
两位公子极力符合道,赵俊眼珠一转,脸上还挂着浊泪,凑上前来,
“大人,我等何不聚集家兵,杀了肥义老儿……”
然,赵俊的话还没说完,就遭赵成一瞪,
“动了肥义,吾等还有命乎?乐池拥有重兵,又留驻邯郸,汝能敌乎?”
赵俊听言,低下了头,瞬间又抬头言道,
“军中多为宗室之弟,吾等可令其哗变。”
“哼!”一旁的赵文听言,冷笑一声,
“公子俊,难道不知,乐池军营,大小士官,皆为他之人,宗室之弟,皆数被贬,汝能令乎?”
赵俊听言,彻底傻了眼,颓唐的瘫倒在地,喃喃自语,
“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赵成更加心烦易乱,在屋子里左右渡步,堂下两位公子巴巴的看着他,早己没了主意。
外臣把持朝堂,左右兵权,他们这些老权贵们竟然毫无反击之力。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三人还在书房里大眼瞪着小眼,赵成突然想到了什么,猛的凑到两位公子面前,双眼发着阴光,
“赵雍带兵在外,把朝堂之事交与外臣打理,既然如此,我等赵氏宗亲何不乐得清闲,从此,不上朝议事,以养病为由,闲职在府,朝堂之上,一半皆我族人,如此以来,到要看看那肥义老儿,如何应付?朝堂一乱,赵雍必无心出战,若不战而归,我等就有理由,反对胡服骑射,如此费财费物一番,众臣百姓必怨,赵雍还敢推行此政?再者,宫中传言,赵雍与食客的龙阳之举,赵雍威名扫地,他若还想坐稳君位,必来求之,我等以之为挟,让他罢去肥义,乐池等人,我等宗氏社稷保也。”
两人听言,顿时大发异彩,一改颓废之色,
“妙,妙,此计甚妙,大人有谋士之才矣……”
“呵呵……”随后三人都阴笑起来,笑声透着无比的得意。
再言孟蝶,两日来闭门不出,一直思索着如何才能消除流言,她的手里有剑客收集来的资料,后宫众姬的情况,她也掌握清楚了,想不到赵雍竟有这么多的美人,孟蝶着实吓了一跳,心里那个气呀,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
后宫共有三十三位美人,夫人之位仅一人,即代姬,姬位二人,宋姬,卫姬,其余都是妾,嬖等身份,而其中有权势的并非代姬,而是宋姬,卫姬,分别为宋国,卫国之贵女,宋国,卫国虽为三流小国,但毕竟也是周天子所承认的诸侯国,其身份自然比代姬“罪臣之女”贵尊万分。卫姬因其卫国国丧,己于一月前奔丧归国,真正应注意的就是代,宋,二位美人了。
据影所报,代姬几日来,一直呆在宫殿内,未曾出门,反到是宋姬与众美人来往紧密,三天一小宴,五天一大宴,极为奢华,宋姬性子活跃,出手大方,在后宫之中深受众人喜爱。
众美姬都不喜代姬,因而受到排斥,或许可以利用这一点……
孟蝶思索着,她其实一点都不想把手段用在这些可怜的女人身上,可是很多时候她们却偏偏要来招惹你。
当孟蝶正在谋划如何对付这些只会填乱的女子时,又得到消息,两日来相国府本应照常来议事的臣工们,居然有半数未到,且皆是那些赵氏宗亲,老权贵们,其理由是身体有疾,这分明是给赵相等人以颜色,赵氏朝堂,赵氏宗亲,罢朝了。
孟蝶突然觉得事情的重大,于是急急赶往相国府,问之详情。
相国府内,肥义,乐池等人正在商量对策,听闻孟君拜访,肥义起身相迎。
几人相互行礼后,纷纷入坐。
如今孟蝶是相国府内的坐上宾,自是受到礼待,而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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