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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一种方式去爱-清穿-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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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却还花时间翻出这些东西来,心里的甜蜜和脸上的笑容一般,怎么都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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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篇 沫沫相濡锁重浪 第十一章 戌夜送信会故友(一)
年前的时候终究没有邀请成各位阿哥和他们的福晋,虽然还没有正式下诏,但康熙决定亲征的事似乎是铁钉钉板凳了,就好像我所记忆的那样,康熙想来个上阵父子兵,除了皇太子,几乎所有成年阿哥都各领一旗,随他出战。胤禛掌管正红旗,其余的好像是皇长子胤眩故撬娓H胃苯饰遄迂缝髁煺破欤土四瓴鸥章叩幕势咦迂酚樱拾俗迂范T都在出站名列,胤佑领镶黄旗,胤禩领镶红旗。
当然,正式的军校宴之前,各位奉命领八旗的皇子趁着过年的机会,先和旗中大小将领来个年前小聚,一来互相熟识一下,二来提前庆个早年,也算是变相收买人心吧。
胤禛不在,晚间我就去书房找了几本书,拿回房来打发时间,顺便等胤禛回来。还好,这个时代的小说之类,已经有白话文趋向,读起来没有那些之乎者也般费劲。正看得入神,听得三声敲窗的声音,记起这是墨子梣和林之琰有事找我们的暗号,穿上外袄,略微开了些窗,一股冷气直扑面而来,不由打了个哆嗦,狠瞪了窗外一身白衣的墨一眼:“胤禛不在,没紧要的事快滚,有紧要的事上书房,我一会儿过去!”听得‘书房’两字后,我赶紧关上窗,这大冬天的,冷啊……
书房的火盆才熄不久,我赶到的时候,墨正在生火,屋子里倒也不嫌冷。看了一眼依旧一身白衣的墨,冷不住嘟囔着:“我说你大冬天的,穿白衣服,算你耍酷,可这夜间,你到我们这贝勒府来飞檐走壁的,还穿一身白衣,嫌命长还是想我们这儿多一个闹鬼的八卦。”
墨挑了个舒服的椅子坐下来,:“你这些垫子看着摸着还真舒服,改天我让我那些个丫环也做几个!”说着眯了眯眼,看着我,“啧啧,你这两年倒出落得越发标致了,现在这模样真是祸水啊……。听说四爷,经常窝在你们的新房里,劳心劳力啊……”
我也寻了个椅子坐下,将靠垫抱在怀里,听了他的话,随手拿起旁边的一个靠枕扔过去,完了,好像和胤禛学坏了,一个看不爽眼,喜欢扔东西,看来家里要多备些扔不坏,砸不疼的东西才行:“是啊,我勾魂,我祸水,怎么碍着你了?我祸也是祸得我家胤禛!你个死玻璃,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破心思!”
“什么是玻璃?”墨难得疑惑地看着我。
一不小心,将未来的词给用出来了:“就是龙阳之癖!”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墨楞了楞,忽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你……你以为我对你家四爷……存的……那个……那个心思……”
“难道不是吗?”看他每次无论口头还是动作上老想吃胤禛豆腐的样子,难道是我误会了?
“那我还喜欢你呢!”墨冲我眨眨眼睛,笑道:“我认识四少时,他才十二岁,却老是像个小大人一样寒着脸,你不觉得将他的冰山脸或者浆糊脸的样子,逗到失控,看他变脸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吗?”
我觉得眼前黑线乱飘,胤禛认识的这个什么朋友啊,不过,好像看他明明害羞或生气时,仍拼命想装出一副严肃的样子,好像是……那个挺好玩的,我心里小小地忏悔了一下,而且我也爱死了他那种拼命掩饰自己情绪的尴尬样子。
“好了,你看我家里还有四房小妾呢!你不会以为是用来摆着看的吧。正妻的位置还空着,你要有兴趣,可以试一下!当然你要保证你家四爷不会把我剁碎了喂狗!”说着还冲我暧昧地笑笑。
“那也不能证明你没有龙阳之癖。”我故意抹黑他,投给他一个蔑视的眼神,然后以他足够能听到的音量道,“指不定还是双性恋呢!”
“你的新鲜词儿还挺多的啊!不过我今天来找你,确是有件新鲜事儿。”墨终于决定放弃和我斗嘴,毕竟,我比他多了整整三百年的损人词汇。
“你上回不是让我留意那八,九,十,十四四位阿哥在京里的动向吗?只是他们出宫的次数不多,我们收集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不过,这阵子,发现十阿哥经常往‘风停苑’跑。”
“风停苑?那是什么地方?有什么特别吗?”我让墨留意小八爷党他们,最主要是想看看九阿哥打算什么时候‘起家’,说不定我们能提前横插一杠。
“风停苑是我上次根据你那个什么走奢侈路线,赚有钱人的钱那个主意,在京城郊外开的一个销金又销魂的窟啊!”
“妓院?赌场?胤禛他不知道这个吧!”我皱了皱眉头,我在京里,都没听过这个名字,又是有名的,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地下操作的,可能在那些有钱没处花的王孙公子之间流行的去处,一般人无法得知,却也是真正能够销金的地方。可是那样的地方,我能够想象得出,以我对胤禛的了解,如果他知道,必定会竭力反对的。
“事实上四爷知道风停苑的事儿,不过以为那只是一般的妓院兼营赌场,而且我答应了每年抽出两成以商人的名义,捐给各地衙门铺路造桥建坝。那些王孙公子真的一掷千金,两成啊,你知道多少银子吗?不下于两百万两……”墨作痛心疾首状
“得了吧,你怎么不说得到的那部分?不过依你所说,十阿哥怎么可能有那么多银子在那里玩?还是,你故意让人输银子给他?还是……不会吧,他才十四岁……难不成是去找……”我张着嘴,十分惊讶地等着墨子梣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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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篇 沫沫相濡锁重浪 第十二章 戌夜送信会故友(二)
“是也不是!他不是去赌,也不是去嫖的!十阿哥是去找一个叫秀儿的荷官的。”
“是两年你专门从卖身青楼的女子中挑出来的小女孩,经过特别训练的那些人中的一个?”我觉着其中一些趣味,半眯着眼,十分期待墨子梣接下来的话。
“别笑得象只狐狸,不过,你知道我训练那批人的目的的。她们个个都是年轻貌美,没有经历人事的处子,而且手底下都有些功夫,也是我们布在赌场的耳目。开始我倒没注意到,直到这一阵十阿哥找人找到风停苑了,我才把那个叫秀儿的丫头叫来盘问。原来他们早就认识了,那时秀儿才卖身,接受我们的训练不到半年,在拜祭她父母回来时,遇到十阿哥,那时我想想,三十三年底……”
“那时十阿哥刚丧母。”我蹩着眉头,“然后呢?”
“你知道的,那些女孩子,为了以后不会被那些达官贵人索要去,我都给她们安排了平民的身份,不是卖身的,两三个住在一起,以姐妹相称!自从那时,好像十阿哥就不时会去找秀儿。之前,秀儿甚至都不知道一直和她见面的小公子是阿哥呢!”
“那十阿哥怎么会找到风停苑去?还有那些女孩你都没有派人看的吗?不说她们做什么可能危害到我们,就是光几个女孩子住一起,要是出事,怎么办?”倒不是因为墨子梣现在才发觉觉着有些不满,而是这事无论从我们,还是那些女孩子来讲,都不太妥当。
“这个……虽然不卖身,但并不代表那些客人不会占些口头上的便宜,有时候手底下也不太干净。所以……”墨子梣有些犹豫地看了我一眼。
我倒也没什么吃惊的,这种事在后世见多了:“所以十阿哥是去当护花使者去了?那个叫秀儿的靠得住吗?要是行的话,有可能把她送到十阿哥身边吗?”
“嗯!她们手上和其他的功夫可都是我训练出来的,人当然靠得住!”墨不无得意,“那十阿哥据说得知了秀儿她们其实是卖身为仆的,想替秀儿赎身呢,不过没有我的首肯,秀儿还没答应下来。”
“现下答应了,十阿哥还造不起金屋来藏娇啊!要不吊个半年左右?”看着墨得意的样子,那些女孩手底下的功夫是他教的,恐怕同时她们把自己那颗纯纯少女心也交出来了吧,毕竟在一般人看来,他真的是如天神般俊雅的人物,这才是正宗的祸水啊!
“我明天就要起程回江南了,不能大过年的,让我那些小妾们守着空闺啊!林之琰让我和你说一声,他也回江南了,要去祭奠他师傅。然后要接着办四爷交代的事,可能有大半年不会来京城,让你保重!还有其他的一些四爷要我查的事情,都在这里,等他回来你交给他吧!不过我能不能问一句,为什么你让我注意那些小阿哥们,而不是太子啊什么的?”
“你就当是我随口提的,一定要为什么吗?而且胤禛那里,要不问起,你也不用刻意提,毕竟是他兄弟,怎么都会不好受!”听着墨子梣告别的话,心里忽然觉着有些空空的难受,都要走了,琰要走了,墨也要走了,最难过的是,胤禛也不知开了春,什么时候就走,同在京里的额娘,哥哥们又不能见,不由没好气地道:“走吧,走吧,都走吧!留我一个在这里被人欺负!”
墨子梣似乎楞了一愣,缓声道:“我只是回江南过年,可能二月间就回京里了。你不至于反应这样大吧。”
“谁管你,我说我家胤禛呢!”我叹了口气,幽幽地道,“等开了春,胤禛就会随皇上西征,虽说只是坐镇军中,学习行军打仗,可毕竟是上战场,心里总吊着……然后你们也都走了……”
“这个,要不你也学那什么花木兰,女扮男妆,随夫上阵?说不定又创一个佳话呢。”
“说得轻巧,这贝勒府又哪能莫名其妙少了一个福晋?再说其实我最怕的是胤禛不同意……而且要是被其他阿哥知道了,还不趁机诋毁胤禛,到时,即使皇上有心护也不行,更何况,皇上象是护胤禛的人吗?到时候再说吧。天色很晚了,你也该回去了,天寒地冻的,我不能老让小栋子在外面守着。”
墨子梣的心情似乎也不太好,走的时候,还故意弄出了一点声音。小栋子探头进来看我有没有事,我摇摇头,告诉他是墨子梣走了。关好门,小栋子在前头一路掌灯,送我回我和胤禛的卧房,转角处,我忽然瞄到一片衣角一闪而逝,眯起眼,仔细看着人影跑走的方向,不似离开的样子,看来是府里头的人,只是不知道,是某些人监视我这个福晋的呢,还是,这府里,已经不干净了?
“福晋,怎么啦?”小栋子见我停步不走,回来问道。
“没事,回房吧!贝勒爷有没有说可能什么时候回来?”我又看了一眼来人离去的方向,我倒不担心有人会听到我和墨子梣的对话,毕竟,以墨子梣的功力,极少有人能靠近而不被发现。
“贝勒爷说了,最晚不会过子时。不过爷也嘱咐了,让福晋不必等他,先歇着,身子要紧!”小栋子弯着身子,一如既往地替他的贝勒爷说好话。
“前头走吧!天寒地冻的,一会儿你也先去歇着去吧。我有事要等贝勒爷,一会儿他回来了,我自会找人侍候着。”看刚才的情形,我心念着,墨要我转交的纸条上的内容,还是让胤禛看过后就毁了吧。也没在意小栋子的谢恩,一路想着向卧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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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篇 沫沫相濡锁重浪 第十三章 脉脉贴心见五哥(一)
回屋后,也没有什么心思看书,躺到床上,打开墨给胤禛留的纸卷,看到说浙江知府的一个私人幕僚钱云以探亲的名义,在前几日到了京城,和明珠大人的管家有过一次私下会晤,具体谈话内容不祥。我总觉着钱云这个名字很熟,但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看过或听过。再看看其他,都是些我不了解的事和人名,想必是胤禛看重,要他去查的。
久等不到胤禛回来,不免有些困意,看着那些纸条,觉着有些不妥,琢磨了好一会儿,猛然醒悟,这么些纸条,落在谁的手里,谁都能看,怎么着都该想些法子,以后我们的情报,即使不小心让别人拿到手里,也看不懂怎么回事才行。可该用什么呢?
很多侦探小说里用的摩丝密码,我倒是知道如何编的,可问题是,现在连拼音都没有,难不成给那些负责情报的,都从头开始学ABC?还有就是用一些数学上的公式之类,比摩丝密码还不着边,还要找术数好的人,可最古老的那种暗定某本书,以书页,行数,字数来写,嗯,如果那些数字改成阿拉伯数字,又不难学,也许可以行得通,改天也可以问问胤禛或墨和琰他们,毕竟古人的智慧不可忽视啊……再说三个臭皮匠还顶个诸葛亮呢……
想着想着,不知怎么就睡着了,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什么冰冷的东西钻进被窝,一个激泠,便醒过来了。是胤禛,正侧身斜躺着,一手支着头,正看着我。
“回来了?”我从被窝里伸出手,捏捏胤禛冰冷的手指,“外面很冻?要不要我叫人烧点热水,漱洗一下,泡泡脚,会暖一些!”
“不用了,和陈统领他们一起回来的,他们烧了热水,我简单地漱洗过了。”胤禛看我的眼神十分专注,透着几分醉意,嫁给他这些日子以来,我自然知道他眼里那片浓得化不开的黑亮的意思,不由脸色有些微红,尤其是他反握住我的手,不停揉捏,并不时爬上手腕,甚至钻到袖子里,在我手臂上轻弹。
“今天喝了不少吧?早些睡吧,明儿个还要去早朝呢!噢,对了!这是墨给你的,他今晚来过了。”说着我转身从床里侧拿出那些纸给胤禛。
胤禛接过纸条,趁势半压到我身上:“你一直在等我?”轻啄了一下我的脸,随即,挑眉,带着不解的神情道,“怎么不放桌上,那样我回来就能看到,你不必等这么晚的。”
“没事,反正你不在身边,也睡不着。”貌似刚刚好像睡着了,虽然睡得很浅,不过看胤禛似乎觉得这句话挺受用的,手更是拨开衣角,在我的腰上来回抚摸。
“可是我回来了,恐怕你更睡不着了!”因为几分酒意而略显沙哑的嗓音,随着他贴上我耳垂的唇,而钻进我的耳朵里。胸前更是感觉一松,我知道系在背后的肚兜的带子被解开了。
“等……等一下,先和你说正经事儿!”我抓住胤禛有向下移动趋势的手,“你不是问我怎么不放桌上吗?今天墨来的时候,大约是刚过戌时,我就让他去书房,和他谈了会儿,还让小栋子守在门外。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我太敏感,回房时,我撇到在书房隔间的转角处有人,而且好像是府里的人,就是不知道是刚巧路过呢,还是专门看我这福晋有没有做出格的事儿,或者是……”
胤禛正要往下探的手顿住,眼睛也已经半眯了起来:“知不知道是男是女?这府里的侍卫我都信得过,不过那些做杂事的家丁就不好说了,丫环嘛……当初也没有刻意挑,所以……”
“夜色太黑,没看清,不过看那抚过的衣角,应该是下摆比较长,而且宽大的衣服,是女子的可能性比较大。指不定啊,有人想抓我这福晋出墙的证据,好在咱们的贝勒爷面前告上一状。”我含怨带嗔地瞪了他一眼,手更是毫不客气地‘亲吻’他的腰间软肉。
“那……那就让他们看看他们的贝勒爷如何疼爱这个出格的福晋吧!”说着翻身完全压到我身上,顺手将那些纸扔向里床,唇也早以封住我的,手更是早就不老实起来,不一会儿,两人便真正地袒裎相见了,自然也少不得春色渐浓。
大约破晓时分,生物钟作用下,我自动醒来,可由于昨天睡得太晚了,仍有些精神不济,半坐起身,撩开帐子,却见胤禛仍在屋子里,听到声音,回过头来,却是一脸古怪,眼神更是隐隐暗暗,有着几分欲望流窜其中,不由低头,才发现自己除了那还挡在胸口的被子外,身无一物,更是由于刚刚撩帐子的动作,隐有春光暗泄,而我那一头乌黑的长发和露出的雪白肌肤相应,加上脖子,胸口处仍留有的点点红痕,诉说着昨夜的激情,使得这气氛多了一丝淫靡。
惊呼一声,赶紧拉起衣服披上,对上胤禛燃着点点星火的眼,不由心里犹如小鹿乱撞,一边系上扣子,一边软声道:“怎么今天不用去早朝吗?”
胤禛回过神来,清了清喉咙,但仍有几分不自然:“嗯!一会儿去校场,然后去护城河畔,皇阿玛要在冰上检阅八旗的精锐部队,接着要演练,还有‘走冰’和‘较射’比赛。明天会有几场八旗间的冰上蹴鞠,想不想去看?”说着将目光移回手中的纸上,顿了一会儿,将纸放到蜡烛的火苗上,扔到不远处的火盆里,看来一早他就在研究昨晚墨子梣带给他的消息。
“可以吗?那种场合,以往不是只有宫里的妃子和皇子能去吗?”我有些疑惑地看着胤禛,手却在被窝里到处找肚兜和亵裤,该死的,没有衣服我怎么起身啊!
“皇子福晋本就是能去观礼的!只是今年开春便要西征,所以冰上校阅的规模比往年小,后宫妃子等就没参加,不过明天的比赛,管制也不会很严,我那些个年岁比较小的兄弟也会过去。最主要的是,听说你那个五哥也会代表镶黄旗参加比赛。”
“你……你说真的?”我欣喜之余,想冲上去给胤禛一个拥抱,才起身,又赶紧缩回去了,幸好,这个时代的内衣都很长,盖过臀部……但一张脸还是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以前还没经人事的时候,哪有那么容易脸红,可现在最……的阵仗都经历过了,反倒动不动就脸红……前世那三十年算是白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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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篇 沫沫相濡锁重浪 第十四章 脉脉贴心见五哥(二)
胤禛的眼色沉了沉,叹了口气道:“你啊,真是个勾人的小妖精,要不是马上要去校场……现在倒是真怀念新婚那头三天的日子……”不知是不是回想到那时的荒唐,胤禛的嗓音说不出地低沉,带着微微压抑地颤意。
“说你是色狼还不承认!不过只是那样的话,可就不是我爱的那个胤禛了。”我找到自己的衣服,躲在被窝底下穿好,才起身拿起挂在床边椅子上的中衣披上。走到胤禛身边,给了他一个轻吻,带着几分急切地问道:“你说的是真的?明天我五哥也会去那个什么冰上蹴鞠比赛?”
“我还会骗你不成?”说着胤禛狠狠地吻了我一下:“今天要穿军服铠钾,在外屋,不亲手帮为夫穿上吗?”
“还为夫呢,老气横秋的!”我笑着拧了拧他的胳膊,便拉着他的手到外屋,然后一件一件仔仔细细地替他穿上,心里却是说不出的甜蜜。婚后这十几日,一向严肃的胤禛居然逮着机会就和我做爱做的事,甜言蜜语却不多,绝对是‘做’的比说的多,让人几乎以为他只是迷恋我的容貌和身体,可他心底的那份柔软我又怎能体会不到,每到激情处听他一遍一遍呼喊我的名字,犹似发自灵魂深处;更是有几次,深夜醒来犹见他仍痴痴地看着我;还有偷偷接我亲生额娘来,以女婿的身份敬茶;现下又安排机会让我见五哥……一件件,一桩桩,都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真的将我放在心里来疼,来爱。
下午,我从管家处讨了所有仆人,侍卫的名册,以熟悉家事,盘算年终封赏为由,同时也对这些人的来历有个大致了解,说不定有要劳动到墨子梣手下的可能。
正如胤禛所讲,因为考虑到以后要发展成只对这个四贝勒府效忠的势力,在侍卫的挑选上是十分谨慎的,那些侍卫的出身都有据可查,和现在的陈统领都多少有些关系。可我心里又觉得有些不妥,这些人全可信多少建立在,陈统领可以完全信任的基础上,可万一……后果完全不可想象!但目前怎么看这个陈卫都是值得信任的,如果冒然地这个曾对胤禛宣誓效忠的江湖汉子,恐怕会引起心理反弹,而且对收服其他人的人心十分不利。
最为妥当的法子是建立一明一暗两套班子,平日里,两组人各司其职,分别处理明面上的和私底下的事,又可以相互监督,而且想陈统领这样确实有本事的人,心里也不会又芥蒂。可问题是怎么瞒过康熙?尤其是那股暗势力。或者说,怎么能让老康即使察觉到了,爷不会和咱们这个四贝勒府联系起来,真是个伤脑筋的问题!
我苦思良久,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猛然低头,看到自己在纸上无意中画的圈圈,起点可以是终点,终点也可以是起点,这世上的事没有绝对的,那么暗的势力也不一定非要躲在暗处……我正觉得好像抓住了什么东西时,门外传来我那憨直的丫头红霞的呼叫:
“福晋!福晋!贝勒爷回府了,正找您呢!”一个绿色的身影推开书房的门,一阵风似地走了进来。看她这风风火火的样子,与她的名字倒也相配。
我搁下笔,无奈地看着这个明明叫红霞却老穿绿衣的丫头,据她说绿色可以让她看起来象她绿烟姐姐一般沉稳些。我不置一词,虽然作为贴身丫环,绿烟确实称职,好使得多,但我心里喜欢这个爽直,没心眼的丫头要多一些,虽然在她们眼里,我也才是一个和红霞差不多大的小福晋。
我站起身,拍了拍有些皱褶的衣服,边往外走,边问道:“知道贝勒爷找我有什么事吗?哦,对了,贝勒爷现下在哪儿呢?”
“贝勒爷说回房等福晋呢,呵呵!”红霞笑着道,“好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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