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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专属驱魔师:魅世太子妃-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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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卫祁鸣盯着端木屸的脸,端木屸没有制止他,大大方方地站在哪儿任他打量。
“宴在南遥国的境况如何?”片刻之后,端木屸问道。
“太子殿下一直循规蹈矩……”卫祁鸣把他在南遥国这十年所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诉了端木屸。
“皇后利用他登上皇后宝座之后,再诞下了自己的儿子,于是宴成了多余的人,而皇帝认为他是皇后的儿子,所以从未喜欢过他……那么他这些年是怎么度过的……”端木屸沉思着,他的这个哥哥,自小便是生活在这样的情况中的。
“太子虽年幼,却为南遥国立下战功无数。”卫祁鸣自端木屸语气中听出端木屸对南宫宴并无任何敌意,便多嘴道,“但是,他却一直与
弑君之罪06
“太子虽年幼,却为南遥国立下战功无数。”卫祁鸣自端木屸语气中听出端木屸对南宫宴并无任何敌意,便多嘴道,“但是,他却一直与丞相等人保持距离!”
“丞相权倾朝野,身份又是他舅舅,皇帝不喜欢他,他绝对可以联合丞相篡位夺权……”端木屸双手握成拳,“看他却想利用今夜的行刺之事铲除丞相等党羽……他……”
世上怎么有这样的父亲?
“恕臣冒昧!”卫祁鸣道,“今夜之事是否是君上所为?”
“除了我,还有其他人能自你们皇家驱魔巫者手中逃脱吗?”
“君上对太子殿下……”
“他是我哥哥!”端木屸说得很是肯定,仿佛只要他愿意,他的哥哥就会与他相认,可他却忘了他的哥哥今夜被打入死牢全都是因为他,不仅因为他的选择了月圆之夜行刺,还因为他在最后关头离去。
“皇后所出的太子殿下是君上的哥哥?”卫祁鸣深呼吸之后才说得出话来,这个消息太震撼了,“据说皇上曾有一位来自幽梵谷的妃子,原来这件事是真的。”
“此事不可传出去!”端木屸往门边走去,“我出谷的事,也不可以通知其他人!”
“微臣知道!”卫祁鸣在他身后道。
端木屸出了卫府书房大门,轻轻一跃便消失在明月之下,往皇宫飞去。
御书房里,南宫岄站在窗边,望着天上明月,拳头自进入书房起就未曾松开过。
一抹紫色身影掠过明月,南宫岄眨了下眼,可是在睁开眼的时候,天上只剩下明月与繁星。
一炷香之后,端木屸落在南宫岄身前,绝美的面部轮廓,魔族特有的紫色眸子,与南宫宴一模一样的身形,这个人不是他的儿子还能是谁?
“宴姓南宫,你应该姓端木……叫什么?”南宫岄一副为人生父比天大的样子。
端木屸嘴角勾出邪恶的微笑,一跃身便自南宫岄身边越过
弑君之罪07
端木屸嘴角勾出邪恶的微笑,一跃身便自南宫岄身边越过,进了书房,坐在南宫岄的龙椅上。
南宫岄回头,看到坐在自己龙椅上的端木屸,端木屸身上的所散发出来的邪邪霸气让他眉间升起愠怒。
“在你眼中……”端木屸摩挲着龙椅把手上的龙头,“什么才是最重要的?我母亲?宴?你的新欢如妃,还是南遥国?或者是你的对手?”
“你母亲现在……”南宫岄上前,两父子各说各话。
“死了!”端木屸仿佛是在说宮里的一只小老鼠死了一般坦然自若。
南宫岄定在原地,脸上的表情僵住,随即变得苍白。
“听外婆说你曾经很爱我母亲……”
“不适曾经!”南宫岄打断他,“朕对他的心,从未变过?”
“从未变过?”端木屸不屑地抽动嘴角,脸上的愤怒若隐若现,他起身,缓缓走到南宫岄身边,“从未变过?你是堂堂一国之君,我母亲当年在生宴,她才刚把他生下来,你就让人把她送到冷宫去……”
“这是你对父亲说话的态度吗?”南宫岄怒斥道。
“我早当自己的父亲死了!”端木屸并不受威胁,南宫岄是南遥国皇帝,他也是幽梵谷魔君,父亲又如何,南宫岄何时尽过父亲的责任了。
“你……”南宫岄气得不清。
“宴不是一直都在你身边吗?你何时把他当作你的儿子了?你心中已经猜到今晚伤了皇后的人是我不是他,而你却把百里优和宴都打入死牢?你想除去丞相就凭自己的本事,别利用自己的儿子!”
“你要是在意宴,你就应该知道他的眼睛在今夜会紫色你还在今夜出手?”南宫岄道。
“也就是说你并不只是猜到今晚不是宴了!”端木屸气得不轻,“宴一直循规蹈矩,你却如此对他?”
他是在朔月之夜变成人,而宴是在月圆之夜变成魔,他们两人虽是孪生兄弟,却依
弑君之罪08
他是在朔月之夜变成人,而宴是在月圆之夜变成魔,他们两人虽是孪生兄弟,却依旧很不同。
他们一个是人,一个是魔,只不过偶尔表现出魔与人的样子。
而他们的父亲,明明知道宴的情况,居然还在去东宫之前说那样的话,要以宴的眼睛为证据证明企图弑君的人是不是宴?
端木屸越想越生气,这是什么父亲。
“当年我……”南宫岄开口要解释,话为出口便被端木屸打断:
“别跟我提当年,你这十八年你都做了什么?”
“我在做准备,等时机到了便到幽梵谷把你母亲接回来!”
“时机?永远都不会有这样的机会!母亲刚回到幽梵谷就死了,她是魔族的公主,魔族人是不会那么容易死的,可她却死于血崩,你给了她多大的压力,你说啊!”
再度听到端木雨死去的消息,南宫岄再也支撑不住,颤颤巍巍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是我没本事!我虽然登基为帝,实权却掌控在太后手中!”南宫岄颓废地靠在椅背上。
“你没本事?你再没本事,保护一个女人都不行吗?你没用到利用自己的儿子吗?”端木屸双手握拳,脑中端木雨一人躺在冷宫的场景始终挥之不去!
“是我对不起宴儿!”南宫岄起身,缓缓地往龙椅走去。
“你现在就放了他和百里优!”端木屸转过身。
“我也是刚知道宴儿的身份的!”南宫宴抬眼看到了端木屸眼中的愤怒,他起身缓缓往墙边走去,“眼下所有人都还当他是皇后的儿子,丞相的外甥,单凭他依然绝对不可能弑君篡位……”
“你够了!”端木屸愤怒地冲到南宫岄身前,“现在是为除去丞相等众党羽而让宴在死牢受委屈,他是堂堂南遥国太子,因为弑君篡位而被打入死牢,你要他今后怎么见人?撇开现在宴的事情,当年你又是顾及什么事情而把母亲打入冷宫。”
弑君之罪09
南宫岄缓缓后退,开口解释道,“她生下一只狐狸,人证物证俱在,你要朕怎么办?”
“那么宴就是一只狐狸了?亏你还是一国之君,居然会相信这种事情,皇后把用护狐狸把宴换走了!”
“朕也是在宴今年回来才知道的!”南宫岄看着端木屸紫色眸子里的愤怒,节节败退。
“我现在就杀你,再杀了丞相!”端木屸扬起手,还没打下,却又收回。
南宫岄不知何时已经一把弓,对着他。
“朕爱云儿,她给朕这把弓,朕从未想过用它来对付自己的儿子!”
“这把弓是母亲给你的?”端木屸退后,盯着南宫岄手中的弓,虽没有箭,可是只要能拉开这把弓,就一定能除魔,并且威力极大。
“朕手中有南遥国的皇家驱魔巫者,也有百里家的这把弓,你以为朕没本事回幽梵谷去吗?”南宫岄到拉着弓走向端木屸,“朕知道你认为朕没用,可朕想用自己的本事回幽梵谷去接你母亲,我已经在让百里优准备了!她学成驱魔术就……”
“够了!”端木屸点点头,“我看清你了!如果宴再受任何委屈,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你……”端木屸看着已经已经自窗口离开的端木屸,无奈地捶着窗棱,“怎么两兄弟却如此不一样!”
南宫宴心甘情愿的做他手中的棋子,偏偏这个孩子却……
可是……端木雨却死了……
南宫岄往屋外走去,他刚才把所有人遣走,所以端木屸才有机会进来,他走出御书房,远处的护卫这才敢走向他。
“皇上!”护卫跟在他身后。
“回朕的寝殿!”南宫岄往自己寝殿走去。
“是!”负责照顾他的太监道。
“如妃怎么样?”南宫岄边走便问道。
“如嫔娘娘……”太监为难道,“已经知道太子殿下的事情了!娘娘正在寝殿等您呢!”
“是谁告诉她的?”
弑君之罪10
“是谁告诉她的?”南宫岄有些愠怒,停下脚步,不知道该不该去寝殿。
“皇上!”如嫔已经出现在眼前。
“如……如嫔,你怎么会在这儿?”南宫岄往寝殿走去。
“皇上,臣妾想跟您谈谈宴儿的事情!”如嫔跟在南宫岄身后。
“宴儿的事情朕知道……”南宫岄站在寝殿止住脚步,回头对如嫔道,“来人,送如嫔回如意殿!”
“是!”寝殿内的宫女立即领命将如嫔送回去。
“皇上!”如嫔并不打算放弃。
“如嫔,朕知道你心中想什么,朕心中有数!”端木屸亲自关上寝殿的门,门外的明月已经变淡,繁星也已经退去。
如妃看着紧闭的寝殿大门,并不知道南宫岄心中在想什么。
“娘娘,太子企图弑君篡位,如今已经证据确凿,皇上心中也恼着,您还是先回去吧,皇上定会妥善处理的。”守在门卫的太监道。
“宴儿为什么要去篡位呢?”如嫔叹气道,她心中很乱,也明白南宫岄比他还要乱。
“娘娘请!”宫女示意如嫔道。
“公公,好好照顾皇上!”如嫔临走之前吩咐道。
“是!”
寝殿里,南宫岄确定如嫔走了之后,才往内殿走去。
内殿中,墙上的画卷上,端木雨的笑容永远的定格在当初画这幅画的那一刻,可是画中的两位佳人,如今都已经香消玉损了。
南宫岄做在椅子上,看着画卷上的端木雨,眼神变得越来越犀利。
他缓缓站起身,往画卷走去,“当年是我没用,但是我一定会被你报仇!然后,南遥国……”
**********此去经年**********此生未离**********
天牢里,百里优坐在南宫宴对面,抬头看着他的满是吃惊的脸,“我知道的就只是这些!”
“你是说……母后不是我的亲生母亲……她用一只狐狸换走了我!”南宫宴不敢
弑君之罪11
百里优轻叹一口气,解释道:
“后宫里这些事情很正常的,皇上不喜欢皇后,而淑妃又生下了你,这自然会威胁到她的地位。
淑妃来自幽梵谷,非梵大陆上没有多少人见过魔族的人,在他们的意识里,魔就是代表这魔族的动物,所以用一只狐狸把你换走,不仅自己有个儿子,还能打倒对手,皇后这招一箭双雕用得真绝!”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南宫宴轻柔地拉着她的手,把她拉入他怀中。
“这样的事情我只要想想就知道了!”百里优靠在他怀中。
“小优!”南宫宴提议道,“母亲被带回了幽梵谷!我想……”
“你想去找她!”一个紫袍身影突然出现在牢房外。
百里优与南宫宴站起身,她站在原地,看着南宫宴缓缓走向端木屸。
端木屸紫色的眸子看一眼南宫宴身后的百里优,开口道:“她死了!”
“死了?”南宫宴退后了一步,“怎么会?”
“你们人类世界里的男人真的很没用,他什么都不能给母亲,却夺走了她的生命!”端木屸将视线移到百里优身上,“你看看你能给她什么,只能让她陪你坐牢。”
“我是心甘情愿住进来的!”百里优上前,抓着南宫宴的手道。
“昨夜行刺的人是我!”端木屸注视着南宫宴的眼睛,“我可以为你作证,证明企图弑君的人是我而不是你!”
言毕,端木屸紫剑出鞘,轻轻一挥便砍断了锁着大门的铁链。
“南宫宴!”百里优一喜,拉着南宫宴,便往门口走去,却在到不了门口,她回头看到南宫宴还站在原地。
“南宫宴,这是你洗清冤屈的时候!”百里优走到他身前,抬头看着他,他一脸平静的回视她。
弑君之罪12
“你就这么心甘情愿的被他利用?做他手中的棋子?”端木屸盯着南宫宴,在心中唾弃他!
“小优!”南宫宴伸手将百里优转过去,把她推到门边,“你跟他走,我一个人在这里就行!”
百里优推开他的手,抬起头,严肃地问道:“明明不是你做的,你为什么要留在这里担负这个罪名!”
“因为他心甘情愿的想成为皇帝手中的棋子,只要他承认是他行刺了皇帝,此刻依旧身为皇后儿子、丞相外孙的他就一定能让全南遥国的人都丞相是他的后盾,这一连窜的罪行牵连下来,丞相必死无疑。”端木屸看着南宫宴的紫色眸子里燃烧着怒火。
“你告诉我,你真的要这么做吗?”百里优激动道,“你真的要对天下人说是丞相要你这样做的吗?”
南宫宴转过身,背对着百里优,缓缓开口:“这是父皇多年的心愿!”
牢门被端木屸轻轻推开,他走到百里优身后,拉起她的手道:“百里优,你跟我走!”
“我不走!”百里优甩开他的手,毫不忌讳地跑到南宫宴身后,抱住他,“我不会离开你的!”
“你们!”端木屸气结!
南宫宴回头,把百里优推开,“小优,你跟他走,这件事跟你没关系!”
“怎么跟我没关系?”百里优怒视他,“你就是为了我才这么做的!如果不是遇到我,你此刻早已经做好了一切迎接这次风暴的准备了!可这段时间什么都没有做,心甘情愿地等待着成为你父皇手中的牺牲品!”
南宫宴走向她,把激动的她揽入怀中,“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你心里明明有我,可你却不喜欢我的身份,我不想让你自我身边逃离,所以我愿意放弃这个身份跟你走!”
“那是太子的身份啊,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今后就是南遥国的皇帝。”百里优回报着他,“你知道吗?你可以拥有一个国家!”
除魔之弓01
“可是你会因此离我而去!”南宫宴抱紧她,仿佛她会立刻离他而去一般,“知道母亲死去的消息我就明白了你不愿意留在后宫的原因!虽然我无法体会父皇对母亲的感情,但是我绝对不会让你承受母亲曾经受过的苦!”
“弑君可是死罪,纵使皇上想放过你,南遥国的百姓也不会同意!”百里优顾不上感动,只想着后果!
“相信我,我们会全身而退的!”南宫宴看着端木屸道。
端木屸无言,退出了牢房,消失在牢房外。
皇宫御书房里,端木屸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房内,走到那把透明是水晶一般的弓前,耳边响起端木云的话来:
“幽梵谷外有三大驱魔世家,每家都有一把除魔弓,其他三家的除魔弓哀家没见过,但是哀家当年就是伤在百里玫手中的除箭下的。
除魔弓有弓无箭,灵力强大的驱魔巫者用灵力凝结成箭,借助除魔弓的威力,一箭便可要了你的性命。”
端木屸伸手想拿下除魔弓,手才还没碰到它,一个人影便自他身前闪过,连带除魔弓也消失了。
“是魔!”端木屸立即追出去,盗弓的人灵力在他世上,跑得飞快,一直跑到遥城郊外。
一个白色的人影落在遥城外的旷野之上,端木屸见状落在他身后,看着眼前这个身穿白衣,比他大上十几岁的男子。
“你是谁?”端木屸站在他身后,“为何要偷除魔弓?”
“君上,这把弓是百里家的,应该物归原主!”男子转过身吗,端木屸这才发现,他眼睛上蒙着厚厚的白布,这么厚的布条,纵使是白色也会将光线挡住。
这个人是个瞎子,行动却比他还快,他不记得幽梵谷有这样的人。
“你是幽梵谷之人,可我从未见过你!”端木屸道。
“太后娘娘早在十几年前就把我逐出幽梵谷了!”男子说得漫不经心,“虽然我是魔族,可我在人类
除魔之弓02
“太后娘娘早在十几年前就把我逐出幽梵谷了!”男子说得漫不经心,“虽然我是魔族,可我在人类社会已经生活了十多年,已经忘了自己魔族之人了!”
“正因如此,所以你遮住自己的眼睛?”端木屸不解,究竟是什么原因,可以让一个魔族人放弃光明,在人类世界生存。
“君上,这是我的私事!”男子笑道,“这把除魔弓是我亡友暂存在南遥国皇宫的,还请君上莫跟我争!”
“你是百里家的人?”端木屸眯眼猜测。
“不是!”男子答道,“受故人所托,要保护好除魔弓,等它真正的主人长大,便交给她!”
闻言,端木屸立即出手,要夺走除魔弓,然而他并不是那男子的对手,十几招下来,也夺不走除魔弓。
“除魔弓是我魔族的克星,你将除魔弓交还给百里家的后人,今后只会对幽梵谷不利!”
端木屸收手说道,他此次出谷的目的就是探查幽梵谷之外还有多少威胁魔族的势力,却没想到这个魔族之人居然要把魔族最畏惧的除魔弓交还给百里家。
“除魔弓来自蒂梵山,纵使不是驱魔巫者,只要能拉开弓,就可以防身,这一点我比君上还清楚!”男子道。
“那就应该让我把除魔弓毁了!”端木屸对他伸出手,“我以魔君的身份命令你,把它给我!”
“君上,我受亡友所托,恕难从命!”男子将除魔弓放到身后,“并且太后已经将我逐出幽梵谷,所以我虽是魔族人,却不是幽梵谷人!我称你一生君上,并不代表我就一定会听你的!”
“你……”端木屸皱眉道,“你究竟是谁?”
除魔之弓03
“我只能告诉你……我是公主殿下的近身护卫!”男子并不避讳,直接直视端木屸的紫眸道,“当年君上的母亲担忧魔后派人对南遥国皇帝不利,才求百里家的金极巫女百里玫将除魔弓暂时交给他,如今公主殿下已去,相信魔后也不会对他不利,这把弓该是物归原主的时候了!”
“你真要将这把弓还给百里家的后人?”端木屸担忧道,这把弓要是回到百里家,幽梵谷就更难以称霸非梵大陆了。
“君上!”男子道,“若你能从我手中夺走它,那便是我没本事守护这把弓,但是你夺不走不是吗?”
“你是魔族人吗?”
“我是魔族人,但不是幽梵谷人!”男子凌空跃起,端木屸同样追过去,两人在半空中打斗。
遥城城墙上的士兵纷纷望向这边,从未见过这般场面的士兵们看得移不开视线。
端木屸的紫剑出鞘,在阳光下发出莹莹紫光,很是妖异。
白衣男子也不甘示弱,将除魔弓拉成满月,他看着端木屸,松开手中拉得满满的弓弦,一波能量自弦上荡开,带着巨大的杀伤力,似狂风推动的巨浪一般涌向端木屸。
端木屸暗叫不妙,跃身想躲闪,可那股能量所覆盖的范围太广,他根本无法逃脱,很快便被淹没。
仿佛被千万个驱魔符打中一般,全身的骨骼、肌肉和血液,甚至骨髓都传来疼痛。
端木屸快速地下坠,看着上方的白衣男子得意地将除魔弓带走,很快便消失在阳光下。
重重地摔在地上,端木屸躺在草地上,仿佛自万丈高崖落下,浑身上下除了痛觉外便再也没有其他的感觉。
城墙之外的士兵们见他们终于停下,便派人出城查看,端木屸听到了脚步声,再无力也得爬起来,他的眼睛绝对不能让遥城的百姓看到。
当士兵赶到他身边时,他已经跃身而起,翻过城墙,朝卫府而去。
定罪流放01
是夜
死牢里来了一位神秘的探监人,平稳而有节奏的脚步声响在寂静的夜里。
伏在南宫宴胸前睡得并不沉的百里优缓缓睁开眼,她才刚坐起身,便听到了铁链晃动的声音,转过身,牢房的门已经被狱卒打开。
百里优紧紧盯着狱卒身后披着黑色斗篷的人,这短时间不是没有人来探监,太后与丞相到来过,可是南宫宴一概不见。
那么这个人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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