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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一种方式去爱-清穿-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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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是笑闹,大伙儿至此也就全罢手了,胤悻悻然地横扫了墨一眼,似生气又似赌气般,将我圈进他怀里,低头问道:“你刚刚问墨要什么东西,这么急切?咱们没有吗?”

我自动地把这种神态举动归为胤式撒娇,有些讨好地看着胤,才欲开口解释,墨就扔过来一个金光闪闪的小布袋。

胤抢先我一步接过,顺手打开这个不及他手掌一半大的袋子,取出一枚白中泛着清绿的观音玉佩。胤微一挑眉,疑惑地看向墨,却没有出声相询。而我,此时也同样困惑,我让他拿着弘晖盼兮的生辰八字找法源寺的授玺大师,他给我个玉佩做什么?不由也望向他,等着他解惑。

墨此时却得意地看着我们,恢复了他翩翩贵公子的优雅,十分缓慢地端起刚刚才喝了几口的茶,轻吹了一下浮在上面的茶叶,小泯了一口,才开口道:“我们汉人常说,男挂观音,女挂菩萨。这枚玉佩是我贡献出来的和玉,特意请了墨珑轩的师傅雕刻的观音像,请法源寺的授玺住持亲自开的光,送给弘晖当平安符带着的。”

“为什么?然后呢?”胤的话简洁,却有着让墨马上说清楚的坚决。

“我一直担心着晖儿和兮儿能否平安长大,于是让墨拿着他们的生辰八字找授玺大师看看!”我开口向胤解释,心底却有些不安。不知道他会不会怪我自作主张。做了母亲,对这两个从自己肚子里蹦出来的孩子,总不自觉地牵肠挂肚着。

下篇 沫沫相濡锁重浪 第六十七章 也学杞人为子忧

盼兮还好些,作为胤的二女,如果按照历史原来的发展的话,是平安长大的。但弘晖,说实话,从接到康熙的圣旨,赐名为弘晖开始,我的心就一刻也没有安过。不过才相处了一个月,每天下午就迫不及待地想和这两个小家伙相处。要是八年以后,我实在难以想象,也不敢想,要是弘晖出了什么意外,我那时会怎样。可这些个未来的事,谁都不能说。

心里郁闷的我,几次甚至想向胤坦白,可最终却没有勇气。一方面,我又在努力地改着历史,在原该李氏最受宠的这段时间里,成功地改变了历史的轨迹,让胤和李氏没了交集;可另一方面我期望着历史不要改,那九龙,斗到最后是不死不休的局面,所以能影响到朝堂的事情不能改,我甚至连说都不敢说,还要拼命往原有的轨迹上拉。比如年羹尧,我打心里不喜欢这个人,可只能放任胤和他结交,甚至还要帮衬着拉拢他。

关己则乱,对于弘晖的事,我实在摸不着头脑,人祸尚有躲避的可能,若是天灾,难道我就眼生生地看自己的孩子就这么夭折了?求助无门,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那两个高得不能再高的大和尚……授玺住持和静缘大师!

墨也许是看到了我眼里刻意隐藏的忧心,没有再吊我们的胃口:“两位大师仔细研究了弘晖和盼兮的生辰八字,嗯,说是没有意外的话,应该都能平安长大。只是弘晖可能在八岁,三十六岁时。有凶劫临身。而且大师还说了,弘晖不宜在朝堂,容易引起是非灾难。但更多。大师也无能为力。就这些,也只是大概。不一定准确,只说若是有机会见到面相,或许能多些肯定。”

“八岁,凶劫!”我的心凉得几乎停止跳动,却不知是该大哭一场还是庆幸。如果是天灾。一般会被称作死劫,一介凡人的我们,是只能睁眼看着等死。可凶劫,一般却是人祸,尚有一线希望。可是,我该怎么做?我怎么才能保住弘晖?

如果女孩子,我还能以教导女红,德容为由,拴在身边。但男孩子,六岁就要开始接受规定地教导,唯一有可能的是。让弘晖自己多几分自保的能力,我这边到时候再多派几个眼睛盯着。

勉强地笑了笑。只露出略微担忧地神色。冲着墨和琰歉意地笑了笑,将胤拉到一旁。小声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想让晖儿拜墨为师,自小学武艺,你看呢?”主要是考虑到琰现在在管理杀手组织,所接触的人和事都是比较阴暗面地,而且也比较危险,不然,我还真想让琰来调教。

琰打斗比试虽然老输墨半招,但琰的保命功夫绝对一流,每次即使伤到垂死,他都能让自己活着回来。而我要的,也就是保住弘晖的命!

胤却是紧皱着眉头,几次动了动唇,却没有说什么。好半晌,却只蹦出了不妥两字。

“私底下也不行吗?”我颇为急切地摇着胤的手臂。

胤苦笑了,有些歉意地看了墨一眼,接着道:“墨现在面上只是个商人,你知道地,商人的地位很低,要是让弘晖拜了墨为师,皇阿玛难免会有微辞,更或者有些什么想法,而我那些兄弟那里,只怕也会起些风言风语……还有,以后弘晖和他那些堂兄弟一起在学堂的话,也有不妥。”

“真的私底下也不行吗?”我抱着最后一线希望看着胤,见他没有松开迹象的眉头,不由嘀咕,“凭什么瞧不起商人?难道不知道经济是基础吗?”后面的话我没有吐出来,康熙就是财政搞得不好,后期对那些贪官又放任了点,才弄得国库空虚,才累得胤……这帮皇子受的精英教育里难道没有一条叫做没啥别没钱,尤其他们还需要这个他们眼中的俗物支撑起身份滴说?

“拜师恐怕是不行。不过这事儿不急,我和墨商量一下。”胤不顾墨和琰在场,拉近我,让我半靠在他怀里,安慰似地拍着我的背,“别担心,我自然也是希望孩子们能平安长大地,要是能有增加孩子自保能力的机会,我这个做阿玛的怎会放弃?”

我并未再出声,实在是心里乱得很,又不愿把好好地一次满月酒给弄砸了,只得作出如此就好的神情。我们在一边说话,其实也只是做个样子,表明现在是在谈胤和我地家务事,倒没有特意避开墨和琰地意思。所以,说话的声音虽小声,墨他们自然也是听得到地。

只听得墨在一边唉声叹气道:“难不成还要我干回我的老本行?书生实在是个很没有钱途的行当啊!你看,今年的科考又免了,只让各省推荐优秀贡生,多少巴巴地苦读了十几年,等了三年才等到的机会,可惜满腹经纶比不过金银若干啊!如果我参加三年后的科考,论才华,我也是学富五车,论银子,这大清比我多的人好像两只手也数得过来,可是,当官也是很没有前途的……”

某人还在唐僧式的自言自语时,胤的脸已经堪比万年寒冰,却偏偏提不出任何反驳的意见来。确实今年没有举行正式的科考,是通过选拔推荐选的贡生,据说浙江那边有学子闹事,抓了不少人,前一阵,就是京中的文人士子间也多有传言,只是摄于朝廷的威力,没人带头生事罢了。

只是自己不管这些事,也不知道究竟如何,此时,墨虽然是自言自语,说的也是大实话,让他这个皇子觉得有些颜面扫地,说白了,还是贪官污吏惹得祸!

“真搞不懂你们这些人,屁大点事都能和朝廷扯上了。要我说,能做多少是多少!总不能你要救一窝被强盗抓走的人,因为人数众多,救不了就不救了吧?有那七想八想的闲功夫,还不如多救几个人。”被晾在一边的琰有些火气,却也不能不说,他那是旁观者清!

随后,他又看了胤和我一眼:“弘晖的事,等他稍微大点,墨和我联手为他疏通经脉,让他习武容易点,也不一定要拜师的。你们府上的陈统领也是高手,要是他向墨或者我请教来了,我们能藏私吗?真是!不过,要找机会,和墨在明面上拉到关系,听说墨手下还有四公子,说不定能直接派给弘晖他们做保镖哦!”气头上的琰仍不忘扯扯墨的后腿。

正当我们以极为渴望的眼神看向墨时,不合时宜的敲门声响起来。胤应了一声,小栋子便推门进屋,按个见过礼以后,走到胤跟前,小声道:“贝勒爷,年公子和涅康公子已经到了。奴才暂时安排他们在主屋的偏厅等着。”

靠!该死的年羹尧!我不记得请他了呀?不过看胤脸上的喜色,我还是没有出声打击他。本想留下陪着墨和琰,但一想到五哥,还是向墨他们告罪,忍不住迈动脚步,跟着胤一起走了。

……对不起,更新晚了。我这边昨晚怎么都上不了起点。有推荐票的亲莫忘了投票。

下篇 沫沫相濡锁重浪 第六十八章 再见五哥年羹尧

一边走的时候,我故意将手塞到胤手里,让他牵着我走,一边还是没有忍住,出声问道:“你邀请了年公子?”

虽然我控制着不要表现出不耐或其他任何和不欢迎联系得起来的表情,胤仍是有所感地对我挑了挑眉:“你不喜欢亮

“啊?没有啊!我和他又不熟,如果胤认为他是值得交的朋友,那他一定有令人欣赏的地方。”我不自然地装着傻,心里暗暗嘀咕,亮工,亮工,叫那么亲热做什么?

“前几日见到年大人回了京,便聊了几句,凑巧得知亮工也在,就请了他过来。其实若是你真不怎么喜欢,不去见他便罢。我只是觉得他是可交之人而已,真正脾性如何,还待以后处久了才能知道。”胤停下脚步,看着我。

“没事,也没那么讨厌!”只要不那么看着我,我心里暗暗加了一句。迎面走来几个手里拿着不少东西的丫环,我停住了话头,等她们向我们请过安后离开,才接着道,“再说,我是去看我五哥的。也不知你那个亮工老缠着我五哥干什么!”

“什么我那个亮工,”胤的脸色象忽然被人在嘴里塞了个鸡蛋那么憋着,忽然两眼变得亮闪亮闪,盯着我道,“莫不是有人打翻醋坛子了?”

“是!我刚刚都把陈年老醋当茶喝了!”我气呼呼地往前走去,不再理睬胤。却听得背后不停地传来咳嗽声,只得转过身道,“好了,我的夫君。你不想让客人久等,以为我们失礼吧!一会儿见过他们,我还要去带弘晖呢!今儿个是他们满月。总要把弘晖和盼兮都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胤只是嗯了一声,却没有再说。我们进去的时候。年羹尧似乎正和五哥讨论着关于今年贡生选拔,学子闹事的事儿,不过看到我们,两人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彼此问候过后。话题转到今天地满月酒上来。

“亮工此次来京,莫不是为了春闱和殿试而来?”胤试探问道。春闱即是会试,由礼部主办,在京城的贡院举行的一次科考选拔。会试录取后地人,则由贡生变为贡士,而且这一趟考试和之后举行的复试分级对以后授予官职地高低有很重要的关系,丝毫不比殿试的重要性差。今年因为康熙亲征的关系,回京已是五月头上,这春闱。复试,殿试自是全部推迟了。

“呵呵,贝勒爷说笑了。亮工人在军中,此次却是错过了贡生选拔。哪里还有参加会试的资格!这次皇上亲征消灭了噶尔丹。天下无战事,亮工正好趁此机会。回家苦读,只待两年后地乡试中,望有幸取得举人资格,参加后一年的会试!”年羹尧叹了口气,不无遗憾的说。哎,其实也怪自己老爹不开窍,这次贡生选拔没有通过乡试,直接地方举荐。凭自己的学识,解元不好说,但取个举人资格,应该不是大问题的。也不知道老爹怎么想的,没把自己提上去,只好一步一步来。

“看来年大人和亮工倒都是实在人!此次来京可打算久呆?”胤盖上茶盖,看着年羹尧。

“别,你要呆京城的话,我都有搬到别处的心思了。又多一个象我二哥那样的文武全才,那些格格小姐们对我地青睐又会大大减少,然后……”五哥忽然从旁边冒出这么一句,看着胤有些严肃的脸,故意也板起脸,咳了两声道:“为了不辜负贝勒爷的关心,为了取得更多京城姑娘地爱慕,亮工可一定要埋头苦读,争取最后把状元的位置一举拿下!”年羹尧没想到五哥在胤面前也这般放肆,只得苦笑两声:“涅康兄,别把我想得和你一样,好不好?对羹尧而言,人生若能得一红颜知己相伴一生,已经足以!弱水三千,只取一瓢,象贝勒爷和福晋地恩爱才是真正地,让人觉着只羡鸳鸯不羡仙!”说着看了胤和我一眼,可我总觉得他看我的时候,别有深意。

在不知情地人看来,胤自然不是弱水三千,只取一瓢的人,目前明媒正娶的就我一个嫡福晋,但两个通房丫头就是众人皆知的,没有名分的妾。我不觉得胤会多事地告诉他,那两个通房丫头现在就是摆来看的。年羹尧这话说的……加上那看我的眼神,我总觉得他在暗示什么。说我自恋也好,说我敏感也好,只是对着年羹尧这番话,我实在生不出什么好感来。

不知胤是真没感觉到,还是这一切都只是因为我过于自恋而造成的错觉?哎,不管怎么回事,现在我是名正言顺的四福晋,对于那些野花野草,能拔的拔干净,不能拔的踢远些,自动忽视就好,就好比那两个通房丫头,好比眼前这个年公子。

胤却接着年羹尧的话,笑道:“亮工倒是明白人!左拥右抱又怎能及得和一个真正贴心的红颜相守一生,来得圆满。”胤瞥向我的那一眼,有感激,有深情,有眷恋……得夫如此,怎不叫我感动?我大方地握住他的手,回他一个同样的眼神,是的,感激,深情,眷恋,我也同样地这般爱着眼前这个男人,我的夫,我孩子的阿玛!

一转头,看到五哥捧着茶杯,装着喝茶的样子,眼里却隐有水雾,其中有安慰,宽心,满足,欢喜……五哥啊,他是真的打心里一直关心着我这个诈死的妹妹,从不曾有一言半语责怪。忽然觉着年羹尧怎么看,怎么碍眼,让我和五哥不能光明正大地重温兄妹情。

心里想着,眼睛就不由自主地趁着他和胤在说话的时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想他刚好把视线转过来,正对上我的瞪眼,惊讶过后,年羹尧索性转向我,有些疑惑地道:“不知羹尧可有得罪福晋的地方?”胤估计也看到我的小动作了,却只是在一边淡笑不语。

我眼一转,随即笑道:“年公子得罪我的地方可多了!每次我家贝勒爷见过年公子之后,老是在我耳边念着年公子怎样怎样,想是贝勒爷把年公子引为知己了呢!你说我这做福晋的,会不会吃醋?今儿个咱们宝贝儿子满月,可一听年公子来了,贝勒爷他就急巴巴地赶来见你这个年兄……哎……”我故意长叹了一声。

那年羹尧也没料到我居然会说出这翻话,一时不知该如何接口,倒是胤开口道:“我与年兄年纪相仿,上回一番深谈,让胤感触良多,引为知己,哪有你说的那般!再说,今儿个孩子满月,亮工远来是客,我们做主人的,岂能怠慢!”

……这章感觉写得不是很上手,亲们担待一下,主要是给年糕同志出场的机会,下面官官会努力写好一些。

下篇 沫沫相濡锁重浪 第六十九章 琐碎点滴见幸福

许是胤想了解此次康熙亲征的情况,好把握接下来朝廷上官员是否会有调动,话锋一转,胤将话题引到了这次亲征上,当时年羹尧和五哥都是在战场上的,虽然这次并没有大规模的遭遇战,但整个形势还能描述个七八分。

不能和五哥单独说些话,他们的话题我也不感兴趣,便起身告辞,去看宝宝们了。临走我顺带提醒了一下胤,注意时间,一会儿那些大大小小不同官级的亲戚来,可不能少了他这个男主人去迎接。

康熙最后也还是没有来成,遣了小李子送来了给弘晖他们的礼物。就是胤的几位老师,也是匆匆来过后又各自离开,忙自己的朝务去了,估计还是碍于胤皇子的身份,百忙中抽时间来送礼,胤倒也习惯了,可我总觉着这礼受得有愧。一场热闹下来,我竟觉着比我们大婚那日还累人,而两个当事人,还是想睡时睡,想吃时吃,时不时咿咿呀呀,惹一些女眷的眼。

康熙三十六年,总的来说,也算得是个喜庆年了,因为心腹大患解决了的缘故,虽然忙得晕头转向,但康熙的心情一直都不错,底下官员的日子相对就过的比较舒坦,不必那么战战兢兢的。接连的赏赐封官,更是让那些臣子们两眼冒金光,争先恐后在康熙面前表现表现。

除了那个康熙吩咐李德全多留意的内监,因讹诈人被定罪给咔嚓了,基本也没牵连到别人。但用膝盖想也知道,一个内监哪有那么大的胆。不过估计如果真要查到最后,说不定扯到自己哪个儿子或老婆娘家身上。这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罪。康熙在自己眼皮地下倒也还容得下,只把爪牙给垛了。只是听说据传和太子的某个亲戚有那么点点不清不楚地关系,不过没有证据。谁都不好瞎说的。

八阿哥终于不再是黄金单身汉,一纸诏书。从此成了有主的名草。据说圣旨下地那天,八阿哥回自己的寝宫后,关起房门喝了个昏天暗地;据说直到第三天出现在众人视线中时,八阿哥已经神清气爽,脸上依旧挂着他那永恒地微笑。人也似乎比以前放得开了;据说八阿哥现在帮康熙做事很卖力,常常主动揽事做;据说八阿哥和裕亲王走得很近,让个老福全在康熙面前夸了他好几次。

大家皆以为胤真正放开了,我那女人的直觉又出来作祟,总感觉哪里不妥,可是又干我何事?便也懒得去仔细琢磨,还不如和我的亲亲胤多你侬我侬!

其实倒是因为有了弘晖,盼兮以后,虽然大多时间是奶妈带的。总也分去了我一部分时间和心力,而且风华绝代也在火璎的努力下开张了,我这个幕后老板总三不五时地要去逛逛。出出主意,听听那些有点内涵地八卦。才不枉费我顶风作案。瞒着胤开了这么个俱乐部形式的会所。当然,也不是特意瞒的。只是抱着不主动报备,问就说的心态。

宁真格格倒是给了我意想不到的大力支持,她只是看我和老板娘火璎颇熟,以为是我的朋友开的,便带着她一帮闺中密友一起来捧场。这般爽直的美娇娃,真正是个值得交心的人。可如今,我是四福晋,不出年关,她也要成为八福晋,终究站不到一条沟里。心中不由惋惜,让火璎给了她和她地朋友几张绝代金卡,任何风华绝代内的产品,服务均可享受八折,也算稍稍弥补我心中的愧疚。

某日,我和额娘见过面后,正撞上宁真来做皮肤保养,当然这也是我建议地,新婚前要一直当心好皮肤,才能做个美美的新娘。不想,这丫头拉着我,一改豪爽作风,扭扭捏捏地问起,如何拴住男人地心,八阿哥喜欢女子怎样表现,装扮,沉静还是灵动些?华丽还是素雅些?

前一个问题,我虽然没有必杀秘笈,总也还能掰些道道出来,后面这个关于八阿哥地问题,问谁都比我强啊!不过,也从宁真口中得知,前两天她阿玛合着内大臣,八阿哥,已经把行文定礼,连着大婚的地吉日都选好了。

说我是恶作剧也罢,说我是助人为乐也罢,我亲手让风华绝代内最好的成衣师,按我画的图样,做了一套对这时候的人视觉冲击比较劲爆的情趣内衣,半透明的红纱做成贴身的抹胸和只够遮掩重点部位的内裤,配上全透明的黑亮纱肚兜长裙,雪背全露,用花汁做成带香染料,手绘的艳红牡丹在胸前和下腹怒放,闪亮的银线穿梭其中,若隐若现地勾出花形,看了连我自己都不由暗叹,太煽情了!到时候别把老八给……弄得从此八八不早朝,嘿嘿,好像也是皆大欢喜啊!

不过,怎么说,我的本意也是在老八和宁真之间放把火,让两家伙烧一块儿去,也算是解自己的一个结。怎么说,从十三坦言以及老九的冷言冷语中知道了胤的心思,说半点没触动是不可能的,只是我的心不能分,实在也是分不出,哪怕是一星半点给他。

宁真看到这套衣服的时候,脸在瞬间变成煮熟的虾子,红得透彻,让我情不自禁过了两把手瘾,捏了几下她的粉脸。我和她倒也象贴心的朋友。只是有时候天不从人愿,好心不一定总办好事,我又何曾想到,这套内衣会成为我和宁真间隙的开始,而且更早于胤和胤在朝廷上分立针对。当然,此是后话了。

金秋十月,康熙多了个儿媳妇,是宁真格格,现在应该改称八福晋。十一月,康熙嫁了个女儿,好巧不巧,这个女儿的额娘也是郭络罗氏的,只是不如宜妃来得受宠,女儿封和硕公主了,她额娘也依旧只是个贵人。

虽然同样是大婚,可却是不一样的心情,宁真该是满心欢喜地嫁给八阿哥胤,那和硕公主却是远嫁给了孝庄出生的博尔济吉持氏中的喀尔喀多罗郡王敦多布多尔济。作为一枚和亲的棋子,只在夜半无人时,低声问自己一句,可是真心愿意?我在人群中看着那张苍白的,笑得无力的脸,心中便有些酸酸的。康熙对自己的女儿真的不怎滴!如果胤以后这样对盼兮,我可会有勇气去挣?原来,做了母亲,连我这样的人,也开始学那杞人忧天。

无论如何,这些小小的伤感影响不了胤和我的幸福生活。尤其康熙心情好了,骂胤的次数少了,那张装老成的严肃脸孔,黑着刮寒风的次数自然也少了。在继尿水嫁祸事件之后,五个月大的弘晖,将自己快出牙而到处泛滥的口水,毫不留情地涂了胤满脸,然后在一边狂笑。胤再次无可奈何地败北,终于决定,给这小子列个帐本,等到了长大些,该啥啥时,再连本带利一并讨回来。

相比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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