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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厨房去晋朝-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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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扎木摸了下后脑勺一笑:“说都说好了,那下次有什么事,我就先问过木姑娘。到时候,木姑娘可不要说没空理我呀。”

    木香说:“只要你不说出无聊的话,有事找我帮忙,我帮得上的都会帮的”

    是呀,出门在外靠朋友,这个道理她懂。

    而且,她现在帮阿扎木,以后阿扎木肯定能给她更大的帮助,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木香便经常过来帮帮阿扎木,他一个年轻人独自在这里混也不容易的。

    木香得了阿扎木的钱,又得了周府采购崔伯的钱,选中一间离酒楼很近的小巷子里的一间矮房,叫装修工随便清理一下,安上冰窖。

    以后海鲜便可以大批运进来了,可以先放入冰窖里。这样,顾客天天都能吃得到新鲜的海鲜了,不会再因为缺货而让生意外流了。

    一切似乎是很顺利。

    几日之后,周汤也顺利通过了考试,正式加入了编制,从此薪水俸禄都是工式的。

    周汤实践承诺,带着木香去骑马游玩了一天,搂着木香的腰,吻着她的发际,说:“这些天冷落你了,你不高兴了?”

    她摇摇头:“我哪会这般小气了?”

    周汤抱着她下了马,二人在草坪上坐着。

    她舒服地仰卧于草地上,柔柔的青草滑过她的手、她的脸,她长长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周汤伏下身来,也躺下来,不过他是侧躺,并支起一只胳膊举着头,看着她。

    她忙用手遮住脸,说:“别看,我仰卧的样子难看”

    他抓了她的手,就是要看她的脸,说:“你怎么看都好看,比谁都好看。”然后唇贴在了她的红唇上,深深地吻着。

    温存了一会儿,他便躺在她身边,用自己的手臂给她当枕头。

    她闭上眼睛小睡了一会儿,睁开眼睛,看到天空一群飞鸟成排地飞过,响起一阵鸟鸣。

    “对了,”他凝视着苍穹,开口说道,“你最近是不是都跟阿扎木在一块儿?”

    木香说:“只是去他店里和他聊了聊天。他日夜忙于装修,我瞧他挺辛苦的。聊完了我便走了,打烊后我便回去了,没有和他在一块儿。”

    他“哦”了一声。

    木香偏过头去看了看他,问:“你为何这么问?”

    他眉毛微微蹙了下,说:“我也是听母亲说的。”

    原来是周夫人对他讲的。可是周夫人怎么会知道呢?

    他继续说:“我知道这是母亲在编排你,在离间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不信她,我只相信你。你说没有,我便信。”他边说边偏过头来,深深地凝视着她。

    她感动极了,说:“有你这句话,我便放心了。”

    他转过头去,继续凝视着苍穹。

    她问:“瑾玉,你是不是不希望我和阿扎木说话?”

    他淡淡一笑:“木香,你别想多了。我知道你是想和这些胡人搞好关系,好为你的酒楼服务,是吧?”

    她大喜,原来他早就猜透她的心思了。

    “是的,瑾玉,”她放下心来,说,“你可知道,这个阿扎木,可是我的财神爷呢。”

    是呀,阿扎木这次一口价将她不要的店面给转租了去,还自付装修费,要知道,这事根本不可能发生在斤斤计较的汉人身上。

    汉人太精明,口袋里的钱不容易骗进自己口袋,可是阿扎木不一样,从不还价,太容易相信人。这样好的生意伙伴,去哪儿找去?

    周汤将她的头扳到自己唇边,吻了吻她的额头,她的脸颊,她的凉凉的鼻尖,笑道:“我并非这等小气之人,我对你有信心,也对自己有信心。你只要是生意场上的事,你尽管去做,这些闲言闲语的,都是有心人故意为之,我不会理会的。”

    她将自己依偎在他怀里,幸福地闭上眼睛,说:“你真好,瑾玉。有你,真好。”

    周汤这时瞧到了围在她项上的殊缕布,这纷繁的颜色看得他有些眼花缭乱,便问:“似乎你过去没有带过这花布,这是什么?”

    木香说:“这个叫殊缕布,是氐族人的丝巾。好看吗?”

    他点点头:“好看。你刚刚戴上去的?”

    她笑道:“都戴了好几天了,紫烟还帮我在上面绣了个图,是你一直没发现而已。”

    他抚摸了一下殊缕布,说:“这质地不错。是哪儿买的?”

    她说:“不是买的,是阿扎木送的。”

    他眉毛蹙了一下,马上又扬起来了,“哦”了一声,复又躺下。

    “他还真是有心人哪。”他说了一句,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他是什么意思。

    她将头埋入他胸前,说:“你又不高兴了?”

    他将她搂得更紧一些,说:“我的夫人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而这样好的女子却是我的,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还会生气呢?”

    她说:“我的心里只有你。只是这殊缕布怕也不贵,所以我便接受了。若是别的男人想送我什么贵重的礼物,我是不会接受的。”

    他说:“时候不早了,陈自美约我去吃酒,我要走了。”

    她听了,拉着他的手,又开始粘人起来,“不如让陈自美来瑾添香吧。也带我见见他好了。”

    他想了想,她见他在犹豫,她知道他在犹豫什么,因为古代男子和朋友同事聚餐时,是不会带上自己的女眷的。

    可是反正也是去吃酒,来别的酒楼和来瑾添香都一样,所以周汤点了点头。

    于是木香先回酒楼,周汤去叫陈自美。

    不一会儿,周汤带着陈自美来到瑾添香。

    瑾添香的酒保一看周汤来了,身后还跟着个穿盔甲的人,也是个大人物,便请他们进了最好的包厢里面。

    木香令人上了莼菜鲈鱼烩和一些干果,陈自美笑笑:“周贤弟,只要点好酒便行,腹中饱实,不能再吃了。”

    周汤说:“这莼菜鲈鱼烩可是江南名菜,而这里的做法又和别处不一样,不妨一试。”

    陈自美夹了几口说:“听说瑾添香是贤弟的红颜知已木姑娘所开,既然已经来了,贤弟何不引见一番?”

    周汤笑道:“正待引见,兄长就先提了。”便对酒保说:“你们家掌柜呢?”

    酒保说:“大人且先用膳,奴才即刻去回复掌柜。”

    不一会儿木香便挑起帘子进来了,陈自美连忙起身,木香垂下头,对陈自美一揖:“妾身见过陈典军。”

    陈自美也回礼:“娘子不必多礼。既然娘子是周贤弟的红颜知已,便也是我的朋友。娘子请坐。”

    于是木香便坐在周汤身边。

    陈自美说:“这道莼菜鲈鱼烩品味更重了些,不像先前桂香楼的莼菜鲈鱼烩那样过于清淡。先前我不爱吃这道菜就是因为鱼腥味过重,可是娘子做的这道菜却一点鱼腥味都没有,吃上去朗朗上口,果然是名不虚传。”

    木香一揖:“过奖了。”

    陈自美说:“不知娘子这里可有什么好酒没有?在下不懂美食,却极为好酒。”

    木香笑答:“回典军话,这瑾添香什么菜肴都有,就是这酒只是家常酒,并不见长。典军这话倒提醒了妾身了。下次怕是应该请些好的酿酒师来。”

    这酿酒师本来是有一个的,是墨云从过去的纪家酒肆挖过来的,只是墨云一离开,也将这个人给带走了。所以这瑾添香一时也请不到好的酿酒师。

    这好的酿酒师一般都自己酿酒做生意,哪会降低身价去给别人打工?除非请的起这工钱。

    木香觉得请一个酿酒师工钱太贵了些,就一直搁在那里。可是好多顾客也有提及,这瑾添香什么都好,就是这酒太普通了些。

    周汤听了,温和地看着木香说:“既然是少了酿酒师,你怎么不早说?你忘记了,我有个朋友就是极好的酿酒师。”

    周汤不说出那个人的名字木香也知道,这个人就是云深,乳娘的儿子,一直隐居于城郊。

    木香并非没有想到这个人,只是,她不知云深的底细,也不知乳娘的底细,所以一直不能放下心来去相信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素来想靠自己的努力,不想让周汤帮忙。所以一直没对周汤提及。

    木香说:“也好。若是这瑾添香连酿酒师也有了,怕是生意会更加好了。”

    陈自美说:“听说瑾添香才开业不久,这生意便蒸蒸日上,红火程度在广陵城所有酒楼里排名第三,仅次于广陵第一楼桂香楼和广陵第二楼秋风斋。而且这生意还有越做越好的趋势。娘子年纪轻轻,便有如此成绩,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呀,委实让在下佩服不已。”

    这点木香知道。这瑾添香可是倾尽了木香全力,而且自从将焦炭用于燃料之后,这酒楼的上菜速度简直是神速,没有一个酒楼可以做到,在顾客叫菜之后不到一盏茶的时候便能上菜,再加上刚刚租了大的冰窖,连海鲜供应不足的问题也解决了,再加上木香自己的知名度和周汤的绯闻风波,当然最重要的是酒楼菜肴的独特和美味,还有木香适时推出的促销服务,这瑾添香蒸蒸日上是早在木香预料之中。

    可是木香并不满足,她正在苦心思量着,如今将业绩超越广陵第一楼和第二楼,真正晋升为一只黑马,抢占广陵第一楼的头衔。

    木香是一个吃得起苦、上进的女孩,前世如此,今生也是如此。

    前世的她没有过人的学历,也没有富贵的家世,相貌也称不上美若天仙,只能算是中等偏上,再加上她身材比较高,从小喜(3UWW…提供下载)欢体育运动,喜(3UWW…提供下载)欢在阳光里跑步,所以这脸便被晒得黑黑的,她唯一能吸引得前世的酒楼老板的儿子神魂颠倒的,就是她这不服输的上进的个性,和不怕苦的品德。

    想不到今生也差不多。只是换了一种环境而已。

    木香和陈自美聊了一会儿,便离开了。

    陈自美见木香走了,喝了一口酒,看了周汤一眼,说:“过去听人说,贤弟和木姑娘十分亲密,在下不信,如今亲眼所见,才相信是真的了。这木姑娘周身的确散发着独特魅力。只可惜……”

    周汤也端起酒喝了一口,说:“可惜什么?”

    陈自美说:“可惜,这木姑娘名声却不太好。莫非贤弟不知道么?”

    周汤微扬下颌,凝视着手中的酒杯,说:“这都是无聊的闲话,没一句是真话,我向来不耻于听。”

    陈自美说:“我知道贤弟如今是深深沉迷于木姑娘的魅力之中,旁人的话是听不进去的。可是作为贤弟的好友,我却不得不提醒贤弟一句。这城内可是对木姑娘传得沸沸扬扬的,说她从来便不正经。”

    周汤眉毛一蹙,说:“他们说什么来着?”

    陈自美说:“我说了,贤弟可不要生气。他们说,木姑娘小时候勾搭青梅竹马的阿水,做奴婢时勾搭纪家大郎二郎三郎,后来又勾搭周少郎你,早已是不清不白之身……”

    周汤气得重重捶打了下桌子,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都是谁说这些话的”周汤怒道,“我这就去杀了他们,要他们胡说八道,辱没木香的清白”

    陈自美说:“若果真是清白,也不会有这么多闲话,这些话也不一定都是空穴来风。”

    周汤听了,心痛不已。是的,的确,所谓的绯闻也都是有人做了才会被人传扬开去的,哪会有空穴来风的谣言?

    可是木香亲口告诉他的,说她还是清白之身,她不可能欺骗他的。

    他心里纠结不已,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下去。

    陈自美又说:“而且,木姑娘长得如此美丽,哪个男人见了不爱?怎么可能还会留有清白之身呢?”

    “够了。”周汤重重一按拇指,将手掌中的酒杯给捏碎,他说,“兄长请自便。在下想一个人静一静。”

    陈自美拍了下周汤的肩膀,说:“这事的确是要好好想想。过去,在下也曾在情窦初开之时,深深迷恋上一个婢女,可是最后才知道这婢女早就不是清白之身。当时迷恋她时,也与今日贤弟这样子相似。可惜在下都能醒悟过来,何况贤弟么?

    若只是纳个通房,倒也无关紧要,若是娶为夫人,可不能被良朋好友笑话了去。长痛不如短痛。贤弟可是要快刀斩乱麻呀。”

    周汤却揽衣走上楼去了。

    他心里很乱,只想听她解释。

    是的,他不相信任何人,哪怕是亲自父母,哪怕是好友陈自美,哪怕是好妹妹紫烟,他都可以不相信,不顾不理,可是他相信木香。

    他现在需要木香亲口告诉他,陈自美所说的,城中所有的谣言,都不是真的。

    都不是真的。

    木香正在主房内写计划,抬头看到周汤阴着脸进来了。

    “陈典军走了?”木香一怔,这周汤是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阴沉。

    周汤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走到她身边坐下来。

    她闻到他嘴里飘出来的一股酒气。

    “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了?”她拿出绢帕给他擦了擦嘴,说,“快喝杯茶,解解酒气。”

    她边说边给他倒了一杯茶,递给他。

    他没有接,沉沉地说:“我没有醉,我只是有话要问你。”

    “什么话呀?”她一怔。

    怎么感觉不对劲的样子?

    他眉毛一蹙,目光中闪现着一丝柔情,又闪现一丝纠结,说:“告诉我,我想听你亲口告诉我,你是不是,是不是还有清白之身?”

    她听了,苦笑了一下:“原来你是不相信我。你是不是又听到了什么谣言了?”

    他忽然紧紧抓着她的双肩,将她扳到自己面前,看着她的眼睛说:“我要你亲口告诉我”

    “我告诉过你一次了的”她心痛极了,狠狠甩开他的手,几乎要哭了,“难道要我一次又一次地重复告诉你么?”

    她站了起来,绕过他,跑了出去。

    “木香”他心一沉,急忙追了上去。

    他太让她伤心,太让她失望了。

    若是当真相信她,说一次就会信;若是不相信她,她就算讲上一百次、一千次他也不会信。

    原来,他是一直都不相信她的清白。

    她这样爱他,为了他不顾生命,为了他可以忍受周夫人的辱骂,爱他爱得这样卑微,这样执着,可是,他却压根儿没有相信过她

    她的心碎了。

    她如飞往前跑,正撞上一个人,一看,是阿扎木。

    “你怎么哭了,木姑娘?”阿扎木心疼地问道。

    她没有回答他的话,拼命跑开了。

    阿扎木正要追,却见周汤在后面追了上来:“木香木香”

    阿扎木于是跟在周汤后面追,想看看发生了什么。

    木香没跑几步,便被周汤追上来,他抓着她的手,说:“木香,不要这样你听我说木香”

    “不必说了。”她咬着唇,冷冷地说,“既然你一直以为我是配不上你的,不管从身世还是从清白都是配不上你的,那你还要和我在一起做什么?”

    周汤低下了头,紧紧蹙着眉毛,说:“我从来没有觉得你配不上我。”

    “你不要自欺欺人了。”她擦干脸上的泪,“既然没有信任,在一起也不快乐,何必再这样自寻烦恼下去呢?”

    她转身要走,正看到追上来的阿扎木。

    “阿扎木,走,带我走。”她忽然对阿扎木这样说道。

    阿扎木看了她一眼,又看了周汤一眼,不敢动。

    她冷笑道:“男人都是胆小鬼么?我叫你带我走不要让他追上我”

    阿扎木鼓起勇气,说:“不,我不是胆小鬼我带你走让我来抚平你心里的哀伤”

    周汤却上前一步,抓住木香的手,说:“木香,你要去哪里?”

    木香狠狠甩开了周汤的手,说:“与你无关。”

    声音冰冷到极点,周汤从没有想到,一向对他百依百顺的木香,也会对他冷漠到这种地步。

    阿扎木带着木香走入人群中,周汤的心都要碎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他拔出剑,拼命舞着剑,挥斩着树干和枝叶。

    为什么?

    为什么他武功盖世,却保护不了自己心爱的人,不受流言的冲击

    为什么?

    他的剑如魔掌,所到之处,枝叶纷飞。

    木香跟着阿扎木,回头看看周汤没有追过来,心里一凉。

    “阿扎木,走,我们去喝酒去。”她说

    可是阿扎木正要带着她去喝酒时,她忽然想到了什么,说:“不,我不喝了。我还是回去吧。”

    她不想和阿扎木走得太近,街上的人都会看到,看到了又会有着闲言闲语。

    她刚才只是一时冲动离开了周汤,可是心还是没有离去。

    她不想再引发什么流言了,这样有损周汤的名声。

    她擦干泪,向阿扎木告别。

    阿扎木说:“你真是个好女孩。他这样对你,你却还这样为他着想。”

    她却说:“阿扎木,你去看看他,看看他现在怎么样了?我怕他太悲伤了。我求你帮我去看看他,只要看看他没事就好。不要告诉他,是我要你去看他的。”

    阿扎木点点头:“你要我去,我一定会去的。只是,我认为,他并不值得你为他这么做。这天下好男人多得很,比如,我就是一个。”

    木香却一句也没听到。她心里想的是周汤会不会出事。

    木香回到瑾添香,一个人。酒保都上前来问她怎么了。

    她一个人将自己关到主房内,逼自己不再哭泣。

    酒保看她没有再哭了,以为没事了,又都去干活了。

    阿扎木来到刚才那片林子里,看到周汤正挥剑乱砍,便躲在树后面去,不敢出来,生怕被他的剑给伤了。

    周汤收了剑,站定,眼睛一斜:“阿扎木,不要躲,给我出来”

    阿扎木一怔,这都能看见?

    便从树后面走了出来,却不敢走太近,赔着笑脸说:“周将军是吧?这剑果然舞得好,如雪花飞舞,如闭月羞花,如沉鱼……”

    “住口”周汤瞪了阿扎木一眼,阿扎木缩了缩头,用双手捂着嘴,不再讲下去。

    周汤紧紧绷着脸,说:“你不是跟着木香走了么?木香现在哪里?她怎么样了?”

    阿扎木在心里说,你自己刚才不要人家,现在又这样关心人家,真是个奇(提供下载…3uww)怪的人怎么这汉人都这么奇(提供下载…3uww)怪呢?

    周汤也许是感觉到了阿扎木的腹诽,瞪了阿扎木一眼,厉声说:“还不快讲”

    阿扎木吐了下舌头,说:“木姑娘本想和我去喝酒的,忽然又提出来不去了,她回酒楼去了,还叫我过来找你,看你怎么样了。”

    周汤紧绷的脸和缓下来,负上了沉沉的哀伤,他眉毛拧成痛苦状,轻轻问了句:“真的?”

    阿扎木见周汤一会儿生气,一会儿又悲伤,便说:“我骗你干嘛?不是木姑娘要我来,我还跑到这儿来受你气呀?”

    本以为周汤会生气,谁知周汤此时站立都有些不稳,他用剑尖顶在地上,支撑着站稳,完全沉浸于自己的悲伤之中,根本没注意阿扎木的说话语气变重。

    阿扎木问:“你这么悲伤做什么?要说真正应该悲伤的,应该是木姑娘”

    周汤闭上了眼睛,清长的睫毛负住了眼睑,投下了点点暗影,“我这样对她,她还是这样关心我,是我不对,我不是人,我不应该不相信她。”

    阿扎木摊了摊手,说:“你知道错就好了。我说你败就败在再不相信人了,连木姑娘的话你都不信,你还能相信谁?”

    周汤点点头,睁开了眼睛,凝视着远方,说:“你说得对。我是应该相信她。完全相信她。”

    “你要是能做到完全相信她,就不是你了。”阿扎木说,“你这个人太纠结了,弄得你周围的人都跟着你一起纠结。”

    周汤将剑收入剑鞘,要走。

    阿扎木连忙拦住了他:“你是不是要去找木姑娘?不要去呀,她现在正在气头上,你去找她,她一定不愿意见你我估计晚上她会收拾东西搬出周府,那时候你将她拦下来,再向她认个错,效果会更好。”

    周汤沉吟片刻,看了阿扎木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感激,说:“谢谢你的提醒。”便迈开脚步走了。

    阿扎木看着周汤远去的身影,打了自己一巴掌,骂道:“阿扎木呀阿扎木,你真傻看着他们闹分手,你应该高兴才对,怎么还劝他们和好呢?我真是个傻子”

    到了晚间,木香打烊回去,果然去收拾行李去了。

    周汤走进她房间,木香听到他的脚步声,也不回头,只顾着收拾行李。

    周汤来到她身后,笑道:“怎么收拾起行李来了?可是这儿的奴婢不听话?告诉我,我去罚她们去。”

    木香头都没抬,更没有接话。

    周汤见她没反应,便厚着脸皮抓了她的手,笑道:“木香,还在生气呀?”

    “请放开。”木香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

    周汤不放手,反而将她两只手都抓了起来,扳过她的身体,看着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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