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特攻(萧瑟朗)-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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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显然就要缓和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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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无耻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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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态度缓和的老警察，罗金也终于再度开了口，只是，依旧言简意赅。

　　　　“我住在那里，那些家伙是靠找其他流浪者勒索为生，他们在欺负一个老人，我第一次去那里的时候，只有那位老人给了我半块面包。我就教训了他们一顿，结果他们就喊来了另一帮人，剩下你们都看到了。”

　　　　看起来，他倒是很清楚，什么时候自己开始进入摄像探头的监控范围，叙述经过也叙述的恰到好处。这原本应该是一个很大的疑点，一个流浪汉，怎么可能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曝露在监控探头之下的？只可惜，无论是老警察，还是韦甜甜，似乎都忽略了这个疑点。事后当然会被回想起来，只是悔之晚矣。

　　　　老警察点了点头，心说这个家伙还真是有点儿难缠，虽然开始配合审讯了，只是这么简单的笔录，根本就无法交待。而看看这个家伙，大概他是不会做什么详细说明的了，似乎只能从其他的流浪者嘴里还原出当时的情形，是以老警察甚至已经准备放弃继续问询了。当然，老警察其实已经相信了罗金的说法，才会产生这样的心思。

　　　　“说详细点儿，他们是怎么欺负那个老人的，那个老人姓什么叫什么，你又是如何跟那些人发生冲突的，谁先动的手……”韦甜甜很是不满，她瞪着美丽的双眼喝问着罗金。

　　　　罗金依旧低着头，始终闭口不言，浑然把韦甜甜当成了空气。

　　　　韦甜甜从小就立志要当一名除暴安良的刑警，高中毕业之后不顾亲戚朋友的劝阻，毅然决然的报考了警校，并且选择了刑侦专业。她倒是不负众望，一个小女孩子，竟然在几年的警校生涯里，成为了他们那一届当之无愧的警花。这个警花的称呼可不是说她的长相和身材，虽然在警校里似乎也的确没有出现过类似于韦甜甜这样长相极美身材也很火爆的学员，她这个警花的头衔，是依靠各项考核之中的优异成绩得到的，甚至于在全国警校学员的大比武中，她还替她所在的警校拿下了一个个人第三，并且被授予个人二等功。分配到这间警察局之后，她的破案率也是相当瞩目的，现在唯一缺少的，大概就是真正的大案要案了，否则升职是指日可待的事情。

　　　　从进入警校开始，韦甜甜就一直骄傲而独立，无论是外出执行任务，还是在警局里进行审讯工作，她都完成的很出色，如同罗金这样，大概是韦甜甜第一次碰壁。

　　　　韦甜甜算是一个公正到有些刻板的女孩子，也正是由于心里这份偶尔会显得有些过分的公正，才会让她对于罗金的行为依旧有些不满。在其他的警察眼中，罗金即便下手过重了些，出发点以及惩戒的对象都没什么问题，甚至不少警察对此拍手称快。可是韦甜甜却觉得，无论那些小混混有多么的该死，那也应当由警方来处理，否则还要法律干什么？罗金的行为，已经带有明显的暴力过度的色彩了，是以韦甜甜觉得哪怕不该让罗金为他的过激行为付出代价，也至少需要对其做出正确的引导和教育，而不能因为他打的是一群不法之徒就纵容于他。

　　　　是以韦甜甜对罗金的印象本就没有其他警察那么好，进来之后又在审讯过程中处处碰壁，韦甜甜对罗金的印象就越发的差劲了。

　　　　“回答问题！”韦甜甜见罗金不开口，再度一拍桌子。

　　　　罗金还是那副模样，低着头，一言不发，浑然没把韦甜甜当回事。

　　　　韦甜甜彻底被激怒了，她从事刑侦工作以来，还从未遇到过像是罗金这么不配合的家伙。如果说罗金是个罪大恶极的最烦，韦甜甜有的是办法对付他，哪怕并不愿意上手段，韦甜甜也不介意自己的同事对一些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不法之徒稍微用点儿小手段。可是罗金却不行，至少韦甜甜不觉得他应该遭受什么不公正的对待，而这样，韦甜甜这个骄傲到极限的女孩子，就越发容易被他激怒了。

　　　　霍地站起身来，韦甜甜绕过桌子，几步就走到罗金面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现在我在问你的话，你给我配合点儿！”

　　　　罗金甚至可以感觉到韦甜甜的呼吸掠过自己的鼻尖，呼吸之中带有女孩子特有的味道，不施粉黛的韦甜甜，身上是不会有什么香水或者化妆品的香味的，也谈不上所谓少女的体香，纯粹就是一个女孩子特有的气息。

　　　　脸上带着几分戏谑的笑意，罗金终于再次抬起了头，目光和韦甜甜对视了几秒钟，又缓缓沿着韦甜甜高挺的鼻梁而下，落在她饱满鲜红的双唇之中。随后是削尖的下巴，长而纤细的脖子，两根半隐半露的锁骨，最后是那微微敞开的衣领之下，深不见底的一道深壑。

　　　　似乎能够感觉到罗金双目之中带来的灼烧，韦甜甜突然觉得胸口有些发烫，猛然一低头，便发现自己饱满的双峰之间挤出的沟壑竟然如此肆无忌惮的曝露在罗金的面前，而罗金的双眼，也丝毫不觉得有任何羞耻之意的陷在韦甜甜的胸口之间。

　　　　韦甜甜顿时只觉得嘴里一甜，差点儿没气吐了血，这个无耻的家伙，竟然如此堂而皇之的用目光调戏着自己。

　　　　“你看什么呢？！”韦甜甜怒道。

　　　　罗金竟然笑了笑，语气中倒是没什么戏谑之意，只是很平淡的说道：“胸型不错，身材很好。”

　　　　尼玛啊！老娘要你夸么！老娘身材好不好难道老娘自己不知道么？你这个无耻之徒！

　　　　胸中气血翻腾，韦甜甜要是没穿着这身警服，哪怕就是在警察局里，她也绝对是一个鞭腿甩上去了。但是作为一个职业警察的操守，还是让韦甜甜暂时的咽下了这口气。

　　　　蹬蹬倒退了两步，韦甜甜将警服内衬衣的风纪扣系上，恶狠狠的瞪着罗金。没想到的是，罗金这个无耻之尤的家伙，竟然没有半点退怯之意，反倒是抬起头，双眼和韦甜甜对视着，表情平静而自如，就好像刚才他趁机偷窥韦甜甜胸前春光根本就是一件极为正常的事情，又或者干脆就是韦甜甜邀请他帮忙看看胸型如何一般。

　　　　最让韦甜甜不解的是，即便罗金刚刚对她做出了如此下作的行为，此刻罗金的双眼之中，却依旧干净而单纯，浑然没有一个四十出头的中年男子应有的那份世故和浑浊。

　　　　再回头看看那个老警察，韦甜甜很相信老警察的人品，他断然不会对自己有任何非分之想，可是老警察的双眸之中也显出岁月的痕迹，这份因为年岁而造就的浑浊是任何人都无法避免的。偏偏，罗金这家伙竟然可以拥有一双如此透澈的眼眸。

　　　　说来也怪，当韦甜甜发现罗金的双眸仿佛可以一眼望到底一般的干净之后，心中的怒意竟然也降低了少许。但是很快，她看到罗金缓缓摇了摇头，眉宇之间也闪过一丝小小的失望，随即罗金的目光又开始在她的身体上游走，就仿佛想要用他的双眼将韦甜甜剥个精光然后给那什么了似的……

　　　　“这个无耻的家伙！”到了这时候，韦甜甜已经彻底给罗金定了性了。

　　　　罗金此刻，坐在椅子上，对于自己竟然没能控制韦甜甜的心神而感到极度的失望。回到这个城市一整个月了，在那个地方被训练出来的身手还在，甚至于在模拟射击的游戏当中，罗金也能感觉到自己对于所有枪械的熟悉度也都还在，身体也和在那个地方时一样的强壮。可以说，速度、力量以及大脑的思维能力，一点儿都没有因为回到这座城市而减少半分。只是，那些需要利用到精神能力方面的手段，似乎全部失去了，就连利用双眼使得对方产生情绪上的迷惑这么简单的手段，也不复存在。看起来，在身体素质比起普通人占据了极强的优势之下，罗金还需要逐渐的去习惯没有精神能力的生活。这实在太不方便了！

　　　　虽然罗金在上下打量着自己的身材，眼神赤｜裸，没有做出任何的掩饰。不过却没有给人带来什么猥琐的感觉，就好像是走在卢浮宫里欣赏着那些跨世纪的艺术品一般。即便自己就是被观赏的对象，韦甜甜也不得不承认，罗金的眼神打量，虽然令人讨厌，却并不会让人觉得太过于难堪。只是，即便如此也没有哪个女孩子愿意这样被一个男人毫无顾忌的打量的。

　　　　老警察察觉到韦甜甜的火气在不断的升温当中，因为太多的不确定因素，老警察迅速做出了决定。

　　　　“韦警官，不如你先出去看看其他的同事的问询情况，或许他们那边有什么新的发现。”

　　　　韦甜甜也知道老警察是为自己好，省的在审讯室里发生什么情绪失控的事情，而且，韦甜甜可是有前科的，她曾经在审讯室里直接对一个出言挑衅的嫌疑犯动过手。

　　　　努力的按捺住自己的情绪，韦甜甜还是离开了审讯室，而她这趟出去，还真是有了一些新的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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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傲慢和谦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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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较起罗金的不配合，其他的流浪者的配合程度就高到不费这些警察吹灰之力了。

　　　　他们共同的证词很快还原了当时的情形，那些被罗金暴打的家伙里，有几个是专门负责在那处废弃厂房里找这些流浪者勒索钱财的——所谓的月规钱，只有老老实实交了钱的人才能继续呆在那里遮风挡雨，否则就只有被赶出去流落街头的份，甚至于连在这个片区拾荒和乞讨都不被允许。

　　　　起因是因为一个老妇人，大概是真没钱，那几个小混混就无论如何都不肯放过她，无论那名老妇人如何哀求他们宽限两天，他们都逼着老妇人滚出厂房。可是这天寒地冻的季节，本就穿的单薄的老妇人又能去哪里落脚呢？

　　　　罗金在这些流浪者眼中本就是个很奇怪的人，虽然也穿的破破烂烂蓬头垢面的，可是他的气质一点儿也不像一个常年无家可归的人。一个月前罗金来到这处废弃厂房的时候，那几个小混混也曾想过找他要钱，可是甚至都没敢开口，就被罗金凌厉的眼神给吓得退缩了回去。大概是罗金身强力壮的模样，让那几个小混混也懒得惹麻烦吧，反正也真是不差这一个人两个人的那点儿钱。

　　　　白天罗金都会出去，可是却没有任何人看到他在这个片区里拾荒或者乞讨，而天黑了之后他又会回到厂房里，占据一个避风的地方，和其他的流浪者一样裹着毯子睡上一觉。一个月来，罗金的生活规律至极，从来都是天亮离开天黑归来，偶尔流浪者们聚在一起喝酒打牌，他也绝不参与，只是一个人盘踞着属于他的角落，冷冷的打量周围的一切。

　　　　老妇人被欺负的时候，罗金还没有回来，直到老妇人挨了两脚几乎被拖出厂房的时候，罗金刚好从外边回来。之后就发生了冲突，结果比警方在监控录像里看到的还要干净利索，多数流浪者甚至还没明白怎么回事，那几个人就已经躺下了，唯独有一个名为小海的家伙跑了出去，随即才喊来了花衬衫那帮人。

　　　　流浪者们都说，当时罗金把那几个家伙的手脚废了之后，他们纷纷规劝罗金离开，都告诉他那些人不好惹。可是罗金却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话，原话是“我能为你们做的也就这么多了，从今以后，这里不会有人再来收什么月规钱”，听话里的意思，大概罗金以后也并不打算再回到那里了。然后就是被公路上的监控录下的那些镜头，罗金是听到了外头的汽车轰鸣声，才走出的厂房，无比写意的将那些人放倒在地。

　　　　在这些流浪者的眼里，罗金显然就是个救世主的角色，几乎是他们刚开始叙述，那些警察就知道，想要从他们嘴里听到任何关于罗金的不利信息，可能性几乎等于零。事实也证明如此，在他们的叙述中，数百遍的强调花衬衫的那些手下有多么的穷凶极恶，而罗金的所有行为也都被描述成不堪忍耐愤然出手，在这样的集体供词之下，警察们知道，即便是这件事最终上了法庭，罗金也会因为拥有这么多对他有利的来自于最底层民众的证词支持，而获得陪审团的一致同情，而一旦这件事闹上了法庭，他们就再也无法控制媒体的舆论导向——显而易见，媒体更愿意帮助弱者说话，而不是帮助那些令人深恶痛绝的地痞流氓。

　　　　在这样的情形之下，即便花衬衫背后的那位老板在白道上也拥有不凡的影响力，负责处理此案的警察分局的刘局长，却也不敢过于偏袒那些小混混，只能暂时将罗金扣押下来，谁让他没有亲朋好友能够来保他出去呢。

　　　　只是刘局长也万万没有想到，就当他吩咐属下将罗金暂时收押之后才不过短短几十分钟的时间，本市最富盛名的秦大状，居然亲自莅临了他这间警察分局，并且指明是罗金先生的代表律师，要来担保罗金离开。

　　　　秦大状是什么人？今年虽然不过三十余岁，可是拥有法律专业博士头衔的他，从业几年之内还从未输掉过任何一场官司。许多在其他律师眼中根本毫无胜算的官司，到了他的手里竟然就能化腐朽为神奇，是以这几年里，秦大状虽然接的案子不算多，但是无一不是难度极高的案件，并且最后都以他的当事人大获全胜告终。短短几年之内，秦大状赫然已经是市里乃至整个华东地区声名最为斐著的律师，没有之一。秦大状这个称呼，他当之无愧。

　　　　与之伴随的，当然是秦大状极其高昂的收费，他每小时收取的费用，往往是其他律师的十几倍以上。这样的一个律师，突然跑来说自己是罗金的代表律师，这个罗金究竟是个什么人？他既然能请得起秦大状这样的律师，为什么还要跟那些流浪者住在一起。

　　　　看着秦大状亲自一丝不苟的跟警方的办案人员办着手续，然后亲自去拘留室恭迎罗金离开，并没有出面但却一直在办公室里，利用单面透视玻璃观察外头情形的刘局长，感觉到了深深的不可思议。

　　　　秦大状倒是跟刘局长打过几次交道，只不过那都是在法庭之上，刘局长是亲眼见识过秦大状的风采的。要说秦大状的律师事务所跟分局之间，那交道就打的更多了，可是刘局长还从未见到过秦大状亲自来到警局，而目的只是为了保一个穿的破破烂烂身上也全是污泥的“流浪汉”……这本身就已经很不可思议的事情了，而当刘局长看到秦大状居然极其恭敬的将罗金迎出拘留室，并且亦步亦趋用一种堪称讨好的姿态将罗金送出了警察局大门，刘局长就愈发惊愕不已了。

　　　　对于秦大状的大名，以及此人浑身上下透出来的傲气，韦甜甜也并不陌生。这起案子她也是主办人之一，是以秦大状办手续的时候，跟韦甜甜自然有面对面打交道的机会。而韦甜甜对于秦大状的印象似乎就只有一种，那就是此人根本不是拿眼睛看人的，倒仿佛他的肚脐眼才是视觉器官，恨不得让所有跟他对话的人都俯身到他肚脐眼的高度才好。

　　　　而秦大状对罗金恭敬到有些不像话的姿态，也让韦甜甜更加怀疑罗金的身份，此人究竟是谁？

　　　　罗金在拘留室里，听到外头有人告诉他，已经有律师来保他了。虽然罗金和秦大状素不相识，也从未通知过秦大状来保他，可是罗金却很清楚秦大状究竟为何而来，或者说，秦大状是受何人所托而来。

　　　　警察手忙脚乱打开拘留室的铁门的时候，罗金听到外头警察的对话，对于秦大状在这座城市里的斐著声名也有了少许的了解。当大门打开，看到秦大状用极其恭敬的态度在门口守候，罗金的脸上浮现出少许的微笑——胖子这个家伙，在这方面的本事倒是一如既往，只可惜其他的本事太差了点儿。

　　　　缓步走出警察局，身后是恭敬的秦大状的时候，罗金的脑子里在想着和胖子初相识的时候。那时候这个家伙一脸的惊惶，仿佛一只小小的爬虫都能要了他的命。胆小、怯懦，这个毛病似乎一直伴随着他，很早就断了一只手的胖子，在武力值上就从来都相当于一头待宰的猪，可是罗金却发现了胖子的优点，这才使得他的团队最终能做到其他所有团队都做不到的事情。

　　　　其实并不需要那些警察的提醒，罗金也完全不认识秦大状，可是他也知道，秦大状必然是这个城市的名流之一。对于装｜逼这种事，胖子向来是不遗余力的，不出手则已，一旦做了就一定会将装｜逼进行到底，似乎看到所有人瞠目结舌的表情，就是胖子最大的爱好。

　　　　走出警察局的大门，罗金很快就看到站在一辆看似普通的奔驰车车头前的胖子。只是，和罗金记忆中的那个胖子比较起来，这个胖子要成熟了一些，脸上也不再是往常那种时刻保持担心而略微变形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成功者才有的光彩。

　　　　也是，在这个普通人的世界里，不管如何弱的胖子，也应该如鱼得水才是，更何况，在赚钱这种衡量当今世界社会地位的方面，胖子从来都是行家里手。光是看他那身衣服，就足以说明胖子现在的身价了，只是罗金多少也有些意外，胖子看起来回到这座城市并不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似乎他回来很久了。

　　　　一看到罗金，胖子就大笑着做出了乳燕投林的姿势，也不顾自己两百斤的体重，竟然很是轻盈的冲着罗金飞扑了过来。

　　　　罗金也没有闪避，一把抱住胖子，只听到胖子在他耳边轻声却激动的喊了一声：“头儿！”

　　　　“胖子，你变化不小啊！”罗金松开眼前这坨肉，在他的肩窝上打了一拳。

　　　　胖子做出痛苦的表情，揉着满是肥肉的肩膀，嘿嘿笑着：“这儿太好混了，哪像我们以前？天天不是生就是死。先不说，咱上车！”

　　　　看着胖子殷勤的打开了车门，罗金倒也不客气，一步就跨上了车。换成其他人，面对奔驰系列之中最为昂贵的房车，身上这么污七糟八的，多多少少都会有些犹豫。可是罗金却没有丝毫的赧然，就仿佛他身上穿的是极为名贵的华袍一般。

　　　　“老秦啊，你自个儿回去吧，警察局这边让他们别再烦我们！”胖子对罗金是殷勤着，可是对秦大状却是一派颐指气使的模样，挥挥手仿佛轰苍蝇似的就把秦大状轰走了，自己则是关好车窗，亲自驾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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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枪械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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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金在后座坐稳之后，伸出手轻轻的磕了磕车窗，笑道：“你倒是一如既往的怕死，这车的改装费用比车贵吧？”

　　　　“嘿嘿，还是头儿了解我，我们从前哪辆车的改装费用不高过车本身的价格？这辆车除了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否则即便是被加农炮正面打中，也就是把车掀翻而已，在车里我们有足够的等待救援的时间。”

　　　　罗金哈哈一笑：“是你有足够的等待救援的时间，我可从不需要任何人来救我。”

　　　　胖子挠挠头，讪讪的说道：“头儿你心里明白就行了，别说出来了么。”

　　　　罗金笑笑不再纠缠这个话题，问到：“你回来多久了？”

　　　　胖子听到这话，很诡异的一笑，随即脸上露出更加奇怪的表情，罗金一看到他这副模样，就知道这胖子又要献宝了，从前每次都是如此，当所有人的判断都趋于常规而胖子有很独特的见解之时，他就会露出类似的表情。

　　　　“头儿你应该回来没多长时间吧？不超过一个月？”胖子神秘兮兮的问到。

　　　　罗金点了点头：“今天是第三十一天……”

　　　　“已经完全适应了这座城市，所以才想出这个办法来联系我？”胖子的问题倒是挺多。

　　　　“不光是联系你，我没耐心一个个的去寻找你们，所以我惹出这些事来，就是希望你们可以一起得到我的消息，我不确定你们是否已经相互寻找到对方了。”

　　　　原来，罗金昨晚的举动，并不是完全的所谓见义勇为，也并不是单纯的为了那些流浪者出头，做一个都市侠客这种事情，罗金并没有太大的兴趣。见过了太多的生死，也习惯了社会体系的不公平，罗金的正义感虽然并没有因此而被磨灭，但是也不至于如此冲动的用这么激烈的手段去针对那群在他眼里和蚂蚁也差不了太多的小混混。

　　　　回到这座城市已经一个月了，这段时间，罗金在努力的调整自己离开时和经过了几乎二十年后这座城市发生的变化。至少，从回来那天当日的晚报上看到的日期，距离罗金离开这里已经足足二十年的时间了。当时罗金只有二十二岁，而如今，按照身份证上的出生年月，罗金已经是一个四十二岁的中年人。二十年前，这座城市里还看不到手机，就连BP机都是稀罕物，可是现在，哪怕是那些流浪者，口袋里都藏着一只便宜的手机。城市的变化更是可以用天翻地覆来形容，哪怕罗金所经历的科技远远超过这座城市许多，也依旧很难习惯这样的落差，同样的城市，罗金就仿佛闭上眼睡了一觉，醒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