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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官商风流-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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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八章 说辞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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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蔡明财对面的老李在承受蔡明财将近半个小时口水的轰ha后，终于得到一丝空隙，赶紧解释了起来。“这个、这个我也不知道，我刚刚已经去了解情况了，ǐng察和媒体并不是死者家属找来的，至于是谁找来的，我还没有没目。家属那边我已经让人去了；只要钱能摆平；我也没让人心疼钱，反正日后有的是办法让他们吐出来，不过，不过好像不是家属那边叫人去的，我感觉，钉子户那边，大概还是想要一些钱的。”
事实上，老李也不过是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罢了，后来稍微想一下便知道是谁做的手脚，开始的时候他也不过是太过于着急了，这才没想到，这会儿细细想想，能劳动这么多媒体一起出现的，那可不是一般的能耐。媒体这一块在万建的公关费用中也占据了很大的一块，蔡明财也明白万建在东陵市的名声不大好，正面形象全靠媒体来吹捧，所以，在这上边，万建一向是很舍得花钱的，那些媒体，哪个不是被万建喂的饱饱的。现在能让这些个有奶就是娘的媒体翻脸不认账了，整个东陵市，也就几个人才有这样的能耐，用屁股想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不过这会儿蔡明财正在气头上，老李也只好装傻充愣起来。
“哼。”蔡明财怒哼了一声，听了老李的解释后，没有再说什么，眼神中泛起了思索的神色，这件事恐怕是被人刻意捅出去的，至于这个人是谁，蔡明财已经无心理会了，反正东陵市里边想他倒霉又有能力劳动这么大力量的，不外乎那么几个，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怎么样把这件事情平息掉，尽可能少的减少万建的损失。
市里边现在的情况他也知道，钱启建和黄宝德刚刚都托人递过话来，市里边上层现在正形成默契，相互制衡着，动这些力量的，即便不是苏慕儒，也应该是他们那一方的人。至于这么多的媒体，或许并不是一家的力量在运作。万建这些年做的天怒人怨的事儿多了去了，远的不说，单单说最近这几年，东陵市里边被万建排挤的经营不下去的地产开公司就海了去了，没有十个也有八个。万建一贯的作风便是吃独食，那些个被排挤的经营不下去的地产公司，大部分都没有了活路，要么破产要么转行。这些个地产开商，若说他们心中对蔡明财，对万建没有怨气，那显然是不可能的。碰到这么个好不容易等来的落井下石的机会，若是他们不好好运用一下，那可就有些弱智了。虽然这些个商人规模不大，影响力也不大，不过架不住人多，而且每个人背后都代表着一个小型的利益集团，集合在一起，力量也是不小的。
总之一句话，东陵市里边，想看万建笑话的人，想对万建落井下石的人多了去了，也就是说，万建在东陵市里边，可以说到处都是敌人，人人大概都想打击一把。当然，起主要作用的，铁定是苏慕儒一系的人马，没有苏慕儒那边的人挑头，这些个规模不大的地产公司，他们是万万不敢和万建顶牛的，放在以往，蔡明财打个喷嚏就能吹走一大堆，不过在这应景的时候，还就真要蔡明财好好的伤伤脑筋。
事实上有些事儿也怪蔡明财做的太绝，万建这些年来赚的钱，血腥气太大，而且一贯喜欢吃独食，而不是人一贯奉行的做人留一线日后好想见的经商原则，每一个败在万建手下的开商都是凄惨无比，当年有着黄宝德和陈松威支持的蔡明财，对赶尽杀绝的手段，运用的很是熟练，于是乎，在赶尽杀绝了一个个对手的时候，万建也把这些个开商背后的小型利益集团得罪了个遍，可以说，已经到了天怒人怨的地步。
这些个小型利益集团或许能量并不是很大，可是若应景的时候，那就有可能成为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好了，你出去吧，要尽量密切关注那边的情况，媒体方面你也尽可能的关照尽，尽可能的别让一些不好的言词传到他们耳中。该花钱的地方也不用想着节省；能摆平了这事儿；那就是大功一件。”说完蔡明财对着老李挥了挥手，等他出去后，蔡明财拿起身前桌子上的电话，拨出了一个电话。
……
而此刻，市委和市政府那边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当当当——
“进来。”
钱启建在宽敞明亮的书记办公室里边皱着眉头，漫不经心的翻看着什么文件。
从今天上午开始他的心情便一直不是很好，万建的事情他已经能够得到了消息，毕竟他是市委书记，对万建平日里的关注也比较多，万建那边出了事儿，他自然是知道的，他虽然有心偏向万建，毕竟怎么说万建也是和他一个利益阵营的，可是在这件事情上，他也有些说不上话啊。
钱启建在地方上为guan多年，自然了解地方上的门道，以前他也是从县长、县委书记、副市长、市长、市委书记，这样一步一个脚印走上来的，而不是在部委里边熬资历下放的。有在地方上任职的经历，他自然知晓，拆迁死人其实不是什么大事儿，以往的时候，政府有时候甚至会给暴力拆迁者撑腰，可是那靠的是人嘴两张皮，要嘴上边装着转珠把黑的给说成白的红的说成黑的，那样才行。
现在的情况是，东陵市的实际掌控者不是他这个名义上的一把手，而是市长苏慕儒，苏慕儒又和万建素来就有矛盾，若说苏慕儒不利用这个机会来打击万建，他钱启建是万万不相信的，因为那样不叫做肚量，而叫做错失良机，叫做愚蠢。
钱启建倒是有心给万建说句话，不过苏慕儒强势，他现在在东陵市还没有站稳脚跟，联合黄宝德也不是苏慕儒的对手，还好在这件事情上边，因为市委和市政府这边的意见不合，苏慕儒大概也不想彻底的撕破脸皮，所以政府那边没有明确的表态，两边一直僵持着，钱启建他自然明白苏慕儒的意思，那意思便是，你不动我也不动，若是你要动，那么就别怪我拔刀亮剑了，所以，钱启建现在也很是心烦。
他这个一把手，当的可着实有些窝囊，不仅一把手的权威建立不起来，而且还完全被二把手压的抬不起头来，而且还没处诉苦去。
“小刘啊，什么事啊？”进来的是钱启建的秘书，跟着他有一段时间了，还算有点眼梢。
“钱书记，外面有一通电话找您，要不要给您接进来？”
“电话？谁打来的？”钱启建眉头一皱，问道，既然秘书进来请示，自然便是感觉他需要接的电话，平常的电话，秘书一般都会自己处理的。
“他说他姓蔡，其他的就没说。”这个秘书倒是说话挺有分寸，身为钱启建的秘书，自然会关心钱启建关心过的事儿，今天万建生的事儿还是他亲自告诉钱启建的，所以那边电话过来，他自然便知道是蔡明财的，要不，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的电话都有资格让市委书记接听的。只不过人家这么大张旗鼓的打过来，又故意的遮遮掩掩，他这个秘书自然也要把表面功夫给做足了，人家需要遮遮掩掩，他也便表现的遮遮掩掩吧。
“姓蔡？”钱启建眉头一挑，他猜到这个电话一定是蔡明财打来的，肯定是来求他解决今天上午生的事情。不过电话不打到他的私人电话上边，而是接通到秘书办公室的办公电话上边，这就有些说道了。这么大张旗鼓的打过来，却只说姓蔡来遮遮掩掩，哼，既然他遮遮掩掩，那我也就装聋作哑装傻充愣吧……
这么想着，钱启建缓了一下，慢慢的摇了摇头，“我不认识什么姓蔡的，你告诉那人说，我正在开会，不方便接电话，恩，就这样吧。”
钱启建也感觉现在这件事情有些烫手，他并不想插手进去，尤其是不想在这种时候插手进去，既然苏慕儒那边没有和他完全的撕破脸皮，钱启建就更不想撕破脸皮了，目前这个阶段，还是和苏慕儒僵持着，保持一定的默契比较好，毕竟，他还立足未稳。而且，这件事儿万建处理的也有些适当，活该被人抓住把柄使绊子。他钱启建作为市委书记，来了东陵市这么久，他蔡明财没有帮上什么大忙也就罢了，还要他钱启建来给擦屁股，哼，做梦呢，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尤其是都到了这种时候了，居然还敢大张旗鼓的把电话打到这里来，还故作遮遮掩掩的，当别人都不明白他的意思呢，哼……
再者说，钱启建也不认为这次的事儿能让万建伤筋动骨，顶多便是把旧城区改造的工程让出去罢了，不让万建吃点亏，他蔡明财是不会意识到他钱某人的重要性的，这次，就当给他长点记性了。若是真的到了万建生死存亡的时候，那钱启建自然是要出一把力的，不过仅仅损失一个工程，丢了就丢了，反正不是他钱某人的。
“嗯，好的。”听着钱启建的吩咐，刘秘书脸上明显愣了一下，好在他心理素质不错，钱启建也正在想着某些事情，没有注意到他的愣神，刘秘书赶忙调整过来表情，点点头走了出去。虽然奇怪钱启建现在的态度，不过他是秘书，自然知道，有些事情，不该知道的就不需要知道
……
第二百八十九章 说辞 下
“草他***……”听到电话那头的秘书说钱启建不方便接电话的话语，蔡明财顿时心中怒huo万丈，他自然明白这是钱启建的托词；他在市委办公楼里边早就有耳目；自然知道市委那边没有什么会议；也知道钱启建正在办公室里边。所以；他立马便明白过来，钱启建这是不想插手万建的事情。
所以，放下电话后，蔡明财立马便破口大骂起来，“妈的，现在看到这件事情烫手了，就一个个都***当缩头乌龟了！妈的，当初拿钱的时候一个个可没见的手软，这会儿出事儿了，倒是一个个的，都知道明哲保身了，**#￥％￥％……”
混迹商海这么多年了，蔡明财才不会相信电话那头秘书的话，什么开会，什么不方便，都是说辞，都是借口，只不过这个借口，那便是一种态度，一种不插手的态度，其实也就是委婉的拒绝帮助的意思罢了。
再放下电话的瞬间，蔡明财便真的有些焦急起来，这件事情既然连钱启建都不愿意帮忙，恐怕事情比想象中要麻烦的多，搞不好这件事情会越来越大。市委书记都明确表示了不插手，岂不是表明他蔡明财成了砧板上的肉了？他们两个好歹是一个阵营的人，万建好歹也是有着章家的股份的，他钱启建和章家的利益集团关系密切，既然这会儿都不插手，足以说明事情的棘手程度了，搞不好，可不仅仅是丢了一个工程的事儿。
左思右想，蔡明财越想越反，最让他奇怪的是，吉隆章家作为万建的一个大股东，事情现在都闹的满城风雨了，可是依然不见章家的人来插手，这才是他最奇怪的地方，要不，以章家的人脉关系，这件事情处理起来，即便是有着苏慕儒的主场优势，万建也不至于毫无还手之力。
可是令人奇怪的是，章家的人到现在都没有出手的意思，甚至都没有联系他蔡明财来商量对策，这才是让他最心慌的地方。事情出了这么久，他章家的人，总不会一点消息也没有，即便是章家在东陵市的耳目不够灵便，钱启建知道了之后肯定也会和章家吱声的，现在章家毫无动静，自然便让蔡明财这个老油条有了一些别的想法。莫非，这是章家对苏慕儒的让步？是章家的妥协？莫非章家在上层的博弈之中已经败下阵来？
这么想着，蔡明财心理一时间七滋八味的全部涌了上来，脸色也随着心中的想法而不断的变化。
许久，蔡明财眼神中闪过一道厉色，不管怎么说，钱启建可以不管，章家也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什么也不管，反正章家也亏得起在万建上边的投入，可是他蔡明财输不起，他这二十多年的奋斗成果，全部都在万建上边，他输不起，万建也输不起，万建输了，他蔡明财便什么都没有了。
这么想着，蔡明财脸色变了几次，终于下定了决心，拿起电话又给老李拨个电话。
“老李，我看这件事情比想象中的还要严重，那个工人明天恐怕出不去了，现在ǐng察正在到处到他，虽然条子里边有我们的眼线，不过也有苏慕儒不少的人，我们还是要注意点，千万不能让ǐng察找到他，我听说徐虎那边也不大安分了，总之你们那边要注意点。我看，你现在就去好好安排一下，把那个人安排到一个隐秘的地方，暂时的藏起来别出来，如果事情真的展到我们无法掌控的地步的话，你就把那家伙……”
说到这蔡明财顿了顿，脸上泛出一丝狰狞，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绪后，继续说道，“总之，千万不能让那个人被ǐng察抓到。”
听到电话那头老李应和的声音后，蔡明财略略的放下心，又再次交代了一些不要紧的事情后，便把电话挂了。他和老李合作多年，虽然在电话里边没有明说，不过想必老李能够明白他话语里边的狠辣意味，这种事儿，他们两个人也不是第一次做了，只不过以往的时候很少用在自己人身上，而且万建这些年逐渐壮大，这种阴司手段用的也越来越少了。不到万不得已，他蔡明财也不喜欢对自己人用出这样的手段，尤其是这次出事儿的这个万建员工，也算是他们中的老人了。只不过若是真的到了那个地步，说不得，还真就要用一些手段，唯一让他有些担心的是，徐虎那边的动静，他现在还不知道，徐虎是不是真的成了苏慕儒那边的一条狗。若是徐虎铁了心要给他蔡明财找麻烦，那可就真的有些麻烦了，不过想想，苏慕儒应该不会接受徐虎这种身份的人，这样想着，蔡明财稍微放下点心来。他倒是有些找徐虎问问，不过两人之间已经算是撕破脸皮了，也不大好意思再给徐虎打电话，所以也就作罢了。
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蔡明财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出了办公室。哼，这些年想看万建的笑话的人多了去了，不过万建，还不照样屹立不倒？便是他陈松威倒了，我蔡某人照样不倒。
此时的旧城区比之前还要惨败，一条条道路狭窄不平，加上前段时间的一场雪，道路是即颠又滑。
以前的旧城区虽然依旧是脏乱差，不过怎么说因为有人居住，人气儿还是很旺的，可是现在，由于这里已经准备拆迁，大部分的人已经搬迁离开，只有几户为了钱不要命的钉子户还在充当着一颗颗楔在这里的钉子。
蔡明财走下车，扭头打量了一下四周后，便在身边走下车的司机的带领下，向着已经拆的残垣断壁的废墟深处走去。唉，微微叹息了一声，蔡明财心中暗道，若是这次的事情真的处理不好，说不得，最后也只有把这个工程给抛出去了，虽然刀口边的肉吃不成，让人心中很是不爽，不过和整个万建比起来，这点牺牲还是值得的。
废墟深处有几台铲车，在铲车旁聚集着一群头戴安全帽的工人和几个手拿摄像机话筒记者模样的人，看来便是今天过来这边的媒体了，这些人倒是鼻子灵，往日里喂的饱饱的，说翻脸就翻脸，便是比婊子都不如，简直是一群养不熟的白眼狼。
眼尖的人看到走向这里的蔡明财，立刻向这边跑了过来，其他人也在这眼尖人的带领下，看向这边，聚拢了过来。正主过来了，职业敏感的他们自然知道，这是来爆料来了，要不蔡明财也不会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他们倒是要看看，蔡明财亲自出马，到底要如何来处理这件事儿，按照他们事先得到的吩咐，哼……
蔡明财走到那个拿着话筒，身穿一身职业转打扮干练的女记者前，脸上一副悲哀的表情，“你好，我是万建的总经理，蔡明财。”那副表情，要是不去演戏真是屈才了，倒是不知道蔡明财还有演戏的天分。
好在这些记者一个个机灵无比，倒是不虞被蔡明财的这副表情欺骗，这不，蔡明财刚刚自我介绍完，话头便被那女记者抢去了，之见他将手中的那个话筒递到蔡明财的身边，而那个抬着摄像机的男的则迅的站在蔡明财的斜前方，肩膀上的机器对准蔡明财，配合的那叫一个默契，看来今天不在万建这边搞点料回去，他们是誓不罢休了。
“蔡经理，今天生在这里的事情想必您应该知道了吧，根据我们的了解，旧城区的改造工程市里边已经整体承包给了贵公司，也就是万建，据我们的了解，贵公司在拆迁的过程中涉嫌暴力拆迁，而且勾结黑社会势力，纵容员工对拆迁户伤人致命，我们已经确认，今天的事件涉及到的两个当事人，其中一个拆迁户当场已经死亡，另外一个是贵公司的员工，也就是杀人凶手，根据我们确认，目前杀人凶手已经畏罪潜逃不知去向，不知道作为万建老总的您对这件事情有什么看法，贵公司是不是要对此负责？还有，杀人的凶手还在逍遥法外，不知道蔡总您是否知道去向？”那女记者的问话干脆直接，没有一点委婉，明眼人一看便知道，这是事先得了吩咐的，要不，放在以往，在东陵市的媒体里边，可没有人敢炮轰蔡明财的。
“唉。”蔡明财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脸上悲伤的表情更加明显，“先请这位记者注意自己的言辞和用语，我们公司是否在拆迁中使用暴力手段不是你可以下结论的，我们也从未勾结什么黑势力。其次，作为万建的老总，我对今天生的这件事情深表遗憾，同时对那个工人的莽撞行为感到愤怒。不过，我要说的是，今天的事件，我们公司可以确认，那只是员工的私人行为，与万建并没有直接的联系。我不否认我公司在这件事情存在这监管不力的责任，毕竟，他是属于我们万建的一名员工，但是，他的行为，仅仅是他的个人行为，万建对于他的行为也是不认同的，并且表示谴责。就在刚刚，我已经召开了董事会，对那个工人采取了开除的处分，同时，我们公司也会支付给一笔死者家属一笔费用予以安慰，以赔偿他们的损失，我们正在与当事人达成和解协议。当然，这主要是因为我们万建是一个负责任的公司，虽然员工的私人行为与公司没有直接的关系，但是作为一个有责任心的公司，我们有责任处理后续工作。当然，这并不是表示我们有这样的义务，我们之所以要与当事人达成和解协议，并不是因为我们公司的过错，而是万建在帮助他的员工，在弥补员工私人行为给他人造成的损失。同时，我们会尽量的配合ǐng方，尽早的将那个肇事的工人尽快抓住，给死者、死者的家人和社会一个交代，谢谢。”
第二百九十章 章家的沉默
蔡明财一番话说的水滴不漏，不但把自己从这件事情摘的一干二净，同时还扮演了一个配合ǐng方抓捕凶犯的正义角色。他倒是把万建给摘的干干净净的，不管记者如何问，他就是咬住一句话，那就是今天的暴力事件，那只是员工的私人行为，和万建本身并没有关系。
蔡明财这老狐狸对于对付记者的伎俩实在太多了，那张利嘴黑的能说出白的，弯的说成直的，虽然打不到明目张胆指鹿为马的境界，可是将所有的责任全部推到其他人身上的说辞还是无数的。而且，万建早先时候便出过这样的事儿的，蔡明财早在之前便准备好了好几套的说辞，有的是办法把媒体给应付过去。当然，应付媒体是小事儿，关键的是要应付背后对万建使绊子的人，媒体向来是政府的喉舌，作为无冕之王的他们，有的是办法把黑的说成白的，不说万建在这件事儿里边本来就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便是万建原本是清白的，他们也有的是办法给万建上点涂料。这种事儿，本来就是记者们的拿手好戏。
见蔡明财如此说，就是记者也有些哑然，不知道之后再问什么，简单的再问几句无关紧要的问题后，几个记者便离开了。他们自然是知道蔡明财这样的说法是站不住脚的，那样的暴力事件，即便是蔡明财再如何狡辩，也不可能把万建完全的摘出去，已经出了人命，不是一句私人行为能够搪塞过去的，不过所谓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段，往日里万建早就喂饱了他们，这次也早早的预备了红包，他们也不好真的彻底和万建撕破脸皮，稍微表示一下就罢了，上边给的命令也不是让他们穷追猛打，市里边尚在僵持，他们这些跑腿的马前卒，自然也不好把事情做的太绝，做人留一线，日后好想见，若是真的把蔡明财给惹毛了，他们这些人也不是不知道蔡明财整人的手段。所以，稍微意思一下，大家回去都有交代就是了，少数几个穷追猛打的，也被周围虎视眈眈膀大腰圆的万建“员工”给吓了回去，那些人，明面上是员工，实际上一个个的，都是打手。
当然，在记者离开前，蔡明财还去慰问了一下死者的家属，说了一些人人都会说的客套话。这些明面上的工作他蔡明财总是要给做的足足的，做的让人说不出话来。当然，他这也是尽人事听天命罢了，若是苏慕儒真的铁了心要拿这件事儿做文章，他用来搪塞记者的那套说辞可搪塞不过去，关键，最后要看的还是市里边的态度。市里边的态度不出来，只怕这些记者拿回去的新闻稿也未必敢见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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