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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翻身的正确姿势-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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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这群知青,是来这里偷东西和捡垃圾的。
  并且在长期的敌对斗争中,他们形成了有组织的团伙作案。
  这业务熟练的,等到他们返乡的时候,再就业的问题也不用犯难了。
  实在是知青的日子苦啊,这些大多是来自于城市的青年群体,突然来到了新的环境,无论是在心理上还是生理上,落差都比较大。
  毕竟谁也不能都和顾铮那般的好运,一上来就按照一个成人的工分来计算工资。
  他们是真的按照自己的能力由分管他们的大队来评的工分。
  有些糟糕的知青,一天下来,他所得的工分还不如一个姑娘赚的多。
  累!苦!穷!饿!
  急了眼了,也只剩下歪门邪道了。
  选择在这里下手,一是因为这本就是黑市,丢了东西的人家也不敢声张,二就是人来人往的流动性较大,等到散市的时候,总能被他们在犄角旮旯中收集到一点点有用的物资。
  可是这与顾铮他们又有什么关系呢?
  看着对面这三个人一脸友善的迷茫,陈国庆在心中默默的擦了一把汗水,好险啊,一看见美女就自动吹牛这事,有风险啊。
  陈国庆的解释的音量也不小,效果还不错,原本盯在他身上的眼神都撤了回去。
  而丝毫也不觉得自己不受欢迎的陈国庆,就自动的跟在了沙曼莎的身后。
  从哪里来?在哪里住?分属于哪个大队?
  陈国庆恨不得市场的这条路再长点,能让他多询问下这个火辣姑娘的资料。
  为了加深对方对自己的印象,陈国庆还奉献出了自己的拿手绝活。
  “沙曼莎,我觉得像你这种姑娘,一定很喜欢诗吧。”
  “就在刚才,你给了我无限的灵感,让我的脑海中迸发出了赞美你的诗句,啊!美丽的姑娘啊,请让我为你奉献上属于你的诗篇吧!!”
  走在队伍最前方的顾铮,不由的打了一个冷颤,他和何叔的步伐不免又加快了几句。
  出门有风险,像我们这样的俗人,还是赶紧回窝趴着吧。
  沙曼莎看着前面在卖菜的地方已经蹲下来开始讨价还价的顾铮两人,眼珠子一咕噜,就憋了一个坏。
  她突然一转头,对着陈国庆露出了一个比鲜花还娇艳的笑容:“是吗!哦!诗歌!多么美妙,我能有幸听听吗?”
  “当然,这就是奉献给你的!致我的莎莎…”
  “啊!饿的时候不吃,我做到了。
  困得时候不睡,我也做到了。
  冷得时候不穿衣服,我又做到了。
  我这么强的一个人,
  想你的时候不告诉你,我做不到啊!!”
  臣妾做不到啊!!顾铮的脑海中一直在回荡着甄传的那一个场景。
  他的好兄弟板砖呢?今天谁也别拦着他!
  看到顾铮快要到了爆发的边缘,一旁的何叔已经整装待发,一会揍这个癞蛤蟆的时候,虽然他力气单薄,但是也打算上去来上两脚。
  太恶心人了。
  可是沙曼莎接下来的举动,却是惊掉了两个人的眼球。
  只见这个短发的姑娘,笑的花枝乱颤,她用手轻轻的将嘴巴一遮,歪着头做起了羞涩状。
  大姐,别玩了好吧!
  明眼人都知道你是猛女的本性!您老人家到底要干嘛!
  想知道沙曼莎要干嘛?接下去看就明白了。
  她回抛给了陈国庆一个欲语还羞的眼神,就像是最腼腆的姑娘一般,目光转向一旁,扯着自己的衣角:“陈,陈哥,你还会作诗呢?你可真有学问。”
  “嘿嘿嘿。”被表扬的陈国庆仿佛遇到了知音,他企图发展过的几个女性知青果然是不懂得欣赏的俗人。
  那些曾经鄙夷,无语的目光,并没有在沙曼莎这个姑娘的眼中出现。
  他就说嘛,他陈国庆这个才华横溢的青年所做的诗歌,怎么是普通人所能理解的了的呢?
  也只有热辣的如同骄阳的沙曼莎,才是他的知音啊。
  来劲的陈国庆连骨头都酥了三分,让看到了这种反应的沙曼莎嘴巴一抿:“那么,像陈同志这么有知识的人,一定知道这些都是什么吧?”
  “怎么和西瓜不太一样啊?它们能吃吗?”
  随着沙曼莎那细长的手指看过去,是一个头上围着白毛巾的老汉的大板车。
  斜靠在车板上的是摞的密密麻麻的不同的瓜种,颜色黄黄绿绿分外好看。那香甜的气息,从二里地远的地方都能飘散过来。
  冲击着人们的视觉,勾引着鼻腔中的嗅觉,让一旁顾铮口中的唾沫,瞬间就成了泉涌的状态。


第22章 长点记性
  难得有这么全乎的瓜的品种,这一定是看管果园的老农才能拿得出来的。
  幽绿细长的是黑美人瓜,金黄滚圆的是白兰瓜,碧绿甜美的是哈密瓜,而个头不大与一般的西瓜有些不同的,则是刚才沙曼莎询问陈国庆的打瓜。
  如此甜蜜的诱惑,老汉的摊贩上却鲜有人光顾。
  这年头,饭都吃不饱了,谁还有多余的钱去享受水果呢?
  一颗大白菜,可以供七八口子的人炖上一锅的晚饭了,而同样价格的十几斤的西瓜,除了多贡献出两泡尿之外,屁用没有。
  当老汉叹了今天的第六十六口气的时候,他的面前就落下了一片阴影,他的第一个主顾,终于在要黑市即将收摊的时候,到来了。
  “陈同志啊?这到底是什么啊?”
  沙曼莎的食指已经含到了嘴中,腮帮子还无意识的鼓起了一个可爱的弧度。让一旁心思不纯的陈国庆都不免咽了一口唾沫。
  “这,这是打瓜,是西瓜的一个品种,却和平常我们吃的西瓜有点不同。它的肉少,籽多,种它多是为了收西瓜子的!怎么莎莎想要吃吗?它不好吃的。哥给你买旁边的白兰瓜尝尝鲜吧,脆甜。”
  它个头也小不是,也就五六分钱的事儿。
  “不嘛,陈哥哥,你也太庸俗了。这么有用的瓜瓜,自然是要将它延续下去。”
  “你想象一下,接天的黄土地上,是漫山遍野的打瓜,这难道不是更具有知青间的革命友情吗?”
  被沙曼莎给带歪了思路的陈国庆,脑海中果然浮现出了碧瓜连天的景象,而瓜田里则是火辣姑娘对着他的回眸一笑。
  买!必须买!这瓜大点就大点吧!
  “好!那就买打瓜!”
  一听来了生意,板车旁边自打他们一行人出现后就再也不叹气,支着耳朵听小话儿的老汉,就从盘坐的席上爬了起来。
  “果然还是小姑娘有眼光,咱的打瓜出籽高,种下去准保成活!我给你们挑一个熟透了的!”
  “咦?老爷爷,不用挑了啊,你这里的打瓜我都要了啊?一个瓜怎么能种出一片田呢?”
  “啥?”
  “啥?”
  诧异老汉和一旁听了沙曼莎的话语吓的一哆嗦的陈国庆,齐刷刷的一起喊了出来。
  “好嘞,一共是四个打瓜,一分一斤,一共是两毛四!”
  唯恐对方后悔,老汉那往顾铮适时递过来的破麻袋中装瓜的手,也加快了几分。
  而一旁的沙曼莎则用娇滴滴的大眼睛,往陈国庆那里一抛媚眼,那个手指头在裤兜中抠了两个来回的男人,就义无反顾的把那一把攥的都有些湿漉漉的毛票给掏了出来。
  “买!”
  随着这一声话音的落下,一旁的顾铮仿佛眼前就浮现了下面这样的场景。
  ‘傲气傲笑万崇浪
  热血热身红日光。。’
  在这样的音乐背景之下,陈国庆同志,犹如拿着炸药包一般,手持着希望,与沉甸甸的四周所有的人的期盼,一步一挣扎,一步一泥泞的朝着老汉的板车走去。
  他的步伐缓慢而坚定,每一步都像是经历了苦痛的挣扎。
  “你拿来吧你!”
  背景音乐戛然而止…
  实在是怕对方后悔,距离他们只有两步远的老汉,就将他背后当成了痒痒挠使的眼袋锅子给抽了出来,一钩子就将陈国庆手中的钱币给捞了过来。
  “三毛钱啊,找你六分,您拿好!售出不退啊!”
  和买定离手是一个道理。
  “哎,哎。。”
  大板车被一溜烟的推起:“收摊回家!”
  风驰电掣的一阵尘土过后,只留下了顾铮背上的一只鼓鼓囊囊的麻袋,以及一旁沙曼莎同志俏皮的在他腿边悄悄的比的一个V。
  得到了信号的顾铮,立刻就摆出了一副严肃的面孔,他望了望头顶那悬挂的依然很高的太阳,睁着眼说着瞎话。
  “何叔,东西都采购齐了吗?”
  “没啥可买的,买了点蔬菜和豆子。”
  “那好!沙曼莎同志,作为小组长的我必须在这里批评你一下了。在采购的期间,怎么可以和其他的闲杂人等闲聊打趣呢?”
  “你这是将公派的任务不放在心里啊!作为惩罚,在今天回去后请给我上交一份不低于五百字的检查。”
  “还有你,陈同志!”顾铮朝着陈国庆那还剩下了六分钱的湿漉漉的手攥了过去:“你这一点做的也太不好了!我必须批评!”
  怎么?给你们买瓜,还要挨批评?
  要不,你还是把瓜还给我吧。
  “你看,你这个人也太客气了!不但本着互帮互助的原则,给我们最艰苦的小组提供了可持续发展的物资,还非要将剩下的钱无偿的赠与了我们。太谢谢了!咱们都是同志!下回别这么客气了啊!”
  “否则我还是会再批评你的!”
  随着顾铮连珠炮一般的大帽子扣下,那紧紧的攥着陈国庆的手,也跟着送了开来。
  两个亮晶晶的钢儿,就从陈国庆的手中不翼而飞,被顺到了顾铮的怀里。
  “你看天也不早了,你的意思也表示到了啊,咱们回头聊吧!有缘再见!!”
  哗啦啦…三人撤离时也十分的有序,呆愣的陈国庆,在沙曼莎离开市场后,还下意识的挥了挥手。
  “下次聊,嘿嘿嘿…啊!!小偷!我的钢儿!!”
  长记性了吧?
  对着你笑,那不是因为你长的可爱。
  ……
  黝黑的西瓜子,在窗台边上排的整整齐齐,几颗最饱满的种子,被柳姨默默的种到了墙外的沙土地上。
  甜蜜的属于瓜的味道,丰富了顾铮那单薄的味蕾,让他在题海的摧残中,也能保持住一晚的幸福的笑容。
  这里,一天一个变化,这里,被四个人经营的有声有色。
  夏日的暑热,在新省消散的总是很快,更加短暂但是象征着生命孕育的秋季,正扛着自己的身份牌走向了三间房的擂台。
  在这个收货的季节中,让何叔看到的不仅仅是他们开出来的荒田中的瓜果的收获,还有十分漫长且物资匮乏的寒冬即将到来。


第23章 一切就绪
  在这个不到一个多月的缓冲期中,他们要收集足够的草料,来满足整个羊群的供给,而最可怕的是,他们也要做好一整个冬天的自身的食物储备。
  从今天起,再也不是一两个人的放牧时间,而是四个人的集体出动。
  连常在家收拾家务活的柳姨,也把刚刚开始长个的沙鸡的幼鸡给赶到了鸡窝里,背上了箩筐,一起奔着绿洲而去。
  哦,忘记说了,这两只沙鸡是进了顾铮肚皮的那两只鸡曾奋力保护过的蛋。
  在灯泡的照射下被何叔确认是受精卵之后,就被他们给孵化了出来。
  三产二,多么高的孵化率啊,而那半路夭折的小蛋也没被顾铮给浪费了。
  毛儿蛋啊,灶火上烤烤,嘎嘣脆!
  当初顾铮吃这个的时候,一旁的沙曼莎可没少尖叫。
  这个没见识的婆娘,压根就不明白胡同文化中的毛蛋艺术。
  这要是再能撒上点椒盐辣椒面啥的,那简直就是人间美味。
  看着被关好的沙鸡,就那么一个瞬间,顾铮就想了这么多。
  “发什么楞啊顾铮,咱们今天的任务可重着呢!”
  打头的何叔神情凝重,是的,现如今要在草料生长的过于干老粗败之前,就要手动的收割起来,晾干打捆储存,以做羊群们过冬的准备。
  而他今天的任务也不轻,是时候要对绿洲进行一次大扫荡了。
  家中总是存不下余粮!
  下意识的,何叔就抬头望了望透蓝的仿佛特别高的天空。
  等到这里的冬季到来的时候,恶劣的气候随时都能造成大雪封山或是飓风扫荡的情况。
  那时候可能连一周一次的基本物资的领取,都做不到了。
  “抓紧啦!我们出发!!”
  潺潺流淌的清溪水,反射着粼粼的波光,溪水边上的石头壁上,附着的藻类被柳姨小心的收取。
  弯着腰的顾铮,头怎么也抬不起来,因为分到他面前的五只大框,就好像无底洞一般的,仍未被填满。
  何叔已经用他最结实的帆布衣服将手脚裹得结实,一头扎紧了崖边的荆棘林中,至于沙曼莎,则在外围的枣树林里,将所有能收集的果实采摘下来。
  时间从来未像现在这般不够用的,哪怕顾铮从来没有感受过属于新省冬季的残酷,但是何叔的经验总不会错的。
  那时候的专家,可不是砖家。
  听老人言,总没错!
  “哈哈!太好了!顾铮!快过来帮我一把,看我发现了什么!”
  荆棘林的那一边,靠近戈壁的一侧传来了何叔那带着惊喜的招呼声。
  因为这一片荆棘林的浓密程度过高,平时的顾铮,放羊时从不越雷池一步。
  难道对面有什么宝贝不成?
  被何叔的这一声叫,也开始兴奋了起来的顾铮,将手中的镰刀往草料筐里一扔,就兴冲冲的跑了过去。
  “嗷!呀!哎呀!吱!”
  光顾着兴奋了,这是给扎的。
  好奇的柳姨和沙曼莎手底下的动作也放慢了起来,她们一边喷笑着,一边等待着再次返回的那两个男人,能给她们带来多大的惊喜。
  ‘沙沙。。’
  过去了许久,荆棘林的那头才开始抖动了起来。
  看来这两位的收获一定不少,否则怎么会用了这么长的时间呢?
  ‘哗啦’
  满身伤痕的顾铮就这样爬了出来,手中还拎着一串看着眼熟的根茎植物。
  “土豆!!!”
  柳姨和沙曼莎惊喜的叫声就响了起来!!
  不过这数量有点少吧!
  顾铮手中的土豆不同于种植的土豆,一个个硕大无比,他手中的土豆则长的参差不齐,奇形怪状。
  一看就是凭借自己力量在这片天地里抢食吃的野生土豆。
  看到了两个女人的失望眼神,一旁的顾铮往同样是从荆棘林中走出,却是虚发无伤的何叔那一指:“多的是,何叔背后的筐里都装不下了!”
  这群女人太残忍了,让赤手空拳的顾铮抗个土豆样本就行了,否则他怎么在穿越火线的时候,遮住他虽然黝黑但是秀气的脸庞啊。
  那时候可没有什么小鲜肉的说法,在见到了土豆之后,谁还有功夫去看顾铮那张糙脸。
  沙曼莎连手中的枣子都没有来得及往筐里扔,撒丫子的就朝着荆棘林奔了过去。
  何叔的后背终于露出了它的真容,满满一筐冒尖的土豆,就这些拥挤着扔在了藤编筐里。
  “不用急,够我们吃个饱的,那边的野土豆常年繁衍,已经形成了一大片了。这个冬天的口粮都不用发愁了。”
  何叔脸上的笑容,腻死人不偿命,一种名为踏实的心情,终于在每一个人的心中落了下来。
  日子就在这样紧张忙碌却充满干劲中度过……
  羊圈边上搭建起来的草料棚子里,一捆捆捆扎完毕的干草料被码放了起来。
  一叠又一叠,越摞越高,直到将整个棚子充的满满当当。
  被剪了翅膀的沙鸡,终于到了过冬的日子,因为小虫草籽喂得充足,难得的在他们这种战斗鸡的身上,也出现了家养鸡那般的肥膘。
  成筐的土豆被顾铮和何叔一批批的挖了出来,成为了冬季来临前的最踏实的储备粮。
  墙角阳光充足的地带,那被翻垦的细细的土地上,插着一排顽强的葱苗,在它们身后遮挡着的是这秋季最后几颗没有从地里拔出来的大白菜。
  屋后侧的灶台顶棚,又被顾铮给加固了一层木板,因为里边那满满当当的口粮,可是他们过冬的最重要的希望。
  水分稀少但是十分甘甜的沙枣,已经被乡里的大石磨细细的磨成了枣面。
  那种吃在嘴中沙沙的回甘的面粉,要是不说,压根就不知道它是由窗户边木笊篱上晾晒的卖相十分不佳的枣干研磨而成的。
  三间房的两侧的窗户边上,堆满了各种枯枝所组成的烧火柴,而最右侧孤零零的一个土质的露天窖里则码放了一层焦煤。
  这种和黄泥搅和到一起,在冬日的阳光下晒干后就可以充当煤球填到炉子中的可燃物,在这里可算是个稀罕物。
  这是柳姨和沙曼莎一个多月以来有空就去铁道边上捡煤渣的成果。
  这个魅力极其强大的女人,让经常路过这里的火车司机对她捡煤的行为,充满了‘同情’,在冬季马上就来临的深秋,他们将列车每次经过三间房的路上所‘耗损’的煤渣都贡献给了这里。
  当然了,他们也没有忘记自己的那一群最重要的物资,那一百零三只羊的羊圈。


第24章 灵光一闪
  至于为什么会比原来的数量多出来三只,那自然是因为种族的繁衍,这种自然的行为造成的。
  不过狡猾的顾铮一行人,谁也没有将这件事情进行上报,幼小的羔羊,在例行检查的时候,都被柳姨给藏在了屋内单独给小羊做的窝里。
  现如今的羊圈,早已经不是他们刚来时那可怜的用几块破板子草草的围建的危楼了,它的四周都已经被密密麻麻的厚藤条加固,再加上外围由何叔移栽过来的荆棘条的遮挡,更是为羊圈的安全提供了一层保护。
  三间房,现如今简直就是鸟枪换炮。
  人只要对生活充满了热情,那么哪怕是再咸鱼的条件,也能一样被过的有声有色。
  看到如此的三间房,连贫下中农的兄弟们也不得不赞上一句,这日子过的,要的!!
  人们的喜悦总是十分的短暂,就在天空中的疾风调转了一个方向,终日的挂起了西北风之后,大家知道,属于新省的冬季,到了。
  就算是顾铮一行人能够在吃的喝的方面就地取材,但是有一种东西是他们这行人没法凭空变出来的。
  那就是御寒的冬衣。
  每个月的工分,除了供给他们那饥饿的胃部之外,日常的生活用品,以及居家必备的锅碗瓢盆,基本上就会花掉他们大半的工资。
  剩下的那唯一的一点存款,也被顾铮给换成了布票和棉花,为三个人各扯了一床厚厚的棉被。
  在这里的冬天,房屋内并没有盘炕,他们各自带来的被褥,早已经在冰冷的木板床上充当起了褥子的功能。
  足够厚的被褥,再加上屋子内顾铮和刘叔学着打的土炉子,才能让他们在寒冷的冬夜中,能够睡上一个暖和觉。
  但是谁也不能喝冬眠的狗熊一般,往树洞中一趴,净睡觉吧?
  这一冬天,总是要出门的吧!
  顾铮摸了摸自己身上由好心的阿姨送给他的棉质的厂服,就有点犯了愁。
  他昨晚已经偷偷的在屋外观察过了,何叔和柳姨身边带来的行李本就少的可怜。
  而沙曼莎同志那儿他压根就不用去问,就当初她带着的那个洋气的皮箱,能装上啥有用的?
  她现在床板上的褥子,那还是顾铮好心匀给她的呢。
  要不?自己趁着天好,也去黑市去考察一下?
  自己心底那邪恶的打算肯定也不能和他们三个说,如果涉及到原则问题的话,这三位的行事准则也和自己走不到一块去啊。
  哎,要是现在自己的手中能有一件羽绒服就好了,四个人两件大衣,倒腾着穿,总是能满足大家的出行的要求的吧。
  羽绒,羽绒…
  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啊!只要搞到点底棉不就行了?
  突然!灵光一闪的顾铮,将两只手合到一起一锤,领物资的时候还会到手最后一笔工钱,明天就用这个理由出门去!!
  冬日的日头总是起的很迟,如同人一般,懒懒的提不起兴致。
  顾铮难得的早起了一回,准备一次性将一个月的物资给领回组里。
  他以天气太凉作为借口,拒绝了众人的跟随,兴致颇高的就杀向了村里。
  破旧的木板车经过他的改造,跑的十分的稳健,哪怕是三个轮子的它,制动性也不输那些崭新的推车。
  两百多斤的口粮,就被现在虽然精瘦,但是满身都是腱子肉的顾铮给推得虎虎生风,毫不犹豫的奔着他计划许久的黑市而行。
  路口处,果不其然的看到了类似于陈国庆那般的在黑市勘察的人员,这一次的顾铮却没有惊动这群人,而是从一个隐蔽的岔路口进去,轻车熟路的找到了长期在这里蹲守卖布的大娘。
  手工织机织成的布匹,虽然颜色灰扑扑的并不鲜亮,但是与现在动不动就磨出个窟窿的残次品相比,结实的简直难以想象。
  他将手中刚刚领到的还没换成现钱的工分票掏了出来。
  如果是本地人,工分票与现金基本上就没有区别,有些村落凭着工分票能领到的粮食,可能要比换算成现钱还要划算。
  这不,卖布的大娘果然对眼前的足足有四十的工分票很感冒,她特别痛快的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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