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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专家(波澜)-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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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鸟市的格局很开阔,因为当初这里是郊区一大片荒地,后来城市改革,老的花鸟市伴随着周游他们的学院搬迁到现在这里。因为当初的规划跟学院的老学究们争取过意见的,建筑风格走的是古文化路线,井然之中带着浓厚的文化氛围,亭台楼榭、假山怪石、绿树成阴,比公园更像公园,使得这里成了明远城为数不多的人造景点之一。

此时的时间比较晚了,花鸟市可是早市,越早越热闹,此时的人流已去了大半。不过也正是如此,一些讨生活的小地摊却取而代之,形成第二波人流。

这里的小地摊自然是那种专卖旧货古玩、新老艺术品等等的特殊地摊,虽然还没形成鬼市,但也逐渐有其味道。长长的一排,混杂中带着点古怪的默契,一眼望过去倒是有点古玩市场的味道,只不过不懂行的人想在这里拣漏,其难度无疑于赌彩票。

看到这里,王浩似乎也动了心思,问道:“小游,我们读书时没少在这里逗留涨经验,但是毕业后反倒没时间在这里取经,不如乘现在有闲暇,去看一看,了结一下以前的心愿也好。”

所以的心愿,无非是捡漏。

考古专业的学生多多少少都有捡漏的心理,有的甚至将捡大漏力为平生最大的志愿,终日逗留于各大古玩市场,乐不思彼。作为考古专业的毕业生,而且还是行业内小有名气的许老的得意学生,周游和王浩自然也有一点捡漏的情怀。

周游却笑着摇了摇头。

虽然他有透视能力,能看穿物品的内部结构,可是像瓷器、字画等古董即使看穿了内部也没用,因为它们的内部情况很难告诉周游其大概的年龄和真假,说到底还是得靠周游的眼力。

只可惜周游自觉自己还不够格。考古专业是一门博大精深的专业,别说是周游这个仅仅学了四年的小子,即使许老这样的老一辈人物也不敢打包票不会看错。

既然如此,周游还不如直接到信誉比较好的古玩店学习,省得在这里听那些小摊贩乱扯,混淆自己的判断。

王浩也不多想,带着周游迅速杀到明远城最大的古玩店——明远楼。

明远楼还真是一栋复古的建筑,三层设计,每一层由里到外都是古色古香,甚至连排列、安置的桌椅也是特别订制出来的复古椅子,使得明远楼成了花鸟市的一个景点,不少人都慕名而来,即使不买东西也会合影留念。

如果硬要从明远市选出周游、王浩那间还处于摇篮之中的古玩店最强劲的竞争对手,明远楼绝对是当之无愧的第一。自然而然的,王浩选择的第一个刺探地点也就是明远楼。

明远楼有三层,第一楼所出售的大部分都是现代的工艺品,虽然有点欣赏价值却入不了周游和王浩的眼界;而第二楼所出售的都是有价值的高端仿制品,有的甚至还价值十数万元呢;只要第三楼,那里全部都是真品,据说那里还存放着一尊价值三百万的瓷器作为镇店之宝。

说实在的,以前周游和王浩都想去见识一下,只可惜他们当时的身份是学生,没可能购买价值昂贵的古董,只能抱着学习的态度进来参观一下罢了。不过今时不同往日,周游和王浩可以以大顾客的身份前来参观,甚至是购买。

而此时,周游和王浩直接略过第一楼,杀奔到第二楼。

良久。

周游和王浩兜转了一圈,最终在一只四方底的紫砂壶前停了下来。

“古玩圈好可怕!”

观摩了许久的王浩看着琳琅满目的高端仿制品,心有余悸地呢喃起来,眼神有点迷离。

周游笑问道:“你怕了?”

王浩似乎被刺激到,回击道:“不是怕,而是突然觉得自己的知识怎么也不够用。以前总觉得自小接触古玩到现在,即使不是火眼精睛,至少也不会被假货那么容易就蒙混过去。不想来到这里,才知道自己是井底之蛙,古玩界的造假技术日新月异,不是小小的我就能全部看破的。”

“你知道就好。”

难得王浩有如此认识,周游只有高兴,没有丝毫的遗憾。

王浩指着跟前一只卖相相当完美的紫砂壶,评价道:“这些年里,国内外各大拍卖场所拍出的精品紫砂壶屡屡创下天价,使得国内的紫砂壶迅速升温,使得紫砂壶的赝品越来越多,越来越真。”

周游顺着王浩的话题,将紫砂壶反过来,露出底下“时大彬制”的款识,认真地说道:“时大彬为明万历至清顺治年间人,为我国紫砂壶工艺一代宗师,他确立了至今仍为紫砂业沿袭的用泥片和镶接那种凭空成型的高难度技术体系。但是由于紫砂壶属于易碎生活用品,据后人简要统计,其存世作品,包括见于著述的不过数十件而已。但是其后朝的仿制品则非常多,从清代开始一直到新中国成立之后,都有制壶工匠以及艺术家仿制时大彬的款式,其中不乏极具收藏价值的大师级作品。民国仿制的时大彬壶在款识上比较容易辨别,采取正方形款识,在‘时大彬制’四个字的边框上有细致的回纹,器型上则多种多样,甚至很多壶的器型都是凭空创造出来的。”

周游手里的紫砂壶,那“时大彬制”四个字的边框的确上有细致的回纹。

王浩微笑起来,却不回话。

周游继续说道:“这只紫砂壶是四方执壶,的确是民国仿制明代时大彬款紫砂壶的杰作。不过此壶简洁浑厚,整体棱角分明,但是线条又不缺乏圆润,外壁没有任何的花纹或装饰,但简洁反而增加了一种高贵的气质,浑厚刚劲之中带着难以雕塑的古朴,给人一种低调的奢华的味道,堪称大师之作。最是难得的是这把壶的整体保存得很完美,若是能凑齐这样一套茶具的话,即使全部是仿照品,它们的价值也会水涨船高。”

“精彩!”

王浩听得是心悦臣服,夸奖道:“不愧是老师的最得意弟子,这样的文化功底连我都嫉妒了。说实在的,我之所以认出它的真伪和年代,皆是因为它的包浆自然润泽,以及底部的‘时大彬制’款识过于清晰,弄巧成拙,这才使得我洞悉其本质。不想你不仅看出了它所有的破绽,还将它所代表的意义和味道都描绘出来,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王浩一边回话,一边将紫砂壶给买下来。

周游笑着回道:“这只紫砂壶要价只是4000元而已,绝对划得来。如果你能凑齐一整套的话,其价值恐怕会接近你那块红山古玉,绝对可以成为未来店面的第二件镇店之宝。”

王浩继续微笑。

周游终于有了感觉,问道:“你可不要告诉我你家里恰恰好就有剩余的茶具?”

王浩却笑着回道:“那里有这么巧合的事情。不过我手里没有剩余的茶具,可是我知道哪里有。”

“谁?”

周游本能地追问起来。

王浩回道:“我们公司,死当。”

周游笑了,笑得很开怀。

第一十九章   天青釉

原来王浩任职的典当行里还真有这么一套死当物品。只不过那套茶具有所缺损,缺了只最关键的紫砂壶,连茶杯什么的都有所缺损,但总体来说还算是保存得很完好。只要给专业人士修复一下,那就可以摆上台面了。

不得不说,王浩最近的运气也不比周游弱啊。

王浩收好紫砂壶之后,唏嘘道:“不得不说,在这里真的很锻炼眼里,至少我觉得在这里磨练一天足够我苦读一年的书。”

周游也回道:“是啊,像这样的机会还是很多的,只要我们多走走,多到外边看看,眼力自然能提升上来。假的古董看多了,真的自然就能分辨出来。”

王浩拍着周游的肩膀说道:“走吧,我们是来学习的,不是来感叹的。连第二层都给我们这么多惊喜,相信第三层会更加精彩的。”

周游没有回答,紧跟着上了三楼。

古董这东西最需要的就是眼力,而眼力来源于实践。看完了仿照的高端赝品,也是时候看真品的了,相互沟通,真假对照,这样的学习才能学到更真实、更广博的古玩知识。

“不可能的!”

本以为这一次能学到不少有用知识的周游和王浩刚刚踏上三楼,就被一个咆哮声惊住了脚步。

不仅是他们,另外还有三位顾客也被这个刺耳的咆哮声吸引了过去。

三楼的装修依然是继承着复古风格,只不过这里的风格更为自然,更有味道。满厅的古董也就不说了,就说摆列物品的桌子、柜台,还有供应客人休息,观赏的椅子全部都是老物件,全部都是珍贵的古董,使得这里由里到外都洋溢着一股古风,很容易使人误会为自己穿越。

只可惜,楼里的争吵破坏了这个难得的气氛。

一位衣着光鲜的中年男子突然指着一位看起来有点年纪的老者,愤怒地喊道:“想不到堂堂的明远楼也玩这样的巴西,既然你们鉴定不出来,就别胡乱抹黑我的传家之宝。”

老者似乎也被激怒了,马上叱责道:“你这件天青釉琮式瓶这么新,而且釉层不是有点薄,颜色平淡之中还略显灰蓝,与天青釉的青如天,明如镜的描述差天洞地。”

王浩小声提醒道:“那老者就是明元楼的幕后老板李老,是我们市最为著名的古玩专家之一,曾经在省台里主持过一出古董鉴别节目。不过我个人觉得他的实力比我们的许老师逊色不少,因为许老师是连京城的专家也要佩服的人物。”

周游知道这位李老也是省里有名的古董鉴别专家,在明远市古玩圈里的地位非同一般,所以示意王浩别乱说话,静观其变。

不想那中年男子倒也脾气,喝道:“好,既然你如此说,那就别怪我过几天回来打你的脸了。我现在就去广州,让广州的专家看看这宝贝是不是真的,究竟是值我爷爷所说的十万,还是你所说的一毛不值。”

李老也没气糊涂,冷静地反驳道:“年轻人,你别把水给搅浑了。我说这件天青釉不是真的,却没说它一文不值。这天青釉琮式瓶虽然是现代仿品,不过却是难得高仿品,估计还值万来块。”

“哼!”

中年人也不马虎,马上小心翼翼地收起天青釉琮式瓶,转身就想离开。

李老看得是不住地摇头,一脸的可惜,不过更多的是怒火,显然他不是在糊弄对方,是真的觉得那天青釉琮式瓶是现代高仿品。

周游刚才也仔细观摩了一下,回想起自己所学的考古知识,连忙劝说道:“这位先生,请稍等一下,能不能让我看看你的琮式瓶呢?”

中年人狐疑地看了周游一通,思绪了一下就阴笑着答道:“可以,如果你想买的话,十万块拿去。”

话完,中年人又将天青釉琮式瓶小心翼翼地放到柜台上,很是贴心地空出位置让周游近距离观察。而周游也没客气,一边观察一边回应道:“如果看得入眼的话,我一定会买。”

虽然王浩觉得周游有点卤莽,但毕竟是自家兄弟,他自然得支持,连忙迎上李老的怒火,细声跟他说了一通悄悄话。

身为当事人的周游却一点尴尬也没有,认真地观摩着眼前的天青釉琮式瓶,甚至还动用特殊能力观察其内部的情况。

天青釉,又名雨过天青,是一种幽淡隽永的高温兰色釉,我国古代陶书描写的青如天,明如镜,正是这种釉色特点的形容。天青釉在宋代的名窑中就开始出现,嗣后各代都有仿制,到现在更是为各大收藏家所推崇。

可是呈现在周游面前的天青釉却是呈淡灰蓝色,釉薄而坚,莹润光洁如新,与古代陶书中所描述的的确有点不同;而且这件天青釉的造型也挺独特的,明显是仿照周代礼器玉琮烧制的。如此多的不同,难怪李老会觉得这件东西是近代的高仿品。

不过周游却有不同的看法。

天青釉自在宋代出现后就有无数的仿制品:其一,有钧窑天青,始于宋,呈淡蓝色,釉层厚而不透明,以铁的化合物为着色剂。其二,有宋汝窑天青,是一种淡淡的天青色,色调较稳定,多数釉面无光泽;其三,还有景德镇窑天青,始于清康熙,呈淡灰蓝色,釉薄而坚,莹润光洁,以钴的化合物为着色剂。

恰恰好,眼前这件天青釉琮式瓶符合清康熙时代的景德镇窑天青。

至于造型。圆口,短颈,方柱形长身,圈足,口和足大小相若就是琮式瓶的特色;而且琮式瓶的寓意深远,是为:以玉作六器,以礼天地四方。以苍璧礼天,以黄琮礼地,以青圭礼东方,以赤璋礼南方,以白琥礼西方,以玄璜礼北方。

无论是釉还是造型,眼前这件东西都符合清康熙时代的景德镇窑天青特色;而最有论据的一点,那就是周游用特殊能力看不到器物之内有任何作假的迹象。

如此说来,这件东西就是真的咯。

周游虽然有九成的把握眼前的天青釉琮式瓶是真的,但他却不敢表达出来,严肃着脸问道:“先生,十万元买一个还没确定的物件,的确有不小的风险,不知道先生可否告知此物件的来源,以及出售的原因呢。”

中年人倒是看出了周游是有心购买,带着丝丝的苦笑回道:“这宝贝是我爷爷传下来的,据说历史还不止到我爷爷那一代,至少我从小就看到这件宝贝藏在爷爷的房间里,所以这宝贝绝不可能是近代高仿品。”

顿了一下,中年人又继续吐口水:“这东西是家传的,本不应该拿来卖。不过我刚刚起步的生意遭遇到一点阻塞,缺少大量的流通资金,而家里能拿去抵押的东西都抵押过了,现在就只剩下这件宝贝而已。为了避免我刚刚创立的厂子倒闭,为了避免跟我混的二十来位伙计刚就业就要失业,我不得不拿家里最值钱的东西来出售。”

说到最后,中年人还气愤地说道:“爷爷去世前曾告诉我这东西至少值十万,而过了这么多年,我以为这东西应该可以涨到二、三十万的,不想这位尊敬的李老居然说不是真的,只能出一万元收购。区区的一万元还不够让我发工资呢,那我干嘛要卖呢。”

话完,中年人准备收拾瓷瓶了,或许他觉得年纪轻轻的周游是不会购买的了。

“我买!”

周游终于发话了。

以这件瓷瓶的保存完好程度,还有年代和名气,周游觉得清康熙时代的景德镇窑天青的价值绝对不止十万之数,中年人爷爷所说的十万都不知道是哪个年代的过去式。

既然如此,那周游为什么还要想那么多呢。

中年人被周游最后的一喊惊住了,有点迷糊,傻傻地问道:“小兄弟,我知道你有心帮我,但看你的样子即使不是在校也是刚毕业的学子,还是别为这件还没确认开来的古董耗费金钱了。”

中年人说得很委婉,但大家都明白他的意思。

周游知道中年人是在劝自己,不过他越是这样,周游就越要买,毕竟这样的事情是双赢的局面,既然可以帮中年人渡过这一次的危机,也可以验证周游第一次购买古董的成败。

周游倒也是干脆,马上提醒迷糊的中年人与自己交易。

有电子转帐,交易马上就成立了。

“多谢!”

中年人真的很感激周游。

如果不是事情太过紧急,他也不会将家里的家传宝贝拿来出售。如果跑去广州让专家鉴别的话,不仅要耗费更多的时间,也要耗费不少的鉴别费用,到时候能否救急还是另一回事呢,哪能像现在这样方便。

中年递过去一张名片并自我介绍道:“小兄弟,我叫韩天成,这一次真是多亏了你的救急。等我过了这一到槛,我一定会回来好好答谢你的。”

周游尴尬地回道:“韩大哥太过客气了。小弟一开始可是抱着捡漏的邪恶心理而来的,被你这么夸奖法,小弟倒是不好意思了。”

“哈哈……”

韩天成大笑着离开了明远楼,一点也不计较周游的话。

“小兄弟,不知道可否借一步说话呢?”

就在周游目送韩天成离开,正想和王浩下楼时却被表情古怪的李老叫住了。

第二十章   钟馗铜像

“小游不愧是许老师的最得意子弟,小老这一次打眼倒是打得不冤!”

李老看着年轻的周游,眼里除了惊讶就是羡慕。

惊讶的是周游如此年纪就有如此深厚的历史底蕴,羡慕的是许老有如此出色的弟子。李老一想起自己那两位不喜欢古董的宝贝女儿,一想到自己硕大的家业后继无人,心里的酸味就更浓厚了。

原来周游和王浩想离开之时,被李老请到了他的办公室,小心翼翼地向周游请教了那尊天青釉琮式瓶的真实和来历。在得到周游的详细讲解之后,李老这才知道自己真的是看走了眼,又感于周游的年轻和出色,这才有了这样的唏嘘。

王浩也是心中大为惊讶。

他知道周游很厉害,但没想到居然会厉害到如此地步。连明远市数一数二的古玩专家都看走眼的宝贝,居然被周游看出奥妙,而且还买了下来拣了一个不小的漏子。

如此成绩,直让王浩羞愧不已。

同个老师教导出来的,而且他还比周游有更丰厚的古玩家传,可是在古玩这一行里,周游的实力已远远地将他丢下了几条街。

周游也不敢托大。

他这一次能如此确信,有一部分的功劳是在特殊能力上。若不是特殊能力让他看穿了天青釉琮式瓶的内部结构,看到没有丝毫作假的迹象,否则他也不会如此的肯定,并最终确定购买。

于是,周游连忙谦虚道:“李老,小子还有很多向您学习的地方,担当不得李老的夸奖啊。”

李老对周游是越看越满意,不过正事要紧,只得尴尬地指着天青釉琮式瓶,小心翼翼地询问道:“小游啊,不知道你有没出售这件宝贝的意思呢?”

周游和王浩都愣了下来。

李老刚刚看走了眼,转个眼就想买回他,这是不是有点尴尬啊。但是周游和王浩都是聪明人,马上想到李老是不想今天的事情宣传出去,率先把天青釉琮式瓶这个罪魁祸首给掌握在手中,这样才能把风险压制到最低点。

要知道古玩圈里最注重的就是名声。

虽然谁都有看走眼的时候,可是像今天的事情闹得这么尖锐的还真没有。如果真的让韩天成鉴定完毕拿回来打李老的脸,那李老这么多年积攒下来的宝贵名声就全毁了,那时候就不是丢脸的事情,而是明远楼倒闭的危机。

所以,无论事情如何发展,李老都必须搁下这个老脸,把事情的影响力压制到最低才可以。

周游思绪了一下就回道:“可以的,毕竟这一次关系到李老的名声和明远楼的信誉。”

听到这里,李老对周游的感观瞬间提升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欢喜着脸说道:“既然小游如此给面子,那小老也不能不给一点回应。这样吧,小老以二十五万的几个购买你这尊天青釉琮式瓶,不知道你可否满意?”

“二十五万!”

王浩的表情相当有趣。

李老以为王浩不满意这个价格,连忙解释道:“小浩啊,你要知道同类型的东西也就差不多值十五万而已。如果小老没记错的话,去年北京一个相当有名的拍卖会里就拍出一尊清雍正时期的天青釉仿官窑琮式瓶,当时的拍卖价格还不到二十万。虽然小游手里的天青釉琮式瓶保存得很完美,简直跟新的一样,但人家是拍卖价格,要交手续费和税的,拿到手也就是十七、八的样子;而我们现在则完全是实在价,没有什么手续费和税。”

周游生怕王浩和李老之间有什么误会,连忙解释道:“不是觉得少,而是觉得太多了。”

李老松了下来,回道:“不多不多,虽然小老无法在这尊瓷器上边赚到什么钱,但保住了名声和这间老店,绝对是一笔合算的买卖。”

周游可不会跟钱过不去,笑着回道:“那就多谢李老了。”

“哪里的话!”

双方都是有心之人,交易进行得异常顺利,马上就达成了交割,天青釉琮式瓶最终还是落到明远楼李老的手里。

又大赚了一笔的周游心情舒畅,看着周围的环境也顺眼了许多,总觉得每一件东西都是精品,每一件都有自己学习的地方;而王浩的心情也是不错,自己收到很可能组成一整套茶具的紫砂壶,而自家兄弟也拣了个不小的漏子,这一行可谓是大获丰收,试问王浩如何不高兴呢。

李老见两位年轻人对自己的收藏很感兴趣,压力大减少的他也就逐一指点开来。

不得不说,李老能得在市里得这么大的名声可不是糊弄出来的,他的学识的确不是初出茅庐的周游和王浩所能比拟,听着李老的捡漏史和发家史,两人越发觉得古玩世界真的是博大精深。

“你们看看这尊中型钟馗铜像可是小老平生最得意的捡漏之一。”

李老引领着两位晚辈来到一尊足足有七、八十厘米高的钟馗铜像面前,骄傲地说道:“这尊钟馗铜像原本是一个山庙里的神像,原本香火很鼎盛的,只不过遇到那个特殊的动乱时代,不仅神庙被拆,连这尊神像也被扔到了山沟里。后来被一个穷得吃不上饭的山民拖出来卖给废铁站,被小老看到后以八百元的价格收购了过来。”

王浩惊讶道:“八百元,现在恐怕八万元也不止吧!”

“八万?”

李老鄙夷地看了王浩一眼,说道:“虽然这尊钟馗铜像有点残损,但大体上还是保存得挺完整的。最关键的是它的体型够大,制作精良,造型生动,是为难得一见的精品,而且它也有一定的年代,曾经有人出十八万向我收购我都没卖呢。”

周游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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