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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仙师(曾经)-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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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老师，虽然我都激动的不知道该说什么，该怎么谢你。但我也挺好奇，为什么是我们？”李成同样开口，语气也很古怪。
“带你们几个下来，就是因为你们平时对其他同学多有照顾，自然也该对你们特殊照顾，至于腾飞、萌萌你们几个，都是省状元、榜眼，刻苦努力学习，还是最努力那一批，抛开王兴杰他们平时对大家的照顾。带你们也是应有的。”黄景耀笑着解释一声，才又挥挥手，让李成几个跟着他走向酒店内。
毕竟那里的晚宴还在持续的，楼上也还有35个学生在等着。
没办法带所有人下来。他更不可能见过田老总就不上去，把剩余人全单独抛在那了，再然后这一晚李成、王兴杰几个都是喝的酩酊大醉。
比其他所有人都更醉的快，黄景耀当晚也住在了这里，直到上午九点多才拉着一群学生回了景文，带他们参观校园。
除了科研楼六楼没让这些学生进去。其他地方都游玩了遍，过程里李涛几个第二届的复读生也加入进来，场面热闹的不行。
同样是这一天，王立伦、唐峥等人为黄景耀寻找的各人体实验目标也纷纷到齐，直接被拉上了实验楼六楼，去参观小白鼠试验，这批实验者身份最大地位最高的，正是田老总的侄子田中辉，一个五十出头的工程师，其他就来历复杂了，有现役或退役军人，有打工仔、学生、老师、公务员等等，足足五十多个。
黄景耀在当晚，招待完自己的学生到了实验室六楼后，也开门见山说明了，虽然小白鼠试验成功率已经极高，完好的断肢重生达到了九成五以上的概率，但人体试验，目前只进行过两例，唐建民恢复的很好，张乐扬就只是还可以接受的范畴，他们这批实验者，会承担不小风险。
尤其是最开始试验的，风险最大，不管是张乐扬还是杨建民，要么是断的拇指，要么只是身体内一些血管组织等残缺，面积不大。
这些就不同了，清一色断手断脚，最轻微的手掌齐腕而断，三个，最严重的是双腿一下完全没有，四个。
对于这种大面积的重生，就需要比以前两个人体试验多出太多倍药物投放量，风险自然更大，死亡危险也未必不会出现，黄景耀就是说明后，让在场的五十多个实验者自己决定，谁来参加张乐扬、唐建民之后的第三批试验。
“景耀，我打算以后就留在景文了，完全免费给你打工，以后，我是说以后你有公布的一天，可千万要记得，你这断肢重生的药物研发，也有我那么一点点薄力啊。”黄景耀讲完这些走出大会议室，走廊里李中强就快速跟来，大笑着开口。
黄景耀微感无语，“完全免费打工？这哪能行。”
他不是觉得李中强一直留在这里不行，这是很有必要的，因为万一哪个实验者结果不好，比如腿太短小，畸形，只能切除……那就需要水平极强的外科主治医生才行，李中强正是对口，但他哪能让这位免费给他打工。
至于对方所说，以后万一公布，给他留个辅助名额？这完全没问题的。
“不，不，只要你能让我露下脸，跟着你在青史上留留名，你让我给你一大笔钱贿赂你都行，像我这种动刀的，国内随便都能拉出来数不清的人啊。”李中强连连摆手，既兴奋又忐忑。
黄景耀还没回答，韩腾冲就挤了上来，“景耀，还有我呢，只靠普通手段为生长中的病人止疼镇痛，明显效果不足，我也要留下，你如果不介意，我也可以多叫几个得意弟子过来，或者水平和我相当的中医，成批量的动手。”
“还有我，我帮你做实验记录打杂都行。”赵培育也争抢着开了口，目光灼灼盯着黄景耀，看那势头，都恨不得把他吞了似的。
可不是么，能在全国排名最高的几个医院里成为科室主任，专家，其实这些名医们都不缺钱啊，面对这样足以名留青史的机会，哪怕只是一个注脚，也足以让他们疯狂。
第513章 终南捷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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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下午，送走了一群玩的很尽兴的学生，黄景耀再次返回景文时，刚一到校门就接到了一通电话。
“景耀，选出来了，第一批实验者有五个，四个现役军人，最轻微的是断手那个张军，最严重的则是断了一条左小腿的贺飞，贺飞也是唯一一个非现役军人的。”
电话是王立伦打来的，简单对答后黄景耀也快速上了科研楼六楼，这个时期，也有更多一批人到了景文，都是李中强、韩腾冲等名医们叫来的帮手，为了做好更多准备，那还真是外科动刀准备切除肢体，乃至中医针灸减轻痛处的人都要准备的多一些。
这些参加试验的医务人员，都被安排在了教职工宿舍楼，几栋宿舍楼，重新开辟一座无人居住的让他们全住进去都是毫无压力。
至于五十多个试验对象，除了马上试验的会日夜住在科研楼六楼，其他也全安排进了宿舍楼。
为此黄景耀特别为那几个对象准备了五个疗养病房，科研楼一层楼，占地面积上千平米，安排这些也是轻而易举。
当然，为了不让事情显得那么引人注目，黄景耀也叮嘱过其他实验对象，白日里正常上课期间不要随意在校园里出没，要不然景文一个正常的名校，突然天天游荡着几十个断手断脚的家伙，还经常出入科研楼研究所那样的地方，会让人疑窦丛生的。
到六楼后，黄景耀也看到了坐在唐建民所在实验室的五道身影，五人里张军四个都是现役的军人，虽然年纪有中有青，也都是残疾人，可端坐着时还是给了黄景耀一种凌厉干练的感觉。
一见他都是齐齐起来敬礼，缺手缺脚都挡不住这几位整齐划一的动作，肃然的气势。
最后一个贺飞是二十出头的学生。右小腿上安装的假肢，看到黄景耀后满脸激动，身子颤抖，还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感应。
“贺飞。这手术风险很大，你还年轻，为什么要自愿成为第三批？”对张军几个军人的自我选择，黄景耀很明白，这四个现役。有一个还是军官，团级领导，他们这些人未必不是被上面派来参加试验的。
所以在五十多实验者听到大量的风险，也有不少目露犹豫，不愿意快速试验的时候，这几个主动站出来是可以理解的，也很正常。
贺飞就不一样，家室背景不错，还是京城本地人，长得也挺帅气……
“黄老师。我相信你，我这么年轻就成了残疾，滋味太难熬了，只要能有希望完全恢复，再大风险也可以，那时候张乐扬比我承担的风险还大，他才是第一个人体实验对象，他都愿意，我也愿意。”贺飞这才开口，言辞一片激动。
黄景耀沉默一下才道。“让拇指重生，和让一整条小腿重生，意义是不一样的，你要知道我当初宁愿让我唐叔短期内在经历一次手术。也不愿意让他直接尝试断腿重生，就是因为这种风险，不只是新腿长得畸形了可以切除，多做几次手术多受些罪就行，也有可能直接死亡。”
“我明白，不过我愿意。我也相信黄校长你的能力。”贺飞还是肯定的开口。
这一句话后，黄景耀不在多说了，各种危险，他已经说过不止一次，说的很清楚了，这也是最后的问询，既然对方下定了主意，他就要为这个做准备了。
接下去他也开始了安排，请李中强等几个外科名医帮张军、贺飞等人做身体检查，确认目前状态是否合适动手术，而后就在第二天上午，让这几位纷纷上了手术台，他们的断肢处或早或晚，但距离最近的也是半年前断肢，假肢都已经适应了，想要试药，必须先在断肢处切开一些血肉才行的，这也是小手术，远不如当初唐建民的手术要求高。
不过张乐扬时期黄景耀还要自己动这个，现在说一声就有更加专业，经验更丰富的人来实行了。
术后，黄景耀拿出了经过理论推演，最合适的药量的给这几位上药，同时则有韩腾冲等中医名医们动用各种手段，帮这几位最大程度的减轻痛苦，那些痛苦是无法完全消除的，可只要能做到让他们能轻松承受的范围，就足够了。
上药后，黄景耀观察了两个小时，发现五个试验体的切口处都开始向外或多或少生长了起来。
其中只断了是手掌的张军，两小时向外只生长了一毫米程度的新肢体，几乎看不出来，断了小腿的贺飞，已经向外生长了半厘米左右，效率是张军的几倍。
可这是应该的，他目前的再生药液因为采取的间充质干细胞，最多在其他人体内存留一个月就会消除，必须固定一下时间的，不然一个月后乐子就大了。
如果有人要说一个月后，这一批间充质干细胞被排斥的话，可以重新用药？如果事情能这么解决，那么老年人完全可以抽取其他普通人的年轻干细胞延寿，不用在意这期限，靠干细胞抗衰老早就实现了。
这个问题不解决，时间就太关键了。
张军那样，24小时两厘米，几天下来就能在理论中完好。
贺飞缺失的是一整条小腿，他另一条小腿足足五十厘米长，还要加上脚，这样的速度下来，也要十天才能长完小腿，再开始生长左脚的。
黄景耀还在实验室里密切观察这一批试验体，又一通手机铃声就突然响起，等看到是侄子黄旭东打来的，他才走出实验室在走廊上接通。
“耀叔，有件事和你说下，今天我被人从地税局调出去了。”黄旭东一开口，语气就充满了怪异，“我被调到了省委办公室秘书处，听说，咱们省齐书记有意让我当他的秘书，所以准备让我在秘书处学习一阵子，如果我可以的话，就……”
一句话，黄景耀也愣了。
黄旭东在地税局，前途会极为顺利，还是以前说的那样，他就算什么都不做，只要以后能让景文新出现的大才们，把科研发明落户在同州，像左半球和西半球那样，就会拥有无数机会，但地税局再好，比起省委一哥的大秘来说，还不是一个级别的，成为一哥的秘书，那才是仕途上的终南捷径啊。
第514章 看的差点晕过去
（ps：谢谢传说の虎王同学昨天的万赏，昨晚睡醒后才发现，嘿嘿。）
默默思索片刻，黄景耀才笑着反问，“你怎么知道齐书记准备让你当他的秘书？”
“是今天上午我被调到秘书处后，办公室宋主任私下里告诉我的，齐书记现在那位方秘书，也私下里暗示我了，让我进来后抓紧时间学习，熟悉了解做秘书都需要做什么，到时候好接替他的工作。”黄旭东急忙开口解释，这些事，虽然不是齐书记亲口说的，但省委办公室大主任，以及现在的第一秘书都明说或暗示，这已经不会有假了。
黄景耀想了想，才反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做？”
这对他那个侄子是好机会，做得好了，自然可以让他节省无数奋斗，上升路线也会快出很多，他虽然对这些了解不多，也知道一哥的秘书若外放，基本都能到副市长级别的，或者更高一些，现在黄旭东刚成为公务员，什么级别都还没有，但跟着那位受到照顾，估计几年内就会逐步升迁，等离开齐书记时，好吧，就算到时候黄旭东或许会因为太年轻，没法提升太快，到不了那个级别，也能成为县处级？
熬几年就能有那种飞跃，的确是地税局里远无法比拟的，他也好奇在给这侄子提升了不少为官天赋和为人处事天赋后，他面对这样的变化会有什么打算。
“不要有顾忌，你心下怎么想的就怎么说，我听听你的想法。”
再次开口说了一句。黄旭东古怪笑道。“齐书记有那想法。肯定是因为耀叔你的关系，现在宋主任、方秘书他们对我不错，还是因为耀叔你，我的想法就是想请耀叔你在帮帮我，和宋主任他们见见。”
“还有，就算我们什么都不做，看你的面子，只要我虚心向他们请教。估计他们也会帮我熟悉环境，不过未必尽心尽力，我觉得除了姿态要摆正摆好之外，若耀叔你能帮方秘书一把，比如让他外放时局面更好，他才会更加用心吧，就是不知道这样合不合适。”
说到最后，黄旭东笑容也变的尴尬起来，理智上分析这些是最好的方法，但需要黄景耀支持的太多了。就算他们是亲叔侄，黄景耀已经帮了他这么多。短期内又要这样做，他还是很尴尬，很不好意思。
要不是刚才黄景耀刻意说明让他不要有顾忌，这些话他还真不会说出来，最多是应付几句不懂不明白，说认真虚心学习就可以了。
“你小子，现在也成熟了不少，和他们吃饭是小事，今天就可以，不过若说帮方秘书外放时局面更好，这个我不合适去做，有机会再说吧。”黄景耀大笑起来，黄旭东能想到这些已经算不错了，至少是基本合格。
唯一突兀的就是说希望他帮方秘书外放时局面更好的话了，那些事，齐书记才是最大的老板，有自己的计划，不管因为什么黄景耀都不合适开口，就算要帮方秘书，也不是那样帮的，不如等那位外放之后，搞一个大企业过去帮一帮呢。
而他现在，就算还在进行着第三批人体试验，也不需要时时刻刻守在五个实验者身边，抽时间出去吃顿饭也绝对可以。
说笑一番挂了电话，黄景耀接下去时间依旧留在实验室内观察，张军、贺飞几个，上午九点做完手术，之前两个小时还看不出太多事，只能大致预判下速度而已。
直到下午四点，术后7个小时时，一些情况才变得更加明朗。
张军手掌已经生长了三毫米多，虽然依旧细微，只要认真分辨也可以看出大致轮廓，这个轮廓是正常的，和他完好的左手轮廓一致，足以让人欣喜。
另一个断手的杨鹏睿也差不多，生长效率、轮廓都很正规，就是贺飞和另一个叫唐浩然的断臂者也很正常。
然而最后一个右手臂齐肘而断的现役军人王毅伟，情况就古怪了，三十多厘米长的手前臂，他最初两个小时半厘米，按照这效率，七个小时过去应该接近两厘米。
谁想从第五个小时开始，他的手臂生长就远超预期，两个小时生长出两厘米新肢体，还越来越细。
现在如今，三厘米多的新生前肢，就像是锥形体一样以惊人的效率在变窄，这样下去的话，不需要等多久，恐怕只要到明后天，他可能就会生长出一个畸形的，手肘处是成年人臂肢，再向下却可能是婴儿式手掌。
五个试验体，第一天还没过去就出现这样的异变，黄景耀大惊，王立伦、李中强等人一样看的心惊肉跳，就是因为接了军令才来的王毅伟，也看着自己的新生手臂，看的差点晕过去。
“景耀，怎么办？王毅伟这里……”
心惊肉跳后，李中强、韩腾冲几人才纷纷围着黄景耀，眼中全是小崩溃，怎么说呢，他还是他们亲眼目睹的情况下，第二次出现这么失败的案例呢。
上一例还是小白鼠，这一例是真人，冲击性完全没法比，就算这些都是名医名教授，对这样不怎么懂的领域，一样很茫然慌乱。
“王毅伟失败了，你们马上帮他做检查，我去调配反冲药剂，争取在晚饭前帮他把体内的再生药液对冲抵消。”黄景耀也是头大，不过这时候他也没好办法，只能先保证王毅伟的生命安全。
至于反冲药剂，是在大量小白鼠试验中被他研究出的，可以和再生药液对冲，让再生药液中和失效，这也是很有必要存在的，不管是人体还是小白鼠，若有些新生肢体早在就看出畸形趋势，自然越早解决越好，总不能一直等那些药液完全挥发，完全生长好畸形手臂再去切除，那样子才是费时费力。
又是一两个小时忙碌不停，确定了王毅伟体内的再生药液只是在冲击空缺肢体处，并没有向健康肢体扩散，黄景耀才急忙带着反冲药液让对方浸泡吸收，吸收后一小时，等他体内药液被中和的再无效力，黄景耀才开始为王毅伟继续检查。
直到最后，他才颇感无奈的告诉王毅伟一个事实，这一小截肢体还是尽早切除微妙，他的实验彻底失败，以后恢复了再去考虑新实验。
王毅伟的表情，很精彩，但他没说什么，只是苦笑着点头。
等黄景耀走出实验室，也忍不住苦笑起来，第一天就出现明显的失败，情况还真有些狼狈，唯一还好的，就是这失败没有影响王毅伟的生命安全，才让他略感安慰。
第515章 我知道分寸的
（ps：上午码完第一章家里就断网了，小区附近大面积，打电话问过今天修不好，囧死了，下午还跑了一下午，现在开了手机热点连上笔记本，总算传了第二章，等下去吃饭，或许今天只有两更，主要下午跑的累，在医院呆半天，现在都感觉瞌睡的厉害，更新到。）
当天晚上九点多，黄景耀在黄旭东电话里赶到市区某饭店，和省委办公室宋主任，以及齐书记那位贴身大秘方秘书相见，饭局开始的这么晚，主要就是方秘书下班晚，陪着齐书记到八点五十才自由。
黄景耀也不是第一次见方秘书，以前和齐书记相见时，几次都有他的身影，说起来前两天这位也陪着齐书记在景文呢，这次相见双方也并不陌生。
席间没等黄景耀和黄旭东说什么，方秘书就主动开口，有关跟随齐书记的心得体会，他会事无巨细全部告诉黄旭东，甚至明言等他外放后，以后都要多仰仗黄旭东了。
而这位具体什么时候外放，也就是一到三个月之内，以方秘书自己的话形容，如今安城市常务副市长职位暂时空缺，如果黄旭东学得快，一个月左右他就可以外放，如果学得慢，也是最迟三个月就会外放。
现在的安城市不是一般的地级市，而是左半球总部，乃至西半球总部都设在罗权县境内，虽然个别税收是归罗权县，可罗权县发展的好，总归也是在市委领导下发展的。
左半球一年税收能占据东华省五分之一左右，就算只分给罗权县两成，那也足以让一个县的经济大幅度腾飞的，何谈西半球也在飞速发展？
如今安城市的职位绝对大热到不行，齐书记就算会压一压，也压不了多久，三个月后若黄旭东还适应不了，那只能说他太笨。到时候齐书记就会选择新的秘书，让黄旭东呆在秘书处继续去学习，等以后就算他能力足够了，也很难在成为齐书记的贴身秘书了。
不过这种情况出现的可能性很小。方秘书说着说着，就大笑起身给黄景耀倒酒敬酒，“校长，我虽然接触旭东的不多，今天才算正式认识。不过旭东给我的印象可不简单，人机灵，勤快，低调沉稳，有这样的品质在，绝对能在短时间适应的，你就等着好消息吧。”
怎么说呢，他现在笑的灿烂，可在刚得知齐书记的决定时，他心下也是有些不太舒服的。因为现在外放只是一个副市长，再跟齐书记几年，这一届任期到，他就有希望是正市长了，一个副厅一个正厅，看似区别不大，实际上是天差地别的，很多人一辈子都迈不过那个坎。
也是在得知齐书记准备把他下放安城，还直接成为市委常委，他才松了一口气。因为好的地区，常务副市长的确要比较差地区的正牌政府一哥还吃香的。
更别提现在还有黄景耀亲自出面，他前两天可是亲眼见证着田老总对这位的态度的，而且田老总代表的还不止一个人。因为那些，齐书记才会有这样的决定，那黄景耀能和他坐下一起吃饭，也真是给了他大面子了。
笑声里，宋主任一样起身敬酒，“方大秘现在马上就是方市长了。还是校长和旭东你们老家的副市长，这说起来更不是外人了，现在反而只有我一个显得有些突兀了。”
“别这么说，旭东这小子才进秘书处，之前你们就照顾他不少，以后还得多麻烦宋主任和方秘书，我敬两位一杯，多谢两位了。”
黄景耀举杯相邀，对于黄旭东能不能胜任，他其实不怎么担心，领导的秘书，说穿了很多时候就是看一个人的为人处事能力，以前黄旭东这方面不去说，现在他是9的天赋，只要用心学也有人肯教，几个月若还不能胜任就太不合理了。
再至于领会揣摩领导意图，以黄景耀如今的影响力，齐书记恐怕也会对他有足够包容，不会说一两次错误就不喜厌恶乃至踹开，能容许他犯错的次数也肯定比正常秘书多，只要跟了齐书记几年的方秘书也再多传授些经验，他的适应能力也不会太差。
真要那样子还不行，他也就别混这个圈子了。
说说笑笑，这一顿晚饭几人倒吃的很尽兴，饭后拜别时，黄景耀除了口头上多次谢了方秘书两位，也没有其他具体表示，实在是有些事说不准，也不好说。
他原以为方秘书若调到了省内一般市，还可以在以后尽量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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