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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一种方式去爱-清穿-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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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胤禛依旧还在写着他的字,仿佛这世间没有比这件事情更重要了。墨子梣坐在暗处,不知是不是睡着了,大半个时辰没有发出过任何声音。没有胤禛的命令,陈卫依然静立一旁,不显丝毫焦躁,惶恐,好像只是才站到这里。
“陈侍卫,护在胤禛身边,也有四年多了吧。”胤禛的语气不紧不慢,仿佛只是普通的拉家常,却又仿佛有着无限深意。
“回贝勒爷,近五年了。卑职蒙皇后娘娘(孝懿仁皇后,死前一天被封为皇后)赏识,曾向娘娘许诺,愿以性命,在任何时候都护四贝勒周全,追随贝勒爷。”陈卫说着,十分郑重地双手微拱,倾身施礼。
“这些年也多亏了陈侍卫的照顾。过两个月,胤禛就搬到贝勒府了,不知陈侍卫肯否屈就,在胤禛府里任侍卫统领?胤禛知道,皇阿玛颇为赏识陈侍卫的见识,武功,这些年,暗底下也为咱们大清做了不少事,可胤禛求的是个知心人,是个能让胤禛完全信得过的人,除去以前就跟在皇额娘的陈‘统领’,胤禛真还找不出第二个人选啊。”那被重读的统领两个字,和意味深长的语气,不由得陈卫不认真考虑。
说实话,陈卫的待遇是很高的,但因为是从江湖上招揽来的,又是汉人,明着也就是一个四品侍卫。暗地里虽有权势,做得也是见不得光的勾当,指不定哪件事后,就会莫名其妙地消失了,投靠皇贵妃背后的佟佳氏时,为的就是这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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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篇 恋恋情深少年时 第六十五章
陈卫暗自思量无论从这几年跟在这位皇子身边所得,还是今晚从那两个老和尚那些玄机莫测的话中,看来这位将来必不会是池中物。如果康熙真是如他们所说的十分长寿的话,太子的年纪等得了吗?恐怕会很生很多波折吧,那眼前这位是不是……而且今天自己知道了这些事,先不论是不是信得,但这种事向来是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的,心中略一计较,陈卫已拿定了主意。
“属下正求之不得,以后可以光明正大地在贝勒爷身边效力。”
“陈统领已经护在胤禛身边‘整整’一宿了,不知能否在天亮前给富察将军府的将军夫人,格格的亲额娘送个口信?告知格格的情况?”那重重的‘统领’,‘整整’几个字,人精如陈卫自是明白,今晚从老和尚那儿听来的话,从踏出这个房门起,就该忘得一干二净了。点头示意自己已经知晓,又似乎只是领命,陈卫不消一刻,便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他可信得过?”墨子梣似乎对胤禛如此相信陈卫有些不太肯定。
“就某方面而言,比林之琰要可靠。”胤禛说林之琰三个字时,几乎是咬牙切齿。
“呵呵……好像真是这样。”墨子梣想着,不由轻笑出声。自从行刺事件发生以来,胤禛见到林之琰时,一副活生生不说话,不动手就能把人冻死的冰山样,而林之琰自知理亏,这两天借养伤为名,耗子躲猫般地躲着胤禛,就连去探望心诺都是偷偷摸摸。
“这次他也不算是被他朋友出卖,好像是他朋友的合伙人,和天地会那个新的舵主达成协议,他们只负责缠住我们这些人,他们下手行刺你。而且,你也看到他那天伤的那样子了?据说他还见着了给他下春药的那个家伙。以他的脾气,又哪能忍得了!”墨子梣的嘴角擒着一抹笑,这个林之琰实在很宝啊。
“那也不值得用心诺的命去换。要是心诺有事……”胤禛的表情出现一瞬间的狰狞,“而且,以后我们的行事……要是他那是那副样子,不如找个时间,让他回他的江湖去吧!”
“好了,他本意是好的。而且,他其实不是容易骗,而是不愿意怀疑朋友。他啊,真的如狐狸一般聪慧,可是却没有狐狸那份狡猾。还有,不要告诉我,你没发觉,其实那个笨蛋也喜欢你的心诺,嗯,可能他自己都还不知道。而且,如果是他认定了的人,他是绝对不会背叛和欺骗的!我的武功虽高,但对江湖上的事知晓不多,你难道还有其他信得过的江湖通?”墨子梣状似无心地说道。
“陈卫其实比林之琰更老江湖,但我不放心他对我们在朝堂和江湖上的事都知道那么一点。看来,也只有林之琰了。经你这么一说,我才发现,我这个皇四子,手下真正可用的人还真的太少了!至于心诺,你呢?你对心诺好像也很好,你也喜欢上她了?”胤禛忽然改变话题,半眯着眼睛,盯着墨子梣,好像只要他说是,就把他五马分尸了。
“我对心诺好,是因为她是你喜欢的人,不是吗?我对你的心,这些年可从未变过啊……”墨子梣夸张地给了胤禛一个媚眼,好像是开玩笑地说,可眼底还是略过一丝无奈。
“你……收起你肮脏的思想。不然我宁可不要你帮忙。”
“行,开个玩笑也不行吗?不过你这棵大树我可是傍定了,官商勾结,这样我的生意才能越做越好,越做越红火啊,我一定要将墨家的铺子,开遍大清大江南北。”
胤禛给了他一个冷哼,他不是不知道,他们墨家的生意已经是遍布大江南北了。墨子梣和他其
实是同一类人吧,一个表面上温文而雅,熟悉的人面前又有点玩世不恭,一个什么时候都清冷,骨子里,两个人都无情的很,可一但动了情,胤禛不自觉地回头看了一眼我的屋子,一但动了情,就是真正的交心,哪怕是付出所有。
“我回房小睡一会儿,还得去看看狐狸琰,他这回受了不轻的内伤,没个十天半月养不回来了。而且他心里一直惦着心诺的伤,十分自责,可又不敢去看她,怕被你撞见。还有,你的伤虽然不碍事,但最好还是好好养着,不要停止敷药。你也不想到时你和心诺洞房花烛夜的时候,她刊见你满身的疤痕吧。”墨子梣说着,不顾一边的瞪眼,也起身离开了,留下犹自沉思的胤禛。
屋里只剩下胤禛一个,看着窗外,今夜,居然连月亮都没有露脸,心诺和他,什么时候能守得云开月明?难道真要等到他登上那个位置,她那只凤凰才由栖息之处吗?前途漫漫,有太多不可测,他只想早日将她护在怀里,无论走向何方,是那人间尊贵的及至,还是不可得而败露的跌入深渊,只希望,她永远都是他身边的那一个,唯一的一个。为了她,无论怎样的结局,都是甘愿啊。
当我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我们遇刺后的第四天的清晨,整个人的思绪还处在一种恍恍惚惚,而又空空荡荡,摸不着边际的感觉中,无意识地打量起所住的屋子,侧头的时候,看到了那个仿佛很久没见的熟悉的身影,就那么定定地站在窗边,才蒙蒙亮的光线笼罩着他的身躯,和屋里的黑色构成一种不真实的虚幻,格外地显得清冷,萧索。
“胤……禛……”我仿佛用了全身的力气,从喉间挤压出来的声音仍然低如蚊蝇。不过我还是很庆幸能再次听到自己的声音,即使沙哑难听,伴随着的,还有喉间一丝烧灼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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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篇 恋恋情深少年时 第六十六章(第二更)
转过身来的胤禛,有着片刻的惊呆,眼里闪烁的亮光,配上那两道尚未来得及舒展开,而犹自紧锁的眉,显得有几分滑稽。他几乎是用跑的到我身边,眸子里混合着焦急,关心,急切,和几分喜悦,上上下下将我扫视了一遍。我回给他一个安心的笑容,只是久为进水的唇,异常干裂,生生地扯着几分痛,不由拢嘴轻呼。胤禛见着了,长长的松了口气,眼里带上几分笑意。
不得不说,虽然胤禛算得上是个心思细腻,也颇为体贴的人,但可能由于身分的原因,实在不是很会照顾人。我的嗓音哑成那样子,嘴唇干得都裂开了,他都没有想到给我倒点水喝的意思。我不得不自救其力,“水……可以……嗯……给我一点水吗?”我尽量让自己说得清楚,能让他听见。
胤禛似乎有一瞬间的尴尬,赶忙倒了一碗水,然后用手轻微地托起我的头,让我就着碗边喝水,饶是如此,仍是牵扯着胸前的伤口,不由脸都皱成一团。胤禛见着我的痛,将我的头放下,忽然露出仿佛上刑场般绝决的表情,咬了咬唇,脸色微红地喝了一口水,然后低头扣住了我的唇,将水哺进我口中,并用他自己的唇轻柔地润湿我的。
刹那间,心里被一种叫幸福的感觉生生地填满了,眼睛居然不争气地湿了,嘴角不由弯起弧度。胤禛感觉到我的笑,身子有片刻的不自然,狠吸了一口我的下唇,再送我一个狠狠地瞪眼。有时候他就是这么别扭,我明明是开心地笑,他会以为我取笑他,不过平常冷惯的他,偶尔露出这种别扭,尴尬的装狠表情,也是很可爱的。我几乎控制不住地笑出声。
熟话说,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大概就是我这个样子了,还没等我发出笑声,胸口的痛已经让我将裂开的嘴变回一字形,并且呲着牙不停倒抽冷气。
“你……你就不能消停些……让我少担点心?”胤禛的语气忿忿,却仍掩不住其中的心疼。
“我……”我才想装傻充楞,蒙混过去,我的肚子很配合地发出了咕咕叫的声音,就是弄得我不太好意思而已。
“怎么就这么挖心掏肺地爱上你这么个……”胤禛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先去看看寺里早上的清粥备好了没。你先将就吃点,一会儿我再差人给你备些特别的药膳,静缘大师都有嘱托过的。”说着又帮我把刚刚因为略微起身,而有些滑落的被子掖好,出门的时候也不忘掩好门,并叮嘱说他一会儿马上回来的。
眼睛又湿了,鼻子酸酸的,心口也痛着,却不是因为伤口,而是那个刚刚离去的身影,那么体贴,细心的一个人儿,只要你,真心地去了解他,对他好,他也就真的掏心窝子的对你好,可是他的亲生额娘却那么一次次地伤他,他的阿玛一次次地忽略他,他的兄弟们也都当他或是可拉拢的工具,或是竞争的对手,他们怎能忍心这样对他……是啊,他们都能那么对他了,那么也不能怪他恨得那般激烈吧。
其实,从醒来到现在,那么爱他的我,又怎么会没发现他身上的变化?那骨子里的清冷依旧,只是又多了份绝然;那眉间的自信依旧,只是多了份阴狠;那爱我的心依旧,可其中有一种不顾一切的断然,是什么把他变成了今天的样子?也许是我们所有他身边的人的爱恨交织,恩怨情仇吧……我庆幸,他的生命中还有一个让他兄弟情感得以归依的十三阿哥,让他能真正交心以对的朋友墨子梣,和我,这个爱着他,而他也爱着的能携手共度一生的人,是不是,这将是我能为他守护的他的全部世界?是他那个冰冷世界仅有的温暖?
想到以后不知道十三是不是真的被圈禁在养蜂道十年,想到十三会残废的一条腿,想到那时胤禛会有的痛……只是关于十三为何会被康熙圈禁,一直是后世的一个谜,希望不是因为帮助胤禛,那样会让他的心里更难以承受。既然由于我晚到这个朝代两年,很多事情发生了一些变化,那么,也不介意再多一桩吧。我不是那种养在深闺的女子,胤禛想守护的东西,就让我和他一起来守护吧。
从他走出门口起,我就一直看着那扇门,有时候,门里门外就是两个不同的世界,在门外徘徊良久,一旦踏入了那扇门,其实也就是那么回事儿,可若是没有勇气去推开门,谁也不知道究竟会错过什么。不一会儿,伴随着‘吱呀’一声,胤禛一手端粥,推门而入。
我试图挣扎起身子,觉着靠着叠起来的软被和枕头半躺着,伤口应该不会太痛,再说躺了那么久,感觉全身都是又酸又软,可怎么也扭不过胤禛,讨价还价,让他答应,等日间静缘大师来看过了,才决定能不能起坐。当然,现在就少不得要劳驾胤禛的尊手,喂我喝粥。好在,今日的粥还挺稠,每一调羹少舀一点,也不至于让这位从未服侍过人的四贝勒出丑,我也避免了喝粥喝到满脸都是的尴尬地步。
喝完粥,胤禛就坐在床头,和我讲了我昏迷后发生的那些事儿,而我的丫环被另外一个侍卫带回将军府,他们也没有通知她我是死是活,这好像是不必灭口的最好方式了。关于‘帝王燕’那支签,和那两个‘大师’的话,胤禛也都一一讲给我听,他什么时候学得和墨子梣一样,找人偷听这种事做起来,说起来都这般理直气壮了?说完,竟然还用他那两盏探照灯,在我脸上巡视,试图想看出些端倪。
上篇 恋恋情深少年时 第六十七章
我露出一个疑惑的眼神,有些事,我觉得说出来,于胤禛无益,尤其他就是那个最后的赢家,虽然过程曲折了点,冒冒然说出来,天知道会不会改变结局。何必和对自己有利的那一面过不去。
“你不会信这些有的没的吧?”我故意带点取笑意味地看着他。
谁知胤禛却是一脸慎重:“你难道真不明白?只要和那个龙凤说扯上关系,即便真是子虚乌有,是街头的江湖骗子的随口湖诌,也会被当回事儿,何况你又不是不知道这里的住持是曾得皇阿玛亲封的,而静缘大师也被皇阿玛和苏麻喇额涅玛嬷十分推崇,如果这事儿,有半点风声传到宫里头,你我的日子……只怕也到头了。皇阿玛或许能忍一时,但太子是绝对不会容忍我们的。”
“那你打算怎么做?不能人靠他们救了,还住在他们的地方,就把他们给……”我翻了翻白眼,“这种事,只会做的越多,拖的尾巴越大,漏洞也越来越多。”
“你的脑瓜子就不能想些好事?他们两个得道高僧会不明白其中厉害?”我估计胤禛很想敲敲我的脑袋,但现在,我是病人,我最大,他只能无奈地用他的电眼瞪我,“我昨晚和授玺住持聊了会儿,只是请求他们关于签文的事莫外传。授玺住持说要找个时间,和我深谈,我倒是斟酌着是否将我们的情况告诉他们,请得他们帮忙,宣布你的死讯,然后就在这里将一干后事全处理了,有他们两位出面做的法事,想必皇阿玛也不会怀疑。就是想不出,给你暂时按个什么身分。”
“倒也行得通,只是怎么能让这两位高僧同意呢?”我心下犹豫,从胤禛派人偷听来的话来看,这两位高僧,尤其是那个授玺,是有点门道的,那该不该透露一点关于我投胎的情况和关于大清以后的曲折,以博取他们的信任呢?若是适得其反呢?我左右思量了一下,觉得还是可以赌的,“胤禛,我想和两位高僧单独谈谈,可以吗?”
“嗯?”胤禛的眉头又皱了起来,“有什么我不可以知道的吗?”语气中有着一丝不快。
“就和两位高僧聊些玄虚的东西,再求求他们。不是说救人一命,甚造七级浮屠吗?只是求他们成全我们,相信他们不会见死不救吧。”
“随你。”胤禛似乎有些赌气地说,“不过还是等你身子再好些。”
几日以后,我已经可以开始下地小小走动一下,但也被胤禛限定,只能在屋里和这个小院子里,说穿了就是大概两丈见方的空地上。毕竟这里是寺院,留女客已是不该,但鉴于我的身分和受了重伤,又是在静缘大师独住的后院中的一个小院,算是勉强留下来。但除了静缘大师偶尔会来检查我的恢复状况外,也就胤禛他们来看我。不能不说我无聊到快发霉,但身子经不起折腾也没办法。
在我能去找授玺之前,他倒是先找上我了,不过他第一句话差点让我昏倒。
“不知女施主可曾修习过佛教密宗的教法?”看那授玺一脸严肃诚恳的样子,我想笑却又觉得那是非常无礼的,要硬生生止住,却震得心口的伤口发疼,不由得捂着心口,拼命让自己深呼吸,以平静下来。谁知道罪魁祸首却是一脸担忧,以为我伤口出了什么问题,要去叫静缘大师。
我连忙摆摆手:“住持先莫忙,心诺只是伤口有些疼痛,熬过一阵就好。只是不是住持为何有此一问?”
“不瞒施主,老衲自幼修习佛法,至今已有七十余年,也算有点小成。前些年,那密宗的转世活佛进京受封时,老衲曾有缘和其论佛数日。虽说不上来是什么,但在施主身上,却有和那活佛相似的地方。”授玺提到那藏教的活佛时颇为恭敬。
“不知大师对六道轮回有何看法?”然后我将自己的事挑了些对那授玺和尚说了,当然只是提了,胤禛和我是红线相缠,命定的夫妻,却因为转生池出错,我投胎到了三百年后,受尽情劫之苦,得以返回到这里,只是不知为什么,保留了部分记忆,说着,我勉强起身,向授玺跪拜:“大师,请看在小女子所受的轮回之苦,成全这一段姻缘吧!”
那授玺赶忙将我扶起,连道受不得这一拜,却对我的话似有不信。
我哀叹一声:“若是大师不信,心诺说过,上一世的记忆并没有被抹去,对后世来讲,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是历史,少不得有记载。心诺冒着天谴,透露一二,大师看看,以为然否?”
不知是不是前生后世这样的东西对这个研究了几十年佛法,对生死轮回才窥到半点端倪的高僧来说,也是一种拒绝不了的诱惑,他居然没有因为我说可能遭天谴而阻止我,看来,贪心是谁都有的,只是各人贪的东西不同罢了。
“不瞒大师,从后世的记录来看,当今皇上可以称是历史上在位时间最长的皇上,如今才是过半而已,所以……现在的太子几次走上岔路,惹得皇上两废太子,但最终继承大统的是另有其人。只是不知道这是不是和我有关,对最后是谁……心诺竟然没有记忆……想必是怕心诺的记忆,对这些个事有影响,所以也不知是被封住还是抹掉了……大师知道一个人明明有前世记忆,却是一段一段残缺不全的痛苦吗?其实还真不若什么都没有……”我两眼含泪,一脸哀凄。
那授玺似是思索良久,可能是想到自己和静缘曾经猜测的关于当今皇上长寿,朝局以后会有动荡,我的话无意中印证了他们的猜测,而且,对授玺来说,也肯定了他七十多年来参禅的领悟功力。
最后又在我的软语相求下,授玺大师答应替我保密,当然,他自以为的是为不改变历史,不改动这天下该有的去处,甚至答应,我的事连对胤禛都不会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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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篇 恋恋情深少年时 第六十八章
就在我和授玺住持相谈的第二天下午,寺里就迎来了以进香名义进寺,找住持论佛的一干人。其间除了我的额娘外,还有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后来才知道是苏麻喇姑身边的嬷嬷,在苏麻喇姑已有近五十年。那天下午,她和授玺,静缘两位大师,还有我额娘在平日住持参禅的地方呆了一下午,没人知道他们聊了些什么。
额娘来看我的时候,眼里还有没擦干的泪,握着我的手,不停地说咱们赫舍里的女子怎么都这么命苦。我很想提醒额娘,我好像不该算是赫舍里的,再打趣她几句,可看着她两道轻眉之间的疲惫和脸上的憔悴,就知道,她没一接到陈卫的口信就来看我,定是为我的事,求到苏麻喇姑那儿去了,否则苏麻喇姑的贴身嬷嬷又怎会刚巧这当儿,来法源寺替苏麻喇姑进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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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额娘在得知我身受重伤后,就一个人怔怔地坐着等天亮,好不容易熬到日出东方,便迫不及待地进宫去了。皇上不是说见就能见的,太皇太后那边,也不敢贸然去求,想来想去,只有去求苏麻喇姑最为稳妥,自己曾经在那住过一年的,而且苏麻喇姑为当初发生的那档子事,对自己极好,最有可能说动康熙的,大概也就是她了,而且,她在太皇太后,皇太后那里都能说上话,但想到要进宫,见到苏麻喇姑,见到皇上,身子还是不自觉地颤了两下,当初的痛太深啊。
将近八十岁的苏麻喇姑身子虽不如前些年那般硬朗,但腿脚都还利索,每日里早晚都要在单独设立的小香堂内,上香祈福,有时还会颂会儿经。
老太太那张皱纹丛生的脸在见到我额娘蓉沁时,有着一瞬间的激动:“蓉丫头今儿个怎么跑老婆子这儿来了?自从长生夭折后,你再也没单独进宫,连苏麻玛嬷(祖母)这儿都不来了。”
“苏麻玛嬷,当初的事,前因后果您是知道的最清楚的,蓉儿心中的痛……”额娘的脸色在听到长生两个字时变得刷白,眼泪更是控制不住地往下掉。
“这些年,你还在怨皇上吗?”苏麻喇姑长叹一口气,很是无奈地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额娘。
“苏麻玛嬷,我……我不管当初是因为那些人存心设计的,还是皇上因为芳儿姐姐去世过于伤心才……我以德图他未过门的福晋之身,怀了皇上的孩子,蓉儿当时那般的羞愤,那般的无奈你也是见到的,要不是德图真的爱我至深,还愿意娶我,说待我的心不变……恐怕当时我就……就随芳儿姐姐去了。”
“你……你这孩子,就是倔,当时,皇上不也说了,要册封你为贵妃的,可你……”
“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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