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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酥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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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没受伤就好了。”我淡淡地笑了笑,现在我没心情跟眼前这位美女哈啦。我得先搞定身边这位,奈何他的手跟老虎钳一样,掰都掰不开。急得我额头冒汗。
“小姐……”我正急得跟毛毛虫一样,蓦地听到晚萦的叫喊声。我一听,忙地抬起头,心中一喜,从没像过这时候这么期待听到她的声音,就差没大唱赞歌欢迎他。
“晚萦来了,你先放手。”我小声地在他耳边说道。却没想到,那位大侠居然甩都不甩我,依旧钳着我笑着对四王爷说:“让皇叔受惊了。”
“哦,没什么?贤侄不必自责。”四王爷大概对这一连串发生的事有点茫然,被洛玉寒一唤醒忙地开了口道:“对了,我还没跟你介绍呢,这是本王收的义女,也是……”
“秦泯六公主,南宫月。”洛玉寒接过四王爷没说完的话,扬起笑容说:“刚才那位姑娘已经说了。”洛玉寒又恢复了先前的谈笑自如,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只是那双手,却是怎么也弄不开。
“哦,贤侄已经知道了。”四王爷讪讪地笑了笑,接着他的目光也开始在我和洛玉寒身上转悠。
“李二小姐?”我听到秋吟一声不敢置信的低唤。
“什么?”我习惯地蹙了眉头,却看到秋吟目瞪口呆地盯着我和洛玉寒,嘴里断断续续地说:“你……你怎么……成王……?”
“成王?”我转头,是洛玉寒那张脸没错诶。
但现在?我这时候才发现他的举动有多要命,他揽着我的腰,更重要的是在那么多人面前。如果皇上知道,不……应该是太后老佛爷知道,我们就都完了,我倒是无所谓啦,反正那老太婆对我没好印象也没关系。不过,他可不行,一个弄不好,那佛爷发起威来,要洛暮云跟他要闹起来的话,那我罪过可就大了。
末了,还得贴上一个祸水的标签,那才要命。我拼命地拼命地拉某人的手,一边拉还一边说:“没什么,我跟成王啊,那是好兄弟,好哥们啦……。”我的妈呀,这家伙今天是怎么回事儿,脑袋少根筋啊。
“好兄弟?”站在一边的翼雪珞嘴一撅,想笑又不敢笑,眼睁睁看我一个人在一边瞎忙活,一点儿也不帮忙就算了,还在一边扇风点火地说:“对啊,四王爷,他们可是好得要命的那种兄弟。对了,我们就不要在街上说话了,还是先回王府吧。”说完也不管我还在继续努力地拔老虎钳,居然给洛玉寒使了一个眼色又转身热络地招呼四王爷上马走人。
于是,翼雪珞走了,四王爷走了秦泯公主也上了马车,临走前还给了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很多人都走了,只剩下我和那位打死也不放手的仙人。就连楼心月的尸体也被人运走了。
“你今天到底怎么回事……?”我纳闷地瞅着洛玉寒,话还没讲完,就被他豁地捞上马,紧接着,狂奔而去。
风,凌厉地刮过我的脸颊,冷硬得有些疼。我坐在马上动也不敢动,这也只是我第二次骑马,真要命。我怕得要死,尤其是今天这位老大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整个一不对劲。
风,吹起我束起的发打在脸上,疼得我忍不住闭了眼。
洛玉寒带着我出了城,一路狂奔啊,都不让我歇歇气,累得要死。不过,谁叫这马不是我的,又不肯听我话。唉,这人倒霉了,连马都要欺负,我气馁地叹息。
风渐渐小了,跨下的马慢慢放缓了速度。我睁开了眼,忍不住为眼前看到的景色陶醉。这是一大片竹林,虽然凌冬已经让它们有些憔悴了,但翠绿刚直的身躯仍不减春时的魅力。竹林前方有一条清澈的河流。我一直喜 欢'炫。书。网'山泉那种透心凉的感觉,想不到今天居然可以真正感受到清泉的澄澈。
哇啊,真太爽了,我高兴得差点跳起来,如果不是坐在马上,我真打算给洛玉寒来一个KISS,呵呵,以行嘉奖。
“下来吧。”我正眉飞色舞之际洛玉寒已经翻身下了马。
“你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我好奇地问道,边问还边拉着他伸来的手像乌龟一样慢慢地爬了下去。
“无意中发现的。”洛玉寒实在看不惯我那龟爬的速度,顺手一捞就把我给掠了下去。
“是吗?”我下了马,甩都不甩他,高兴地跑到小溪前。水清澈得仿佛能倒影天空的颜色,里面不时还有鱼游来荡去。
“真享受啊。”我闭上眼,一屁股坐在地上,感受这自然的空气。
“你好象一直过得比别人享受些。”洛玉寒似笑非笑地坐在我身边说道。
第三十四章 坦白
“你可别想转移话题。”我微眯了眼转头一脸严肃地瞅着洛玉寒说道。
看他若有所思地看着透明的溪流,我等了半晌。原本以为他会跟我解释些什么,却没想他只是对我笑了笑说:“我跟皇兄打赌了,你不想知道吗?。”
“打赌?”我哑然地瞪着他:“你跟洛暮云?赌什么?”我惊讶地张大了嘴巴。说实话,我一直觉得洛玉寒这家伙的行事作风奇 怪;书;网。而洛暮云别说,就更怪异了。这俩兄弟,整个就俩怪胎。他们打赌?我还真好奇了。
洛玉寒好笑地看着我,估计是在考量着怎么开口:“赌你会不会进宫?”
“什么?”我豁然愣住了,进宫?我不会进宫的,他不是比谁都清楚,我不会进宫,那他又跟洛暮云赌什么?
沉静的空气里,他一言不发地看了我一会儿,不知道为什么,他那眼神总让我觉得我寒毛直立。瞅他那神情,难道是知道我做了些什么?我心虚地瞥了他两眼,心里暗自念叨:“千万不要问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街上啊。”我瞅着他,心里那个紧张啊。就差那颗心没蹦出来给他看了。
“你没有呆在丞相府,怎么会出现在街上?”洛玉寒淡微地笑着,转头问道。
我晕,一听见他的话,我就有种想死的冲动。什么时候我变成乌鸦了,说霉话越来越灵了,真TMD有鬼。
“诶……”我支支吾吾了半天,贼眉鼠眼地看了他一看,见他一脸专注地盯着竹林看才松了口气说:“我带晚萦出来买点东西?”
说完还不忘心虚地拍了拍胸口,就怕他还问出什么莫名其妙的话来,所以忙转移话题说:“你为什么会跟他赌?你知道我是不会进宫的。”
“你还不明白吗,不管你想不想,你都没有选择,泠儿,不要做一只小鹿,受伤了,才知道危险,没有你看得见的弓箭,却有一座悬崖。”他一字一顿地说道。我第一次从他的眼里看到了彻骨的寒还有……我不知道的害怕,心,像被一阵火灼烧一样,疼的厉害。
“什么没得选择,做一只小鹿,你就是不愿意我用那种低俗的办法才这样说对不对,你明知道我没有办法还要让我别去挣扎,低俗又怎样,我就是只能想到这样的办法,我不想进宫,我不想像一颗棋子一样被摆来摆去,那又怎么样。”我心一阵慌乱,眼睛有种干涩的东西,让我只能用咆哮的方法来制止它跑出来。
可还是不行,结果还是一样,冰凉的水,滑过脸颊,当它滴落的时候,我才清楚地感受到,它让我是那般地痛。
“泠儿,不是这样的……”我的泪掉得很凶猛,很突然。原本还嬉笑的脸瞬间就布满了泪水。
一直到现在,我才明白,原来 自'炫*书*网'己一直都在压抑着,这样不能哭,不能说出来,还要努力微笑下去的忍受有多难过。
我的泪,就如潮水一般,掉得淅沥哗啦。
冰冷的指尖,捧过我的脸,将脑袋狠狠地压进他的胸膛,纤细的手臂将我揽进他安全的怀里,柔软的唇,轻轻地滑过耳垂,吐出温柔的声音在我耳边说道:“泠儿,不要误会我好吗?你知道,我的意思,你不是一只小鹿,你是我的小鸟,真想把你变成一只金丝雀,永远地关在我的笼子里,那样,我就不会不安,不会担心害怕有一天会失去你。”
“怎么会,我怎么舍得离开你……”手,渐渐地加重了力道,这一刻,我似乎也开始害怕,我们,真的没有选择,走上截然相反的两条路。
“对了,你怎么会来接那个四王爷。听说他是你皇叔,我怎么没听你说起过呢。”我懦弱地转移了话题。我不愿意,我曾经给洛玉寒承诺过,只要西秦之战告捷,我自有办法说服洛暮云。可是……我不但没能说服那个奸诈的皇帝,还越弄越复杂。
所以,我心虚,一心虚,就……不敢再向某方面靠近。
“四皇叔是父皇在位时就被派遣出关的皇戚,他长年驻守临河边境。此次也不知为何会突然回京。是皇兄要我代为迎接的。”洛玉寒知道我不想讨论那个话题,也就不再说,随着我问一句,他就答一句。可我却看得出来,那如墨玉般闪亮的眸子里有着跟往日不一样的情绪。
风吹过身边,无限的寒意掠过脑际。这是深秋还是已经到了初冬了。
西越的天气已有些冬的凌厉,我有些偎寒地靠近洛玉寒。他的身体却比这天气还凉。寒症,让他的温度比平常人都还要低几分。这么多年,不知道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我心疼地搂紧了他的身体,嘴里说道:“这样……会不会暖和一点。”
“嗯……”洛玉寒笑眯了眼抱紧我,轻声应道。
“为什么要杀她呢?”我倒在他怀里,脑海想起楼心月最后的样子,心一阵冰凉。
他似乎没料到我会突然有此一问,愣了一下才似有似无地应了一句:“嗯,”
“那到底是为什么?”他话一说完,我腾地一下从他身上抬起头来。不满意他只给我简单的一个字,一双眸子定定地看着他。等他给我一个说法。
不是我非要刨根究底,而是……我的舞还要楼心月的音乐呢,她这一死,那我还找谁去。更要命的是,离皇宴席只有一天的工夫了。难道我的办法要无极而终吗?亏我还忙活了这半天。那不等于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
洛玉寒见我反应有点激动,没头没脑地问道:“你什么时候跟她那么熟悉了?”
“诶……”没想到他会反将我一军,一时脑袋不灵光没反应过来,傻愣愣地看着他。他如玉般温润的眼里却没有丝毫询问的意思。
看他的样子,应该只是不想回答我的问题才这样问我想堵住我的嘴。
“你不是早知道了吗,干什么还问这么多。”我耍赖地看着他,就是不肯说实话。
“就算我不杀她,她也活不了。她要杀秦泯六公主。如果传出去,你想秦泯会罢休吗?而且……”他顿语地看了我一眼才奕奕地说:“她伤害你。”简单的几个字,让我的心一热,感动不已。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他无奈地白了我一眼,冰凉的指抚过我的脸,寒得让我心悸。
“你不能怪我没有告诉你,谁叫你一天忙得不见人,而且……你又没问我。”我死鸭子嘴硬地辩解,眼睛都不敢看洛玉寒,心虚,谁叫我敢做不敢认啊。
“你这丫头,有个大琴师在身边,非得舍近求远。”洛玉寒笑着看着我说道:“你以为所有的问题都在太后身上?”
“是洛暮云说的啊。”我奇 怪;书;网地看着他说。
“真是傻丫头。”他挑起我的发丝,微笑了说:“如果皇兄不愿意做一件事儿,那么谁都勉强不了他。”
“什么?难道我又被洛暮云摆了一道。”一听他的话,我的火嗤地一下跳蹿了上来。我蓦地站了起来转身就走,大有跟洛暮云火拼的势头。
不过,我刚腾身要走,就被洛玉寒给捞了回去,他按住我道:“你觉得现在跟他谈还有什么意义吗?”他按住我的身子,一双发亮的眼一舜不转地看着我。
“是……是……没什么意义。”我挣扎着从他身上起来,心扑通扑通地乱跳。真见鬼了,我暗骂自己。刚刚在接触到他目光的时候,我的心竟不由自主地漏了一拍。跳得有点莫名其妙。
“我们……我们先走吧,这里有点冷。”我滕地一下站起了身就往林子外面走,不敢回头,脸上一片火辣辣的感觉,不用想也知道,红透半边天了。
云,仿佛已经散尽,风的温度从冰凉变得寒冷,冷得有点害怕。冷得让人受不了。我喜 欢'炫。书。网'在马上感受狂奔的感觉。但我却害怕从马上摔下来,所以,我很要命地求洛玉寒骑慢一点。免得到时候因为骑马落得个终身残疾。那才让我痛不欲生。
而那个家伙,本来 自'炫*书*网'己就有病,竟然不爱惜自己。真是个欠打的家伙。什么时候真要好好修理他。不过现在我是自身难保,还是先管好自己才是。
毕竟听洛玉寒那么一说,事情好象变得更复杂了。而且,随着出现的人越来越多,我觉得自己愈加凶多吉少了。
第三十五章 红颜美人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胭脂泪,留人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绣帘微卷,天气初肃,人生最美莫过于在初冬时偎在床上,舒服得让人想一辈子呆在床上算了,至少我是那么想的,可那个烦死人的丫头,催命的念经声真的让我生不如死。所以原本打算在床上赖到晚上皇宴再起来的我就这样苦命地被某个没有良心的丫头给挖了起来。
“哇,好冷。”我刚伸出门的脚在感受到屋外那冷得让我牙齿咬得咯蹦响的寒后,硬是收回了那只脚,又把自己塞回了被窝里。嘴里咕哝道:“别叫我了,打死我也不起来。”
无声……还是无声。静得可怕。静得?我有点儿不对劲儿的拉开了被子的一角。
没人?居然没人?我纳闷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四顾,没人?也没人。她去哪儿了,我歪头想了想。她应该没那么容易打发啊。怎么今儿个就这样走了?
“小姐”
“干什么?”我转头,莫名其妙地看着晚萦从屋外走进来。
“你拿的什么?”我好奇地盯着她手上的东西。有点儿像信,却又不是信。是什么?我也正好奇。
“这个?”晚萦笑了,还是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笑。以前,我就比较喜 欢'炫。书。网'那么笑。不过现在,我是害怕那样的笑了。
“如果小姐不起床,这东西,奴婢就代小姐收了。”晚萦还在笑,边笑还边看我的反应。
“是我的?”我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晚萦没说话,只点了点头,就坐在椅子上,倒茶,喝茶。
“奴婢是不担心了,就怕那位六公主等不等得了。”晚萦抿了一口茶,慢悠悠地看我赖在床上,抱着膝盖头挣扎着要不要起来。
“好了,我起来。”被子一翻,我硬是揍回了瞌睡虫。心一横,起了。算她狠。
“说吧,究竟是什么?”我瞪了一眼嚣张得欠揍的晚萦。
“是六公主的邀请函,约你一小时后在氤思楼见面。至于内容,一个字没提。”晚萦笑着将手上的书函递给我问道:“小姐去吗?”
“去,为什么不去?”我笑着说:“她不找我,我还打算找她呢。”
“小姐和她有交情?”晚萦奇 怪;书;网地问道。
我转头神秘地笑了一下说:“没有交情就不能找她吗?”
“那小姐跟她有什么谈的呀?”晚萦白了我一眼,帮我拿出衣裳。鹅黄的薄衫,外面罩了一件雪白的裘衣。是洛玉寒送来的,正是他接我出宫时穿的那件。
“等等。”我挥了挥手说:“将那件小厮衣裳给我穿上。”
“小姐这是为什么呀?”晚萦有点急了说:“你今天千万不能被她给比下去了,要不,我都替你不值。”
“不值什么呀?你这丫头。”我笑着点了点她的头,径自取了衣裳胡乱地套上了,转头见晚萦还闷在一边生气,笑了笑说:“你小姐我又不是孔雀,整天跟人比美呀。更何况……”
“更何况什么呀?”晚萦闷气地瞪着我。见她那气得嘟起的嘴,我噗嗤一下笑道:“更何况有你在小姐身边,你就把她给比下去了,还用我出马吗?哈哈。”
“坏小姐,就知道欺负我,看我不打你。”晚萦微恼地追着我满屋子跑,顿时,丞相府上下都听得到从明风苑传出如银铃般的笑声。
冷烟画桥,风帘翠幕,重湖叠清,吟赏烟霞。氤思楼不愧是西越享赋盛名的地方。人好,景好,意韵也好。
“小哥,有什么要帮忙的吗?”人好,是因为不分贵贱,一视同仁。
“我找朋友。”话落,小二走了,走之前还笑着点了点头。
上了二楼,我见了坐在窗边的南宫月。一如既往的红衣,红得像天上的火,红得让人不敢看。
这样一个女人是危险的,从我第一次望进她眼的时候,她就从未掩饰过她的锋芒。一切都那样清清楚楚地让我看了透彻。可她的危险却又只有我才看到了,因为在看洛玉寒的时候,她的眼里便只有倾慕。也许更深一点,可以说是对一种喜 欢'炫。书。网'东西的势在必得。这样,很像一个人——洛暮云。都是那种要强的人,选定一样东西,就算不需要,他也要得到。这样的人还不可怕吗?尤其是这种强势在一个女人身上,比一个男人更可怕。
南宫月的确很美,而且美得很艳,但又艳而不俗。媚气中却又带着一种清醇。她跟我,是孑然相反的人。就像太阳和月亮,总是出没在白天和晚上,却又从不相交。
但我和她却在这个时空遇到了,而且,是站在相反的位置上。
我和她?
也许只能成为敌人,就因为她的眼神,太霸道,太伤人。就因为她看到的是洛玉寒而不是洛暮云或者其他人。
“二小姐。”南宫月身后的秋吟看见了我,笑着将我迎了上去。
红衣,美人。纤手,双眸。她看着我坐在她对面,打量着却一直没开口。
“二小姐即使这样,也掩不去天然的尊贵之气。”出口了,却不是我要的开头。氤思楼很大,只一楼占地不下百亩,二楼就更大了,而此时却空空荡荡,除了我和南宫月,就只有秋吟以及那天守在车边的青衣女子。而此时,坐在窗边可以浏览西越最醉人的景色。
“已经是初冬了,为什么这里还能开出那么娇艳的荷花呢?”景美,是因为有些人刻意地去改变一些原本可以自然的事。便有了‘时已过,怎奈人留芳踪强住。’
我故意转过话,只是不想让自己顺着她的路走。都不言,是因为都不想傍着对方走,这一沉默,便已知道,我和她,是敌非友。
“二小姐,我已经告诉公主你献舞的事,我们公主说在宴会的时候她愿意亲自为你弹那曲子。”最后,是秋吟先说了,我和她就笑了,有点像是势均力敌的感觉。
“是吗?”我收回了和她对视的眼光:“谢谢。”
端起桌上的茶,算是酒了。
“二小姐认识那位女刺客吗?”我突然一震,没想到她会问这事。
“交浅言深。”我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实话实说。
“那么二小姐……和成王不知道是什么关系。”
我抬头,笑了,看着有些不自在的她端起桌上的茶浅喝着,却不敢抬头。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山水之间。这楼心月做了酒我是不知道,但洛玉寒变成这山水我却早料到了,憋了这么久,也难为她了。
“六公主认为我们是什么关系呢?”我反问。目光变得有些凌厉了。
“我听说,二小姐似乎打算进宫?”她抬了头,终于坦然地看着我。
听着她说,我却笑了,心里却在忍不住暗骂:“真TMD有鬼,明明是洛暮云那家伙有病,现在倒成了我趋炎附势了。”嘴上却说:“进不进宫还不一定呢。”
“是吗?”我看着她的笑,有点像嘲笑的笑,让我有点坐立不安。
南宫月看了我一眼,大概瞧出了点什么,放下茶笑道:“今夜二小姐还要献舞,想是还有什么事要安排。那我就不打扰二小姐了。”说完,她便起身,袅娜多姿地下了楼去。
我一直看着她的背影,直到消失在楼梯口。我都还在看,更在想,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兴许现在,我还真就斗不过她。我刚才那话算是跟她明讲了我和洛玉寒的关系。至于后果是什么?现在,我似乎还不用想。只是或许在有一天,我会突然后悔,今天……没有忍住。
夜色如水般逡巡在世界的每个角落,西越国都的夜市异常繁荣,但今夜西越的街市却没有皇宫那般热闹繁盛了。我站在镜子前,挽高了水兰的衣裳,一席清蓝的裙衫于我身上飘逸如仙。我对着镜子俏皮地眨了眨眼,顿时一个宛如夜间的精灵便轻浮在镜子里。
“这样好看吗?”我低着头让晚萦方便将我的发用一支古檀木雕刻的簪子别住。免得它随风飘散。
“好看,像仙子一样。”晚萦赞叹地放下了手说:“小姐,好了,你看,今晚啊一定迷死一大片王公贵族。”她边说还边手舞足蹈地比画着。
“是吗?”我轻笑地点了她一下,看向镜子。果不其然,发丝如云瀑,微敛的双眸似一潭清幽的泉水,闪烁灵动如水晶的光芒。再衬上那一席兰衫,更若月中雪姿,蓝水浮香。
呵呵,我看着镜子里的人笑了,今夜的大反差一定会让李谪气得鼻子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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