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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戏真做_雾里观灯-第3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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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打？”陈念柔皱眉。
“这位警官，刚才我打的是10086，没打110。”徐立拿出手机，一脸戏谑笑意。
刚才窃听器还没关的时候，徐立就故意打电话说要报警，其实压根就没打110，就是打了一个10086，反正也不是什么人工服务，就说了报警的事情。
陈念柔他们的人听到了，还以为我们真的报警，就心急火燎的赶过来，想拿回窃听器，这不正中了我的计么？
听到这里，陈念柔脸色极其难看，知道被我给摆了一道，落入了我给她设下的陷阱里面，她这么急着来，就是不打自招啊，反而证明了就是她在窃听。
“陈队长，本来我还以为是别人装的呢，没想到真是你啊。何必呢？没有得到检察院和上级的批准，就擅自监听和窃听国家守法公民，你是懂法的人，你说说这是什么罪？对了，加上一条，知法犯法。”我拿出了钱包里面的窃听器，在手上抛来抛去。
“拿来！”陈念柔冲了过来。
我把窃听器捏在手里，冷声道：“陈警官，矜持一点，男女授受不亲啊，贴我这么近做什么？”
“你……你个用女人腮红的死变态，快点还给我。”陈念柔气的脸色发白。
“行了，我打听过陈警官的为人，一心为公，铁面无私，知道你也是为了破案，我也就不去控告你了，因为我也是那种嫉恶如仇的类型，肯定不会为难像陈警官这样的好警察。不过你要知道，我是无辜的，你在我这里是浪费时间。”
我正色道，“至于这窃听器，就留在我这里做一个纪念吧，陈警官没意见吧？当然，要是你执意要动枪，威胁我拿回窃听器，那我只能反抗了，或许还会带着窃听器和办公室的监控录像，去法院控诉陈警官，我想陈警官也不想惹上这样的官司吧？”
刚才她警告我小心别惹上官司，现在我当场把这话奉还。
陈念柔脸色已经完全铁青，见我执意不肯返回窃听器，她深吸几口气，只能作罢，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她转身就走：“收队！”
看着她们的人不甘心的离开，我笑了笑，跟我斗？她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
“要去控诉她吗？”徐立问道。
“算了，这次就卖一个人情给陈念柔吧，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我摇头。
“但她明显就不是那种肯承别人人情的类型。”
“也是！”我耸耸肩，徐立说的有道理啊，这娘们的作风就决定了她不会轻易卖别人面子，更别说关键时刻还别人人情什么的了，想都别想。
只是去控诉她也没多大的用，她最多被上级批评一顿，重一点就暂时停职，或者降一级，但过一段时间也就没事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而且起诉她，反而还会让她更加记恨我，她还会继续盯着我不放，这又何必呢？
最主要的是，她也不是一个坏警察，这次也是为了查案，没必要专门去整她。
我这么做，也只是想让她知难而退，早点结案！
………………………………
第789章 刘小枫的小聪明
枪战案件在陈念柔离开益生坊之后的一个小时，就移交给了另外一个刘大队长全权负责，刘大队长在下午就结案了。
以张杜两家意见不合、大打出手酿成惨烈枪战的名义结案。
这是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对我是如此，对市厅，市局，区局，乃至市委更是如此。谁都不想再让事情闹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反正这样结案，张杜两家也不会站出来反驳，因为他们两家的人本身就绑架了钟玲璇和黄子安，别人不追究他们责任都算好了。
当然，也是因为杜家两兄弟，和张家张开诚都死了，市厅才不追究，要是没死，绝对会被追究责任的，而且罪名还不小。既然人都已经死了，再追究有个屁用。
案子就这样结了，杜星海，杜星涛，张开诚三人是死有余辜。
不过，这并不是陈念柔亲自结案，也让我有些诧异，我估计是她依然不接受这样的结果，但又迫于压力，不得不结案，她不想结案，就交给别人，反正她不会负责这种有头没尾的案子。
这再次看出了她的行事风格，不轻易妥协，就算最终妥协，但也不会完全顺着上级的意思去结案，就交给别人，别人想怎么结，就不关她的事情了，这等于是无声的抗议。
挺有意思的一个女人！
可惜的是，这样太容易得罪人了，她在处理人情世故这方面，还真是一个不入流的新手。
当然，这就不关我的事情了，这些天，我很少去办公室，因为对方的监视人员已经撤离，我再去装模作样做什么？前几天每天都打打木人桩，对我手臂的枪伤可没什么好处，但是为了不让陈念柔他们的人起疑，我也只能每天打，唯一不同的就是，基本上都是用右手或者双腿，很少用左手，偶尔用左手，也没发力。
现在监视人员已经撤离，我连去装模作样都省了，专心待在宿舍养伤。而且，钟玲璇三师姐妹对我的态度也是忽冷忽热，钟玲秀和钟玲香稍微好一点，偶尔客气一下。但钟玲璇见到我时，脸庞比平时还要冷，似乎连周围的空气冷下来，就快可以当成免费空调了。
这样经常碰面反而尴尬，不如不去，每天的财务统计就交给了徐立，反正他值班也没什么事情，就学学怎么做财务报表。
周夫人来找过我一次，还是希望我帮忙去劝劝钟玲秀，我再次婉拒，不是我不想，而是我无能为力，钟玲秀三师姐妹一条心，对于这事根本就没商量。
如果答应帮忙，最后帮不到，这样反而是失信，不如不答应。
而让我一个意料之外的人突然来找我，在益生坊门口，是徐立打电话给我的，说对方非要见我一次，我下课后就去了养生馆，在门口见到了对方，他们自报家门，我才知道是黄子安的父亲、黄家的家主黄永岩，他是带着两个黑衣保镖来的。
最近这半年时间来，他的日子可不好过，跟张家开战，儿子好不容易回来，又被绑架，现在又死了，黄家差点破产不说，现在还得经历丧子之痛，日子怎么会好过？
“李先生，我想知道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儿子到底是怎么死的？”黄永岩问道。
“黄先生，这事你得去问市厅的人啊，案子是他们负责的，我怎么会知道？”我无奈道。
“我只是想要一个答案，绝对不会连累你进去，更不想翻案。”
“我真没有参与，你说我杀掉杜家两兄弟，杀掉张开诚，我图什么啊？你更应该想想他们死了后，谁得利最多，我觉得得利最多的人才最有嫌疑。”
“我可是打听到你益生坊一个工作人员的儿子，现在在杜家的地盘上混的不错啊，小小年纪，下手很辣，敢打敢拼，已经拿下了两个地下赌场，李先生真没得利吗？如果没有李先生在背后支持，那个小家伙能爬的这么快？他好像是叫刘小枫吧？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黄永岩眯起眼睛。
哦？
这小子果然还是给我添麻烦了，明明知道他老爸在我的养生馆工作，居然也不用个假名去混。
脑子，这脑子哪里去了？
早知道他还是这么没脑子，我就不建议他跑去杜家的地盘混了，这不是完全给我惹麻烦吗？
“我这里确实有个工作人员的儿子叫刘小枫，不过那小子被我教育了一顿，也不准他在这一带混，没想到他跑去杜家的地盘上去了。”我回道。
“你就是想撇清关系？那么容易撇清吗？”
这时候确实有理也说不清，蛋疼，不管我怎么解释，别人都会这样想，肯定会以为刘小枫就是我支持的。
“嘎！”
这时，几辆轿车突然从远处冲来，在门口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还是奔驰宝马，从车上下来十几个混混，为首一个居然是刘小枫。
“李先生，你看，这不来了么？需要解释什么？”黄永岩冷笑了一下。
“李长顺，你他哥哥的，还记得你当着我小弟的面打我一巴掌的事情吗？那时候我就更你说过，我适合混，我会证明给你看，看好了，这是老子的小弟，这是老子新买的奔驰宝马，你不肯带老子，不准老子在这里混，老子去其他地方照样能混的开，现在老子告诉你，你看走眼了。”刘小枫这些话完全是吼出来的，说完后，他就扬眉吐气了。
我惊愕，黄永岩也惊愕，这趋势不对啊，不是我支持的吗？怎么会跑到我的益生坊门口来骂街呢？
“如果几年后你还能跑到这里来证明给我看，你有几千万几个亿，或许我真看走眼了，至于现在？刚混起来一点，就跑到我这里骂街，这只能证明你是小人得志。”我鄙视道，“滚吧，趁我还没生气之前，尽快滚！”
“老子是来接我爸离开这里破地方的，以后他才不会跟你打工。”
“那好，从今天开始，你父亲已经被开除了。”
“不，他是自己炒了你，不是你炒了他。”刘小枫坚持道。
“草！”我看向徐立，吩咐道：“让老刘收拾东西滚蛋。”
“好，我马上去办。”
其实不用徐立上去，老刘就已经收拾东西，下楼了，过来的时候，他看着我都还有些歉意，但还是跟着刘小枫扬长而去。
“黄先生，你现在觉得怎么样？难道也要继续给我难堪吗？”我不耐烦的看着黄永岩，语气都冷了不少。
“多有打扰，告辞了。”黄永岩回了一句，我能从他眼眸内明显看出一抹幸灾乐祸。
看着他们都离开了，我笑了笑，还别说，刘小枫这小子也不是完全没有脑子，居然还懂得来这么一套。
“麻痹，上次就应该一巴掌拍死这小子，混出一点人样就跑来耀武扬威了。”徐立骂道。
“不，你想错了，他是故意这样做的，就是为了跟我撇清关系。”我解释道。
“啊？”徐立愣了愣，“这小子怎么突然这么聪明了？是李哥高估他的智商了吧？”
嗡嗡……
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把来电显示给徐立看了看，笑道：“这不，他就打电话来了么？肯定是来道歉的。”
“我不信。”徐立摇头。
我笑了笑，也不解释，而是接通了电话，话筒里面就传来了刘小枫那歉意的声音，“李哥，刚才我也是迫不得已，因为既然是在市里混，别人总会查到我的底细，就算我改名可能也被别人查到，这会连累李哥，也会连累自己，我就用了这么一招，希望李哥别往心里去。”
“我猜到了。”
“我就知道李哥肯定会猜到的，刚才我还怕李哥直接动手呢，嘿嘿……”
“你这样做可是让我掉了不少面子啊，以后别人都会拿这个说事，说我被一个十六七岁的混混当街臭骂了一顿，我颜面何在？”
“面子是自己挣的，我记得李哥跟我说过这话，我记在了心里……”
“滚蛋！”我笑骂一声，直接挂掉了电话，这臭小子，学的倒是挺快的，居然把我说的话现在还给我了。
不过，他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在杜家的地盘上浑水摸鱼，爬起来，确实不错，让我很意外。
果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以后他能混成什么样子，那我就不知道了。
“对了，这次好像孙强那家伙也去浑水摸鱼了是吧？”我问道。
“嗯，而且孙强那家伙得到的利益还最多。”
“麻痹的，都是为别人做嫁衣啊。”
“要是我们的人也过来的话，那……”
“打住！”我瞪了他一眼，“我既然说过不再混，就不会再踏入半步，再好的机会也不介入了，专心做生意，以后赚到的钱更多。”
“我知道了。”徐立点点头，随后他又提醒道：“李哥，陈警官来了，八点钟方向。”
她又跑这里来做什么？
………………………………
第790章 陈警官崩溃
案子都已经结了，陈念柔又跑来做什么？难道又来算账？
这个我想不通，但准没好事。
我跟徐立说当没提醒我，我就转身朝着楼上走去，故意没看陈念柔走过来的方向，当做没看到她，上楼后，我就准备从后门开溜，因为回办公室的话，陈念柔还是会找上去的。
不过我从推门后门，准备开溜的时候，却被陈念柔撞了一个正着。
靠！真聪明，知道我会从这里走，她专门在这里等着我，看来对养生馆周围的地形很了解嘛。
“陈警官，好巧啊。”我笑呵呵的说道。
“是啊，太巧了，没想到李先生前门不走，喜欢走后门啊。”陈念柔若有所指。
“陈警官也在这里，难道陈警官也喜欢？我倒是没看出来啊，陈警官外表看起来这么正经，居然也有这种爱好。”
“你……死变态。”
“我靠，你先说走后门的，你自己想歪还骂我，还有天理吗？”我无奈道。
“住口！”陈念柔喝斥了一声，“上去。”
“去哪儿？”
“你办公室。”
“也走后门？”
“你个死变态，你再说这个别怪我不客气。”
“你动不动就开骂，我都还没发飙呢，你还不客气？”我鄙视道，“让开，别浪费我的时间。”
“站住！”
“陈大警官，请问我犯事了吗？你现在来这里，是什么名义？逮捕我？或者是朋友？但我们还真不是朋友。”我想撞开她直接走人。
她反而让开了一步，也不继续堵着我，说道：“我知道你那天为什么会涂女人的腮红，也发现了你这几天打木人桩时是故意装模作样，而且打木人桩的时候姿势很怪异，因为你左臂受伤了，根本就不敢发力，涂腮红是为了掩饰你的脸色，而那天你故意脱裤子，其实就是麻痹我们，你主动说脱裤子，那我们就会大意，而那天带着帽子和穿着你衣服去宝山区中山路的人，也不是你，而是你的手下，其实杀人的凶手就是你，我的猜测对吗？”
靠，太聪明的女人不行，案子结束后，她居然还揪着不放，把前前后后都猜测的差不多了。
厉害啊！
可惜的是，案子已经结束了，我想，市委和市厅那边不会再想翻案的。
再则，这些都只是推测，陈念柔依然没有证据，猜测再准没有证据也没有任何作用，不能当做呈堂公证。
我并不虚她，也懒得回答。
“你回答就是默认了，敢不敢脱下衣服让我看看？”陈念柔讥笑道。
“我蛋蛋有伤，你想看吗？”我反问道。
“你敢脱我就敢看，别想用上次那点小伎俩忽悠我。”
“那你睁开眼睛看好了。”我开始解皮带，她没反应，就这样盯着，我解开后，直接拉下拉链，随后又打算脱掉内裤。
靠，我是男人，以前还是混子，被一个女人赌不敢脱裤子，这有什么不敢脱的？当我准备脱下内裤的时候，她马上转过脸去，骂道：“死变态。”
“快看啊，我有股蛋蛋的忧伤呢。”我鄙视道。
“死变态，快穿起裤子。”
“这次不看了？那下次我们另外找个地方再看。”
“谁看你那恶心的东西？我要看你的左臂。”
“你说想看就看？凭什么？有搜查令吗？”我冷冷的问道。
“你心里有鬼才不准我看。”陈念柔沉声道。
“这样的激将法很蹩脚。”我把皮带绑好，准备离开，不想跟她继续纠缠下去。
“杀了那么多人，就算你能逃脱法网，难道你就一点内疚都没有吗？那可是那么多条人命，不是动物，但凡有一点良知的人，就不会那么做。”陈警官在后面说道，“哦，对了，我忘记你是一个没有良知的冷血动物了，没有那么一点点内疚也在情理之中。”
我停了下来，但没有回头，想了想，我冷声说道：“陈警官，前几天我没有追究你知法犯法，已经对你很客气了，现在没有证据，就这样说我，这可是人身攻击，你一样会摊上官司的。”
“但你就是杀人凶手。”
“那你觉得杜家两兄弟和张开诚怎么样？”
“他们就算该死，但也有法律去惩治他们。”
“是吗？那这次他们是绑架犯，也是杀人犯。他们把人绑架的时候，你在哪儿？那他们带着那么多枪械在身上，你又在哪儿？那些枪械不会都是合法的吧？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你们来善后，你来责怪我没有良知，合适吗？早干嘛去了？”我鄙视道。
“你终于承认是你杀的了吗？哼！”陈念柔的语气有些得意，刚才一直都在套我的话，想让我钻进她事先给我埋好的陷阱内。
这也叫心理战术！
“我什么时候承认过？如果你录音了的话，可以从头到尾听一遍，我从来没承认过杀人，我只是站在一个局外人的立场上，觉得那些人死有余辜，如果真有第三方势力插手，弄死了他们，我觉得是替天行道，杀的好，我会替这凶手鼓掌。”
我转过身，语气凝重的说道：“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多像杜星涛杜星海这样的人？就是你们纵容的，所以，你也没资格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来审问我。”
“你……你住口。”
“怎么？戳到你们的痛处，你心里不好受了是吧？”
“你……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们？你和杜星涛就是一样的大混子。”
“所以，我才更清楚这里面的道道，黑白勾结，到处都是，你也置身其中，你觉得我说错了吗？”
“但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陈念柔突然咆哮道。
“是吗？那怎么不继续查下去呢？这还不是说明你心里妥协了？以为自己把案子交出去，不负责结案，做着无声的抗议，你就高人一等了？真是笑话，你和那些人没什么两样，反而比他们更加虚伪，至少他们肯接受这个结果，而你甚至都不愿意面对这样的结局，所以你还会瞒着市厅继续调查，你这么做，并不是完全是想找到凶手，而是为了证明你是对的，别人是错的，你本身就是一个很自私的人。是，在外面眼里，觉得你不在什么一等功二等功，而且你也确实不在乎什么功劳，但你害怕的是失败。”
我毫不留情的对她打击起来：“这次是重要案件，交到你的手上，你却妥协了，虽然责任不在你，但你在心底跟自己说是自己失败了，这么久来，你都没有失败过一次，反而在这么大的案件、在那么多重要人物面前被迫结案，你无法接受，所以你要继续调查，你不想失败，哪怕一次你都无法接受，一次都不行，这是不是自私？”
“住口，你闭嘴……”陈念柔突然蹲在了地上，快要崩溃。
“陈大警官，如果你不是来逮捕我的话，那我就告辞了。”说完，我转身就走，留下陈念柔蹲在地上，居然哭了起来，心里的防线彻底被击溃。
等我消失在街口，一辆大众轿车出现在门口，一个副队长走下车，看着陈念柔蹲在那里哭泣，他都愣了愣，接触两年多，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一向强势的陈警督变成这个样子。
原来，她也还是个女人，不对，终究是一个女人。
副队长心里如此想着，走上去，拿出了一包餐巾纸，递给了陈念柔，低声劝道：“头儿，刚才你们的交谈，我也听到了，以前你说李长顺聪明狡猾，我还不相信，现在我终于算是见识到了他的厉害，头儿用战术，他居然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实在是个棘手的目标。”
陈念柔果然不是单独行动，是有备而来的，录音绝对有，稍微不注意就栽了。
“蹭！”
陈念柔突然站了起来，吓了副队长一跳，他马上问道：“头儿，怎么了？”
“你说的对，我差点就中了他的计了。”陈念柔突然从地上站了起来，擦干了眼泪，马上又变得坚定起来。
这……
副队长额头一阵黑线，这变化的也太快了吧？当然，他还是发现了头儿比以前有些变化，似乎这次对她的打击也够深的。以前有谁敢像李长顺这样说陈头儿？最主要的还是居然把头儿说到崩溃，或许头儿一直都会有阴影了。
“不过，他有句话确实说的对，杜家两兄弟和张开诚确实死有余辜，在头儿还没来之前，我们一直想找证据抓他们，但都找不到，就算找到了，他们也会找人顶包，狡猾的很，这次没想到彻底栽了。”副队长说道。
“你还火上浇油是不是？”
“不不不，头儿，我哪敢啊？我说的是他们该死，真不是说头儿的不对。”
“这次算是彻底输给了李长顺，深刻的教训啊，也给我提了个醒，以前办案无往而不利，就让我开始膨胀了，我得更加警惕才是。”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还要盯李长顺吗？”
“盯着，我就不信他真的会一直做一个正经的商人，要是露出什么马脚，我们就让他付出代价。”陈警官冷声道。
………………………………
第791章 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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