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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官商风流-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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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让他看出些东西来。
出来的两个人里边，其中一个唐昱能认出来，他记的很清楚，此人叫做罗传际，也是当年偷税案的主谋之一，此时的面貌和98年开庭的时候几乎没有什么变化。
这人虽然没有官面上的身份，而且还是农民出身，不过却周旋于众人之间如鱼得水，据说，偷税这东西最早就是他搞出来的主意。当然，93年的时候他还是很低调的，东陵市知道他的人不多，唐昱之所以能认出来还是因为前世98年开庭的时候曾经见过。对于这些让他的家庭惨遭变故的人，他们的面孔早已经深深的烙印到唐昱的灵魂里，化成灰也能认出来。
至于和罗传际一起出来的另一个人，也是三十一二岁的样子，举手投足间倒像是官场上边的人，唐昱看着有些眼熟，只是一时之间想不出在什么地方见过。
看那人打开车门时候手上和身体特有的姿势的时候，唐昱心中一振，这才记起来，那人可不就是东陵市市台新闻上边那个经常出现在陈松威身边给他开门拎包的那人吗，今天早晨的报纸头条上还能看到，怪不得看着有些眼熟。
这人是陈松威的专职秘书，似乎记得被老爸称作柳大秘，具体名字却是不记得了。
却见那柳大秘打开奥迪车门往进去放了什么东西，转身却从罗传际的手里边接过车钥匙，进入刚刚自己跟着的那辆别克驾车准备离去，罗传际在别墅门前挥手致意。
毫无疑问，那辆挂着政府牌照的车是柳大秘开过来的，刚刚扔进里边的鼓鼓囊囊的或许就是分得的赃款，可是他现在为何要开着别的车出去？是为了掩人耳目，还是……
唐昱明显的感到这里边有什么猫腻，反正在这边继续看下去也不知道别墅里边的事情，不如跟着这个柳大秘看看他到底做何事去了。
又从原路绕回去，上车时看了看手中的望远镜，准备去把它还了，不过想了想还是直接放进了车里边，反正也不差那五百的押金，这种好东西，说不准什么时候还用得上，到时候再去找就麻烦了，那玩意儿可不容易寻到真货。
上了车，唐昱想了想还是又下车把车牌照摘了拿到车里边，这牌照抢眼了点，很容易被有心人注意上。而且，93年东陵市对于这些东西牌照之类的监管也不是很严，即使遇到交警查车再把那牛x的车牌拿出来也没啥事。
看着前边那辆别克的影子，唐昱远远的吊在了后边，一直保持这适当的距离，既不会跟丢了也不会引起对方的注意。开了约有十来分钟的样子，已经到了凤城区的郊区，正当唐昱好奇这柳大秘到底要把车开到什么地方的时候，前边的别克在路边一家规模不大的酒停了下车子，唐昱也赶忙把车停在了远处。
看柳大秘下车时候带着大沿帽和墨镜遮住了半边脸，下了车还四处瞅了瞅，唐昱就越的肯定，这个柳大秘过来这边，肯定是有猫腻的。他作为陈松威的专职秘书，也是陈松威的亲信，一般来说在这种时候外出办事就是替陈松威办了，说不准，此行就能现些什么猫腻。
正想着，酒里边又出来一个人，看样子似乎是迎柳大秘的，之后唐昱看到两人神神道道的进了酒。
似乎感觉此人也有些面熟的样子，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他本人或者照片，而且还不止见过一次，冥思了好一会儿，
“是他？”
唐昱蓦然记起，刚才那个出来迎柳大秘的人，可不就是东陵市万建房地产的蔡明财吗？
他二叔昨天还说，若是他91年在海南多购地的话，现在就是东陵的第三个意亿万富翁了，这第一个，说的就是指蔡明财了，当然，他还有另一个身份，就是和唐昱二叔一样，是东陵市商界的人大代表。
陈松威的秘书，神神秘秘的来到偏僻地方和蔡明财见面，他们想干啥？
要说他们两个的身份，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见面，不必在这么一个偏僻的地方搞的神神秘秘。他们越是搞的神秘，唐昱就越相信他们之间的接触有见不得人的猫腻。
下了车，唐昱随意的在四周走了走，心里暗叫一声，好家伙，别看这酒位置偏僻，附近停着的车可不少，虽然不是什么好车，可是93年这种还没有私家车概念的年代，那可就不简单了。唐昱注意看了看，周围少说也有十多辆。
郊区像这种规模的酒，旁边能停七八辆的车那就是生意顶好的表现了。
而且，唐昱还注意到，那些车里边，还有几辆挂着的是市属的局、委办的牌照。
市衙门里边的人，谁随随便便的跑到这种地方吃饭啊。再联想到柳大秘神神秘秘的来这边，这边就恰好不符常规的多了不少车子，莫不是这些人都是过来与柳大秘见面的？
唐昱倒是有心进酒里边打探一下实际的情况，不过酒就那么大的规模，随便问两句话指不定就被人听了去了，再者说，人家选在这儿见面，那酒保不准就是人家自家的人开着的，自己一去，岂不是要被人现了？
看了看表，已经四点多钟了，想想老爸似乎马上就要下班了，看这些人一时半会也不会出来，唐昱在周围随意转悠了一下，看到酒对面那个狗肉馆的时候，唐昱灵机一动，计上心来，转头开了车就往市政府的办公那边开去。
93年的东陵市，市委和市政府之间是分开办公的，各有一栋办公，94年95年市政规划建设的时候重新起了一座大，之后市委和市政府这才在一地办公。
唐昱开车过去的时候正是市政府下班的时候，把车停在离政府大门一两百米的地方，又拿出那个高倍望远镜把玩起来。
他老爸在政府秘书处的工作比较繁忙，一般都不会掐着点下班的，本来唐昱以为还要等好一会儿的，没想到不大一会儿就看到他老爸的身影从政府办公大的大门里边出来。
要是，唐天鸿这个政府副秘书长做的可一点也不潇洒，好歹一个副处级的实权干部，连个专车也没有。
虽然从政策上边来说，政府秘书处的副秘书长一般是不配车的，不过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按照秘书处的惯例，配一个也是正常的，像唐天鸿这样不要求配车的，倒是少之极少。
今天秘书处这边的工作不多，虽然陈松威昨天拿政府的许副市长立了威，不过今天和市委办的扯皮却少了不少，也因此唐天鸿才得以早早下班。出了政府大门随眼一瞥，目光掠过远处那辆帕斯特的时候还有些奇怪。
“那不是老二的车吗？怎么停在了这儿？”遂又自嘲一笑，东陵市这么大，难道还只允许自家老二买帕斯特却不兴别人买？摇了摇头，正想着搭许副市长的便车一起回去，却见那帕斯特打开的车窗露出个脑袋来向自己招手，不是自家那小子又是谁来。
进了车里边先揪起唐昱的耳朵，“你小子倒是胆子不小，敢偷偷把你二叔的宝贝开出来，看你二叔回来不收拾你。”
“老爸你这可错了，忘了二叔昨儿个走的时候还说把车留给我开吗。”
唐天鸿一愣，一想，还真是，老二昨天临走是还真是这么说的。只记得儿子寒假的时候和老二学着开了几天车，倒没想着他还真能把这车开出来。
“你妈呢？是不是出去了，要是你妈在家，能容得你这么胡搞？”脸上倒是没有恼怒之意。
唐昱故意一愣，“老爸啥时候这么聪明了，真是老妈肚子里的蛔虫。”又腆着脸一笑，“二叔家的丫头吃坏了肚子，二叔不在家，老妈就想故去帮衬着，于是就扔下我这个病重的儿子不管了，还叫咱俩自己解决晚饭。”
“你这小子，嘴越来越滑了，什么叫扔下你这重病号啊，谁见过重病号还开着车在路上边瞎溜的。得，我也不管你，你老妈不在家，咱爷俩自己回家做饭去，让你尝尝你老爸的手艺。”笑骂了唐昱两句，“就是不放心你小子开车啊，万一把你老爸给送医院了咋办，要不我到政府小车班叫个司机送咱们回去。”唐天鸿自己也是不会开车的。
唐昱赶忙连连摇头，“别呀老爸，我能把车开到这儿，自然就能顺顺当当的开回去，别忘了你儿子可是个小天才的，那是学什么会什么，老爸你就尽管把心放在肚子里，”顿了顿，又不相信的看了老爸一眼，“倒是老爸你的手艺值得怀疑，我可记得上次你连打了七颗鸡蛋都沾了一手最后还把糖当盐放进去的光荣战果。再说，家里边什么菜也没有，还要去菜市场，我去买还是你去买啊，这多麻烦，我看，趁着老妈不在家，我们还是直接下馆子得了。”
被唐昱奚落，唐父也只得尴尬的笑了笑，他还真不是做饭的料，做饭水准比起唐昱那是天上差到地下，刚才说是自己露一手，其实回家之后指定也是让唐昱自己动手的，现在看唐昱的样子明显是不准备下厨了。
“得，就属你滑头，咱们就趁着你妈不在，下馆子去。你小子，是不是又想到什么地方去了，瞄准了你老子的钱袋子，告诉你，你老爸可不富裕，趁早断了那心思。”
唐昱嘿嘿一笑，“听说凤城区那边有家狗肉馆做的狗肉还不错，那边的几个同学都去吃过了，我可是馋了好久了，难得今天老妈不在家，咱们就去大吃一顿。”
看唐昱已经动车子上路了，唐天鸿还能说什么，不过对儿子的开车技术，心里边依然有些毛毛的，直到看他把车稳稳当当的开到了路上姿势还有模有样的，这才稍稍放心，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又怕让唐昱分心，也没敢说话。
唐昱心里边暗笑，“老爸你不会是没带钱，这个不用你担心，二叔车上常备几千大元的，足够我们两个吃了。”
“就你小子嘴馋，二叔放在车上的钱是让你随便动的，小心你二叔回来收拾你？”到没什么责怪的意思，大概对花他家老二的钱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走了好一会儿，看唐昱把车越开越快，地点似乎还遥遥无期，禁不住心头担心起来，“小昱，我看咱们随便找家馆子吃，那狗肉什么的，改天再带你去吃。”
“别呀，就快到了，好不容易下一次馆子，可不能半途而废了。”他的目的就是要把老爸带到柳大秘他们秘密会面的那家酒旁边，现在怎么能让老爸打退堂鼓。
见唐昱没有停下了的样子，而且车开的还算稳当，他也不好说什么了，只能嘱咐唐昱开慢点，让唐昱心中诽谤不已，好好一个帕斯特，硬是让他开出4o公里每小时的度，这还不够慢啊，再慢就比不上自行车了。
好在路已经不长了，又过了十来分钟就到了狗肉馆附近。唐昱远远的就找地方把车停了下来，这车显眼了点，还是不要太靠近酒，免得被人注意到了。
看到老爸下车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唐昱暗笑，这一路怕是把老爸给担心坏了。
看到柳大秘开过来的那辆别克唐昱就放下了心，只要他们还在就成，路上还担心他们或许已经走了让自己白花了功夫呢。
至于唐天鸿，还真是一路的心惊胆战担心坏了，记忆中只开过几次车得儿子开车载着跑了这么远，心里边可不是心惊肉跳，直到唐昱把车停稳了才放下心头的担心。
心有余悸的他自然也不会注意到，诸如帕斯特的车牌为什么不在了、唐昱又为啥把车停的那么远这样的小问题。
经过对面那家酒的时候，唐天鸿还感叹一声，这里的生意真不错，感情是把那些车都当成去狗肉馆吃饭的了。
第十一章 发现端倪
进了狗肉馆，唐昱特意找了个临窗的桌位坐下，从这里的窗户，恰好能看到对面的酒进出的人，正合唐昱的意。
别说，这家狗肉的味道确实很地道，便是唐昱这种对吃食挑剔的人都没话说。
不过他此刻的心思明显不在这上边，狗肉也顾不上享受，时不时的偷眼看着对面酒进出的人群，所幸狗肉火锅上边热气缭绕的，他老爸专注于咀嚼，一时也没有注意到儿子的异样。
“爸，你看，你看对面那人，看看是不是和市台新闻里边陈书记身旁的常站的那人有些相似啊。”现目标出门，唐昱赶紧提醒他老爸，拿手指指了指对面酒的门口。
唐天鸿正兴致勃勃的吃着狗肉，心说儿子推荐的这地方还真不错，以后有机会倒可以和苏市长一起来逛逛。蓦然被唐昱一惊一乍的打扰，扭头顺着手指的方向往窗户上一看，那可不就是柳大秘吗？虽然头上盖着大沿帽戴着墨镜，不过成天在市委和市政府两边厮混，唐天鸿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那就是柳大秘无疑。
心下微微奇怪，柳大秘这样的人怎么会跑到这种小地方来吃饭，还打扮的神神道道这副模样，不过心里边也不是很在意，常在机关里厮混，他也算是看透了机关里的门门道道，谁没有一些小秘密啊，机关里边，也就是那么回事儿，总是要有些应酬的。
倒是要小心被柳大秘看到，让人家觉得自己知道了人家的秘密，日后少不了小鞋穿。市委书记的专职秘书，在外头可要比自己这个政府秘书处的副秘书长风光的多。
自嘲一笑，没想到吃个饭可能碰到市里边的红人，自己这运气可不错啊。
看柳大秘没有注意这边的狗肉馆直接开车走了，唐天鸿放下心头的贪心又低下头吃起饭来，心下还微微奇怪，“柳大秘出门办事不开市委的黑牌车却搞个别克做啥？没听说柳大秘有自己的车啊！”
也没有多想这些问题，过一会儿，扭头却看的儿子直勾勾的看着路对面的酒，笑道，“自个儿不好好吃饭盯着人家酒……”
一句话没有说完，瞥过酒门口的目光却让他的笑容定在了脸上，“那不是蔡明财吗，他怎么也在这里？”
蔡明财出来之后就上车离开，随后酒又陆陆续续出来了几个人，都是一出来就自个儿开车走了，也没有人在门口寒暄，看似几个人之间毫无关系。
后来出来的那些人，唐天鸿也基本能认出来，即使叫不出名字也能认个脸熟。
“奇怪，他们怎么跑这种地方来吃饭了？”
听老爸口中的喃喃自语，唐昱心里暗喜，看来自己的计策生效了，不过还要来一剂猛的，“咱东陵市的人大代表啥时候这么勤俭节约了，跑这种地方来为政府节约公费开支。”
唐天鸿脸色一滞，也顾不上唐昱借故奚落他们公费吃喝，心思早就被唐昱那句人大代表吸引住了。可不是吗，那些人除了柳大秘，可不各个都是人大代表吗？
苏市长选举通过人大表决在即，柳大秘却私下里神神秘秘的和人大代表接触，莫非，莫非……
“不可能，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唐天鸿第一时间排除了自己刚刚第一反应得出的结论。
可是，若不是自己猜测的那样，柳大秘干吗私下里在人大会议前夕接触人大代表？
不管这么说，他们之间的秘密接触都是极为不正常的事情。无论有没有自己考虑的那种可能，都要去和苏市长说一声，早做些准备也不是什么坏事儿。
这么想着，表情也缓和下来，没有刚才的紧张，“小昱啊，你自己吃着，吃完了你先回去，我今天还有些别的事要去做，晚些才能回家。”说着就掏钱去结账。
结完帐回来，却见唐昱也起了身站在门口，“我也吃饱了，老爸要去哪儿，我送你过去，在这地儿，想要打车可不容易。”
唐天鸿一愣，是啊，这里是郊区，碰到出租车看不容易，还是儿子想的周全。
一路上，唐昱开车，唐天鸿就闭着眼睛想刚刚看到的事情，越想，越觉得柳大秘一伙人有阴谋，对苏市长包藏祸心，这么想着，也没注意唐昱的车越来越快。等到唐昱提醒他快到市委家属大院的时候他还诧异，怎么这么快啊。
市委大院的安保措施相当完善，唐天鸿因为工作的关系需要出入这里所以也办了出入证，不过他还是先在外边找地儿给苏市长家挂了电话，说了几句之后才示意唐昱开车进去。大哥大这种设备，唐天鸿暂时还是没有配备的。
到了市委2号下，唐天鸿本想让唐昱自己先开车回去，想了想，还是算了，一起上去也不是什么坏事儿。说来，苏市长也是认识唐昱的，唐天鸿和苏慕儒少年相识，直到唐昱七八岁的时候才因为工作关系两家搁的远了，不过想来，那时候的苏慕儒在唐昱心中是无法留下什么印记的。
换了拖鞋进入客厅，除了苏市长只有一个小保姆在，也不知道苏慕儒的夫人到哪儿去了。
“这不是小昱吗，一转眼都这么大了，小时候苏伯伯抱你还被你撒了一身的童子尿，害的你妈在你屁股上扇了一记。”说着拍了拍唐昱的肩膀，唐昱也赶紧随口应了几句，他还不知道怎么开口和苏慕儒说话呢。
这还是唐昱重生一来第一次见到苏慕儒，虽然在重生的不久之前自己还曾经去看过苏慕儒和他夫人，不过那两个时候苏慕儒的形态可完全不能相比，唐昱前世见到苏慕儒的面孔，至少比现在要苍老三十岁，全部是因为那段监狱生活折磨的。此刻重新见到正当壮年的苏慕儒，唐昱的心中也颇多感慨，一时之间倒是忘了打招呼。
唐天鸿也顾不上这些东西，直接走过去避过小保姆对着苏慕儒低语了两句，原本还一脸笑容的苏慕儒脸色一滞，笑声哗然而止，“真有这事儿？”也顾不得和唐昱多说，吩咐小保姆招呼唐昱，自己匆匆和唐天鸿进了书房。
“天鸿，你确定你没有看错？没有认错人？”
“绝对没有看错，我和小昱出去吃饭，恰好在他们吃饭的酒对面，临窗的桌子，酒门口进出的人看的清清楚楚。再说，其他人或许会认错了，柳秘书和蔡明财总不会看错的，其他几个人应该也没错，他们走的时候我留意了一下车牌，能对上号，一准没错。”
听唐天鸿用肯定的语气确定了他刚刚所听到的话没错，苏慕儒沉默下来，额头上皱成了川字型。拿出两根烟来递给唐天鸿一根，帮着给苏慕儒点上后，两人一起在书房里边吞云吐雾。
“老唐，你给我说陈松威他到底想干什么，莫不成他真的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1o号那天做什么手脚？要知道，那可是相当犯忌讳的事情，等于是自绝后路啊。”
两人之间的关系虽然多是上下级的关系，不过二人少年时结为挚友，倒也不妨碍这层关系，称呼上边相对随意，没那么多礼数和讲究。
“不管怎么说，他们这些人在人大会议之前掺和在一起总不是什么好事儿，咱们总不能不做准备，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再说，这种事情，他们只要是做了就会留下痕迹，既然今天被恰巧看出了破绽留意到了，回头吩咐人留意一下，总能找到些蛛丝马迹，看看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苏慕儒来东陵差不多有半年了，虽然在陈松威的强势之下有些艰难，但是毕竟是东陵市的二把手，是政府的一把手，还是有些自己的班底和耳目的，下了心想要得到什么消息还不是什么大问题。
听唐天鸿说完，苏慕儒微微叹息了一声，“地方党政领导一把手二把手之间有些矛盾，这自然在我的意料之中，我下来的时候就有心理准备了，也做好了妥协退让的准备，可是这陈松威为何一再的咄咄逼人，实在是欺人太甚啊。而且，他哪来这么大的胆子，操控选举这样的事情，在国内可是相当严重的政治问题，即便是有人保他那也是自断前程，一辈子也只能留在东陵了。陈松威就这么想把我搞下去，甚至不惜赌上自己的政治前途？我怎么不觉得我妨碍他什么事了，很多事情我都对市委那边一再的退让，就是希望能够协调好党政两套班子，他倒好，还得寸进尺了，莫不以为我好欺负不成。”说着情绪也逐渐有些激愤起来。
说来也是奇怪，地方上一把手二把手之间有些龌龊那是不可避免的，可是像苏慕儒和陈松威这样几乎没怎么接触就水火不容的的，那几乎是绝无仅有了。
苏慕儒对东陵市来说是外来户，刚来不久工作还没有打开局面，什么都没有来得及做，陈松威那边针对他的肘制就源源不断的出现了，搞的党政两套班子之间硝烟弥漫。
苏慕儒自己也是奇怪异常，不明白这陈松威为何处处针对自己，这次甚至冒着政治风险也要把自己挤下去打打自己的威信。他想了想，自觉应该没有什么地方得罪死陈松威。
不只苏慕儒奇怪，唐天鸿奇怪，市委、市政府、人大、政协四套班子里边，大多数老机关也是一头雾水，不知道这市委书记为何偏偏要针对新来的市长。
“不管陈松威要做什么，我们都要对1o号的人大会议有所准备。这种事情，若是被咱们提前知道了，他就休想要得逞了。”
之后两人又在书房里边合计了一下细节之类的问题，一转眼就过去了一个多小时，待到两个人出书房的时候，唐昱正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在客厅看电视。
看了看表已经快九点了，苏慕儒道，“都这么晚了，我叫小刘开车送你们父子两个回去。”
“不用麻烦人家了，小昱开着家里边老二的车过来的，自己回去就成。”
苏慕儒诧异的看了唐昱一眼，“小昱才十六岁，这么小就会开车了？现在这孩子可不得了。”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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