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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女房客-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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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湘怡吼道:“徐向北,我要吐了。”
“我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没关系,我不在乎买一送一。我会像亲身父亲一样好好对他的。”
顾湘怡深吸口气强忍着愤怒,她是个聪明的女人,很快找到了对付徐向北的弱点:“你是真想让我吐在你这漂亮的车里?”
虽然这不是自己的车,是向顾成军借来的,开了这些天,徐向北也对它有了感情,还真舍不得让顾湘怡吐在车里。
他赶紧减了速度,苦笑道:“这可是你堂兄的车,不过,我借人东西,会像对自己的东西一样爱护,我们还是慢点开吧。”
顾湘怡松了口气,向车窗外面看去,已经看见了街头雄伟富贵的万豪大酒店。
她心里暗暗惊讶,徐向北车速太快了,本来要开二十多分钟的路程,他不到十分钟就到了。
徐向北冲着她笑了笑,提醒道:“大老婆,你能不能,双手别抓安全带好吗,你已经系上安全带了,就不需要再用手去抓它。这可是高级轿车,一根安全带都很值钱的,别抓坏了。”
顾湘怡脸色微红,松开了双手,刚才是太害怕了,才会紧紧抓着胸前的安全带,紧张时候,双手抓着什么能够缓解情绪。
她瞪了徐向北一眼,摸着法拉利高贵精美的车饰,似笑非笑道:“哦,你好像真的很爱护这辆车。”
徐向北摆出一付正人君子的样子说道:“那当然,我可是非常懂规矩的人。”
顾湘怡伸出她那像小刀一样锋利的指甲,在驾驶座柔软闪亮的真皮上轻轻按了一下,扑哧,真皮座椅居然被刺出一个小窟窿。
“懂规矩的人,对不起,我把你的车座弄坏了。”
徐向北苦笑:“大姐,有说好好说,别动手好吗,俺可是在帮你忙,送你赴约啊。你要是真想出气,就在我身上捅个窟窿,别伤害我可爱的座驾好吗?”
出气了,顾湘怡脸色也变得容光焕发起来。
“到了,找个地方停车,在这等我,不要跟着我哦。”
她打了个电话给钱总:“钱总,你在哪个包间啊?218号?我知道了,我已经到了,这就上去。”
看着顾湘怡踩着高跟鞋远去的背影,徐向北暗暗称赞:“这丫头不论长相,身材都是一流,难怪陈半城对她垂涎三尺。这个钱总不像什么好人,哪有给别人货款,要叫人去KTV呢,有猫腻。”
徐向北停了车后,就悄悄地跟着顾湘怡进了万豪大酒店。
顾湘怡来到了218号包间,这是个能够坐二十多个大人包间。
推开隔音门,里面歌舞升平,一个矮胖秃顶的老男人拿着麦克风,看着电视屏幕上的歌词,声音嘶哑,胡乱地吼着。
KTV沙发上坐着两个中年男人正搂着两个公主碰杯喝酒。
三个男人见长相甜美的顾湘怡走了进来,不由得都眼神一亮。
顾湘怡与那些陪酒小妹可是截然不同,她有着大家闺秀的气质,美艳绝伦的脸上略施粉黛足以惊艳四座。
矮胖子腆着像怀孕七个月的肚子,凑了过来,伸出被烟薰黄的手指,一张嘴露出满嘴的金牙:“顾总,你来了啊,终于等到你了。”
顾湘怡皱了鼻子,钱总身上总是带着一种焦油味,让人无法忍受。
这年头欠钱是大爷,钱总欠了他们一百多万货款,相宜集团资金一直很紧张,她急于把这一百多万收回来。
她硬着头皮,也轻轻伸出手,微笑地说:“钱总,你好,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钱总一下子抓住她柔嫩的小手,抓着就不松手了,“来,顾总,陪我一起唱首歌,好不好。”
顾湘怡尴尬道:“我不太会唱歌。”
“不会唱陪着我哼几句总行了吧。”
“好吧,那我就哼几句。”
为了那张支票,顾湘怡忍着跟钱总哼了几句相思风雨中,钱总一直抓着她的手,她想甩开,但是对方力气显然大过她,她根本甩不开。
一曲完毕,她正想提支票的事,“钱总,那支票……”
“嘿嘿,等会再说,支票我已经写好了,就在我怀里,不如我们再跳几支舞,再谈生意怎么样。”
钱总色眯眯地紧紧抓着顾湘怡的手,脸凑近了顾湘怡,口水都喷到她的衣服上去了。
他拉着顾湘怡的手,另一只手搂着顾湘怡的腰,只是搂腰的手有一种向屁股上摸去的趋势。
坐在沙发上的两个中年人显然知道钱总图谋不轨,一起哈哈大笑起来,“老钱啊,你真艳福不浅啊,让我们也尝尝鲜怎么样?”
顾湘怡咬着贝齿,心里已经窝火到了极点,感觉钱总的手就要摸到她的屁股沟了,她忍无可忍,猛地抬起腿,对着钱总双腿之间就顶了过去。
就听见钱总发出一声撕心裂肺地惨叫,眼珠子都痛得掉出来了,蹲在了地上。
“想吃本姑娘豆腐,没门。”
第97章 一起来唱歌
见钱总被打,一直坐在沙发上大笑的两个中年人顿时变了脸色,一个赶紧扶着摇摇欲坠的钱总,查看他的伤势,另一个大背头中年人则拦着顾湘怡,不让她逃走。
陪他们喝的公主们见有人打架,立刻跑了出去。
顾湘怡理了下头发,脸色因为激动而发红,余怒未消道:“你们想干什么,臭流氓,本姑娘可不是好欺负的。”
拦着她的中年人,梳着流油的大背头,一脸冷笑:“臭丫头,敢打钱总你死定了。”
钱总痛得脸都扭曲了,恶狠狠地指着顾湘怡:“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要不是看你长可以,老子才不会买你们相宜集团的东西,向阳,大龙,给我狠狠地教训她。”
两个中年人狞笑着向顾湘怡走去,弱小的顾湘怡这时才感觉后怕,退到了包间的角落里。
“你们别乱来,我老公可厉害了。”
两个中年人把顾湘怡逼在墙角,相视一笑,神情猥琐,淫笑说道:“嘿嘿,你老公有多厉害?我们可比你老公厉害多了,要不要试试。”
顾湘怡气得手都发抖,赶紧向包里去掏手机:“我老公叫徐向北,他就在这儿附近,我只要打电话给他,他就会过来。”
因为激动和害怕,手机刚拿到手里,手一抖,啪,掉地上了,滚到了大背头中年男人的脚下。
大背头的中年男人听顾湘怡提起徐向北,嘴角猛地抽搐一下,脸上露出惊骇的神色,另一个中年男人正要扑向顾湘怡,却被大背头拦下了。
大背头不是别人,正是那天在安河路,被徐向北扭断手的王向阳。
他知道徐向北跟柳家关系密切,不能得罪。
被徐向北扭断手的情景,有时候在恶梦里还会出现,现在想来还心有余悸。
他是搞建筑工程的,在这个圈子里熟人多,前两天还发生了一件事,他熟悉的一个建筑施工队,一群擅长用钢管打架的家伙,全都住进了医院,据说是被一个叫徐向北的青年打的。
王向阳将地上的电话捡了起来,递了过去,面如死灰,还抱着一点侥幸的心理:“你老公叫徐向北,是不是瘦高个,经常穿老头衫的青年?”
顾湘怡有点惊讶,接过了递过来的电话,疑惑地问道:“就是他,你认识他?”
王向阳额头渗出冷汗,赶紧替顾湘怡拉开了包厢门,机警地说:“我不知道你们是夫妻,对不起,你走吧。”
钱总疼痛似乎好了点,怒不可遏地冲着王向阳吼道:“王向阳,你想不想跟我混了,这丫头打了我,你居然要放她走?”
王向阳赶紧解释:“钱总,她是徐向北的老婆,徐向北跟柳宏安关系密切,不能得罪。”
钱总冷冷地看着顾湘怡,大金牙在灯光下不断地闪烁:“我听说柳家向你们相宜集团的事,原来还真有那么点关系,不过我们与柳家大路一边,各走一边,互不侵犯,你打了我就想走,没门。”
走廊上传来哼小曲的声音,徐向北一边抽着烟,一边走了进来,色眯眯地看着被挤在墙角,一脸紧张的顾湘怡道:“吵什么呀,什么没门有门的,不好好唱歌干嘛啊。”
看见徐向北进来了,顾湘怡顿时恢复了笑容,擦掉了一直包含在眼里的泪水。
王向阳看见徐向北进来了,先是脸色难看,然后满脸堆笑说:“徐大哥,过来唱歌啊,我去给你们拿点啤酒。”
他一低头,想从徐向北身边溜走,却被徐向北轻轻拽住地胳膊。
他顿时冷汗就下来了,明明脚长在他身上,他却不敢再迈一步。
上次被扭断手的情景似乎又要再现,吓得他把所有责任都推给了钱总。
“对不起,徐大哥,我不知道她是你老婆,我可没欺负她,她电话掉还是我捡起来的,我连她衣角都没有碰一下,我只是跟钱总来唱歌的。也不知道他以借口给货款调戏你老婆。”
徐向北笑了,轻轻拍了拍王向阳的衣服,拿起茶几上的一只麦克风递了过去。
“瞧你那德性,我是想让你陪我唱首歌,我也没有要扭断你的手,怕什么啊。你喊我叫什么,徐大哥,我比你还老吗?你怎么可以这样咒我呢?”
顾湘怡扑哧笑出声:“你要唱什么歌,我帮你点。”
“帮我点一首阿妹想阿哥。”
顾湘怡忍不住又笑了起来,明明是个朝气蓬勃的年青人,却要唱那么土的一首歌。
王向阳却一点笑不出来,苦着脸,接过麦克风,不相信徐向北拦着他,只是要跟他唱歌这么简单。
音乐响起,徐向北刚要开唱,钱总拍地按下了暂停键,指着徐向北道:“你小子是谁啊,跑到我这里来撒野,你当我是空气啊?王向阳没种,大龙你给我揍这小子一顿,有什么事情我全担着。”
另一个中年人大龙,跟王向阳是一起的,知道王向阳是飞扬跋扈的人,很少把别人放在眼里,但是今天在一个貌不惊人的小青年面前,却表现的诚惶诚恐,这小青年绝不是普通人。
徐向北微笑地看着叫大龙的中年人,就像邀请喝茶一样随和:“我跟你第一次见面,你要不要打我一顿啊?”
王向阳赶紧向大龙施眼色,意思就是你可千万别动手,否则后悔莫及。
大龙在社会上混了这么多,这点眼色还是有的,感觉苗头不对,跟王向阳的想法一模一样,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他微笑地回答:“我们初次见面,没怨没仇,我打你干什么,我只是来唱歌的,我也连你老婆衣角都没沾到了。对了,我家炉子上还炖着粥呢,我得回家关火了,王大哥,钱总再见。”
说完,头也不回就溜了,徐向北啧啧称赞:“这个大龙够机灵,有前途。”
见没有人帮自己了,钱总气急败坏,抡起茶几上的一个酒瓶冲着徐向北的脑袋就砸了过去,支起他的大金牙骂道:“叫你猖狂,砸死你。”
却发现刚才还站在自己的面前的徐向北不见了,然后就觉得自己腾云驾雾一样飞了起来,被扔在了沙发上。
第98章 不敢不送
钱总先是吓了一跳,从沙发上爬起来,见自己毫发无损,以为徐向北怕了自己,冷笑道:“你小子算是有眼色,没有打我,否则我让你好看。”
见钱总居然动手,王向阳暗暗替钱总担心,无奈地摇了摇头,天作孽犹可活,人作孽不可活。
王向阳知道徐向北的手段,谁惹了他,必定会加倍奉还。
擦着额头的冷汗,王向阳眼珠溜溜一转:“徐大哥,我不太会唱歌,要是没有我什么事,我也先走了。”
“好吧,你也走吧,以后不会唱歌就不要来这里浪费钱,对了,小王,你慢点跑,等一等。”
如蒙大赦的王向阳刚跑到走廊里,听见徐向北的声音,又不得不折回来,苦笑道:“还有什么事?”
徐向北嬉皮笑脸地说道:“你在走廊里呆一会,我跟钱总要唱会歌,怕有人打扰。”
王向阳心领神会,知道钱总要倒霉了,为了自保,他只能乖乖地听徐向北的话,在门口站着。
徐向北微笑地对顾湘怡道:“你出去吧,男人唱歌女人不要看。”
顾湘怡离开的时候,回头微笑地说了句:“谢谢。不过别把他弄死了,他还欠我们公司一百八十万。”
KTV包间里只剩下钱总和徐向北两人了,钱总这意识到什么,忽然感觉到一阵心惊胆战,就像把他锁在了一个老虎笼子里。
表面上那是一只姿态憨厚可爱,花纹色彩斑斓老虎,稍不留神就会撕碎他的脖子。
“你可不要乱来,我跟柳家,陈家关系都很好……”
徐向北轻轻地捏住了钱总的手腕,一点内力透指而出,他就像读书一样,轻轻地念叨着。
“这叫分筋错骨手,你不会死的,也看不出哪里有伤,但是你每天晚上每过一个小时就会痛一次,过不了今晚,你就会觉得还是死了好。你知道再过一晚之后,你会有什么感觉吗?”
“我会有什么感觉?”
“你就没有什么感觉,你就成仙了,变成了一个什么都感觉不到了神仙了。”
钱总听得直打了个哆嗦,感觉徐向北已不是那个行为可笑的小青年,而是一个披着笑脸的恶魔,从骨子透着恐怖与邪恶。
而他则从骨髓里感觉到了莫名的恐惧,他忽然有了一种想跪下求饶的想法,但是已经迟了。
一阵阵似钢针在骨头里乱扎的疼痛,似涨潮的洪水,一波波地袭来,钱总张大了嘴,拼命地喊着救命。
KTV包间里的音乐震耳欲聋,任凭钱总怎么叫,都没有人能听见。
五分钟后,包间门打开了,徐向北捏着鼻子走了出来,轻叹一声:“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为我而屎。”
王向阳与顾湘怡异口同声地问道:“你杀了他?”
“我才不会杀人了,我可是前途大好的阳光青年,怎么会杀人呢,我说的是拉屎的屎,不是死,你们这些人怎么可以这样想我呢?”
王向阳犹豫着,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进去看看。
徐向北笑道:“剩下的事都交给你了,欠我老婆的一百八十万,记得明天找人送到她的办公桌上。你最好过十分钟再进去,里面太臭了,等空气清新一点再进去,我对你不错吧,别说我没关照你哟。”
王向阳点头哈腰道:“徐大哥对我很好,非常感谢,您交待的事情,我一定完成。”
徐向北搂着顾湘怡的香肩,深吸了一口她身上的沐浴露的香气:“老婆,我给你出气了,怎么感谢我啊。”
顾湘怡微笑地推开了他:“我们八字还没一撇呢,现在叫我老婆是不是太早了。我们有过约定,你要治好我妹妹腿之后,我才可以嫁给你,我妹妹现在只是能站起来,还不能走。”
徐向北轻轻地搭着她那纤细柔软的腰,嬉皮笑脸道::“刚才你在包间里不是说了我是你老公吗?”
顾湘怡美目里闪过一抹羞涩,将他的手从自己的腰上拉开:“原来你早就来了,害得我被他们吓了一跳。”
徐向北眼里带着赞赏的神色:“我是想看老婆你有没有能力应付这种情况,佩服,居然一膝盖差点把老家伙顶废了。”
顾湘怡冷哼一声:“本姑娘可不是好欺负的,不过总是便宜你了。”
顾湘怡第一次被陈半城算计,她铤而走险,闯入了徐向北的别墅,藏身于他的浴缸中,让徐向北摸了个够。
她是个漂亮的女人,也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什么人可以依靠。
“你确信钱总明天会把支票送来?这笔钱,他都欠一年多了,一直赖着不给。”
徐向北嘿嘿一笑,神色暧昧:“他不敢不送,除非他想每天晚上都欲仙欲死一回。”
知道徐向北色心又起,顾湘怡脸色微红:“你又不正经了,离我远一点。”
没等到明天,晚上王向阳就带着一张,钱总亲自开的支票送给了顾湘怡,比原来金额还多了二十万,算是付的利息。
有了这二百万,相宜集团的日子又要好过一些。
第二天一早,徐向北接到了张院长打来的电话,他已经跟李秘书长联系好了,约好9点在金华宾馆会议中心门口见面。
李秘书长是个戴眼镜的中年人,三十岁出头,个子不高,五冠端正,穿着笔挺的中山装,一付文质彬彬的样子。
当他看见徐向北之后,脸上露出一丝怀疑,“你就是徐医生?”
“是啊,如假包换。”
听张院长与秦书记都说过,徐神医是个年青人,没想到这么年青,看起来像刚大学毕业。
李秘书长看了下手表,微笑地说道:“还有半小时,第一场会议结束,到时候有二十分钟休息时间,秦书记交待过,让你在他的休息室等他就行了。”
会议进行中,宾馆走廊里没有什么人,只有几个拿着对讲机,执勤的警察,他们都认得李秘书长,见到他走过来,微笑地打招呼。
到了秦书记休息室后,李秘书长掏钥匙开门,不小心把钱包掉了出来。
徐向北把钱包捡了起来,发现里面夹着一张照片,李秘书长跟一个女人相互贴着脸的照片,照片看起来有点年头了,有的地方都磨损了。
第99章 狗咬吕洞宾
他将钱包还给了李秘书长,微笑地说了一句:“这是你老婆?长得挺漂亮啊。”
李秘书长神色似乎比较尴尬,笑容非常的虚假:“是啊,我老婆以前可是校花啊。当然漂亮了。”
徐向北色眯眯地笑道:“我就喜欢泡校花,看来我们兴趣相同。”
李秘书长尴尬地笑了笑,心里却暗道,谁跟你兴趣相同,我的喜欢是爱情,你喜欢是色情,怎么可以相提并论呢,这哪里是什么神医,完全就是一个小流氓。
秦书记的休息室就是个标准套间,里面是卧室,外面是客厅,屋里多是红檀木家具,做工精细,古色古香。
李秘书长领着徐向北进了客厅,客气地说道:“徐医生,请坐吧。”
徐向北坐到了沙发上,李秘书长亲自给他倒了一杯茶,那种宾馆常用的小袋茶叶,喝起味道比较淡。
红檀木茶几上放着一包中华烟,李秘书长从中间抽了一根,递给了徐向北,微笑地问道:“徐医生抽烟吗?”
见是中华烟,徐向北一脸惊喜,赶紧接过李秘书长递来的烟,拿起茶几上的打火机,自己点着了。
“这么好的烟当然要抽几根了,李秘书你抽烟吗?”
李秘书长眼中闪过一丝轻蔑,稍纵即逝,仍然带着习惯性的微笑道:“我抽得少,这是在秦书记休息室,我不方便抽烟,一般我在自己办公室写稿子的时候会抽一些。”
李秘书长说得隐晦,他言外之意这是书记休息室,我们不能在这儿抽烟,刚才我让你抽烟只是客气,你应该拒绝。
徐向北哪知道这些套路,他还喜滋滋地道:“这样啊,既然你抽烟少,这包烟不如给我抽算了。”
徐向北拿起那包中华烟,直接塞进了自己的口袋。
李秘书长看在眼里,虽然没有阻止,心里却把徐向北贬低得一文不值,没有礼貌,没有规矩,贪小便宜,不论哪一条,都沾不上神医的边。
虽然他置疑徐向北的能力,品德,所有的一切,但是秦书记交待他,要好好招待徐向北,他必须尽职尽责。
李秘书长好奇地问:“你跟秦书记怎么认识的?”
“张院长介绍的,让我给秦书记治疗腰痛的老毛病。”
提起张院长,李秘书长自然知道:“你在人民医院中医科?中医科的唐主任我也认识,他是你直接上司吗?”
徐向北仰坐在沙发里,跷着二郞腿,身子像触电一样乱抖,眉飞色舞地笑道:“你把我当实习医生了啊,我可是中医科顾问,别说唐主任,就算张福恩院长也命令不了我,他请我来看病。我高兴就答应,不高兴可以不答应。”
李秘书长表面上微笑点点头,心里却不相信徐向北,甚至感觉这个青年太狂妄了,一脸得瑟,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欺骗秦书记信任的。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屋里忽然冷清下来,李秘书长翻看着会议进程表,将徐向北晾在那儿。
见李秘书长不愿意理睬自己,徐向北一个人抽烟喝茶也无聊,他轻轻地拍了下李秘书长的肩膀:“李秘书,你跟你老婆结婚几年了啊?”
李秘书长眼中闪过一丝不悦,虽然他的职位比不上秦书记,要为秦书记负责,但是他掌控整个市委办公室,权力可不小,平时谁见到他不要点头哈腰奉承几句,谁敢去拍他的肩膀。
他轻轻地掸了掸徐向北拍过的肩膀,一脸地嫌弃,淡淡地敷衍道:“七年了。”
徐向北一付无所不知,经验丰富的样子,笑道:“七年了啊,正是七年之痒,你们婚姻要是有个孩子的话还可以维持,可惜你们没有孩子啊,你快离婚了哦。”
李秘书长脸色惨白,拿着会议进程表的手不断地颤抖,被徐向北一语说到了最痛处。
因为他的官居要职,他很少跟人谈论自己的家庭,也很少跟别人说起他的老婆。
他们七年了一直没有孩子,尝试过很多努力却都没有结果,两人之间的感情变得支离破碎,开始冷言冷语,似乎就要走到了崩溃边缘。
他一直深深地隐藏着这些事情,鲜为人知,但是徐向北像开玩笑一样提了起来,无情地揭开了他一直掩饰的伤疤。
李秘书长再也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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