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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女房客-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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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向北冲着老婆婆微微一笑:“婆婆,你放心,我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说着,从口袋中掏出了一把钥匙,按了按。
滴滴!
停在不远处的法拉利跑车,发出了开门声。
“嗯?”
青年与张晓丽,全都循声望去,看到不远处的豪车,全都目光一凝,目露惊讶之色。
“哟,原来是个大款,怎么说?你要替大娘付钱?”
青年嘴角微掀,语气玩味。
“呵呵,不瞒你说,我今天来,也是来看病的,不过我不想排队,你看我要是给你一万块钱,你能不能让我先看病?”
徐向北心中冷笑,淡淡开口。
“什么!?你给一万块钱看病?”
张晓丽眼前一亮,悄悄地扯了扯青年的衣襟。
青年会意,微扬着下巴,笑望着徐向北:“呵呵,原来你也是来求医问药的病人。虽然你之前态度傲慢,但是,我看你颇有诚心,我可以给你行个方便,不过,先得交钱才行。”
徐向北轻笑着摇了摇头:“抱歉,我的病有点难治,我要是交了钱,你们治不好,可就别怪我砸了你们的招牌。”
“嗯?”
青年面色一僵,语气冷冽道:“小子,你是存心来捣乱的是不是?我告诉你,我爹的医术十分高明,除了绝症无法治愈,其余的疑难杂症,他都能够药到病除,这一点你不必担心。”
“如此甚好。”
徐向北点头一笑:“我得了一种狂躁症,看见煞笔就想动手打人,你爹能治吗?”
第65章 你要是输了呢?
青年脸色冷了下来,知道徐向北是来找碴的,“你敢到这里来捣乱,想找死,兄弟们给我把他扔出去。”
旁边一直虎视眈眈的四五个穿白大褂的青年,立即冲了上来,他们虽然穿着白大褂却不是医生,也不是护士,而是医馆专门请来的打手,大都是一些流氓地痞。
平时他们对来看病的百姓百般喝骂,甚至还会动手,百姓们都是为了看病才来同仁医馆的,也都忍气吞声,不敢跟他们顶撞。
不过今天他们遇到硬碴了。
徐向北脸上仍然是那付慵懒的微笑,看对方凶神恶煞地冲过来,没有任何反应,围观的群众不由得替他担心起来,发出了惊呼。
“小伙子小心啊。”
“快跑啊。”
就在别人替他担心的时候,徐向北动了,轻轻一闪就晃过了伸过来拳头,然后一搭肩,一抬手,嗖,第一个冲过来的青年就像石头一样,被他扔大街上去了,重重地摔在地上。
对方根本反应不过来,明明一拳就要打到徐向北的脸上,却感觉胳膊猛地一痛,一股排山倒海般巨大的力量传来,整个人似腾云驾雾一般摔了出去。
眨眼工夫,四五个青年全都被扔到了大街上,不是胳膊抬不起来,就是腿不能动了,一个个抱着手,捂着腿,惨叫连连。
排队看病的群众们经常都受他们的欺负,徐向北替他们出了口气,他们不由得暗暗向徐向北伸出大拇指。
“这个年青人真厉害。“
“吓死我了,我还替他担心呢,原来他会功夫啊,这么多人都打不过他。”
“这小伙子不仅有钱人长得也帅,不知道有对象没。”
青年见自己的打手全都倒在地上,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后退了几步,张晓丽也害怕地退到青年身后。
从同仁医馆开业以来,没有他们摆不平的事,今天这个貌不惊人的年青人却让他感觉到了一丝恐惧。
一位头发花白,戴着眼镜,穿着白大褂的老医生从屋里走出来,他就是同仁医馆馆长赵长贵。
他正在屋里给人看病,却听见外面特别的吵闹,便出来看个究竟,发现自己人全都倒在地上。
他惊诧地问儿子:“金海,怎么回事?他们怎么了?”
儿子赵金海苦着脸指着徐向北:“老爸,这家伙是来捣乱的,还打伤了我们的人。”
赵长贵有点不相信:“就他一个人打倒了他们?”
“就他一个,就是他。我要报警抓他。”
徐向北嬉皮笑脸:“就是我,没有别人,他们可以作证。”
他还大声地问那些围观的群众,“你们都看见了吧,是我一个人打倒他们的,没有别人出手。”
老大娘颤颤地走了过来,“小伙子,这事不怪你,虽然大娘老了,大娘也知道法律,是他们要先打你的,你是正当防卫,小伙子,我替你作证。”
排队的人群中,不少人纷纷给徐向北作证,善良的人也不少啊,徐向北心里暖洋洋的,微笑地摆手,“谢谢大家。”
赵长贵更加惊讶,他请来的打手们个个都身强体壮,全被眼前这个小伙子打倒了,看来这小伙子不是一般人。
“你为什么要来捣乱,想要保护费?我与陈半城是好朋友,你不给我面子,也要给陈半城面子吧。”
赵长贵以为徐向北是来收保护费,听到陈半城的名字应该会吓一跳。
没想到徐向北一点也不害怕,还裂嘴笑了,笑容中充满了蔑视。
“不要跟我提那小子,他在我眼里毛都不是,赵医生,我就先当你是个医生吧,我不是来收什么保护费的,我是来砸你那块招牌的。”
徐向北指着同仁医馆高高在上,闪闪发光的金色牌匾,眼中闪过一缕精光,一付势在必行的样子。
赵长贵行医几十年,什么人没见过,对方一个普通的青年,居然要砸自己的招牌,他先是感觉到了不屑,年少轻狂,简直是找死。
但是徐向北眼中闪过的精光,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却让他暗暗心惊,这青年不像是轻狂的人。
他摆出一付道貌岸然的样子,对围观的群众说道:“我给乡邻百姓看病,治病救人,你有什么理由砸我招牌。”
他的话引起了一些附和,赵长贵医术在江城的确有些名头,虽然看病贵了一些,也治好了不少人。
“凭就凭你庸医害人,收敛钱财。”
徐向北话音刚落,一片哗然,有人觉得他太轻狂,有人更想看赵长贵的笑话。
见自己老爸被人嘲讽,赵金海恨恨地指着徐向北,替自己老爸辩护,“我老爸可是名医,在江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声名在外,你小子不要乱说话,我告你诽谤。”
有儿子替自己说话,赵长贵脸色好看了一些。
徐向北鼓起掌来,“好一个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声名在外,那我们比一比,如果你医术比我高,你就可以保留这块招牌,如果你医术比不上我,今天我就要砸掉你的招牌。”
听徐向北要比医术,赵长贵愣了愣,一脸地不屑打量着徐向北,“孩子,你也是医生?”
徐向北点了支烟,吐了个烟圈在赵长贵脸上,烟呛赵长贵不断地咳嗽,闪到了旁边。
“我不是医生,也不想当医生,不过老子我现在是第一人民医院的中医顾问。他们本想让我当中医科主任,因为要坐班,我觉得没意思,就做了顾问,我只看疑难杂症,小病我不看的。”
徐向北说得越多,赵长贵脸色越轻蔑,不断地摇头,他认定徐向北完全是在自吹自擂。
中医科主任唐主任他认识,要想当第一人民医院的主任,哪个不要行医几十年,从少年熬成白头,在领域内是佼佼者,领头人。
而眼前这个小子,最多二十岁,居然大言不惭,有人会聘他做第一人民医院中医科主任,简直就是笑话。
他不动声色地问:“你是哪个医科大学毕业的?有行医执照吗?”
“我是自学成材,没有执照。扯那么多干啥,你要是不敢比,就说一声,我就直接摘了你的招牌。”
赵长贵胸有成竹地冷笑:“好,我们就比一比,要是你赢了,我的招牌你尽管砸,不过你要是输了呢?”
“我让你尽管砸。”
赵长贵与儿子相视一眼,两人眼里都闪过憎恨的眼神,心照不宣,只要你小子输了,我就砸断你的腿。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赵长贵虽然是医生,却唯利是图,心胸狭窄,他的儿子与他一模一样。
听说赵医生要与一个年青小伙子比医术,看病的百姓都围了过来,赵金海正要喝斥他们,看见徐向北正盯着自己,眼神凌厉,到嘴的脏话又咽了回去。
第66章 完全是庸医
赵长贵领着徐向北走进了他的医馆大厅,迎面是一幅神农百草图,画风隽永犀利,入骨三分。
旁边还有一付汤头歌,龙飞凤舞,气派不凡,神农百草医天下,妙手仁心济世间。
沿墙摆设着色泽鲜艳的红木百子药柜,一看就是上好的柏木制成,从中散发着一股淡淡的中药的味道。
徐向北不由得暗暗点头,装修得蛮不错的,只可惜医德太差,浪费了这么好的医馆。
赵长贵轻轻地坐在紫檀木太师椅上,翘着二郎腿,一脸地骄傲:“小伙子,你说要怎么比。”
徐向北扫了一眼,桌子上有很多处方,问道:“有没有你初诊看不好,来复诊的病人啊?”
赵长贵道:“有,中医讲究阴阳相衡,驱邪扶正,并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奏效的,需要一段时间……”
“你不要讲那么多大道理,完全是庸医理论,骗小孩子的,我立刻就能治好他们。”
左一句庸医,右一句骗子,赵长贵被说得老脸通红,强忍怒气,“好,那我找一个病人来,我看你怎么立刻治好他。”
“不用找,直接抽。”
徐向北还是那付慵懒令人讨厌的笑容,有上好的紫檀木椅子不坐,偏要坐在赵长贵给人看病的桌子上,还把桌子上的听诊器坐在了屁股下。
赵金海狠狠地从他屁股底下拽出听诊器,却不小心用力过度,拽断了管子。
徐向北嘿嘿一笑,“你怎么想不开,好好的听诊器你把它拽断干嘛,你家钱多啊。”
徐向北从桌子上众多的药方里抽出一张柢,大声念到,“丁勇,左手筋脉不通,行动不便,阴虚火旺,邪气滋生,故以黄岑,苦参,半夏……
“就他吧,就这个丁勇吧,你这个药方狗屁不通,完全是庸医啊,庸医。”
张晓丽讨好地替老板赵长贵说话:“你不要乱说风凉话,我们赵医生可是神医,丁勇本来胳膊要截肢的,赵医生几付药治好了大半,你有什么本事能立刻治好。”
徐向北冷哼一声,指着张晓丽,“你这个丫头,敢在我面前多嘴多舌,我现在要多加个条件,我要是赢了,不仅要砸了招牌,还要打你五十个耳光。”
张晓丽吓得脸色苍白,不过她相信自己的老板医术高强,死撑着不依不饶地说:“好,如果你输了,我也要打你五十个耳光。”
徐向北邪笑着,“不作死就不会死,是你自己找死,到时候不要向我求饶。”
“向你求饶,笑话,看谁先死。”
不一会,赵金海领着一个五十岁的胖大叔,腆着肚子走了进来,他的左手无力地下垂了,与他走路的姿势完全不协调,就像身后拖着一根绳子。
丁勇进来后,向坐在那儿的赵长贵弯腰鞠躬,“赵神医好。”
赵长贵眼都没抬,冷冷地点了点头,指了指徐向北,“这位小医生要替你看病,你去给他看看吧。”
丁勇看了眼徐向北,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他一直在外面等着看病,听说有个小神医跟赵医生比医术,还抽中了他,要替他看病。
这半年来,他四处求医,见过了很多医生,虽然他们对自己的病束手无策,至少还像医生。
但是徐向北大马金刀地坐在桌子上,嘴里抽着烟,一付流氓的邪笑,根本就不像医生。
从丁勇看里看出了怀疑,徐向北吐着烟圈,前后左右打量着对方,“你胳膊怎么了?”
丁勇详细地介绍了自己的病情。
去年冬天他撞伤了胳膊,拍了片子骨头没断,就是有点痛,以为就没什么事了,就是扭了筋,吃点消炎药过几天应该就能好了。
没想到后来每天夜晚,胳膊就针扎一样的痛,可怕是左手还渐渐地失去知觉,他去了好几个医院,包括闻名的首都燕京医院,找十多个专家都没看好。
专家说毛病出在筋脉上,筋脉这东西摸不着,看不见,更没有办法治,只能理疗,他做了几个月理疗,病情一点也没有好转还越来越严重。
再去找专家,专家无奈地说,理疗没用的话,只能截肢了。
上个星期他听人介绍,来到了同仁医馆,让他惊喜的是,赵医生开了几付药,真是立竿见影,吃了药后,疼痛居然好多了。
但是胳膊仍然没有知觉,一停药,胳膊比原来疼得更厉害了。
说完自己的病情后,丁勇忧心忡忡地问:“小医生,我的病你能治吗?”
徐向北一点也不在乎的样子,吐了个烟圈,嘿嘿一笑,“没问题,能治,那些庸医治不好,我能治好,我今天就能让你胳膊能动起来。”
听说自己的病能治好,丁勇转悲为喜,差点就要下跪磕头。
旁边传来赵金海不屑地笑声,“吹吧,真能吹。”
张晓丽一边嗑着瓜子,一边附和:“真不要脸,说的轻松,好像他真的能治似的。”
徐向北也不生气,嬉皮笑脸地拍着丁勇的胳膊,“你的膀子能抬起来吗?”
丁勇无奈地摇摇头,忽然,徐向北对着他的左肩猛拍一掌。
丁勇发出了杀猪般地嚎叫声,痛得脸色惨白,额头冷汗涔涔,眼泪都掉下来了:“妈呀,杀人了,小子,我跟你无冤无仇,你想杀死我啊?”
旁边赵金海兴奋起来,一付兴师问罪的样子,指着徐向北,“你是治人还是杀人啊,就这还吹牛能立即治好病人,我看你杀人差不多。”
张晓丽也张着她那涂着鲜血般口红的大嘴嘲笑道:“就这样水平,还敢向我们赵神医挑战,太不自量力了。”
旁边围观的群众纷纷摇头,人家胳膊有病,怎么能这么粗暴地对待呢,年青人啊,嘴上没毛办事不牢。
坐在太师椅上的赵长贵脸上浮现出冷笑,表面上他处事不惊,其实心里也暗暗担心,怕徐向北真得有个什么本领能治好丁勇。
但是看见徐向北拍痛丁勇的胳膊,他放心了,这小子敢情是个大骗子,还让老子担心了一回。
徐向北却一点也不当回事,捡起桌上断掉的听诊器,砸向赵金海:“你小子吵什么吵,再吵我把你嘴缝起来。”
第67章 认输吧
听诊器砸在赵金海的脑袋上,砸得他捂着脑袋不敢吱声,恨恨地瞪了徐向北一眼。
徐向北转过脸看着痛苦不堪的丁勇,邪笑道:“痛吧,那就再来一下。”
听说还要再来一下,丁勇吓得魂飞魄散,他可受不了这种痛。
没等他反应地过来,徐向北又一巴掌重重地拍在他的肩头上,一缕肉眼难见的真元沿着肩井穴注入其中。
丁勇本想拔腿就要跑,却被徐向北紧紧按住了肩头,根本跑不了,刺骨的疼痛再次传来,这回不仅是肩膀痛,他感觉半边身子都似针扎一样的痛。
他声泪俱下,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大哥,饶了我吧,你跟赵神医打赌,不关我的事,我只是来看病的,我上有老,下有小,饶我一条小命吧。”
周围群众纷纷置疑徐向北的做法,认为他在欺负可怜的病人,一时间纷纷传来指责声,有的人甚至喊了起来,“你不说替人治病,怎么光打人啊。”
“是啊,你到底会不会治病啊?”
那位老大娘也痛心疾首地侧过脸去不忍看丁勇受苦,“小伙子,你不能这样做啊。作孽啊。”
赵长贵露出阴险的笑容,觉得应该到自己发话的时候了,他冷哼一声,站了起来,作出一付义正辞严的样子,“小子,你欺负人也太过分了,这些乡亲朋友都睁眼看着呢,你要是再敢捣乱,我就报警抓你。”
丁勇哭得伤心欲绝,抬起左手擦了擦了眼泪,忽然他愣住了,左手居然能动了。
一股暖流正在手臂间缓缓流动,所过之处,那刺骨的疼痛减轻了很多,甚至还传来一点点的酥麻感,让他如沐春风一般非常地舒服。
他破涕为笑,冲着徐向北傻笑起来,然后,轻轻地摆动着左手,忍不住哇地又哭了起来,几十岁人哭得像个孩子,不断抽动着肩膀。
他这一阵哭,一阵笑,就像疯子一样,赵金海幸灾乐祸地笑了:“完了,这胖子被这小子治疯了。”
张晓丽哈哈大笑起来,冷嘲热讽,“真可怜,本来就是左手不能动,现在变成疯子了,哈哈。”
但是赵长贵却面如死灰,一阵脸红,一阵脸白,他看清了徐向北的手,那手虽然是按在丁勇的肩膀上,却是食指与拇指捏在一起,形如拈着一只针。
他眼神里满是惊讶,不自觉地伸出手,做着与徐向北一模一样的动作,眼神里的惊讶渐渐地变成了惊骇,难道这就是失传百年的逆天八针?
不可能,这小子最多二十出头,怎么可能会逆天八针,不可能。
他心里狂喊着,眼神从惊骇变成了憎恨,妒嫉,阴狠。
人群中有人眼尖,发出惊叫,“他左手能动了,真的能动了。”
全场哗然,赵长贵跌坐在太师椅当中,再也没有了刚才神气活现的样子,而是脸色阴沉如水,狠狠掐着自己的手指,手指都被掐出了血。
丁勇擦着眼泪,这是兴奋开心的眼泪,跪在地上紧紧地握住徐向北的手,“小神医,谢谢你,虽然你治病的方式有点怪,但是我左手真的动了,有知觉了,你就是丁勇的再生父母。”
丁勇想要磕头,却被徐向北瞪了一眼,“你给我起来,你再不起来,我让你胳膊继续不能动。”
丁勇知道徐向北神勇,吓得腾地从地上跳了起来,徐向北嘿嘿一笑,“下次可不要再来庸医这里,他给你开得都是止痛药,你当然不痛了,但是一停药,疼痛就会加重,病情也在加重。”
丁勇得知真相,恨恨地瞪着赵长贵,“你真是个庸医,原来给我开的止痛药,难怪我肩膀不痛,一停药又痛得厉害。”
被人揭穿了,赵长贵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还不死心,声音因为激动变得沙哑,问徐向北,“你用的是什么方法?治好了他。”
徐向北笑嘻嘻地说:“说你是庸医,一点都不过,你这都看不出来,你不是刚才也在比划吗?”
徐向北瞄了一眼赵长贵的右手,右手食指都掐出血来了,可以其心里多么地挣扎。
本来只是想来砸他的招牌,徐向北却感觉赵长贵对他施展逆天八针有着一种憎恨,背后一定有什么故事。
赵长贵城府很深,虽然心里恨得不杀了徐向北,脸上却古井不波一样,没有表情,将自己的手缩在了身后,“逆天八针?真厉害,我又一次见识到了,我输了。”
徐向北指着赵长贵骂道:“输了吧,活该,你这个庸医,你根本就治不好丁勇,开得都是一些止痛药,他当然疼痛减轻了。表面上减轻了病痛,却让他的风寒更加严重,经脉堵塞,要是再迟几天,我就算用逆天八针也治不好他了。”
赵金海与张晓丽两人面面相觑,大惑不解,怎么眨眼之间丁勇胳膊就能动了呢,这家伙难道是托,不可能,进来之前,赵金海还特意检查了丁勇的左手,确信他不能动。
见赵长贵服输,赵金海急了,“老爸,你不要认输了,这小子只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治好了丁勇,完全是投机取巧。”
张晓丽则一脸不相信,缩在赵金海后边,眼神逐渐害怕起来,她后悔刚才冲动了,砸招牌就砸招牌,我多什么嘴啊,赵长贵要是输了,可是要被打50个嘴巴子。
围观群众人声鼎沸:“真的是神医啊。”
“这小子有两下子啊。”
“小神医,帮我看一看,帮我看一下。”
围观群众先是惊呼,很快就吹呼起来,争先恐后要挤到徐向北面前,想找他看病。
徐向北吸了口烟,对挤过来人喝道,“别过来,谁过来我就让谁病情加重,你们想看病去人民医院看去,我是那儿顾问。”
大伙儿知道徐向北脾气古怪,喜怒无常,没有人敢惹他,被他一吓都退得远远的,有人建议道:“那我们还等什么,赶紧去人民医院看病去,不在这个庸医这儿看了。”
一眨眼,刚才还门庭若市的医院变得空荡荡的,门可罗雀。
“你们输了,把那块匾砸了吧。”
第68章 援兵到了
赵金海眼里满是恨意,“砸匾,你想得美,你小子到我们这儿搞乱,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要断了你的一只手。”
徐向北笑了,这年头,人怎么这么多戾气,动不动就要断我的手呢?有两个人这么说过,陈半城说过被打断了手,阿君也这样说过,这个赵金海居然也这么说。
坐在旁边没有出声的赵长贵轻叹一声,无精打采地离开了医馆大厅,“我的招牌已经被他砸了,那块匾要不要无所谓了。”
看着空无一人的医馆,赵金海这才明白过来,徐向北已经砸了同仁医馆的招牌了,赵长贵几十年经营的名声已经毁了,他们同仁医馆从此以后身败名裂,恐怕很少有人来看病了。
徐向北挑了下眉毛,嬉皮笑脸道:“赵医生不愧是明白人,既然已经砸了招牌,砸不砸匾也没关系了,万一掉下来砸个花花草草虫虫蚁蚁的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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