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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喋血记-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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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最后那道铁门时,便只有领导模样的警察陪着我走出来。但我一出铁门就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差点都忍不住叫出声来!
大厅里坐着一个熟人——孙天。我跟他论不上交情,认识时间不长接触也就那么一两次,但我还是觉得他此刻就是我最亲最近的人,如果不是经历了太多已经学会掩藏自己的情感,见面那一刻我想真的会放声痛哭,无关交情。
警察领导跟孙天似乎很熟,而且对孙天好像有些讨好,一见面就赶紧上前又是拥抱又是散烟,嘴里还大声笑道:“孙哥,人我可给你带来了,不敢说招呼得好,但在治疗方面是严格按你的指示照办的。那些药水全部是德国和美国造,可以说我们押箱底的东西全部都拿出来了!”
孙天却先走向我,眼里似笑非笑,我以为他要给我个拥抱什么的,正在酝酿自己的情绪和想两句感谢的话,谁知他来到我身前时却忽然对着我的小腹就是一拳。
力道不小,但也许是他分寸拿捏得好,我却感觉不到太多的疼痛。正自惊疑,他却露出开心的笑容说:“张二哥,受累了!”接着又回头对警察领导笑道:“这次还真舍得下血本!不行,我哪天也得进来住上个三五天,不然骨头都脆了。”
警察领导不好意思地客套了几句,然后过来对我有些严肃地说:“a056,我们这里有规矩,从现在起就不能回头,希望我们永不再在这里见,祝你好运!”
做了请的手势,我知道自己已经重获自由。不过我却回头了,不但回头,我还回过身,向着铁门走去。
送我的四个兵哥哥和两个警察还站在铁门后面,在他们一脸的不解和疑惑的目光,我停留在铁门外,对着他们深深地鞠了一个躬。我得感谢他们,特别是四个兵哥哥,尽管这段时间他们每人和我说的话都不超过三句,但我能感觉出来,我们真的走得很近,他们对我的照顾很大。
两个警察和颜悦色地向我挥了挥手,兵哥哥们却没有动,笔挺地站在门后犹如几尊雕塑。我向警察说了句:“代我向医生们说声谢谢!”
再回过身来,我又走向警察领导,仍旧什么话也没说,也没有鞠躬,但我向他伸出手,拉住他的手后用力握了一握。我的握手也是代表谢意,兵哥哥们的照顾是直接的,但在后面,可能是他们这些领导刻意的交待,我觉得感谢是必须要有的。相逢是缘,无关时间地点!
出门的时候,我也回头了,可惜那道大门上一个字也没有,我不知道自己来的这个地方是医院还是监狱,不过不重要,因为好像已经与我无关了。
坐上大华哥的那辆奔驰,孙天叹了一句:“人有很多东西是天生的,就像你的固执!别人想学,但却学不会。”
我懒得去琢磨他这句听起来很有道理的话,我关心的是自己那天昏倒后发生的事。
孙天没有告诉我后来发生过什么,不过他告诉了我一件事:我在球场上那一刀,正对手身体要害,他被拉到医院后连夜做了手术,摘除了身上的一个器官。
“死了吗?”我平静地问。
孙天却回答:“不知道。”
见我不解,他调笑了一句:“你家里的祖坟肯定埋得很好,否则不会有那么好的运气。你知不知道这次自己已经非常危险了,如果不是后来发生的转机,别说现在就自由,十年八年后我俩能不能见面还是未知数呢!”
我知道这话是真的,光凭我第一次醒来及随后的这些待遇也能感受出,我不是普通的那种伤员。不过我觉得孙天是在唬我,抛开我没提的周叔不说,就凭大华哥的关系,我觉得别说是自卫杀了个人,怕是杀上十个八个也影响不大吧!再说那人不是生死未知吗?
听了我的疑问,孙天却收起了笑容,正色地说道:“你以为大华哥是万能的?他站在那个一般人仰头而不可见的高度,自己才是真正的靶子,不然何必呆在职校那个龌龊之地?所以呀,以后你可以报我的名,却一定不能再说大华哥,否则不但起不到效果,还会有反作用知道吗?”
搬出大华哥是周叔的意思,但听了孙天的话后我却有些怀疑,会不会自己误会了周叔那张字条,但那个“华”字除了大华哥还有谁呢?周叔说他们的什么行动在学校已经开展了四年,对大华哥他们肯定是知根知底的,难说大华哥就是他们的“自己人”呢,不然我真的想不出为那个大哥大如此牛皮地存在于学校的理由。
以前孙天说过,大华哥两进少管所,来学校后干废掉一个副校长,我以为那是他如此牛气的原因。但后来却发现根本不可能,譬如我这样的人,就算把陈校长给干掉,那也永远不会成为学校大哥大,甚至连个普通大哥都做不上。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孙天淡淡地说了一段让我震惊的话:一段让我释疑的话一段向我揭晓了大华真正身份的话!
“大华哥是华省长的儿子,有很多人的眼睛盯着他。华省长是少有的改革型领导,在他的领导下全省经济得以飞发展,但改革就意味着打破了固有的一些体制,同时就会损坏一些高层之间的利益,自然就会遭到很多人的不服。偏生他是个百毒不侵身正廉明的人,所以大家都希望从他儿子身上找到突破口……”
他后来说些什么我一句话都没有听清,因为第一句话就让我愣住了!原来如此,那个我只在电视新闻或报纸上才能人,是大华哥的父亲。所谓“龙生龙凤生凤,兔子后代打洞”,这才是大华哥可以在学校呼风唤雨的真正原因。
不过令我不解的是,既然如此,那他为什么还会两进少管所,干掉李副校长后为何又会安然无恙?不是说很多人盯着他的吗?为什么就没找到他们要的突破口呢?
还有就是,大华哥身份如此尊贵,就算他是孙天说的“靶子”,也不用呆在我们学校吧,就算大隐于市,也不用非要呆在我们学校,还大有一幅赖着不走的架势呀!他给我的印象除了有些许气外,再无其它,说明他根本就不是一个飞扬跋扈之人,浑不见**身上的气场。难道说他真的和周叔是一道的,跟李田宇一样是个卧底?
百思不得其解,再说好像这些东西跟我也没太大关系,所以沉默了好一会后,我才问孙天:“你刚才说的事情转机是什么意思?”
“你杀的那个小平头,跟大华哥曾经干掉的那个李副校长一样,是一个还未落但却罪恶滔天的家伙。换言之,你就算把他直接弄死了也没多大关系,难说还会得到上级表彰,因为他一旦落,也是必死之人!”手机请访问:
第二百五十一章惊变
本想问更多的情况,但孙天却忽然打住,并对我说道:“你的事如果学校没人提,你也就装作不知就是了。这些事情宣传出去没什么好处,弄不好成了别人的把柄,那即使可以保你,也没有人愿意站出来了!”
我觉得孙天的意思很明确,无非是要我保密大华哥身份一事而已,这种事不用提醒我也不会乱说,所以郑重地答应了。
之前出门的时候我以为是晚上,但进入到市区后,见天色越来越明,我车上的时间后才反应过来此时已是清晨,心头对孙天也多了一分感激,他一定是大半夜里赶去那个我不知名的地方,并等待了好半天才接到我的,因为之前警察领导在和他客套的时候,说了好多“久等抱歉”之类的话。
孙天送我到学校门口时天已大亮,下车的时候,他从车子的后箱里拿出一个行礼包给我,告诉我里面都是我的东西,还交待之前的约定仍旧算数,要我继续用啤酒兑药粉泡头不说,每天晚上继续跟他去健身房“操练”。
我除了有点分不清时间外,似乎还遗忘了日期,但是大清早见不少进进出出的学生,想来应该又是一个周末,己也只在那个特殊医院里呆了一个星期。令我诧异的是学生们见到我的时候都是一脸惊奇,像是怪物似的,这种眼光本来不足为奇,上学期一开学我就享受过了,但自从我抢到一楼地盘后,好久都没人这样。
还没到男生公寓,几个熟悉的身影便朝我飞奔而来,当先的是田小龙和木代,跟在后面的则是我的室友们。
他们来得非常热情,但跑到我的面前时却一齐站住,眼光除了兴奋外,竟也带着一丝好奇。
“没,我就说豪东老表的眼光和判断没错,陈维东巴不得张老表消失,他的话也能信?”木代没有跟我打招呼,倒是先对着田小龙数落起来。
田小龙点了点头,这才不可思议地问道:“二哥,你自由了?咋还穿着一身囚服,你不知道这个不吉利吗?”
我愣了一下,孙天接我的时候我没换衣服,那些警察和兵哥也没让我换,我之前醒来的时候自己的东西就全都不见,连条内裤也不在身上,问兵哥哥们也不回答我,还以为自己这一身是那个特殊医院的病号服呢,没想到田小龙说是囚服。
“二哥转过来让我们是哪个监狱的服装,还挺时髦的,是不是女子监狱的呀?”秦立嘻嘻哈哈地笑了一句。
我拿下行礼包机械性地转身,因为我也很好奇,自己呆的是什么地方。我在那里呆了这段时日,但我还真不知道那是个什么地方。
“没有?”田小龙疑惑地说了一句后,接着吩咐兄弟们:“别愣着了,二哥回来了,赶紧回宿舍给他铺床去!今天下午我请客,火锅甩起!”
一群兄弟簇拥着我回了宿舍,王豪东牵着张大娘的手在宿舍门口,张大娘见了我后过来一把抱住,呜咽着说道:“孩子,我就知道好人有好报,他们那些话,都是骗大娘的……”
旁边经过的一个学生却哼了一声,咕哝了一句:“回来作最后的告别吧?”
虽然觉得学校所有人表现都有点怪,但我还是安慰张大娘:“我没事了!大娘,我不会有事的!”
“没事?还真以为大华哥在罩你?”之前咕哝的那个学生鼻子里又嗤了一句。
我有些愤怒,本来温情的一幕,被他在旁边搅和得不但我尴尬,连我的那些兄弟和张大娘都很不自在,于是放开张大娘,提着拳头就想上前找他算账。
不过我被王豪东和田小龙同时给拉住了,木代也向我摇了摇头。
这下我算是彻底糊涂了,那个捣乱的学生我认识,是陈维东的手下叫孙虎的那个,他上学期曾跟踪过我,后来被我直接给吓得跑了。按说这么一个纸老虎有啥怕的,田小龙考虑周到也就算了,可现在连王豪东和木代好像都多有考虑。
不过这次孙虎却没有跑,那些兄弟一眼,只轻蔑地对我笑道:“想打架?先问问自己配不配?不过你放心,既然你还要回来学校混,像你这种表现不愁揍。”
虎嚣张地走了,我又安抚了一番张大娘,送走她后才回到了久违的宿舍。可进了宿舍,我却再次愣住了,首先是日历,我记得自己出事的时候是五月七日,青年节后那个周六,而宿舍里的日历却翻到了五月二十二日星期天,那是不是意味着我已经在特殊医院里呆了两周多而不是一周?其次是我的床,行礼全部打包收拾得整整齐齐,就算我离开了两周,可也用不着搞出一幅要离校的样子呀,难道说我被开除了?
立等人默默地给我重新打开行礼铺床,我低低地问田小龙:“怎么回事?”
田小龙掏出大华,递了一支过来:“一会出去吃了早点再说,先来一发吧!”
“你知道我已经不抽了!”我回绝。
“我知道!不就是为了楚芸嘛,值得吗?”田小龙自顾点上,抽了一口后递过来,接着说道:“如果曾经的爱人不再爱你了,你还会为她保留着曾经的习惯吗?”
我有种不祥的预感,进宿舍的时候我就想问了,田小龙他们都知道我回来了,难道蔡老师和三个学姐不知道?今天既然是周末,那为什么不见她们的身影?但考虑怕兄弟们说我重色轻友,又想她们会不会在蔡老师的带领下外出了,所以才强行忍住没问。
此时听了田小龙的话,我再也忍不住了,大声咆哮道:“怎么回事,楚芸姐怎么了?还有悠悠姐小蔓姐呢,都哪去了?”
兄弟们无一例外地保持沉默,甚至都不敢眼。我赶紧打开孙天给我的那个行礼包,里面除了一袋药外,还有我的匕首甩棍,以及我出事那天穿的衣物。
发疯似的翻了一通,幸好手机也还在,不过去没电了。于是又奔向座机,拨打了楚芸的号码。
电话通了,但只响了“嘟——嘟——两声便被挂断,再打,一声还未响完再次被摁断。
我的心开始下沉,接着打徐蔓的,同样只响了一声就被挂断。
无奈之下,我只得拨打女生公寓4038宿舍的座机,可结果也是一样。
我是真的急了,差点当场就把座机给砸了!深吸一口气后,我慢慢地拨出了悠悠的号码,这次终于接通了。
“求你们别再打我的电话了,还没被打够是不?你们不为我考虑不为你们自己考虑,也总得为蔡老师考虑吧!”
悠悠的声音还是那样的甜,但语气却很不对,小声地一通讲完后还不等我开口,便自行给挂了。
我没有再打蔡老师的电话,我的整个头都是懵的,忽然发现学校的一切都是如此陌生,包括眼前那些只顾低头抽烟的兄弟。
好久好久以后,我才再次开口:“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木代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张老表,我们出去吃早点吧!一两句话还真说不清楚。”
见我点头,木代又回头问王豪东:“豪东老表,有喝早酒的习惯吗?”
王豪东回道:“吃什么球的早点,抬一箱二锅头,球场上霸个地方,喝他个开昏地暗。反正二哥回来了,难道不能一切从头开始?”
田小龙已经抽第三支烟了,把烟头往地上一踩后,掏出三张百元大钞给秦立道:“酒要有,肉要有,早点也要有!买不完不准来,不够的自己贴!”
我本来应该换一身衣服,但却实在没那个心情,跟着一众兄弟便出了门。
在宿舍大门那的时候,宿管大伯叫住我,一脸忍不笑住地问:“张世明,牢饭香不香?小兵的枪托硬不硬?狱警的皮鞭响不响?”
我对宿管大伯的嘲笑没有在意,这教头说起来好像挺不容易的,再说他虽然满嘴的嘲讽,但眼神里却好像有些其它的东西。所以就没在意,反而回以他一个友好的微笑。
也许是我的态度打动了他,收起笑容后他递过来一封信,我一封没有地址的信函,不过收件人倒是明明白白地写着我的名字,心想应该是周叔的回信,便随手装进了“囚服”唯一的那个口袋里。手机请访问:
第一卷第二百五十二章兄弟们受的苦
第一次喝早酒,刻骨铭心的却不是因为酒。
秦立带着宋波方自鹏三人也没买到什么肉,只是一些食堂的热狗和小卖部的袋装肉干,外加一大盆清水面条。倒是酒拿的不少,六瓶装的二锅头直接抬了两箱。
好久没有吃到过食堂的味道了,还未开酒,我就狼吞虎咽地吃了两大碗面条,外加三条热狗。当场就看得秦立呆了,那小子心软,竟哽咽地说了句:“二哥,这久你过的啥日子呀没少挨饿吧”
我之所以放开大吃,一来真是饿了;二来是觉得无论什么原因导致我回来后看到的变化,我预感都又要有新的架等着我打,所以先吃饱了再说。但真的不是秦立和兄弟们想的那样,是我受了多少苦。
特殊医院呆的这半个月,我大多时间在输液和接受治疗,伙食上其实也不差,只要想吃,兵哥哥立马就给我抬饭去了。可不知是不是输液的原因,我很少感觉到饥饿,这也才导致我时间日期都有些混乱。
此时秦立的话让我有些想笑,但看着兄弟们沉重的脸色,我却又笑不出来干脆也不解释,直接打开一瓶二锅头,灌了一大口后才开口道:“说吧,发生了什么事?”
先说话的还是田小龙,他没吃东西,跟着我喝了一大口酒后娓娓道来:
“那天我们出了球场就遇见诺姐了,一问才知道刀疤让我们离开的用意,说得到消息,老师们踢球是假,请人来对付刀疤才是真的。我们即使不出来,最后也会被彭素伟那狗日的清场。”
“后来的事我想你清楚,把里面的学生全部清场后,教工队也退了出来。我们本来要进去的,但庄潜贵却带着大批人来球场门口堵住,虽然我把能调来的兄弟都调来了,花姐和白林也带了很多人过来,却被彭素伟杀了个回马枪,带着保安来强行将双方隔开。我们当然不从,眼见就要就成我和诺姐合力挑庄老鬼的群殴局面。”
“僵持不下之际,宿舍楼却传来消息,说宁哥在宿舍楼找陈维东的麻烦,好像双方已经打起来了。彭素伟慌了,赶忙召集庄老鬼带人赶回宿舍楼,应该是去支援陈维东吧”
“我们终于得以冲进球场时,你已经迷糊了,刀疤也中了四刀。愤怒之下,我们追着那些球员就是一顿毒打,最后将他们全部放翻在地。”
“那个过程中,诺姐其实一直在阻拦,她的意思是控制住那些人后,先送你和刀疤上医院。但我们都有点打红了眼,包括诺姐自己的人也是一样,场面太混乱,下手也就难免重了一点。”
“可我们没想到的,是不知谁报了警,而且警察很快就来了,直接把我和诺姐还有你和刀疤给抓走了。当然了,对方的人也全部抓了,不过他们跟你一样,是被抬走的。”
“我和诺姐到了派出所后,倒也没被怎么为难,诺姐好像找了点什么关系艾所长和那些警察对我们还很客气,只是简单地问了下我们的情况就放了。但我们问起刀疤和你的时候,他们却不清楚,看得出来是真的不清楚,只说你们伤员全部是分局拉走的。”
“医院找了一圈也不见你们的踪迹,诺姐又通过她的关系向分局打听,但情况却让我们大吃一惊。分局说你们之前的事性质严重,已直接移交上级。”
“我们回到学校的时候才知道事情确实严重了,大批警察来到了校内,在保安的带领下,逐一搜查了我们班几个宿舍,同时被搜的还有刀疤宿舍诺姐和她手下几个小妹的宿舍。除了木代的户撒刀和豪东的钢指虎外,兄弟们配备的钢管菜刀全部搜了出来,而我们的兄弟和诺姐的一些人也全部被弄到阶梯教室去过了一夜。”
“诺姐一直在试图动用她能找到的关系,解决我们遇到的困难,可第二天消息传来,说你把对方带头的那人给杀死了,其次还有三个重伤的,经鉴定也是被你用匕首所伤。”
“我们要求见你,可得到的信息是你早已送进监狱医院,任何人不得见。这些天来,我们能想的办法都想了,但对你的情况却是一无进展。”
田小龙说到这里的时候,拿起酒瓶跟我碰了一下,然后先自又喝了一大口。
我却把酒瓶跟到场的室友们都碰了一下,说了句:“讲重点”之后才跟着喝了。
田小龙愣了一下,示意秦立继续,自己则又掏出了烟。
“第二天,校长回来了,连夜组织召开了学校大会,会上通报了你和刀疤哥的案件。他在会上大发雷霆,不但把学生骂了个遍,还把彭老师他们也都骂了。而最让人意外的是,他对大华哥也不留情面,直接说你是因为大华哥的纵容才那么大胆的。”
“在会上陈校长敦促学校里的各位区域负责人,也就是各个老大,当夜必须把月票的账全部结清,然后重新分配整顿,并点名收回一楼地盘,由学生科直接负责管理。小龙哥会后本来要去找大华哥的,但大华哥却回家后没来学校,于是只得去把账给结了。”
“没想到陈校长对其它老大的倒是老规矩,但一楼的却不但全部要求上交,还说要罚我们的款。小龙哥和我们所有兄弟去找他理论,得到的结果是要么全部开除,要么乖乖听话。”
“周一的时候大华哥回来了,亲自把我们召集起来,宣布我们所有兄弟解散,如有不听后果自负,并在学校的广播里通报了此事。我们心有不服,想重新振作起来,也不要什么地盘了,就像当初一样团结一心就是,可谁知道接二连三地有人上门找我们的麻烦,彭老师也带着保安来挑我们的刺。”
“争斗中我们的兄弟有人受了伤,后来干脆我们都不反抗了,一遇上门打人的就告诉学生科,但彭老师本来就对我们有意见,不管我们有理无理,来了就罚我们的款,根本不追究对方责任。”
“我们没有办法,最后的选择是报警,不过结局却是一样,警察来了后先找彭老师,彭老师来了后罚完我们的款了事。”
秦立叙述这些的时候很平静,这倒有些出乎我的意外,讲到最后,他说了一句:“二哥,你不在的日子里,兄弟们都没有任何主意,不是我们不作为,而是实在是抵不住了,因为全校师生都在跟我们兄弟为敌。”
我也没有激动,因为我似乎有些明白了,陈校长以前不动我,等的就是一个利用的机会,听秦立说他公然在会上不给大华哥面子,那是不是说明他利用我对付大华哥的目的已经达成了呢?看来姜是老的辣,我以为他利用我,无非是想让我直接和大华哥针锋相对地干起来,他收渔翁之利,却原来是这么个利用法。
不过令我不解的是,大华哥就算再有苦衷不能出面,我们不是还有蔡老师的吗,她有个武警军官弟弟,又是我们班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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