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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一种方式去爱-清穿-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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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想问他,关于他说的那个一起来京城的小妾的事,问她可不可靠,就看到一个火红的身影走上楼来,从她那走在木楼梯上,没有发出丝毫的声响,功夫不弱,恐怕是他手下呢,不过更有可能是两者兼而有之。
红衣女子的容貌,并非如我所以为的如那一身红衣一般艳丽夺目,但细看就会发现,五官长得极为精致,不知为何,组合在一起,并不太显出众,不过整个人配上那一身红衣,却又洋溢着一种奇异的魅力,吸引人的眼球。
正当我在打量她的时候,她也正好抬眼看到我,脚步顿了顿,随即马上恢复了脸上的笑容:“火璎见过爷和福晋!”清清脆脆的江南口音,让人听着心情颇为愉悦您阅读的电子书来至ωωω;fsktxt;còm,只是怎么听着怪怪的。
墨子梣脸现些微尴尬,对着垂手而立的火璎道:“小火璎,你这个……嗯……最好分开来问候。她可是四爷的福晋,不是爷的。你才是爷的心肝宝贝,不是?”
虽然在听到墨子梣那一句心肝宝贝时,脸上不可避免地染上一丝红晕,但火璎仍是大方地展眉一笑,对着我福了福身:“呵呵……四福晋,真对不住了,火璎这里给你赔个不是。”
“啊,没关系,你可是墨的心肝宝贝呢,呵呵!”说着,我朝墨挤了挤眼睛。
万年老妖墨自然对我不坏好意的笑全数接纳,没有半丝不自然,倒是把火璎姑娘给闹了个大脸红,娇嗔了一句:“四福晋,别听得爷胡说!要是让泽瑜,风珞,地璃几位姐妹听到了,还不怨死我啊!”
火璎,泽瑜,风珞,地璃,这些个姓怎么这么怪呢?百家姓里都有吗?我习惯性地凝眉思考,火,泽,风,地……“不会还有四个男子的姓是天,雷,水,山吧!”我不确定地看向墨,却见他一脸得意,笑眯眯地道:“怎么样,都是我取的名字,天凨,雷凰,水凮,山夙!不过,你心倒是挺细的,光听火璎说了几个名字就联想到我手下还有四大公子。”
听这些名字和号,果然是这个骚包会取的样子,还四大公子呢,又不是开小倌馆。我横了墨子梣一眼:“有什么稀奇,不就是八卦嘛!墨,说真的,上回和你提的事,考虑得怎么样啊?就是那个开珠宝饰品店的事,你愿意投资吗?我画设计图,只占一成五的股份。你要觉着不划算,那就借我钱,我自己搞那个‘风华绝代’俱乐部。”
“我觉得你那两个主意都不错。前一个,可以作为你们明面上的收入,即使被人知道了,你也只是设计样品而已,而且我非常看好你那个用玉石做家里摆饰的主意,现在除了玉雕,玉刻外,品种很少,我见过四爷府里那个碧玉盆栽,很有创意。我最近正好和‘宝珍楼’的老板接触,想盘下他的店,不过要挂上我墨家的标记,取名‘墨珑轩’如何?”墨子梣一谈起生意,那丝慵懒就不见了,瞬间代替的是眼里闪着的精光,可以和龙媲美了!难得的端坐着,没有卖弄他慵懒的风情,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看向我的眼神里满是笃定,怕是吃定了我一定会同意。
不过,说实话,就前期而言,我确实是占了很大的便宜,要盘下一家珠宝店的投入是非常大的,而且还要找手艺精湛的工匠,从金银手工铸匠到玉器雕刻工匠,都非易事,我那所谓的设计,也要到打响知名度以后才能起到作用,我撇了他一眼:“还用说吗?有钱的是大爷啊!我只占一成五的份额,店起什么名字自然有你说了算,而且以墨家的几家店铺在京城的盛名,自然墨珑轩比其他的名字更叫得响。不过,经营的事你别指望我插手,毕竟我顶着四贝勒福晋的帽子。我可以象上回在通州时一样,做计划书,但你要找有实际经验的人修改一下。”
后世有些东西太过惊世骇俗的话,说不定只会起反效果,让这时候的顾客避门而过,而这个时代,我又没有实际操作经验,只能先找人修改,自己一步一步学起来,关于民俗风情,这时候人的心里接受度。
“还有你那个什么什么俱乐部的主意,我感觉很可行,可是你操作起来更方便吧,毕竟以你的身份,能和那些贵妇人,小姐的接触,取信于她们。以你的本事,应该一两年就能使它赚钱的。”他倒是比我对自己还有信心。
“不要告诉我,你只看到钱!一大帮夫人,小姐的八卦,想必你不会看不出其中的价值吧!不然我会鄙视你的!”我故意用眼角瞄了他一眼。
果然墨子梣的脸上马上笑得和朵花似的:“呵呵……我怎么觉得你才象狐狸啊!”
对于墨子梣的评价,我是坚决不会承认的,我们几个人,又不是狐狸窝,不过说到狐狸,就想到琰:“你在江南的时候,有没有见过琰?他最近怎么样了?”
“除了过年的时候,到我家里噌了几顿饭,就没踪影了,不过,他倒是比以前稳重了不少,自从你受伤后入了宫,这两年只见过几次,也许没什么感觉,不过,等他回京城,你会发现,他变了很多。现在的他,不再象当初老是笑得皮皮的,仿佛欠揍般的狐狸,那份狠劲倒是没变。”墨子梣的声音里有些无奈的唏嘘。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林之琰当初对我的心意,我隐隐是知道的,感觉比朋友之情要多一点,但说爱吧,好像也说不上,而且我和胤禛是那般不顾一切地相爱着。不说别的,我能感觉出来,他也是真心把胤禛当朋友,那份友情也足以让他放弃那一点似是而非的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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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篇 沫沫相濡锁重浪 第二十五章 弦断尚有知音在(三)
我深吸了一口气,把话题转回到要讨论的事情上:“但是你知道,如果要达到那样的效果,底下的女子不但要手巧,对穿着打扮有品味,更要有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能耐,而且记忆力要好,有初步分析情报价值的能力,不能从一般百姓中直接招工。那么……人手的问题……”我直接将球踢给了墨,好像他都变成万能困难解决专家了。
我更是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着火璎:“最主要的是,我缺个女老板。你知道的,办这种全面针对女性的俱乐部,我可以是幕后组织者,投资者,大主顾,但不能是抛头露面的女老板。不知道火璎姐姐有没有兴趣留在京城帮我打理呢?反正这也是你家爷投资的,也可以算是你的店,而且我还可以传授你一些装扮秘诀哦!”
对于这样一个本身懂得装扮的美女,我所说的秘诀根本诱惑不了她,不过真正的诱饵是我对面那个正冲我瞪眼的美男,从这段时间,火璎的视线大部分都停在他身上,我还看不出这个女子打心里爱着墨吗?可对墨来说,她们是得力的属下,也是宠爱的妾室,但……而且从前年开始,墨为了帮助胤禛在京城布下这张中心情报网,一年中大半年都在京城,如果火璎接受了我的邀请,有了光明正大的理由留下,作为他的妾,自然也可以和他住在一起,而不必回江南,等待他不多的回家。不知道是不是和胤禛拥有了幸福,就开始希望周围的人也能幸福。
墨子梣很有深意地赏了我几颗卫生球,找他要人要钱也就罢了,现在连他的小妾,得力属下都要拐,但看到一旁火璎眼中的企盼,他作出满脸无奈状,但终究没有出言拒绝。
“火,你风姐姐上回训练的女子还有多少没派出去的?”
火眼见墨子梣没有反对,脸上不由多了几分笑意,看我的眼神也友好了不少:“不多了,两年前就选了二十个女子,上回爷要走了十个,水妹妹订了三个,还有两个才十岁,所以可用的才五个!”
“你通知风,将那五个送来京城,还有,可以再多挑几个训练,这次资质差点没关系,但要是孤儿,身无牵挂,绝对忠心的,当然,人要机灵点,手脚麻利的。大概半年吧,然后把这里的五个特别训练过的替换回去。”墨子梣一下子就做好了决定,说心里不感激是骗人的,他确实为我和胤禛打算的很多,但有一个问题,我却不得不提。
“墨,这个……”即使脸皮厚如我,也觉着自己的要求太多了,“你能不能再帮我找个忠心的,心思灵敏的小丫头。我不能每次出门见人,就打发她们去买胭脂水粉吧!而且以后传个讯啊什么的,也方便。”
“我现在才知道,你不仅是狐狸,还是真正的吸血虫!”墨子梣虽是如此说,但依然没有拒绝,“这次过来的五个丫头里,你自己挑。再不……呵呵,我把秀儿调过来?这样也好,一箭双雕!”
“秀儿?”我皱起眉头,在记忆里搜索这个名字,老半天才记起来,“你是说……十阿哥经常去见的那个秀儿?”
“是啊,跟在你身边,找个机会让十阿哥讨了去,不正好!而且秀儿在你身边一段时日,你做事方便了,再给自己身边多找个丫环,也不是难事啊!”墨子梣笑得那个奸诈啊,不知道十阿哥有没有开始头皮发冷。
“那你安排吧!十阿哥可是知道那个秀儿是荷官的,总要弄得名正言顺一点吧!”
随后我们又聊了些有的没的,等绿烟和李冬回来,差不多晌午十分,自然,也不客气地在酒楼吃了顿霸王餐。等确定那帮阿哥已经离开有一段时间了,我也起身告辞。
墨子梣送我们到一楼的时候,于正上楼的三个男子擦身而过,其中一个中年文士给我几分熟悉感,不由多看了两眼,那文士似乎也注意到我的目光,颇为疑惑地看了我一眼,听得另一人在叫唤:“钱师爷,这京里的女子不输你们江南的吧!不过,也别在这里看直了眼,晚上,小弟做东,让你见识见识咱们北方女子的娇媚!呵呵……”
话一出口,李冬和绿烟的脸色一下子都变了,虽然我今天没有着正式的旗装,但看我盘起的头发说明我已为人妇,那样的话怎么都有几分轻薄的意味。而中年文士眉宇间的几分高傲,在听到他同伴的话时,脸现几分尴尬,别过头去,不再看我,转身随着另两个人的脚步而去。
墨子梣的脸上显现出最完美的笑容,但眼里的黑色却越来越深,甚至一道凛利一闪而过,他刚想示意店里暗藏的护卫动手,我扯了扯他的袖子,冲他摇了摇头,姓钱啊,师爷啊,鼻孔看人的中年文士,我的记忆中好像认识这么个人,他不是和那个被当做反贼通缉的武家有交情的嘛,怎么什么时候和京里的,嗯,看另两个人的衣着,是哪个府里当差的样子,走在一起了。等等,年前墨给胤禛的情报不是说有位浙江的什么官的幕僚来京见明珠大人的嘛!我靠近墨子梣,以极小的声音道:“明珠大人,浙江钱师爷,呵呵,你这个大东家不吩咐下去,好好‘侍候’着,好随时知道他们的需要?!”
我又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们走进二楼一个包厢的背影,回头冲绿烟笑了笑,故作神秘地轻声道:“好丫头,别气了,当做被狗咬了呗。放心,墨先生一定会好好招待他们的!”说着带着绿烟和李冬大摇大摆地离开了墨的酒楼‘墨华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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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篇 沫沫相濡锁重浪 第二十六章 忠仆心腹难等同
绿烟自从见到是墨送我下楼时,脸色就有些不豫,几次想开口说什么,最后却总是自己摇了摇头,没有说出来。虽然说对一个丫环,我没必要解释什么,但细一思量,终觉着不妥,除了那些我刻意藏起来的,就数月嬷嬷和她对我的事最了解,要是她若对我生了什么看法,难免以后遇到事情的时候,会有二心。
想着这些,晚间,极少要人侍候的我,故意留下绿烟,虽然她神色间仍恭敬如常,侍候我漱洗更衣还是那么一丝不苟,但总有点疏离的味道。
“绿烟姐姐可还是在为早上我单独见墨公子的事不快?”我幽幽地叹了口气,作哀切状。
“福晋使不得,唤奴婢绿烟即可!绿烟的职责是服侍好福晋,其他的,奴婢相信福晋自有分寸不敢妄言!”说着,略微有些不安地垂首而立,半晌,悄悄抬眼看了我一眼,极小声地道,“其实绿烟……觉着福晋单独见那个……那个墨公子容易惹闲话,而且今儿个贝勒爷才走……绿烟自是相信福晋,但府里还有两个以前贝勒爷从宫里带出来的大丫头,她们若是知道了,在爷面前嚼舌根的话,恐怕对福晋不好。”
呃?我还以为是古板的绿烟不认同我单独见其他男子的行为,原来是……担心我这福晋被了抓了把柄,失宠呢!是不是古时候小姐夫人身边忠心的丫头都是这般,为自己的主子在一干莺莺燕燕中争宠出力?可她又哪里知晓,这皇家的府里到底是有些不同的,而胤禛和我,走到这一步也不容易,我们之间的感情,可不是她们见到的那新婚两个月的恩宠。
忽然觉着,其实身边有个忠实的丫头,能帮我看着现在,未来的‘情敌’也未尝不是件好事,毕竟不说我心底不喜过那种人生只剩下争宠的日子,来日,那莫测风云中,我又哪有心思去理会那些?我有把握拴住胤禛的心,可没把握,拒绝康熙或德妃的每一次做媒,这府里,多多少少会有些别的人进来,多双眼睛帮忙看着,总好过一不小心,就有人把胤禛染指了。
“绿烟在额娘身边侍候有不少年了吧?”当然是那费扬古阿玛的福晋,不是我那亲生额娘。
“绿烟打十岁起就跟在福晋身边,有七年了!现在能侍候四福晋,也是奴婢的福气!”许是猜不透我到底想和她说什么,谨慎的性子使得她说话也是小心翼翼的。
“坐下吧!你也莫紧张。”我拉过旁边的一张椅子,示意她坐下,“你跟在额娘身边好几年了,想必也知道我阿玛今日的风光都是他凭自己的本事,在战场上一刀一枪拼出来的。护军统领的女儿,嫁入一般人家身份也不低了,只是要给皇上的贝勒爷做福晋,只怕也是高攀了。想来是因为皇上看我和贝勒爷两情相悦,又在他身边服侍了这些年,才不计较地将我指给贝勒爷。”说到这里,我看了她一眼,见她虽脸现不安,眼中却没有什么疑惑,想来也是了解的,虽然是固守规矩的性子,但这些年,在官宦人家做丫环也不是白混的。
我努力挤出两滴泪,滴不下来,好歹也要看起来泪汪汪的,一脸无助:“贝勒爷对我虽然宠爱有加,但我们新婚才两个月,他就随皇上亲征去了,这府里的人和事,有不少是贝勒爷宫里带出来的老人,你别看我平日里摆着福晋的架子,这心里说不惶恐是不可能的,要没有月嬷嬷和你们,我……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不过,贝勒爷体贴我,临走时嘱咐,我要有什么困难可以找那位墨公子。”我不好意思地低着头微笑着。
“奴婢明白!”
“今儿个,和你说道这些,是往后要真遇到什么事,指不定就要求到墨公子头上,可怎么说,我再年幼也是个妇人家了,自己的名声可以不顾,贝勒爷的却不能不顾,所以,到时候可能少不得要你跑个腿什么的。这府里,我亲近的只有月嬷嬷和你们,而你和红霞,就你的性子稳妥,能托得住事儿。咱们堂堂贝勒府,有事求到别人头上,总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除了贝勒爷,旁人面前也越少提越好……绿烟,以后,你可愿帮我?”我略显为难,却又一脸期盼地看着绿烟。
“福晋说哪里话,福晋能信任奴婢,是奴婢的福气!”绿烟被我抓在手里的手有些不习惯,却又不敢自行抽回去。
我叹了口气,多好的丫头啊,又伶俐,又稳妥,还守规矩,知道对我这个福晋忠心,可就是太守规矩了,那些个上不了台面的事儿不能交到她手里,注定了她只能是个忠心的丫头。心腹啊……你在哪里……虽然心里有些遗憾,面上仍是十分感激的样子,把终于摸够了的手放开:“谢谢你,绿烟!如往常一般,你不必陪着我了,先去休息吧!我看会儿书,有什么事,我会叫你们的。”
看着绿烟出去,轻轻地替我掩上门,我脱了外衣,抓起床头桌案上的一本书,缩到床上,KINGSIZE的镂空雕花床上,如今只我一个,显得格外空荡。不知胤禛到哪儿了?这天还这么冷,营帐里总不比屋里能取暖,他可记得多加床棉被?想着,想着,书我也扔到床上,把他的枕头抱在怀里,屈膝坐在床上,想起两人以前的一些时光……原来才分开一天,我就已经这么想他了。
不几日,墨果然差人送来了一封短信,只写着:友人之妹,已经找到,然后是一个地址,只能猜测可能在西街的某个胡同,写明了她与另两个女子同住,然后是这三个女子的资料。开始我还有些莫明,不知道这个墨又在玩什么游戏,当看到其中一个女子的名字是马玉秀,风停苑荷官,小名秀儿时,恍然大悟,他是给我寻了个理由去‘接近’秀儿,再找个时机,‘帮’十阿哥将秀儿和另一个女孩招进我府里当我的贴身丫头,这样,我既找到了可‘无顾忌’使用的丫头,十阿哥还要承我一个情,呵呵……心里不由有些洋洋得意,自己居然能猜出墨那个千年老妖的心思。看来经常动脑有助于提升智力。
不过另外一条消息有些莫名,提到那个钱师爷已经动身回江南,但没有和明珠大人府上够分量的人接触过,或者是他们的行动太过隐秘?还有就是纳兰家族的一个好友之子出现在京城,是我们的仇人,墨没说是谁,说琰要亲自出手料理,只是知会我们一声。我想想也罢,现在胤禛不在府里,明面上官府的手段我使不动,暗地里琰已经订下来,用不着我出手,便由得墨和琰决定,不想却差点酿成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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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篇 沫沫相濡锁重浪 第二十七章 曲不成调困由心
一天早上,月嬷嬷和绿烟她们进来服侍我的时候,我故意将那张纸半摊在梳妆桌上,问正在给我梳头的绿烟:“绿烟,你知道这个地址吗?以前在宫里认识的一个姐妹,说她父母双亡,她妹妹也来京城讨生活,上回就托墨公子查了,前些日,送了消息来,说住那里呢!”我用手指指着那个地址。
绿烟走到我侧面,看着纸上的地址,皱着眉想了会儿道:“好像是西街那边,但是那里有好几条小胡同,住着都是普通的百姓,福晋……嗯……,要一个个查的话,所花的时间也比较长……”我知道绿烟这丫头是变相提醒我,我不适合去哪里。
月嬷嬷走过来,接过绿烟手里的梳子:“你要是手里有你那个朋友的信物,派个信得过的侍卫,过去将她们召过来就行了。”一边梳着我的头发,“今天月嬷嬷给你梳头,想梳什么发式?”
“简单些的就行,没什么紧要的。”我看着那张纸,想了一下,其实月嬷嬷说的也对,我出门即使把丫环甩了,胤禛吩咐的侍卫却是一定会跟着,要到一般的胡同里弄乱窜,到处找人,少不得惹人侧目。
“绿烟,早膳过后,将李冬李侍卫叫到书房,让他走一遭吧!”当然是因为我要重新抄了地址,和那三个女孩的名字,以及画了一小丛墨竹作为信号,慎重地交给李冬,要将三名女子都召来。李冬能成被陈卫选为胤禛的四卫之一,无论武艺还是忠心自然都是信得过的。
一早上的心情都不错,说实话,我真的很好奇,到底怎样的女子,能让十阿哥不顾身份,闹到赌场去当他的护花使者,嗯,不过听墨提起,他没有穿他皇子的服饰,更不要说那跟醒目的黄腰带了,呵呵,他真的‘草包’吗?其实宫里的每个人都是演技一流的戏子吧,就连那个在别人面前爽直,没心眼的帅帅小十三,也只在胤禛和我面前偶现精明,也许最初,都是为了生存。不知为什么,忽然想起了八阿哥在一年多以前的秋狝时对我说的话:如果重来一次,他依旧会选择配合德妃和宜妃去向皇上讨我做福晋,因为我的阿玛是手握重兵的将军,他没有理由推开。
可是生存下来以后呢?看见了富贵,看见了权势,享受了他人的敬畏,享受了对别人的生杀予夺,以前不敢想的东西,都会开始渴望了吧……可是,他们在看到前面的东西,想千方百计地取来的时候,是否也曾想过,他们会付出怎样的代价?那样的代价是他们愿意付出,或者能否承担的?
上午还晴朗的天空,午后却飘起了大雪,看着原本还是灰色为主色调的庭院,不一会儿便染上银妆,不由看着窗外怔怔出神。如果胤禛在家,也许两人会热上一壶小酒,摆上一盘棋,或者他卖弄一下他的诗词功底和书法,写一两首诗词,而我则拨弄我那还拿得出手的琴艺。
如今独我一人,虽无‘独钓寒江雪’的雅兴,却忽然想酸一把,体会一下一个人独坐雪中,转轴拨弦两三声,不成曲调也有情的雅致,让那无缘由的淡淡忧伤和对远方那个人的思念将自己轻笼漫罩。一种相思,两处闲愁……胤禛啊胤禛,此时的你又在做什么呢?是还在漫天大雪中艰难地行军,还是坐帐军中,挥斥方遒呢?
披着狐裘,抱着琴,走向院中的亭子,忽然怔住脚步,我抬头看着这满天飞舞着的雪花,没有了风的肆虐,竟显得说不出的悠闲,身体里冒出要在这天地间畅舞的冲动。其实,琴棋书画我虽有涉猎,却都并非我所长,我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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