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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要双至-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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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很顺眼,特别在注意到他不经意流露出来的细心和温柔时,其实他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冷酷嘛。
走出树林,双至一看到那弯弯曲曲的山路,心里一阵发寒,脚也开始虚软,不是吧,她真怀疑自己有力气爬上去。
石拓低头看了她一眼,皱眉沉思片刻,突然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啊……你做什么?”双至尖叫一声,拐杖紧握在手里,用力地砸在他的肩膀上。
石拓眉心皱得更紧,似乎一点也不觉得痛,“你这样如何上山?你放心,这时候不会有人上山,没人看到的。”
双至脸一红,知道自己误会了他的好意,咬了咬唇:“抱歉。”
石拓嘴角微牵,冷着脸抱着她走上山路。
双至悄悄看着他紧绷的下颚,脸颊总是不经意蹭过他结实的胸膛,这男人抱着她走上山竟然气也不喘,好像很轻松一样。
“嘿,你叫什么名字?”她低声问着。
石拓低头看她,没有回答。
双至一窘,“我没有别的意思,你救了我一命,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总得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吧,不然我找谁报恩去。”
“不必!”石拓冷冷道。
“咦?什么?”双至愕然问道。
石拓道,“我不必你报恩!”
双至愣了一下,随即一张俏脸爆红:“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谢谢你,不是那个想要以身相许……”
石拓眼底似闪过一抹笑意:“到了。”
“啊,这么快?”双至惊讶开口,想不到这么快就已经到了山顶了。
石拓低声问她,“要下来吗?”
双至愣愣看着他,才想起自己还在人家怀里,脸颊又飞红了一片:“呃,谢谢你,我可以下来自己走了。”
石拓慢慢地把她放下,双至脚一落地,马上就想跳开他身边,却想不到两脚因为从没走过那么多的路,一时有些适应不过来,双腿一软,趴在石拓怀里。
“对不起!”她慌乱地想要站起身,不料越紧张越站不稳。
石拓伸手托住她的腰,在她耳边沉声道:“是不是脚有些麻痹?歇一会儿就行了。”
双至羞红了脸,扶住他的手臂站稳了身子,才向后退了几步,“谢谢。”
石拓微勾起一抹微笑:“我叫石拓。”
双至怔怔问道:“什么?”
他刚刚说他叫石拓?石拓石拓石拓……
这名字怎么那么熟悉?
“你就是石拓?”她惊呼出声,脸色刷地变得惨白。
他竟然就是石拓?
双至张圆了嘴巴,瞪着石拓,不会吧?她就是石老爷的大儿子,那个骠骑大将军,石拓?
石拓微眯起双眸,沉声问道:“你识得我?”
摇头!双至迅速地摇头,也许名字一样吧:“不认识。”顿了一下,她又急忙问道:“你……你是石家的人?”
石拓道:“普靖城还有另一户姓石的?”
没有,整个普靖城只有一个人家姓石,还是她认识的那家!
“所以,你,你是那个石拓?”双至再一次不确定地问,所以这个就是老夫人要她嫁的人么?
石拓嘴角微扬:“我也许就是你说的那个石拓。”
啊啊啊啊!双至涨红了脸,竟不知该说什么了,心里有种特别扭的感觉。
“姑娘!”就在这个时候,容兰带着哭腔的声音在身后传来:“姑娘,您跑哪里去了,奴婢找了您好久啊。”
双至看向容兰,笑道:“我到下面的树林去了。”
“奴婢去树林找过,没有见到姑娘。”容兰眼底有浓浓的担心,看向石拓的眼神却是充满了防备警惕。
“呃,可能……可能我在另一边,你没找着,没事儿了,我们回去吧。”双至看也不敢看石拓一眼,想到这男人和自己也许会产生的关系,她心里就忍不住感到一阵慌乱。
“姑娘,您的脚怎么了?”容兰发现双至走路有些不正常,急忙问道。
双至低声到:“嗯,受了伤,已经没事了。”
石拓若有所思地看着这个女人,她认识他?甚至态度有些闪躲,是在避着他吗?可他却不知她究竟是何人。
“你能下山吗?”虽然好奇她的身份,他还是没有开口问,毕竟这与礼不合,她不想说,他便尊重她,不问便是。
“嗯,应该是没问题。”双至低着头,暗自决定以后见了他都要远远避开才行,还有今日的事绝对不能让老夫人或石老爷见到,不然她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石拓从怀里拿出一张纸递给双至:“这是药房,记得去吃药。”
双至脸一红,抬眼看了他一眼:“谢谢。”
容兰纵使有满怀的好奇,她也知道不能在这个时候问姑娘,惊惧看了这个好像很可怕的男子一眼,扶着姑娘慢慢地走下山去。
回到南庵的厢房,老夫人还没回房里,双至将自己下山之后的情况和容兰简单说了一下,当然简略了到石拓的庄子那一段。
听到双至被蛇咬了,容兰惊呼出声,瞠大眼看着双至的小腿:“姑娘您被蛇咬了?没事吧,会不会有毒?怎么办?奴婢这就是去请大夫。”
双至干笑道:“要是有毒我还能撑到现在吗?”
容兰松了一口气,狐疑地看着双至,“姑娘,那男子是何人呢?怎么会要您吃什么药呢?”
双至轻咬下唇:“他……是他救了我,不过这个不重要,你现在赶紧下山去抓药,老夫人怕是太阳没下山是不会回来的,你要赶在她之前把药拿回来。”
容兰点了点头:“好,奴婢立刻去抓药。”
翌日,老夫人还是一早就去金殿,双至喝了药,把包扎伤口的绫布拆了,见伤口没有发炎的迹象,便放心下来,用草药水洗了伤口,抹了点创伤药,不再包扎了。
在屋里坐了一会儿,双至便觉得有些烦闷,把容兰叫来,想出去外面的小花园坐坐。
今天的天气要比昨天冷一些,双至想,昨日那蝮蛇是想出来觅食准备冬眠的吧。
倚着凭栏,双至懒懒地半眯着眼,看着花园周边的两排梧桐树,大片大片的叶子在阳光的光影中掉落下来,看着有些悲凉,不用几天,这青桐树的叶子就要落光了。
“哟,我道是谁呢,这不是福家的姑娘么?还真是巧呢。”就在双至难得一次伤春悲秋的时候,情绪刚酝酿出来,就被身后一声尖锐的女声打断了。
她回过头来,眼睫微掀地看着来人,说话的是一个年纪与她差不多的姑娘,穿着杏红色的薄棉袄,衣领的露出一圈银鼠里子,雪白的毛衬托着一张浓抹胭脂的脸,满头玉翠,她那张菱形的脸嵌在圆领之中,肤色偏黑,两颊的胭脂太艳,透着一股子乡气。
双至微微露出一抹淡笑:“原来是石姑娘。”
这姑娘不是别人,正是上次在千景楼和秦子绚一起的石家二姑娘,石仙慧。
石仙慧对秦子绚有意,三番四次要自己的二哥约秦子绚出来,不过都被拒绝了,后来知道双至和秦子吟有来往,以为双至也是喜欢秦子绚,来一招近水楼台先得月,她心中生了妒意,便常在人背后说双至坏话。
幸好她不知道秦子绚喜欢双至,不然大概对双至更是恨之入骨了。
石仙慧扭着腰走到双至面前,几乎是鼻孔朝天地看着她,“你怎么会在这里?”
双至笑道:“自然是来此参佛祈福。”
石仙慧哼了哼,斜眼看了双至一眼:“你是不是想成为我大嫂?”
双至有些好笑地看着她:“为何如此问?”
“我爹说的,你不想嫁给秦子绚吗?”石仙慧名字听着很贤惠,但其行为言语,却真叫人不敢恭维。
双至听着她问得如此直接,苦笑着摇了摇头:“不想。”
石仙慧脸色一喜,但仍斜眼看着双至:“你是说真的?”
双至眼神微暗:“真的,秦子绚娶何人,都与我无关。”
石仙慧哼了一声:“虽然让你当我大嫂是委屈了我大哥,我大哥可是当朝的大将军,不过既然是我爹的意思,那就算了。”
双至轻笑,委屈了石拓?她就这么不值钱啊?除了石老爷,大概石家里面没有一个人待见他们福家的吧?
不过,这石仙慧是不是太过笃定了一些?他们石家愿意娶,还不见得福家愿意嫁呢。
“你笑什么?”石仙慧等不到双至欣喜的表情,忍不住问道,自从大哥当了大将军回来之后,她觉得他们石家的身份比别人高了好几个层次,普靖城有多少姑娘想要嫁给大哥呢,这福双至难道不应该赶紧巴结她,好让她在大哥面前也为她美言几句吗?
“没什么。”双至不想和石仙慧继续纠缠这个问题,便站了起来:“石姑娘,我先回去了,你自便。”
石仙慧微怒:“你……”
双至对她轻轻颔首,带着容兰离开了,话不投机半句多,这石仙慧实在不是个可以结交的对象,既想让人觉得她是上等千金小姐,所作所为却实在难以和大家闺秀联想在一起,和她二哥石灿实在有一比。
双至她们在南庵留了几天,即使觉得这几天过得特别无聊沉闷,双至也没有再上山去,想到那个男人就是石拓,她就忍不住在心里叹了一声。
原来表姐口中那个很可怕,不好相处的人就是这样啊,不过……其实他也只是看起来严肃了一些,让人觉得气势摄人了一些,倒也不是太可怕啊,她觉得他的家人还更要可怕一些。
除了陪老夫人去各个殿给菩萨上香,双至每天就是在南庵周围走走看看,绝对不会跪着半天听斋姑们念经,老夫人也没有强迫她,只是有一天傍晚,老夫人从金殿回来,顺便来看双至在做什么,闻到屋里有一阵药味,以为双至出了什么事,双至解释是因为风寒刚好,她煎了一些补身子的药喝,老夫人没有怀疑,只交代双至不要出去受风便回去了。
离开南庵的时候,在门外遇到同样要回去的石夫人她们,那石夫人看见她们,一扯嘴角当是打招呼,便上车离开了。
老夫人本来还打算上前去寒暄几句,想不到被这样冷淡对待,脸色也不太好,哼了一声,让双至上车准备离开。
“哼,还真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要不是看在石老爷的份上,我还要对一个奴才出身的人放下身段么?”老夫人脸色低沉地哼道。
其实应该是看在石拓的份上吧!双至在心里默默地想着。
058 折子钱
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接近日沉了,福夫人和穆清莹在门前迎接老夫人,随后在老夫人的屋里开席,大家都过来一块吃饭了。
老夫人给福老爷他们每个人都发了一串佛珠,红绳子项圈,串着绿檀木制成的珠子,下面缀着一只珠子穿的古卍字坠子,一股淡淡的沉香味在屋里散开。
这佛珠是开过光的,能保佑佩戴之人吉祥福瑞。
众人拿了佛珠便顺手带上去,老夫人盯着穆清莹看了片刻,从怀里又拿出一块玉佩,“这玉佩你收着,今晚回去,放在枕头底下,别拿走了。”
穆清莹接过一看,脸微微泛红,“这是……”
“这是我在送子观音那里求来的,你可要珍惜了。”老夫人道。
穆清莹羞涩看了福敏修一眼,低声答应着。
何秀君在一旁看着,淡淡一笑,“大嫂可是要早些生个大胖儿子,老夫人每天都想着要抱孙子了。”
老夫人笑眯了眼,“明日让小厨房炖些补品吃。”
在一旁布菜的刘姨娘听了,脸色有些不忿,怎么福敏修是老夫人的孙子,她的敏勋就不是了吗?真是厚此薄彼,嫡庶之间的差别就是这样明显。
何秀君看了刘姨娘一眼,嘴角含着一抹嘲讽的笑意,她从来没有看得起刘姨娘,见她眼底的不忿嫉妒表现的那么明显,还怕没给福夫人看见似的,这是愚蠢。
李姨娘最近都是郁郁寡欢,本来就怯懦的性子,如今更加不常说话,如今不去注意,还当她不存在了。
双至目光落在福敏昇身上,自从上次连老夫人也说服不了爹让他去参加大考之后,他就变得沉默寡言,眉眼间多了一层郁郁之色,她在南庵的时候,就想着回来一定要好好开导他的。
老夫人今天精神似乎很好,赏了刘姨娘和李姨娘两个菜,还和福夫人他们说了好久的话,都过了初鼓了,还不觉得困乏,若不是福老爷提醒她该休息了,她还想继续说下去。
离开老夫人的院子之后,穆清莹走到双至身边,低声道,“明日到我屋里找我,我有事和你说。”
“什么事儿?”双至狐疑看着穆清莹,见她脸色有些沉重,便低声问道。
“现在不好说,记得过来找我,时候不早了,要门禁了,紧些回屋吧。”穆清莹说话,便踩着碎步追上走在前头的福敏修,和他一同消失在夜色中。
第二天,双至抱着轻软如梦的蚕丝被睡到自然醒,本来还打算继续赖床,猛地想起还要去找穆清莹,只好起身,梳洗吃过早饭之后便往大房走去。
到了大房,双至还未等小丫鬟去给穆清莹通报一声,便见到刘妙如脸色苍白的从屋里跑了出来,还差点撞到双至。
“慌慌张张的,作甚呢?”双至扶住差点摔到地上的刘妙如,淡声问道。
刘妙如急忙缩回手,脸色惨白如死,“姑娘……”
“怎么了?”双至问道。
刘妙如摇了摇头,“没,没事,姑娘,奴婢先下去做事了。”
双至皱着眉头看着她的背影,苦笑一声,这刘妙如当初花了那么多的心机想要爬上大哥的床,如今名声没有了,就连大哥也对她置之不理,连个小妾的身份都没给她,她应该要后悔的,如果不是这么贪慕虚荣,又何必有如此的下场,凭她家世,嫁个普通人家当正房并不困难。
目送刘妙如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玄关处,才一转头,穆清莹从里头走了出来。
“双至,你来了,怎么不进来,在外头看什么呢?”穆清莹过来挽住双至的手,往内屋走去。
双至笑道,“看到刘妙如呢,你对她怎么了?”
穆清莹脸色一冷,“哼,我还能对她做什么,像她这种幺蛾子,还不知要累人到什么时候。”
双至听出不对劲来,“发生什么事儿了?”
穆清莹把双至拉进屋里,让丫环出去外头守门,才叹了一声,“你知道何为折子钱么?”
双至眉头一跳,曾听夫子说过,“是一些为富不仁的大户人家暗里借钱给别人的一种方式。”
她知道折子钱其实并不是从夫子那里知道的,以前她看小说的时候也曾经接触过。以现代语言来说,这是高利贷中的一种形式,放债人以高利发放贷款,本息到期一起计算,借款人必须分次归还,具体利息如何计算,她也不太清楚,不过年利肯定要翻了几倍的,因为每次归还借款的时候都要在折子上盖一印记,所以折子钱也叫印子钱。
穆清莹道,“放折子钱飞并非都是为富不仁之人,一些寡妇孤儿,贫穷百姓也会为了维持生计变卖租屋,换了银子来放印子,只是这样做……不但要被欺负,可能还会惹祸上身,如果没有一定权势的,这折子钱是有放无收,还要被恶势力欺压。”
双至疑惑的看着穆清莹,“这关咱们什么事儿啊?”
穆清莹站了起来,走到衣柜上拿出一个匣子从里面拿出一本折子,递给双至,“你自己看看。”
双至接过来,打开看着,眉心渐渐拢起,“这是谁的?”
穆清莹目光晶亮看着她,“你说呢?”
“刘妙如!”双至低低叫出一个名字,将折子放在桌子上,“大嫂,这折子你是从哪里拿到的?”
“刘妙如昨天早上急匆匆出门,被我撞上,从她怀里掉出来的。”穆清莹道。
双至摇了摇头,“不大可能是刘妙如的,别说她如今只是福家的一个奴婢,工钱不足以放折子钱,再说了,她与刘家已经断绝来往,就算想要卖屋子换银子也不可能。”
“我也是这样想的,所以刚刚才把她找来,想要问个清楚再跟娘说的。”穆清莹道。
“怎么说?”如今大嫂也算是家里的半个主母,许多事情都是由她做主,双至不会怀疑穆清莹的能力,这事儿她压着没有跟娘说,一定有她的原因。
“嘴巴紧得很,什么都不肯说,不过……我怀疑她不止借出去这么多钱。”穆清莹低声道。
双至低头看了折子一眼,“三十两,对一个丫鬟来说,已经是一笔不少的银子了,大嫂,你是不是怀疑刘妙如跟别人借折子钱,再放折子钱给他人?”
“我的确这样怀疑,但刘妙如每天除了在这后院还能去哪里?都不曾见她出去,她究竟如何问他人借钱,又如何放折子钱?”她就是想不通这点,所以才找双至过来一起商量。
双至低头沉吟,须臾,她猛地抬头,双眸都跳跃着一种莫名的光芒,“难道是何秀君?”
“此话怎讲?”穆清莹双眉一蹙,不明双至怎会怀疑她。
“上次我在花园中见到刘妙如和何秀君有说有笑去二房,何秀君之前不是很讨厌刘妙如吗?怎么会突然对她这么好了?”双至道。
穆清莹这时也露出疑惑的神色,“双至,你可觉得何秀君与之前大不相同?还未进福家的时,她的装扮言行举止和如今都是大相径庭。”
“我也觉得奇怪,就算一个人的装扮会因成亲之后而改变,但性子是改不了的,除非之前她的所作所为都是装出来的。”双至低声道。
“这对她有什么好处?故意要老夫人和表哥对她留下不好的印象?她不想嫁给表哥?”穆清莹想不通。
“这个只有她自己知道了,只是如今我们无凭无据,就算能将刘妙如赶出福家,也于事无补,放折子钱会触犯律法,罪行可大可小,而且始终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情,若是被别人知道了,只怕我们家又要惹了大祸。”双至有些烦恼,如果能知道究竟是谁借银子给刘妙如的就好了。
“我们只能引蛇自己出洞!”穆清莹眼神一厉,冷声道。
听到蛇字,双至不禁颤了一下,她问道,“大嫂打算利用刘妙如?”
“都已经过了这么久了,刘妙如都没有身孕,我随便找个理由把她打发出去,想必不会有人二话的。”穆清莹淡声道。
双至似笑非笑晲着她,“你当真以为刘妙如与大哥……”
穆清莹一怔,随即笑了起来,笑容艳艳如外头的阳光,“我如今知道了。”
双至一笑,“只要刘妙如被赶出去,她便能更自由的放折子钱,到时候看她和谁接触,事情自然就一清二楚了。”
从大房的院子出来,双至独自一个人慢悠悠的走着,在经过花园的时候,看到八角亭上坐着一人,正低头翻着书籍。
她扬唇微笑,向着亭子走了过去。
“三哥,在看书吗?”她甜笑着做到福敏昇对面,笑容犹如午后温煦的阳光。
福敏昇抬起头,看到是双至,笑着点头,“是双至啊,出来散步吗?”
双至点了点头,看到他眉目眼尖的郁色,在心里叹了一声,“三哥,在看什么书呢?”
福敏昇脸上一闪而过有些慌张的神色,“没,没什么。”
双至没有再问,只是低声道,“三哥是不是觉得不能参加大考,很遗憾?这么多年所学的不能得以所用,很不甘心?”
福敏昇低下头,“我没有这样的心思。”
双至道,“其实三哥就算去参加大考,也未必能得到名次。”
福敏昇脸色微变,眼底有不服气的神色,“我自认不比他人差,为何不能得到名次?我……我只是不能去证明自己而已。”
“三哥以为自己所学必定胜过全天下学子?天下能人何其多,你不过是在学堂之中胜过他人一些,便自以为自己天下第一了?”双至毫不客气指出他的井底之蛙见识。
福敏昇动了动嘴皮,却什么也没有说。
双至继续道,“天下多大,万里江山藏了多少奇士能人,你又知道多少?你只是不能参加春闱大考,便以为人生从此没了希望,终日沉郁寡言,你想做给谁看?谁又会可怜你?爹会因此答应你去大考吗?还是朝廷会因此给你一个状元探花?我以为三哥不会在乎名利的。”
福敏昇涨红了脸,霍一声站了起来,瞪圆了眼睛看着双至,“我并不稀罕能不能入朝为官,我只是想知道自己所学究竟……究竟到了一个什么程度,大考是天下学子一个比试的机会,我就是不想让自己太过自以为是,才才想去参加大考。”
双至眼底掠过一抹笑意,脸上却无半点表情,“那么三哥这些天是在做什么?爹只是说不让你参加大考,又没说不能让你和别人比试。”
福敏昇一愣,“什么意思?”
双至示意他坐下,慢声道,“三哥,论才华,在普靖城或许难以有人能胜过你,更何况你还这么年轻,但是你所学的全都是书上来,都是夫子说的,你自己可有亲身去历练过?有些知识,书上是学不到的。”
福敏昇还是怔怔的,但已经听出一点意思来,胸口剧烈起伏着,“你的意思是……”
双至笑着道,“不知三哥有没有听说过一种叫游学的学习方式?”
“游学?”福敏昇不明的看着双至。
双至解释道,“古时候有个知识渊博的夫子常带着他的弟子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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