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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谋妃-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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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赵王后懒懒的起床,喝了奴仆端来的汤药,韩翟己在殿外相侯,急急的请了进来,迫不及待的拉着她的手向她述说昨晚的一切。
赵王后毫不掩示那份喜悦,脸色娇艳无比,正是一幅情浓未散的娇态,犹如情窦初开的少女,韩翟面露微笑,心里自是添堵,她知道昨晚君上夜宿于此。
只听赵王后道来,
“君上言之,今日还会相陪,阿翟,吾从未这样开心过,可是君上心悦于吾?”
韩翟暗自冷笑一声,问道,
“君上还有何言?”
赵王后恍然大悟,急急令奴仆拿来笔墨帛书,
“昨日君父有书传来,韩军大捷,君上相言,帛书回韩,让君父不急撒军,务必牵制齐军,吾险些忘了。”
言此,在帛书上书写起来。
韩翟心里顿时明白了几分,说不出何种心情,再瞟瞟喜悦不己的赵王后,暗忖着,骄傲如斯的赵国国君,又岂能真正心悦于人?
而赵王后自是未想到这一点,一边书写,一边又道,
“今晚,阿翟也来,吾等陪君上一起用食,昨日之事,阿翟有功,吾一定为阿翟求来夫人之位。”
韩翟听言,嘴角露出可不查觉的冷笑。
赵雍连续数日未去看望孟蝶,孟蝶也未放在心上,几日来忧心重重,终于证实了自己怀孕的事实,一阵欢喜一阵忧。
身上的反映也慢慢的显示出来,自是瞒不过小七,不过那些剑客护卫却是不知,小七显得颇为兴奋,在孟蝶面前叽叽喳喳的说个没完,
“君上若知,定是喜悦万分……”
“孟君何时入宫,一定要带上奴婢……”
“若是位公子,那将是君上的长子,说不定还是诸君……”
“小七!”孟蝶厉声制止,
小七赶紧止住了嘴,自知失言,这样的话怎能随随便便说出?她吐了吐舌头,小心的扶起孟蝶起榻,只听孟蝶言道,
“此事万万不能让君上得知。”
“嗯,嗯?”小七不明,睁大着双眼瞧着她,这可是天大的好事,为何不告诉君上?
她那里知道,孟蝶那颗纠结的心,她还未想清楚,该不该离开,事情如她所计划的一样,怀上了赵雍的孩子,该远高飞了,但是真到今日,她又舍不得了,她可以想像当他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时,会是怎样的表情,她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瞧瞧他惊喜的模样,定会非常“滑稽”,这是他盼望己久的,一个与他相似的孩子,一个与他相似的孩子,会是那里像呢?眼睛?鼻子?性格……孟蝶不由得抚上小腹,脸上居然有了浓浓的期盼。
“孟君?”小七瞧着她一会儿微笑,一会儿蹙眉,甚是担忧。
孟蝶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想得太远了,现实的问题又摆在面前,她长叹一声,对小七言来,
“去告诉影,让他禀告君上,吾想见见燕国公子,就言,孟君担忧秦国是否出兵一事。”
“诺!”小七领命而去。
孟蝶以为再见阿止不会这么顺利,想不到第二日,阿止就来了,还是楼园护送,孟蝶看向楼园,向他问侯病情及白狄的情况,唇脂有毒,白狄自是不能避免,楼园相言,一切安好,程敬己为之解毒,此毒并无太大毒性,孟蝶这才领着阿止进屋,房门未闭,两人正坐于几旁,就如许久未见的好友,交谈着,
“蝶近日清瘦了许多。”阿止的语气还是那么温暖她的心。
“是吗?”孟蝶摸了摸脸颊,想着近日不思饮食,不由得一阵苦恼。
微微定了心,问向阿止,
“秦楚两国情况如何?”
面对孟蝶的询问,燕职十分感动,这个世了除了他的母后,也只有眼前这位女子是真正关心着他。
他颇为动容,双眸尽含情意,
“郭槐己经贿赂了公子子兰及楚国众臣,子兰正在积极游说楚王,秦王也己答应出兵。”
“如此甚好。”孟蝶脸上露出轻松的表情,“秦王出兵,齐国必败,阿止回国近也。”
听言,燕职也一些激动,眼神透着光茫,出国数年,他终于快等到了那一天,还是以国君的身份,此刻,若不是有护卫在外,他定会紧紧的把她搂在怀里,而那一刻也很快就会到来,他带着无比的期望,看向孟蝶,
“蝶可有想好何时离开?暗道就在数日完成。”
离开?孟蝶的笑容瞬间凝固,是呀,暗道就快完工了,她甚至听到屋下,挖掘的“隆隆”声,可她真的要走吗?她看向燕职,眼神迷茫,这也是找上阿止来商量的原因。
孟蝶嚅嚅唇,垂下眼眸,心里的那份纠结如藤蔓,己把她紧紧的缠住,令她挣脱不开,良久,在阿止疑惑的眼神中,她结结巴巴的说出了自己怀孕的事实。
什么?她怀孕了?
燕职只觉一道响雷在头顶炸开,让他大脑一片空白,他竟半响未回过神来,怎会如此?怎会如此?同时,一股怒火拥上他的心头,迅速的传遍全身,令他的眼神犀利冰寒,连着脸上都泛起了怒容,双手更是隐于袖中,悄悄的握起了拳头。
一向善于察言观色的孟蝶并未注意到他的那股戾气,而是沉静在自己的思绪里,她能把这件事告诉他,是对他的信任,把他当真正的亲人一般。
“阿止,蝶该如何?”
燕职强列的压制住自己的怒气,平息了心中那份排山倒海的冲击,沉默了许久,才轻轻的吐出这番话来,却是冷漠得没有一点温度,是失望,深深的失望,
“蝶不想离去?”
“我?”孟蝶欲言又止,最终言道,“蝶想离去,带着他的孩子,然,他做了这么多……他解散了他的姬妾……他盼这个孩子……蝶实在不忍……”孟蝶语无论次,显示她的焦虑不堪,然而她的这番犹豫,却是刺向燕职最利的武器。
是的,他知道他解散了众姬,他知道,她会感动,但固执的她是不会退怯,因为没有一个国君会只留一个妇人。
“然,赵雍解散后宫,可还有王后,还有夫人。”
他的声音冷冷转来,她不是一再表明,她的良人无妻无妾吗?她这是退让了?因为赵雍?
孟蝶听言,有些痛苦的皱起了眉头,这是她无法跨越的鸿沟,只听她喃喃言道,
“或许,或许,可以再多给时日,……或许…。。再等等……”孟蝶说不下去了,抬起期盼的双眼瞧着他,希望他能给她一个答案,给她鼓励,仿佛他的一句话,能解决她此刻的一切烦恼与犹豫,她是如此的相信他。
“阿止,赵雍会因为我,而放弃他所有的女人吗?”
“这……”
燕职低下了头,掩示自己即将爆发的怒火,同时他也不敢回答,不愿回答,也不知如何回答,或许会吧,或许不会,他是国君,后宫怎能只有一妇?若是自己也是万万做不到。
可他要如何回答?就如他回答“不会”,瞧着孟蝶的神情,似乎是愿意一试了,她己经退怯了,那怕他有妻有妾。不!他绝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她说了离开,她必须要离开,并且要心甘情愿的离开。
燕职沉思片刻,抬起头来,脸色淡泊,
“止不知,若蝶心中不舍,再等时日,毕竟怀了孩子。”
天知道能说出这番话来,他的心是多么的疼痛,几乎让他咬牙切齿了,然而,这样的话,却让孟蝶松了口气,仿佛数日来的困饶,突然得到了解决,脸上的凝重也淡淡散去。
她其实早有决定,不是吗?只是需要一个人来帮她提出,燕职苦苦的想着,蝶!你对止总是这样的残忍吗?
止心中的痛苦不比你少,你可知道?
“果真?可以一试?”
孟蝶还在反复着他的话,燕职只有点点头,实不想再多呆片刻,有种想逃离的冲动,如今的孟蝶,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与赵雍连在一起,她的喜怒哀乐,都与他密密相关,甚至她为他提出秦国出兵之策,何尝不是赵雍的心意?只为保赵国实力而己。
燕职深深感到刺痛,突然起身,朝孟蝶言道,
“止先告辞,若蝶离开,再来相寻。”
言完,竟匆匆离去,走到门口,忍不住回头,见她仍一幅失魂落魄的模样,不由得眼露寒光。






第173章:燕职误口
再言赵雍,对孟蝶有些歉意,所以才毫不犹豫的答应她再见燕职,楼园回来复命,言之,两人并未交谈多久,也未有异样,赵雍这才放下心来,见着楼园还未离去,不由得问道,
“还有何事?”
楼园应答,
“主公今日可去孟君处?”
赵雍沉思片刻,叹了口气,
“罢了,过几日吧。”
“可是去王后宫中?”
“放肆!”赵雍把手上的竹简一丢,“啪”的一声,厉眼看着他,欲指责的话却是说不出口,半响才淡淡的一句
“退下!”
“诺!”楼园倒有几分负气,转身就走。赵雍无奈的抚了抚额头,不就临幸了一个女子吗?怎么感觉像是犯了多大的罪过,她不仅是王后,还是韩国公主,如今韩国是牵制齐国的最好棋子,他还做错了不成?不过,此事万万不能让小儿得知,赵雍突感一阵头痛。
那日,他能留在王后宫中,不仅仅是那香料的作用,出生宫庭的他,怎能不知那熏香的催情作用,在他感到身体异常时,就己猜到了原因,然而,他没有发怒,没有挑明,而是留了下来,更多的是为了缓和与韩国的关系,在数月前,对娶韩国公主暖昧不明的态度就己惹得韩王十分不满,如今,公主在赵宫不得待见,韩王更是勃然大怒,那封帛书中,韩王提到了战事,也提到了王后,他“委婉”表示,如果王后不合心意,会再派公主入赵,言语之间虽尊循着礼节,却毫不掩示浓浓的责怪,如今赵国在对燕一事上,还需要韩国的支持,他不得不委曲求全了。
其实对一国之君来言,这是何等的艳福,也只有赵雍认为“委曲求全”,不仅仅因为小儿,还因为做为国君的尊严。
此刻的他再次深深的感到,国家不强大,做为国君的无力感,赵国在胡服骑射下己经有了很大的改变,在军事上,有了较强的战斗力,但仍需要休养生息,不能过早的暴露了自己的实力,秦齐楚,都是赵国强有力的威胁,他必须联合韩魏,与之抗衡,而这一切小儿又是否明白?
赵雍起身来到书房外,瞧着院内的姹紫嫣红,春意盎然,心情却十分沉重,燕国战事结束,接下来就是讨伐中山国,灭了中山,才能使赵国真正强大,疆域开阔,南北联通,赵国将位于三晋之首。
燕国还未平息,赵雍就把目光放在了中山之上,策划着进攻中山的步骤。
正在入神之际,耳边响起了韩翟的声音。
“妾,见过君上。”
赵雍转过身,见韩翟一身白衣,略施粉黛,雅态妍姿,清新脱俗。
“又要请离?”他嘴角微弯,似笑非笑。
面对赵雍的讥讽,韩翟仍旧面无颜色,隐于袖中的小手紧了紧,从容道,
“妾之举,为了母国,为了君上。”
“哼!”赵雍冷哼一声,眼神凌厉的扫来,
“孤想留于谁之宫中,又岂是熏香能左右?凡事不可自作聪明,孤不想再有下次,即使公主之尊,公卿之贵,孤决不轻饶。”
留下威胁之言,赵雍拂手而去,韩翟愣在当场,额上顿时渗出了细汗,手心也微微发热,心突突直跳,他知道?他居然什么都知道?他竟是如此深不可测?她心里几分畏惧,几分激动,几分好奇,他没有责罚,原是他本有临幸王后之心,而这种熏香在各国后宫之中颇为流行,国君常用来调节情趣,对身体并无危害,然,这样的国君,这样的男子,却能猜到她的小计量,他不喜王后,却也柔情相对,他原来运筹帷幄,胸怀大志,这才是天下伟丈夫,韩翟看向他的眼神,不仅变得痴迷。
韩翟一路心情荡漾的来到王后宫,正遇代姬,卫姬等几名美人谒见而出,几人客套相互施礼,如今后宫美人稀少,赵王后得宠,与她一起入赵的媵妾其身份也不可忽视。
赵王后此时正在对镜描眉,精致的五官看在韩翟眼里,自是大声称赞一番,引得赵王后抿嘴一笑,瞟了瞟她,随即又不屑的言道,
“阿翟此装甚是朴素,恐君上不喜。”
韩翟不以为然,
“王后能得君上宠爱方善,阿翟乃一名妾室,不敢入君上之眼。”
赵王后听言心情大好,又拉起她的手,假意道,
“阿翟此言有误,吾等同来赵宫,同伺君上,不可轻视自己,阿翟放心,吾会安排阿翟待寝,那代姬等人,一向不受君上喜爱,吾也自不理会,可阿翟不同,这后宫之中,除了本后,阿翟最大。”
韩翟听言,脸色一红,想起君上那伟岸的身姿,俊美的容颜,心如鹿撞,赵雍,她不仅要得到他的人,还要得到他的心。
两人在一起又说了一会儿话,奴仆来报,韩使来访,燕国公子来访。
燕职?两人听了微微吃惊。
这些日子,两人的心一直围在赵雍身上,特别是赵王后,几乎快忘了此人,一时愣住,不过立即又喜悦起来,燕职一直是她心中的梦。
燕职原在赵宫门口,遇上韩使,随他一起谒见王后,本是故识,又是韩国质子,来到后宫,也不失礼数。
数月之后,再见燕职,赵王后仍旧心跳如鼓,他与赵雍不同,赵雍性情难以着摸,让她又恨又爱,而燕职一向温文尔雅,他的君子之风令众多女子痴醉。
她的眼神一直落在他的身上,充满着情意,又含几分怒气,来到赵宫数月,无亲无故,他从未来探望过,当初听闻他留在邯郸时,还着实高兴了一阵,满以为他会来访,总算有个说话的人,谁知,他竟是毫无音讯。
这番前来,是为了何事?莫是因为自己受了君上宠幸,来央求她向君上美言?她知道燕职留在邯郸是因为赵国帮他复国一事。
如此想来,赵王后脸上有些得色。
这一神情看在韩翟与燕职眼里,都是暗自取笑一番。
几人来自韩宫,又是旧识,言语也甚是愉快,谈起韩宫昔日的一切,连燕职也不掩示脸上的笑容,看得赵王后又是一阵痴相。
而韩翟面对燕职的“热情”倒有几分疑惑,他不是一直排斥王后吗?
韩使自是不知几人心中的那些弯弯曲曲,因王后能得赵君宠爱,韩赵关系融洽,免不了对赵王后一阵恭维,这时只听燕职插上话来,
“公主入赵,职曾有所担忧,因赵君宠幸她人,恐公主受欺,如今看来,职多虑了。”
燕职的话令赵王后与韩翟均是一愣。
赵王后又惊又喜,燕职居然担忧她?他真的担忧她?他何时向她如此温柔以言,记得出嫁前,她曾去寻他,因他的冷漠而气了数日,还是因为阿翟的话才宽下心来。
而韩翟却疑惑,赵君宠幸她人?何人?
两人各有心思,却因韩使在场,也不好细问,好在韩使只停留片刻,就以告辞,赵王后因有他事相问,留下燕职于此。
韩使离开王后宫,赵王后面露红晕,看向燕职,柔声细语,
“公子担心本后?”
“这……自是……王后与职旧识,职理当担忧。”
听此,赵王后一颗跳动的心又静了下来,原本神彩奕奕的脸色,又暗淡无光,颇显失望,这话怎么又客套甚浓?她有些糊涂了。
而一旁的韩翟自是清醒得很,她知燕职必有话说,瞟了一眼自做多情的赵王后,含笑道,
“适才听公子所言,赵君宠幸她人?此话何意?吾与王后入宫数月,未曾听闻赵君召谁侍寝。”
“这……”
燕职面露尴尬之色,这宫闱之事,他一国公子怎能四处宣扬?
“职误为王后己知,竟未想……”
燕职实在难以启齿,这更引起了韩翟的好奇,连赵王后也收起那份尴尬的情意,看向燕职,
“公子但说无防,吾乃后宫之主,后宫之事,本后应知。”
燕职面露微笑,似乎又释然开来,
“这也不是什么秘事,赵君宠幸孟君,众人皆知。”
孟君?赵王后与韩翟听言,却是松了口气,赵雍好男风,早有耳闻,赵雍与孟君之事,入宫时,也有传闻,如今听燕职道来,看来也不是空穴来风。
“此事己知。”赵王后叹了口气,但瞬间又神态如常,
“虽然赵君喜娈童,然,吾乃正宫之主,那孟君一介娈童,又岂能相提并论。”言语之间,是对孟蝶深深的不屑与厌恶。
燕职瞟了瞟她,心有不悦,暗自冷笑一声,却面不露色,表现出来的却是一幅无谓之态,接下来的话,似是无意而出,
“孟君乃女子之身,岂是娈童?”
一语激起千层浪!
什么?两人听言,顿时一怔,相互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无比的惊讶和不可置信。
“女子之身?”韩翟首先回过神来,“怎会是女子之身?她不是一等食客吗?”
“然,然”赵王后也接口道,“孟君也曾是公子门客,怎会是女子?”
燕职这才知道自己“语误”,也突然愣住,紧紧闭上双唇,面露难堪,欲言又止,在赵王后的催促下,许久后,又才缓缓道来,
“孟君曾为职的门客,所以知她身份,乃一女子,职误为赵君会接她入宫,竟想不到,仍以食客示人,赵君心思,职实在难懂……此事,无人所知,未想,今日竟被职无意言出……实在羞愧……王后听听即罢,赵君既然未言明孟君身份,必有用意,王后不可让君上得知,若误了君上之事,恐起隔阂……”
这会,两人早己心乱如麻,这对她们来言,实在是惊吓不小,一位女子,妇人,怎能以丈夫之态示人?瞒了天下人,还如此高调,行走于各国之中,行走于后宫之中,甚至于朝堂之上,毫无顾及,而赵国国君对如此荒唐之事,竟能容忍?
两人再次相视一眼,都想询问对方,刚才所听的,是否有误?
片刻,两人又同时看向燕职,燕职神色有些“慌张”,好像说出此事,犯了不可饶恕的过错,
燕职急急起身,朝两人一拜,
“此事,实在唐突,职之过错,然,职有一言,如此荒唐之事,赵雍定有深意,此事万万不能传出,切记,切记。”
言完,竟有些狼狈的离去。
燕职的确显得一些狼狈,出了王后宫,出了赵宫,他还未平静自己的心情,他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将孟蝶“出卖”了,他竟如此的卑鄙不堪了,他恨自己,却又不得而为,如果不这样做,孟蝶怎会离开赵雍?
他的身子微微颤抖,这是君子所为吗?可是在他不惜杀害她人性命,挑拨孟蝶与赵雍时,他己不是什么君子了,他只知,为了得到自己所要的,必须要不择手段,他坐在马车上,紧紧的双手握拳,脸色的慌乱,逐渐平静……




第174章:身份揭露
赵王后与韩翟静静的坐着,良久,才听赵王后疑惑的声音问来,
“阿翟,燕职所言属实?孟君乃女子,君上宠幸孟君?”
而韩翟紧紧的抿着双唇,眉头微皱,她顾不及猜想燕职把此事相告的真实意图,她不相信燕职是无意说出,思索片刻,原来如此。
一个血气方刚的国君,从不临幸后宫女子,一个上位不久,雄才大略的国君,国事应该十分繁忙,却每日出宫,原来那宫墙之外,有他真心以对的佳人。
孟君,翩翩少年郎,若换上女装,也该绝世倾城。
不知怎的,韩翟的一颗心仿佛从高空中坠落,竟莫名的慌张,她是如此的信心满满,以她的姿色与聪惠,赵雍将心属于她,她不在乎他有多少女子,也不在乎孟君女子身份,她在乎的是赵雍几乎每晚出宫的事实,原来他并非好男风,为了她,宁背负这个名声,为了她,能弃后宫女子不顾,甚至连王后也不放在眼里,为了她,不辞辛苦的奔波……
他竟如此的痴情吗?
韩翟难以想像冷漠而邪气的赵国国君,在面对心爱之人时,会是怎样的情景?
定不会是那如冰川的严厉神色,虚假的笑容,嘲讽的言语,应如三月的春风那般温暖……
“阿翟?”
“阿翟?”
赵王后的呼声,唤回了韩翟的沉思,赵王后瞪着她脸上那莫名的笑容,不由得眉目一挑,双眸如冰,
“阿翟,在思何事?如此心喜乎?”
韩翟收敛神色,暗自懊恼一番,刚才竟把自己想成孟君,她道底有何才能?能使赵君如此相对?
韩翟看向赵王后,
“妾,在思公子职之言,明明一女子,为何以丈夫示人?”
“嗯。”赵王后自是不明其由,本欲责备韩翟的分神,听了这句,自己也思索起来,片刻,她恍然大悟,
“莫是君上所令?孟君实为细作?昔年,曾为公子职食客,又入韩宫,都是君上安排?”
韩翟听言,未料王后会做这番解释,不过细想,也不无道理,不由得暗自嘲讽一番,赵王后也不算一无事处,然而,这些她都不关心,她关心的是赵雍与孟君的关系。
“如此言来,孟君为细作,那君上的宠幸……?”
赵王后冷哼一声,此刻的她经过一番思索,也理出了一些思路,她不似刚才的那番惊讶,这宫庭之事,她见得太多,只听她不以为然的言道,
“君上宠幸又如何?终归不过一枚棋子,往后入了宫,本后不怕治不了她?”
面对赵王后的冷傲肯定,韩翟总觉事情并非如此简单,赵王后还不知君上夜晚出宫的事,自是认为孟君不过君上的一枚棋子而己。
而这一切的原因恐怕只有公子职知道一二,韩翟又想起公子职当时的神色,他似乎还有话未言完,他离得匆匆这又意味着什么?
韩翟暗自压下心中的疑惑,看向赵王后,突然扬唇一笑,
“王后言之有理,不管孟君是男是女,都不足为患,吾等不必放于心上,若是孟君恢复了女儿身,入了宫,不过一姬妾,又岂能与王后相比?”
赵王后听言笑了起来,这一段小小的插曲怎能影响了她的好心情,今晚君上要听她弹奏,她要好好准备才是。
夜晚韩翟辗转难眠,脑了里一会儿是赵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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