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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要做太子(萧瑟)-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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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门缓缓打开,一个须发几乎全白的老人从车里迈步下来,靳老爷子凝神眯眼观瞧,打量着从车里下来的这位身量依旧魁壮,精气神一如青年时期,眉宇间也带着数十年如一日的从容平稳之气的老人。
靳老爷子打量着蒋伯生,蒋伯生也在打量着靳老爷子。
除了个头大概和石磊仿佛之外,靳老爷子着实显得枯干瘦小,哪怕接近一米八的身高,也没能让他显得壮实起来。眼睛不如从前灵动了,当年的小猴子那双眼睛,可是滴溜溜乱转仿佛会说话一般的,现在,却显得浑浊了。身上看不出太多,那条残腿却是一眼分明,蒋伯生看了,不由得长叹了一声,心里说道:小猴子,苦了你了!
“虎头哥?”终究还是靳老爷子先开了口,纵然知道眼前此人定然就是蒋伯生,却依旧用了当年的称呼。
蒋伯生哈哈大笑,听到这熟悉的称呼,眼泪却已经止不住的从眼眶之中直飚了出来:“哈哈哈,小猴子,你还记得你虎头哥呢!”
“记得,怎么能不记得,小猴子就算是忘记了所有人,也忘不了虎头哥!哥,当年我……”说着话,靳老爷子脸上露出羞愧之色,虽然昨晚到现在不过短短十几个小时,可是靳老爷子却宛若渡过了那整整半个多世纪。回忆往昔倒在其次,重要的是他当年没有坚持等在和蒋伯生约定的地点,否则,在靳老爷子看来,凭蒋伯生的功夫,自己现在这个位置,应该是蒋伯生的,享受膝下儿孙环绕的,也该是蒋伯生。可是,靳老爷子从石磊的口中得知,蒋伯生在这些方面,都不甚如意。
“你个臭猴子,当年为什么不等我?我后来可是在那里找了你几天几夜呢,等到小鬼子撤了之后,我还到乡里去找你,当时想,哪怕找到小猴子的一块尸首也好啊,这个小猴子……”蒋伯生努力的忍住了眼泪,可是说到最后的时候,却还是无法忍住,浑浊的眼泪从眼眶中滚滚落下,滴答在两位老人相互抓紧着的双手手背之上……
“哥……是我对不起你,我不该走……我应该坚持留下来等您的……”靳老爷子现在,哪有半点共和国第一颗狼牙的模样?完全就是五十多年前,围着蒋伯生蹦跶,非让蒋伯生上树给他打枣的小屁孩儿。
靳老爷子的双腿仿佛有些难以支撑自己的体重一般,屈膝差点儿没跪下去。还是蒋伯生老爷子一把托住了靳老爷子,随后两位五十多年都不曾见面的老人,终于紧紧的拥抱在一起……
还是靳老爷子的警卫员开了口:“老首长,蒋老爷子,咱们还是进去说话吧。这儿……”
靳明镜也赶紧说:“就是,老头子你太丢人了,你这让我以后怎么跟院子里走动啊?人家一见我肯定得拉着我问,老四,你爹那天怎么了?怎么跟院子里哭啊?”
听到这话,靳老爷子和蒋伯生分开了,瞪了靳明镜一眼,扬起手里的拐杖几乎就要打下去。还是蒋伯生笑了笑,拦住了他,拉着靳老爷子一起进了屋。
彼此坐下之后,早有勤务兵端来了热毛巾,两位老人都擦了擦脸。很快又上了茶,蒋伯生四下环顾了一下,说道:“听说这里是那位住的地方?”
靳老爷子此刻也已经从初见之下那份激动之中逐渐平静了下来,点了点头,唏嘘道:“一晃眼快六十年,首长去世,也二十多年了。这儿早先是首长住过的,其实也就是个别院,首长主要住在中南海里。这儿现在人也不多了,都是些像我这样念旧的老顽固才继续住在这儿,估计等我们这帮老东西死了,这儿也该拆了。”
蒋伯生听到这话,不由得一愣,心道这怎么说的,这可是军委大院啊,谁能拆?
石磊见状,小声在蒋伯生旁边解释说:“这儿被称之为三座门,是老的军委办公厅所在地,军委领导很多都住在这后头的大院之中,穿过去前头就是老的军委办公厅。不过现在军委比从前扩大的多了,老的办公厅就不够用了。于是前几年,97年吧,就在长安街上开始兴建一幢新的军委办公厅大楼,叫做八一大楼。去年年中就该已经完成了几乎全部的工程,军委办公厅的各个部门就一点点的搬了过去。这都半年多了,估摸着这边也剩不下几个部门了,即便剩下的,也都是些不太重要的部门。这办公地点改了,很多人自然也就不住在这儿了。”
听了石磊的解释,蒋伯生这才明白,点了点头道:“原来还有这么些讲究,哈哈,我这小老百姓就不懂这些了。小猴子,按照你在军队里的级别,你也可以住进中南海吧?”
靳老爷子笑着摇头道:“通常来说,中南海里住的,必须是在职人员,而且是政治局常委。我是军衔高,政治职务不高,这还得益于老首长给我的部队定的级别够高,要不然,就是一支特种部队,充其量算我个团长,连住这儿的资格都没有。而且现在也没什么人住在中南海里了,老首长去世之后,领导们就都不怎么住在中南海里了,基本上不是在西山就是在玉泉山,反正都是旧社会皇上住的地方!”
“你这腿是……?”
“这是建国后的事儿了,我带着部队去执行任务,结果踩着雷了,还得多亏您当初给我取得这个小名,小猴子,我才想到让人从树上给我搓树皮弄成绳子,后来我就像只猴子似的拽着树皮搓成的绳子吊着离开。但是那地雷威力太大,还是伤了我的踝子骨。不过我没喊疼,但是老首长也不肯再让我上战场了。我就把您当初教我的功夫挑了个人传下去,让他接了我的班……”说到这儿,靳老爷子神色之间明显又有些黯然,石磊明白,这是老爷子想起他那个徒弟,也就是靳明镜的半个师父了。
靳明镜在一旁示意让人拿毛巾来,然后替靳老爷子解释说:“那是我师兄,打小跟着我家老头,看着我长大的,我这身功夫其实都是师兄教出来的,真说起来算我半个师父。一次任务里,师兄死在东突那帮恐怖分子的枪口下,要不是上头有命令,我就端了那帮狗日的东西的老巢……”说到这个,靳明镜显然也有些激动。
蒋伯生很理解的点了点头:“这倒跟我当年和小猴子一起去杀小鬼子的行为比较相似……”
靳老爷子从失去爱徒的悲痛中缓过劲来,大概是想到了什么,一整衣袍,站起身来。警卫员想要扶他,他却一把甩开了警卫员的手。
看到靳老爷子颤颤巍巍的想要给蒋伯生跪下,石磊大惊,蒋伯生也赶忙站起来,一把搭住靳老爷子的胳膊,顿时一股大力就托住了靳老爷子。
“小猴子,你这是要干嘛?”
靳老爷子挣扎了一下,发现蒋伯生比他功夫深得多,这也没办法,一来靳老爷子身上有伤,二来这些年靳老爷子的功夫也慢慢放下了,而蒋伯生还是勤练不辍的,真不能相提并论。
靳老爷子苦笑道:“虎头哥您功夫真是一点儿都没丢下……”然后倒也不挣扎了,叹口气道:“我要向虎头哥您请罪啊!”
蒋伯生托住了他,将其扶回沙发上坐下:“请罪什么的暂且搁到一边,你说话就好好跟我说话,少跟我来那套什么跪啊磕头的,下午你让你儿子磕头,我就想骂你的。这什么年代了?都快二十一世纪了,你这搞得那一套?还革命军人呢!我再说一遍,说什么都可以,但是你要是再搞下跪磕头这一套,我转身就走,我也不认识你!听到没有!”
靳老爷子只得苦笑着点头,他深知蒋伯生究竟是个如何固执的脾气:“好好好,我不搞这一套,但是,我真的要向虎头哥请罪啊。”
“你说罢,都这把年纪了,也没什么罪不罪的了!我怪你没等我,也只是感慨而已,你可别当真!”
靳老爷子摇摇头:“我说的不是那个……我是说,虽然您从不让我喊您师父,只让我喊您虎头哥,但是实际上,您就是我的师父,我这一身本事,全都是您教的。这也不谈了,虎头哥我也喊惯了,平时跟孩子们我总说师父,是他们师爷,但是让我看着您喊师父,我还真有点儿喊不出口。这个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您师门的规矩,可是,我没得到您的允许,就私自收徒了,这使得您的功夫不再是单传……”
蒋伯生听罢此言,哈哈大笑道:“石石,梅清,这俩都是我孙子辈的,他俩现在都是真传,哪儿还有什么单传?这要是换成三四年前,我可能真会有些不乐意,我这五十多年来,就没正式收过徒弟。教了梅清他爹,也只是教了六成的功夫,没教全。后来遇到小石石,这孩子让我明白了,这世上啊,许多事儿就不能认死理儿。规矩规矩,什么是规矩?一横一竖那就是规矩。但是无论什么规矩,终究都有被人破坏的那一天。石石跟我说,规矩设立出来就是为了终有一天给人破坏用的……这话偏颇了,但是不无道理,尤其是一些陈规陋习。我祖上这单传的规矩,就属于陈规陋习,所以,你没什么错。何况,你以为我已经死了,你终究是要帮我找传人的,这也算不上错。如果非要说你有错,那你就错在明明有一身好功夫,也拥有无上的权力,却不把这功夫进行推广,让部队的实力更上一层楼。其他的,你没错!”
靳老爷子听到这话,愣住了。
五十多年前,才只有二十来岁的蒋伯生,就已经充分表现出一个世家子弟的固执来。靳老爷子的姐姐那会儿还曾经说过,蒋伯生何止固执,简直就像是个七老八十的老门阀,又臭又硬。而如果不是因为蒋伯生的脾气,靳老爷子最小的那个姐姐,都差点儿跟他凑成一对。就是受不了他的固执,才没成事儿。
这种脾气固执的人,对于家传和古训到底有多重视,靳老爷子一直心怀惴惴。谁曾想,他得到的却是蒋伯生这样的答案。
“虎头哥您……”
“时代在进步,一些老思想也要放弃了。我知道你想说我当年脾气不好,唉,想当年啊……”
一听到这句话,石磊就知道,完了,这话匣子开了就彻底合不上了,蒋伯生老爷子这二年越发的唠叨起来。
不过石磊运气不错,他口袋里的电话发出低沉的嗡嗡声,并且在他的口袋里震动起来。
掏出电话石磊插嘴小声说道:“是风约姐,我接个电话……”说着,他冲着靳明镜使了个眼色,意思让他一块儿出来,否则,就等着听这俩老头忆苦思甜痛诉革命家史吧。好家伙,五十多年快六十年啊,这特么一叨叨起来,以这俩老头儿的语速,还不得说到二十二世纪去?
靳明镜也省得石磊的意思,赶忙跟着石磊起身走了出去,俩老头儿这会儿可没心思管他们,就像是石磊猜测的,这俩老头有一肚子话要说,一夜两夜是肯定说不完的,哪儿还顾得上石磊和靳明镜?
第四百五十六章【要坦白了……】
蒋风约到平京已经有一会儿了,她估摸着这边肯定在谈事情,下飞机开手机又看到石磊的短信留言让她自己打车进城,她就干脆没通知石磊,而是等到出租车基本进了三环才打来电话。
石磊跟蒋风约说了让她到军委大院这边来,就准备出去接蒋风约了。
“我派个人去接就行了,你去也没什么用,肯定进不来。”靳明镜准备喊家里的勤务兵。
石磊摆摆手:“我还有些话得跟风约姐说说,必须得过去。反正这会儿俩老头儿估计有的说了,忆苦思甜,你指定也不爱听。干脆您陪我出去一趟得了,也省的有些话我不方便在你们家勤务兵面前说。”
靳明镜晓得石磊是要说什么,点了点头:“也成,不过,你这样就要摊牌了,回头让我师爷知道,我家老头子肯定无条件给他撑腰的,你得小着点儿心。”
“不摊牌也不成啊,这事儿迟早会让他们知道的,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我都琢磨着是不是把晓苑也喊过来……”
“别别,沈家丫头身份摆在那儿,我家老头子也得注意平衡,师爷我觉着也不是不懂得权衡的人。你把晓苑妹子喊来,不是给她找难看么?其实我觉得晓苑那丫头的事儿反倒最好解决,不吱声不出气就得了,不该会有人为难你。她家里那边你爱搭理就搭理,不爱搭理他们还真不敢找你掰哧。你先把我那风约妹子和沈家丫头的事儿摆平吧!”
石磊苦笑,这他妈都叫什么事儿,怎么一个个后头都有那么大靠山。都要像韩晓苑似的,那多好解决?现在是谁跟石磊拿这个结婚证,似乎都有些让人为难。再想到吴东那边还有个苏豆豆,石磊脸上苦笑更甚。石磊也不是傻子,这段时间以来,他也发现苏豆豆对他不再是从前那种极单纯的关系了,并且石磊也开始怀疑,苏豆豆这妮子到底是不是蕾丝边。虽然说双性恋也不奇怪,但是石磊现在还真是越来越怀疑所谓蕾丝边是苏豆豆装出来的。不过就算不是装出来真是双性恋,那不也会对石磊产生感情么?真要是苏豆豆开了这个口,石磊肯定也不会推卸责任,该收,就算是咬着牙,也得收啊!
风淼儿也是个不让石磊省心的丫头,虽然在她身上石磊还没犯错误,但是那丫头的心思石磊明白。对此,石磊也只能尽可能的跟她保持距离了,不然这麻烦会越来越大。要知道,远在阿姆斯特丹,还有个秦慕北呢。这可是石磊重生之后想好的第一个不允许自己放过的女人啊!这也是石磊那一世里最大的遗憾!而且,秦建业按照那一世的路线,最终也是个副国级的位置,而且根据石磊那一世的记忆,秦建业的轨迹其实也发生了一些变化。虽然都是从昌北省调到杭南省,位置也还是省委书记,但是,时间却提前了一年多。别小看这一年多,在别的地方这一年多的时间连弹指一挥都算不上,但是在官场上,一年多的年纪优势,闹不好就能改变相当大的命运。所以,一旦秦慕北回国,石磊跟她之间肯定会迅速出现密不可分的关系,到时候,沈怡这个迄今石磊都不太了解的沈家之主,蒋风约这个能跟靳老爷子直接挂上钩的新贵,秦慕北这个未来至少副国级干部的唯一一个女儿……好家伙,这仗打起来,不比抗日战争轻松啊。并且闹不好这还得加上一个苏豆豆,那戏就大了,好家伙,中央军委大院女土匪……
使劲儿甩了甩头,石磊解开了领口的纽扣,让冬季的凉风直灌进去,总算是让胸口的浊气散发了点儿。
“不管了,我先坦白了再说,这会儿不主动点儿,回头被俩老头儿发现,再气出个好歹来,我罪过就大了。反正情况摆在这儿,也由不得俩老头儿如何,难不成你家老爷子还能毙了我?风约姐和沈怡姐也不答应啊!”
靳明镜不由得乐了:“说是人不风流枉少年,但是你这风流的太大了点儿……”
石磊心说大个屁,真正的麻烦还在后头呢!妈的过一关算一关吧,唉……要能让我老爹当上一号首长,尼玛全灭!谁也不怕!当然,这也只能想想,尽可能让石为先走的更高一点儿这石磊有信心,但是一号二号之类的,那根本是痴心妄想。那可不是说努力或者合纵连横就能达到的,那得从起点上就有深厚的底蕴,石为先根本不具备这样的条件。要说靳老爷子有心努努力,让靳明甫坐上那位置,倒是还存在点儿可能性。
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也就走到了大门口。
门口站岗的哨兵看到靳明镜,站的愈发的笔直,五指并拢,敬了个军礼,那五根指头,就仿佛要插进他自个儿的脑袋里去似的。
靳明镜也回了个军礼,笑着跟石磊并肩走到了大院外。
靳明镜一根烟还没抽完,一辆出租车就听在军委大院门口,车上跳下来的自然是蒋风约,石磊跑过去帮她把后备箱里的行李取了下来。
因为石磊要跟蒋风约说话,这行李就交给了靳明镜。然后,一幅相当不和谐的场面出现了,蒋风约挽着石磊,两人在前头走着,靳明镜拎着行李箱,在后头跟着。这看在别人眼里没什么,也没几个人认识靳明镜,可是看在军委大院门口那个哨兵的眼里,那就几乎要惊掉大牙了。靳明镜是谁?军神最看好的儿子,也是共和国第三颗狼牙,这在军委大院不是秘密,任何一个兵,在见到靳明镜的时候都会表现出跟这个哨兵相同的姿态,那军礼敬的恨不能用自己的指头插自己太阳穴里去。平时净看着靳明镜让别人帮忙拎包了,可是今儿,前头那小子谁啊?这大美妞儿挎上他胳膊也罢了,让四爷跟后头拎箱子?
生怕自己看错了,那个哨兵还使劲儿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没错,石磊搂着大美妞儿在前头徜徉,靳明镜没有半句怨言的跟后头拖着箱子……
“你还没跟我说是怎么回事呢,什么就爷爷是四哥父亲的师父,这到底怎么回事啊?”蒋风约和靳明镜先打了个招呼之后,笑着问石磊。
石磊撇撇嘴:“我也讶异着呢,是这么回事……”尽可能简单的,石磊把蒋伯生和靳老爷子之间的关系说给蒋风约听,因为有了蒋伯生喊靳老爷子小猴子,靳老爷子喊蒋伯生虎头哥,石磊解释起来就容易多了。
其实这一路上,蒋风约就已经心潮澎湃了,自己的爷爷突然跟靳老爷子搭上了关系,这其中代表着什么,蒋风约很清楚。但是蒋风约也只是以为可能蒋伯生当年在特殊的情况下把祖传的拳法传了一套给靳老爷子,有这么个名义上的师徒名分罢了。哪能想得到,蒋伯生和靳老爷子之间,非但是师徒关系,也是兄弟关系,而且,是经历了生死考验才得来的关系。这一下,这层关系就显得不同寻常起来……
“爷爷这会儿跟靳老爷子聊天呢?”
石磊点点头:“爷爷见到我就开始痛诉革命家史,我现在是一听到他说想当年我就头疼。幸好你电话来得巧,爷爷这刚开了头,你电话就来了,我就赶紧跟四哥逃了出来。你刚才是没看到,俩老头儿见面之后,那一通老泪纵横的,今晚这顿饭咱们可有得听了。”
蒋风约想笑,却不怎么笑得出来:“我现在还有点儿回不过神来,这也太巧了……你和四哥是怎么发现爷爷跟靳老爷子的关系的?爷爷应该没跟你提过靳老爷子吧?”
“当然没提,要是提了还用得着等到现在?这事儿啊……我从头跟你说吧。”于是乎,石磊从任平家那对小萝莉说起,引出沈怡的病情,再引出那位老拳师陈安,最后才说到梅清和靳明镜那一场打斗……
蒋风约是个聪明绝顶的女人,听完石磊说的这段故事之后,也就明白现在石磊最大的为难之处在哪儿了。
“你是打算把沈怡姐以及我们俩的关系都跟爷爷说出来?”蒋风约略微有些迟疑的问到,毕竟,这事儿其实她心里也一直都没底,纵然蒋伯生很是喜爱石磊,甚至于对石磊的喜爱超过蒋风约这个亲孙女,但是,那也不代表蒋伯生能够允许石磊朝秦暮楚三妻四妾的,任何长辈都很难接受这个吧?
可是现在,因为沈怡的病情的缘故,石磊还真的就面临明说的状况。当然,可以硬瞒着,甚至于蒋风约也可以帮着去隐瞒,可是,那也得考虑沈怡的感受,她是不是会允许石磊把跟她之间的关系隐瞒下去呢?要是不需要跟蒋伯生见面,这事儿倒是不难办,无非就是不说而已,但是现在蒋伯生必须要和沈怡碰面,石磊就存在一个介绍身份的问题。说什么?一个朋友?好朋友?或者认的干姐姐?就怕以沈怡的身份和背景,她根本无法允许石磊这样去介绍她。这不单关系到沈怡和石磊之间,还关系到整个沈家跟石磊之间,这里头需要考虑的东西太多了。
如果不是今天这个局面,在蒋风约看来也没什么不好解决的。从一开始,蒋风约就没打算要争取什么名分,她相信石磊的为人,所以在知道沈怡的存在之后,也知道石磊跟沈怡之间那说不清道不明的关联之后,蒋风约虽然也有正常女人的不舒服的感觉,但是总能比较理智的去控制这种感情。她明白,以沈怡的背景和身份,是不能放弃这个名分的,而沈家的背景,对于石磊以及整个石家,都有莫大的好处。所以,蒋风约其实是已经准备好看着石磊把名分给到沈怡身上的。而她也相信,既然沈怡明知道石磊身边不止一个女人,还愿意委身于他,就是做好了接纳其他女人的准备。至于今后的相处,蒋风约甚至也想好了,无非自己就一直呆在南方,没必要非得一个屋檐下生活,石磊总归是空中飞人,就算没有几个女人也一样,所以其实并不会产生太多的矛盾。
但是因为蒋伯生必然要和沈怡碰面,这情况就不一样了,必须有介绍,而这个介绍,又不能隐瞒,因为沈怡的身份和背景,是不允许石磊在这种事情上有任何隐瞒的。那么,蒋伯生在得知沈怡和石磊的关系之后,到底会是什么样子的表现,就很难说了。
石磊点了点头:“没办法不说吧,必须说出来。沈怡姐那边,虽然没表态,不过我看出来她的想法。恐怕,如果我要隐瞒和她之间的关系,她会宁愿不治这个病。这事儿比较难办,如果爷爷和靳老爷子没有这层关系,说不得我跟沈怡姐好好商量商量,也就罢了。但是现在局面尤为不同,你们家和四哥家里多了这层关系之后,很多东西都变了,沈怡姐本人倒没什么,但是她的家族是不会允许这么隐瞒下去的。隐瞒的结果多数是靳老爷子和爷爷会让咱俩……沈怡姐反倒要在暗处了……”石磊突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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