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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很萌,野蛮娘子硬上弓-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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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再也没有人说话了。
李相宜原本想讽刺两句的,可是看着他们一个个张大了嘴巴向吞了块石头进肚一样的表情,什么嘲讽的话都说不出口了,正所谓,自作孽,不可恕啊。
他们刚才对秦霸的冷言冷语,所作所为,就算是打得断胳膊断腿也不为过,如今秦霸不但不计较,反而大度的拿出了地契房契,为他们今后的生活想好了出路,不可谓不仗义。
“这……”灰衣长者颤抖着。
直到秦霸将他的手拿起,将东西塞进他的手里。
他才从震惊中惊醒:“不可,万万不可,秦爷,我们秦帮不能解散,我们不能没有你。”
现在才说这些,早干嘛去了,你这老狐狸,刚才虽然没说秦霸坏话,可一直在观望着呢。
李相宜鄙夷的看着他。
“经此一事,秦帮已没有存在的必要了。”秦霸将东西硬塞给他,转身就走。
“秦爷。”身后的人突的全都齐刷刷跪下了。
他们悔泪长流:“我们对不起您,我们不该怀疑您,秦爷,您是好人,我们不该那样侮辱您。”
“你们才知道啊,还有我。”李相宜这下终于跳出来:“我被你们冤枉死了,本来我好好的良家妇女一个,到现在还没与我家相公圆房呢,也算是半个黄花闰女,被你们说成这样,真是气死我了,你们也要向我道歉。”
“这位姑娘,实在对不起。”灰衣长者立即冲李相宜鞠了一躬。
李相宜心里受用了些,点点头道:“这才差不多。”
“姑娘,既然你与你家相公如此关系,不如考虑一下我们秦爷,他是一个好人。”下一秒,长者说出的话令李相宜满意的笑僵在嘴边,他一本正经道:“我们也并非空穴来风,有可靠证据才如此断言的,上次秦爷在林中给你白银一百两,帮中有人看到。”
“你说那次。”李相宜想起那一次秦霸将她从商雪瑶手中救下。
“正是。”灰衣长者道:“除此外,我们帮中探子一直跟着你们,看到秦爷对你……”
他轻咳了一下:“疼爱有加。你睡着了,他一直在树上守着,怕毒蛇伤到你,射杀了一晚上的蛇,还为你烤兔肉,这些事,他可从来不曾为其它人做过。”
“是吗?”李相宜半信半疑,挑眉看向秦霸。
身旁空空如也。
身后众人一声惊呼:“秦爷。”
李相宜低头看去。
他倒下了。
衣裳已经被血染透,双唇紧闭。
若是醒着,恐怕是不会让灰衣长者把这些丢人的事说出口吧。
看不出来,秦霸面冷心热。
李相宜眼眶一热,喉头有些堵,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她看了看窗外:“出来吧,知道刚才是你在用石头弹我。”
窗外没有动静。
李相宜恼怒道:“再不出来,我就让这些人把你生吞活剥了。”
“姑奶奶,我又不是青蛙,你不用这么残忍吧。”轻挑的嗓音在李相宜耳边响起。
白衣男似从地底下钻出来,一下子就架起了秦霸:“不就是让我送他去医馆吗,犯得着这么气冲冲的,还等着你说两句软话求我呢。”
“求你娘个头。”李相宜骂人道。
“我娘可是很尊贵的女人。”他戏谑道:“你若真敢到她面前去骂她,那才算真英雄。”
“本姑娘就是一刁蛮小女子,才不稀罕什么真英雄,你身上的这位倒是想做英雄,可惜啊,被人误当成了狗雄,还落得这样的下场。”李相宜鄙夷的看了身后的人一眼:“既然他都说秦帮解散了,那就散了吧,我看那房契里面还有好几间铺子呢,你们这些人自食其力,有铺子做生意,有书院读书,有房子住,应该也知足了,别再来找他了。”
“姑娘,不要,秦爷走了,我们怎么办。”有人上前阻止。
正是刚才叫得凶的人,此刻那种激愤气焰完全退下去了。
李相宜鄙视他:“刚才不就你一直叫着让秦霸还银子吗,现在银子的去处明了,东西都在你们手上了,还想怎样?”
“我们于心不安,要看秦爷无事。”众人纷纷道。
“想他无事是吧。”李相宜一挑眉,凶神恶煞:“那还不滚开,再耽搁下去,没事都变有事了,没看到他流了这么多血吗,脸都白了,你们这里又没人懂医,就算懂也是半吊子,还不得进城让大夫看啊,别在这里碍事,全都走开,待他好了自会来与你们道别。”
“这……”众人面露不舍和难色,以及万分后悔的神情。
“她说得对,救人要紧。”灰衣长者一声叹息:“汉儿他娘,你这下手也太狠了。”
“我……”刺伤秦霸的老妇人悔泪长流:“我当真是如她所骂,越老越糊涂啊,我还不如死了。”
说罢她就要撞墙。
李相宜赶紧拦住:“得了,您可别撞,您那么拿刀刺秦霸他都舍不得动您,可见他对您还是挺尊敬的,若你在我面前撞死了,他醒来不定怎样怪罪我呢,要谢罪,不急于一时,等他醒了到他面前谢去。”
“霸儿。”老妇看着白衣男和李相宜将秦霸扶起,消失在了他们眼中,终于忍不住心中的愧疚以及丧子之痛,晕厥在了地面。
“汉儿娘,你怎么了。”众人七手八脚的在一片混乱之中掐她的人中,破屋乱成一片。
李相宜则看着昏迷中的秦霸,心想,看在你还算一条好汉的份上,姑奶奶就认命,手中仅剩下最后一点盘缠,拿出来救了你吧,等你醒后,就签张卖身契,一路随行去京城,做潘玉的保镖,反正秦帮也不想要了,怕那些人纠缠,离开随行,正是两全其美之事。
李相宜心里算盘打得叮咚响,殊不知她去了这么久没回,潘玉早已经哭开了锅……
“妹子他相公,你也别哭啊,妹子这一定是遇到什么急事了,所以才迟迟没回。”兰香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大男人哭成这样,躲在屋子里,不肯出来见人,兰香也不方便进去,只得隔着门焦急的劝潘玉,她已经让妞妞和月月去叫她家汉子回来了,男人家说话总归方便一些。
“娘子一定是不要我了,跟那个人跑了。”潘玉越来越觉得可疑。
“怎么可能,妹子一直说离不开你,说你是好人。”兰香这下终于明白李相宜那天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中看不中用,没有安全感,这也的确是,这个潘相公美则美矣,就是太像个女人了,一个大男人,咋能动不动就哭咧,太寒碜人了。
兰香在院子里焦急的踱步。
门终于响了。
“当家的,你可算回来了。”兰香以为是汉子回来了。
转头一看,李相宜满身满脸的血。
不由得大叫一声:“妹子,你这是怎么了?咋弄的啊,怎伤成这样。”
“我家相公呢,在哪,我有急事找他。”救人如救火,李相宜是回来拿银子的,秦霸已经让白衣男送到医馆去了。
“娘子。”潘玉听到了李相宜的声音,冲出来紧紧的抱住了她:“我再也不让你离开了,你再也不许离开我半步,你吓死我了。”
“相公,别闹了,我有正事呢,上次我给你的银子在哪。”李相宜劈头盖脸问道。
“你要银子干嘛。”潘玉这才闻到一股血腥味,抬头一看,面色苍白:“娘子,你怎么了,你受伤了,身上怎么这么多血。”
“这不是我的。”李相宜道:“快给我银子。”
“这是谁的。”潘玉问。
“说来话长,我等会再向你解释,现在拿了银子先跟我去一个地方。”李相宜急吼吼道。
“哦。”潘玉赶紧转身进屋。
祭拜
所有人一愣,全都静默不语。舒葑窳鹳缳
有人冲李相宜露出讪讪的笑:“没说啥。”
“还没说啥,我都已经听到了。”李相宜看着面前的一众人,灰衣长者不好意思的别过脸,其余的人脸上都露出讪讪的表情。
李相宜走近,冲一位穿蓝衫的年轻人道:“刚才叫嚣着让他抢了我的就是你吧,本姑娘现在就站在这里,你倒是教教他,怎么个抢法,是直接抢了扔上床啊,还是等到盖上头盖入洞房。”
“不是,那个,你听错了。”蓝衫年轻人不好意思的摇摇手:“听错了。滟”
“听错了?”李相宜挑起好看的柳叶眉,一双眼睛亮晶晶的:“我可没听错,你就是这么说来着,还有您……说我是位好姑娘。”
李相宜眼光一转,看向灰衣长者:“其实你很希望我和他在一起吧。”
“咳咳。”灰衣长者不好意思的笑了遂。
“对,我们就是这么商量的。”有个年轻不更事的冲出来:“姐姐,您多好的一个人,嫁给那傻秀才可惜了,你看看他,哪一点像个男人,不像咱们秦爷,正宗的爷们一个,挨了那么多刀,半点事儿也没有,身体强健得狠,又不好女色,这么些年,咱也抢了些女人回来送给秦爷,可是全让他给送走了,一个也没碰过。”
“这么多年从来不近女色?”李相宜眉头扬得更高。
“我们都可以作证。”众人参差不齐道。
“那你们是想告诉我,他的身体有问题。”李相宜道:“只要是成过亲的人都知道,这男人啊一天也离不开女人,你们的秦爷夫人死了七年,七年没碰过女人,除非他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若不然哪能忍耐这么久。”
“沈媚云。”秦霸终于忍不住了,饶是冷酷如他,也脸色微红。
他瞪着一双眼看着李相宜。
李相宜冲他笑了笑:“不好意思啊,若有什么说错了的地方,还请您纠正,不过我现在只想告诉大家一个事实,那就是,我和秦霸绝对没有可能。”
“为什么啊?”有人不满意道:“我们秦爷是好人。”
“天下的好人多得去了,更何况在我眼中,秦霸根本就不是一个好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差点没被他给杀了。”李相宜转头看了看秦霸。
他立在风中,衣袂迎风,翩然不动。
“看起来还是很养眼的,就是性子不讨人喜欢。”李相宜道:“男人嘛,当然是要嘴巴甜一些,会哄女人开心一些的。”
“既如此,你为何又要带我上路。”秦霸不再沉默了。
他冷冷道:“我已让大夫前去给汉大娘医冶,你不必担心他的安危。”
“我带你上路只是想让你保护我相公,难不成对你有什么好感吗。”李相宜回敬道。
秦霸面容阴沉得似要滴下水来,一瞬不瞬的看着李相宜。
那眸中的幽沉李相宜看不明白。
索性转过了身去:“各位,拜拜啊,过了今天咱就不再见啦,呵呵,后会无期噢。”
“秦爷,你当真不回来了吗。”灰衣长者不舍道。
“护送他们到目的地,我自会回来,只不过……”秦霸欲言又止。
“好了,别再废话了。”李相宜拽着秦霸:“咱们赶紧走吧,再晚些回去,我相公又该着急了,那个傻瓜,一会儿看不见我就会胡思乱想的。”
“是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喜欢这种愚蠢的男人。”秦霸突然道出一句。
“你说谁愚蠢。”李相宜不满:“我家相公才不是愚蠢,他那是单纯。”
秦霸不再言语,随着她的步伐一起向前。
李相宜走了两步突然回头:“小惜是你以前的妻子吗?”
秦霸一怔,似乎没料到她会问这个。
“可以跟我说说,她是一个怎样的人吗?”李相宜又问。
秦霸这下子彻底愣住了,小惜是一个怎样的人,他还真的不知道,只知道她的话很少,多半的时候看到他都是在微笑,替他安顿好一切,从来不在他的面前提任何的要求,而他给予她的也很少很少,少到现在他根本记不起来,曾经为她做过一些什么。那个时候的他一心沉迷在自己的事情当中,从来没有顾及过她的感受。
秦霸沉默了。
李相宜看了看他,一声叹息:“算了,不想说就不要勉强,我也不是那么八卦的人,只不过见你今日主动提起,就随口问一问罢了。”
“小惜,是一个不怎么爱说话的人。”秦霸道:“我都已经记不起来她的容貌。”
“不会吧。”李相宜道:“你好像很爱她的样子,怎么会把她的容貌都给忘了呢。”
“我真的记不起来了。”秦霸道。
“算了,当我没问。”李相宜彻底无语。
两人默默前行。
风吹落叶过。
秦霸站住。
李相宜不解,回头看他。
秦霸看了看不远处的松林:“我去去就回。”
“噢。”李相宜心想,可能是要尿尿了吧,还不好意思跟她说呢。
秦霸进了松林。
李相宜站在原地等,百无聊奈。
秦霸过了许久还没有来。
李相宜不由得有些疑惑:“秦霸,你还在那里吗?”
松林里面还是没有回声。
李相宜扒开树丛走了进去:“秦霸。”
她看到前方不远处有一道人影,明明就是他,怎么不回话。
李相宜上前:“你在干嘛?”
她看到了地上的一座孤坟,那面写着吾妻小惜之墓,只有几根野草,几朵野花,什么也没有,太凄凉了吧。
李相宜一下子就沉默了,敢情秦霸他老人家不是来尿尿的,是来这里拜亡妻来了。
看着坟上的野草桩,分明就是刚削了不久,以前从来没有来人来祭拜过。
李相宜管不住自己的嘴:“你以前从来没有来看过么?”
“没有。”秦霸道:“七年了,我第一次来到这里。”
“为什么?”李相宜不解。
“也许是因为恨。”秦霸道:“可是我现在才发现,其实我和小惜,或许没有恨,也没有爱,只有我对她的亏欠。”
“你不爱她?”李相宜问。“我不知道什么是爱,我只知道她是我的妻子,我让她吃饱穿暖就可以了,其它的,根本不重要。”秦霸的话一出口,立即惹来李相宜的不满。
她反驳:“其它的怎么就不重要,那些比吃饭穿衣还要重要呢,女人都是有感情需求的,需要的不仅仅只是温饱,她们还需要关心和爱护,让她们能感觉到那个男人时时刻刻的念着她们,想着她们,你这么认为,简直就是把女人当成了你的宠物,难怪你妻子会红杏出墙。”
李相宜劈哩啪啦的说完才觉不妥:“那个……对不起,我失言了。”
其实秦霸的心里也应该不好受吧,可是她刚才一时语快,就是听不得有人这样评价女人。
吃饱穿暖,当喂宠物狗呢。
“你说得没错,的确是我的错。”秦霸竟然没发脾气。
一个人的转变也太快了些吧。
不过。
曾经有位哲学家说得对,有些人的感悟只在一夕之间,也许真是有所触动吧。
这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其实。”李相宜道:“如果你真的不曾爱过她,对她而言,还真是一件不公平的事,直到死的时候都没有享受那种轰轰烈烈的爱情。”
“什么是爱情?”秦霸问。
“你连爱是什么都不知道。”李相宜不可思议看着他:“未免也太可笑了吧。”
“从来不曾有人教过我这些。”秦霸道。
“这些还需要人教啊,无师自通。”李相宜这下子总算是明白了,秦霸就是一个武学奇才外加爱情白痴,和这种男人在一起生活,不累死也得闷死,跟个闷嘴葫芦似的,一天到晚没有几句话,今天算是破天荒了吧,和她说这么多。
李相宜打了个呵欠:“算了,咱不讨论这个了,我现在正发愁呢,一路往南,该用什么交通工具好。”
“你不会骑马。”秦霸质疑道。
“骑马这玩意儿,像我这种穷苦人家的媳妇,连马毛都没看到一根,哪会。”李相宜道。
“我可以教你。”秦霸道:“咱们一路快骑去江南,可以省下很多脚力。”
“我又不赶时间。”李相宜想起骑马就冷颤。
不为别的,就因她前世学过骑马,后来摔下来了,摔得还挺严重,在医院躺了半个月。
“随便。”秦霸道:“走吧。”
“你真的想好了啊,别跟我相公说是我逼你的,他最不喜欢我勉强别人。”李相宜道。
“放心好了,我和你有约定。”秦霸道。
“什么约定。”李相宜道。什么时候和他定过约吗。
“护送你家相公上京,然后两不相欠。”秦霸道:“这辈子,我最不愿欠的就是人情。”
“好,成交。”原来是这样:“秦霸,够爽快,我也最不喜欢和别人有人情往来,到了京城,我们就各忙各。”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李相宜说得豪爽,欲击掌为快,却击到空气,一看,秦霸已飘然走出老远。
欺负她不会轻功啊,这个人,才刚觉得他好,就立马又让她觉得可恶。
启程(6000字)
离别的时刻总是会让人觉得特别感伤。舒葑窳鹳缳
可是在李相宜这里却什么都不存在,只有一种即将踏入新的旅程的兴奋与期待。
看着兰香泪水涟涟的脸,李相宜有一种罪恶感,觉得她的高兴不能表露得太明显,于是也装出一副悲泣的样子:“兰香姐,我也舍不得你。”
“妹子,我真的舍不得你啊。”兰香一下子被她给感动了,扑进她的怀里哭得唏哩哗啦。
“娘子,你们别哭了。”潘玉在一旁劝李相宜道:“再哭我都要哭了。滟”
“好了,别哭了,兰香姐。”李相宜扶起了趴在她肩上痛哭的兰香。
“你们现在就要走吗,可别啊,我让我家那位去买了一些鲜肉回来,今天我好好的给你们做一顿饭,其实我做的饭挺好吃的,你们说什么也要吃了再走啊。”
“这个……”李相宜为难的看着兰香遂。
“也好。”秦霸道:“肚子饿了,吃饱正好上路。”
“好吧。”潘玉弱弱的道。
李相宜看了秦霸一眼,他不像很饿的样子,为什么说要吃饭呢,难道是为了照顾兰香的情绪,还是怕潘玉不答应,为了照顾她李相宜的情绪,这个男人有这么细心吗,不可能吧。
李相宜狐疑的看秦霸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兰香将门打开。
林三站在门外:“这是我家主子吩咐,把这个交给沈媚云。”
“给我的,是什么啊。”李相宜走出来。
林三转身离去。
李相宜瞪了他的背影一眼,这个男人,臭屁什么呀,相处了这么久,没见他有过一点人类的感情,真不知道他所谓的妻儿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兰香将包袱递给李相宜:“妹子,给你的。”
“打开看看是什么。”李相宜一点也不避讳。
金光闪闪。
里面竟然是几锭金元宝。
还有一些珠链之类的傍身物。
还有什么。
李相宜打开来一一的细看,无非都是一些钱财,没有她想要的千毒灭。
“小气巴拉的。”李相宜低道。
想了想,还是亲自向林峰道谢的好。
嘴上虽然在说小气,可是她不能欠他的银子,久银子欠久了,就会变成人情。
她也不想要他送来的这些东西,这算什么,非亲非故的。
李相宜见潘玉和秦霸同时向她看来,扬了扬手中的包袱,对兰香道:“兰香姐,做饭还得一会吧,我先去把这些东西还给林公子。”
“需不需要我陪你一起。”秦霸沉声道。
“不需要,他虽然也不是个好人,但是比你君子多了,一不会动手动脚,二不会喊打喊杀。”李相宜临去前还不忘损人:“本姑娘高高兴兴的去,保管高高兴兴的回。”
“娘子……”潘玉望着他家娘子,半个字也搭不上,默默的坐回原位。
李相宜这一次轻车熟路的就去了湖心小筑,想来林峰也不会在林府呆下去,那里面整一个华丽的牢笼,眼下正是暖春三月,到了春季最好的时候,所有的花都开放了,花园里一片姹紫嫣红,李相宜闻着醉人的花香,踏着轻快的脚步,哼着歌儿,走向了湖心小筑旁的小船。
船静静的停靠在那里,随着温润的流水微微晃动。
李相宜拎着包袱跳上船,一路向湖心小筑驶去。
还未到湖心小筑,便闻到一阵淡淡的酒味。
李相宜看到那原本变得清明一片的长亭,里面铺满了画卷。
隔得远,隐约可见是上次那一个少女的画像。
飘近了湖心小筑,李相宜看到地上有许多空了的酒坛子。
林峰喝酒了。
她心里微咯噔了一下,想了想既然来了,把东西放下了再走。
因为要去江南,听潘玉的描述,李相宜觉得那是一个繁华之地,必多富贵人家,她不想被人看得太轻,所以特意在去之前换了身俏丽一些的衣裳,原本很俗气的粉色穿在李相宜身上,衬得十七八岁的少女肌肤皎白如玉,脸上霞飞色舞,看上去青春飞扬,灵气逼人。
为了图省事,李相宜一直把黑发绑成了两个大辫子放在两肩,在四周幽静的树丛掩映,蓝天碧水,长亭流水之间,显得俏丽无比,恍若从天而降的精灵。
林峰喝醉了。
今天是雪姐姐的祭日。
这么年些,他一直未能给九泉之下的她一个交待。
是她回来了吗。
林峰看到,有人影走近悄悄的放下了手中的东西。
他本想上前,却因酒后有些乏力。
李相宜看着他面泛潮红的模样,从未见过林峰这种神情,侠义心肠又冒出来。
原本想快点离开的她折转回身,拿起桌上的茶杯,倒了一杯清茶:“喂,你没事吧。”
“雪姐姐。”林峰定睛望去。
李相宜将茶杯递到他嘴边:“喝杯茶醒醒酒,我是李相宜,不是你的雪姐姐。”
林峰迷离的看着她,久久不语。
“爱喝不喝拉倒,我走了啊。”李相宜站起身,放下茶。
“别走。”灼热的拥抱自身后袭来,地上柔软的锦榻将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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