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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谋妃-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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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赵王后急急起榻,简单的梳洗一番,就瞧见赵雍立在屏风之外,含笑的看着她。
赵王后一惊一喜,下意识的整了整衣衫,行礼道,
“君上清晨探望,妾,心悦之。”言完,立即吩咐奴仆准备膳食。
赵雍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懒懒入坐,倒了一樽美浆,轻轻抿了一口,神态悠然,脸上带着笑,然而那笑容透出的危险并未让王后查觉。
“王后休息得可好?”
赵王后嘟了嘟嘴,脸色一红,娇呢道,
“君上不在,妾实难入眠。”
言完,紧紧的挨着赵雍而坐。
赵雍轻笑两声,心里拥起一阵厌恶,如果这位王后能守住本份,他不介意她在这个位置上多呆几年,可如今看来,小儿之事,她嫌疑最大,酒是她所提供,她最好乞求,此事与她无关。
赵雍看向她,扬唇道,
“王后乃后宫之主,孤今日来,有一事相告。”
见着赵雍如此“客气”,赵王后更是一喜,特别因他那句“后宫之主”,于是端坐了身子,
“君上请言。”
赵雍瞧着她一本正经的模样,嘴角露出讽刺的笑容。
“孤欲接孟君入驻后宫。”
言完,紧紧的盯着她,眼神精光,不忽视她的任何一个表情,抬头,蹙眉,甚至连她眉尖的跳动,也未逃过他的双眼。
赵王后听言,先是一愣,随即脸色难看,顿时拥上怒意,他终于要接她入宫了,她不就一颗棋子吗?还如此慎重的跑来给她说一声?赵王后脸色一阵红一阵青,胸口不断起伏,强列压制住怒火,他“宠”她不过数日,外人只知她得了君上临幸,却不知,他对她是如何的敷衍?而现在他就要迫不及待的接她入宫了。
不过,转眼又想,入宫正好,以后有的是法子治她,此时此刻,万万不能与他有了隔阂,后宫争斗,她从小看到大,怎能不明。
于是,片刻的心情波动,赵王后脸上又挂上了笑容,虽然笑得极为勉强,极为难看,只听她柔声而道,
“君上早该接孟君入宫,如今后宫姬妾甚少,君上应以子嗣为重……”
然而,她的话还未言完,突然发现赵雍的脸色一变,刚才还温和的笑容瞬间凝固,温雅的面孔,燃起了怒火,竟是如此狰狞可怕,眼神如冰刀的向她刺来,令她顿时哑然,莫后的感到惊恐。
他的眼神实在吓人,何时见过这样的他,赵王后只觉心跳加快,
“君上……”
赵雍突然倾身,扣住她的下颌,紧紧的扣住,用力的扣住,令她一阵疼痛,下鄂仿佛会随时脱落,泪水瞬间流了下来,她不明白他是何意?
只见他怒瞪着眼,额角的青筋随着呼呼的粗气一鼓一张,他己忍了很久,
“王后怎知孟君女子之身?”
“这……”赵王后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他是试探她的。
而她的眼神落入赵雍眼里,坐实了他的猜想,好一个恶妇?竟敢如此大胆,谋害他的子嗣,赵雍怒不可遏的厉声道,
“知她女子之身,知她怀了孤的孩子,王后好本事呀,孤怎没瞧出来?酒有滑胎之物,故意宴上相赐,以为无人查觉,却也露了马脚,孤言之接孟君入宫,王后只有怒意,未有惊讶,王后竟不担心孟君‘丈夫’身份,如何入宫?”
赵王后听言,突然身子一瘫,脑子里己是一片混乱,她怀了孩子?她怀了孩子?这是何意?什么滑胎之物?什么宴上相赐?她眼神茫然的看着赵雍,瞧着他极为愤怒而厌恶的眸子。
赵雍突然一个巴掌甩在了她的脸上,她的嘴角露出丝丝血迹。
赵王后“啊”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这时,只听他大声令道,
“来人,把此妇押入大牢,孤要废之。”
赵王后听言,双眼一黑,晕了过去。




第177章:赵雍受逼
孟蝶再次苏醒时,己是日上三竿了,金色的阳光透过牖窗射了进来,投在几案上,形成一个个光圈……
屋内十分安静,飘着浓浓的药香,一奴仆正跪在木厢旁,'免费小说'整 理着她的衣衫……
孟蝶收回眼神,盯着顶上的沙幔,下腹己不在疼痛,感觉空空的,
不知是因为饿了,还是因为孩子的流失,此刻的她己渐渐平静了心静,感觉做了一场梦,双手抚上腹部,暗忖着,真的有一个孩子来过吗?就那么短短数日?犹如昙花一现,仿佛流星划过,她有些恍惚,突然觉得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不仅仅一个孩子。
她开始慢慢的梳理思路,昨日发生的一切历历在目,其实也不难猜到,导至孩子的流失就是因为那几樽美酒,也不难猜到,这就是所谓的宫斗,孟蝶讽刺一笑,她还未踏入那扇门,就被拍死在门外,她终究落了俗,那么接下来又该如何?重拾心情?报仇血恨?赶尽杀绝?独霸后宫?
她突然觉得都不重要了,但她必须要给自己一个交待。
紧紧的握手成拳,双眼透露的却是淡泊的神色。
“孟君?你醒了?”
一旁的奴仆惊喜的言道,“奴婢去端汤药。”
正欲弓身退出,孟蝶虚弱的声音传来,
“小七呢?”
奴仆愣了愣,还是如实答道,
“被君上关进了暗房……”
“放她出来吧,吾自会向君上言明。”
“诺。”奴仆这才退了出去。
不仅小七受到责罚,连着那些护卫也未幸免,受了鞭刑,死了几个,废了几个,影也奄奄一息,楼园又派了新的护卫,整个小院被围得密不透风。
程敬每日都来把脉,尽心尽力,一向惜字如金的他,却变得格外“啰嗦”起来,吩附着,不能这样,不能那样,如此养好身体,才能再为君上怀了子嗣。
孟蝶听了,只是淡淡一笑。
她十分听话,自己的身体本就非常看重,她不想因别人的陷害而留下永久的伤痛,她要过得更好,这是给敌人最好的还击,但却仅仅不够。
她从不是善人,虽然,她挺同情她们,但并不意味着可任由欺负。
她不想靠赵雍,她有自己的解决方式。
她努力的养着身子,每天以琴来平静浮躁的心。
赵雍每日都会来看望她,告诉她己把赵王后打入了大牢,等她养好了身子,就接她入宫,对此,孟蝶也只是淡淡一笑。
打入了大牢又能如何?还能杀了她不成?她是一国公主,一国王后,身份高贵,而她不过一民女,王后要治一民女,犹如捏死一只蚂蚁,这个时代,奴仆,平民是可以自由打杀。
不知从何时起,她与赵雍之间仿佛隔了一层墙,这或许就是思想上的鸿沟,几千来的文化差异,越来越明显的裸露在他们面前。就如热恋中的恋人总归要走入平淡一般,她尝试过,努力过,却还是失败了。
她不想再试了。
特别是当听闻满朝文武跪在大殿上为赵王后求情时,她就明白了,身份在这个时代是如此的重要。
赵王后被关入大牢,一时间,风云骤起。
首先,韩国退兵,国书指责,再者,大臣相逼,内外臣再一次统一团结,连赵相等人,也因国君的举动不满。
他们的理由是,孟君明明是以丈夫示人,赵王后赐酒实为无意,而孟君明明是女子,此番举止,实为荒唐无礼,虽然她立过大功,却遭到全盘的否定,那些贤士食客们更是著文抨击,一妇人,毫无身份的妇人,却试图染指江山,左右政事,昔夏桀宠妹喜,遂以亡夏,商纣宠妲己,遂以亡商,周幽宠褒姒,遂以亡西周,如今赵君宠孟蝶,岂不亡国之兆?
赵雍闻之,大怒,把那些闹事的文人贤士全部抓入了大牢,然而,此番风波,却越演越烈。
赵雍怒视着堂下的楼园,仇夜等心腹之人,厉言道,
“王后关入大牢,不足数日,为何整个邯郸城都传开了?小儿女子身份如今人人皆知?这是何故?定是阴人做梗,汝等迅速查寻,宫内宫外,皆不放过。”
“诺!”几名心腹领命而去,楼园上前,皱眉道,
“堂上那些臣工如何处置?”
赵雍心烦的左右渡步,挥袖一甩,
“由着他们,孤倒要瞧瞧,他们能跪到何时?”
楼园退立一侧,抿嘴不语。
此事确实来得突然,赵雍还未想好如何处置王后,不仅孟蝶女子身份暴露,还四处流言,赵雍因宠幸孟蝶,解散了后宫,那些对解散后宫美姬一事本就有微词的权贵们,乘机找到了借口,连宋姬用毒之事,都被传成乃孟蝶阴谋,一时间,孟蝶由赵国的功臣,换成了阴险的妇人,还拭图迷惑赵君。
赵雍隐隐感到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暗处操控着,不仅针对小儿,还有整个赵国。
而另一侧,大牢内,一向高傲无比的赵王后,披头散发,毫无庄严,颓废的靠坐在土墙边,双眼空洞无神,由着脚下的硕鼠四处乱窜,也不在害怕,她未曾想过,自己会有这一天,她可是韩国公主呀,他赵雍凭什么一句话就把她打入了大牢?她哭了,闹了,骂了,都无济于事,她恨,十分憎恨,赵雍,孟蝶,还有那个把她当棋子的韩翟,几日来,她想了又想,问题就出在酒上,她忆起了宴会前,韩翟曾来到她的宫中,对她说的那番话,
“今日宫中设宴,又有外国使臣,王后第一次以一国之后的身份出席,为何不乘此机会,在外臣与朝臣面前留下好名,再者,也可以让那位孟君见识一下王后的威严。”
“这是自然,”赵王后一边对着铜镜梳装,一边兴奋傲然的言道,“本后准备了最华丽的服饰,定要压过众多夫人,贵女。”
韩翟笑曰,
“母国女子皆懂酿酒之道,王后也可献上亲自酿的美酒,更能得到众臣拥护。”
“献酒?”赵王后拿起一枝金簪,在发髻上比划着,对韩翟的提意不以为然,满不在乎,倒是满幅心思都在打扮上。
“然。”韩翟来到赵王后身后,接过金簪帮她插入发髻,柔声道,“妾记得,在母国王后曾以鲜花,药材入料,酿其美酒香醇,又于身子有益,连韩王也赞不绝口,王后何不献之。”
“嗯。”赵王后左右瞧着铜镜,又拿起一枝金簪,得意的言道,“阿翟所言有理。”
……
她的酒有多种药材,原来如此。
赵王后虽骄横却也不傻,想不到却是被韩翟所暗算,替她人做了嫁衣。
韩翟早知孟君有孕。
赵王后突然就笑了起来,笑声回荡在暗房内,显得阴森无比,令刚踏进牢门的韩翟生生止了步。
她深吸一口气,又急急捂住了鼻子,这里阴暗潮湿,臭气冲天,她未料到,赵君会如此无情,在她的算计中,即使赵王后受到怀疑,也不至于被发配到这里,她毕竟是公主,王后,她算错了这一步。
定了定神,鼓起勇气,韩翟出现在赵王后面前。
笑声嘎然而止,赵王后一双利眼,顿时扫来,接着大叫一声,发疯般的扑向韩翟。
韩翟早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她不怒不恼,不躲不避,跪在赵王后面前,任由她在身上一阵抓扯,甚至被扇了几个耳光。
打累了,赵王后瘫倒于地,嘴里还骂骂咧咧,
“贱妾,本后要灭汝九族……”
韩翟自是泪水盈眶,恭谨的朝着赵王后一拜,
“王后息怒,妾自知有罪,待妾为王后平了冤,妾愿一死谢罪。”
言语之间诚恳卑微。
赵王后喘着粗气,瞟着她,冷笑一声,
“为本后平冤?这一切难道不是汝等所为?”
她还想骗她?
韩翟以袖拭了拭泪珠,无比的委屈,
“妾岂能有如此大胆?妾是何人,王后难道不知?”
“哈哈……”赵王后再次大笑出声,狠狠言道,
“贱妾何人?本后己知,本后真是看走了眼。”
面对赵王后的漫驾侮辱,韩翟抽泣道,
“妾一心为王后绸缪,真不知孟君有了身孕,王后细想,若真是妾所为,王后必言之君上,妾又怎能逃脱?再者,妾之家族在韩为臣,得罪了赵君,又得罪了韩王,这灭族之罪,妾怎能为之?”
言完,低头垂眸,小声的哭泣起来,双肩一颤一颤。
赵王后听言,停止了漫驾,此刻的她,倒有了几分清醒,不管韩翟如何巧言,但有一句说得极对,她的家族还在韩国,她的确不敢如此造次。
于是她微眯着双眼,开始认真打量着跪在面前的人,慢慢的冷静了下来,反复思量,然而,如今自己得到这样的下场,的确是因为她的献酒之策,她脱不了干系。
赵王后不在如以往的那般信任,眉头一挑,冷哼一声,
“如此言来,此事与汝无关?”
韩翟哽咽道,
“妾从未想过陷害王后,然,此事因妾而起,妾难逃罪责,如今,妾己设法搭救王后。”
“搭救?如何搭救?”
赵雍讽刺以对,然,心里还是升起了希望。
只听韩翟言道,
“王后乃母国公主,赵国收复燕国,需要母国支持,赵君不敢为难公主,再者,孟蝶本为‘男子’,何人知她女子之身?王后也不知情,如今满朝文武,纷纷指责孟蝶,迷惑君王,惑乱朝纲,甚至于罢朝相逼,母国也己从齐国退兵,为王后鸣冤,天下人的矛头都指向她,赵君怎能不顾众议?”
“哦?真有此事?天下人都己知她女子之身?己受非议?君上未能相瞒?”
这一点她未曾想到,几日来她一直在思索,她堂堂王后被关于大牢,赵雍该如何向韩国,向众臣交待,他或许会另找借口,即使他公布孟蝶身份,也会做一番布署,也不至于闹得流言四起。
赵王后看向韩翟,
“她的身份是汝所扬?”
韩翟这才抬起头来,倾身上前,悄声道,
“妾知王后受困,君上必有所交待,妾在君上行动之前,把孟蝶的身份宣扬开来,如此这般……满朝文武,怎能因一介民女,而断了与韩国的关系?王后只需对孟蝶身份不知情,行那苦肉之计……”
韩翟在赵王后耳边一阵嘀咕,终于令她松了口气。




第178章:孟蝶入宫
连续几日的朝会上,众臣工恳请赵雍释放赵王后,赵雍面色十分难看,这日当众人又提出时,他忍无可忍,怒言道,
“王后失意,岂能再为后宫之主?这赵宫可是韩国的赵宫?寡人难道还不能处置一妇人?寡人之子未见天日而夭折,寡人心痛之,事关赵国社稷,众臣工不讨伐罪人,还要释放罪人,难道众臣希望寡人无后?”
此言甚为严重,令众臣纷纷惊慌失措的垂首弓身,诺诺而言,
“微臣不敢!”
“不敢!”赵雍轻蔑一哼,“寡人继位一年有余,至今无子,寡人若未记错,众卿是三天一奏,要寡人宠幸后宫,而如今,寡人之子夭折,寡人还不能处置罪人,这就是众卿的忠心所为?”
“这……”左右臣工低声嘀咕,却也不敢上前辩言,只有公子成不悦的皱了皱眉头,出例道,
“君上失子,众臣自是伤痛,此事事关赵韩两国,再言,赵王后实属无心之过,孟君欺骗天下人在先……”
“住口。”
赵雍厉声打断了他的话,“孟君以丈夫示人乃寡人之令,孟君入韩,入燕之举皆寡人所使,公子之言,莫是指责寡人欺骗天下?”
什么?一切皆君上之令?众臣面面相觑,不过精明的他们自是明白这是君上有意袒护,有几位臣工愤愤然,忍不住的出例,
“君上袒护之心,令吾等实为心痛,君上不顾政事,誓要断了赵韩之盟,如今齐己向韩请成,若齐韩结盟,赵夹于其中,必受其害,孟君虽失子,然孟君之身份岂能与赵王后并论?君上执意如此,吾等屡次进言不成,愿请辞而归,请君上允许?”
赵雍听言,愤怒的眯起了双眼,这就是他的臣子,除了逼迫他,还能有什么做为?即使他失去了孩子,而他们考虑的仍是江山社稷,所谓的国家大事,他们道底是忠君还是忠自己?赵雍紧紧的握掌成拳,额间青筋突突跳动,猛的一下站了起来,怒视着堂下众臣。
“汝等请辞,寡人允之。”
抛下这句话,赵雍大步离开,留下众臣即惊又怒。
赵雍渡步于书房,半日后,其命令一一而下,
“令乐池速回邯郸。”
“百金之士严整以怠。”
“请秦国公子疾入见。”
……
赵雍与公子疾于书房秘谈数个时辰,赵雍秘密答应助公子疾支持公子稷,次日,公子疾归国,十日期后,秦国出兵十万直扑燕国,与齐军展开大战,又出兵五万压制秦韩边境。
再者,乐池归朝,领兵五万直逼赵韩边境。
赵韩关系眼看就要瓦解,另一边,韩国急急求助魏国,魏国分派使臣入秦入赵,一场复杂的外交对抗拉开,同是,混战一即触发。
然而,就在这千均一发之刻,又传出了赵王后怀有身孕的消息,这一消息无不使赵国陷入尴尬之地。
魏使贿赂秦公子壮一党,乘机又说服了秦王退了压韩之兵,秦王派使同魏使入赵,力求赵韩平息矛盾,共同对付齐,楚两国。
在如此复杂的国际环境下,孟蝶的滑胎,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
在众多威逼下,赵雍终于做出了让步,赵王后被释放,养胎于王后宫内。
短短的一月,意发生了如此多的变故,险些造成战乱,如果赵韩真的开战,对赵国极为不利,赵国将失去韩魏两位盟友,即使有秦“相助”,也将沦入秦的附庸,这是赵雍万万不能接受的,赵王后此刻怀孕,到化解了这一尴尬的局面,或是说孟蝶及她的孩子无不成了其中的牺牲品。
其实她一点都不在乎赵雍是否能为她讨回公道,她也明白以赵国如今的势力,还不足以和他国对立,即使赵国有了能力,但赵国宗室又怎能因为她而开罪他国?在这个还不是帝国主义,君权主义的时代,国君的权利也是有限的,甚至还要受到宗亲家族的干涉,赵雍己经做了最大的努力,然而孟蝶独独伤心的是赵王后怀孕一事,她不指责他又一次的欺骗,她反而释怀了,他是国君呀,怎能只有一妇?他的心属于她,但他的身不属于她,她死心了。她只是可怜自己,明明无法容入这个地方,无法容入对她而言极为荒唐的后宫制度,还是飞蛾扑火的留在他的身边,最终粉骨碎身。
琴声哀哀怨怨,即使弹断了五玄,也无法使她平静,泪水再也流不出来,乘下的只有苦涩,失望和无边的痛苦。
赵雍来到她的处住,意外没有听见琴声,却瞧见她一身白衣如一团飘渺的云雾,伫立在回廊下,长发如瀑布般的垂直到腰际,月光映在她的脸上,柔和中透着一丝清冷,她眼如秋水,凝神惯注,远望着空中繁星,她眉黛深蹙,有淡淡的忧愁,这还是那个调皮,机灵古怪的小儿吗?
她的身上突然没了那份灵动,即使她就站在面前,离他只有数步之远,
他几乎快感觉不到她的存在,仿佛她会随时而去,此刻的她如一尊雕像,一幅剪影,在月光下如梦如幻,赵雍莫明的感到害怕,深深的害怕。
“小儿!”
不由得惊呼出声,急急奔了上去,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似乎还不放心,一口含住她的红唇,用身体来感受着她的存在……
孟蝶回过神来,嘤咛一声,赵雍这才放开了她。
四目相对,却无言。
此时己是盛夏,空气中含着一股燥热,四周虫声吱吱,更添他的烦躁,她的眼神又透着一种疏远,刺得他生痛。
“不许这样看孤!”赵雍又吻向她的眸子,令孟蝶不得不闭上了双眼,靠在他的怀里,深深吸了口气,闻着他身上浓浓的男子气息,一阵恍惚。
他未向她言及朝堂及后宫之事,想必她己经知道,然而,她却没有任何反映,其实自从他迎娶赵王后那刻起,她就未曾大哭大闹,就算失去了孩子,也未要求他什么,这让他感到极为不安,他该怎么做?他突然觉得有些抓不住她了。
“小儿,随孤入宫。”
良久,他说出这句话来,并再次用力的把她往身上一带,仿佛如此,才能真真切切的感觉到,她仍属于他。
不管她答不答应,这次,他也要将她“囚”在身边,他要给她所有的爱,来弥补对她的亏欠。
孟蝶生生的把泪水给逼了回去,抬起头来,认真的打量着他,眼中的疏离又不复存在,
“好!”
轻启红唇,她答应了,她居然答应了,嘴角还有淡淡的笑容,如一朵含苞欲放的鲜花。
而赵雍瞬间一愣,他未想到,她竟答得如此爽快?除了喜悦,还有阵阵担忧,
“小儿不可欺孤。”
“然。”
“不可负孤。”
“然。”
“不可离开。”
“然……”
随之而来,轻声一哼,赵雍把她横抱而起,大步朝屋内而去。
因她身体刚愈,赵雍不敢放纵,这次,他从来未有过的温柔爱抚着她,吻遍了她每一寸肌肤,却迟迟不敢进入她的体内,怕伤了她,他喘着粗气,汗水大颗而落,眸子里有着熊熊欲火快把他烧尽,程敬相言,她的身子己无大碍,可他忘了问能否行欢好之事,最后他还是移开了身子,却被孟蝶紧紧抓住,双腿夹着他的腰,一个翻身就把他压在身下,
“小儿?”
孟蝶扬唇一笑,是如此的妖艳妩媚,长发己显湿露,调皮的落下几屡,贴在她的脸颊上,红唇上,令他喉结不停的滚动,她双眼迷惑,尽是情意,她慢慢的坐在了他的坚挺之上……
赵雍闷哼一声,长吐一口气,那紧窒的感觉,让他全身血液沸腾,要命的是她在他身上开始扭动……
随着她的一前一后,刺激着他的每一个细胞,长发飘扬,双乳晃动,细细呻吟,令他销魂入骨,他伸出大手,扣着她的蛮腰,给她力量……最后,又撑起身子,含住她的红樱……
她如一枝带毒的罂粟,越开越艳……
终于力量不济,她倒在他的身上,四目再次相对,赵雍满眼笑容,难掩那股兴奋,声音嘶哑靡糜,
“小儿,如此,孤心悦之……”
孟蝶嘴角一弯……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主动,如此疯狂,她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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