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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鉴(打眼)-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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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千门盗门之外,像是以演戏法为生的红手绢,装神弄鬼的神调门,木牛流马的机关门,都已经逐渐没落下去了。
    只有另外两个门派,还是长盛不衰,第一个当然就是兰花门。
    卖色这个行当,历史久远的可以追溯到母系社会,虽然受人唾弃,但无论以前的朝廷还是现代的政府怎么打压,无论世人怎么评价,兰花一门的产业一直在蒸蒸日上。
    至于最后一个还留存于江湖的门派,则是和普通人的生活有些遥远,但它却是最为血腥,到目前为止也最为国际化的索命门。
    索命门的创始人是专诸、要离,这两位比荆轲还要早的著名刺客,千百年来被索命一脉尊崇为祖师。
    但索命一门以前可不是金钱换命的理念,无论是专诸,要离,荆轲,还是无名,百韧,这些历史上有名的刺客,无不本着为民为天下的信念,去做他那明知“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伟大事业。
    索命一门最后演变成拿人钱财,替人索命的局面,完全是因为大明朝朱元璋立国初期,下命令赶杀外八行所导致的。
    近代最有名的索命门中人,大家也是耳熟能详的,就是大上-海的王亚樵,也只有他,能让当年的杜月笙道歉赔罪,让那位蒋先生夜不能寐。
    “老夏,你给我说这些干嘛?”
    听到夏老头讲到这里的时候,秦风忽然出言打断了他,说道:“现在又不是解放前,你说的这些早就不行了,而且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小子听我说完!”
    正说的起劲的夏老头没好气的瞪了一眼秦风,接着说道:“外八门原本是各行其是,不过到了明朝的时候朱元璋得了天下,事情也就起了变化……
    朱元璋原本就是江湖中人,曾经入过僧门也当过响马,他深知江湖中人对朝廷统治的危害性,所以当上皇帝之后,就大肆铲除外八门。
    屠刀举在了头上,这些江湖人士自然不肯引颈就戳,无奈他们虽然各自都有一身本领,但一盘散沙终究抵不过朝廷大军,一番杀戮过后外八门死伤惨重!
    后来千门出了一位高人,将外八门给整合了起来,由明转暗,度过了朱元璋以及朱棣的统治时期,到了明中后期,才缓过劲来。
    为了感谢这位高人,外八门共推其为总门主,从此之后,外八门又设了一个主门,专司听从门主调令,并且只要门主下令,各门不得不尊,违者众而诛之……
    当年清初的铁丐吴六奇,就是那一任的外八门门主,只是从吴六奇之后,主门这一脉人丁凋零,一直没有强势的人物产生。
    到了乾隆时期,主门已经是名存实亡,各门又恢复到了明朝之前各自为战的状况,不过……那传承却是一直都延续了下来,并没有断绝!”
    说到这里,夏老头收住了嘴,一双眼睛死死的盯在了秦风身上,他相信以秦风的聪慧,当能听出他这番话中所想要表达出来的东西。
    
    第28章 贝勒爷
    
    “老夏,外八门的主门一脉,就是被你传承下来了吧?”
    果然,秦风没有让夏老头失望,对方讲的那么直白,他岂有听不出的道理?不过秦风随之就皱起了眉头,开口说道:“我和外八门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老是盯着我干嘛啊?”
    虽然知晓了老头的来历,但秦风仍然对他一点好感都没有,那天如果不是他阻止自己的话,秦风早就海阔任鱼跃,天空凭鸟飞了!
    “没关系?关系大了去了!”老头冷笑了一声,说道:“秦风,你知道你杀的那些,都是什么人吗?”
    “什么人?人渣呗!”
    听到夏老头的话,秦风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在被抓进看守所后,他也知道了对方的来历,那是一帮从南方过来的人,专门拐骗小孩去行乞。
    所以虽然年纪轻轻的就背负了五条人命,但秦风一点都不后悔,如果再让他选择一次的话,他一定还会将那五个人给干掉的。
    “是人渣不错。”
    夏老头似笑非笑的看着秦风,说道:“不过他们也是外八门中人,就是我刚才说的乞儿门,你说……你和他们有没有关系啊?”
    “妈的,败类,你们外八门都是些败类,小爷绝对不会加入的!”
    想到现在还不知所踪的妹妹,老头的这番话更是让秦风火上浇油,如果不是自知干不过面前的这老家伙,秦风动手的心思都有了。
    “没错,我承认,他们就是败类,是老头子我无能啊!”
    这次夏老头一反常态的没有反驳秦风的话,而是一脸的惆怅,端起了茶碗半天都没往嘴里送。
    “这外八门没个好东西,消失掉了最好,你干嘛还想着传承下去啊。”
    即使老头不说,秦风也能猜得到,他一定就是所谓的主门传人了,而通过前面发生的事情,更是不难猜出,老头是想收自己为徒。
    “消失,可能吗?”
    听到秦风的话后,老头反应了过来,嗤笑了一声,说道:“从尧舜时期,恐怕就有外八门各行当的存在了,只要人类不断绝,甭想让这些人消失。
    你知不知道,当年第一代主门门主出手,其实就是想将外八门整合在一起,让江湖变得有秩序一些,只是后辈无能,到底还是约束不了这些人!”
    老头看向了秦风,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当年我接下了这主门门主的位子,曾经发过宏愿,要将外八门合而归一……
    这眼看着就要成功了,却没成想国内大变,连年军阀混战外加内战不断,其后更是日军侵华生灵涂炭,好容易解放了吧,可老头子我又被抓进这里来了,说是传播封建迷信……”
    外八门主门这一脉,除了护门弟子之外,真正的传承只能有一个人,这也是清廷入关之后,主门人丁凋零的原因之一。
    老头早年倒是收过一个弟子,只是那个弟子耐不得寂寞,学得一些本事后闯荡江湖,渐渐被红尘迷了眼睛,非但没有起到约束外八门的作用,反而行事乖张。
    在解放后,那弟子去信告诉夏老头,自己要出国定居,邀约师父前往一会。
    但是夏老头怎么都没想到,那逆徒居然设下陷阱想要对付自己,抢夺主门传承,还好夏老头那会正值壮年,拼着受了些伤杀了出来。
    养好伤后,夏老头虽然有心报仇,但那逆徒气候已成,加上又身在国外,夏老头也是无可奈何,其后更是身陷囚笼与世隔绝了。
    眼下老头早就绝了当年的雄心壮志,不过念着祖宗传承,这些年也一直在寻找传人,只是伯乐常有,这千里马却不常见,直到秦风出现,这才有了转机。
    “哎,等等,老夏,你只不过是个犯人,那胡所长却是当官的,他怎么能听你的话呀?”
    听完夏老头的这番话后,秦风不由打断了老头的话,这也是他一直都很困惑的事情,一个兵一个贼,反倒是兵听了贼的话。
    “屁的当官的,他老子穿着开裆裤的那会,每年都要给我磕头的,胡保国这小子算根什么葱?敢不听老子的话?”
    夏老头撇了撇嘴,说道:“要不是老子当年传他几手功夫,怕是他早就死在战场上了……”
    “吹,可劲的吹吧。”
    秦风一脸的不信,摇了摇头说道:“我知道你功夫不错,不过你又不是他家长辈,他老子凭什么对你磕头?”
    “嘿嘿……”夏老头在江湖上可是成了精了人物,听到秦风这番话,脸上不由露出了怪笑:“小子,想摸我的底,你还嫩点。”
    “爱说不说,小爷还不愿意听呢。”
    秦风脸上虽然是满不在乎的神色,不过心里着实有些好奇,这老头讲了半天的外八门和江湖,对于他自己的来历,却是没有透露出丝毫。
    “得,我就告诉你吧,在这世上,知道我真实身份的人可不多了!”老头想了一下,开口说道:“我不姓夏,真名叫做爱新觉罗·载昰……”
    说出自己的名字后,老头停下来看向秦风,眼睛里露出了那么一丝得意的神情,他这是想看看秦风吃惊的模样。
    不过让老头失望的是,秦风对这名字压根就没有一点儿反应,嘴里反而嘟囔道:“爱新觉罗·载昰?这也是人名字?怎么那么奇怪啊?”
    “妈的,真是不学无术。”
    秦风的反应简直让老头是欲哭无泪,几十年来第一次显摆,却是被秦风给鄙视了,不由怒道:“爱新觉罗是清朝的皇家姓氏,知道吗?那个末代皇帝,还是我的子侄辈呢……”
    爱新觉罗·载昰生于一九零二年,他是康熙帝十四子胤禵这一脉的旁系后人,继承王爷郡王的美事轮不到他家,到了载昰出生后,爵位已经消减的成了贝勒。
    在一九零二年那会,满人的处境已经非常艰难了,就连清廷也是风雨飘摇将要坠落,载昰这贝勒爷还没被喊几年,那位末代皇帝就被囚禁到紫禁城里了。
    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载昰的家境还是很不错的,废帝住在紫禁城的时候,他们这些遗老遗少的日子还过得去。
    比现在的秦风还小一点,载昰十二岁的时候,就跟着族中长辈逛过八大胡同,整天遛鸟熬鹰的,算是个典型的纨绔子弟。
    只是在1917年载昰十五岁的时候,他的好日子结束了,那一年,张勋率领辫子军5000人入京,调解黎元洪与国务总理段祺瑞的“府院之争”。
    但是谁都没想到的是,张勋进京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国会给解散掉了。
    在1917年6月30日的深夜,张勋,康有为,王士祯,九门提督江朝宗等300多人潜入皇宫。
    小皇帝在张勋、康有为等人的拥护下,再次在太和殿登基,宣布恢复宣统年号,历史上将其称为“丁巳复辟”。
    不过这场闹剧在孙大炮等人的反对和声讨下,仅仅维持了十二天就失败了,而当时一部分拥护小皇帝等位的人,随后也遭到了清算。
    不幸的是,载昰的族中长辈,就在那300多人之列,因为这件事,家族被遣散离京,载昰贝勒爷独身一人被发配到了冀北的一个满人聚集地。
    也就是在这里,载昰遇到了自己的师父,从此踏上了江湖路。
    至于胡保国,他的祖上是正黄旗汉军,而载昰的那位声名显赫却命运多桀的“大将军王”祖宗,正好是正黄旗汉军的都统,虽然清朝没了,但胡家对载昰一直非常尊重。
    载昰说看着胡保国长大的也没错,因为在解放后的几年里,载昰一直都住在胡家,胡保国的那身功夫,的确是他手把手教出来的。
    好巧不巧的是,几十年过后,胡保国成了这座监狱的监狱长,而在这里居然遇到了他以为早已死去的载昰,当然,往日的贝勒爷,已经成了今天的老夏。
    “这清朝要不灭亡,你还是皇室宗亲啊?”
    听完载昰的讲诉,秦风像是做了场梦一样,就是编故事也没这么曲折离奇的情节吧?眼前这位以前竟然是皇帝的叔叔辈。
    “不对啊,我说老……不……”
    秦风把老夏两个字生生吞回到了肚子里,接着说道:“贝勒爷,你说你是1902年出生的,到现在岂不是活了九十二岁啦?”
    虽然载昰那张老脸上沟堑密布,但秦风怎么都无法相信,这个能在墙上像壁虎一般移动的老家伙,竟然有那么大的岁数?
    “虚岁已经九十三啦。”载昰裂开嘴笑了起来,那一口牙居然都还在,说他六十来岁怕是都有人相信。
    “小子,该说的我都说了,你到底是个什么想法?”
    听到外面传来起床的哨声后,老头的脸上顿时露出几分不耐烦的神色,他当年可是被师父一忽悠就磕头拜师了,哪里像秦风这般难缠?
    
    第29章 拜师
    
    “贝勒爷,我秦风出身清白,入了你这门派,岂不是往自己身上泼污水吗?”
    看到载昰有些着急,秦风却是端起了架子,收了半年多的破烂,他深知讨价还价的好处,有些东西自己不争取,别人是不会主动给的。
    “就你,还清白?”
    载昰被秦风的话给气的怒极而笑,“真没看出来,你耍无赖还有一套,小子,就凭你这杀人入狱的行径,什么清白也都给玷污了,不用泼你就已经一身的污水了。
    再说了,外八门门主的位子,从明朝以来,都是当代名家大儒或者是皇亲国戚担任的,你小子以为是路边的大白菜,谁都能捡啊?”
    当年一统外八门的那人,在道家有着极为崇高的地位,后世传承之人,不是一方大豪就是朝廷中人,身份显贵,到了秦风嘴里反到变成辱他清白,这让载昰只感觉哭笑不得。
    “咳咳,那不一样的。”
    秦风刚才倒是忘了这茬,当下翻了个白眼,反驳道:“死的那几个人又不是什么好东西,再说了,我只是自卫而已……”
    “甭说这些没用的,小子,给你个选择,要不跪下来磕三响头行拜师礼,要不然就滚回监舍去服刑,真当老子上赶着要收徒弟吗?”
    载昰在江湖上厮混了一辈子,哪里看不出秦风的那点小心思,听到秦风这番话后,却是给自己倒了杯茶,坐在太师椅上稳稳的品起茶来。
    “我说贝勒爷,那我可就走啦。”
    秦风眼珠子一转,拔脚就往门外走,只是一脚已经跨出了门槛,也没听到老头出声,只得悻悻的转过身子,开口说道:“拜你为师也不是不行,不过你之前说的话,可当真?”
    “什么话?”载昰愣了一下,自己好像没给这小子什么承诺吧?
    “哎,你别不承认啊!”秦风一听顿时急了,开口说道:“你曾经说过的,一年之内,给我一个月的时间去寻找妹妹!”
    “我是说过。”
    老头闻言眯缝起了眼睛,意味深长的说道:“不过……想要出去,还是要看你自己的能耐,一年之内你能学到我五成本事,进出这监狱如履平地!”
    “你就吹吧……”秦风却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你要有这本事,还能在这监狱里呆了几十年,不早就跑了?”
    “你懂个屁,那是老子自己愿意留在这的,要不然这天下哪里我去不得?”
    载昰这话倒不是吹牛,在他入狱的这些年,世道十分的混乱,天下再无一方净土,与其流落在江湖上,到是不如在监狱里舒服了。
    而当载昰刑满之后,也已经年近九十,更不愿去趟江湖的那些浑水,只想着留在这里养老,如果不是碰见秦风,或许真把这一身本领埋入土中了。
    “真没忽悠我?”
    秦风有些不相信的看着老头,眼看载昰要发火,连忙说道:“我答应了还不行吗?师父在上,受弟子一拜!”
    秦风年龄虽小,但审时度势这一点,丝毫不比成年人来的差,其实早在载昰讲出外八门的来历后,他就存了拜师的念头,刚才却是想为自己争取多一些好处罢了。
    不过凡事都要适可而止,眼瞅着老头的耐心快被消磨完了,秦风也不敢再刺激对方了,过火了说不定就落个鸡飞蛋打,当下双膝一软,就向载昰跪倒下去。
    “等等,虽然没人观礼,这拜师也不能太随便了!”载昰右脚一挑,将秦风弯下的膝盖给挑了回去,“入我一门,要先拜祖师,你等一下!”
    载昰说着话站起身来,走进里屋翻弄了一会,手中拿着一幅轴卷走了出来,将案桌上访的那副《幽兰竹石图》取了下来,将手中的图展开挂了上去。
    “师父,这人是谁啊?怎么是个道士?”
    等载昰挂好那幅画后,秦风发现,画上只有一身穿道袍头挽道鬓之人,道人手上拿着个拂尘,背负宝剑,周围云雾缭绕,宛若仙人一般。
    和西方写实手法不同,中国古代作画,常常只讲春秋笔法,只论意境,道人的面目看上去却是一个鼻子两个眼,没有丝毫出奇的地方。
    “除了祖师,在明朝初期,有谁能制止朱元璋那爷儿俩大开杀戒啊?”
    挂好图像后,载昰恭恭敬敬的对着画像鞠了个躬,嘴中念道:“三丰祖师在上,今有外八门第二十代传人载昰收徒,特请祖师见证!”
    拜完之后,载昰坐回到了太师椅上,说道:“秦风,跪下!”
    虽然之前有诸多疑问,但看到载昰严肃的样子,秦风还是老老实实的跪在了画像前面。
    “三拜之后,给祖师上三炷香!”
    “是,师父!”秦风恭恭敬敬的对着画像磕了三个头,从案桌上取了三根香点燃,将其插入到了载昰刚刚准备好的香炉之中。
    “师父,请受弟子三拜!”上完香后,秦风对着载昰又拜了下去,这一次载昰没有再制止,而是受了秦风三个响头。
    “秦风,咱们这一门,只有三点门规,你要记好了!”
    拜师礼成之后,载昰并没有叫秦风起身,而是正色道:“门规第一条就是不得背叛师门、欺师灭祖,你可能做到?”
    “能!”
    秦风嘴上答的痛快,心中未免感觉有些好笑,外八门主门这一脉,就剩下老头和自己两人了,日后怕是只有自己一个,谈何欺师灭祖啊?
    不过转念一想,秦风顿时明白了过来,师父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他还没忘了当年那个逆徒的事情。
    “第二,不得奸淫妇女!”
    “第三,不得枉杀无辜,你可都能做到?”载昰可不知道秦风心里在想什么,径直将另外两条门规说了出来。
    “师父,我能做到!”秦风重重的点了点头,虽然手上有五条人命,但秦风认为那些人都是死有余辜,这自然不能算是枉杀无辜了。
    “对了,师父,祖师的名讳,您还没告诉我呢。”
    对画上那人,秦风着实有几分好奇,这外八门里面净是些坑蒙拐骗偷的家伙,没一个是好东西,祖师居然能将其整合起来,那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祖师姓张,名三丰,是宋末明初的人。”载昰闻言笑道:“世人皆知他手创了武当一派,但少有人知道他还是外八门的门主……”
    朱元璋立国之后,对江湖人士大肆杀戮,但惟独尊崇道家,更视张三丰为活神仙,在武当山大兴土木为其建造道观,其中原委到了今日,已经无法考究了。
    不过按照载昰的说法,张三丰当年游走江湖,却是把一团散沙的外八门给凝聚到了一起,不知道朱家皇帝是否因为这个原因,才减少了对江湖人士的杀戮。
    “原来祖师是张三丰啊?怪不得这么厉害!”
    秦风吐了下舌头,他在刘家偷师了那么多年,对武林中的传闻逸事可是听了不少,自然知道太极拳为张三丰所创,是个大有名头的人物。
    听到秦风的话后,载昰笑了起来,摆了摆手说道:“好了,你且起身过来,师父要送你件礼物!”
    “礼物?师父,您这屋里还藏着什么宝贝呀?”
    听到载昰的话后,秦风不由在屋里张望起来,这套黄花梨桌椅倒是宝贝,只是给了秦风他也搬不走啊。
    “东西就在我手上啊!”
    见到秦风走到面前,载昰将一只拳头伸了出来,只不过当他摊开了手掌,掌心里却是空空如也。
    “师父,您……”正当秦风想出言询问的时候,载昰抬至秦风胸前的手掌,突然往前一送,结结实实的打在了秦风胸口上。
    “哇……”
    载昰这一掌的力道可不小,打的秦风连退了三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只感觉胸口一阵烦闷,张口刚想说话,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
    “师父,您这是干嘛?”
    当这口鲜血喷出后,秦风的呼吸终于顺畅了起来,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老头,哪有收人为徒先打上一顿做见面礼的啊?
    “秦风,我知道你自幼家中遭遇变故,和妹妹相依为命,就算你心胸宽广,也难免气结积郁……”
    载昰站起身走到秦风身边,看了一眼他胸前那一摊黑紫色的血迹,说道:“要是不将瘀血逼出体外,不出三年,你就会落个半身不遂的下场!”
    正如载昰所言,秦风从小的性格就很大气,但家中出事的时候,他终究还是个孩子,心中的苦闷又无人诉说,久而久之,气血就挤压在了体内。
    前段时间连杀五人,虽然也是一种发泄,只不过那是治标不治本,杀人后的惶恐和不安,让秦风体内的隐疾反到是更加严重了几分。
    载昰修习的是道家练气法门,比之内家拳的吐纳呼吸还要更甚一筹,他早就看出了秦风身上的隐疾,这一次却是将其给根治了。
    “有这么严重?”秦风低头看了一眼胸前的黑色的血迹,鼻端传来一阵腥臭的味道,心中不由相信了老头的话。
    
    第30章 震惊
    
    “江湖上练武岔气的例子还少吗?”
    载昰摆了摆手让秦风坐了下来,说道:“舌抵上腭,鼻吸口呼,吸如长鲸吞水,呼如蚕丝剥茧,同时给我气走周身,行一个周天!”
    秦风愣了一下,不过马上反应了过来,师父这是在教自己行功运气的方法,连忙凝神静气,缓缓用鼻子吸起气来。
    往日里练八极拳站桩,就是需要呼吸相配合,秦风对此到是不陌生,按照载昰的吩咐,提起丹田内劲,在周身游走了起来。
    不过和站桩练功不同,随着秦风的呼吸,一股暖洋洋的感觉遍及全身。
    体内的那股内劲,随着秦风的一呼一息,居然变得壮大了不少,往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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