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湾区之王-第2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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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胜利的可能性依旧掌握在自己手中。
但，这只是如果。
斯维恩错失了接球之后，三档六码转换失败。
而现在尝试四档六码着实太过冒险了，不管是哈勃还是陆恪，他们都没有如此把握，看看下半场的比赛进程就知道了，他们至今还没有能够得分。
最接近得分的一次，进攻组推到了对方半场二十三码线之上，遗憾地三振出局，但这已经进入了任意球尝试的区域。本赛季仅仅错失了一次五十码以上任意球的大卫·阿肯斯，被誉为是球队最稳定的一环，关键时刻，面对四十码的任意球，却……
踢偏了。
而且是离谱地偏离了球门。
令人窒息的紧张时刻，所有一切都变得不同起来，就好像本场比赛之前刚刚结束的美联决赛一般，巴尔的摩乌鸦在最后时刻依旧有机会将比赛拖入加时，但离谱的任意球失误却葬送了正常比赛。没有人希望看到这样的失误，但却没有人可以避免。
所以，哈勃放弃了冒险，将筹码压在了自己的防守组身上。特勤组上场弃踢，进攻权重新来到了纽约巨人的手中。
比赛时间还剩下两分四十四秒，一切都取决于伊莱·曼宁的表现，而旧金山49人所有的重担都寄托在了帕特里克·威利斯率领的防守组肩上。
“擒杀！帕特里克·威利斯联手贾斯汀·史密斯完成了对伊莱·曼宁的擒杀！他们成功地掐断了纽约巨人把比赛时间消耗完毕的算盘，三振出局，旧金山49人的防守组在比赛最后时刻完成了金子般的一次擒杀，将对手防守组三振出局！”
“二十六秒，现在比赛时间还剩下二十六秒，这很有可能将是旧金山49人进攻组本赛季的最后表现机会！上帝，常规赛第十周的局面再次重演了，上一次，陆恪完成了零秒绝杀，逆转了对手，那么这一次呢？”
“二十六秒，没有暂停，旧金山49人真正地站在了悬崖边上！”
第644章 二十三秒
“我们是49人！我们是战士！我们是49人！我们是战士！”
乔纳森·鲍德温站立了起来，骄傲地挺直了腰杆，挺拔地站直着身体，奋力地挥舞着自己的双手，竭尽全力地嘶吼呐喊着，即使嗓音已经开始沙哑起来，但他却依旧忘乎所以、不管不顾地大声呼唤着。
旧金山的小雨似乎已经停了下来，灰蒙蒙的天空正在一点一点放晴，现在还看不到阳光，只能捕捉到一抹天青色氤氲了开来，空气之中漂浮着淡淡的水汽和寒意，无处不在地渗透下来，轻轻的微风不由掺杂了一丝寒冬的凛冽。
但这却无法影响烛台球场的热情和疯狂。
喊着喊着，乔纳森的眼眶就微微发热起来，即使站在悬崖边上，即使面临绝境时刻，他们也始终不曾放弃希望，那股坚定不移的信念，已经在灵魂之中生根发芽，盛开出一朵金灿灿的向日葵，永远追随着太阳的脚步。
乔纳森不是唯一的一个，转过头，就可以看到并肩而战的弟弟，瑞恩·鲍德温。
瑞恩的双腿正在微微颤抖着，长时间的站立和应援几乎已经消耗了他所有的体力，但瑞恩却没有放弃，更加没有胆怯，他坚定而倔强地站立着，声嘶力竭地咆哮着，灵魂深处都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那股澎湃汹涌的生命力。
是的，他们是49人！是的，他们是战士！是的，他们拒绝缴械投降！生命不止，战斗不息！
瑞恩的脸颊泛起了不正常的红色，但那双眼睛却迸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勃勃生机，那个熟悉的“瑞恩·鲍德温”再次苏醒了，此刻，他正在放声呼喊着，与烛台球场其他七万名球员形成一片浩浩荡荡的红色海洋，忘乎所以、全神贯注地释放着内心的热情。
一声，再一声！
那一片恢弘磅礴的红色海洋，就连刚刚放晴的烟青色天空都变得黯然失色，仿佛整个世界的光亮都凝聚在了烛台球场之上一般。
……
喧嚣而轰动的声响在血液之中肆意狂奔着，陆恪抬起头，瞥了一眼大屏幕之上的数字：
“17：24”，“00：23”。
前者是比分，后者是时间。
刚才的弃踢，纽约巨人特勤组将橄榄球踢得又高又远，而旧金山49人特勤组完成接球之后，第一时间就选择了安全接球，但依旧消耗了三秒。
二十三秒，己方十六码，这就是他们现在的处境了。对了，他们没有暂停了。
收回视线，陆恪环视了一周，坚定而锐利的视线一一落在了眼前进攻组成员们的身上，那股紧张到近乎窒息的情绪牢牢地抓住了心脏，几乎无法呼吸。
“没有人相信我们能够赢得比赛，我甚至可以听见那些解说员们的话语，二十三秒，没有暂停，这能做什么？这什么都不能做，站在球场之上的那个十四号，即使他本赛季表现不俗，那又怎么样？他不是阿隆·罗杰斯，他没有办法力挽狂澜。更何况，他们的进攻组已经面目全非了。”
“本赛季，他们的表现已经足够精彩了，能够走到国联决赛，这就是最好的奖赏。今天的比赛，他们输掉了，但他们却赢得了未来。伊莱·曼宁终究还是那个表现更好的四分卫，让我们为49人送上掌声。”
陆恪此时没有佩戴头盔，一头短短的黑发湿哒哒地黏在脑袋之上，满头汗水，脸色苍白，看起来似乎一点威胁都没有，但那双眼睛的目光，却是如此尖锐、如此笃定，迸发出了一股难以置信的能量，牢牢地锁定了身边的每一位队友。
“狗屎！这些都是狗屎！让他们全部都滚开！”
陆恪狠狠地咒骂到，咬牙切齿的表情，眼神突然就变得犀利起来，骨子里迸发出了一股铁血的暴戾和强硬，整个攻击力瞬间全部释放了出来，再次让人看到了“血腥斑比”的狠劲。
“我说！比赛还没有结束！二十三秒，我们现在拥有二十三秒，这就已经足够了！在这二十三秒比赛时间走完之前，一切都还没有定论！我此时此刻依旧相信着，胜利是属于我们的，我坚定不移地相信着。”
“是，泰德和迈克尔已经受伤下场了；是，安东尼现在也无法提供保护了；是，我们的进攻组已经不再是原来的模样了，今天之前，我甚至从来不曾和布雷特说过话！但，我拒绝放弃和投降，一路奋斗到了这里，站在了这片舞台之上，就这样输掉比赛，我不甘心！来到国联决赛，我不是为了亚军而来的！冠军才是我们的目标！”
“只有懦夫才会选择放弃和投降，但我们呢？我们是……”
突然，陆恪的声音就掐断了，烛台球场之中排山倒海的呼喊声恰到好处地切了进来，七万名球迷的呼喊、七万名球迷的应援、七万名球员的声浪，牢牢地拧成一股绳，将整座城市、整个湾区、整片土地的力量都捆绑在了一起，坚定不移地站在了他们的身后。
“我们是！49人！我们是！战士！”
一声，再一声；一浪，再一浪。血液渐渐开始沸腾起来，眼神渐渐开始坚定起来，肌肉渐渐开始紧绷起来，那股粗暴的狼性开始苏醒，甚至可以嗅到空气之中正在漂浮着淡淡的血腥味。
陆恪重重地握了握拳头，扬声喊到，“我们是！”
“49人！”所有球员都异口同声地呐喊起来。
陆恪双手紧握成拳，声音再次提升了一个台阶，“我们是！”
“战士！”所有球员都如同狼嚎一般，青筋暴突地嘶吼到。
“我们是49人！我们是战士！我们是冠军！那么现在，就让我们赢得属于我们的胜利！”陆恪将自己的右手拳头放在了中央，随即一个个拳头都纷纷砸了下来，视线再次一一地扫视过自己并肩作战的战友们，“数到三，一起喊，胜利！”
“一！二！三！”
“胜利！”
……
旧金山49人进攻组快速完成了列阵，二十三秒且没有暂停的情况下，他们别无选择，只能挑战长传，这是唯一的希望。他们知道这一点，对手也知道这一点，所以，战术都已经没有了秘密，就看四分卫在关键时刻如何选择和控制，如何布局和博弈了。
“观众朋友们，观众朋友们，这场国联决赛已经来到了最后时刻，旧金山49人手握球员，比赛还剩下最后二十三秒，而球队将在己方十六码线之上开始进攻。”演播室之中，泰迪再次接过了穿针引线的工作，在最后决战到来之间，尽快地进行简单的解说。
“本赛季，49人的新秀四分卫陆恪，曾经多次向人们展示了他的强大长传能力，关键时刻依旧拥有一击致命的能力。但现在的进攻起始位置着实太糟糕了，即使想要尝试万福玛丽（Hail Mary），他也需要持续推进一段距离，特洛伊，柯克，你们觉得呢？”即使见过了无数大场面，泰迪还是忍不住捏了一把汗，转身看向了自己的两位解说搭档。
万福玛丽，这是天主教的祈祷词，放在NFL的赛场之上，则具有特殊意义。
这一用词最早起源于1922年的大学赛场之上，来自于传统橄榄球强队圣母大学，这是一间天主教学校，万福玛丽本来就是他们的祈祷词，在比赛之中也广泛流传；但一直到1975年才广泛传播开来。
彼时，达拉斯牛仔对阵明尼苏达维京人的比赛之中，牛仔队的四分卫罗杰·斯托巴克（Roger Staubach）在比赛的读秒阶段完成了一记绝杀长传，他也是一位虔诚的罗马天主教教徒，在赛后采访时表示，传球的瞬间，心里默默期待着“万福玛丽”。
在那之后，“万福玛丽”就被赋予了独特含义，特指在比赛最后时刻的读秒阶段，四分卫孤注一掷地瞄准对方端区的场记长传，意思是需要神明的庇佑才能够完成的传球。
一般来说，只有四十码以上的长传，而且是瞄准端区挑战达阵的长传，才能被称为“万福玛丽”，即使是在NFL级别的比赛之中，这也是非常罕见的；至于成功率，那就更低了，一个赛季可能都不见得有一次“万福玛丽”能够成功。
原因很简单，“万福玛丽”是读秒阶段别无选择的最后尝试，径直瞄准了端区，这意味着防守组可以轻易地完成补防，制造出绝对的人数优势，轻轻松松地掐断所有的接球路线，甚至完成抄截，他们可以占据绝对上风。
根据比赛规则规定，四分卫越过了开球线之后就不能传球，且只有一次往前传球的机会。
现在旧金山49人的开球线在十六码线之上，即使陆恪想要尝试万福玛丽，距离也着实太远了，他们必须往前推进，至少需要推过己方四十码，万福玛丽的尝试才具备实现的可能。
特洛伊·艾克曼和柯克·查尔斯顿交换了一个视线，双双轻笑了起来。
柯克率先发表意见，“我不认为纽约巨人会留下尝试的空间，接下来的防守之中，他们应该会进一步压迫，减少陆恪的传球空间，并且减少自己的防守难度。”
艾克曼点点头表示了赞同，“同时，我也不认为旧金山49人会冒险尝试，不是因为陆恪，而是因为接球球员，斯维恩和威廉姆斯的表现还是有些差距，而一旦选择了纽曼或者戴维斯，万福玛丽本来就困难了，传球目标还暴露了，那这就是一场灾难。”
泰迪沉吟了片刻，“那就让我们拭目以待，看看这最后二十三秒到底如何进行。”
第645章 集体光环
“增幅光环：使用之后，提升进攻组所有成员状态百分之十，持续时间五分钟。”
比赛还剩下五分钟的时候，陆恪就已经开始使用了。
因为今天的伤兵满营，也因为今天的惊涛骇浪，陆恪意识到，他们必须使用更多的手段，来赢得这场比赛，常规赛第十周的零秒绝杀，出现了一次，几乎不可能出现第二次，所以，没有任何犹豫，陆恪就使用了特殊技能，开启了增幅光环。
但收效却远远没有想象中强大。
百分之十的竞技状态，这不是一个非常明显的提升。更何况，凯尔·威廉姆斯、布雷特·斯维恩和艾利克斯·本恩三名球员，实力本身还是跟不上进攻组节奏，即使提升了百分之十，依旧有限。
从之前的几档进攻就可以看得出来，他们的推进依旧能够完成，却总是在关键时刻缺少一口气，绝对硬实力的不足，这不是“增幅光环”可以弥补的差距。
现在，陆恪只能祈祷着，“增幅光环”开启之后，伴随着时间的推进，效果能够一步一步提升，进攻组的默契渐渐磨合出来，在最后孤注一掷的时候，能够迸发出远远超出百分之十的技能效果。
现在，比赛已经来到了尾声，还剩下二十三秒。成功还是失败，就看现在了！
一档十码。
纽约巨人的防守组没有后撤，而是选择了前压。这是一个意料之外却情理之中的选择。
四名防守锋线全部补齐，位列一线；身后三名线卫呈现品字形站立，前二后一；两名角卫一左一右，站位基本与线卫持平，稍稍有些前后落差；一名安全卫与落单的线卫平行站立；最后一名安全卫则足足退后了十五码，单独落后。
整体而言，第一条线四名球员、第二条线四名球员、第三条线两名球员，这三条线之间的间隔都只有两码到三码左右；第四条线则只有一名球员，无比孤单的落在了最后。
可以清晰地看到，整个防守阵型前压得非常严重，迸发出了一股势不可挡的架势，不是投入长传防守，而是突袭四分卫，就连传球的缝隙都不留下，防守组上上下下透露出了志在必得的强大声势。
显然，纽约巨人吸取了常规赛第十周最后时刻的防守教训，绝对不会掉以轻心。哪怕只有二十三秒。比赛真正地进入了刺刀见红的阶段，稍稍一个闪神，可能比赛就这样葬送了。
“攻击！”
陆恪没有迟疑更没有胆怯，当机立断就宣布了开球。
双手接球的刹那，立刻后撤步拉开距离，然后就可以看到纽约巨人虚晃一招，仅仅派出了四名防守锋线展开突袭，其他前压的球员全部都快速后撤，整个后退防守的动作非常坚决——这也意味着，从一开始，这就不是突袭战术，而是传球防守战术，而是故布迷阵。
陆恪彻底清空了大脑，心无旁骛，展现出了一名顶级四分卫的大将风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根据对方的防守策略，陆恪快速两个后撤步，迅速打开了视野，将自己的五名接球球员全部尽收眼底。
左侧，斯维恩和弗农正在快速地直线推进，埋头冲刺出了一个深远路线，竭尽全力地将速度提升到极致，不管不顾地朝着半场方向埋头狂奔，简单利落的路线跑动，掀起了一个气浪，逼迫着盯人防守的球员也不得不快速后退。
右侧，洛根和威廉姆斯则双双朝着边界方向突进，但跑动路线却有所不同，威廉姆斯选择了短传区域路线，冲出了八码、九码的位置之后，立刻做出了调整脚步、转身接球的动作；而洛根则选择了深远区域路线，沿着右侧竭力前冲，冲出了十五码之后，这才外撇突进边界。
位列右侧槽外接口的马库斯则充分利用了自己灵活的脚步，顺着槽外接冲出去之后，约莫五码、六码，随即就调整脚步，朝着中央地带内切进去，而后持续地前冲，毫无预警地，突然就一个拐弯，朝着左侧边界方向直线强行冲刺，似乎已经做好了接球出界的准备。
五名球员，五条路线。
不知道是不是陆恪的错觉，“增幅光环”的累积效果似乎真的变得明确起来，跑动路线明显变得清晰许多，就连斯维恩和威廉姆斯的冲跑都完全契合了脑海之中的构想，似乎可以重新窥见球队得以立足的多变进攻排列组合。
但问题就在于，纽约巨人足足派出了七名防守球员进行覆盖，左侧三名、右侧四名。
绝对的人数优势就是一个无法逾越的壁垒，现在陆恪唯一期待的就是，在增幅光环之中，路线跑动和对位优势能够尽快地扯出空档，但绝对实力的差距似乎依旧无法弥补人数的先天劣势。
没有传球空档！完全没有传球空档！
陆恪的视线余光捕捉到了马库斯，这是唯一的空档。
但马库斯是短传区域的牵制，他距离左侧边界至少还有十五码的空间，以消耗的时间和推进的码数来计算，这不是一次划算的传球，巨人队防守组没有上当，没有派出球员牵制马库斯。
尽管遗憾，但陆恪不能出手。
就在这时，口袋破了！
艾利克斯·布恩所在的位置没有能够抵挡住连续不断的冲击，因为缺少传球空档，陆恪的持球时间稍稍长了一些，将近三秒，然后布恩就失去了自己的位置，进攻锋线的口袋被扯破了。正所谓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当第一个口子出现的时候，整个堤坝也就分崩离析了。
陆恪这才意识到，自己持球时间过长了，即使是增幅光环的作用，却也不是万能的；进攻锋线的口袋保护彻底崩溃，陆恪已经没有时间犹豫和思考了。
后撤步的观察之中，陆恪可以清晰地看到右侧扑过来的防守球员，不需要感知，因为对方庞大的身躯如同黑熊一般冲撞了过来，他只能狼狈地朝着左侧横向跑动了两步，将对方的跑动重心牵扯过来，然后杀了一个回马枪，朝着右侧斜前方的方向冲了过去。
先左后右，看似简单的跑动路线，却成功地避开了危机。
紧急时刻，即使没有特殊技能，陆恪的口袋跑动脚步还是展现出了扎实的基本功，但还是缺少了对抗能力。
然后，陆恪连续两个上步，抬起右手，一个快速地手臂挥动，橄榄球就传送了出去。传球目标赫然是——
洛根！
沿着右侧快速跑动的洛根，冲出了十五码、十六码之后，一个拐弯就朝着边界区域快速横向扯动，即将靠近边界的时候，又是一个九十度直角转弯，贴着边界开始直线推进，提速、提速、再提速，足足三秒时间里，洛根忘乎所以地奔跑着，双脚几乎就要着火了。
一鼓作气地冲过了中线，即将靠近对方半场的四十码线，然后一个转身，就可以看到陆恪传过来的橄榄球抛物线。
一边持续前冲一边小碎步调整，橄榄球越来越近、越来越近，速度猛然加快，洛根微微侧身，做好了接球准备。
正当橄榄球即将落入胸膛之中的时候，一名防守球员却鱼跃龙门般地横向腾空飞扑了过来，拦截在了陆恪和洛根的连线道路之上；同时，另外一名防守球员从后面猛地前冲，以肩膀狠狠地撞在了洛根的肩膀之上。
“传球未完成！”
演播室之中传来了柯克扼腕的惊呼声，“差一点，就差一点点，刚才这一次进攻之中，陆恪和洛根的连线几乎就要再次为球队立功，但可惜的是，在最后时刻，传球节奏还是稍稍慢了四分之一拍，巨人队防守球员抢在传球完成之前，成功地联手完成了防守！”
“十七秒，现在比赛还剩下十七秒。”
整个球场都陷入了一片窒息之中，甚至就连呼吸声和风声都已经彻底消失不见。十七秒，一次战术安排都不够的时间，但旧金山49人却依旧站在己方的十六码线之上，即使陆恪想要尝试万福玛丽，这依旧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心跳，突然就停止了。
……
二档十码。
陆恪注视着自己眼前的队友们，因为刚才是传球未完成，他们拥有二十五秒的战术布置时间。
这一次，陆恪没有废话，只是用眼神传递出了不为所动的坚定，然后快速传达着哈勃的战术指令，并且不断挥动着手掌，“前压。坚决一点，不要担心后面的口袋，跑动路线坚决前压，必须制造出勇往无前的声势！就这样！”
他需要冷静下来，暂时把增幅光环的技能效果放在一边，同时也暂时把斯维恩和威廉姆斯的差异放在一边，不能束手束脚地安排战术，必须放手一搏！
战术布置完毕之后，陆恪拍了拍手掌，没有集体应援，他们就再次完成了列阵。
这一次，可以明显看到纽约巨人防守组开始后撤了。因为陆恪刚才展现出了决绝的长传魄力和能力，一次四十码的长传，差一点点就要成功了，防守组的压力顿时增大，他们没有必要再耍花招，干脆利落地放弃了突袭四分卫，所有力量都集中于长传防守。
于是，防守阵型就散落了开来。
眼前的阵型，算是一个……水桶阵？专门防守长传的水桶阵？
第646章 退无可退
眼前的防守阵型十分简单，甚至简单到朴素，看起来就是一个一通到底的水桶：
第一条线，三名防守锋线；第二条线，两名线卫，他们就已经落在了十码之后；第三条线，两名线卫和两名角卫，他们又落在了十码之后；第四条线，两名安全卫，干脆就退后到了己方半场的三十码线附近。
中央地带已经完全清空，全部都罗列在了左右两侧和底部一条线，这就是一个完整的水桶，所有防守意图都暴露在眼前，却笃定了旧金山49人的进攻战术已经别无选择。
这一次，他们是正确的，陆恪已经别无选择了。
“攻击！”
陆恪快速后撤步，注意到了进攻奉献和防守锋线的纠缠，两个脚步调整，没有任何犹豫就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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