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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酥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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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不可以不要在我面前晃啊,晃得我头晕。”她这样走来走去,还真晃得我眼疼。
“成王是当今皇上的胞弟洛玉寒啊,他可是全西越姑娘都喜 欢'炫。书。网'的梦中情人。”晚萦听话地不再走来走去,停在我面前解释说。
也是大小姐仰慕已久的人?不会刚好是真正李苑泠喜 欢'炫。书。网'的对象吧。大概也跟这八九不离十了。
“成王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我问。其实想也知道定是个大众情人的样子。只是好奇有多少姑娘被他迷倒了。
“成王就像天上的神仙一样,美得飘渺。”晚萦一脸崇拜,满眼都是倾慕的神色。
“美得飘渺?”听晚萦的叙述,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男人能美得飘渺也算是奇了。
“那跟我比怎样,谁更美一点?”我玩心大起地逗起了晚萦。
晚萦也听出我话里调皮的意思,脸红地跺脚:“小姐真坏,存心拿我玩笑,这男人怎么跟女人比。”
“呵呵。”我笑,想也是,身体本质都不相同,怎么相提并论呢?
“不过,要真是比起来,还是小姐更美一点。”这小妮子真是将我的玩笑话当真了,还歪着头考虑了一会儿:“小姐可是西越国第一美女,外面的百姓都说只有小姐才配得上成王呢。”
“哦,”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原来那大小姐将我当成情敌了,怪不得呢。唉,红颜祸水还真是不假,还没有真的祸国就开始祸家了。我苦笑地摇摇头。这还只是个开头呢,我呵呵暗笑了两声。
接下来几天风平浪静,无聊得我想找个人抬杠都找不到,想是那天那一耳光真是重了,打得那个大小姐李疏影借口生病窝在床上,连房门都不敢出。找我麻烦更是不可能了。
不过我的脸也好不到哪儿去,挨了一耳光,李疏影那一巴掌可是将我往死里打,脸肿得像包子似的,我却不像李疏影那样安分,顶着肿得像包子的脸把整个丞相府都逛遍了。而这一逛才发现这丞相府不是普通的大,什么亭台、楼阁、花园、侧院,搞得我晕头转向的,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
这几天最大的成就就是将府里那些该拜访的人都拜访完了。那丞相大人李谪还是那副死样子,见到我就一张铁板脸,像我上辈子欠他什么似的。算了,他不甩我,我干嘛要去贴他的冷屁股 。
然后就是丞相夫人了,见了她才知道李疏影为什么也是这样一个美人了,李疏影就是那个打我耳光的大小姐,她倒没我想象的那么难缠,只是对我视而不见,当我不存在,算了,在她面前,我就整个隐形人。而李疏影,想也知道,不知诅咒我几百遍了,光听到我名字,就恨得将屋里东西砸得乒乒乓乓的,我暗笑,就这样一个角色还敢跟我斗,下次再这样过分,我可就不会让她像这次只是躲在屋子里不敢出来了。府里最小的就是李疏影的亲弟弟李衾了,整个就一个小屁孩儿,开始我还担心他会不会帮他姐姐报仇找我麻烦。现在才知道,这丞相府里唯一的儿子虽是被宠翻了,但本性并不坏,就嚣张了点,嚣张得有时候让人受不了。不过,再怎么着也还只是一个孩子。那李疏影说帮我给那皇帝递信,也不知道好了没有。
其实那封信也没写什么,只是将秦王李世民的的诗借用了一下,抄给那个皇帝,我想,想当一个好皇帝的君主看了那首诗至少都会来找我算帐。呵呵,我还真是不知死活呢,本来就得罪了皇帝,居然还敢那么嚣张,之所以要让晚萦代我写,当然是因为我不会写毛笔字了,回想以前教我们写毛笔字的老师看到我字后说了一句很经典的话,让我一直没忘。
他说,看了你的毛笔字我会做一个月的噩梦,有这么糟吗?后来我才发现,我的毛笔字真的很丑,因为俺老妈看了我的字后很不给面子的直接将嘴里那口水喷了出来。真是悲哀啊,我可不敢将我的杰作给当今的皇上观览,要害得他做一个月的噩梦,那我不成了全民公敌了。我可不想出师未捷身先死,那才是冤大了呢。
风,温柔地掠过我的脸,吹起发在空中飞舞,像挣扎的蝴蝶,古代人的发型很难搞,一梳就是几个小时,所以我就任性地披头散发,任它落在身上,我的发很长,及齐腰际的青丝,乌黑飘逸,就这一头云碧也不知道迷死了多少人了,我轻笑地倚在柱子上,整个丞相府,我最满意的就是这座亭子了,四周绿树环肆,亭下是一片清澈的水池,池中鱼还悠闲自在地摇来晃去。
“这样的自由……就像以前的自己。”我轻柔地笑,盯着那满池的鱼,眼神从未有过的温柔,这么久,我脸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所以经常跑来这亭子玩耍。
“小姐很羡慕它们吗?”晚萦端了一盘糕点放在亭子中央的石桌上。走到我面前。
“嗯”我慵懒地应了一声。
晚萦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便不再说话站到我身后。
这几天一直没有皇上说要见我消息,难道真是没得选择,非嫁不可?我郁闷地将手中的糕点向水里的鱼丢去,心情低落地整个人都提不起劲儿。
以前从来没有孤单的感觉,直到被禁锢在这个不知名的笼子里,才发现,原来寂寞这样可怕。突然想起那首折子戏……
你穿上凤冠霞衣我将眉目掩去
大红的幔布扯开了一出折子戏
你演的不是自己我却投入情绪
弦索胡琴不能免俗的是死别生离
折子戏不过是全剧的几分之一
通常不会上演开始和结局
正是多了一种残缺不全的魅力
才没有那么多含恨不如意
如果人人都是一出折子戏
把最璀璨的部分留在别人生命里
如果人间失去脂粉的艳丽
还会不会有动情的演绎
如果人人都是一出折子戏
在剧中尽情释放自己的欢乐悲喜
如果人间失去多彩的面具
是不是也会有人去留恋去惋惜
你脱下凤冠霞衣我将油彩擦去
大红的幔布闭上了这出折子戏。
很轻很柔的嗓音静静地在亭子周围流淌着,带着莫以名状的悲哀独自响着。我静静地回味着,我们的人生还真像这首歌,都是只有开始没有结局的折子戏。
晚萦沉浸在歌声中,良久才回过神来,脸色从未有过的哀戚:“小姐不开心吗?”她小声的问。
“不开心?”我低笑,笑得却有些苦涩,突然想起贺铸的那首青玉案,还真是跟我现在的心情成正比呢。
凌波不过横塘路,
但目送,芳尘去。
锦瑟华年谁与度,
月台花榭,锁窗朱户,
只有春知处。
飞云冉冉蘅皋暮,
彩笔新题断肠句。
试问闲愁都几许?
一川烟草,满城风絮,
梅子黄时雨。
我低低地吟道,心却是越来越沉重,突然,啪……一阵清脆的掌声从身后的树下传来,一道冷冽却充满磁性的嗓音说道:“好一个试问闲愁都几许,一川烟草,满城风絮。什么时候丞相府的二小姐变成才女了,不只容貌出众,连才情也不遑多让。”
第四章 请愿
我和晚萦都转过了头,看向那说话的男子。一身华丽的黄衣锦服,修长的身躯优美得像一只迅捷的烈豹,英挺绝俊的脸上镶着一双幽黑不见瞳子的黑眸,让人看了瑟瑟发抖,无懈可击的冰冷似与这整个天地融合,冰冷的气质无形中透露一股王者之风。那个丞相大人李谪恭敬地站在他身后,脑袋埋着,连眼睛都看不到,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转过头不甚在意地一瞟,却瞥到一道白影,在离亭子很远的地方,很远,我却可以将那一道白影看得很清楚。洁白飘逸的长袍,披于颀长的身躯上,十指纤纤,寒雪的肌肤透着微微的光亮,如湖水般清澈的双眸温柔如斯,流光生辉,真正美得像仙子一样,这样绝美的容颜又是怎样绝世的男子才配拥有的呢?我的心莫名地一颤,像有什么东西落到了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皇上在问话,你发什么呆。”李谪突然抬起头,狠狠地瞥了我一眼。
我一闪,回过神来,再看向远处的时候,那一抹白影已经渺无踪影。而晚萦也不知在什么时候离开了。
发什么呆呢?我忍不住敲了自己一下,以为自己做梦看花了眼。回过头才注意到李谪的话里好象说那黄衣男子就是我一直想要见的皇上。忙走下亭子,走到黄衣男子面前俯首道:“臣女李苑泠拜见吾皇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黄衣男子冷冷地挥挥手走上亭子,边走边道:“那首诗是你写的。”
“是”我心咯噔一下,有点心虚地跟他走上亭子,心里暗想:“不会真的找我算帐来了吧。”
“胆子还真不小啊。”他突然停下脚步,转过头危险地眯起了双眼,逐渐向我靠近。
“停……”我在心里狂喊,他的唇快贴上我的脸了,我的心咚咚地直跳,实在很想后退离他远一点,但我却不敢,谁知道他会不会借机又治我一条不敬之罪。
终于,他停了下来,在离我唇还有一厘米的地方。我的妈呀,我在心里直呼好险,他的气呼在我的脸上,痒痒的,我却动也不敢动,生怕一不小心就铸成大错,到时想回头都不行了。
“呵……”他却突然笑了,磁性好听的笑声:“别再向后仰了,再仰就倒了。”话落一双强劲的手臂搂住我的腰,将我扶正,而他的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
“臣女不是故意要得罪皇上,还请皇上恕罪。”我傻傻地回过神,不好意思地扯扯身上水兰的衣裳掩饰地说。
“是吗?”他慵懒地拂袖坐在亭子的石凳上念道:“疾风知旧草,板荡识诚臣。勇夫安知义,智者必怀仁。二小姐才情还不是一般的好,比朝中那班大臣有用多了。”
“皇上谬赞了。”那首诗我可是盗用大唐皇帝的名作,可不敢居功,口中直念叨:“冒犯了冒犯了,千万不要来找我要版权啊。”
“你不是有事要找朕?快说吧。”他有些不耐烦地转过头,一双眼仿佛能看透我似的,一瞬不转地看着我。
对啊,我这才想到找他是为了不想去跟那个什么国的国王和亲。
“皇上”我镇了镇神说道:“西越国边境扰乱,秦泯国趁机攻打我国,您真相信我国和秦泯国和亲秦泯就会退兵吗?”我看了他一眼又道:“如果真的前往和亲,不是让秦泯国以为我国好欺负嘛。”
“那你的意思是跟秦泯国短兵相见了。”他冷声地说,声音透露出危险的讯息:“现在国内洪水泛滥,我国怎么还有兵力跟秦泯国交战,还有……”他顿了一顿说:“这些国家大事,不是你该议论的。”说完不等我反驳,起身欲走。
不,不能让他走,他如果离开了那不等于我还是得嫁,我才不要当一颗任人摆布的棋呢。
“我去,只要皇上给我五万兵马,我保证将秦兵驱逐出境。”我慌忙地跪在他面前,也不顾满头青丝散在身侧。
他听了突地一怔,缓缓地转过身,红枫色的唇抿紧了,良久才吐出两个字:“你去?”
“对,我去。”像是怕他没听到一样我急切地肯定:“我以性命担保,定将秦兵驱逐出境,否则,任皇上发落。”反正对我来说,去不去都是死路一条。
“国家战事,非同儿戏,一步走错,满盘皆输,你敢跟朕保证?”他蓦地拉起我愤怒地捏紧了我的手腕,力量大得让我欲哭无泪:“你是真的对自己有信心,还是不想活了,朕该相信你吗?”他的声音冷如寒冰,响在耳边。
“相信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我无惧地迎上他危险的眸子,手实在疼得快要断掉了。不禁低声求饶:“皇上,我的手,你要再用劲,就真的要残废了。”我努力地保持微笑地看着那个怒火中烧的男人。
“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有这本事儿?”他像是突然惊醒,霍地放了我的手。
“以前不是没机会嘛……。”天,我低呼,真疼得要命。我忙抽回自己的手,不会真的残废了吧,我在心里嘀咕。
“皇上……小女之前撞坏了脑袋,所以有些神志不清,你别听她胡说八道。”那一直埋着脑袋的李谪此时终于是抬起头,一双眼睛精利地瞪了我两眼。
瞪什么瞪……你有眼睛,我不也有……真是。我不服气地也回瞪他两眼。
“这样的大事,朕先想一下。”那皇上冷冷地甩下这句话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那李谪见皇帝话一撂人一走,也慌得忙跟上了去。
我的妈呀,直到两人的背影都消失在视线后,我悬起的心才放了下来。说实话,刚才真心虚得要命,真怕他将我当成疯子给劈了,也不知道他是真的考虑,还是敷衍我呢?真是恼人,其实刚才说的事我还真没把握呢,毕竟在现代读的孙子兵法也只是纸上谈兵,并没真正试过。
我有些烦躁地揉了揉手腕上被他捏出来的迂痕,心想也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
自那日跟皇上说了我愿意出战后,接下来便再也没消息了,本以为李谪会找我谈话,结果连他也跑得没踪影,那个郁闷啊,天天闷在这丞相府,无聊得让人想跳楼,不过还好古代没楼房,否则真怕自己一时想不开。
“晚萦,不如我们出府去看看。”我突发奇想地对晚萦说道。来到这个时代已经有些时日了,还没好好观赏一下呢。
“啊……”晚萦倒是没想到我会想出府,一时愣在原地。
“发什么呆呢,快来帮我弄头发。”我也不管晚萦答不答应便拉过她说道:“帮我把头发束起来,像男子那样。”
“小姐,你要女扮男装?”晚萦听完我的话,嘴张成了O型。
“你嘴再张,信不信我找颗蛋给你塞进去。”我嗔怪地瞪了她一眼,大惊小怪的:“快,快,别在那儿杵着。”晚萦仿佛知道问了也是白问,便不再言语地帮我弄这弄那。好了,终于大功告成了,好不容易我和晚萦都易装完毕,于是偷偷摸摸地从后门溜了出去。
哇,终于出来了,我高兴得一蹦三丈高。阳春三月,正是万物吐新的时候。
小姐;我们这是要去哪儿?”晚萦一脸别扭地扯扯身上的男装担心地问我。
“去哪里?”这我还真要想想,到古代来最想去的地方,突然我灵光一闪,呵呵,我想到要去哪儿了,就是那男人的销金窝妓院。我现在可是对它好奇得很,都说妓院才女多,我倒真想去见识一下,哈哈。
“妓院”我对晚萦说,当然预料到晚萦会有什么表情,不管她了,我笑着径自走了。
“小姐”等我走了很远晚萦才回过神惊呼地跟上我。
西越的国都还真是繁华呢,看大街上人来人往,呼唤吆喝的声音,我笑着点点头,想不到洛暮云将这西越治理得这般好,应该也是个明君了。
我和晚萦在大街上穿来穿去,突然想到洛暮云那日跟我说的话。其实我也知道两国交战,最受苦的是百姓,他看到自己的子民生活过得如此美满,怎么忍心再让他们妻离子散呢?但有时候对外敌的一味忍让也不见得有好结果。
“小姐,到了。”晚萦见我一脸沉思,也不知道我在想些什么,轻轻地扯了下我的衣袖,小声地提醒我。
我蓦地回过神,转过头看见那一块大匾上金灿灿地写着百花阁三个大字,呵呵,妓院,我咧开了嘴笑了笑对晚萦道:“走吧。”
“哦”晚萦亦步亦跚地跟在我屁股后面,不愧是温柔乡呵,还未走进已经是香风扑面,音色醉人了,来来往往的全是些衣着光鲜的有钱人,没钱怕是连这周围一百步都走不进,我暗自笑了笑。前脚还没踏进百花阁,一阵浓烈得让人难受的脂粉香扑鼻而来,紧接着是一道亮丽的红光落到了我面前。
“哎哟,公子是新来的吧,要找哪位姑娘,公子只管挑。”人未到声先到。一个红衣薄衫的妇人满脸暧昧地笑着来到我身前,看到我后蓦地一怔,但转瞬就隐藏了去。我暗暗地打量了一下红衣妇人,虽说是妇人,但却仍是风韵犹存,肌肤白嫩如婴儿,年轻时定也迷到不少男人。
第五章 妓院
这应该就是妓院的老鸨吧,我笑着拉过晚萦附在她耳边小声地说道:“银子,我出门时交给你的银子呢?快给我。”我摊开手,看她从怀里摸出一锭银子,掂了掂,大约有十两重吧,我暗猜,然后递给老鸨说道:“烦妈妈将阁里的花魁姑娘请出来吧,这点钱妈妈先涮涮口去。”
“呃”老鸨有些迟疑地接过银子,不好意思地笑:“这位公子,真不好意思,心月现在有客,不如你先坐坐,我马上去催。”说完也不等我回答就转身欲走。
“不急”我忙拉住老鸨:“你先帮我找间干净的房,我等一下吧。”我可不想成为破坏别人好事的第三者呢,反正我有的是时间,也不在乎多等一会儿。
“妈妈……”我刚说完就听见一个温柔如斯的嗓音。很轻柔动听的声音,就是那叮咚的泉水听了怕也自惭形秽。
这样好听的声音,我抬起头,望着声音的源头,白色的身影,白得有些熟悉。当真正看清他的时候,我的脑袋突然嗡地一下全空了。
洁白的长袍,颀长的身躯,绝世的容颜发出微微的光晕氯崛缢捻尤萌诵淖怼>碌姆⒐诖孤渥诺从谘实那嗨浚缦勺影惴缜橥蛑值亓⒂诟舐ド稀? “晚萦,我是不是在做梦。”我小声地呢喃。他不是那日我在亭子看到人吗?怎么会在这儿遇到呢,世上真有这般美的人吗?难道我又在幻想。我惊呆地怔在当地。
晚萦听见我的话转过头莫名其妙地看了我一眼:“小姐,你傻了啊,他是成王洛玉寒啊。”
“成王?”我眉头微蹙想起那日晚萦跟我说的话问道:“就是你说那个美得飘渺的男人?”
老鸨转过头,见我傻愣的样子暧昧地笑了笑走到洛玉寒面前说道:“玉公子这 么 快‘炫’‘书’‘网’就要走了吗?不多坐一会儿。”
洛玉寒看我蓦地一怔,没听见老鸨的话,但转瞬那一抹吃惊边消失不见。
“妈妈,玉公子还有事呢。”倒是从他身后走出的黄衫女子替他回了老鸨的话。
洛玉寒回过神,歉意地对老鸨一笑不发一语地走下楼,黄衫女子也下了楼,袅袅娜娜地走到我面前俯首道:“奴家楼心月见过公子。”
“楼心月?”我笑了,真是个美人呢,柔弱身态胜西子三分,媚目柔情怕连玉真也要自叹弗如,纤手如葱,唇若朱丹,这样的美人怕就是这百花阁的花魁了吧。
我收回了看洛玉寒的眼光吟道:“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心月姑娘真是好名字。”就不像我,李苑泠,怨灵,人不霉也要被带衰了,我暗付地撇撇嘴。
楼心月蓦地一怔,大概是没想到我会这样说,但迅即芳容一绽:“公子真是好文采。”
呵呵,被人赞得不好意思,我傻呵呵地笑了两声。
我跟那花魁姑娘正说的开心,却不想洛玉寒却突然走到我面前,拦住路温柔地笑道:“真是傻丫头呢,怎么到百花阁来调皮来了呢?”纤细的手指抚过我的青丝,柔情似水的眸子更多的却是宠溺。很轻柔的声音甚至听不出一丝责备的意思。
他这样的接近,我的心突然就全慌了。他是谁呀,说话跟我这么熟,我们认识?我骨碌着一双眼睛,茫然地瞅着那洛玉寒,傻眼地问道:“你认识我吗?”
他的手蓦地一怔,浓墨的眉微皱:“说什么傻话呢?”
他的眼溢满了柔情,那如风的眼神让我一愣,但马上就回过神来,因为看清了,他眸子里的柔情全是宠溺,就像亲人一样。
楼心月听到我们的对话,也转身重新走到我面前,一改刚才柔媚的神态说道:“姑娘就是丞相府的二小姐吧。”
“呃……”我一愣,暗哭,有这么明显吗?原来早被人看出来了,还敢在妓院招摇撞骗。我小脸一垮,暗自哀悼我的变身失败。
楼心月见我苦哈哈地垮着一张脸笑道:“二小姐这般仙姿玉容,整个西越国怕也找不到能相提并论的人了,二小姐又何须介怀呢。”
“可不是嘛,我早看出来了。”那老鸨见纸缝儿已经被捅破。忙地掩了嘴偷笑道。
“呵呵……”我尴尬地笑了笑,想不到这么糗,扯着晚萦逃也似的溜出了百花阁,也不管还在身后的洛玉寒,只想快点消失。
我拉着晚萦风急火燎地冲回丞相府,当然也是走后门了,走正门若被李谪抓到,不打断我一条腿才怪,我可一点也不担心他没有那个狠心下手。
“你怎么没告诉我原来我跟那个成王有交集呢?”我火速地冲回房,换下那一身男装,嗔怪地看着晚萦。
“我没说吗?我记得有告诉小姐您,大小姐是因为成王才那么恨你的啊。”晚萦这小妮子跟我相处久了也学会刁嘴了。
“是吗?”我傻傻地愣了一愣,缓过神说道:“你这一说起李疏影,我还真想问,她真就只因为那成王就如此恨我。
“其实……”那晚萦见我这问,知道我是生疑了,嘴巴嚅嚅地说道:“五年前,你被山贼劫持,圣枫少爷为了救你被山贼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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