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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仙_2-第2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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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自己的身份在那里摆着,又有贵客要招待,居然就彻底无视了此人。

卢处长也没介意,他反倒是再次见识了陈太忠的强势,堂堂的劳动厅大厅长,居然要陈主任带挈他的侄子,“园林的事儿,可就都仰仗太忠你了,该教育他的时候好好教育,你要是给他留面子,那可是对不起我的信任。”

“成,着了急我打他,就当是替刘厅教育他了,”陈太忠乐不可支地点点头,旋即脸色微微一整,“不过,园林办事看起来还挺机灵的……”

晚饭结束之后,几个人相约去附近的洗脚屋捏一捏脚,抽个空子,卢处长才在陈太忠耳边嘀咕一句,“陈主任,高主任已经决定,让小王停职反省了,希望支总不会因为此事,对省经贸委产生什么不好的印象。”

这话纯粹是扯淡,他本人都是跟着支光明来混了半顿饭,有再多的话,路上也有的是时间说,不过,话不在扯淡与否,关键是要能正确地表达意思不是?

陈太忠听到这话,侧头看他一眼,呆了一呆之后,才微微一笑,却是什么都没说。

这家伙的派头,简直比我还足!卢处长也只能心里苦笑,不过,他得了领导授意,自是一定要个结果出来,你不表态可不是一回事儿,“陈主任你还有什么好建议吗?”

“这个嘛……”陈太忠沉吟一阵,终于笑着摇头,“没有了,不过卢处,做领导还是要近君子远小人,只唯上不唯实的干部,太容易带坏风气了。”

好像你有多唯实似的,卢处长心里悻悻地嘀咕一句,不过想一想,人家陈太忠一手搞出来了名震全国的凤凰科委,说不得也只能笑着点点头,“这是金玉良言啊……”

陈太忠并没有在第二天飞离碧空,而是又呆了一天才走,事实上,这也是北京的韦明河催着他走,要不然科技厅的秦厅长还不肯放他走呢。

韦处长最近在北京没闲着,除了吃喝玩乐之外,还四处张罗钱,想积极地参与一下国外的股市,其中,许纯良已经将八千万交给他代为打理了,苗毅勇对这股市有点没信心,所以就借给他五千万,自己坚决不参与——落到口袋里的,才是钱啊。

这就是有底气和没底气的区别了,许纯良这八千万连个条子都没有,就委托给韦明河了,不过,赚了钱的话,韦处长也只能赚个手续费啥的。

而苗毅勇跟韦明河的关系也很近,却是不投资只借钱,而且还不是把从振鑫赚的钱全部拿出来,当然,他有他的说辞,最近投资了一些项目,手上没多少钱了。

事实的真相是,许纯良赔得起,但是他赔不起,而且,他不敢把钱全借给韦明河,许主任不怕韦明河阴自己——那是人家的身份在那儿摆着呢,而他就不行了,明河人是不错,赚了钱也跟大家分,但是……万一赔了呢?他可没有许纯良腰板硬实。

韦明河也不跟他计较——底蕴不一样,计较个什么?反倒是东边打完招呼,又跟西边打招呼,反正他是拿定主意了,要好好地干一票。

现在,韦处长差不多能筹到四个亿的资金了,不成想他的行为引起了一个人的关注,此人略略打听一下,知道他想在国外股市试水,登时大感兴趣,就找上门来,想让他帮着引见一下陈太忠。

陈太忠可不知道,韦明河着急喊自己来,居然是为了这样的事情,错愕之余,说不得打听一下此人的背景。

这位的背景倒算不上有多强,可经济运作的手段实在高明,通过令人眼花的资产置换和资本运作,活脱脱搞了一个“XX系”的出来,手上能融到的资金也有二三十个亿,要是欧洲那边资金周转快的话,他甚至能拆借到五十亿以上的资金。

当然,这种人身后,若是说没有背景,那是鬼都不信,韦明河说得挺明白,“我是不方便拒绝,你见他一面拒绝了就算了。”

“我没跟你说过吗?这种人我就不想见,”陈太忠有点恼火,“怕,我肯定是不怕,不过,我自己的买卖,凭什么让他们插一杠子?赔了算谁的?”

“这些钱,我觉得都是从股市和银行里套出来的,”韦明河心里,多少还是有点数,“人家说得也明白,不怕赔钱……我琢磨着,这人是想借此熟悉一下外国的股市。”

这话说得就有点直白了,像这种大能人物,在国内赚钱那都不叫赚钱,叫搂钱,只要大气候不变,那真是政策允许搂多少,他们就能搂多少。

可是话说回来,这些人也就是个门里横,在国内呼风唤雨是一点问题没有,但是跑到国外,就是个被人算计的冤大头,就算能有小斩获,也是那么一点点。

造成这个的原因也很简单,他们本来就是玩人脉和政策的,出去了就没这个优势了,对外面的信息了解又少,再加上西方对中国来的资金也有本能的排斥心理,赚得到才怪。

“明白了,赔了是国家的,赚了是自己的,他们还能学到东西,”陈太忠听得也明白,说不得冷冷一哼,“不见,有兴趣的话,自己联系曼雷兄弟公司去,我这儿不接待。”

“他说了,实在不行,缺钱的时候,可以资金低息拆借给咱们,”韦明河终于将自己真实的意图讲了出来,“做为回报,咱们在事后,要把这个过程解释一下……我觉得吧,资金这东西,还是准备得充分一点的好。”

“明河,你要对我没信心,可以不掺乎,”陈太忠正色看着他,见他有点惊讶,说不得又微微一笑,“股市上资金很重要,可并不是资金越大就一定越牛,要不大家都不要炒股了,直接比资金就完了。”

“啧,可是……”韦明河听得叹口气,沉默半天之后,方始点头笑一笑,“行,你敢玩,我有什么不敢玩的?不就是几方吗……赔就赔了。”

“跟我搞这个,你想赔都难,”陈太忠见他终于又爆发出了豪情,说不得微微一笑,“我倒是觉得,这家伙有国内的钱不赚,非要去国外赚不安稳的钱,保不定有什么问题。”

“人家是西南财经大学的经济学博士呢,”韦明河笑一笑,心里对他的猜测却是颇不以为然,这个年代的中国,会“资本运作”的都是大牛之辈,忽悠起人来是一套接着一套,不少实权人物都被忽悠得头脑冲动,主动冲到前面为之开路,连韦处长也不例外。

不过,在短短的三年之后,再回想起今天的谈话,韦明河真的太佩服陈太忠的感觉了,只是,那个时侯陈某人“一贯正确”的名声已经响到不能再响,倒也不在乎多这一点佩服了。

这些都是后话,就不再说了,陈太忠在北京呆了两天,陪着唐亦萱好好地玩了玩,就携着刘园林又飞到了巴黎。

一到驻欧办,袁珏就将最近的工作一一地对他做出了汇报,而且袁主任谨慎地表示,“这出来有些日子了,走的时候匆忙了一点,家里还有点事儿没安排好,我想近期回去一趟。”

“多呆一阵儿吧,凤凰那边要是有事,我能帮上忙的你尽管说,”陈太忠可不想放他走,心说这驻欧办我是摆设,你才是实干家啊,“要不,你把小刘带出来也算。”

“倒也没啥事,就是我老婆不知道听谁说了,我在巴黎花天酒地,”袁珏苦笑一声,“以前是嫌我没本事,现在是嫌我……啧,天天越洋电话打上,你说女人,怎么都这样呢?”

陈太忠听得实在有点哭笑不得,不过这倒也是人之常情了,细细一问,知道这袁珏夫妻还算恩爱,就是老婆黏他黏得紧,从没分开过这么长时间——要命的是,谁也说不清还会有多长时间。

可是,驻外干部家庭不合,那也是一件比较敏感的事情,容易引发不必要的麻烦,他琢磨一下,“既然她也是老师,我让钱主任去给她做一做工作。”

“我琢磨着,里面没准有什么人歪嘴,”袁珏想说的,其实是这话,他总觉得,没准是有什么挑唆自己的爱人,驻欧办现在在不少干部眼里,是肥差啊。

“那就让教委的人,送你老婆过来团聚,”陈太忠听得呲牙咧嘴的,“还真没想到了,都到国外了,还要受国内的小人算计。”

不过,这也是常事了,下一刻,他就将注意力集中在了工作上,“这么多地市……想让咱们邀请商业考察啊?”

“我一件都没答应,”袁珏正色回答,说起工作,他就收起了那份愁苦,变得神采奕奕了,“这里面,很可能有问题的……”

第1909章 邀请的问题

有问题?陈太忠啥都怕,就是不怕问题,闻言微微一笑,“那无所谓了,他们想公费考察那是他们的事情,咱就确定一点,凤凰市的商业考察免费,其他地市和社会团体的考察,咱可以帮着联系,但是要收费……咱们是凤凰驻欧办,又不是天南驻欧办。”

出国考察是要花费宝贵的外汇的,这年头可不比十年后,美元多到令世界瞩目,签证也不是很方便,所以一般的地市和社会团体的考察,不是有充足理由的话,有个邀请总是要好一点。

举个例子说吧,陈太忠很牛了,五月份出国来巴黎,还是让埃布尔发了一个邀请函以正视听,官场里面学问和道道儿,真的挺多的。

尤其是公费却是私人游的那种,为了避免人抓住把柄,有个邀请就更为必要了,所以陈某人认为,光靠邀请人出国考察,驻欧办也能赚取相当的钱财。

有人说了,谁还没仨瓜俩枣的亲戚朋友?离了驻欧办,别人还就找不到邀请函,出不了国了?想靠这个收费,这是穷疯了吗?

这么想的人不能说不对,但是他们却忽略了一个问题,驻欧办是凤凰市政府的派出机构,是政府机构!

对于大多数公费出国的主儿来说,出点引介费真的不是问题,问题是越名正言顺越好,在外国找个华人开的公司——还是仨瓜俩枣的小摊那种,这种邀请的名义,怎么及得上政府派出机构所引介的邀请书权威?

这是一个不需要答案的问题,任何一个有基础智商的人就明白。

陈某人敢琢磨收费,也是因为这至关重要的一环,而且,想从驻欧办得到邀请的单位是如此地多,天南省每个地市都有——从这一点上,也侧面证实了大家对大义名分的重视,到了什么样的程度!

甚至,其中有不少单位,自己都已经敲定了邀请,却还想从驻欧办这边过一道——各位领导,这是凤凰市驻欧办帮我们联系的,可不是我们自己想出国哦。

像这种情况的主儿,更不会在乎多花两个钱了,陈太忠将大家这种心态看得明明白白的,自然要像别人来考察科委时一般,开口要钱了。

“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情,”看到袁主任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驻欧办大主任心里暗骂此人脑筋僵化,嘴上却是不得不解释一下。

“这个收费的好处很多啊,第一,能把驻欧办的费用打出一部分来,咱们压力就小了不少,我说老袁你不用皱眉头,创收又不需要你考虑,你当然没什么压力……”

“这些政府机关……”袁主任看起来有话要说。

“这些政府……这些兄弟单位,给咱们造成了一些压力,我知道,”陈太忠打断了他的话,笑着摇摇头,“虽然咱只是凤凰的派出机构,可是也不能看着其他单位有需求而坐视不管,山头主义还是不要太严重的好,老袁,说起大局感来,我只会比你强!”

“我不是反对收费……”袁主任似乎还有话要说。

“收费只是一个门槛,这就是我要说的第二点了,”陈太忠手一摆,很霸道地制止了他的发言,“只要是真心渴望走出国门,想学习先进经验的领导,他也不会在乎这点钱吧?”

“所以呢,有诚心的,咱就帮了,没钱的……咳,我是说那些没诚心的,咱也不用管了,”说到这里,他笑嘻嘻地一摊双手,“兄弟单位的忙要帮,但是咱不能忘了本职工作不是……”

“这是我要说的第三点……你看,既省得得罪人,又能减轻咱的工作压力,要知道,咱是凤凰驻欧办,不能太不务正业了,”说到这里,陈某人就放慢了说话的速度,听起来是要多语重心长有多语重心长了。

“能尽量减少咱们不被这些琐事打扰,就能保证咱们的工作效率,从而对得起市里领导的关心,对得起市里财政的支持,也对得起凤凰市四百万父老乡亲的期待。”

看到袁珏张个嘴巴,愣愣地呆在那里,陈太忠不禁暗暗得意,怎么样,见识到了吧?这才叫叫良好的大局观,要不然,为什么你是副职我是正职呢……咱俩的差距就是这么大。

又等了好半天,袁主任才轻声问一句,“头儿,您说完了吧?”

“我……我肯定没说完嘛,”陈太忠又觉得自己受了轻视了,话都说得这么明白了,我就不知道你还忌讳什么,“不过,剩下的那些很浅显了,你应该都能领会得到,你要是觉得有什么不理解的,趁着我有时间,尽管问!”

“这些政府机关……”袁主任还是那句话,不过后面的话,却是颇出陈主任的意料,“收费就收费了,我想说的是,咱不能乱收费。”

“袁主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陈太忠的眉头刷地就皱了起来,我都说得这么明白了,你还说我乱收费?我说袁珏,我是挺欣赏你,而且看在晓艳的面子上,我也不会为难你,但是,你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

“那个……”袁主任见他皱眉,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的好,索性心一横,“公家的钱咱随便收,但是私人的钱,收了没准出问题。”

说到这里,他停顿一下,看看自己的领导,陈主任却是笑眯眯地点点头,“你继续”——那是,不过私人的话,谁傻了往这儿塞钱,你不还是废话吗?

“有些人想通过咱们介绍,获得学术交流的邀请,”袁珏说的确实是一种可能,这年头学术上是有大能人物,能直接获得别人的邀请,但是也有不少人是需要微微操作一下,才能出现在某些学术交流会上。

对这两种人来说,收费的话,人家基本上就不会考虑驻欧办了,也有侮辱之嫌,不过这年头,能占据在金字塔顶上的只是一小撮人,更多的人就算没命操作,也很难弄到这么一张学术交流的邀请函。

这些人里有那些埋头做学问期待厚积薄发的,也有呼朋引伴拉关系走门路以期火爆的,更有一种人,愿意花钱来炒作自己,从而达到吸引眼球博取名声,这种人是不会介意花一点小钱,弄个邀请函什么的为自己涂脂抹粉。

毕竟是个酒香也怕巷子深的年代——当然,这并不是说打出名声的酒就一定是好酒,大半还是跟宣传和师承有些关系,更有那工业酒精伪作佳酿,无非是比较考校人的脸皮厚度。

陈太忠对此也略知一二,因为凤凰大学外国语分院的窦铮院长都说了,要是这边有西方文学或者历史交流会的话,希望能帮着弄一两个名额回来。

然而,他以为自己听明白了,不成想袁珏的话头猛地一收,“这种情况收不收钱那可以酌情考虑,但是有些社会团体和企业的考察,咱们最好不要接……这个里面太容易出问题了。”

“嗯?为什么?”陈太忠这次是真的奇怪了。

“省外办的裘主任,是才上任的,”袁珏来到驻欧办之后,做了大量的准备工作,他可不比陈太忠那么忙碌,手上就这么一份工作可做。

出于对本职工作负责的态度,袁主任对很多现象做了分析,所以无论深度和广度上,都积攒了不少的认识,“前一任的卞主任,可就是因为这种事情才被撤职的。”

“这件事我听纯良说过,是这个卞主任玩忽职守,让偷渡的人利用了,”陈太忠点点头,这件事他还真的知道一点,不过,也仅仅是这么一点了,许纯良跟他关系好不假,但是这种糗事是绝对不会说太多的。

“就是这种事,”袁珏重重地点头,对这件事情,他了解得比陈主任还多,“卞主任不认真审核个人情况登记表,这一点他是有错的,但是发邀请函的,肯定也会有责任的……”

敢情,这卞主任的下马,主要原因就是擅自乱发普通公务护照,那年头出国考察的“工业团”、“商务团”等考察团极多,就有人借着这个机会冒名顶替,偷渡出去。

审核不细致,导致考察团出去的人和回来的人数不符,而这个现象居然没有引起省外办的关注,这都不仅仅是严重失职的问题了。

不过,很多人看在眼里也只当不知道了,其中,涉外处的副处长阮志刚——跟陈太忠争驻欧办主任的那位,也知道此事,可是一想这都是卞老板的意思,处长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那我也只能闷头不管了。

让阮志刚最后痛下决心的告发的缘故,是某省一个外办主任因为类似事情被双开了,下面也好几个跟着倒霉的——那件事之所以闹大,是因为偷渡的那几位一下飞机,就要求“政治避难”,要知道,他们持的是公务护照而不是普通护照!

这个问题就严重了,事实上,那几位要避难的,不过是普通的小市民和农民,也是冒名顶替才飞出去的,但是人家持的是公务护照,只冲着这个,人家就有理由提出“政治避难”的请求。

第1910章 少了

这几位到底经历了什么样的事情,才选择了“政治避难”而不是悄然失踪,那已经是不可考了,不过毫无疑问的是,此事造成了极其严重的政治影响——就算国内说他们是偷渡分子,人家外国人也得相信不是?

什么时候,天南外事办也来这么一出,我可就麻烦大了,阮处长发现不妥了,而他本人也是在涉外处,真是想解释都无从张嘴——他确实不负责这一块,想置喙也没那个资格,但是别人肯听他的解释吗?

就算人家肯听他的解释,但是有一点他是解释不了的:你在涉外处这么些年白干了?这种不正常的事情,你就没有发现点征兆?

思来想去,阮志刚意识到了,卞老板本来就是走钢丝呢,却偏偏跟许绍辉走得还不近,一旦出事,别说许省长不会保他,我这被殃及的路人,最好的结果也就是被边缘化——甚至不排除被甩出来当替罪羊。

于是,他当机立断做出了决定,也顾不上越级不越级什么的了,主动跑到许省长那儿汇报情况:那个啥啥省外事办的事件,可能在咱天南重演!

阮志刚为了力证自己不是有意诋毁领导,甚至将近几年的例子举了不少出来——这些都是出去就失踪的,许省长您要是不信,可以随便去了解啊。

许绍辉暗暗了解一下,果然是如此,才决定下手搞掉卞主任的,不过,阮志刚在这件事里虽然立功了,但是还是不受许省长待见。

这里面有二,其一是阮处长举报的是自家领导,这个东西实在太犯忌讳了;其二就是他早不举报晚不举报,看在眼里这么多年了,偏偏在某省出事后才说——这证明他的举报只是为了保住自己的位子,跟党性啦正义感啦什么的无关。

所以,后来阮处长不但理所应当地被波及到了,更是被冷藏了一段时间,这并不是许省长卸磨杀驴不认账,实在是……绍辉省长真的无法对此人产生太多的好感——虽然他的确借着此事,树立起了威信。

当然,这些也都是一些题外话,袁珏简单地说了几句,就指出了他最为担心的地方,“咱们代为联系的邀请函,万一落到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手里,那责任可就大了。”

“啧,还真是这样啊,”陈太忠听得也禁不住咋舌,涉外无小事,若是捅出这样的漏子,他就算将偷渡的那几位再悄悄抓回国内,也是免不了干系。

可是,想着自己的收费大计,为此就要受到极大的影响,他心里这份郁闷也是可想而知的,“看来,促进民间交流的事情,是要暂时缓一缓了。”

“是啊,现在问题的关键,就是咱上面没有指导工作的领导,”袁珏深以为然地点点头,他现在唯陈主任马首是瞻,自然不会怕说一些实情——正经是这么做,才能使得上下同心,“要是有领导分担一部分的责任,驻欧办的步子,就能迈得更大一点。”

驻欧办是段卫华一手抓的,不过段市长早早就表态了,他是充分放权——其实也是不好插手,那么,大市长都放权了,谁还会指导工作?景静砾吗?那玩笑可是开大了。

“等做出点成绩,自然有领导要琢磨着分管了,”说起这个,陈太忠可是有经验,他被人摘桃子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不现在想起来,没有分管领导固然是非常自在,却也有不便利之处——起码万一发生什么事儿,是少了一方可以跟自己相互推诿和扯皮的对象。

“咱先把政府机关的收费搞起来,老袁你制定个标准吧,门槛费的标准,其他费用另算,”他略略摇一摇头,努力将这些负面情绪从自己脑中赶走,嘴上却是没停,“比如说处级干部一个一千,厅级一个一万……嗯,我说的是欧元。”

“这个是要细化一下,有时候一张邀请函就能来很多人,”袁珏点点头,却是对他的吩咐没感到什么意外,跟了这样的领导,对再古怪的指示也要习惯,他早做好这个心理准备了。

甚至,袁主任还能再提出一些建议来,“处级和厅级就这样的标准吧,不过科级的,不能太低了,我的想法是……三千?”

这逻辑听起来有点乱,科级的收费比处级还高,不过陈太忠听得明白,科级的领导,往往是手握实权的,而且,现在出国考察的干部,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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