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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肉文心慌慌-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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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听到马上就有杨梅吃了,古净暖吧嗒嘴,她发觉自己变的好馋。其实前世的时候,古净暖还是容想想的时候,家里条件是很好的,他们家在国内有名的玉都——瑞岫。她的老妈也是当地有名的玉器批发商人。老爸是大学教授,地质专业的。
不过她虽然也挺喜欢这个的,但是真的没什么慧根,从小就开始学,但是却一直是半瓶子咣当,她爸妈都觉得她并不适合这一行,后来她念大学的时候也报了别的,之后毕业了,也不想回家,就留在了北京,和好友于飞雪一起租了个小房子,自给自足。
她其实也不需要很多钱就能过的很快乐,她的人生一直都是一帆风顺又简简单单的,倒是没有想到,最后竟然穿越到了这里,连吃个杨梅都要八百里加急。
说到这八百里加急,她怎么就想到了杨贵妃吃荔枝呢!呜!不过这南方过来,即使是日夜兼程,也要个五六日的。
对于这样的结果,古净暖有着不好意思,不过赵景云还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他就是觉得,自己的小媳妇儿怀孕了,还就喜欢吃酸的,喜欢吃各种各样的梅子,他三哥都能帮着找酸梅子了,他更该对她好才是。
看着小媳妇儿支着脑袋看他,赵景云拍了拍她的头,“想啥呢?”
“相公,我发现,你怎么看谁都笑啊,太不矜持了。”她觉得他只要不板着脸,基本上只要稍微温和点说话,就嘴角上扬,笑眯眯的。这男人,怎么跟谁都放电啊?
啥,啥啥?他不矜持?他看谁都笑?他可真是冤枉啊!
“我不矜持?你仔细看我,我这是嘴角天生的上扬啊。我哪有看谁都笑啊?我可真是冤枉。我平常都是故意板着脸的好不好,不然哪还有什么威严。”
“恩?是吗?”她狐疑的看着他。
“那你看我。”她又仔细的打量了一会儿,“好像是有点啊!”
“什么有点,明明就是,你呀,就来气我吧。臭丫头。”他无语问苍天。
她一把扑到他的身上:“不准说我坏话,不准说我臭丫头,这样宝宝会听见的。对胎教不好。”
他被她的动作惊得一身冷汗:“你给我乖乖的,我说你怎么就没有老实的时候?什么是胎教?”
其实古净暖是有分寸的,不过看他这么担心,她笑嘻嘻的没有说。赵景云现在这个状态,是她喝一口凉水,他都怕凉着了的。她也没必要多加解释。
“胎教,胎教是一种优生优育的方法之一,为了使宝宝出生后有一个良好的基础。在胎儿期内,利用一定的方法,通过母体给胎儿以各种良性刺激,从而促使胎儿生理和心理上的健康成长。”她一本正经的解释。
赵景云听完也认真的点头。
“原来是这样,那我知道了,不说脏话。但是,你也要听话啊,你总是这样毛毛躁躁,让我怎么放心?”
抚平他的紧皱的眉毛,“我会小心,我真的会小心,他不光是你的孩子啊,也是我的。我会是一个好娘亲的。”
“恩,暖儿乖。”
原来,每年赵景云都会去朝露寺住七天,为母亲祈福,而每年的这个时候,圆一大师都会从外地云游而归。古净暖感觉得到,赵景云对他父亲的感情似乎一点都不如母亲。其实,赵家,真的也是挺奇怪的,不过自古以来,皇室那些事儿,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吧。
就像是赵景然对小皇帝的扶植和对他二哥,死去先皇的忠心,让古净暖都不解极了。在她看来,赵景然是一个权力欲望特别强烈的人,而且,容不得别人的声音,这样的人,怎么就甘心扶植别人呢,还有赵景云,他有时候说到以前的事情总是会欲言又止,伤心难过,即使他没有说出来,她还是能感觉得到他的伤心。
“相公,我怎么觉得,你把我当成孩子一般啊?”她对他撒娇。
“你可不就是个孩子吗,年纪小,又娇气。我不处处哄着你,你还不时时刻刻和我使小性儿?”他斜睨她。
“我哪有。”她哪儿敢啊!自己才十五岁啊,就有了身孕,怀孕期间明明不太舒服,还一点都敢和他炸毛,她真是,冤死了啊,呜呜~
看她小脸鼓成了包子,赵景云怕她生气,连忙堆起笑脸:“好好,没有,我们的暖儿是最好的女孩儿。”那句话怎么说的?对,胎教来着。恩,多说好话。
“这还差不多。”
“一会儿我去一趟三哥那边,咱们一走就是七天,有些事儿我和三哥交代一下。”
“那你要不要回来吃饭?”
“不了。我应该一时半会儿也完不了,我就不回来了,不过,我不回来,你也不准不吃这个不吃那个,或者贪吃许多梅子,听见没?还有,走路慢点,别给我虎虎生威的,你是个小姑娘,还有身子,可不能这样,另外,你......”
“我的那个去~~你赶紧走吧,走吧走吧......”
☆75、圆一大师
这次去朝露寺祈福;除了赵景云和古净暖,还有赵婧媛。几人同行,大概还是因为这事儿比较特别吧。那个南笙还有苏意如都没有一起去。古净暖曾经很好奇的问了赵景云,南笙明明是那啥啥,为什么还能登堂入室。
这个时候,她才知道;原来,赵婧媛与南笙;也是有故事的。
想当年;赵婧媛才十三岁;就被先先皇;她的父亲;许配给了她不爱的人,那个时候,她已经有深爱的人了,但是,那个人却身份不高,而且,见不得人。古净暖明白,在这憬徽朝皇室,所谓见不得人,定然是暗卫之一。连赵景云都不知道他们两个人是怎么好上的,赵婧媛接到圣旨后,痛哭流涕,却不能改变既定的事实,她约那个男人私奔。不过,这件事被他三哥发现了,于是,在约定好的日子,赵婧媛没有等到该等的人。
不仅如此,为了心上人的安全,她被自己的哥哥逼迫,答应嫁过去做内应,因为,那个人是大皇子党。
后来,赵婧媛杀了自己的丈夫,却再也不能和她爱的人在一起了,那个他,已经成了暗卫的首领,并且,不会再和她在一起了。
说到这里,古净暖已经知道了那个人是谁,是沈翎。暗卫首领,沈翎。
后来,赵婧媛就变了,养男宠,重玩乐,从此死心。
就在她人生最灰暗的时候,赵景云与大顺交战归来,带来了大顺的四皇子,也是大顺皇帝最小的儿子——南笙。他是作为质子被带回来的。
赵婧媛一眼就看中了南笙,其实每一个人都知道,只要他们憬徽一直强盛,那么,南笙就没有回大顺的希望了。所以赵婧媛直接就把南笙抓回了二公主府,后来,再后来,两个人经历了许多的事儿,虽然南笙的身份与赵婧媛的身份使他们不能成为名义上的夫妻,但是,两人却是真心实意的在一起了。
古净暖想,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有一段难堪的伤心往事吧。
知晓这件事儿的时候她就在想,怪不得,怪不得赵婧媛明显和赵景云更亲一些。
赵景然,真是一个可怕的人。
圆一大师住的地方清静幽雅。三月份,还是很凉的,春风拂过,感觉到暖儿瑟缩了一下,赵景云连忙将她的衣服拉了拉。又将自己的大披风解开,帮她披上。
“不用,你不冷么,我都披了一个了。”她推拒。
“没事,我是男人,火力旺,不冷。”
不远处一个穿着普通的老和尚看着两人笑。
“大师。”赵景云和赵婧媛听见老和尚的笑声,都很尊敬的拜见,古净暖也学着他们的样子。
“老衲估么着,你们这个时辰也快到了。早春三月,还是有些凉的,六王妃身怀有孕,还是早早进屋暖和一下吧。”
老和尚一点都不像那些大师,他不仅是穿着普通,就连言谈间,也是一副平常的样子,丝毫没有古净暖想象中那种世外高人的样子。
“谢谢大师。”
见古净暖大眼睛叽里咕噜的转着打量自己,老和尚也不说什么。
在梁风的指挥下,几个大丫鬟将东西拿到了她们所在的小偏院。而古净暖则是跟着赵景云和赵婧媛一起来到大师的内室。
室内燃着炭火,与室外完全是两重天,赵景云转身将古净暖的两个披风都解开。
自从她怀孕以后,他一直都是这么小心翼翼的对待自己,古净暖已经习惯了,也没什么不自然的,而一旁的赵景云呢,则是做的高兴。
等两人忙道完,就见赵婧媛和圆一大师都看着两人,古净暖霍的脸就红了起来,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而赵景云虽然并未如此,也是有些尴尬。
“怎么了?我们有什么不对么?”他强撑。
圆一大师摇头,继续笑:“没有不对,果真是没有不对。你们的缘分,牵绊至深。”
古净暖和赵景云被说的更加不好意思。
“暖儿是我明媒正娶进门的媳妇,当然与我牵绊至深。”
“噗!六哥,这说你胖你还喘上了。能不能不这样啊?也就小嫂子受得了你。”赵婧媛可是受不了自己的哥哥了。
其实古净暖这人吧,如果别人对她特别和蔼,与她交好,那么,她也会越来越和你放的开,越快活,于赵景云如是,于赵婧媛也如是。现在,于圆一大师也是。
虽然两人是初次相见,但是圆一大师给人的感觉本身就特别和蔼,几番交谈下来,圆一大师对古净暖也是有了不一样的认识。
几人倒也是其乐融融。
古净暖想,有时候,有些人,究竟是不是得道高僧,是不是世外高人。与他穿什么,做什么,端没端着,都没有关系。真正有关系的,是他的修为和能力。
朝露寺和清泉寺都是京城有名的寺庙,他们来到了朝露寺,古净暖也想到了在清泉寺的王氏和古净菀。
就是不知道,现在的生活对于古净菀而言,是好还是不好?不过想到两人的最后一次见面,古净暖觉得,她的大姐姐,应该是不会和以前一样了吧?人只有经历了许多的挫折,才能最终看透一切。
而此时的清泉寺,古净菀果然就如同她的三妹妹所以为的那样,每日念念佛经,看看日出日落,甚至偶尔还会和寺庙里的尼姑一起做点什么,要知道,她不是第一次来了,所以也算是熟悉,而对于庙里的出家人来说,古大小姐,真的是与以前大不相同了。
两次来,精神面貌完全不同。偶尔也会听到关于她的闲言碎语,不过,看她如此,出家人总是多出几分谅解,如果没有那些是是非非,她,还是会如同如今一样吗?
“菀儿,你究竟是怎么想的?难道真的要在这里住一辈子吗?”清泉寺的别院,王氏已经有点厌倦这样清淡而又单一的日子了。
“娘,我不是和你说过吗?我是真的要在这里,其实,在这里待一辈子,总比在古家待一辈子好许多吧?”古净菀果然是与以前不一样了。
“我就不明白了,这三丫头是不是傻了,给你支到这里干嘛?以她六王妃的身份,给你找个好的婆家难道还不容易吗?”王氏碎碎念。
“娘,以我现在的风评,你觉得能找一个什么样的人家?好的人家是不会要我的。不好的那些,为了攀龙附凤娶了我。可是,又怎会真心待我?不仅没有真心相待,怕是还有那许多的看不起吧。娘你该知道,我已经不是个姑娘了,我能嫁到什么样的家庭?早前的时候,老夫人教我用计,可是,如今我这风评,人家怕是就会将我防死吧?娘,什么荣华富贵,青年才俊,没有真心,菀儿即使嫁了,也注定不幸福。倒不如,就在这清泉寺了此残生,最起码,我快活,豁达。”
古净菀句句都是肺腑之言,王氏虽然是个蠢笨之人,但是到底也是知道的。有些道理,说开了,谁都明白。
“唉。”那千言万语,也只能化为一声叹息。
“娘,其实有件事儿,我昨日就想和你说了,但是怕你不舒服。”
“什么?”王氏问。
古净菀想了一下,这事儿也就未必能瞒的过去:“是这样的,我听锦师太说,明日司徒家几个女眷会来这里祈福,我想,母亲怎么着也是二妹妹名义上的母亲,怕是她们知道我们母女在此,必然会过来。”
王氏一听,就炸了毛,“她们过来?那么多寺庙,如今这清泉寺的人也不是十分多,她们不去朝露寺,为什么偏偏选了这里,莫不是来看我们母女俩的笑话?”
“娘,你也别想太多,如果你不想见她们,咱们就去后山散步,反正她们又没有提前告诉我们要拜访我们。”
“哼,我干嘛要躲开她们,是我们先在这里的。”
“娘,看了她们,咱们难免不快,既然如此,还不如不见,正好这天气不错。”
王氏还想说什么,不过看古净菀的目光,还是默默点头同意了,自己母女俩住在这里,妇人难免嘴碎,要是再对菀儿说些什么,她也难免伤心,唉,还是算了吧。
司徒家来清泉寺祈福,一行十来人,老夫人,也就是司徒平的祖母带着两房媳妇,两房孙媳妇,而古净涵,则是长房长媳。
大概是因为怀孕,也是因为众人的闲言碎语和嫌弃,古净涵看起来苍白许多,也单薄许多。倒是不像古净暖,见天儿的就丰润起来。
“涵儿,过去好好拜一下。”古净涵的婆婆顶看不上自己的这个儿媳,但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儿子喜欢的不得了。
“是,母亲。”古净涵是特别不相信这些的,拜的也并不诚恳的样子,婆婆周氏再次皱眉,连司徒家的老夫人都是一副不喜的样子,司徒平算是他们司徒家的骄傲,可是如今,这骄傲竟是因为这样一个女人染上了污点。
几人又是参拜,又是求签,之前她们已经和寺里提过了,要打坐一天,诵经祈福。
“大嫂,听说您家母亲和古大小姐也在这寺里休养,不晓得要不要过去见见?”二房的孙媳妇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总说她相公处处不如大哥司徒平,哼哼,是啊,为人能干又怎么样?还不是眼光不行,找了这么一个女人,自己虽然没有她貌美,可是却是书香门第,也是体体面面嫁过来的,这大嫂,呵呵,可是和那个有名的纨绔子弟安晓晨关系暧昧过的。
古净涵咬唇看她,一副被欺负了的样子,她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说。
老夫人见两人这番做派也是不太高兴,就她看来,自己年纪大,理应是这古家夫人和小姐过来拜见她的,如今倒好,两人不仅没过来,她们还需要过去。
“大孙媳妇,我这祈福诵经,就不过去了,你过去看望一下你母亲和大姐吧。”对于这两人,司徒老夫人也是不喜欢的。特别是那个古家的大小姐,竟是那么一个不知廉耻之辈,就不知道,古家究竟是如何教养闺女的,一个一个的,都是不知检点。
“涵儿知道了。”
古净涵很不喜欢这样,她喜欢无拘无束的生活,痛快的过。自从嫁进了司徒家,司徒平对她冷淡了许多,婆婆妯娌之间又对她过多的刁难,她已经觉得身心俱疲了,恰逢此时,她又怀了孕,这在司徒家引起了轩然大波,司徒家虽然觉得丢人又愤恨,但是,没有办法,司徒平说了,孩子是他的,两人有过那事儿。
古净涵知道,虽然司徒平这么说了,但是,他还是很不高兴的,而且,他自己是有着几分的不确定的,想到司徒平,古净涵也心情沉重起来,虽然他貌似原谅了她,对她好,但是两人独处的时候,他还是处处语带讥讽,而且,明知道她如今有了身孕,他还强迫她欢爱。古净涵觉得,一切的一切,都和她原来设想的不一样,她觉得难过。
她并不愿意去见王氏,不过既然司徒老夫人他们都说了,她也只得过去。
“古夫人和古大小姐去后山散步了。”小师太如是说。
古净涵松了一口气。
知道她们一时半会儿也走不了,古净涵实在是不愿意回去,就坐在偏院的亭子里,其实,天气还是挺冷,她本就羸弱,如今更是脸色刷白。
司徒平曾经问过她,孩子,究竟是不是她的,她对他哭,说他不该怀疑自己。其实,她说了谎,孩子已经三个月了。这个时候,她痛苦的闭上了眼睛,这个时候,她与司徒平,安晓晨,古文远,都有过关系。孩子到底是谁的,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可她不能说,打死也不能说。
其实这个时候,她是很羡慕古净暖的,虽然她也一直都不太喜欢这个三妹妹,但是看她如今的生活,古净涵又联想到了自己,凭什么她怀了身孕,连她的婚礼都不能参加,惹得自己被人笑话。可自己怀孕了,却要遭受这些。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一声晴朗的男声响起:“涵儿......”
☆76、王氏之死
古净涵霍的回头;竟然见到了她的父亲,古文远。
“爹爹......“想到在家的日子,古文远是对她很好的,古净涵竟然觉得委屈起来。眼泪也噼里啪啦的就开始掉。
她的哭泣让古文远心疼极了:“涵儿,涵儿,别哭;出什么事儿了?”古文远四下看了一下,连忙将古净涵拉到了就近的一个内室;而这个屋子;正是王氏用的。
早上王氏和菀丫头出门的时候;他已经知道了;她们不会很快回来。
之前他安排的人告诉他;涵儿怀孕了,他心里激动极了,那个时间......他不知道,与自己是否有关。所以听闻她们今日会来清泉寺,他一早就偷偷潜了进来,打算见涵儿一面,不过他并没有大张旗鼓的来,而是偷偷潜了进来。大张旗鼓,本身这清泉寺就是女子多,而今日涵儿还要过来,难免会惹人非议,他是断不能再让涵儿出任何的事儿了。
“涵儿,你瘦了。”他心疼极了。
她听到古文远关心的话语,眼泪掉的更凶。
“爹,我好难过......”
古文远见他如此,连忙将她揽进怀里,轻抚她的后背。
“别哭,别哭了,你哭的我的心都要碎了。涵儿,司徒平,司徒平对你不好吗?”
古净涵不说话,不过也相当于是默认的态度了,古文远突然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司徒平对涵儿不好,他竟然也有一丝窃喜,是的,涵儿是最喜欢司徒平的,只要,只要她对司徒平失望了,是不是,她就会看到别人对她的好了?
两人抱在一起,缠绵悱恻,你侬我侬。完全罔顾了彼此的身份,此时的古净涵是想找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可以抚平她的委屈的男人,至于那个人是谁,似乎是并不重要了。而古文远又是个情感畸形的人。两人就这么一拍即合了。
“涵儿,你,你有了身子,对吗?”他终是问了出来,语气也带着一点点的期待。
“恩。”她没有问他如何知道,只是窝在他的怀里。
“那,那......那,是我,是我的吗?”他紧张到说话都不利索了。
这让古净涵怎么回答?她不知道,她是真的不知道的。每每想起这件事儿,她都会觉得很难过,究竟,她的孩子,是与谁有的?她对着司徒平的时候,说了假话,如今对着古文远,她咬唇,再次选择了欺骗,或者,压根就不是欺骗。毕竟,她自己也不知道,不是吗?
“是。”
短短一个字,却可以让古文远欣喜若狂。他的涵儿有了他的孩子?有了孩子?
兴奋的低头掳住她的唇,两人激烈的亲吻,没多一会儿,这本该寂静的室内,就想起了男女huan好的激烈声音。不绝于耳的“啪啪”声,响彻室内。
此时的古文远与古净涵,忘记了彼此之间的关系,忘记了这是寺庙,忘记了外面还有司徒家的家眷,忘记了一切......
许久,古文远协助古净涵穿衣,古净涵则是一脸的娇羞,犹如被雨露滋润过的花朵。
两人将里衣穿妥。
“我得赶紧回去了,不然她们一旦过来找我们,那可怎么办?”
“恩。你要好好的,好好的养着自己,如今你不是一个人,知道吗?”
“我知道啦!”她总算是有了孕妇的感觉。
“嘎吱——”一声开门声。
两人没有想到会有人进来,都惊讶的呆住了。
而进门的王氏更是呆住了,她没有想到,会看到这样的一幕,更是没有想到,这两个人竟然在她的屋子里偷情,她本来是在后山散步的,但是又觉得有些冷,加上肚子有些凉,就回来上厕所,拿披风。
她没有想到,这两人竟然罔顾伦常,大胆到如此地步。
“你,你,你们......”
古文远是最先恢复镇定的。
“不准说出去。”
“你们怎么能?你们怎么能如此?”她哭泣,亲眼所见,远比知道要震撼许多,特别是古净涵那一脸的被滋润。王氏想,她有多少年没有与古文远在一起敦伦过了?都是这个小妖精,都是她。
“你个狐狸精,你个小妖精,你竟然勾引自己的亲生父亲,你太下jian了。你......”王氏边说边上去想厮打古净涵,却被古文远一把推开,跌倒在地。
“够了。看看你如此泼妇做派,像是个什么样儿?”这个时候,古文远还怨王氏。
“我像个什么样?你说我像个什么样儿?古文远,你是人吗?那个是你女儿啊?你们在干什么,你们跑到这寺庙里,在我的房间里偷情,你们不是人,不是!别以为我不知道,柳氏就是被你害死的,你以为她为什么要对这个小jian人痛下杀手?她还不是知道了你们的龌蹉,你们的无耻?你害死了她,你为了这个不三不四的女人,害死了她。如今呢?如今我也知道了,你是不是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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