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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也逍遥-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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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除非……”
“让她进去。”杜辰逸的声音响起,人在离暗房不远处的一棵树荫下,不过没有要走过来的意思。
楚月牙终于得入,这暗房还是个标准的套件,外间桌椅俱有,很干净整洁的样子,里间尚不得见。
“……泰王殿下,还望你成全!”眼前的光景,就是简水柔跪在地上,韩放坐在座上一脸面无表情的模样俯视着简水柔,“都是我的错……我……”
“是你下『药』的?”韩放阴森森的问了一句,“很好,为了你哥是吧?你哥这辈子都别想出头了。”
简水柔狠狠的一抖,头几乎快埋到地下去了,双肩耸动着,似乎是在啜泣。
“泰王殿下。”楚月牙开口了,示意自己已经进来,而且听到了,她走到了简水柔身边,昂头看着韩放,“此事,我自行解决,你……不要再管了。”
沉默,充满杀气的沉默,楚月牙几乎能看到韩放的额头,那青筋猛跳着,抓着椅子扶手的关节,白得吓人,几乎就要把那扶手捏碎似地。
“你当真要如此……拒我……”韩放整个脸几乎都是黑『色』的,每一字都像是费了极大的力气才能说出来,“千里之外。”
“你我……本就不该有交集。”楚月牙狠下心肠说完,优柔寡断是害人害己的行为,“你和月妍交好的,不是我,楚府的女儿中有一个与你交好便足够了。”
“好。”韩放站了起来,“咔”的一声,他终于将椅子的扶手给掰下来,“很好。”
说完“很好”二字,韩放大步流星的走向门口,走到门口的时候顿了顿,又放下一句不知是对自己还是对楚月牙的狠话:“若我再介入任何有关你的事情,这泰王,我便不做了。”
韩放走了,楚月牙深深的叹了口气,将简水柔拉了起来。
“对不起,呜……月牙,对不起,是我自私。”简水柔原本就在啜泣,这会儿更是哭得不成样子,“月牙,我很想跟你说,很想告诉你,可是……呜,我开口不了,我害怕,我对不起你。”
“别哭了。”楚月牙到底是个心软的,想起她为了挽回,甚至不顾一起的跑到这里求韩放让她顶包,心头平衡了许多,“只是一时被上官可威『逼』利诱吧。”
“嗯……呜,那天,那个丫头就是上官可的,她找我去,说给我这个机会,我若做,我哥便晋升,我若不做,她便让她爹随便给我哥安个什么罪过,直接剥离官职。”简水柔哭着道,“我没有办法,只有应了。呜……”
“我知道,我知道,上官可不是个好东西。”楚月牙拍着简水柔的背,“她利用她的地位压你,你肯定也是没有办法的。”
“我该告诉你的,然后我们一起想办法,可是我……呜。”简水柔哭得更厉害了,“她说只是让你在祭酒大课上不停的拉肚子,在杜博士面前出出丑,她说她看不惯杜博士欣赏你……她骗我……”
“对,她是骗子。”楚月牙轻声道,“好了,别哭了,我都知道了,我不怪你了。”
“真的?”简水柔抬起含着泪水的双目。
“嗯,我理解你的处境,不得不应承下,我相信你真的以为只是让我拉肚子被杜博士嫌弃。”楚月牙道,表情严肃,“不过,我不希望再有下次,无论什么事情,你要告诉我。”
“嗯。”
“记住,我们是朋友,不应该彼此伤害。”楚月牙认真的道,一瞬间感觉自己好强攻的气势。
“月牙,你让我顶了你吧,现在秦二不肯松口,还号称要闹到官府去,公事公办。”简水柔抽泣声小了些,抹着眼泪道,“泰王殿下都拿他没有办法,我刚才和泰王说了,就说我才是秦二轻薄那人,反正也没证据证明就是你。”
“这样只会把事情越搞越复杂的。”楚月牙皱了皱眉头,“原本就是我和泰王、秦二的风波,何苦你也要搅入其中?就算你顶了我,添的却是更多的话柄和猜疑。”
“可是,还有什么办法能挽回呢?”简水柔道,“上官将军实在太宠爱上官可了,虽然你是楚相的女儿,但楚相向来不会护短,你我无法与之对抗。”
“最起码,我们可以和秦二对抗。”楚月牙笑了,“我心中已经有了计划,不说报仇,至少能封了秦二的口,封了太学院的谣言。”
“如何?”
“走,我们先去看看秦治掠。”楚月牙道,拉着简水柔钻入了里间。
第八十一章 他说什么
第八十一章 他说什么
“该死的,居然真的将秦治掠扇成了猪头。”楚月牙一回到寝房就各种洗手,“害得我浪费凝血兰给那猪头上『药』。”
杜辰逸说的韩放在暗房各种发泄确实是没有错的,秦二被打得不样子,据看守说,泰王殿下狂扇秦治掠的耳光,亲自动的手,那狠劲儿,他连上前拉一拉都不敢,只能在旁边看着。
不过秦治掠也着实很厉害,虽然一直“嗷嗷”叫痛,但却咬紧了牙关,绝不按照韩放说的招供。
“他活该。”简水柔恶狠狠的道,这是楚月牙第一次见她『露』出了这种表情,用这种语气说话,显然是想维护好刚刚挽回的友情,“他本就是猪头,”
“好了,这种语气不适合你。”楚月牙笑着道,“还是我来说吧,比较符合形象一点。”
“可是你为什么还要给那秦治掠上『药』呢?还嘱咐看守用冰袋敷脸消肿?”简水柔愤懑的问道,“让他痛着该多好?”
“伤太重看上去像刑讯『逼』供似地。”楚月牙答道。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简水柔皱着眉头问道,“秦家是官商,虽然并非为官,但财力雄厚,平日交好的权势不少,只怕不过多久……”
“杜博士并非一般权势可以左右的。”楚月牙沉『吟』道,“我想我们还有几天时间,不过眼下,我想找一个人。”
“谁?”
“秦家大公子。”
“秦治才?”
“对。”
幸运的是,当楚月牙还在想怎么才能找到这个秦治才的时候,秦治才倒是自己送上了门,时间就在当日的傍晚十分,来传话的依旧是那个邹小姐,相约地点是上一回那人少的回廊。
“楚小姐。”秦治才礼貌的打了招呼,然后直接道,“不好意思又一次打扰你,这一回是为了我二弟治掠的事情。”
“嗯,你说?”楚月牙不动声『色』的道。
“还请楚小姐高抬贵手,放了治掠。”秦治才压着声音道,表情诚恳,“他年幼不懂事,我会带回家好好教训他的。”
“你求我有何用。”楚月牙笑答,“秦二公子被囚在杜博士那里,放人也是他放。”
“我去求过杜博士了,他说……”秦治才轻声道,眼中有一丝的审视,“他说,由你决定。”
“是吗?”楚月牙微微一楞,不过掩饰住了,又缓缓道,“秦二公子可是厉害得很,一口咬定是我勾引他,要毁我名誉,让我怎敢放了他。”
“我不会让他『乱』说半句话的。”秦治才保证道,“还望楚小姐大人有大量,不要和他计较。”
“你是这么想的,可不见得他就会那么做,或者是他就敢不声不响。”楚月牙慢悠悠的道,“这事儿背后有人指着他干呢,他可是上了贼船,不是你教训就能拉得回头的。”
“背后有人指着?”秦治才笑了,“楚小姐不必多虑,在我看来,这信阳都中地位比泰王殿下高的少之又少,更别说是皇上如此信任的杜博士要维护楚小姐的名誉了,我岂敢让治掠继续听着他人使。”
言下之意,他清楚的知道要帮她的是韩放和杜辰逸,这两人联手的势力在整个信阳都中来说,鲜少有人能比得过,所以他一定是站在这一边,同时也不会放任他的弟弟站错了方向。
要的便是这句,这秦治才很懂事儿嘛,不但听出她话中的意思,还立刻表态消去了她心中的疑『惑』。
“还有,家父已经知会过我,若是治掠的错,让我将治掠立刻带回家中。”秦治才道,“闭门思过,短时间内不会出现在太学院。”
“好,缓个两日,我便放人。”楚月牙答道,原本她找秦治才就是想让他站到自己这一边,没想到他不但自己找上门来,还主动的表了态,收效比她预期的好多了。
“放人之时,能否请楚小姐带上你所说之花?”秦治才笑着道,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放入了楚月牙的手中,“这算作是花的价格。”
楚月牙展开银票一角,其上是数目让她心头一惊,面『色』『露』出了难以自制的笑容:“秦公子真是太客气了,那花虽是名贵,却也值不得这个价格。”
“值得值得。”秦治才笑道,“送的人是公主,多少钱都值得。”
“秦公子好。”正在此时,一个声音传来,打断了楚月牙和秦治才愉快的谈话,“咦,这不是……楚四小姐吗?”
“是我。”楚月牙笑眯眯的回道,看了看来人,是两个十三四岁的少年郎,一脸惊讶的表情看着她,“怎么,我出现在这里有何不对吗?”
“这倒不是,只是……”两人摇摇头,对视一眼。
“只是什么?”
“只是传闻今日泰王殿下抱走的那女子是你……”其中一个浓眉大眼的大着胆子说了这句话,“原以为你今日不会在这里出现呢。”
“这种毁人清誉的混话,你们从哪儿听来的?”秦治才皱起眉头很是威严的道,“休得胡说,今日祭酒才说了,太学院并非是议论是非的地方。”
“可是……秦公子在这里不是为了……秦二公子的事情吗?”另外一个长得有些呆头呆脑的不知死活的愣愣问道。
“我和楚小姐谈的是她所种花的事情。”秦治才眉头皱得更紧了。
“原来如此。”那浓眉大眼的立刻陪着笑脸道,“是我们多嘴了,那先告退。”
“去吧。”秦治才道。
“看到没,我就说泰王殿下喜(3UWW…提供下载)欢的是月妍小姐,怎会和月牙小姐纠缠不清。”那两人一边走,声音还一边远远的飘来,“人家月牙小姐好端端的在这里呢,我要去骂那『乱』说之人。”
“他说得活灵活现的,说泰王殿下情难自制,将月牙小姐给再次带回王府了呢……”另一人委屈的声音渐行渐远,“可是,那秦二公子究竟惹了谁啊?”
“那就不知道了,祭酒说了不要『乱』议,说不定是哪位公主……”
楚月牙一直在旁边保持着“蒙娜丽莎”的微笑,待两人走远彻底没有声音之后,才道:“多谢秦公子了。”
“都是我那不懂事的弟弟做的错事,还望楚小姐放过他才是。”秦治才微笑道,又从袖中掏出一个檀木做成的缩小版戒尺的模样,双手交给楚月牙,“若是我弟不听你说,你便拿出此物,谅他也不敢不听了。”
“嗯。”楚月牙点头,将银票和戒尺模型都收好,“希望秦二公子能配合,这样才能省去不少的功夫。”
这一晚,睡了一个踏实的觉。
第二日上课,同窗们的目光还是有些猜疑,昨日有谣言说楚月牙便是祭酒大课事件的主角,还说她已经被带回了王府去。
但昨日有不少人都看到楚月牙正常出现在饭堂吃饭,高高兴兴的模样,也有看到她和秦家大公子谈论关于她的花的事情,这些似乎又说明,楚月牙和昨天的事情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而关键人物的秦二还被杜博士囚禁着,众人想要找当事人了解情况也不成,官方的说辞是秦二醉酒,不慎将一位类似路人甲的丫头给撞晕了,碰巧被泰王所救,至于那丫头的名字没有透漏。而目前的情况,说是正在与秦家协商。
另外一个位当事人的泰王,则是谁也不敢去问,至于那位路人甲的丫头,谁也不知是谁。
纵然疑问众多,但碍于这是太学院,官场势力错综复杂的地方,许多话不能问不能说,再加上还有祭酒命令禁止议论此事,所以,大家都谨慎的保持了沉默。
至少楚月牙昨日今日都还在,所以她头上的帽子大约是拿掉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则掌握在秦治掠的手中。
上午的课一上完,楚月牙便在简水柔的掩护下,去了杜辰逸的小院,直奔了暗房。
“秦二公子,今日气『色』不错。”楚月牙迈入了暗访,将看守给支走了,看着虽然被绑着,但头发整齐,衣衫也换过干净一套的秦治掠调笑道,歪着头看了看他的脸颊,“不错,肿也笑了,只是还有些红,你应当感谢我。”
“感谢你?感谢你让泰王殿下来将我的脸扇肿,又假装好心的给我上『药』吗?”秦治掠冷笑一声,那不屈的模样着实是叫人敬佩。
“我没有叫泰王殿下扇你脸颊呀。”楚月牙无奈,她当时只说自己要亲自动手将他扇成猪头。
“反正泰王殿下就是为了你。”秦治掠上上下下的看了看楚月牙,突然笑了,“泰王殿下这样眼高于顶,目空一切的人,怎会看上你这种要什么没什么的?至少楚月妍还很可爱,而你,真是很没特『色』。”
“我和泰王殿下之间什么都没有。”楚月牙眉头一皱。
“没有?本来我也以为没有,以为一切只是传言。”秦治掠笑得更灿烂了,“不过,昨日泰王殿下似乎有些失控,说了不少我不该听的,大约他以为我晕了过去,没听到吧,其实我听了个一清二楚。”
“他……说什么?”楚月牙的心似乎被什么东西揪住,有些难受。
第八十二章 皇家秘闻
第八十二章 皇家秘闻
“他……说什么?”楚月牙的心似乎被什么东西揪住,有些难受。
“那说得可就多了。”秦治掠玩味的道,“比如,想要你想占有你;再比如,一定要得到你;还有什么,要从谁谁那里将你抢过来;对了,还说『摸』过你,看过你,抱着你同床共枕了,啧,没想到你和泰王殿下的关系比起谣传来,还要夸张。”
“他真的说了这些?”楚月牙蹙眉盯着地面问道,这些说辞就透『露』出了一个信息——他根本就没放弃的打算,至少在他对自己撂下那句狠话前。
“当然。”秦治掠脸『色』更红润了,十分的满意,“这样更利于我的说辞。”
“利于你的说辞?呵,我看不见得。”楚月牙面『色』一转,立刻变为精明,“你说听到的,有人证明吗?没有,对不对,就像你说是我勾引你,一样没有证人证明一样。”
“对,是都没有证据。”秦治掠笑了笑,“不过,基于你之前不好的名声,我想众人相信我的可能『性』还是大一点。”
“是么?”
“自然。”秦治掠很自信的道,“再加上上官小姐的帮衬,我想,不日你就会与我订婚了。”
“与你订婚?你现在居然还在想这个可能『性』?”楚月牙很想将他的脑子掰开,数数他的脑细胞究竟有多少颗。
“不然,你还真想嫁了泰王?就算泰王殿下对你心心念念又如何,他的妃子必须是嫡出。”秦治掠笃定的道,『舔』了『舔』嘴唇,“说实话,昨日压着你的时候,觉得你身体柔软,细皮嫩肉的,想来滋味不错。”
“啪”,楚月牙顺手『操』起身边架子上的鞭子,眼不眨的甩过去,把秦治掠抽到了床上:“我本来不想对你动手,不过,谁让你嘴贱。”
这厮分明是找打,一提起被他扒了衣服这事儿楚月牙就烦得慌,扔了鞭子,拿了不远处一把****,指着秦治掠的脸,阴森森的道:“你还记得昨天我说过什么吗?”
秦治掠略略一想,突然就黑了脸,话都不敢说一句。
“看来你是记得的,我说,我要阉了你。”楚月牙笑得更加可怖,****慢慢下滑,指着秦治掠的裤裆,轻轻挑了一下,“那么,是这里了。”
“你爹不会放过我?”楚月牙慢悠悠的反问,****一挑,划开了秦治掠的裤腰带,开始将裤头往下拨,“因为你不能传宗接代?没事,你还有哥哥嘛,你爹大约是会愤怒一下,不过你也知道,我好歹是楚相的女儿,你又是个不争气的庶子,你爹犯不着为你和我楚家作对。”
“不要,不要动我。”秦治掠颤抖着道,身体朝着角落扭动而去,整个人已经缩在了墙角,却又不敢大动,怕楚月牙一个不小心就扎了下去,他才进行了十四年的人生就算完了。
“不要?我觉得可以试试,说实话,这还是我第一次亲自动手替人做这活儿,你应当觉得荣幸。”楚月牙道,手中动作如行云流水般的顺当,直接将秦治掠的外裤给扒了下来,只剩了一条袭裤,“你是不是很害怕?”
“怕……求你,不要。”秦治掠呜咽着,发出了被强『奸』的声音,“只要你放过我,我……我什么都听你的。”
“哦?什么都听我的?”楚月牙握着匕首在秦治掠的大腿儿根部轻轻一抹,袭裤立刻裂开一道缝隙,那****冰凉的触感,让秦治掠抖得更厉害了,“刚才不是那么厉害吗?”
“我……我错了……求你了,求求你了。”秦治掠几乎算得上是痛哭流涕,“我绝对不再痴心妄想,我什么都按你说的做,求你了,不要啊!”
“铛”,一声脆响,楚月牙把****扎了下去,准确的扎在了秦治掠两腿之间的空隙里,一阵『骚』臭之味突然涌出,黄『色』的『液』体从秦治掠的裤裆之间渗出。
“啧,可惜扎歪了。”楚月牙退后一步,嘲讽的道,“你应当庆幸自己是罗圈腿。”
秦治掠面无人『色』,颤抖依旧。
“好了,我们言归正传。”楚月牙觉得很爽,虽然她真的很想把秦治掠阉了,可到底是和秦治才达成了协议,而且她也不想惹这么多麻烦,吓吓他也算是出口气,韩放也揍过他了,基本上算是扯平,“刚才你说没人看到,由你怎么说,有一点我要提醒你,既然同样没有证人,那么我也可以有一番说辞。”
秦治掠没有说话,显然还在那恐惧之中,一时之间拔不出来。
“你说上官可会帮衬你是吧?”楚月牙微笑,“你觉得她会斗得过太王殿下还是杜博士?一个尚未及笄的女孩子有这个本事?你认为上官将军会为了女儿一时的胡闹而和泰王作对吗?”
秦治掠面目有些呆滞,不过却能听懂楚月牙的反问,缓缓的摇头,颜『色』暗淡,是的,上官可怎么可能斗得过。
“我觉得这些都是很容易想到的事情,为何你居然连脑子都不会转一下,就被上官可利用了,让她这么拙劣的招数居然得逞?”楚月牙摇头笑着道,“不过,我倒是挺佩服你的,死咬了不松口,跟烈士一般。”
“上官小姐说过,她会制造谣言……”秦治掠不知是在辩解,还是在主动招工,轻声来了一句。
“谣言?就她会制造,就她有这个本事?”楚月牙缓缓道,“对,她散布谣言,诋毁我,不过这谣言也就传了一下午而已,现在相信的人已经不多了。当然,我想有一部分的功劳要归结在你哥哥的头上。”
“不要提我哥哥。”秦治掠一下便冷了脸,狠声道,居然神智恢复大半。
“羡慕嫉妒你哥哥?”楚月牙道,“可是你哥哥就是比你行为检点,比你有脑子,知道该往哪边站,而且,你可知为了让你不招惹上权势,他来求我,求我放你回去。”
“他才不会帮我呢。”
“他就是帮你。”楚月牙从怀中掏出那檀木戒尺的模型,“你看看此物,便是你大哥给我的。”
秦治掠盯着那戒尺模样,不语。
“这也应该是你爹的意思,让你闭紧嘴巴,带你回家闭门思过。”楚月牙简短的道,“我给了你哥这个面子,所以,我会放你回去,但,你最好把嘴闭好了,不要有什么花花肠子,否则,便继续阉了你。”
最后一句话,楚月牙说得恶狠狠的,秦治掠的面『色』顿时又是一白,双腿又是一哆嗦,好半晌没回过神来。
“明日,我会通知你哥来接你回家闭门。”楚月牙继续道,“若是有谁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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