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镀金时代-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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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才是花国总统，这可是大家选出来的，哈哈……想不到，不光投票能选总统，还能选女总统。”
　　这个对话可有意思了，民主投票竟然给用在了这种地方，所谓花国总统是什么，大家心里还不清楚吗？
　　但不过，白实秋跟周深两个人也可没有黑什么，眼下所演出的就是当年所发生的，1917年魔都大世界开张，马上就举行了这个花国总统选举，而且还真的是民主投票，这个投票还不便宜呢，一块钱一张票。
　　如此看来，当年就有人恐怕对这种所谓的投票选举，强烈的讽刺，还把高级失足女给弄成总统，用心可见一斑。
　　剧情接着走，白实秋饰演的这个瑞生，他就是策划了这个花国总统的选举，而朱少是出资人，但就只是玩选举还没什么意思。
　　“瑞生啊，你说我们下一步可怎么办？光是搞这么个选举，这么搞下去，大家也会厌倦的嘛。”
　　“朱少，这还不简单，既然有了总统，还有副总统，总理，那么大家干脆就一起拍个电影，如何？”
　　“哦？这个，这个好呀！哈哈哈……”此时朱少大笑起来，“每天看那些个油头粉面的人物在台上，你说东来他讲西，什么家国大政，什么富国强军，全是在演戏，哈哈……”
　　后面一段，还有点儿要唱的意思。
　　这一段戏，就能让人看出相当深刻的寓意了，大家都是在演戏，那些个当年的政治人物，跟婊子戏子又有什么不同？
　　之后……
　　“总统选出来了！”
　　“啊哈！太好了！”
　　“英莲小姐以3万票，当选我们花国总统！”
　　当瑞生跟朱少两个人下去，那边摆POSE的三个美人就被灯光给亮了起来，英莲小姐，便是唐维，走到了前面。
　　咔咔……记者们不断的照相，不用讲了，第二天报纸头条就是这个了。
　　“英莲小姐，说两句吧。”
　　“是呀英莲小姐。”
　　“讲讲吧。”
　　英莲被许多人围着，她此时自然高兴，而且艳光四射，张口就是一件好事，“没想到能当选花国总统，那既然我当选了，没二话，这一次我英莲的全部所得，都将捐给医院，救助许多身子不好的孩童。”
　　还真别说，这英莲小姐是有善心的嘛。
　　灯一黑，第一幕，到此就结束了，等再亮起来，便见到瑞生一人，出现在一个非常破旧的房间里。
　　“嘿！那朱少可真有趣，根本就是一头猪，瑞生我怎么唬他都可以，至于拍电影嘛，没说的，让我再捞上一笔。”
　　这话似乎有些奇怪，可当瑞生将自己的外套一脱，露出两条膀子来，感情啊，他那西装还行，但里面的衬衫根本就是样子货。
　　“哈哈……”
　　许多人看到这里都笑了，因为大家已经明白，这个瑞生恐怕是个骗子。
　　这一段，瑞生用自己的独白来凸显角色的特征，做的还是可以的，没那么生硬，特别是这个脱衣的动作，白实秋脱的时候很是潇洒，但结果却露出个破烂衬衫，强烈的反差。
　　瑞生就是个骗子，这个骗子确实不是什么好人，比如他现在欠了赌债，没办法，只好再去骗人，但是这个人也有好的地方。
　　从自己的破家里出来，遇到了一桩事，几个人在欺负一个乞丐，这乞丐是马莉饰演的，被人欺负的够呛，还被吐了唾沫。
　　“呜呜……这是个什么世道，你们就知道欺负人……呜呜……”
　　应该说，马莉演的还不错。
　　而见到这个情景，瑞生这个骗子本不是个好人，可是此时却出手相救。
　　“你们几个！吃饱了撑的吧？不怕这小子身上有脏病吗？”瑞生外出的装束是很有派头的，出手有力，而且讲话也有道理，那几个人自然就跑掉了。
　　“谢谢你……”
　　“别靠近我！”
　　瑞生还是有着让人讨厌地方，他不想跟这个小乞丐接触。
　　不过，他最后还是扔了一块银元给那个小乞丐，同时还自语道：“老子可很少做善事，今天就破一回例。”
　　“观音菩萨一定会保护你的！”那乞丐也不管那么多，拿了钱就跑。
　　到此，瑞生这个人物的性格算是展露了出来，也许他挺坏的，但至少还有点儿良心。
　　换幕，英莲端坐梳妆台前。
　　“咳咳……”
　　“小姐，你这身子似乎……”
　　“没什么的，老毛病了，有洋大夫说我心不好，唉，我这怎么的就心不好了呢？”
　　“谁说的！小姐你明明心好的很，好的很嘛！”
　　英莲跟自己的丫鬟对话，这个心不好，很明显俩人是鸡同鸭讲，英莲应该说的是心脏，可是那丫鬟觉得自己家小姐心地很好。
　　“唉~”一声长叹，英莲道：“就算是心好又如何？别人又怎么把我看做人呢。”
　　这一句，道出许多无奈……


第81章　英莲死了，他杀！
　　《他·杀》这个剧，改编自阎瑞生案。
　　就从前几幕来看，改编力度可是不小的，至少其中的最主要两个人物，阎瑞生跟王莲英，不光是名字改了，而且其人设都跟历史上的相关记载有些出入。
　　赖生川记得，那个阎瑞生似乎是个赌鬼，这一点倒是没变，可是阎瑞生还有个银行职员的身份，至于王莲英，好多人都说这个女人非常的烂，买了1万5千票，当选的是花国总理，并非总统，之后还穿金戴银，大个钻石，到处炫耀。
　　而眼前的这个剧……看的出来，真的是改编。
　　很快剧情就往下接着走了，瑞生跟英莲两个人相遇。
　　“总统你好。”
　　“哈哈……瑞生导演太客气了。”
　　瑞生忽悠了那个朱少投资电影嘛，那眼下自然就是要开始拍了，导演跟女主角见面，可得说说戏，以及……
　　我们是健康的舞台剧，当然也就只是小小的勾勾搭搭。
　　“这娘们看来对我有意思？”瑞生内心独白。
　　“这导演恐怕是个草包，让我唬上一唬。”英莲的内心独白。
　　感情，两个人都是各有打算。
　　不过，这二人也很有意思，一开始这般，之后相互接触还闹出了许多笑话来，特别是那个朱少又插了一脚进来，似乎他对英莲也很有兴趣。
　　这三人之间互动，有笑话，有冲突，很快的，那朱少似乎没有耐心了，于是，英莲做了一个决定。
　　“瑞生，你能带我走吗？”
　　“英莲，你要去哪儿？到乡下旅游？”
　　“不是！我要逃离这大世界，我要逃离朱少……”
　　“那么，你来找我，是因为喜欢我喽？”
　　“是因为我知道你这个骗子！最笨，最烂的骗子！你要是不带我走，我就在朱少的面前揭穿你的身份！”
　　“你，好，毒……”
　　这二人之间的对话，特别是瑞生说‘是因为喜欢我’那个颇期待的样子，到后来说‘你好毒’被打击到不行的样子，这个转变，让人忍俊不禁。
　　“哈哈哈……”
　　观众们都笑了，几位评委也都在强忍，本来这个剧一开始还给人一种歌舞剧的感觉，现在看来好似往喜剧方向发展。
　　换幕，再一亮灯来，舞台上多了一辆汽车，很复古的那种。
　　“总统大人，朱少不好吗？为什么你非要跑？”
　　“你真是个不合格的骗子，被朱少玩死的女人都不知道多少了，而且呀，呵呵……”
　　“你笑什么？”
　　“我听说还有好几个俊男呢，你这个长相，别以为自己多安全。”
　　“啊？”
　　瑞生开车还跟英莲聊着，可是这个对话……
　　“哈哈哈……”
　　这确实是白实秋的风格，后台的张莫，他都听过好多次个台词了，可现在依旧脸上怪怪的。
　　车子是不动的，后面有一个衬布，那上面画着麦田分光，这个衬布在动，给人一种车子行驶中的感觉。但，没多久，这车子停了。
　　“车子坏了。”
　　“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我怎么知道，反正这个车子也是朱少的，你不如去问问他。”
　　“滚！”
　　既然如此，两个人只好下车，眼下一片麦田，何去何从？
　　“其实，你这个人心还不错？”
　　“是吗？”
　　“你是个男人，本来可以杀了我的，现在这样的地方，恐怕也没人知道。”
　　“总统大人，我瑞生只是个骗子，顶多骗骗人，你现在叫我杀人，从技术的角度来讲，难度太高，从危险系数来说，也实在是……”
　　“你能不能不要贫了？”
　　两人似乎聊的还不错，瑞生这个骗子屁话还不少，自然引来不少观众们的笑声。
　　而英莲此时却突然说道：“我这人心不好，大夫说活不了多久，你杀了我恐怕也不算有罪。”
　　“总统大人，你人心好，要死也别拉着我呀。”
　　“呸！你这个混蛋，还真的希望我死呀？”
　　“突然间，我这个骗子发现，你比我更会骗人。”
　　“呵呵呵……”
　　“哦~我想到了，你是因为知道自己活不长，所以才捐钱的？”
　　“算是吧。”
　　“那……其实我也很穷的，你不如捐给我呀。”
　　“呵呵呵……滚！”
　　屁话不嫌多，就这么聊着聊着，灯光又黑了。
　　很快的，灯光再亮起来，这场面一下子就变了。
　　“死者英莲，新近的花国总统……”
　　“怎么死的？”
　　“不知道。”
　　“有什么伤痕没有？”
　　“没见到。”
　　“那这车子是谁的？”
　　“是朱家老五的。”
　　“走去朱家！”
　　一堆麦子上，躺着一个女人，英莲，她已经没了生机，她旁边有几个人，穿着上来看，就是警察，其中一个是管事儿的，应该是个探长。
　　扮演探长的就是谷智新，这浓眉大眼的，认真查案。
　　换幕，朱少再度出场。
　　“什么？英莲死了？”
　　“对！”
　　“那你们来找我干什么呀？”
　　“死者身边有一辆汽车，车主是你。”
　　“啊？这……我知道了！这辆车我是借给了瑞生，那一定是瑞生那混蛋下的手！”
　　于是这般，犯罪嫌疑人就锁定到了瑞生的身上。
　　可是，这个事儿，被许多人知道，特别是记者知道，可就不同了。
　　咔咔咔的……记者们出场，其中一个便是陈思诚。
　　“哈！这个案子是个大新闻，人咬狗不是新闻，狗咬人才是……哦，等一下，是狗咬人是新闻，人咬狗……哦，好像……不管了！好好写一写！”
　　文章就是这么写的，陈记者是边写边念。
　　“瑞生见英莲姿色无双，心中难耐，便要用强，于麦田里，将英莲小衣褪去……”
　　这台词，简直了！
　　白实秋的风格，总是那么的引人遐思，颇有矽统的味道，草榴的口感。
　　此风一开，好多记者跟进，报纸上登的东西，仿佛这些个记者就是亲眼看着瑞生作案。
　　瑞生被通缉，整个魔都都在抓捕。
　　再度换幕，出现了一个人，跟另外一个姑娘。
　　“英莲~”
　　“阿生~”
　　“此时月色正好，是不是应该……嘿嘿嘿……”
　　“阿生，你好坏呀。”
　　“那个……你的戒指不错呀，这上面的钻石……”
　　“南非货。”
　　一男一女，正在演戏，真可谓男贱女浪。
　　而扮演者很有意思，是师兄邓朝跟一位师姐。
　　显然，咱们这个戏比较‘大’需要好多的同学来帮忙。
　　本来，我们这个舞台上正在演戏，他们两个人，就是戏中戏，而且越演越是没有下限。
　　却在此时，一个人从台下冲了上去！
　　“你这个混蛋！怎么能如此污人清白！”
　　白实秋，哦不对，是瑞生。
　　这个小剧场很小，很有黑匣子剧场的感觉，白实秋是从观众席左近冲上去的，这就很有意思了。
　　戏中戏，此时更是戏中戏。
　　“这个设计很动脑呀。”赖生川很快就看明白了其中的巧妙，这个创新确实难得。
　　其他几位评委也自然是称赞，而齐市龙此时的心里则是翻腾不断。
　　白实秋这个人，真的是厉害，比传闻中还要厉害呀。
　　齐市龙心里更多的是遗憾，这样的学生，来北影可多好，唉~
　　此时，舞台上已经打做了一团，刚刚现身的瑞生，自然是被抓住了，他现在是通缉犯嘛。
　　罪案凶手被抓住，那么这接下来，可就要审讯跟上法庭了。
　　“说！你是怎么杀死的英莲小姐？”
　　“我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死的？”
　　“你不说我们可就上刑了！”
　　“我真不知道……”
　　这边两个浓眉大眼的在对峙，那边就上来了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瑞生是我的当事人，你们要干什么？”
　　此人贼有气势，让人无法忽视，举手投足之间就带着一股莫名的范儿，不是靳冬是谁？
　　让他演个律师，一个特别能装逼的律师，真是恰到好处。
　　律师不是瑞生找的，是给指派的，但两个人也要互相了解一下的。
　　“瑞生，我的建议是你认罪吧。”
　　“认罪？我为什么认罪？”
　　“人就是你杀的。”
　　“我没有杀人！”
　　“瑞生，现在所有人都认为英莲是你杀的。”
　　“你到底是不是律师？他们有我杀人的证据吗？”
　　“有啊，你是个骗子对不对？你好赌，输了好多钱，对吧？那辆车是你偷的吧？当晚你跟英莲在一起，对吧？”
　　“这些就能定我杀人了？就因为我好赌，我是个骗子，那我就是杀人犯吗？”
　　“不然还能是谁？当晚在英莲小姐的身边，就你这么一个坏人。”
　　此二人的对话，听上去似乎有些不合道理，但一想，却又合情。
　　而且，此时几位评委是终于明白了。
　　原来，这个戏不简单的，是要讲一个道理呀。
　　《他·杀》，这个‘他’，到底是谁？


第82章　枪毙瑞生！
　　“一定就是瑞生那个坏蛋！”
　　“当然是他呀！不然还能是谁？”
　　“肯定是瑞生了，那戏里不都说了吗？”
　　“对呀！戏里说的好，瑞生这个坏蛋呦，不光是杀了人家英莲，而且还奸……嘿嘿嘿，听着就脸红。”
　　换幕，换幕，不断的换幕，恐怕这一段时换幕最疯狂的地方了，而每一幕里，只有一个人，一个穿着普通，魔都的普通老百姓。
　　这些人，只是在表达自己对这个案子的看法，大家都觉得杀害英莲的凶手就应该是瑞生。
　　剧情发展到此，这小剧场里的观众跟记者们也都差不多明白了。
　　现在是所有人都认定了瑞生是杀了英莲的凶手，可是英莲到底是怎么死的，谁也不知道，甚至就连瑞生，他也是不知道。
　　“我根本不知道英莲是怎么死的！那一晚，我们两个人是在一起，可是第二天一早，我醒来之后就发现她死了，我也是糊涂的很。”
　　英莲啊英莲~
　　你这一死，我瑞生也不得活~
　　英莲啊英莲~
　　咱们俩无冤无仇，你何苦找上我~
　　英莲啊英莲~
　　现在我是说不清也道不明，没个人信我~
　　这瑞生说着说着，还唱上了，一身的囚服，唱的是如泣如诉，最后，双手双脚，手铐脚镣，缓慢拖行。
　　其实，这是一段歌舞，全靠白实秋的SOLO能力，还好，他有一定的唱功，而且形体上也下过功夫，此时这样的表现出来，自己的冤屈，还有狱中种种，既形象，又带有强烈的舞台剧风格。
　　那这瑞生现在不承认他杀人，可怎么办？
　　朱少：“这还不好办？打呀！”
　　探长：“这个，恐怕不好吧？”
　　再度换幕，明暗交替之后，几个人围坐在一起，其中有那个浓眉大眼的探长，有朱少，有那位名角，还有一个记者，另外就是瑞生的律师。他们在一起，就是在研究怎么来搞定瑞生这个‘杀人犯’让他承认自己杀了英莲。
　　所谓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七嘴八舌的就讨论着。
　　律师：“有什么不好的？”
　　探长：“屈打成招，总是不好的，这里可是法租界嘛。”
　　律师：“那可有什么别的好办法？我们现在手上没有什么太好的证据，那女的是怎么死的我们都不知道。”
　　名角：“外表没伤？”
　　探长：“没有啊。”
　　记者：“可是，我们报社收到的百姓来信可都是希望枪毙瑞生的，他就是杀人凶手！”
　　律师：“所有人都觉得他是凶手？”
　　记者：“对，所有人！”
　　名角：“所有人都希望他死？”
　　记者：“对！所有人！”
　　探长：“那……”
　　朱少：“唉，等一下，之前瑞生跟我说过拍电影的事情，似乎拍的还可以……”
　　记者：“拍电影？”
　　名角：“哈哈！好啊！我们这么这么地……怎么样？”
　　众人一起，“这……太好了！”
　　几个人，到底商量个什么法子出来了呢？还跟电影有关系？
　　很快，这个法子就来了。
　　“什么？让我来演我自己？”
　　“对！就是让你演你自己。瑞生啊，你把自己是怎么杀了英莲的过程给演出来，加上你之前拍的那些个片子，嘿嘿，这可就是一个不错的电影，等这个电影演出来，好多人来买票，赚钱了，那你瑞生也就可以自由了。”
　　朱少来监牢里探望瑞生，结果就说了这么个话。
　　“我自由？”
　　“瑞生啊，我帮你呀！其实，我都已经问过了，巡捕房没什么证据，现在大家都不知道英莲是怎么死的。”
　　“这样啊……”
　　瑞生，答应了，于是，就演了一出戏，只不过这一出戏……
　　“来！照着这个演。”
　　“这不是洋人的侦探小说吗？”
　　“就照着这个便好。”
　　“那，好吧。”
　　瑞生是如何杀了英莲，他自己都不知道，于是，只好是照着一本小说里的剧情来演。
　　那既然演了，是不是就可以自由了呢？
　　换幕，法庭。
　　“瑞生！你杀了英莲，手段极其残忍！罪证确凿，你还有什么说的？”法官直指瑞生，义正言辞。
　　这法官自然是徐老师演的，而这个法庭，自然就是我们的舞台，只不过此时是全员到齐，大家在一边坐着，算是旁听。
　　面对法官如此说，瑞生糊涂呀。
　　“法官大人，我没有杀了她！”
　　“怎么不是你？”
　　“法官大人，我是个骗子不假，我也确实不是个好人，我对英莲小姐也确实有别的企图，但我真的没有杀人，那一天一早，我起来之后，就看到她死了，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不是你，你为什么跑？”
　　“不是我，我为什么不跑？”
　　“当场还有别人吗？”
　　“没有了。”
　　“那不是你，还能是谁？”
　　“可你们不是也没有证据吗？”
　　“谁说的？我们有！”
　　什么证据呢？
　　后面出现了一块布，前面有人拿来了老式的放映机，很快，光影出现，正式瑞生演的那出戏。
　　“啊？！这不是电影吗？这不是在拍戏吗？”瑞生如何能不大喊大叫？！
　　“电影？你根本就是假戏真做呀”这法官简直是糊涂。
　　但，他真的糊涂吗？
　　却听此时，那些个旁观的百姓一个个的都大声说道。
　　“瑞生！你好狠毒呀！”
　　“哎呦，电影都有了，你还不认罪？”
　　“就是你！”
　　“杀人犯！不光杀人，你还干了那档子事儿吧？我在别的戏园子里都看到了！就是你！”
　　竟然如此……
　　“我这个骗子竟然被骗了，哈哈哈……”瑞生说这话的时候，是笑的。
　　这一连串的剧情发展，简直是让人窒息，看似荒诞不经，但其中却又蕴含好多道理。
　　拍电影的事情是瑞生自己说的，结果被朱少他们给利用上，这叫请君入瓮。
　　而把电影当做证据，其实这个事情本身看似荒诞，但如果真的找，现实里还真的就发生过，那是对付濠江某位大佬，当然了，白实秋跟周深绝对没有替这位黑道大佬翻案的想法，只不过，如此荒诞却又在现实中出现过，这样的剧情冲突设计，不是很有趣吗？
　　历史上的阎瑞生案，其中就有类似的东西，只不过那是将国外侦探小说里的情节给当做了证据，甚至后来所拍摄的电影，就是按照小说来拍的。
　　这个案子之所以奇，就是因为我们所能找到的全部资料，都是出现在报纸上，还有一些个残存的影片记录，但要知道，报纸上的资料，是以‘记’来写的，说穿了，就是个小说，可不是什么纪实。
　　甚至白实秋记得，因为《一步之遥》电影他还看过这个案件的一些个资料，06年前后就有人当时的亲历者，便是朱家的人来讲述，亲口所说，‘当时没有什么证据，只是有一部车，这车子是我们朱家的，通过车子找到的阎瑞生’。
　　也就是说，这一连串紧张、矛盾、荒诞的剧情，却又有事实基础，绝对称得上是，艺术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了。
　　而这一切，落在评委，记者，以及普通观众的眼中，引发了他们极多的思考。
　　感觉很怪，可又觉得合理，对那些个直指瑞生杀人的人，很想骂几句，可是在一想，如果是自己当初看到这个事情，几乎所有人都在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