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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闲人)-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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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天亮笑道:“这个卢海斌真的有点犯傻。说不定姜建文家的火灾是人为的呢。”
章含又说道:“火灾是不是人为的我不知道。但这个事情洠в型辍T诮ㄎ拇痈毕爻ぬ岵ξN窀毕爻つ悄辍J虑榫蛠砹恕D鞘焙颉B1笠丫窍匚N恕6ㄎ囊痈毕爻ぬ岵ξN窀毕爻ぁ?隙ㄊ且N帷T谔岵η啊J形橹肯聛砀憧疾臁F渲芯陀忻裰鞑馄酪幌睢R窒秩纬N镀薄5笔苯ㄎ氖钦藕馐榧堑娜恕61笫抢铊案笔榧堑娜恕U藕夂屠铊暗笔钡拿芎艽蟆UG榭鱿隆B1笫遣换嵬镀敝С纸ㄎ牡摹1暇钩四羌父鲈碌牧偈惫彩隆A礁鋈似绞焙苌賮硗5蔷驮诠丶拿裰鞑馄狼跋Α=ㄎ耐蝗荒贸隽寺1蟮氖楦濉R1笾С炙!
听到这里。向天亮叹道:“姜建文这招好毒啊。他的背后。必有高人指点。一个县委宣传部长写作淫秽书籍。白纸黑字。笔迹可查。有书稿为证。一旦公开。卢海斌绝对是身败名裂。如此这般。卢海斌只有乖乖就范喽。”
章含笑道:“姜建文是有高人指点。就是他的老婆。我刚才不是说有五个人知道这个秘密吗。卢海斌两口子。加上我。还有姜建文和他老婆。姜建文的老婆。就是你们那个招商局副局长。这娘们可比姜建文阴险多了。”
“噢……”向天亮点着头问道。“不过。这样的秘密。你怎么会知道得这么详细呢。”
“咯咯……我是贾惠兰的闺密呀。”
“嗯。你继续说。后來怎么样了。”
“后來。后來当然是卢海斌乖乖就范了。他投票支持姜建文。姜建文也顺利当上了县委常委兼常务副县长。而卢海斌从那时开始。性情大变。话少了。喝闷酒的时候多了。从此那书稿成了他的一块心病。一个死结。毕竟有把柄落在人家手里呀。”
向天亮明白了。他的心里迅速产生了一个方案。争取卢海斌。只有帮他拿回书稿。
“章姐。那书稿还在吧。”
“肯定呀。姜建文嘴上说事后烧毁。但以他的为人和心计。处心积虑的保存了那么长时间。他舍得烧掉吗。”
“嗯。这么说來。我要出手帮卢海斌了。”
章含问道:“你要帮卢海斌拿回书稿。”
“当然。心病唯有心药医嘛。”向天亮点着头。
“你怎么拿。姜建文会乖乖给你吗。”
“呵呵。这就是我的事了。你先别问。”
向天亮开着车离开了桉树林。
回到城关镇。因为章含还要值夜班。向天亮先把她送回医院。
有事要办。晚饭是吃不成了。
“章姐。对不起啊。下次。下次我请你和乔蕊去滨海大厦吃西餐。”
“吃不吃饭不要紧。我就想知道事情的结果。”
章含不仅是医术高超。床技精湛。也很热情漾溢。善解人意。这样的女人。向天亮洠в欣碛煞牌
“你就在医院待着。随时等我的电话。我如果拿到了书稿。会先來找你。然后去见卢海斌和贾惠兰。”
已是晚上六点半。目送着章含进入医院后。向天亮先想了想。然后拿出手机。连着打了两个电话。一个打给邵三河。一个打给杜贵临。
半个小时候。邵三河和杜贵临相继赶了过來。
向天亮坐在医院对面的小吃店里。不紧不慢的吃着水饺。
邵三河和杜贵临在向天亮对面坐下。两个人都穿着便衣。
向天亮抬头瞅了两人一眼。咧着嘴笑了笑。“知道有活要干。”
杜贵临轻笑道:“大师兄。你同时召邵局和我。准洠Ш檬隆!
“聪明。聪明。贵临。你该进步了。”向天亮冲着邵三河坏笑。
邵三河道:“当然了。贵临现在是公安局党组成员。局办公室主任。还兼任着便衣队队长。”
向天亮立即乐了。“贵临你得请客。把这碗水饺钱付了。”
杜贵临连声笑应。
瞅了一眼周围。邵三河低声问。“什么事。”
三个脑袋凑到一块。向天亮把事情删繁就简的说了一遍。
邵三河睁大了眼睛。“入室偷拿。”
“你认为他会乖乖交给我们吗。”向天亮反问道。
杜贵临越來越会说话了。“这不叫偷。这是帮卢部长物归原主。”
看着向天亮。邵三河问道:
“问睿恰D阍趺茨芸隙ā=ㄎ幕岚咽楦宀卦诩依铩6皇潜鸬牡胤侥亍!
第0588章今夜有贼
面对邵三河的问睿O蛱炝列Χ挥铩R桓缎赜谐芍竦难印
小吃店里还有其他客人。不能亮着嗓子说话。向天亮和邵三河、杜贵临三个人离开小店。陆续钻进了向天亮的桑塔纳轿车。
幸亏开着车窗。寒风吹走了向天亮和章含几番激情产生的异味。但车里有些凌乱。邵三河和杜贵临相视一笑。两个人都是干过刑侦的。加上他们对向天亮的了解。当然一眼就能看出车里为什么会这么凌乱。
“三河兄。贵临。我是从四个方面的分析。判断姜建文会把卢海斌的书稿放在家里。第一。一百多万字的书稿。用那时候的信笺纸写成。我看过卢海斌写的钢笔字。大小很固定。以我的估算。一百多万字的书稿。起码要装满五个老式书包。那是多大的体积啊。放在其他地方既不方便。又容易暴露。转移起來更不方便。第二。姜建文住在县委县政府领导宿舍区。那里有围墙有门卫。应该是城关镇里为数不多的几个安全区之一。试想一下。姜建文不把书稿放在家里。他还能有其他比家里还安全的地方吗。第三。姜建文吃定了卢海斌。卢海斌是外地人。胆子很小。稍显懦弱。几乎洠в猩缁嵘系呐笥选=ㄎ囊欢ㄈ衔N揖褪前咽楦宸旁诩依铩A磕慵炔桓襾硗怠R膊桓襾砬馈8换崛帽鹑藖硗登馈R蛭坏┦楦逋庑埂=ㄎ墓倘灰艿角丛稹51蟮乃鹗Ц蟾摇K月1蟛桓颐跋铡5谒摹N伊私夤ㄎ摹R补鄄旃ㄎ摹K飧鋈税伞3诵难坌 0刀省;褂幸尚牟 O笏庋愿竦娜恕E笥岩残聿簧佟5牡囊欢ú欢唷K蔷圆换岱判陌崖1蟮氖楦褰桓鹑吮9艿摹R虼酥荒芊旁诩依铩!
邵三河一边听着。一边频频的点着头。“天亮。我同意你的分析。”
坐在驾驶座上的杜贵临。忽地说道:“大师兄。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一件事來了。”
“什么事。”
“姜建文家的书房里。有个很大的保险箱。说不定书稿就放在保险箱里。”
向天亮哦了一声。“你怎么知道他书房里有个保险箱。”
杜贵临道:“那还是去年上半年的时候。我们城关派出所捣毁了一个赌窝。姜建文的小舅子是个惯赌。也被我们抓了起來。姜建文托秘书打了招呼。我们罚了点钱后把他小舅子给放了。后來有一个星期天。姜建文打电话叫我去他家。除了表示当面感谢。他起身去书房拿了两条香烟送给我。当时书房的门洠Ч亍N铱吹煤芮宄K榉坷锏氖樽辣摺T谝巫幼蟊摺=艨孔攀榧艿牡胤健7抛乓恢宦涞乇O障洹!
邵三河问道:“那个保险箱有多大。”
“多大。”杜贵临想了想。笑着说道。“邵局。如果我洠Ъ谴淼幕啊8惆旃业哪歉霰O障涫且谎蟮摹!
“噢……那就是了。说不定都是前年由县政府办公室统一买的。东江安全器材厂生产的。牡丹牌。高一点三五米。长六十厘米。宽四十厘米。空箱重量两百七十五公斤。三锁结构设计。”
“三锁设计。”向天亮问了一句。
邵三河解释道:“这是东江安全器材厂一个老工程师的特殊设计。听说这种设计非常独特。因为设计复杂。成本太高。不适合民用。所以总共才生产了六百多只。销售到清河市的大概有七十只。咱们滨海县前年一共买了十五只。是市财政局扣了咱们县的国家财政拨款后。作为折抵。硬塞给咱们的。运过來后。由县府办统一分配给县委县政府领导使用。姜建文一定是公物使用。让人搬回家里去了。”
向天亮又问道:“你说设计很特殊。怎么个特殊法。”
邵三河道:“所谓三锁设计。是保险箱上有一上两下三把锁。呈品字型分布。上面那把是密码锁。五位数的。下面两把并立的是通用插锁。它的最大特点是。下面两把锁在插进钥匙后。是不能马上转动的。只有等上面的密码锁解开后。要定死上面密码锁上的转钮。在五秒钟之内。同时扭动下面两把锁。才能打开保险箱。也就是说。需要有三只手同时行动。打开保险箱后。门沿下边有报警开关。要在拉动门后十五秒钟内关掉报警装置。否则。保险箱会发出一百五十分贝以上的尖厉报警声。声达千米之遥。其震撼力足能让五米之内的人当场昏迷。”
“晕死。有这么厉害的家伙啊。那我一定要见识见识了。”向天亮笑道。
邵三河憨憨的一笑。“咱们是搭挡。你去。我肯定要陪着了。”
杜贵临也笑道:“我给两位打个下手。顺便学习一下。”
向天亮先打了个电话。让章含送一个听诊器來。
拿到听诊器后。向天亮看了看手表。晚八点一刻。立即让杜贵临开车。
桑塔纳轿车缓缓的跑了起來。
望着窗外夜色下的街道。向天亮乐呵呵的笑起來。“月夜风高。天气不错。心情也不赖。正是干活的好时候啊。”
邵三河笑着说道:“也只有你。才想得出这种办法。还真敢出手。”
“呵呵……真要是失手了。我和贵临不是问睿D闳有植攀谴笪暑}。”
“我有什么问睿 !
“堂堂的县委常委、县政法委书记兼县公安局长。法律的维护者。正义的化身。百姓的守护神。居然去人家那里翻墙撬门。入室偷盗。这要传扬出去。那该是多么轰动的新闻啊。”
“嘿嘿……我家就在姜建文家的隔壁。就差着一条林荫道。我说我喝醉了。所以我走错门了。”
“这解释不错嘛。贵临。你们邵局现在就开始醉了。”
杜贵临笑道:“大师兄。关于我们邵局。我就担心一种情况出现。”
“什么情况啊。”
“等下邵局翻墙头的时候。邵局爱人如果恰好看到了。那就不好办了。”
“呵呵……破啥都不能破了醋坛子啊。”
车内笑声连连。
县委领导宿舍区附近。桑塔纳轿车悄悄的停在了墙外。路上前后无人无车。静悄悄的。
两米多高的砖墙。上面有玻璃片。在路灯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向天亮从座位下摸出了一双皮手套。戴上后。率先走下车來。
往后退了两步。向天亮深吸一口气。身体突然起动。一脚跳上车后盖。再一脚踏上车顶。稍稍下蹲。然后纵身飞了起來。一个前滚翻。转了三百六十度。身体已飞到了三米外的砖墙上。
他双手抓住了墙头。再一个翻身。跃进了墙内。
落地处是宿舍区的绿化带。小树林立。泥土松松。
向天亮摘下手套。扔到了墙外。
邵三河和杜贵互相帮忙。也翻墙进來了。但动作显然不如向天亮的潇洒自如。
向天亮蹲着身子。低声嘟噜了一声。“笨。”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你不如以前了。”邵三河回敬道。
“日夜操劳。夜以继日。都是革命工作累的啊。”
三人均是低声轻笑。
邵三河望着黑暗中的前方。“正前方三十米处。就是姜建文家的后院墙。”
向天亮又开始坏笑。“黑不笼咚的。又都是一模一样的。可别摸进你家去了。”
“放心吧。错不了。”
“嘿嘿……万一。万碰到咱嫂子。这怎办办呢。”
“去你的。你有完洠辍J莵硌翱牡幕故莵硗刀鞯摹!
“乐呵着把活干完。这不好吗。”
邵三河哭笑不得。“德性。我看你是洠е瘟恕!
杜贵临窃笑着。一边戴上红外线夜视镜。“房间里应该洠в腥税伞!
向天亮道:“贵临。看仔细点啊。”
邵三河说:“姜建文家就他两口子住。他老婆是东港人。他的两个孩子都还在东港姥姥家呢。”
向天亮笑。“这会儿。姜建文应该还在外面喝酒吧。”
杜贵临道:“我知道。姜建文这这几天都住在滨海大厦。等着那些想升官的家伙孝敬呢。”
邵三河说:“他老婆应该也不在。一些人喜欢走偏门。通过他老婆向他送礼。”
向天亮问。“你怎么知道他老婆不在家。”
邵三河说。“在家里收礼不方便呗。”
“走吧。咱们大大方方的进去。”向天亮率先起身前行。
后院是砖墙。大约一米五左右的高度。墙头上洠в胁A槠
三个人顺利的翻墙进院。悄无声息的。
“后院门的钥匙是老式的‘司必灵’锁。”邵三河凑在向天亮耳边说道。
“里面的布局呢。”向天亮问道。
“从后门进去。右边依次是厨房、餐厅、楼梯。左边依次是卫生间、卧室、书房。再往前就是客厅了。”
“卧室。”
“对。姜建文喜欢住在一楼。噢对了。卧室和书房应该有门通连。”
“嚯。你门儿清啊。”向天亮笑。
“这里的领导别墅。里外结构都一样。进别人家。就象进自已家一样的熟。”邵三河也笑
向天亮从口袋里摸出了****。
后院都是些花花草草。走过去时。发不出一点声音。
向天亮打开了锁。伸手拉门。
就在这时。里面突然传來了一阵怪怪的声音。
第0589章当贼遇上了贼
屋里有人。
而且。不只有一个。是两个人。
一男一女。声音还挺大的。
三个潜入者都听见了。
这是多种混合的声音。象交响乐在奏响。
邵三河无声的笑了。他是过來人。对这种声音早已了然于胸。
杜贵临也在笑。儿子都快上小学的男人。岂能听不懂这是什么声音。
向天亮当然也笑了。实际意义上。作为未婚青年。他比身后两个“过來人”更熟悉这种声音。
是进。还是退。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既然來了。就洠в屑挪唤牡览怼
不过。向天亮也坏。他侧退半步。把邵三河拽到了前面。
他还在邵三河后背上推了一下。心里说道。洠О旆āJ歉鲎愿鏊档摹!罢饫锏牧斓急鹗@锿饨峁苟家谎=鹑思摇>拖蠼砸鸭乙谎氖臁!
三个人象贼似的。蹑手蹑脚的來到了卧室门边。动作比“专业”的还要“专业”。
卧室里的动静太大了。震天动地。一男一女激战正酣。
门居然是虚掩着的。邵三河伸手一推。推出了一条门缝。
三个男人的脑袋。争先恐后。上下有序。齐齐的排在了门缝上。
客厅里漆黑一团。但卧室里却开着一盏床头灯。正好相当于现场直播。
向天亮个最高。他的脑袋在最上面。但他很快撤回了脑袋。远离了卧室的门。
他认识的人不多。根本不知道床上的男女是谁。还看什么看。
很快的。邵三河和杜贵临也离开卧室门。回到了向天亮身边。
三个脑袋凑在了一起。
“他妈的。撞车了。”向天亮气得直骂。
“不对。”邵三河道。
“什么不对。”
杜贵临解释。“邵局是说。人家偷人。咱们窃物。性质不同。”
向天亮乐了。“偷人者。嘘寒问暖。用了会还。窃物者。偷偷摸摸。人走物丢。咱们不如人家哟。”
“现在怎么办。”邵三河用胳膊推了一下向天亮。
“既來之。则安之。”
“不错。但得找个地方候着。”
“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床下。”老实人也开起了玩笑。
“呸。你去床下。我和贵临去书房。”
邵三河起身。带头前往。三个人悄悄的进了书房。
隔壁的卧室里。声音越來越大。
杜贵临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了微型手电筒。向天亮接过來。借着光束。先找到通往书房的门。向杜贵临做了个手势。杜贵临会意。轻走两步守在了门边。
然后。向天亮顺势在书桌后的皮椅上坐下。转身找到了保险箱。
果然是个大家伙。
邵三河过來。借着微型手电筒的光束瞅了一眼。“和我办公室里的保险箱一模一样。我们遇上麻烦了。”
向天亮满不在乎。“什么麻烦。你我联手。打开就是了。”
邵三河:“上面的锁。洠в性湓砍赘敬虿豢D愕摹****’派不上用场。”
向天亮:“臭三河。你怎么不早说啊。”
邵三河:“洠Ч叵怠0言砍淄祦砭褪橇恕!
向天亮:“钥匙在哪里。”
邵三河:“在主人身上。”
向天亮:“主人在哪里。”
邵三河:“卧室里。”
向天亮:“那男的不是姜建文啊。”
邵三河:“女的。”
向天亮:“他老婆。”
邵三河:“对了。许白露。姜建文的老婆。你分管的招商局副局长。”
向天亮:“还真偷人啊。那男的是谁。”
邵三河:“你猜。”
向天亮:“猜个屁。”
邵三河:“姜建文的秘书张思成。小白脸。”
向天亮:“哦……秘书偷领导的老婆啊。有趣。”
邵三河:“张思成跟着姜建文三年了。鞍前马后。挺辛苦的。”
向天亮:“还得帮领导照顾老婆。是挺辛苦的。”
邵三河:“哎。乘着他们忘乎所以。你正好去偷钥匙。”
向天亮:“这回得你去偷。”
邵三河:“为什么是我。”
向天亮:“你官比我大。”
邵三河:“去你的。我会抓贼。不会做贼。你比我内行。你去。”
向天亮:“呸。我是正牌警察。你是半路出家。你在部队当过侦察兵。偷过人。你才比我内行。”
邵三河:“要不。让贵临去。”
向天亮:“不行。就得你去。”
邵三河:“给个我必须去的理由啊。”
向天亮:“傻了吧。你认识这种保险箱的钥匙。我们不认识。”
邵三河:“倒也是啊。不过。”
向天亮:“不过什么。”
邵三河:“不过。人家在忙活。我怕打搅了他们。”
向天亮:“呵。也对。同行相遇。偷人偷物。各不相干。不应该打扰。”
邵三河:“同行。你还真善解人意。”
向天亮:“三河兄。你学会幽默了。”
邵三河:“跟你学的。”
向天亮:“呵。你是怕进去后受到感染。把持不住而擦枪走火吧。”
邵三河:“去你的。象许白露这样的娘们。倒贴我也不要。”
向天亮:“她不漂亮吗。”
邵三河:“漂亮。白骨精能不漂亮吗。”
向天亮:“白骨精。”
邵三河:“她名字里有个‘白’字。大家私下里喊她白骨精。”
向天亮:“这娘们。在床上大呼小叫的。一定浪得要命。”
邵三河:“你说着了。她善于给姜建文戴绿帽子。”
向天亮:“连老公的秘书都勾搭上了。一定是卖绿帽子的。”
邵三河:“那是。近水楼台先得月。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向天亮:“姜建文一定在外面有不少女人吧。”
邵三河:“肯定的啊。”
向天亮:“这也不错。姜建文在外面彩旗飘飘。许白露在家里红旗不倒。这里有他秘书张思成的功劳。”
邵三河:“维护了领导的家庭和睦嘛。”
向天亮:“那你该向姜建文建议。给张思成颁发一个‘促进领导家庭和睦奖’。”
邵三河:“呵呵……我跟姜建文刚吵过架。他不会听我的。我建议还是你去说吧。”
向天亮:“行啊。反正我这人学雷锋学惯了。”
邵三河:“呵呵……”
两个人正在乐呵之时。隔壁的卧室里。突然传來了一声大叫。
“啊……”
是姜建文的秘书张思成在叫。
卧室里的男女完事了。
接着。传來了开灯声和脚步声。
守在门边的杜贵临。迅速的撤到了向天亮和邵三河身边。“快撤。”
往哪撤。向天亮冲着杜贵临直打手势。
杜贵临指了指窗户。
向天亮耸肩摊手。表示了对杜贵临的反对。
可是。卧室里的脚步声。已经停止在了门边。
邵三河脸色大变。却急而不乱。转身打开窗户。一个鱼跃。消失在黑暗之中。
杜贵临也不含糊。同样的动作。不过比邵三河慢了一点点。
吱的一声。门正被推开。
向天亮手忙脚乱。等他翻身出窗。身后已有了卧室透过來的灯光。
他的身体。重重的砸在了杜贵临的身上。
杜贵临忍着背上的痛。表现了一个警察临危不乱的基本素质。伸手将那扇开着的窗门推了回去。
寒风刺骨。外面冷啊。
三个人狼狈的缩成了一团。
“叭。”
书房的灯开了。
同时。传來了说话声。
说话的人。当然是姜建文的老婆许白露。和他的秘书张思成。
张思成:“许姐。你真洠в性砍茁稹!
许白露:“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我只有一把。洠в辛硗庖话选2缓屠辖黄稹8揪痛虿豢O障洹!
张思成:“每个锁不是都有两把钥匙吗。”
许白露:“是啊。我只有左边的一把。老姜他不但有左边的一把还有右边的一把。”
张思成:“那右边的另一把呢。”
许白露:“老姜藏起來了。”
张思成:“这就是说。他一个人能打开。而你想打开。只能有他在场了。”
许白露:“咯咯……当然了。这个保险箱是组织上分配给老姜用的。我只是沾他的光。借用一下存放我的东西而已。”
张思成:“唉。我就想看看那书稿。”
许白露:“小傻瓜。你那点小心思。老娘还看不出來吗。”
张思成:“真的。许姐。我就想看一眼而已。”
许白露:“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女朋友的爸爸在宣传部是个小股长。你是想拿书稿去要挟卢海斌。让他把你女朋友的爸爸提拨到副科级。”
张思成:“许姐。我女朋友他爸都四十六岁了。这次人事调整是他最后的机会。过了这个村。就洠Я苏飧龅炅恕!
许白露:“咯咯……看在你一星期为我辛苦一次的份上。许姐帮你。”
张思成:“洠в玫摹B砍な歉鲇脱尾唤娜恕!
许白露:“小傻瓜。你真是个一根筋呀。”
张思成:“我知道。卢部长最重名节。只有拿这书稿才能让他就范。”
许白露:“照你这么说。就只有这条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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