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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要做太子(萧瑟)-第3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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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两位老爷子都下了楼，坐在客厅里，靳老爷子先发了话：“石石啊，听说你们最近麻烦不小啊，怎么也没见你告诉我这个老头子啊？怎么？嫌我老了？”
石磊赶紧陪着笑脸走了过去，搀住靳老爷子让他坐下，然后才说道：“老爷子您这是什么话，我这不是不想让您烦心么？这要是让三哥他们知道我把这些狗屁倒灶的事儿都往您这儿说，他们还不得埋怨死我？就这点儿事情，我自个儿就处理了……”
“嗬，好小子啊，口气是越来越大了，这都牵涉到常委的事情了，还敢说什么这点儿事情。来，你给我说说，什么才叫大事？”
石磊转脸瞪了那两只多嘴的小萝莉一眼，两只小萝莉争先恐后的开口，并且一起用手指着对方：“是妹妹说的，跟我没关系！”异口同声，几近同步，估计想要分出谁先说谁后说就只能用音频软件进行测试才行。而且由于任雅琴不服气任雪琴当姐姐，所以她也是说的妹妹。
屋里所有人都笑了，反正只要有这两只小萝莉在就是欢声笑语一大片的，石磊翻了个白眼，也只能无语的摇着头，反正他是拿这两只小萝莉一点儿办法都没有的。
“小水水今儿不在家啊？”笑过之后，石磊让人给两位老爷子泡了茶，自己也端上一杯喝了一口，问到。
“那丫头去西北了，逗号基金有个西北那边的慈善活动，她必须亲自参加的。”蒋风约解释了一下。
石磊点了点头，对那两只小萝莉说：“行了，说说你们的发现吧，然后给我说说你们俩想出什么解决办法了。至于多嘴的账，我回头再跟你们算。”
“你看，就怪你，让你别跟靳爷爷说，你非得说，这下麻烦了吧？”这是任雅琴。
任雪琴自然也不会服气，跺着脚道：“明明就是你先说漏嘴的，等到靳爷爷问了，你不说我能怎么办？当你姐姐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
“谁承认你是姐姐了？我才是姐姐好不好？我也觉得，当你姐姐算是我这辈子最倒霉的事儿了！”任雅琴不甘示弱，当即反唇相讥。
“我是姐姐，妈妈说的，我先出生，你在后头！”
“我们俩长的一模一样，凭什么就不能是妈妈记错了？你可别告诉我那回我问老妈的时候，她那副犹豫的表情你没看出来啊！你清楚的很，老爸也好老妈也罢，根本就不清楚咱俩到底谁先出生，生出来之后就混在一块儿了，护士都分不清。后来根本就是他们随便指定了一个当姐姐，而那个人恰好就是你！再说了，咱俩能记住谁是雪琴谁是雅琴的时候，都已经快两岁了，这从出生到两岁之间几乎两年的时间，谁知道他们那俩糊涂蛋把咱俩弄混多少回！所以，我才是姐姐！”
“你是妹妹！”
“你才是妹妹！你看，你说又说不过我，打也打不过我！你没听说么，双胞胎出生的时候，谁身强力壮比较聪明就会先跑出来。”
任雪琴这时候已经委屈的有点儿红了眼眶了：“这不是科学！就算是比谁更身强力壮，那也该是我们俩在妈妈肚子里打架，然后你打赢了，所以你压在我身上，然后我比较靠近妈妈生我的部位，所以我先跑出来的……”
得，这俩丫头越说越没溜儿，完全就是胡搅蛮缠了。而且这俩妞儿在别的事情上都还好，平时也喜欢故意让别人猜谁才是姐姐，可是真要是两人私底下为了这件事，经常争执的红了脸，然后就会俩人一起嚎啕大哭，平时那高智商的聪明劲儿完全不知所踪。
眼看着这俩小萝莉又要落入胡闹之中，眼眶都红了，再多说两句指定能哭出来，石磊也只得黑着脸，将两只小萝莉都搂到自己的怀里，分别揉着她们的小脑袋，说道：“好了好了，不许再吵了，像个什么样子。我宣布，你俩一边儿大！”
“什么就一边儿大啊！必须有个姐姐！”两只小萝莉异口同声的讨伐石磊。
石磊苦着脸举起双手表示投降：“得得得，你们俩都是姐姐，我是你们的弟弟。这总行了吧？”
两只小萝莉这才破涕为笑，却又再一次的异口同声：“不要！你是我们的大哥哥！”
石磊笑了：“这才乖么！你们这俩小屁丫头，整天就为了这个吵，吵了十多年了，也不嫌烦，谁是姐姐谁是妹妹真的那么重要么？”
“重要！当然重要！你没有双胞胎的兄弟，你当然觉得无所谓咯。”两只小萝莉再一次异口同声，现在她们已经完全合二为一了，齐声针对石磊。
石磊无奈的再度举起双手投降，可是看到沈怡和蒋风约甚至连两个老爷子都在一边憋不住的想要笑出来，突然就觉得不对，回过味儿来说道：“嘿，你们这俩小坏丫头啊，故意绕我呢是吧？你俩谁是姐姐谁是妹妹我不管，我现在就要跟你们说叨说叨你俩泄密给靳老爷子的事情！快点儿说说看，你们俩是怎么泄的密？”
俩丫头见状，一起吐了吐舌头，然后嬉皮笑脸的缠到石磊身边来，各自抱着石磊的一只胳膊来回的晃荡，撒着娇试图蒙混过关。
石磊再度摇摇头，拍拍她俩的小脑袋，道：“拿你们俩是没辙了，行了，说说你们发现的内鬼吧！”
屋里俩老头儿俩孕妇一起笑出声来，表情都有点儿坏，显然是对石磊功力不够表示嘲讽，而那俩小萝莉则是一脸志得意满的胜利表情。
“石头大哥哥，你一定想不到这个内鬼是谁！”任雪琴开始腻声腻气的说着。
任雅琴根本不给石磊思考的时间，直接就揭晓了答案：“我们分析了许久，把所有可能性都考虑进去了，最终只有段庆来比较符合。”
虽然听到任雪琴的话，石磊就想到这个人肯定很重量级，对石头集团的影响异常的深重，并且可能是自己非常信任的人。但是赫然听到段庆来这三个字，石磊还是不免吃了一惊。
“说说看你们的分析过程，为什么会是老段！”
石磊很严肃，任雅琴也就吐了吐舌头：“大哥哥你别着急啊，老段不是那种会出卖你的人的，这件事他根本就不知情，但是一旦事发，他就会成为那个内鬼。”
任雪琴也吐了吐舌头，埋怨自己的妹妹：“早就叫你别吓唬石头大哥哥了，你看把他给急的。大哥哥，老段没有儿子，但是却有个养子，你知道的吧？”
这个石磊当然知道，段庆来膝下只有一女，而且一直呆在美国。当年段庆来还在替微软工作的时候，就已经娶了妻子生了女儿。后来他被任命为微软大中华区的副总裁，回国之后也没让妻女跟回来。段庆来的妻子是美国人，金发碧眼的日耳曼血统，但是却是个研究中国文化的学者。她知道中国文化里比较讲究传宗接代的说法，虽然段庆来并不是特别在意这一点，但是内心里也总归希望自己能有个儿子的。
当初他们俩生了女儿之后，倒是也没在意，反正美国又不像中国有什么计划生育，只要你有本事有能力养活，你生出梁山一百单八将都没问题。可是段庆来的妻子生女儿的时候难产，折腾了三天才终于生下了他女儿，可是却也因此使得子宫受损，这辈子是再也不能怀孕了，这生儿子的希望也就没有了。
夫妻俩商量过后，就决定收养一个男孩儿，一来算是让段庆来有后，二来他们也希望自己的女儿不要在一个孤单的环境中长大。在几乎二十年前，段庆来就已经感觉到独生子女的危害性，这会让孩子在成长过程中缺乏必要的成长经历，把自己摆放在过于中心的位置上，对孩子长大以后的性格会有不利的因素。
两人到福利院收养了一名三岁的小男孩儿，华裔，百分百的中国人血统。根据福利院方面说，这孩子的父母可能是签证过期的滞留者，又不太了解法律，不知道孩子出生了就直接拥有美国籍，所以就把孩子给扔在了医院，自己逃走了。段庆来夫妻俩就收养了这孩子，取名段誉，跟金庸那本天龙八部里的大理士子一个名字。
段誉比段庆来的女儿大两岁，两个孩子的感情也不错，并没有因为一个是收养的另一个是亲生的就有什么矛盾，而且段誉一直都知道自己是段庆来夫妻收养的，也对他们都很孝顺，心存感激。
也正因为如此，石磊陡然听到这两只小萝莉提起段庆来的养子段誉，他就觉得有些不可能，是不是她们弄错了。石磊见过段誉，虽然还是好几年前，那时候段誉还在读高中，现在大概已经大学毕业了吧，听说是学得金融。
“你们是说段誉？”石磊疑惑着说。
两只小萝莉点了点头：“嗯，就是段誉……好讨厌咯，居然取个武侠小说主角的名字，长的又不帅，也不够聪明，倒是跟那个段誉有一点相同的——死心眼儿！”
“坏就坏在死心眼儿上，要不是死心眼儿也出不了这事儿。”
石磊摇头：“到底怎么回事，详细说来听听。”
两只小萝莉就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起来。
情况是这样的，这两只小萝莉那天从石磊的办公室离开之后，就一直在对公司里的高层乃至于中层划分各自的影响力程度档次，然后将整个集团，包括几个分部乃至于国外的研发中心的研发人员都划分了不同的影响力程度档次，列了一张很大的表。然后将这些人划分成几个层次，逐一的进行分析，很快将影响力不够，即便出问题也不太容易成为美国证监会处理五行科技的证据的人剔除出去。最终锁定了十七个人。
这十七个人里，甚至包括石磊本身。
在做出假设，这十七个人都不可能背叛石头集团的前提下，两只小萝莉再次进行筛选，然后将包括石磊、蒋风约、秦慕北等人在内的十一个人划了出去。他们自己是绝对不可能背叛石头集团的，而身边的亲属和朋友也没什么机会制造出可以让美国证监会产生怀疑的证据。这就只剩下了六个人，而这六个人，身边都或多或少有可能导致坏结果的亲戚或者朋友。
于是两只小萝莉就开始做苦力了，分别将这六个人的所有可能被牵涉到这件事里来的亲戚朋友都罗列出来，并且开始调查他们半年内的各种活动，包括工作和下班之后的生活。这是个绝对吃力不讨好的搜集过程，因为这其中超过九成九都是白费劲儿。可是到了这种时候，已经不是说智商够高就能解决的问题了，再如何的天才，也是需要数学来支撑的。所谓数学，指的就是这些做苦力进行文本和数据分析的过程，这是一个不带丝毫情感判断的分析过程。而直到昨天下午，两只小萝莉才最终圈定了两个人，而这两个人偏偏都跟段庆来有关。
其中之一，就是段庆来的义子干儿段誉，而另一个，则是段庆来早先在微软的同事，一个叫做汤普生的财务，当然，此人现在早就自行创业了，拥有了自己的金融公司。而段誉，就是在此人的公司里供职。
汤普生是段庆来的校友，两人都出自麻省理工，专业不同却都是中国人，一起供职微软自然就联系颇多，私交也还算是不错。这个汤普生离开微软之后，先是弄了个财务公司，手底下没人，就靠自己和老婆帮人做财务统计为生，日子过的还算不错，但也比他在微软供职强不了太多。一年前汤普生突然就有了钱，而且转行干起了金融，主要是做期货，背后有个大金主，但是金主身份不明。
这次那间开曼群岛的离岸公司，虽然不可能从官方渠道查出注册人和出资人是谁，但是这俩丫头还是凭借自己的本事，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证明这间公司跟汤普生有非比寻常的关系。而且，有一些证据可以表明，这间公司的资金，主要来源就是汤普生的那家公司。
段誉在汤普生的公司是操盘手，水平一般，但是颇得汤普生的信任。干期货和股票买卖这一行，想要有比较不错的盈利，在公司实力比较寻常的情况下，多多少少会有一些幕后交易。而汤普生公司的这些交易，他基本都只会交给段誉来处理。这些，甚至就是段庆来都不知道的事情了，段庆来只以为自己的养子在校友的公司里干着普通的工作，而段誉因为天资有限，段庆来也就没对他抱有多大指望，有份平平常常聊以糊口的工作，以后结婚生子什么的，段庆来自然准备好了贴补一些，总不至于让这个养子生活出现问题就行了。这一点上，段庆来对自己的女儿和养子都是一样的，没有厚薄，不分彼此。
可是问题就偏偏出在段誉是个知恩图报的孩子身上，他天资有限，无法像是妹妹那样考上名校，也无法像她那样一毕业就有一份薪资待遇相当不错的工作。他的收入一直很普通，生活无虞，却也无法孝顺父母，久而久之，这就成了段誉的一个心结。
第六百四十三章【绝对的政治】
这时候，汤普生出现了，他早就认识段誉，而且在段誉小时候还老逗他玩儿，每次到段庆来家来也都会给他带礼物。汤普生邀请段誉进他的公司，说自己找不到足够可以信任的人，但是对段誉，他却可以信任他。
段誉进了汤普生的公司之后，最主要的工作就是帮他处理那些内幕消息带来的问题交易，虽然段誉也知道这样是违法的，可是这种交易带来的丰厚收入却让段誉不可自拔。话说回来，段誉还真不是为了自己过上什么纸醉金迷的生活，就算他收入再低，段庆来也从来都没少了他的吃喝用度。段誉有了钱之后，最大的支出就是给母亲和妹妹买东西，乐此不疲。
从这些资料的角度上来看，段誉甚至也是受害者，他也是上了汤普生的当，才会对五行科技的股票下手。至于汤普生是怎么跟段誉解释的，两只小萝莉无从知晓，根本调查不出来，可是，石磊听了之后，却不用想太多，一个天资有限水平有限的操盘手，又为汤普生做了那么多的内幕交易，自然是觉得汤普生完全可以信任了。只要汤普生编造一个谎言，段誉恐怕甚至连真假都懒得去分辨，只需要听从汤普生的安排就可以了。
而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开曼群岛的那间公司，在操作手法上会如此稚嫩，又会如此的不合常理。汤普生不管如何，总还是要瞒着段誉的，或者说用谎言持续的欺骗段誉。段誉天资虽然有限，却也不是个傻子，如果汤普生做出对五行科技明显不利的举动，他肯定也是会发觉的。于是，在当时高盛和美银美林的操盘手试图降低股价的时候，段誉就停手了，他肯定会对这两家投行公司不同寻常的换手产生犹疑的情绪，于是在这样的时候，汤普生就必须用一个新的谎言来继续欺瞒着段誉，于是至少在股价出现异动，或者说高盛和美银美林在出手的时候，那间开曼群岛的离岸公司，就总是会停下手来，再也不进行任何的股票交易。
显然这个汤普生是个老狐狸，或许他没有害段庆来的心，深谙金融行业规则的他，知道他的所有举动只会给五行科技造成麻烦，或者说只会给段庆来造成一时的麻烦，而不会因此惹祸上身，调查一段时间之后，美国的证监会也会发现根本没有证据指证段庆来与这件事有关，也就不至于因此吃官司。但是五行科技却会因此受到一定的影响，那就不是汤普生所关心的事情了。
“这么说，从7月份我们的股票上市以来，就一直都是汤普生的公司在操作这些事情咯？”石磊听完两只小萝莉你争我抢的叙述之后，问到。
这两只小萝莉在说事儿的时候永远都是这样的，谁也不甘心落在对方后头，都希望对方闭嘴而由自己来把所有事情告诉石磊，是以两人永远抢着说话。换成其他人，多数有些听不明白她俩在说什么，语速太快不说，叙述的方式也是跳跃式的，从来都不是循着线索去说，而是希望用最少的语言说出最大的信息量。
也就是石磊习惯了她们的这种叙述方式，才能轻松的明白她们到底描述的是什么，光是段誉和汤普生的这些事情，换成其他人叙述，少说得一个小时以上，可是这俩小萝莉二十分钟就搞定了。不过这样倒是也有个好处，那就是可以大量的节约石磊跟她们俩交流的时间。
听到石磊的问题，任雅琴抢先开了口：“不是汤普生的公司在操作，而是提供给那间离岸公司的资金，大部分都出自汤普生的公司。或者说，汤普生的公司是资金的一个中转站，这数亿美金都是通过汤普生的公司注入那间离岸公司的！”
“而且，段誉这段时间非常忙，忙到根本就没时间呆在家里，已经很长时间都没有回家吃饭了。这对于段誉这种本性很是纯良也极其知道感恩的人来说，很不正常。”
见妹妹抢了先，任雪琴找了个机会，就插进话来。
“有几成把握，这件事是汤普生和段誉在操作？”石磊又问。
这次，两只小萝莉不争不抢了，而是一起用鄙夷的眼神看着石磊，似乎觉得石磊问了个相当白痴的问题一般。
石磊一阵尴尬，挠挠头咳嗽两声道：“好吧，你们这俩小丫头，没有十足的把握是不会跟我说这些的。那我就不找你们要证据了，你们所做的数据分析估计也是海量的，以我的智商三天都未必看的完。但是我必须提醒你们，毕竟这牵涉到老段，必须慎重，哪怕有一丁点儿的把握不够，都不宜轻举妄动。”
两只小萝莉再度用鄙视的眼神看着石磊，一起撇着小嘴直摇头，似乎很失望石磊对于她们的不足够信任。
石磊懒得再理她们，转过头看着蒋风约和沈怡，问到：“你们俩怎么看？”
“昨晚我们听说之后，也分析了一下，雪琴和雅琴做的功课足够，证据也足够，应该不会错了。我们俩都认为，这件事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从汤普生公司的资金来源入手，但是，这闹不好会导致段誉受到牵连，很可能会坐牢。”
沈怡缓缓的开了口，蒋风约也一起点了点头。
想起靳明甫跟自己谈话的最后，很是肯定的说过那间离岸公司的资金一定来自国内，石磊也自然就知道沈怡所说的从资金来源入手是怎样的一种手段了。而这么一查，势必会引起美国证监会的注意，并且他们是绝对会起诉汤普生的。汤普生不管有没有害段庆来的心思，这个人都死不足惜，可是段誉，却多数都是受到汤普生的蒙蔽，可是偏偏他是直接操作人员，肯定也会因此获罪的，除非汤普生愿意一个人揽下所有的罪名，证明段誉完全不知情，或者是受到胁迫才做的这些交易。
“在罗湖见到三哥，三哥也说开曼群岛那间离岸公司的资金一定来自国内，他希望我尽快找出公司的内鬼，从而从资金来源上入手。可是这件事居然会是这个样子，这叫我怎么跟老段交待？”石磊开始犯愁了。
对此，蒋风约什么都没说，只是略带着点儿忧愁的看着石磊，她很清楚石磊其实是个很重感情的人，段庆来当初被大唐挖角，石磊就已经怀疑过他一次，可是段庆来却一直对石头集团忠心耿耿，这些年来，如果没有段庆来的统筹和管理，石头集团也不可能发展的如此平稳。要是因为这件事再让段庆来伤情，石磊肯定是不愿意的。
沈怡见状，缓缓开口道：“石石，非常时期，不能妇人之仁。而且，段誉的事情也并不是完全无法解决。昨晚我听雪琴和雅琴姐妹俩说了这件事之后，也想到你可能会为此犯难，所以我想了很久，这件事，如果通过我国财政部的正常手段去操作，段誉恐怕少不了牢狱之灾。虽然我个人觉得让段誉受点儿惩罚也好，省得他被性子里的懦弱以及善良害了一辈子，他能一直替汤普生做这些内幕交易，受点儿惩罚也是应该的。可是你肯定是不赞同的，于是我就想到，或许，豆豆的哥哥能帮的上忙。”
石磊眉头一皱：“苏言之？他能帮的上什么忙？”
沈怡把目光投向了靳老爷子，靳老爷子缓缓开口说道：“石石，你跟我到书房去，这些话我只能单独对你讲。”
石磊知道，这肯定涉及到军事机密了，而且苏言之原本从事的就是保密度极高的工作，他当初去非洲之前就说过，其实他连自己在非洲都不该告诉石磊的，那已经是违反纪律的做法了。所以石磊听到靳老爷子这话之后，立刻就走到靳老爷子身边，扶着靳老爷子进了楼下的书房。
进了书房之后，石磊小心的关好了房门，扶着靳老爷子坐下。
“老爷子，这事儿是不是机密性极高？您不会违反纪律吧？”石磊有些忐忑，很显然，客厅里的几个人，沈怡大概只知道苏言之现在可以负责解决这事儿，可是靳老爷子绝不会告诉她该怎么解决，所以靳老爷子跟自己谈话，是要连沈怡都排除在外的。而其他的几个人，则是什么都不知道了，恐怕昨晚靳老爷子也就是单独跟沈怡说起这事儿的。
靳老爷子点了点头：“违反纪律倒是不至于，也没什么人敢说我违反纪律。只是这事对你而言，非同小可，你要切记切记，一会儿我所说的一切，哪说哪了，如果你同意这么做，我会负责帮你去找言之打招呼，甚至包括军方。但是你不同意，你就给我把这一切统统忘掉！”
老爷子说的如此慎重，石磊也赶忙就点了点头应承下来：“老爷子您放心，就算我同意了我也会立刻忘掉的。”
靳老爷子点了点头，开口道：“言之回国有一段时间了，不是述职，而是彻底调了回来。只不过这个消息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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