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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很萌,野蛮娘子硬上弓-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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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说过,但是现在又改变主意了。”他的鼻息温热在她耳边:“云儿,你放心好了,我会对你很温柔的,再也没有人能把你从我身边抢走,你的心从前是属于我的,但是现在你失忆了,没关系,只要你成了我的女人,总有一天,会再爱上我的。己”

“不是的,我想你弄错了,我们之间根本不可能。”李相宜抗拒道。

“我没有弄错,你的心是属于我的,你只是忘了而已。”林逸的唇狠狠的侵来,李相宜狠命的挣扎,拳打脚踢却奈何不了他半分,眼看着就要被他侵犯,看到一旁抽出来的长箭,用力抓起:“你别再动,再动我就自尽。”

李相宜将唇咬破流出鲜血。

她将毒箭指向自己喉咙:“别动我,不要让我恨你。”

“恨又怎样?总好过这样活活煎熬,若我们真葬身在此,也是一种福份。”他毫不畏惧她的寻死,似看出她眼底的脆弱,大手一挥便打断了她手上的箭,哧拉一下衣服被撕成两半,长裙也被扔到了地面。

他丝毫不顾及身上的伤,手在她腰侧游走,轻柔而有力。

李相宜一阵颤悚,忍不住发抖。

她趁他在她脖颈游连的时候,抬起脚,狠狠的踢向他。

踢出去的腿被他牢牢压制,他的唇变得疯狂而灼烈:“还记得吗,你第一次吻我。”

他的眼中有点点滴滴回忆:“那是我第一次出征,因为你送的那个香囊,我以十万破百万大军,皇上为我举办庆功宴,你不能来,却翻过了宫墙冒险进宫看我,就为看我最辉煌的模样。御花园的长亭中,我还在犹豫,要不要吻你,你却勾上了我的脖颈……”

他的眸光变得深沉:“你知道吗,云儿,那是我第一次和一个女人如此亲近,从那一刻开始,我就发誓,非你不娶。”

“再后来……”他继续回忆。

“够了,别说了,不管我们有怎样的过去和曾经,那一切都已经烟消云散。”李相宜道:“如果你这个样子强迫我,只会让我越来越恨你,我根本不可能会重新爱上你,我现在喜欢的人是潘玉,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爱,可是我知道,他是真心待我的,从来没有骗我,也不会伤害我,你说你爱我,可是你却做着令我讨厌的事情。”

“令你讨厌的事情。”他似乎被这句话伤到:“你从前最喜欢我吻你,你说那是这世上最快乐的事情,可是,你要把第一次留到洞房花烛之夜。”

说着说着,他的眸光停了,似乎留意到了什么。

拈过她耳畔的青丝:“这是什么?”

“是……”糟了,一定是耳畔的吻痕,刚开始那一个是他留下的,后来那一个,好像是潘玉。

“是他留下的,对不对。”他的眸光一瞬间幽沉。

“不是的,是……被蚊子咬的。”李相宜急忙解释道。

“是吗?”他冷冷的看着她,眼里有疯狂的妒意:“你说过,不会让他碰你半根头发的。”

“那真的不是,你误会了。”李相宜看到他想杀人。

“是不是误会,一试便知。”他终于不再客气,不再回忆过去。

狠狠的一把,撕掉她身上最后一缕遮羞布。

雪白的酥胸就那样暴露在他眼前。

空气里。

浓浓的暖昧气息。

屋子里的惊呼刺激人的耳膜令人浮想连翩。

密室里的隔音效果很好,听不到半点声音。

李相宜在屋里拼命的挣扎:“林逸,你听我说……”

“我什么都不想听。”他狠狠的捏住她的手腕将她双手固定在头顶,带着粗暴与迷离。

他的视线有些凌乱,呼吸变得急喘:“云儿,你和我想象的一样美。”

想象。难道说以前没做过,只亲过。

李相宜不知怎的心里松了口气,下一秒,感觉到他的手伸向了她的底/裤,说什么也不能让他得逞,这是她最后的尊严。

李相宜狠狠的张嘴,一口咬向了他的胳膊:“别再碰我。”

低低的一声闷哼,他看着睁着眼睛像小老虎一样张牙舞爪的她,不由得低低的笑了:“云儿,你知不知道,我最喜欢什么?”

她咬着他不肯松口。才不上当。一说话他的胳膊就跑掉了。

“最喜欢你咬我。”他伸出了另一只手:“你看,这上面全是你的咬痕,每当你不高兴的时候,就会狠狠的咬我。”

被虐狂吧。

李相宜眼睛愈发睁得老大,天啊,神啊,谁来救救她吧,虽说她现在是潘玉的娘子,可是真的不介意,有人相救的话,她愿以身相许。

就算是***给一个陌生人,她不要***给这样变/态的林逸。

仅有一段旧情就如此,若真发生关系,就纠缠不清了。

密室的门突然开了。

就在李相宜咬着林逸胳膊发狠的时候。

难道是老天爷听到她的呼唤了吗。

她瞪大眼睛,看清来人,不由得恶寒从心底生。

竟然是林峰。

林峰看着眼前迷乱的一切,飞身上前一把拽过李相宜,将外袍披到她的身体。

她干净的脖上吻痕斑斑。

林峰别过头去,看衣衫凌乱的林逸:“大哥,枉我一向尊你敬你,大嫂已到榕城,你怎能做出这样的苟且之事。”

“我想要的女人,从来只有一个沈媚云。”林逸冷冷道:“别多管闲事。”

“我真的有些怀疑,你还是不是我的大哥。”林峰道:“从前的你不是这样的,不会做出如此不耻的事情,她已经失忆了,忘记你了,既如此,你就不该再来扰她的生活。”

“对对对。”李相宜拼命的点头,这一刻站在林峰身后竟觉得温暖无比。林峰牵起她的手:“我带你走,那个傻秀才在四处寻你。”

“别以为你是我弟弟我就不会动手。”林逸冷道:“放开她。”

“我不会看着你一错再错。”林峰牵起李相宜准备离开。

强劲的掌风自身后袭来,两人打成一团,林峰看了一眼怔愣的李相宜:“笨女人,站在那里发什么呆,他中了毒,已经有些神志不清,赶紧走。”

“啊?”李相宜没听清楚。

待听清后,拨腿就跑:“好。”

“云儿。”林逸被林峰缠住。

李相宜跑得比免子还快。

她没命的跑着,因为之前来过,所以并不陌生,这段路绕过了以后,它的出口应该在客栈后院。

她得赶紧回到潘玉身边。

不然不知道那傻秀才会做出什么事来。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商雪瑶的身影在她面前闪现。

她从天而降,扬着一尾长鞭:“我正在四处找你,你倒好,送上门来了。”

商雪瑶已经在客栈守了李相宜好些时辰,为的就是报昨天的一记耳光之仇。

若不是李相宜,林峰怎么会动手打她。

“你……”李相宜焦急,身下只有一条底/裤,未着寸缕:“求你让我离开,现在不是打斗的时候。”

若是动手,林峰的外袍过于宽大,只怕会随风扬起,到那个时候。

虽然她在游泳池里穿过比基尼,但这里是远古。

商雪瑶却眼尖的发现她身上罩着的是林峰的衣服:“峰哥哥的外袍怎么会在你身上,你们做什么了?”

商雪瑶睁着一双愤怒的眼睛,好看的眉毛扭在了一起。

“你别误会,我以后再向你解释,先让我找个地方,换身衣服。”李相宜道。

“误会。”商雪瑶恨恨道:“我从来就没有误会,早该一鞭结果了你,你勾了峰哥哥对不对,你这个不要脸的水性扬花的女人,我现在就要杀了你。”

“她是不会听你解释的。”凌空而降的一道身影将李相宜蓦的抱起。

商雪瑶的长鞭落到了树干,抽得树皮开裂。

漫天碧叶飞舞,摇曳的阳光里她只看到黑色身影抱着李相宜远去。

“可恶。”商雪瑶气恨道:“眼看就可以杀了她,却被逃了,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奸夫还真不少。”

惊鸿一撇的身影,那个男人的相貌不会差到哪里去,只不过,有些眼熟,似在哪里见过。

懒得理他们了,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找到峰哥哥,问清楚,他和那个女人到底有事没事。

而李相宜,被扔到了一堆草垛:“说过这是一片是非之地,让你们远离,为何不听。”

“我倒是想啊,可是一切来得太快,我根本来不及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李相宜比他还要生气。

“那现在就离开。”这个声音很耳熟,是秦霸。

杀戮

“我不。舒唛鎷灞癹”李相宜恨恨的站起身:“我受够了,我要去告那些人,他们让我不得安宁。”

“你现在必须离开。”秦霸道。

李相宜拒绝:“我走了,我家相公怎么办?”

“去一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这些银子足够你过下半辈子。”秦霸扔出一个包袱。

“我说了,我不走,我要等着我家相公。”李相宜道:“我就不明白了,你一个恶霸,怎么奇奇怪怪管这么多事情,难道你身上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我真的失忆了,不记得曾经,但是你可不可以告诉我,那些人是不是冲我来的。渖”

“如果是冲我来的,我会离开。”李相宜道:“如果是冲潘玉来的,我不能走。”

“冲你,也冲他。”秦霸模棱两可道。

“在我没弄清楚之前,是不会走的。”李相宜拾起地上的包袱还给秦霸:“我不要。己”

用银子来收买她离开潘玉,想都别想。

“你信不信我会杀了你。”秦霸冷着声音道。

“我信,你手中的刀又不是道具。”李相宜道:“但是见不到我相公,我是不会离开的,刚才那两个坏人,一刀下去明显就是砍向他的。”

“还有那两碗锟钝,一定有毒,若不是摊前有棵老槐树,里面掉进了小虫子,我和我家相公早就已经被他们给毒死了,不对不对,他们一定是想毒我家相公。”

她越想越混乱:“为什么啊,没理由啊,我相公老老实实一个人,虽然长得很美,但是也不会因这个惹人妒忌吧,再说了,他连只鱼都不敢杀,更不可能和人结怨。”

她苦恼万分:“如果是因为我,就更说不过去了,虽然林逸和我有绯闻,但是那些已经是过去,不足以让人动杀意,现在唯一的理由……”

她眸中精光一闪:“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秦霸沉声问,握紧了手中的长刀。

“我知道是什么原因为什么有人要杀他。”李相宜骤然眯眼道:“一定是因为他太有才了。”

“什么?”秦霸握刀的手松了松。

“是这样的,一定是,我曾见过很多这样的例子。”李相宜道:“我家相公才高八斗,学富五车,这一次进京考状元,必定可以高中,而那些派来刺杀他的人,就是为了铲除对自己不利的人,你想啊,付得起钱请得起杀手,为了杀一个人,大费周章,如此伪装。不难看出,对方一定权势遮天。”

李相宜皱起眉头:“若真是如此,那个人不用考状元也有用不完的银子,为何还要杀我相公?”

“所以呢?”秦霸皆啼非笑。

“所以他一定是个变/态。”李相宜愈发肯定自己的猜测:“要杀我家相公的人,一定是一个老变/态,非常非常的变/态,因为他自己考不中状元,所以就要杀天下第一有才的人,而我相公,十里八乡的,哪个不知,哪个不晓,他是出了名的才子。”

李相宜曾听人说过,潘玉五岁那年就中了秀才。

之所以到现在还未殿试,就是因为家里穷。

“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他紧盯着我家相公不放。”李相宜道。

“你还真瞧得起自己男人。”秦霸道。

“那当然。”李相宜不理会他的嘲讽:“如果真是这样,我就更不能离开,没有我在身边,我家相公那么善良的一个人,就算有人将刀举在了他面前要杀他,他也会心疼那个人刀举得累不累,他太老实了,所以我要保护他。”

“咳咳。”秦霸习惯了冷酷,饶是冷血无比,也忍不住闷咳。

李相宜不满的瞪着他:“你咳什么,我说的是事实。”

末了,她低下头,咬唇:“可是,我武功也不高,只会些防身术,用什么保护我相公才好。”

她看着耀眼的日光,看了看秦霸冰冷的面容,脑中灵光一闪:“有了。”

李相宜讨好的看向秦霸:“一般情况下,你替人办事,收多少银两。”

“关于这个问题,你还是下黄泉去向他讨教吧。”冰冷邪妄的声音非男非女的在林子里响起,李相宜睁大眼睛看向面前的来人,一袭锦衣,蒙着面,看不出是男是女,只看到他拿剑的手竟然翘着兰花指,细长的眼睛看起来有些邪媚。

满头白发在阳光下显得有些诡异。

“童颜鹤发?”秦霸冷声道:“你是她的人。”

“废话少说,不管我是谁的人,咱俩不是一路的。”说完后挥剑向秦霸攻来。

秦霸飞身闪开,与黑衣人打斗起来。

李相宜看着玄乎,拨腿就要逃。

身后非男非女的声音尖细传来:“想跑,一个也走不掉,杀了她。”

眼看着剑就要向李相宜刺来,她惊出一身冷汗,这可不是在闹着玩的,打起十二分精神,用自己曾学过的武术,飞快的在树林间闪躲,竟然还躲过了几招。

看来当年教练说得没错,天下武术都是师承一脉,她曾经为了保护姐姐所学的东西,如今竟然成功的帮了自己,可惜,看着林子里越来越多攻向她的黑衣人,她所学的一些东西显然有些力不从心。

李相宜本能的反/攻着,身上的衣赏时不时飘起,而眼前的这些黑衣人虽然是男人,却并没有面露惊讶,似乎只坚定着一个念头,那就是杀了她。

“喂,你们这些变态,妒忌我相公用不着连我也一起解决吧。”李相宜恨恨道。

“这些人是没有人性的。”秦霸落到了她身边:“不想死就跟着走。”

“去哪。”

“别说废话。”秦霸拽着她越入树丛之中,飞快的离开。

身后的黑衣人穷追不舍,秦霸拧眉,伸手扔下一个类似于烟雾弹的东西,白烟在树林里飘过之后,李相宜只觉得一阵轻飘,身子仿佛越上了云端,秦霸带着她在树顶上飞过,不知道飞了多久,才落到了草地。

太阳正耀眼,李相宜觉得眼前白花花一片,五脏六腑都快要颠出来。

刚才在半空之中她觉得自己的魂都已经吓得离开了身体,这一刻踩着柔软的草地才有踩实的感觉,强烈的不适让她忍不住呕吐住出来:“太难受了,你是怎么做到不晕轻功的?”秦霸没有理她,看着四周的地形,看有没有人追来。

“放心好了,他们不会追来的。”李相宜拽紧他的衣袖:“赶紧给我一个手帕,我不行了,又要吐了。”

“放手。”他将她反弹开,李相宜顺着这道力量倒向了草地。

拽什么拽,还是这个臭屁。

看着白花花的光线,李相宜再一次感觉到强烈的不适:“喂,我说,能不能找个凉快点的地方。”

秦霸依旧没有理她,看着半空之中的太阳,似在凝沉什么。

李相宜感到有什么东西滴落到了她脸颊,抬头一看,秦霸的胳膊受了伤,正在滴血。

而他拧着眉头只顾打量四周,根本不曾再意。

李相宜哗的一下自草地上弹跳起来:“你受伤了。”

秦霸依旧不语。

“喂,你受伤了,让我看看。”李相宜好心的拉起他的衣袖。

“我说过别碰我。”秦霸冷冷的看着她:“别以为我不敢杀你。”

“我当然知道你会杀我,不过,在杀我之前,就让我做一次讨厌的人,替你看一下伤口。”李相宜道:“这些天总是在受伤,我都已经学会处理伤口了,虽然对你而言只是小伤,但是荒郊野外,若是有细菌感染了,发炎发烧,可是会要人命的。

“不知所谓。”秦霸不屑道,坚持不肯让她看。

“喂,我说你一个大男人,我都不介意什么,你不会介意我一个小女子看你的胳膊吧。”

“并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不要脸。”秦霸对她有着执著的偏见。

李相宜气极:“算了,反正又不是我受伤,流血流死你好了。”

秦霸没有理她,独坐在小河边,清洗手中的刀。

刀上沾染的血迹很快就顺着水流飘远。

李相宜看秦霸的侧脸,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沉默冷酷起来的时候非常的养眼,只可惜这张脸太冷了,让人感觉四周的阳光都被他的面容给冻住,她还是比较喜欢潘玉这样的,看上去温润如玉,貌美如花,像小白兔一样。

傻秀才,不知道你现在怎么样了,一定担心死我了吧。

李相宜一声叹息。

秦霸已洗完了刀,用衣袖擦拭着,擦得仔细而认真,好像刀就是他的情人一样。

李相宜不解,却不想多问了,反正她跟他说什么他也不会理她,懒得用自己的热脸去贴别人的冷屁股。

两人就这样沉默着。

秦霸甩了一个包袱到她面前:“换上。”

“什么?”李相宜问。

秦霸不语。

李相宜打开来看,是刚才黑衣人穿的那种夜行衣,什么啊,上面还有浓重的血腥味,是从那些黑衣人身上脱下来的吧。

他什么时候脱的衣服,她怎么没有看到。

李相宜看向秦霸:“你让我穿坏人的衣服?”

守护

“难不成你要穿这件衣服去找潘玉吗?”秦霸目不斜视。舒唛鎷灞癹

李相宜低头看了一眼,的确,她身上还罩着林峰的外袍。

也罢。

李相宜郁闷:“那我去洗个澡。”

秦霸没有出声渖。

拎着刀走进了密林深处。

“怪人。”李相宜冲他吐了吐舌头,不屑于他的冷酷。

光着脚踏进了小河,河水冰冰凉凉的,冻得她全身起了鸡皮疙瘩,不由得打了一个喷嚏绞。

她胡乱擦洗着,一边洗一边回头看,虽然知道秦霸会很不屑于偷看她,但是还是有些没安全感,正看得仔细的时候,水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游动。

李相宜定睛一看,是一条吐着红信子的蛇冲着她游了过来,看上去似乎是要攻击她。

不是吧。

想起上一次被蛇咬的经历,李相宜只觉得腿在水中开始发抖。

已经有些抽搐了。

“啊。”凄厉的尖叫。

不是她没用。

俗话说得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她还被蛇吓过一次。

寒光逆着空气破空而来,嗖的一声溅起高高的飞花,血光微溅之后消融在了水里,大刀来不及沉入水中的时候,秦霸蜻蜓点水飞过,捞起了刀,将死蛇扔向了半空劈成碎肉。

李相宜看得一阵恶心,又惊又怕,河水又冷。

腿肚子开始抽筋起来。

不好了。

似乎要往下坠了。

虽然河水不是很深,但是支撑不住的情况下,她身体开始失去平衡。

秦霸已越上了岸,见她动作异样,冷声道:“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我……腿……抽……筋。”李相宜只露出一个头,艰难道。

身子支撑不住的要往下沉。

秦霸站在树林中,冷冷的看。

李相宜知道求他也没用,这男人一整个就是一个冷血,尤其是对女人,冷上加冷。

她慢慢的任由自己沉了下去,她真倒霉,每次出事都和水有关。

有石头隔空而来点住她的穴道,黑色的衣裳裹住她下坠的身体,秦霸将她从水中掠起飞越向了一旁。

李相宜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红色的火光映透了眼帘。

她睁开眼睛。

秦霸坐在火堆旁,抱着刀长,正在烤一只兔子。

李相宜起身:“这是哪?”

他不语,继续烤兔子。

“喂,你能不能说句话,告诉我这是哪里,至少我得知道自己是死是活吧。”李相宜不由恼了。

“你觉得死人还会说话吗?”他淡漠道。

“死人当然不会说话,鬼就会。”

“无稽之谈。”秦霸道。

“如果我说我是一个鬼,你会害怕吗。”李相宜道。

“一派胡言。”秦霸将手中烤好的兔子扔到李相宜面前:“吃了它,立刻离开。”

“你不杀我了。”李相宜啃着兔子腿,不和他客气,她真的很饿了。

真没料到,这个男人烤的兔子肉还真好吃。

李相宜大口大口的吃着,故意装做没看到他渐渐皱紧的眉头。

装酷,我让你装,想吃吧,没料到姑娘我食欲这么好,一个人可以吃整只吧。

就不给你,馋死你。

李相宜咬得满嘴流油,兔肉鲜嫩香酥无比。

“太舒服了。”吃完整只烤兔之后,胃里暖暖的,前所未有的满足:“如果还有一杯清茶,那就真是人生乐事啦,可惜啊。”

“看不出来,你胃口还真好。”他淡讽道。

“我为什么要胃口不好,就算遇到再不开心的事情,填饱肚子最要紧。”李相宜道。

“你不是很担心你家相公吗?”秦霸冷道。

“就因为担心,所以我才更要吃饱啊,因为他也会担心我有没有冷着,有没有饿着,有没有被坏人欺负,为了不辜负他的担心,我必须要照顾好自己,让自己完好无损的出现在他面前,这才是上上之策。”李相宜拿起一旁的树叶擦了擦手:“现在可以回榕城了。”

“最好别回去。”秦霸道。

“为什么?”李相宜不解。

“榕城现在是他们的天下,你若去了,必死无疑。”

“为什么啊,就因为那些变/态吗。”李相宜想起自己看到的那一幕:“那就是一个不男不女的老变/态,就因为妒忌我家相公,所以不惜发动这么多人想要杀掉我们,真是太变/态了。”

“你还认为仅仅只是妒忌?”

“不是妒忌是什么,不是妒忌我相公有才华,就是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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