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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谋妃-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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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且独自伤神,并没有回住处,而是来到一回廊下,坐在木栏上,从怀里拿出一支竹萧,轻轻的吹奏起来。
萧声低沉而婉转,诉不尽的无奈,伴着四周的虫鸣,倍显孤寂,
片刻,突然感到身后的一阵脚步声,萧声嘎然而止。
句且转过头来,只见一人站在数步之遥,月光映在她的脸上,看上去十分苍白,此人正睁大着双眼,一幅不可置信的惊讶表情,
而同样惊讶的还有句且,他万万没有想到,还能与代姬相见……
再说孟蝶急急的回到赵雍寝殿,正巧遇上程敬,忙拉着他详问赵雍的情况,
“君上是否伤病加重?”
程敬瞟了她一眼,面对这个身份变成剑客的孟蝶,表情有些古怪,有些慌张,眼神有些闪烁,这让孟蝶更加着急,
“巫医?”
“这……君上身子虚弱,身上还留有余毒……”
“什么?”孟蝶一愣,有些无助的瞧着程敬,似乎并未明白他的话。
程敬结巴道,
“若要彻底清除,还须时日……此间,不能劳累,不能生气,以恐毒气攻心。”言完急急离去……
孟蝶愣了片刻,才迫不及待的走进内屋,瞧着赵雍身披一件青衫,靠在木榻上,翻阅一份帛书。
她深吸一口气,轻轻的走到他的面前,跪坐下来,并强制的夺下他手里的帛书。
“巫医说须静养,还是别看了。”
言语极为温柔,赵雍为之一动,然而他的脸色却是另一幅表情,严肃,淡然。
自从他受伤以来,孟蝶对他的关心与照顾让他欢喜,看着她为他伤心憔悴又万分心疼,可是他却要狠心的做出别一番姿态来。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孟蝶,沉默了片刻,淡言道,
“孤受伤,吴子尽心相助,孤心存感激,孤会重重嘉赏,孤也会尊守约定,灵寿城己破,吴将军掳得中山王大功一件,如今又领兵为孤继续攻破中山余城,孤定会加官封爵,而吴子去留可自便。”
孟蝶低头垂眸静静的听完赵雍的这番话,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她有些不明白了,赵雍究竟何意,自从相见以来,他对她客套,生疏,却又欺负了她,而今日又毫无犹豫的让她选择去留,这不是他一惯的作风,除非,他真的放手了……
他放手了吗?孟蝶却是一阵苦笑,她不是应该高兴吗?以后,她真的自由了,不会再担心他会四处相寻,不会再担心他会抓她进宫,也不会担心他会拿吴名相胁,可是她却不舍了,比三年前的那次离开,让她更加难以决择,特别是知道他今后的命运……
她又怎能弃他不顾?
孟蝶的犹豫与矛盾自是没能逃过赵雍的目光,他此刻的心情就如站在万丈高的悬崖上,上下不得,忐忑不安,紧张不己,可是他的表情却仍是那么“欠揍”,淡淡的!
他也不催她,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孟蝶有些心慌,朝着他深深稽首行了个礼,然后拘着身子退了出去。
她未说走,也未说留。
次日孟蝶一早前往赵雍的寝殿,一路行来,这里的一切还是那样的熟悉,恍如隔世,突然见一女子,牵着一幼儿迎面走来,在四目相对的那一刻,两人微微一愣,故人相见,竟久久不语。
阁亭里,代姬顺着孟蝶的眼神看向一旁玩耍的幼儿,微笑道,
“公子章聪慧可爱,有他在身边相伴,妾实为宽心。”
孟蝶没有答话,目光一直追随着,那个与赵雍有几分相似的孩子。
“然,赵王后早逝,而君上也从不待见。”
孟蝶听言心中一痛。
代姬转过头来,淡笑道,
“夫人可知赵王后为何病薨?”
她还称她为夫人,当初她离开时,正是被赵雍封为夫人之时。
孟蝶微微皱眉,难道不是难产吗?
只听代姬又道,
“赵王后诞公子章,妾一直陪在身边,生产十分顺利,谁知当晚君上见过以后,次日便传出了恶耗。”
代姬的话十分清楚,是赵雍赐死了赵王后。
孟蝶听言十分惊讶,实在不敢相信。
然而代姬脸上却是一番苦笑,
“十日后,公子章分番于代郡,妾自知留于宫中,恐性命有忧,才请求君上,因思乡甚切,愿随公子章一同前往……然,二年来,君上从未过闻,夫人,君上待妾等无情,待夫人情深……”
代姬言完,再次深深的看了一眼孟蝶,唤来奴仆牵着公子章一同离去。
瞧着他们的背影,孟蝶不知是心酸还是苦涩,这才忆起,回到这里半月,她真的没有见过代姬去看望赵雍,是赵雍不允许,还是她己经淡然了?
随后,孟蝶仍旧来到赵雍的身边,照顾他起床,用食,饮药,她未提见过代姬与公子章之事,而两人都没有说话,但相处却是那么的默契,赵雍一个眼神,一个举动,孟蝶就能明白他的需要,端茶,送水,舔衣,或是取出他想看的文书竹简……两人就像是生活了多年的夫妇。
赵雍除了身上的箭伤外,还有旧疾,好几次听着他夜晚咳嗽不止,孟蝶的心就如刀绞一般,她问过程敬,程敬相告,自从三年前她离开时,赵雍就己染上此病,并无药物能治,乃心病引起,长往下去,将有性命危险。
孟蝶听了后悔不己,因而每日她都会亲自熬了梨水汤,赵雍也不问,只是她端来的,他都会毫不犹豫的饮下。
此时,两人的关系实在诡迷。
午时,仇夜兴奋的跑进内室,呈上了前方战报,瞧着他脸上的喜悦,孟蝶也不由得高兴起来,定是吴名打了胜仗。
果然,吴名连拔中山五座城池,还有五座城池不战而降,此至,原中山国疆土全部归于赵国的版图。
此番出征,仅两月时间,中山国亡!一个存在数百年的国家,就这样退出了历史舞台。
入夜,孟蝶退出了赵雍的寝殿,虽然他是很想她能留下,但她却一幅心思重重的样子,即使吴名胜仗将归,她也是短暂的高兴后,又有些心神恍惚了,今日的她比往日沉默了许多,对此赵雍十分生气,她还是在想着离开吗?
于是冷漠的斥退了她,正巧楼园来了,本己躺下的赵雍,又坐直了身子。
楼园走近榻边,小声言道,
“主公,今晨夫人在院子里遇见了代姬与公子章……”
赵雍微微一怔,突然想到了什么,脸上的表情竟显得一丝痛苦,
喃喃道,
“公子章,公子章……”
她是因看到了公子章,想到了那个孩子吗?
她今日分明心不在焉,甚至都没有与他说话。
在赵雍思索之际,楼园又是一幅欲言又止的模样,最后还是咬咬牙,又言道,
“那个墨家弟子,句且似乎对夫人极为关心……”
言完,小心的瞟了瞟他的主子。
只见他冷笑一声,
“孤早知他居心不良,他不是与代姬有情吗?把代姬送到他的床上去。”
“啊?”
楼园听言惊讶不己,误以为自己听错了,睁大着双眼瞧着一脸戾气的主子。




第197章:决择(2)
楼园不愧为赵雍最忠心的臣子,赵雍只这么一句吩附,待他退出寝殿后,楼园越来越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主意,既然把孟蝶送到主公床上,也不能留下她,那么再把她的后路断了,把她的仰慕者都“赶尽杀绝”,待她无路可去时,自会留下。
再者,那句且的确长得好看,不比主公差,万一孟蝶真的对他动心了,主公还不疯了?
思此,楼园的步伐快了起来。
句且一向睡得很晚,近日更是彻夜不能眠,他觉得他是应该离开了,见了代姬才知道赵君对吴子的情意,而此番赵君受伤,吴子怕是再也离不开他了,虽然他心里很失落,若吴子能幸福,也是最大的安慰,或许注定他此生孤寂。
句且只能长叹一口气,待收回竹萧准备寻华言之离开之事时,楼园突然迎面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个酒壶,对他挥了挥手嚷道,
“吴将军打了胜仗,走,喝酒去。”
句且笑笑也不凝,本来心有烦闷,也不推辞,双手抱拳行了礼,然后两人大笑着离去。
酒自是喝得酣畅淋漓,可是到了第二日清晨,当句且迷迷糊糊醒来时,瞧着自己床上有具白花花的身子,拼命的摇了摇头,再次睁开眼,那具身体也翻了翻身,当四目相对,两人这才回过神来,接着就是一声惊叫……
这事可闹大了,赵君的夫人与剑客私通,不过楼园自是没有张扬,只是悄悄的把他们关了起来,等待赵君发落,毕竟有关国君颜面。
当孟蝶知道这个消息时,第一反映就是不相信,即使句且醉酒也不可能做出这等荒唐之事,而代姬难道不反抗?这分明就是人为陷害,孟蝶急急的朝赵雍房内赶去。
而此刻赵雍正在指责楼园。
只见楼园跪在堂下,耷拉着脑袋,在他周围散落着竹筒,笔墨,显然是赵雍扔的,他己气得不能言语,战场上如此英勇有谋的人,怎么做这些事情竟如此笨拙?
可楼园也委屈啊,这不是主公你吩附的吗?
然而,他却猜到了其一,未猜到其二。
赵雍当时所言是气话,虽然他也的确有这个打算,不过,他定会好好策划一番,而这愣小子却如此迫不及待了,这不明告诉孟蝶这是他所为吗?
赵雍无奈的用手抚着额头,暗忖着该如何对付接下来孟蝶的狂风暴风。
果然,孟蝶如一阵风的冲了进来,见着面前的情景先是愣了愣,然而仍旧无法平静自己的怒气,也不管楼园在此,她直直的看向赵雍,大声道,
“君上,句且犯何事?”
楼园身子一颤,他的确考虑欠佳,有些同情,且可怜的看了看主子。
而此刻赵雍的脸上早己换了一幅表情,没了怒气,竟如湖水般的平静。
“此事,孤刚闻,孤会查清楚,或是误会而己。”
楼园双眼瞪得极大。
孟蝶紧紧咬着唇,她才不相信,此事仅是误会而己,
“误会?”孟蝶挑眉,冷哼一声,
“君上是想告诉小人,代姬是误走了房间?还是代姬也醉酒了?君上应该明白,句且乃堂堂墨家弟子,有君子之风,句且酒量甚佳,不会轻易醉酒,即更醉酒又怎能与代姬在一起?这分明就是有人陷害。”
赵雍听言顿感不悦,她居然赞他有君子之风?居然知道他酒量甚佳?胸口一股酸味己拥到了嗓子眼。
他报以冷笑,
“原来吴子竟如此了解此人,关系实为亲密。”
孟蝶并未听出赵雍话中之意,一心只想说服赵雍放了句且,只听她又道,
“然,某自认酒量尚可,但与句且相比甘拜下风,句且乃警慎之人,定是有人在酒里下药……”
言此,孟蝶突然想到了什么,把目光放在楼园身上,又看向赵雍,总觉得有些不对?
然而,当孟蝶说出那个“然”字,赵雍早己掩示不住自己的怒气,她承认了解他,她承认与他关系亲密?
赵雍目光透着危险的信息,像一把利剑,
“句且与代姬早有情,吴子难道不知?两人行这苟且之事也不无可能…。。。。”
“句且早就对代姬无意了?”
“哼!吴子怎如此清楚,莫是句且对吴子有情?吴子如此为之申辩,莫是对他也生情意?”
孟蝶听言,气红了脸,但又突然想到那晚句且的眼神,又是一愣,句且对她有情?
孟蝶的表情自是没能逃过赵雍锐利的目光,她脸红是因句且吗?她竟然,竟然……她不与他相认,时时与他保持距离,就是因为句且吗?那个剑客……赵雍实不敢细想下去,只觉怒火拥上,大吼一声,
“楼园!”
此刻的楼园本想乘两人吵架之际,悄悄的退出去,谁知又被主子叫住,
赵雍怒不可遏,
“句且斩首,代姬赐鸩酒。”
赵雍连两人犯了什么罪也不宣布,就直接赐死?
“你敢?”
孟蝶回过神来,并挡在楼园面前。
楼园看看主子又看看孟蝶,自是不敢行事。
“哼,孤乃一国之君……”
“你杀了他,你我永生难见。”
“你?……你……”
赵雍听言,胸口一阵绞通,一阵翻滚,眼神如炬的瞪着她,她居然为了外人而威胁他?
两人就此怒目相对,楼园感到两人浓浓的火药味,暗叫不好,而
片刻后赵雍突然就大声的咳嗽起来,咳得满脸通红,额上也都渗出了汗珠,身子还不停的颤抖,楼园瞧着主公的异样,急急的奔了上去,而孟蝶还愣在一旁,只听楼园一声大叫
“主公?”
孟蝶这才瞧见赵雍手里多了一张帛帕,上面竟有一摊鲜血。
顿时刺伤了她的双眼。
“赵雍?”
孟蝶慌了,身子也软了,语气也柔了,并且不顾一切的奔了过去,一把推开楼园,抱住赵雍摇摇欲坠的身子。
他吐血了?他吐血了?她不实在不敢相信。
“赵雍?……”她又大声呼唤着他,声音颤抖,紧张,恐俱,她突然想到程敬所言,不可劳累,不可生气,可她刚刚做了什么?她惹他生气了。
这可怎么办?他不可以有事……
在面对任何事都镇静无比的孟蝶,此刻手脚无措,她大吼着,
“快去唤巫医,快去……”
楼园自是迅速的冲了出去。
此时的孟蝶那还有刚才的盛气凌人,她只觉大脑一片空白,看着那带血的帛帕,情绪突然奔溃,紧紧的抱着赵雍,不停的说着,
“对不起,对不起……不会有事,不会有事……”
像是在安慰他,又像是在安慰自己。
她心里满怀愧疚,她怎能如此对他?怎能对他发脾气?明知他身体有恙,还如此不管不顾,如果他真有事,她该怎么办?他吐血了,他都吐血了呀……
孟蝶甚至连死的心都有了……
赵雍其实有点“窒息”,可是他不敢乱动,他反手搂上了她的腰。
面对孟蝶如此激动,他怔了怔,不过很快就显得相当镇静,心里倒有一丝窃喜,刚才的怒气早己不见,不过他的声音变得特别虚弱,
“想气死孤否?”
他怎能轻易对自己说出一个“死”字,她不允许他这样说,孟蝶拼命的摇着头,抽泣道,
“不气了……不气了……一切都听你的……”
赵雍心里有点高兴了。
“你心悦句且?”
“不……”
赵雍心里又高兴了几分;想了想又道,
“汝还要离孤而去?”
问完,心里又开始七上八下。
“不……我那里也不去,陪着你……”
赵雍有点不敢相信。
“又在欺骗孤?”
“不欺……你赶我也不走了……”
赵雍倒吸一口冷气,手上加重了力道,紧紧的搂着她,这无凝是他最想听到的话,他有些诧异,
“你说什么?孤未听见。”
“我不离开,你也别想让我离开,除非我死……”
榖则同室,死则同穴。
孟蝶心里突然升起一份委屈,他不是让她“去留自由”吗?他竟没有相留之心……不过,瞬间她又变得坚定无比,这辈子休想摆脱她……
两人拥在一起,早把刚才吵架之事抛得九霄云外,或许赵雍还在回味她的话,过了好会儿,才轻轻推开她,捧起她梨花带雨的脸颊,他看着她,他想确定自己是不是又在做梦了。
两人脉脉相对,仿佛世间一切都停止了,连着空气都凝固在了一起,只有两颗相近的心“咚咚”的跳着,两人的眼神深深的交织着,是相思,相爱,相怜,相守……
一切的恩恩怨怨,其实早就随风而去,彼此折磨纠结,只因彼此相爱……
赵雍看懂了她的情她的意,心里一阵狂喜,心如鹿跳,他终于相信了,他轻轻相问,
“想我吗?”
孟蝶点点头,能不想吗?她做不到。
“有多想?”
“一日不见,如三秋兮。”
这是他曾经说过的话。
此刻赵雍心里是满满的幸福,他的眼眶拥起阵阵湿意,三年了,他终于等到了她,她愿留在他的身边……
“不要离开孤,否则带孤一起离开,否则杀了孤……”
孟蝶哽咽哭出声,心里说不出的感觉,感动,深爱,怜惜……只觉自己是如此的残忍,自私,怎么能抛下他离开?
对不起,对不起……
孟蝶不停的摇着头,不管今后是二十年,十年,几年,她对他再也不弃,再也不弃。
不管他有多少女人?她都与他一起面对。
不管他有多少危险?她都与他一起承担。
孟蝶己泣不成声,头靠在了他的肩上,
赵雍,一定要好好活着,让我好好补偿你……
感觉怀中人儿的颤抖,赵雍再次捧起她的脸,火热的吻落到了她的红唇,那是他想了三年的红唇,永远那么柔软,香甜,诱人……
两人忘情拥吻,感受着彼此,他紧紧的搂着她,仿佛要把他揉进身子,大手游走,四处点火……
而此刻,刚赶到门口的程敬急急的退了出去,并把楼园仇夜等众人全赶了出来,
楼园不明其理,急着道,
“巫医,主公吐血了。”
程敬恨了他一眼,
“此番进去,主公才会吐血。”
楼园摸了摸头,看向仇夜,仇夜又看向程敬。程敬叹了口气,仰天言道,
“某这一辈子,就说过一次慌,否,是赵君逼某说的……”
言完长袖一甩,头也不回的走了。
赵雍动情了,压了三年的欲望能不动情吗?他瞬间就把孟蝶扑倒在榻上,双手开始撕扯她的衣衫,孟蝶突然抓住他的大手,喘气道,
“巫医说不能劳累……”
赵雍愣了愣,管不了许多,再次撕扯,并把头埋向她的胸口,孟蝶再次推开他,
“等等,我去问问巫医……你刚才不是吐血了吗?”

















第198章:如此甚好
孟蝶的肺快被气炸了,任赵雍在外使劲的敲门,她就是不应。
想到刚才的事,真是又气又恼。
程敬一直未到,孟蝶担心赵雍的身体,挣脱他的束缚,跑出屋子,外面站了一排的人,见了她居然个个低头不语,怎么有这样的属下?自个主子病了,却还“云淡风清?”懒得与他们计较,孟蝶一阵烟似的跑去找程敬。
谁知程敬见了她很惊讶,面对又着急又生气的孟蝶,仅简单的说道,
“受伤是真,中毒是假,发热是真,呕血是假,咳嗽是真……然,
你若不气他,主公无碍。”
什么真真假假,跟说书似的,她有些糊涂了。
孟蝶竟半响才回过神来。
原来赵雍骗了她。
她这才回忆起近月来的种种,在灵寿,军医的唯唯诺诺,回到代郡程敬的闪烁言语,刚才护卫们的表情,楼园的不见踪影……
赵雍的演技真是了得。
其实孟蝶是关心则乱,若她能仔细一点,怎不会发现,赵雍帛帕上的血,早己干枯暗色。
孟蝶一边骂着他,一边不停的抽泣着,他可知道她有多担心他,她刚才有多害怕?
虽然是在伤伤心心的哭泣,可是心里面潜在着喜悦,如此言来,他的身体并无大碍,一颗悬着的心倒也完全轻松下来。
近月来的担忧,她没有睡好一个安稳觉,放松下来的她只觉身子无比疲倦,哭着哭着,也不知不觉的伏倒几案上,慢慢的进入梦乡。
这一觉睡得极好,虽然总感觉有人在亲她,咬她,不过,她仍旧睡得天晕地暗,直到次日午时才悠悠转醒。
然而,醒来时又让她恍惚了好一阵,身子竟是赤裸在被褥下,布满草莓印,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杰作”。
咬咬唇,披了件外衫走下榻,或许是听到她的响动,几名婢女端着洗漱物拘着身子规规矩矩的立在一侧,
“君上令奴婢侍候姑娘起榻。”
孟蝶眨了眨眼,并未觉得这几位婢女有什么奇怪,而是奇怪她们的称呼,姑娘?赵雍这是何意?
“都退下吧,准备汤水。”
“诺!”奴婢又弓身退出。
沐了浴,穿上一件晨衣,孟蝶跪坐在一面铜镜前,看着面色红润的自己,竟入了神,直到铜镜里又出现一个模糊的身影。
孟蝶吓了一跳,手上的木梳也掉在地上。
正欲伸手去拾,却被一只大手抢了先,接着身子就被拥到一个温暖的怀抱。
“在想什么?如此入神?”
柔蜜的声音吐着暖昧的气息,在耳边响起。
孟蝶并未理他,夺过他手上的木梳,理整自己的长发。
“还气呢,孤知错了。”
赵雍带着浅浅的笑意,嘴唇滑过她的耳垂,有意无意的碰触着。
孟蝶顿时身子一僵。
片刻又端坐了身子,正色道,
“句且怎么样了?”
吻在她耳垂的双唇明显一窒,随即一口重重的咬下,令孟蝶不由得“兹”了一声,
“赵雍!”她不满的低呼一声,他咬痛了她。
“不许提他。”赵雍警告道,带着浓浓的醋意。
好吧,暂时不谈句且的事,她知道他不会对他怎样,于是,孟蝶又道,
“你攻打中山,用吴名做先锋,是不是故意为之?”
想不到她醒来尽说些无关紧要之事,如此的不解风情,赵雍颇感无奈,大手绕到她的胸前,紧紧一捏,孟蝶又是一阵吃痛。
“罗嗦……”
赵雍嘀咕着,并扳过她的身子,一口含住了她的红唇。
孟蝶知道逃不过,可此刻她气还未消呢,他如此欺骗她,以吴名性命逼她出现,以自己的身体来威胁她,博取她的同情,最可恨的是还装着一幅淡漠的鬼样,跟她玩心理战术……孟蝶娇嗔的捶打他的肩,然而,片刻又沉溺于他的柔情之下……
微微放开了她,赵雍吃吃一笑,
“三年未见,小儿可有想?”
他所说的想,自然是那回事。
孟蝶面色燥红,坚决的摇了摇头,却是不敢抬头看他。
“真的不想?”赵雍故意挑逗着她。
孟蝶羞得把头靠在他的肩上,她是真的没有想过,不过,当赵雍靠近她时,她突然觉得有些期盼了。
那知赵雍一幅教导的口闻,正色道,
“小儿乃一女子,为夫不在身边,自是不能随意乱想,如此甚好!”
孟蝶的嘴角抽了抽,这厮……
“然,为夫一堂堂丈夫,错过三年好时光,今日可要一道讨回来。”
孟蝶嗖的抬起头,瞧着他眼神的欲望,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你……你休想……”
“嘿嘿……”赵雍贼贼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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