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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香(走过)-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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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期待已久的一次重逢居然要变成一次分手;其实李虎丘早就想到会有今天这一出;但是却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如果他能够放下心中执念;回到燕京;坐那个煌煌堂堂的温室里成为红三代中的一员;那他和萧落雁之间的问题相信会很容易解决;可问题是现在的李虎丘只想做江湖浪子李虎丘;雏鹰早已长出健翅翱翔到天空;那自由的滋味岂是可以轻易丢弃的

“相信我;等着我;这辈子不管用什么手段;不管付出多大代价;我都不会放弃跟你在一起。”启德机场;李虎丘手执萧落雁的小手;温声说道。

机场外;张永刚正悄悄地观察着那边的情形;恨声对同车的王明昆说道:“昆少;就是这个叫李虎丘的小子坏了咱们的事情;也不知道这小子跟燕家是什么关系;莫名其妙的多管闲事;偏偏他的出身来历还很不简单;高佬鬼他们一开始因为我的命令;一时大意没敢对他下死手;结果反而打草惊蛇误了大事。”

“嗯”王明昆点头道:“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老爷子的意思是让我配合你;一句话;要人给人;要钱给钱;只要你能拿到巴陵珠。”张永刚道:“听高佬鬼说这小子的功夫已经出神入化;不是一般杀手能对付的;我打算请我大哥出手对付他。”

王明昆闻听;顿时来了兴趣;问道:“你大哥九二年随太宗南下的那个你能请的动他”

“不错;就是他”

ps:还不算正是回归;有时间就写一章;多了少了大家别挑理就好;什么也不求;只求我书友们身体健康合家欢乐。

第一三八章念慈何遥遥,咫尺若天涯

很久不写;许多内容居然串接不上了;就好像跟分手前已经咒骂对方全家死光光的情侣复合一样;无论怎么努力也找不回之前的感觉。

阳光带走了飞机;李虎丘眯着眼看向天空;神思却早已随萧落雁飞到了云天外。仿佛眼前景观忽然一变;已换成了远东塞北的林海雪原。只见天地苍茫;在茫茫雪原中;萧落雁一身素白羽绒;脚上却蹬着双俏皮的粉红雪地鞋;脸儿被寒风吹的红通通的;棉帽子鬓角处有几缕秀发露出;被汗水沁湿后散发着热气。她站在阳光下;雪地里;忽然一笑;百花盛开;雪原化作绿洲;温暖了那个季节;也温暖了李虎丘的心。我一定会去把你找回来的李虎丘在心底默默对自己说。

张永宝这个人用李虎丘的话说是天字第一号的读一年级;你也在那边上学吗”言语之间;骄傲之色溢于言表。李虎丘微笑答道:“不是;我已经工作了;这次是出差路过那里。”女人点点头;又问道:“家是甬城的”

“嗯;我母亲在甬城定居。”李虎丘礼貌的回答道。女人闻听;微微一怔;大约是因为李虎丘只说母亲在甬城定居;她露出善意的微笑;没再说什么。转而对自己的儿子说道:“看看人家;跟你一样大的年纪;已经**工作;自己照顾自己了;你一个人在外面读书;妈妈不在你身边;你也要早点学会自己照顾自己呀;不要下次我和你爸爸再去看你时;先给你洗一大堆衣服。”口气虽然是在教训儿子;但表情里依旧透着自豪之意。

这个情形并不鲜见;很多华夏家长动不动就说:“我家这个兔崽子;笨得要死”他自己怎么骂都可以;可你这个当局外人要是赞成一句:“对的;你那个小孩是不大聪明哦。”搞不好人家全家都要跟你翻脸。对于李虎丘而言;这样的情形却绝不多见;他成长的世界里;温情太少;义气;血汗;仇恨;快意恩仇才是江湖的主旋律。

李虎丘静静的看着他们;这就是家庭的乐趣吗我的母亲会不会也这样看着我她也会以我为骄傲吗恐怕不会。想到这;李虎丘不免有点低落;他轻轻捅了坐在前排的燕明前一下;悄声问道:“小姨;我妈她是不是不太喜欢我的工作”燕明前闻听;微微一愣;反问道:“你说的是哪个工作”随即恍然大悟道:“那当然喽;我那位老姐堪称是道德洁癖者;她的宝贝儿子怎么可能是个不学无术的江湖中人开什么玩笑这句话是她亲口说过的;呵呵。”

李虎丘闻听;心下不禁更加忐忑。他是叱咤风云的华夏贼王;他走南闯北见多识广;他不仅贼技天下无双;还在古玩鉴定方面堪称大行家;江湖需要贼王;这个世界需要英雄;但作为母亲;她只需要一个平平安安幸福快乐的儿子。李虎丘手不自觉的攥紧;这是他生平第一次这么紧张;就算是上次去见李援朝;也远不如这次这般着紧。

飞机缓缓降落;李虎丘一行三人走出接机大厅;接机的人群正迎候在那里。李虎丘轻而易举的就从一双双期盼的眼眸中找到属于自己的期盼。那淡雅;娴静的美丽女人;脸上含着温暖的微笑;眼含热泪和期盼正望着他。

第一三九章亲情团圆日,是非再起时

李虎丘曾经以为第一次见她的时候;自己会忍不住扑到她怀中;然后抱头痛哭一番;讲述这些年独自成长的艰辛;讲述自己对她的慕濡。但其实;这一刻;他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说;只静静地站在那看着她热泪盈眶;看着她露出一时惭愧;一时激动;一时忧惧;纠结莫名的表情。此时无声胜有声;此时无言却胜过千言万语。李虎丘的眼睛里有滚热的感觉在流转;这次;他没有似过往一般把这感觉瞪回去;而是放任它流过他的脸颊;流进他的口中。她用踉跄的步伐跑到他面前;那个离开时还嗷嗷待哺的小小婴孩已成长为眼前树桩桩的大小伙子;一个有担当;在某个领域里被称为王者的男子汉;没有父母的照拂;他一样长大成人;他需要我吗他会接受我吗他不会记恨我吗那起伏的胸膛里藏着那颗被歉疚折磨了十八年的心;那心中不停闪过一个个问题;走到儿子近前;她犹豫着减慢了脚步;她害怕他不接受她。她终于还是走到他面前;缓缓的低下身子;那样子竟似要跪在他面前。

“虎;我的小老虎;儿子;妈妈对不起你;妈妈真的是没办法呀;你;能;能原谅妈妈吗呜呜呜”随着一声哽咽的忏悔;她泣不成声。李虎丘如遭雷击;片刻间恢复知觉;内心里仿佛觉得很委屈。委屈这个词遥远的让他几乎忘记了世上有过这个词;一个孤儿;吃点亏;受点伤;生活的坎坷些;天经地义;算什么委屈李虎丘早习惯了打落牙齿和血吞;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生存方式。委屈这么奢侈的感觉他只记得在燕子姐还活着那会儿嗔他怪他时才有过;只是那甜美的记忆距今已太久。如果不是在内心中已对母爱有所期待;又怎么会因为这十八年无父无母的生活感到委屈

李虎丘想说我其实早已原谅了您;他还想痛痛快快的叫一声妈妈;可话到嘴边却只有轻描淡写的一句:“妈;别哭了;这些年您受苦了;我们回家。”

“妈不苦;妈想你;多难受都是罪有应得;再苦也不觉得苦;苦的是你啊;孩子;那么小的人长到这么大;没有爸爸妈妈的照顾;得吃多少苦啊。”燕雨前嘴唇哆嗦;简单的一句话;因为哽咽顿了许多次才说完;泪水不住的流下;说到最后一个字时已经泣不成声;却仍在断断续续的说着:“人家的孩孩子;上上学;时;你却却在;为为生存奔波;被被人欺负了;也也没有;没有爸爸爸妈妈保护你;你走错了路;做做错了事;也没人告诉你什什么才是正确的;所有的一切全是妈妈的错”

燕雨前心神震荡下已经站立不稳;李虎丘轻轻扶着她;勉力挤出一丝微笑;轻声劝慰道:“妈;我活的挺好的;没您想像的那么苦;要说苦;您一个女人家忍受这么多年自责的煎熬;还要支撑起这么大一摊事业;还要在人前扮坚强;那才是真的苦。”他轻轻为母亲拭去脸上的泪水;又道:“您看我这不是全须全尾儿的吗走;咱们不哭了;回家。”

燕雨前扬起脸;看着儿子眼中的水光和脸上温暖的微笑;悠忽间才想起;面前少年除了是自己失散多年的亲骨肉外;还是一个走遍大江南北;在江湖道上赫赫有名的贼王。十八年光阴;这个孩子已经成为**撑起一片天的昂藏伟男儿。她一边用手去擦脸上止不住的泪水;一边点头;哽咽着说:“好;回家去。”

一九九六年三月的一天;燕雨前和李虎丘母子相认三日后;甬城;阿育王寺。早在多年前;燕雨前就曾在此许下心愿;只需佛祖保佑她儿子平平安安;她便心甘情愿出资支持寺庙刊印经书百万本。如果佛祖保佑;有朝一日她能跟儿子母子相认合家团圆;她除了拿钱资助寺庙刊印经书外;还要一步一拜上山;为寺院内所有佛像重塑金身;从今后持斋戒杀;终身礼佛。

山门前;燕雨前神情庄严;虔诚的一步一拜往庙中前行。李虎丘和燕明前默默跟在她身后。尽管李虎丘心知肚明;自己母子不管是分开还是团圆都跟庙里那尊泥塑没有半毛钱关系;但他仍然默默支持了母亲的举动;特意陪她到此还愿。

山门口往上走是长长的阶梯;燕雨前走到阶梯前;没有丝毫犹豫;照旧一步一拜的往上走。行至一半时;忽见身后一直紧紧跟随的儿子身形一闪;已拦在她身前。她抬起头;却见儿子对面站定一条大汉;豹眼虬髯;雄壮异常气宇不凡。

“随我走一趟。”大汉说完这句话后再不多言;转身边走。

李虎丘微微停顿一下;轻声对燕雨前姐妹道了声:“不必担心;是我一个朋友;您还了愿;就早早回家吧;我这边完事以后就回家。”说罢;便随着那大汉去了。

燕雨前眼看着儿子和那大汉举步若慢;却三两下便消失在眼前;心头不由一阵紧张。身旁燕明前过来扶起姐姐;安慰道:“虎丘说是他的朋友;应该不会有事;再说;他的本事我可是亲眼见识过的;敢说天下少有;连手枪都能对付;谁还能伤他半分姐你就放心吧;没事;保管他一会儿就能回来。”

燕雨前回到家时却发现多日不来骚扰她的那个阿尔贝尔又来了;而且;跟他一起来的还有几名西方男子;无需太强的观察力便可看出这些人皆是保镖打手一类的人物。

“雨前;你先不要讲;听我把话说完;我来这里没有恶意;有人想伤害你们;我是带人来保护你们的;我的确是梅迪奇家族的人;明前也确实是被梅迪奇家族给绑架了;但这些跟我真的没有关系;对上帝发誓;我从未想过要伤害你;请你相信我;立刻跟我离开这里;那些人快到了;你。”

“滚”燕雨前打断他的话;沉声道:“请你离我和我的家人远远的;这里是华夏甬城;不是你梅迪奇家族可以为所欲为的翡冷翠;假如你以为凭你带着的这几个人就可以随便欺上门来;我会立即让你明白华夏人是怎么对待欺上门来的敌人的。”

李虎丘随着张永宝一路往山中走;越走越深;正当他担心燕雨前有失想回身时;忽听前边张永宝扬声说道:“你要是现在回头;我立即杀到你家去;我说到做到”李虎丘气不打一处来;心中快速琢磨张永宝这老混蛋是什么意思;口中恼问道:“你想做什么想比武;现在找我还嫌早;你上次言而无信;该教我的也没教;这次我可没时间再陪你玩了。”

“陪老子在这山里玩三天捉迷藏;该学的保证你能学到;又或者你可以现在凭你的脚程追上老子打赢老子;到时候;你爱干嘛就干嘛去;哦;对了;你小子可得快点做决定;晚了;老子一个小时内发现你没跟上来;就直接奔你家去喽。”说罢;这家伙哈哈大笑;加快脚步很快消失在山林间。

李虎丘立在原地;片刻时间内;心里天人交战一番后;终于一跺脚追了下去。

凭张永宝的脚程;李虎丘虽然只犹豫了片刻;却早被他甩开数里之遥;李虎丘追到张永宝消失的地头;举目四下打量;但见树影重重;古墓狼林里四下一片幽静;除了偶尔有飞鸟鸣叫;哪里有张永宝半点踪迹。

李虎丘想着张永宝最后说的那句话;心中不免阵阵焦灼。他深知张永宝堂堂圆满大宗师;天下有数人物;说出去的话就不会轻易更改;假如他要伤害自己的家人;恐怕;就算是把董师傅请来都未必能护卫家人周全。必须在短时间内追踪到张永宝他尽量保持冷静;全神贯注在这片树林里;仔细观察每一个角落;力争做到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这一番苦苦寻觅之后;居然还真给他找到了线索。几根新折的嫩枝下;一堆多年积累的乱树枝上有一个大约跟人足大小差不多的凹坑;李虎丘顺着那印痕所在的方位往林中寻早;很快便找到了第二个印痕。他不禁为此精神一振;只要有线索;凭他的脚程;追上张永宝就不成问题

此刻;他已没有其他选择;不管母亲那边会遇上什么麻烦;再大的麻烦也大不过被张永宝这样一个视人命如草芥的圆满大宗师惦记上这个麻烦。想到这;李虎丘不禁加快了脚步;有了方向;加上他眼神犀利;这一路狂奔;居然始终没有丢掉线索;大约奔了四十分钟;张永宝的脚印消失在一小片断崖前。李虎丘走近断崖;仔细搜索一番后;居然发现了一排小字:追踪之术;重观察;除了观地观物外;最重要是观心;有时候棋逢对手;越是明显的线索越不可靠;你能找到这里;足以说明你的眼神足够锐利;但有时候眼睛所见也未必是真;线索是随对手变化而变化的。

李虎丘看罢多时;凝神思索半晌;猛然顿悟;道了声不好;赶忙回身便走

第一四o章乾坤能大,金鲤可算蛟龙否?

张永宝最初消失的那片地头处;李虎丘立身于一株大树上;正在仔细验看着树上刻下的几行小字:能在老子的提醒下想到那几根嫩枝有异找回到这里;说明你小子勉强算得上孺子可教;咱们这个游戏还可以继续下去。追踪之术;除眼到心细外;还需懂天时地理;知大自然四季变化;动植物生长行为规律;不同的季节;不同的地点都有相对应的观察事物方式;绝地之中重生存;所以在沙漠里寻人先要学会找水;在海上寻人要学会观风觅岛;如在处处藏生机的林中寻人又该先找什么呢你小子猜猜看;猜错了;我老人家就不等你;直接去你家中拜访喽。

李虎丘看罢;自语了一句老混蛋;林中虽然饮食易得;但却不如开阔之地容易辨别方向;一旦迷路;其实跟绝地也差不多。李虎丘猜张永宝是想让他先找到正确的方向。他想象一个正在躲避自己追捕的人;慌不择路走进丛林后迷失方向;这时候这个人会选择往哪里走呢就算没有留下什么线索;只依照常理判断;这人多半也该看准一个不会迷失的方向一路走下去。李虎丘抬头看天;虽有古木遮蔽;但仍可看见日头;他咬咬牙;终于下定决心奔着太阳所在的方向追了下去。

也不知走了多长时间;根据太阳所在的方位判断;这时候应该是正午左右;李虎丘估计自己这一次又追了有四十多分钟;根据前边两次的经验;自己应该快要找到张永宝留下的蛛丝马迹了;否则的话;很可能在暗中某处观察自己的张永宝此刻多半要赶奔自己家了。他放慢脚步加倍留心四下里的景观。忽然;不远处似有声音传来;李虎丘为之一振;向着声音来处紧走几步;走到近前时才看清;却是一条小瀑布从天而降发出的声音。

但见这瀑布水波涛涛奔流而下;溅起无数水花;形成了美丽的;在阳光的映照下分外妖娆。李虎丘无暇欣赏眼前美景;他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四下里仔细观察;终于在瀑布流淌而下形成的一条山涧边寻到了几个脚印。这里已是大山极深处;远离人烟尘世;这几个脚印出现的无比突兀;李虎丘眼前一亮;知道自己这次又猜对了;看来张永宝的目的果然是为了教会自己追踪术的。他是打算以自己做为被追踪的目标;沿途留下字迹讲述追踪术的要领;只需李虎丘一直不断的寻找到他的踪迹;到时候;他的追踪术自然也就相当于传给了李虎丘。

燕雨前愤而驱赶阿尔贝尔;对方却丝毫不为所动。阿尔贝尔一边举起双手轻摇;一边摇头道:“no;no;no;雨前;你真的误会我了;我的确没有恶意;没时间跟你解释了;请原谅我要对你动粗了;无论如何;请相信我;我对你永远不会有恶意。”

燕雨前闻听;勃然变色;一边拉着燕明前往屋子里退;一边高呼保安;同时指挥燕明前快用手机报警。

碰的一声枪响;不等她们退进房子;燕明前手里的手机便被打碎;燕家姐妹同时被吓了一大跳;仔细一看才发现;开枪的人并不是阿尔贝尔带来的人。只见一名虬髯粗壮的中年男子领着几名华裔枪手出现在自家大门口。开枪的人正是这男子带来的一个脸如吊死鬼的中年男人。燕明前眼尖;立即认出这人正是当日在港岛暗算她们没得手的那个高佬鬼。

“燕女士;我劝您最好乖乖合作;别逼我们做出辣手摧花大煞风景的事来;我要的是巴陵珠和那个小洋婆子;把这两样东西交给我;我可以保证你们的人身安全。”虬髯汉子扬声说道。

燕雨前闻听;顿觉心口为之一紧;转瞬便想到;对方目的明确;且了解自己的底细;这件事只怕难以善了。她不是担心自己的安危;对方提的要求自己根本不可能答应;终不过鱼死网破而已;没什么可担心的。她最担心的是李虎丘显然是被这些人派人引走的;这伙人穷凶极恶;只怕儿子此刻也已遇到危险了。

燕雨前面露忧色;在某些人看来;正是英雄救美的时刻到了。不出所料的;阿尔贝尔挺身而出;拦在虬髯汉子和燕雨前之间;随他同来的几名西方大汉立即站到了他身畔;每个人手上都多了一把手枪。双方立即形成了对峙之势。

阿尔贝尔正了正胸前的领带结;让自己的优雅更趋完美;更有贵族范儿。实际上;抛开立场问题;这个梅迪奇家族的中年男人的确堪颇具绅士儒雅的贵族风度。这是数百年家族传承到骨子里的气韵;跟他的相貌衣着没有一点关系。

“这位先生;请等一等;你不可以这样对待女士。”见对面的虬髯汉子似乎并无买他账的意思;他又接着说道:“看来我有必要先自我介绍一下;本人;阿尔贝尔梅迪奇;这几位是我的安全助理;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就是甘比诺派来的人;如果是;那么我的身份你应该清楚。”

虬髯汉子正是张永刚;他跟教廷之间的联络人也的确就叫甘比诺。梅迪奇家族世代领导教皇军;在教廷之中地位崇高仅次于教皇和几位当权管事的红衣大主教;张永刚投在甘比诺门下;搭上教廷这艘大船;在上船前自然要把这船上各级牛人打探个大概;所以阿尔贝尔是什么人;他倒是真知道。似他这样的边缘人物对教廷高层之间争名夺利的龌龊事又能了解多少;他只知道梅迪奇家族在教廷中地位极高;至于这个家族在教廷中属于哪个派系;他就不甚了了啦。听阿尔贝尔自我介绍完后;张永刚脸上果然流露出犹豫之意;他眯着眼仔细打量面前的洋鬼子;只见眼前这个阿尔贝尔气质儒雅中带着几分矜贵之气;浑身上下的衣着打扮外观上虽算不得华丽;却处处透着品味非凡;再看阿尔贝尔身边的保镖;一个个更是典型意大利黑手党似的风格;严谨的深色西装;加上不苟言笑的面容以及锐利的眼神。

张永刚打量多时;终于一抱拳;脸上挤出几分笑意;“既然阁下知道甘比诺先生;那想来您说的不假;论说我是应该给您这个面子的;不过;您既然知道我是甘比诺先生派来的;就说明您对甘比诺先生应该有所了解;他吩咐的事情;没有得到他确认以前;我又怎敢轻易违背或更改所以;这一点还要请阁下谅解;这两个女人还有屋子里的那个小洋婆子我还是要亲自带走才是。”

雁荡山;一处孤峰之巅;李虎丘和张永宝四目相对。凭着超高的悟性和过往丰富的经历;再又寻到张永宝留下的蛛丝马迹之后;李虎丘终于追上了面前的圆满大宗师。

张永宝忽然爆发出一阵长笑;扬声说道:“好小子;想不到这么快就让你追上我老人家了;看起来我给你留的那些字你都学会贯通了;很好;不过;你小子学的有点太快了;所以;咱们还得在这山里玩两天。”

李虎丘闻听;不禁一皱眉;心里暗自焦急;口中不耐道:“你还想玩什么花样你堂堂一代宗师;说话颠三倒四;言而无信;你把我引来;困我在这山中三天到底意欲何为我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如果因为这三天;我身上发生了不可逆转的不幸;你可要想清楚后果”

张永宝渐渐敛去笑意;对李虎丘口气里的威胁似乎不屑一顾;歪头上下打量李虎丘半晌;忽然道:“你小子变了;跟老子刚认识你那会儿相比;简直是换个人一样;哈哈;你的心变的娘们唧唧的;你身上少了过去的野气;老子不喜欢”

李虎丘的确变了;这三天他跟母亲生活在一起;又有小燕子这小精灵陪在左右;他那颗被江湖的风刀雪剑磨砺的如坚冰一般的心被完全软化了;他不再是无家可归的浪子;他有母亲;有闺女;还有一个让他牵肠挂肚的爱人;除了家人;他还有几个肝胆相照的朋友。这些温暖的遭遇以润物细无声的方式改变了李虎丘过往的人生观。

“你说的没错;我的确变了;这样的变化我自己喜欢就够了;有必要让你也喜欢吗你还是赶快划下道来;说一说你到底想怎样吧”李虎丘面无表情;冷声说道。

张永宝摸摸腮下虬髯;冲李虎丘一撇嘴;道:“功夫练到你这个境界;也勉强可以称作顶尖儿了;你应该知道心境对功夫增长的影响;纵观当今天下高手;哪一个似你这样与尘世千丝万缕;纠缠不断的所以说;要想成为宗师级人物;你小子这样下去可就自误了;老子跟你有几分香火缘;既然遇上了;就不能坐视你浪费大好机缘;你小子现在距离宗师之境不过一层窗户纸;但如果你一直沉迷于尘世上的俗缘;这层窗户纸也许你今生今世都休想捅破。”

张永宝所说不无道理;李虎丘自从出道以来接触过的宗师级人物;兰青峰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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