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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梦仙霖之妖后魅天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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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殿内环绕着丝丝的悲伤之感,寖凤孤话锋一转,调侃说道:“哦?王叔此话难道是有想向朕辞官之意?”
一挑眉,寖冽诀腹诽,好小子,先是凤儿,现在又以朕自称?老子行军耍心机时你还不知在哪呢?列齿一笑,全是道不出的算计与阴谋,“怎么?难道本王不可有此意?”
“呵呵…不是不可,只是王叔身体力壮的很,不为寖国效力实在可惜,哪怕朕想,也怕泉下的父王责怪朕不挽留王叔,徒然失了一国之栋梁呐!”
“你小子,不想就是不想,把你父王抬出来算什么,这些年来王叔为你做得还不够?眼下你都成人娶妻纳后,朝政势力几乎归一,正所谓前政后家你都有了,还留着王叔这把老骨头作甚?既然如此,本王何不辞官交出兵权回自家享受天伦之福?”
寖凤孤两步上前越过寖冽诀看了看殿外天色,又是往后瞥了眼他正气得胡子都在抖,慢悠悠说道:“听王叔一口气说完这番说辞,既能气不喘,又是中气十足,明显身体还壮得很,朕自问也不能做到王叔的这般境界,怕是王叔这番辞官不但朕不信,朝臣也不会信,所以啊,朕看王叔你这军将令,可是拿得很稳呐!”
“你…你……”寖冽诀抖着手,指住寖凤孤背对他的身影半天都说不出除了你外的字,心下暗暗叹口气,敢情这小子真是比以前的他还要奸诈,连自己的王叔也要利用个不剩,想想是不是自己把他教得太好了?
过了半响,寖凤孤整整衣衫,回头看着脸上气得一块红一块青的寖冽诀,邪魅笑道:“王叔,何必这般气?反正这军将令你是拿定的了,好了,天色不早,该出城迎接朕的王后了。”
“你当真要娶她?”
见他忽而来个大转变,一脸复杂地看着自己,抿了抿唇,脸上却不动升华,笑道:“王叔,你在开玩笑么?”
“王叔有没有开玩笑,你自是知道,又何必问本王?”伸手一指,栓天铃自寖凤孤怀中飞出,继而说道:“凤儿,你这是在逆天,絮夜月本是天命而为的灭世妖,如今你私自动用神族后人的神力去改变这原该发生的一切,可知道会对我们寖氏一族带来怎般的影响?轻则族人神力尽失,重则栓天铃被毁便是灭族,试问你可对得住寖氏的族人,可对得住寖国天下千千万万的子民?”
第151章
栓天铃在半空中盘旋着,此时早已失去往日剔透的玲珑色泽,转而微微泛紫,甚至出现了锈迹,这都是身为神族后人出现危险或是大劫之前才会出现,寖凤孤敛下眼眸,一来不敢看已是泛紫的栓天铃,二来是想要避开寖冽诀那迫人的眼光,他知道为了夜月,把族人推向可能被灭族的危机,的确是大大的不该,但他也的确是沉沦了,也疯狂了,甚至也不知夜月究竟哪里吸引了他,只是渐渐地就变得理应如此了。
再次抬眸,愧疚的神色已被坚定所替,收回栓天铃入怀中,说道:“凤儿知道因自己私心不顾族人实乃不该,但情爱一旦来了就难以有理智可言,所以,不管今日王叔是否阻扰也罢,夜月,凤儿是娶定的了,还望王叔成全。”
低低叹了口气,语气无奈说道:“你是这寖国权利的最高者,只要你说,作为臣子的也只能是有遵命的份,更何况你都话已至此,要王叔还能说些什么?只能望先祖保佑咱们了。”
“王叔,我……”
“好了,竟然已做决定,又何来那么多想?不是要去接你的心上人么?走吧!”寖冽诀想也不想地就打断了他,想想也是罢了,或许他们寖氏一族注定必遭此劫,至于日后,见一步,走一步吧!
此时大漠上,夜月一行人眼看快到寖国无双城的天星关口,十天的路程犹如过了半辈子般长,想来终于可脱离这般炎热的日子,众人无不发自内心地笑了起来。
“公主,待会咱们过了天星关就到无双城了呢!不知会是怎么样的呢?”
“瞧你都是多大的人了,热得满头是汗,还盼着吃喝玩乐,想来迟些得找个好人家把你要了去,管束一下才行了。”夜月抿唇打趣笑道,说完还给身旁的木槿打个眼神,木槿先是一怔,随即也附和着笑道:“公主说得是,想来威风凛凛的秦护卫,貌好品好武功也好,就是见着咱们的晖情啊!就会红着脸举手投降呢!”
“哦?原是这样,那不如本宫就做一回红娘吧!”晖情听着二人你一言我一句,到最后不依了起来,说道:“公主,就爱打趣晖情,晖情……”
话未说完,不知怎的,木槿与晖情忽而晕了过去,马车也停了下来,撩开纱帘一看,其他人也是一般晕倒在地上,夜月心下一慌,强自镇定的往外走去。
四处一望,除了茫茫漠海和晕倒的内侍,就再无他人,可眼前众人晕倒,却唯独了她,这肯定有古怪,但若是如此,那人又是会隐匿何处呢?
思绪之间,一把熟悉的男声飘入耳中,“本座犹记不久前有人说过如何爱本座,转眼间才不过几日,你便急着嫁人了?想来你也不过如此罢了。”
第152章
夜月抬头,便见到凌歌一身白衣飘飘自空中落下,熟悉的俊容依旧是温润间带着冰冷刺骨,心下冷笑,双拳紧握,冷言道:“长白上仙,爱与不爱是我的事,既然你不屑于我,又何必来此?今日是我大婚之日,还望上仙高抬贵手。”
深情的桃花眼微眯,细细打量着眼前纤弱的女子,想不到她竟敢如此胆大,毫不畏 惧http://fsktxt。com地与自己对视,真的很有意思呢!
一笑,“高抬贵手?本座来此本就没想过要让你离开,你本是灭世妖,于本座而言是除却七夜以外,就只你能做本座的对手了,这么放你走,不就是给机会神族后人护着你,让本座徒然失了一个对手么?更何况,本座发现你真的很有意思,若你不是灭世妖,或许本座会想宠你一段日子呢!”
听了凌歌的话,夜月整个人楞了过去,怎么会让她觉得,凌他好像忘记了一切似的,难道自那次被天尊带回后,有发生过什么?心已乱作一团,忽而脑里闪过一道亮光,是七夜,他不是一直在身边么?不然凌又怎会如此轻易出现?
夜月刚要开口,凌歌便好像猜到她要说什么似的,说道:“想要找七夜救你么?本座还是劝你放弃罢了,是七夜甘愿离开让本座前来的。”
怎么会这样?七夜哥哥他为何要这般做?难道?忽而脑海浮起那日七夜说过的话,“月儿,七夜哥哥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要告诉你,若是有机会放在眼前,千万不要因为一时的意气,而做出使自己伤心的事罢了。”
抬眸深深地看向凌歌,自从生死垂危后一别,她就再难从他的眼眸中看到自己的影子,若是如此,凌他肯定是有发生过些什么,可为何七夜哥哥却不直接告诉她呢?
深吸一气,她不能再想过去的一切,走到此,他与她已是不能回头,如今的她已是名义上寖国的王后娘娘,她不能因为自己的私心,而不顾自己的国家,更不能不顾凤孤对她的一片深情。
“你究竟想怎样?”
“本座想怎么样?”凌歌嗤笑一声,飞身到夜月面前,二指捏住她的下颔抬头与自己对视,复又说道:“本座不许你嫁给寖凤孤。”
凌歌的话让夜月有霎那间的怔忡,又有着丝丝的甜意,若是此话能早一些说,那该多好?可如今又有什么用?哪怕凌他曾经也是不得已都不能回头了,“上仙贵为天界一份子,本应以除魔灭妖为己任,眼下寖氏神族即可让夜月不变灭世妖祸害六界,你又何必从中作梗?”
凌歌脸色一沉,虽对着夜月总有莫名的恨意,但是却不能忍受她对自己疏远淡漠,更不能忍受她逃离自己嫁与别人,不觉捏她下颔的两指也加大了力道,冷声说道:“本座爱如何你管不着,更何况本座不认为你除了服从,还有选择的余地。”
第153章
“你……”夜月话未说完,人便被凌歌抱起来飞去半空中,挥手撤去结界,便消失无踪。
昏迷中,秦风觉得自己的整个身体都像被风沙埋起了一般,依稀记得,他明明骑立于马上,而后发生了什么却是全然不知,慢慢运起内力,把压在胸腔的闷气一咳,人便悠悠转醒。
站起胡乱地擦去脸上的沙子,看向四处的内侍也如他方才一般,再看向马车,心底蓦然一凉,大漠上荒无人烟,一路上吃的用的,甚至是迎亲的内侍都是经过陛下和他精心挑选的,再者,就算来人武功再高,没有像他们有圣物在手是绝不能穿越这漠海的,更不能一次把他们一行人毫无意识地迷晕过去。
正在思虑之间,便看到木槿和晖情一同掀帘而出,脸上尽是慌乱之色,说道:“秦护卫,公主不见了!”
听此一说,秦风更是证实心中所想,暗暗悲呼一声,主上这次肯定宰了自己也泄不了气,二话不说翻身上马,回头向木槿抛去一锦囊,说道:“木槿,这儿先交给你,锦囊里面有主上交下的三道灵符,若是遇到风沙便拿出来应付,我先一步回去告知主上此事。”
木槿点了点头,秦风便策马而去,环看一望无际的大漠,心却是一片茫然,老天爷,你要保佑公主啊!
无双城天星关下,百姓们今日皆放下手上生计,一来想要亲睹天子龙颜,二来也是想要亲睹这絮国而来的公主究竟是何等貌美,竟能让一向高高在上的陛下亲自迎接。
一身大红龙袍的他骑于白马之上,衬得更是华贵出尘,俊朗无双,午时已过,却迟迟不见迎亲队伍,剑眉不由微蹙,一旁的寖冽诀见此,气叹得更重,抬头望向蔚蓝如洗的天空,难不成天真要灭我寖氏神族后人?
蓦地,狂马的嘶叫声和混乱的步伐声打断所有的思绪,寖凤孤看向从远处奔来的狂马,手指一滑,马便无声息地倒下,而秦风见机也立刻借力运起轻功来到他眼前跪下,说道:“主上,属下不力,公主被虏了。”
眼前的秦风因策马过度,脸色苍白,再者二人之间除了私下见面,或到危及之时,是决不唤他主上,想至此,深情的桃花眼慢慢地冷冽起来,沉声说道:“依你之见,会是他么?”
“主上,来人没有圣物轻易跨过漠海,一人因为那原因是绝不会这般做,那无庸置疑便是那人了。”
嘴角弯出一丝冷笑,一时间,残忍嗜血的少年天子发出冰冷的杀气,说道:“很好,夺朕之妻,朕定当诛之。”回头看向寖冽诀,冷言道:“王叔,一国之后被贼人夺之,而朕身为寖国之王,岂有被夺不反之理?”
话说得婉转在理,这不明摆着要亲去抢回絮夜月的意思么?寖冽诀又是无奈暗叹一气,翻身下马,拿下腰间令牌高举在头上,掀袍跪立在地,说道:“军将令在此,臣定不负陛下所望。”
第154章
底下的大臣本就听得云里雾里,但听寖冽诀此话,也总算明白了,原是自家陛下亲去找回被虏的王后,而诀亲王则手持军将令,谁敢谋反就是找死,冷汗不觉渗下,一同跪地说道:“臣定不负陛下所望。”
眼底透出一抹不见笑意的亮光,手指一弹扬出一枚烟火信号,说道:“朕先走一步,尔等随后拿着庖砂追上。”随后,不等秦风回应,人便策马而去。
夜月被凌歌带走后,不知怎的,人昏昏沉沉地在他怀中昏睡过去,沉沉的睡意倦倦地缠绕着她,使她如何也睁不开眼睛。
额上忽感冰凉一指,一股暖流直冲而下,茫茫的识海中,随着那股暖流,一时冰如身处极寒之地,一时热如身处炼火之中,冰火两重不断充斥着,夜月的身体覆上一层薄冰,又是一层密密的汗珠不断溢出。
直当夜月觉得再也受不住之时,冰冷的手指撤离她的额头,所有的不适也随之消失,缓缓地睁开疲惫双目,便听到凌歌清朗的声音带着笑意,说道:“一凡界之胎,忍受此等煎熬后,还能如此快醒过来,本座还真没有看错,小东西你可是有趣的很呐!”
忍受着无尽的疲惫之感,费力说道:“你究竟想做什么?”
俯下身,邪魅一笑,“小东西可真是急躁,如今你耗去过多的灵识之气,想要做什么怕是不能的了。”满意地看着夜月无血色的脸上浮上点点嫣红,继而道:“好好歇着,咱们的时间可是久着呢!”
话已至此,多说已是无益,闭上那双清澈的水眸,隔绝那让她痛彻心扉的俊容,时至今日,他与她这般纠缠又算什么?不愿再想,也不愿再这般的纠缠下去,此刻她的心更多的是在忧虑失踪之后,寖絮两国会不会为了找她而人仰马翻,如是想着,渐渐地沉睡在浓浓的疲惫感中。
夜风阵阵,屋内人睡得深沉,而屋外的人却是一番惆怅。抬头望去,天空缀满繁星,闪闪的星光中犹如那双水灵的澈眸,无奈,伤情,绝望,无一不狠狠地刺痛着他的心。
痛的同时,一股怒气又是油然而上,深情的桃花眸里注满红雾,强行忍住体内的刺痛,运起灵力驱动元牝珠,默念清心咒,良久,才得以舒缓。
回头看向竹屋内正闪着的幽幽烛光,他真的没想到,今日本想探一下她的识海,好理清那日祭天所出现的异像,却无意中撤掉她不知何时施下的夙困咒时,发现了另一种术法,可那术法乃是血脉相连,唯有施法人可解,究竟会是何人呢?
摇了摇头,既然如今能找到缓解那怒气之法,何不借着这段时间好好与她相处?他也很想知,如她所言中,曾经的他们会是怎般?
清晨的阳光破窗而入,缓缓睁开双目,映入眼帘的却是陌生又熟悉的竹屋,犹记初次相见后便被他带来此处,回头想想,原是过去两年有余了,翻身下床榻,转头看见木架上盆里的梳洗水还泛着袅袅白烟,会是他么?
不做他想,随意梳洗后,打开门便见到一袭白衣的他,在暖阳之下,有条不絮地准备吃食,眼眶不禁发热,现在这般究竟算是什么?她真的想不懂。
缓步走去,男子像是知道一般,回头看她,也不做多言,只淡淡一笑,待把饭菜盛好,才对着走至眼前的女子说道:“饿了是吧?想来我并未接触过凡食,所以只能按典籍所说照样做来,先尝尝看,不合的话,我再想办法。”
第155章
水眸看向他,渐渐生出氤氲,这般浓情蜜意,已有多久不见?为何等一切都无法回头之时才又出现?可为何眼前的他只是一夜,却又换了一个人似的?
凌歌见夜月只怔怔地看向自己,淡淡的水雾又是刺痛他的心,缓缓地运起灵力之时,修长的手指欲要擦去她眼底的水汽,却被一纤细小手握住,一愣,随后笑道:“怎么了?”
“这话该是我问你才对,现在的你,让我觉得既陌生又熟悉得可怕,残忍的你,温柔的你,让我无法猜透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而最让我害怕的是,我本要放下你,可此刻你的出现,却让我陷于两难,我既忧心失踪后的事,也忧心此刻沉沦,下一刻便是不覆劫于地。”
凌歌没有回应她,只紧抿着薄唇,半响,夜月松开握住他的手,戚戚说道:“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复又纤手指向心房处,说道:“凌,我求你了,这颗心从出生的开始已是飘泊破碎的了,曾经的我们以为只需时间,它便会慢慢愈合,孰不知,无论如何弥补,都已是留下苍夷的裂痕,消不掉的了,既然如此,你放了我吧!我怕再如此下去,不等入魔,我便已爱得成魔了。”
又是这般绝望无奈的眼神,一阵阵心裂抽痛的感觉让他几乎惊跳起来,但与此同时,体内的那股怒气却时时翻动着,疼痛之感更甚,他不是不想说话,而是怕说了,就会被怒气蒙心,一时不慎伤了她啊!
夜月见他依旧不说话,水眸满是冰冷讽刺,“无话可说了么?你本就不爱我,只是我一厢情愿,如今我已准备放下,为何…你怎么了?”
只见凌歌俊美的容颜上苍白如纸,深情的桃花目尽是说不清的惆怅,汩汩的血丝从捂住薄唇的指尖流下,“放手,该怎么放才是对呢?……”
人就那么毫无声息地倒在夜月身上,心仿佛在霎那间被生生剜去一块血肉一般,呆愣了一会,才意识到,凌不能死,若是他死,她絮夜月必定毁天灭地也要救活他,而一时救人心切如她,却没发现,今日的想法,已是向无尽的深渊缓步迈进。
费力扶他到屋内的床榻上,昏迷中的他并不安稳,额上全是密密的汗珠,嘴上一直喃喃说道:“不是,不是她……”
看着他的脸苍白无血色,心中虽急却苦于自己只是凡胎肉眼,并不知如何才能帮上忙,衣襟上沾满了点点红梅般的血花,更是让她惧怕到了极点,不禁伸手握上他的,低声哽咽道:“凌,你醒醒,我在,我一直都在,我不走了,你别这样好不好?”
无论夜月如何呼唤,凌歌依旧昏迷,庆幸的是直到半夜人开始安稳下来,也不再说胡话,高悬担忧半天的心总算可以放下,浸湿的丝帕轻轻擦去他额上的细汗,依恋的目光流连着他俊美的脸容,晶莹的泪珠毫无声息地滴在他的脸上,滑落至衣襟处。
第156章
“你让我怎么才可以忘了你?为什么一切都在无可挽回,而我已决然放手的时候,你才出现?现在的你又是谁呢?陌生得却让我感到窃喜,我会以为你可能是因为某些原因才忘记了过去,所以才会这般对我,但我也恨,恨你为何这般容易抹去了痕迹,你我之间曾那般的海誓山盟,曾用元牝珠联系着彼此,就这么说忘就忘了么?那我一直以来的苦等,苦思都是徒然了么?你说啊!你说啊!”
失控中的夜月泪流得更凶,伸手不觉捶打凌歌,却见昏迷中的他被夜月打那么一下便喷出一口鲜血,吓得夜月一惊,看向自己的手正发着幽幽的金银亮光,灵光一闪,难道昨夜凌他把夙困咒解除了?那不就代表她随时都会破茧成魔了么?
苦笑一声,凌歌,你怎么就这般可爱可恨?擦去他嘴角的血丝,小手放在他的胸口,凭着识海里天生而来的灵识缓缓地注入灵力,一诧,“怎么会这般乱?”
灵力注入时,夜月能感到他的体内有两股气流不断相冲,而且还有一个像似咒语的法术施在他身上,是谁人这般狠绝呢?难道凌会这般是与这法术有莫大的关联?
一咬牙,向凌歌体内注入更多的灵力,看能否把法术冲破,正当夜月的眼瞳慢慢转为金银时,凌歌却浑身突然热如熊熊大火,剧烈颤抖,一惊之间,夜月的眼瞳即时消回黑色,收掌抱住他,急道:“凌,怎么了?怎么会这般颤得厉害?”
忽而凌歌腰际挂着的明闪耀着白光,发出接近哭泣般的低鸣,低头一看,此物有灵性,难道是在提醒她可以通过明来舒缓凌的痛苦?
拿下明放在嘴边,思绪翻飞,二人的过往历历在目,忧愁的,欢喜的,伤情的,无不狠狠地抽磨着她的心,不觉间吹奏起二人的定情之曲。
一首仙恋吹奏得如泣如诉,哀戚婉绝,使人不禁泪落,不知不觉吹了一遍又一遍,直至凌歌停下了抽动,天已大亮也浑然不知。
“小月!”一声嘶哑的叫唤使得夜月连忙停下,抱住已是清醒的凌歌,喜道:“你醒了,你终于醒了!”抬眸看了看他苍白的脸容,复又说道:“太好了,你唤我小月,只有你才会这般唤我,你想起来了,是么?”
原是惊喜的心情却被凌歌的一句话打灭,俊脸满是歉疚之色,“对不起,我并没有想起什么,只是醒过来就那么自然而然地说了出来罢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凌歌见夜月敛下眼眸不说话,想来她又该难过,心又是开始隐隐抽痛,缓缓运起灵力抵住冲击而上的怒气,单手撑起身子,一手握住她的小手,轻声说道:“如今我已无大碍,想来你也累了一晚,先歇一会吧!”
说罢想要翻身下榻,手臂一沉,抬眸便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双金银的眼眸,心里一颤,凌歌方想起夙困咒已解,此时的她灵力凝聚,只要心随所动,便会随时坠魔,连声急道:“情绪不能波动,必须心平气和,而后我念一句咒文,你跟着念一句即可。”
第157章
夜月不明所以,但见凌歌神色紧张,脸色比之前更显苍白,怕他又会像之前那般昏倒,所以便顺着他念,过了半响,夜月虽一夜没睡,但却觉得整个人都神清气爽,反观凌歌脸色白得接近透明,密密的细汗不断地从脸颊滑下。
“怎么脸色比方才还要白呢?”拿出丝帕帮他擦汗却反被握住,疼痛之感再也抑不住,血丝滑下,说道:“你先出去,我不会有事的。”
“可是……”
“出去,你再不出去,我就真的会有事了。”凌歌急声打断夜月,见她水眸生起氤氲,灵力开始聚集,咬牙忍住剧痛,说道:“相信我,我不会有事的,你先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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