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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游诸界-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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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也只会六式而已。
他急忙目不转睛盯着张旭看，生怕错过点什么。
他能看出来，张旭才开始拿着铁锤，钳子的时候，非常生疏，就好像从来没有使用过这两样东西的人。
开始第一趟，扑蝶拈花打铁法的确是用出来了，但是很别扭。
第二趟，第三趟，能好一些。
接着，张旭的样子看起来越来越熟练。
到现在，他发现，张旭竟然到达了天人合一的状态。
就是动作，节奏完全符合天道运转，引起来了天地之力的共鸣。
他铁远打了半辈子铁了，从来没有到达过这样的状态。
铁远内心稍稍有点嫉妒。
但是，想到张旭掌握的是他们铁家的锻造法，他内心又感觉到骄傲。
张旭继续打着，忘记了一些。
甚至扑蝶拈花打铁法也不在张旭内心存在了，成为了一种本能，成为了一种融入血脉，融入了骨子里的东西，使将出来。
张旭就那样打着。
眼睛里只有眼前的铁块了。
看着铁块从黑黝黝的一块，渐渐成为了银光闪闪的样子。
不知道打了多久，就听到一个人的声音，“哎呦，小伙子，这铁远真的收下你了。”
张旭突然觉得一口气提不上来，被人打断了。
顿时，从那种神妙，舒服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张旭抬头，不悦地看向了说话的人。
张旭的动作停了，铁远也从观看的状态醒过来，看向了说话的人。
两人目光都有些不善，让说话的人有几分忐忑。
“怎么，你们两个怎么了？我不就说了一句话么？”来人竟然是郑长水。
张旭笑了，“大叔，没有什么。就是被人打断了，然后心里有些不舒服。”
铁远的脸上，还是一片嗔怒。
如果让他再多看几次，他确信，他就能完全掌握扑蝶拈花打铁法了。
可是，现在被打断了，真可惜。
郑长水走进了铺子里，“铁远，你真的收下他做学徒了？”
正文 555 吃席，法器铁锤
铁远本来想说，是自己跟随张旭学习打铁，但是想到张旭的叮嘱，点了点头，“嗯，他是我的学徒。”
郑长水惊叫道，“你们铁家的锻造法门不是不外传么？”
铁远沉默了一下，“遇到有天份的人，也会传下去。”
郑长水笑呵呵说道，“这位小兄弟的确有天份。看起来打铁的动作似乎很优美呢。感觉比你铁远都熟练。”
铁远没有说话。
张旭倒是说话了，“哪里，哪里，我才学习的，如果不是铁师傅的教导，我还不会打铁呢。”
郑长水说话了，“那冯家的小子回来了，带回来了一把铁锤。冯家人摆上了流水席，你们不去看看么？”
铁远把手里的铁锤，钳子放下，“去，去看看，看看那铁锤为甚么这么神奇。”
接着，铁远对张旭说道，“今天不用做饭了，去吃席。”
张旭放下了手里的东西，穿上了上衣，走出了铺子。
张旭也很想看看，那铁锤有什么特异的地方。
铁远走出了铺子，锁上了铺子的门，三人就往冯铁匠的铺子走去。
冯铁匠的铺子位于镇子繁华的街道上。
看起来比铁远的铺子大了三倍都不止。
里面十多个锻造台一字排开，非常有气势。
经过了铺子，就是后院了。
后院也非常大，不像铁远的后院，就是一个院子，几间房子。
冯家的后院，足足有三进，还有园子什么的。
房间更是多得数不清。
冯家在园子里摆开了流水席。
虽然说是什么人都能来吃，其实，也只有认识，相熟的人会来。
看到铁远来，冯铁匠马上亲自来招呼。
虽然铁远的铺子是最小的，人也是最少的。
但是，其他铁匠都知道，若论技艺，铁远是最好的。
若不是他没有灵根，早就进入了器神宗了。
以前冯铁匠还找过铁远，希望铁远收他的小儿子为学徒，教授他的小儿子铁家锻造法。
铁远拒绝了。
所以，看到铁远和张旭一起来到，张旭一看就是学徒，冯铁匠内心升腾起了一丝疑惑。
“这位是……？”冯铁匠问道。
铁匠们都是粗犷，心直口快之人。
铁远也很干脆，“我的学徒。”
冯铁匠愣神了一下，把张旭从上到下，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
觉得，张旭不过如此，真的比不上自己的小儿子，怎么这个铁远会为了这个人破例呢。
铁远说话了，“我们是来吃席的。”
“哦，哦，这边来……”冯铁匠马上回神，带着铁远去了首席。
张旭和郑长水被安排在了其他席面上。
张旭看了看，席面还不错，鸡鸭鱼肉都有，还有一些看起来有几分精致的菜品。
郑长水看着席面，乐呵呵的，“今天来得真值得。”
张旭随便夹了点菜吃了。
这席面不错，不吃就太引人注目了。
何况，自己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学徒，自然是会对这样丰盛的席面感兴趣的。
吃吃喝喝大约半个多时辰。
有些人喝得有点高了，就把心里的话都说出来了，“冯铁匠，让你小儿子把那铁锤拿出来，让大家开开眼界啊。”
一个人提议，很多人附和，顿时，园子里就开始喧闹起来。
冯铁匠考虑了考虑，“请大家移步前面铺子，我让小风把铁锤拿出来，让大家见识见识。”
冯铁匠的小儿子，叫做冯小风。
今天二十岁。
过了一会儿，冯小风出来了。
冯小风并不像其他铁匠，学徒一样五大三粗，身材高壮，皮肤黝黑。
冯小风看起来有几分文弱，中等个子，并不魁梧。
五官端正，眉眼细腻，是多数女子都会喜欢的类型。
冯小风手里拿着一个铁锤。
这个铁锤和其他的铁锤看起来有些不同。
比大多数铁锤要小上那么一圈。
寻常铁锤都是黝黑黝黑的，这铁锤竟然是银光闪闪的。
张旭看到了，瞳孔就是一缩：竟然是法器。
其他铁匠，学徒看着冯小风手里的铁锤，都是满脸的羡慕。
冯铁匠说话了，“这个就是小风带回来的锤子。小风，你给大家，让大家都看看。”
冯小风点了点头，拿起锤子，首先交给了铁远。
铁远拿着锤子，手就是一沉。
他没有想到，这个铁锤看起来比寻常的铁锤小，重量竟然比寻常的铁锤重很多。
铁远说话了，“用这铁锤，你能打铁一千下么？”
冯小风笑了，“铁师傅，我还没有那本事。最多的就是捶打了九百多下。”
铁远点了点头，“这才正常……”
冯小风接着说道，“铁师傅，我也算得上有点天赋了，您能收下我做学徒么？”
冯小风看到张旭成为了铁远的学徒，就想着，既然铁远开始收学徒了，肯定不会拒绝他这样有天赋的人。
铁远想也不想就拒绝了，“我不收学徒。”
冯小风脸色有些不好看了，“铁师傅，那他是怎么回事？”
铁远很想说：是他教授我铁家锻造法，我才留下他的。
但是想到了张旭的嘱咐，“他很有天赋。”
冯小风脸色就是一变。
收下张旭，说张旭很有天份，不收自己，意思就是自己没有这个人有天份了。
冯小风自小学习铁匠技艺都比别人快，一直认为自己的凤恋镇最有天赋的人。
没有想到，在铁远的口中，自己竟然成为了没有天赋的人。
他怎能不气呢。
张旭看着冯小风，摇了摇头：果然是年轻人啊，碰不得一点挫折。
冯铁匠面上神色也有些不好看。
张旭一派淡然的感觉。
铁远把铁锤递给张旭，“你看看……”
张旭接了过来，仔细看了看。
这铁锤是法器无疑。
至于具有什么神奇的功能，需要尝试了才知道。
张旭真想上手试试，但是看着冯小风对他散发出来的敌意，冯铁匠面上的不悦，就没有说这个话了。
张旭把铁锤交还给了冯小风。
其他人从冯小风手里接过，都仔细看了看，掂量了掂量。
就听到郑长水说道，“小风，来，打几下铁，让我们开开眼界。”
其他人也都是起哄了。
冯小风暗自思量，自己要是展露一些自己的技艺，也许铁远会收他为学徒，就没有拒绝了。
冯小风脱掉了外面的袍子，拿起来一块烧红的铁块，抡起了铁锤，开始击打起来。
正文 556 打铁还需自身硬
看到冯小风打铁，在场的所有人都露出了赞叹的神情。
冯小风的动作，节奏感太好了。
姿势非常优美。
让人看起来赏心悦目。
而这些有经验的铁匠，学徒更是点了点头。
因为冯小风不仅动作优美，而且击打铁块，每次一次都会击打到最关键的部位。
一般的铁块，击打上一万下，能够成为百炼钢。
但是，若让冯小风来做，估计击打上三千下，就能成为百炼钢。
一来，是因为，他手里的铁锤好。
二来，是因为，他的技艺好。
铁远看了一下，也觉得这个冯小风的确有天赋。
如果不是铁家的锻造法门不能外传，他的确想要收这个冯小风作为学徒。
随即，铁远想到了张旭，面上神色落寞：那就是一个妖孽。人是不能和妖孽比的。
而张旭的感受比其他人更加深刻。
张旭能够感觉到，在冯小风打铁的时候，那法器竟然散发出一丝规则之力。
这规则之力，并没有其他的用处，就是不停作用于冯小风的身体，让他的动作更加完善，更加完美。
张旭有了一丝丝的惊讶，他没有想到，竟然有法器会有这样的作用。
要知道，涉及到规则之力，至少要到元婴期，化神期。
而这最低级的法器，一般来说都是给炼气期的人使用的，没有想到竟然会有这样的作用。
张旭更加好奇了。
冯小风击打了大约一百次，就停了下来，“这铁锤果然好用。”
冯小风感觉自己只是击打了这一百下，就提升不少。
接着冯小风看向了铁远。
看到铁远面上也是一副赞叹，惊讶的表情，他笑了，“铁师傅，您觉得我的天赋如何？”
铁远连连点头，“天赋很好。可以说是我凤恋镇一百年来的第一人。”
冯小风笑了，指了指张旭，“那比起来他，如何？”
铁远摇了摇头，“你不能和他比，也不用和他比。他非常人。”
冯小风的笑容顿时凝固在了脸上。
张旭笑了，“能让我试试你的铁锤么？”
冯小风正要摇头，冯铁匠说话了，“小风，让他试试。”
是的，冯铁匠存心想要看看张旭的手艺如何。
他内心也很是不忿。
为甚么这个铁远会收下张旭，而不是收下自己的儿子。
冯小风瞬间明白了自己父亲的意思，拿起铁锤，“喏，给你，你试试……”
张旭脱掉了上衣，拿起了铁锤。
拿起铁锤的时候，那种感觉更加明朗了。
铁锤里的确蕴含着一丝法则之力。
真不知道是怎么锻造出来的。
张旭拿起一块烧红的铁块，用钳子夹着，拿起铁锤就砸了上去。
张旭也没有遮遮掩掩，扑蝶拈花打铁法的十八式就使用了出来。
顿时，所有人都被张旭吸引了。
包括铁远在内。
这些人只觉得，张旭的动作浑然天成，仿似神人。
每个动作，多一分则多，少一分则少。
往右就太右，往左就太左。
简直是范本。
铁远也感觉到，使用了这个铁锤以后，张旭的动作更加圆满。
就算是祖先再生，也不能比张旭打得更好了。
铁远面上挂着笑容：这些铁家的打铁技能，自己一定要学会。一定要传承下去。
冯铁匠眯起了眼睛：这铁远竟然连家传的绝学扑蝶拈花打铁法都传授给这个年轻人了，看来真的很看重这个年轻人。
张旭则是感觉十分舒服。
就好像，身体松软的时候，在一片草原上奔跑，酣畅淋漓的感觉。
就好像大热天，喝了一瓶冰汽水。
就好像累惨了，突然倒在了柔软的床上。
不，这三样类比也没有办法描述他现在打铁的感觉。
就好像，自己简简单单打铁，突然就引动了天地之力，引动了天道的共鸣。
好像自己融入了这个世界，成为了规则的一部分。
张旭沉浸入打铁之中，浑然不觉。
自然也没有察觉到，旁边有不少年轻人，尤其是冯小风，还有那些铁匠学徒，对他投射来了嫉妒的目光。
张旭就这样打着。其他人也没有出声。
不知道打了多久，张旭突然感觉，这铁块似乎已经完成了某种蜕变。
张旭才停下来。
冯铁匠上前，“百炼钢，品质最好的百炼钢。”
冯铁匠稍稍有点失落，自己的三个儿子，十几个学徒，都没有张旭这样的天赋。
难怪铁远会收这个年轻人为学徒呢。
铁远山前，点了点头，“的确是百炼钢。谁还记得他击打了多少次么？”
多数人摇了摇头。
都沉浸于张旭的美妙动作之中，没有注意这个。
郑长水说话了，“我数了，一千零五十八次。”
顿时，所有人又是一惊。
别说是冯小风这样的年轻人了，就是冯铁匠，就是铁远，也不能击打一千多次，就炼成百炼钢。
冯小风上前，“这位兄弟，你学习打铁多长时间了。”
张旭还没有说话，铁远说话了，“他今天早上开始和我学的。在我的铺子里打了一个上午。”
顿时，所有人目瞪口呆了。
冯小风内心涌起一股苦涩。
他六岁就开始在铺子里观摩了。八岁拿起铁锤，十岁开始打铁，到现在十八岁，已经打铁八年了。
竟然比不过一个学习了一个上午的人。
现在，他终于明白铁远说张旭有天赋是什么意思了。
难道，在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非常有天赋的人么？
难道，这样的人存在，就是来打击别人的么？
别说是冯小风了，就是旁边的人，看向张旭的眼神都是嫉妒，羡慕。
而冯铁匠也看向了铁远。
这一次，他不是羡慕张旭能够拜入铁远门下。
这一次，他是羡慕铁远能够收到张旭这个好学徒。
铁远说话了，“张旭，走吧。我们回去。”
铁远觉得自己应该已经掌握了扑蝶拈花打铁法的要领，他强烈感觉想要尝试尝试。
张旭点了点头，“是，师傅。”
两人正要离开，冯铁匠拿起那块张旭打出来的百炼钢，“这个已经是上了品质的百炼钢，至少价值一百两银子呢，你们拿回去吧。”
张旭正想不要，铁远一把拿过，“好的，过会儿我让学徒送来一块铁。”
两人离开了冯家的铁匠铺子。
其他人也散了。
冯小风内心沮丧，难过极了。感觉自己似乎一无是处。
正文 557 《铁家锻造法》
冯铁匠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小风，你真的很不错呢。比起多数人，你都很不错。你没有必要和那个年轻人比。有些人，注定是要被仰望的。”
冯小风面上还是有些苦涩。
冯铁匠接着说道，“你现在已经铁匠二级了。最多再过五年，就可以成为器神宗的弟子。你要努力啊。别气馁。至少那个年轻人想要成为器神宗的弟子，没有那么容易。”
冯小风说话了，“凭借他的天赋，要进入器神宗还不容易么？”
冯铁匠笑了，“铁远实力也比你爹我强，但他就是无法进入器神宗。那个年轻人呢，也许也一样。”
冯小风眼睛一亮，“是啊，我就不相信他是有灵根的。要是有灵根，又这么有天赋，早被器神宗收入门下了。”
冯铁匠点了点头，“是的，有时侯，还要看天命如何。人也是需要一点运气的。”
冯小风终于放下了心中的苦涩：就算你打铁好，又能如何？没有灵根，终究你是会被我踩在脚下的。
境界倒退到了大乘后期的张旭，不知道自己被人认为是没有灵根的人。
随着铁远到了铁远的铺子。
铁远打开了锁，拉开了门，进入铺子，“干活……”
说着，铁远脱掉上身的衣服，拿起钳子夹起一块铁块，就开始捶打。
张旭在旁边看着。
这个铁远，真的很有天赋。
不过看了他使用扑蝶拈花打铁法，就学得差不多了。
当然，动作还有些完满的地方，还有一些小瑕疵。
张旭也不出声，一直看着。
等到铁远停下来，张旭一一指正了他的缺陷。
听了张旭的指正，铁远开始沉思。
沉思了一会儿，拿起锤子，又开始击打起来。
张旭点了点头：这次，好多了。
等到铁远又停下来，张旭又给他指正了一次。
铁远听明白了，又拿起了铁锤。
铁远已经很久没有这样高强度，连续打铁了。
等到这次停下来，就感觉手臂酸疼，身体有些僵硬。
张旭开口了，“今天就到这里吧。不然你身体承受不了。”
铁远点了点头，“好。”
铁远关了铺子的门，和张旭往后院走去，一拍脑袋，“每个月，我给你多少工钱呢？”
张旭笑了，“随便给吧。”
张旭储物空间，须弥戒指内有不少灵石，金子。真的不在乎工钱。
铁远说道，“你打造出来多少百炼钢，一块百炼钢百两银子，我就按照这个给你工钱吧。”
张旭点了点头，“可以。”
到了后面院子，张旭走入了厨房，决定开始做饭。
这个事情是早就说好的。
张旭看了看，这个铁远也是能凑合的人。
有米有面有菜有肉，但是看起来都不大新鲜。
张旭也不管了，炒了两个素菜，做了两个肉菜，蒸了米饭，就端进了堂屋。
两个粗汉子也不说话，都呼噜呼噜吃了起来。
打铁还是很耗费体力的，铁远吃了五碗饭，张旭也吃了三碗饭。
吃完了饭，张旭凉凉说道，“我做饭，你洗碗。”
若是开始，铁远肯定不愿意。
毕竟，哪里有学徒清闲，师傅洗碗的呢？
但是，见识了张旭的技艺，他明白，自己其实才是徒弟。
端起了碗去洗刷去了。
张旭走入了自己的房间，就不知道干什么了。
要在现代社会，可以看看电视，上上网，玩玩电脑，手机什么的。
但是，在古代，什么都没有办法做。
想了想，张旭拿出了《铁家锻造法》看了起来。
铁家锻造法，打铁有七种手法，锻造有十三种手法。
扑蝶拈花打铁法是最简单的一种手法，共有十八式。
经过今天的练习，张旭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掌握了。
想到这里，张旭又有些羡慕冯小风，有那样的铁锤，的确会事半功倍。
九炼成钢打铁法，共有九式，比扑蝶拈花打铁法稍稍高级一些。
还有五种打铁法更加高级。
至于锻造的法门。
有两种是锻造神兵利器的法门。
有三种是锻造法器粗胚的法门。
剩下的八种，都是锻造法器以上器具的法门。
张旭也明白，就算是神器粗胚，也要靠这些锻造法门来锻造。
可以说，学会了《铁家锻造法》，就是到炼制神器的时候，也用得上。
张旭估计了一下自己的进度，想了想，决定花费一年的时间，学会所有的《铁家锻造法》。
学会了，受益终身。
第二天，吃了早饭，洗刷了碗筷，铁远就打开了铺子的门。
铁远连锻造也不锻造了，拿起铁锤就开始继续练习扑蝶拈花打铁法。
张旭沉思了片刻，回想了回乡九炼成钢打铁法，也开始打铁。
开始的时候，动作还有些生疏，等到过了五趟，张旭就开始熟练起来。
九炼成钢打铁法比扑蝶拈花打铁法更加高级一些。
使用的力道也更大，需要注意的地方更多。
但是学会了，使用起来比扑蝶拈花打铁法更加好用。
比如，扑蝶拈花打铁法打造一块百炼钢需要捶打三千次。
而九炼成钢打铁法则只需要两千次到两千五百次就可以了。
当然，手法不同，炼造出来的钢也是有些许差异的。
扑蝶拈花打铁法打出来的钢，更具柔韧性，更适合锻造软剑这类兵器。
九炼成钢打铁法打出来的钢，更加具有锐气，适合锻造长刀，长剑这类兵器。
总之，使用不同的打铁法打出来的钢，适用不同的兵器。
真正好兵器的锻造，是从打铁就开始的。
张旭使用九炼成钢打铁法锤打着，不过一千多次，发现面前的铁块就成为了百炼钢。
停了下来，发现铁远正看着他。
铁远提问了，“九炼成钢打铁法，我一直以为前五式学会，可以替代后面的四式，但是看起来，后面的四式似乎更重要一些。”
张旭点了点头，“前面的五式，就是纯粹力量的使用，后面四式还需要加入巧劲。使用的时候，还需要配合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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