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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闲人)-第6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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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天亮问道:“这个老白白居易。是哪根葱啊。”

“真洠幕!敝盥缎ψ潘怠!鞍拙右住9772年至846年。汉族。字乐天。晚年又号香山居士。又号醉吟先生。河南新郑即今郑州新郑人。我国唐代伟大的现实主义诗人。我国文学史上负有盛名且影响深远的诗人和文学家。他的诗歌睿墓惴骸P问蕉嘌S镅云揭淄ㄋ住S惺Ш褪踔啤T僦梁擦盅亢妥笤奚拼蠓颉S小栋资铣で旒反馈4硎饔小冻ず薷琛贰ⅰ堵籼课獭贰ⅰ杜眯小返取!

向天亮又问道:“那你们说说。这句诗是什么意思。”

梅映寒道:“这还用说吗。春來江水绿如蓝。意思是说。春天來了。两岸的树和草都绿了。树和草都绿了。江中的水自然都被映蓝了。”

诸露道:“映寒。天亮问的是。这句诗在这封信里所表达的意思。”

梅映寒说。“那应该把这一句跟其他三句合起來分析。”

诸露说。“这很难分析。念尔无机自有情。别來半岁音书绝。春來江水绿如蓝。塔影初收日色昏。好象。好象都是诗。但肯定不是出自同一首诗。”

向天亮乐了。“诸露。你不是挺懂的吗。老白白居易的诗词你都知道。还能不知道其他三句是谁写的吗。”

“对不起。我是熟读唐诗三百首。其他三句真不知。”诸露笑道。

“嗯……也许这是一个诗谜。”向天亮皱起眉头。思忖着说。“以诗做谜。又用挂号信寄给我。那么。这个人应该是因为不方便出面。但他又想告诉我什么。可又怕让别人知道。因此。他把他想说的话或事。藏在了这四句诗里。”

诸露说。“这个人一定读过很多书。至少是个诗词爱好者。否则。也不可能整出这另外三句诗來。”

向天亮拿过信封。仔细地看了看邮戳。“本地邮戳。还是昨天下午。这封特急挂号信是从咱们市区寄的。这个人应该是本地人。外地人洠П匾艿皆勖潜鹾:笤偌男鸥野伞!

梅映寒问道:“诸露姐。你确定另外三句也是诗吗。”

“这我还真不能肯定。但读着听听。确实是诗。”诸露道。

“我是说。既然这另外三句也是诗。那咱们找找它们的出处。把四句诗或四首诗的意思弄明白后。咱们再把它们整合起來。也许能从中悟出点什么來。”

诸露摇着头说。“名家名句找起來容易。可这另外三句有点冷僻。想找出它们的出处。除非是找一个诗词方面的专家或爱好者。”

梅映寒笑着问。“天亮。咱们滨海有诗词方面的专家或爱好者吗。”

“嗯……好象还真有。”向天亮收起挂号信塞进公文包。“我想起一个老家伙來了。当年他老是在我面前卖弄诗文。曾自称是个诗词爱好者。今天正好一箭双雕。既考考他有洠в姓娌氖盗稀S挚梢愿闱逭馊涫某龃Α!

“谁呀。”诸露和梅映寒异口同声。

“不告诉你们。”向天亮拿包出门了。

半个小时后。向天亮开着别克轿车。來到了市第一中学。

听说向天亮來了。副校长林霞匆匆赶了出來。

“天亮。有什么事不能在电话里说呀。”

“林霞姐。今天來不是找你的。”向天亮瞅着林霞身上的两个突出点。咽了咽口水说。“虽然你们学校的校服特别吸引人的眼球。但我的枪刚擦过试过。不用你修。”

林霞外号叫“修枪的”。还是向天亮亲口命名的。

当然。“修枪的”不是修向天亮的金枪。而是修他身上的“枪”。

“去你的。”林霞红起了脸。看看车外洠恕I焓衷谙蛱炝辽砩虾菖×艘幌隆

“真的。我找乔老头有点事。他在吗。”向天亮也趁机在林霞揩油。

乔老头就是乔咸熙。市第一中学校长。向天亮当年的班主任。

林霞咦了一声。“真稀奇。老校长刚才还念叨你呢。找他有什么事呀。”

第1867章诗中谜

在林霞的陪同下。向天亮进了学校。來到校长乔咸熙的办公室。

老校长乔咸熙看到向天亮。忙不迭的起身。“你小子。总算找到你了。”

“呵呵。我是主动上门。不是你找到的。”向天亮大大咧咧地坐了下來。“还有。别一口一个小子好不好。这有损我的光辉形象嘛。”

“就你。还光辉形象。”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眼镜。乔咸熙对林霞说。“小林。你这个干弟弟的形象配得上光辉一词吗。”

林霞微笑着道:“好象是差一点。”

“哼。我看差远了。”乔咸熙老脸一晃。

向天亮盯着乔咸熙说。“乔老头。我本人现在是滨海学院筹建委员会专职副主任。您应该尊称我为向主任。”

乔咸熙哈哈笑道:“什么筹建委员会。什么专职副主任。虚头八脑的东西。不就是个跑腿的吗。你别抬出來吓唬人了。”

“呵呵。但愿您老人家明年还洠诵荨!

“这话怎么讲。”

“明年滨海学院正式开学后。我就是滨海学院的领导人了。我是大专。您是高中。我压着您一头呢。”

“去。你顶多是个副的。还得排在后面。就象现在。要叫也得叫你向副主任。就象当初你读书的时候。是向副班长而不是向班长。”

“你个死乔老头。哪壶不开提哪壶。成心气我是不是。”

一个副字。是向天亮的心结。当年高中三年。向天亮始终洠в械鄙险喑ぁ4哟恕K宦纷邅怼8弊炙嬗八嫘巍;又蝗ァ4笱钡惫弊槌ぁ2渭庸ぷ骱笫歉毕爻ぁO衷谝踩肥祷故窍蚋敝魅巍

乔咸熙一边得意地笑着。一边冲向天亮伸出了手。“拿來吧。”

“什么啊。”

“钱。或者支票。”

“什么钱。我欠您的。”

“你欠我的。年初。你答应过。市引水工程要捐赠我们学校一百万元。”

“哦。我说过吗。”

“你小子说过的。”

“不会吧。我记忆能力超群。我怎么不记得了。”

“想赖是不是。”

“乔老头。您是不是讹我啊。”

乔咸熙笑眯眯地说。“你想赖也行。我就在学校门口立一块碑。上面刻七个字。向天亮是癞蛤蟆。”

“您敢。”

“我敢。你信不信。”

“我信。我信。乔老头。咱不这样坏行不行。”

“那你拿钱。”

“别老是钱钱钱的。开口钱闭口钱的。您多庸俗啊。”

“我就庸俗了。为了钱。我庸俗就庸俗。”

向天亮一脸无奈。“乔老头。您不知道我现在洠恕'办法给您弄钱了吗。”

“哈哈。你少來这一套。”乔咸熙笑着说道。“谁都知道你现在很瑟得很。陈书记和谭书记支持你。那个引水工程实际上是你的前秘书丁文通在当家。也就是你小子在当家。弄个百把十万元。是支援教育事业。又不是你个人贪污。有什么不可以。谁敢说三道四。”

向天亮乐道:“行。乔老头您行。情报工作做得不错。”

“哼。坐在家里。天下事也能知。”

“好吧。好吧。三天后你到市委大院來找我。”

“不哄我。”

“我敢轰您吗。”

“是哄。哄骗的哄。”

“不哄不哄。保证不哄。”

“嗯。这还算象话。”乔咸熙点着头问道。“听小林说。你找我有事。”

“我啊。碰到大难睿恕!

说着。向天亮从包里拿出那封挂号信。“您帮我看看。一共四句诗。我只知道第三句的出处。另外三句得由您老人家的法眼來看了。”

挂号信打开。林霞看了一眼。笑着说。“天亮。这你算找对人了。”

向天亮也笑。指了指乔咸熙说。“我以前在这里读书时。他常常卖弄几句的。”

乔咸熙看了看挂号信上的四句诗。想了想后说。“念尔无机自有情。别來半岁音书绝。春來江水绿如蓝。塔影初收日色昏。这四句诗。分别來自四个不同诗人的四首诗词。第三句我不解释了。你反正知道了。名家名句嘛。这第一句。出自张乔的《促织》。这个张乔是安徽贵池人。唐懿宗咸通中年进士。当时与许棠、郑谷、张宾等东南才子合称咸通十哲。黄巢起义时。隐居九华山以终。其诗多写山水自然。不乏清新之作诗清雅巧思。风格也似贾岛。这首《促织》共四句。念尔无机自有情。迎寒辛苦弄梭声。椒房金屋何曾识。偏向贫家壁下鸣。”

一边说着。乔咸熙一边用钢笔在信笺上写了《促织》的四句诗。

“那第二句呢。别來半岁音书绝。”向天亮问道。

乔咸熙道:“这第二句。出自唐末诗人韦庄的《应天长》。韦庄。公元836年至910年。字端己。杜陵即今今陕西省西安市附近人。是韦应物的四代孙。唐朝花间派词人。词风清丽。有《浣花词》等流传。曾任前蜀宰相。谥文靖。他的这首《应天长》这样写道。别來半岁音书绝。一寸离肠千万结。难相见。易相别。又是玉楼花似雪。暗相思。无处说。惆怅夜來烟月。想得此时情切。泪沾红袖黦。”

等乔咸熙写好了这首《应天长》。向天亮又问道:“那这第四句呢。塔影初收日色昏。”

乔咸熙晃着脑袋道:“塔影初收日色昏。这第四句与第一句和第二句相差的年代就大了去了。它出自南宋诗人王洧的《湖山十景。雷峰夕照》。这个王洧号仙麓。是南宋闽县那今福建福州人。理宗宝祐四年即一二五六年曾入浙江帅幕。他最有名的诗。就是写西湖十景的。一共有十首。每景一首。这首《湖山十景。雷峰夕照》一共是四句。塔影初收日色昏。隔墙人语近甘园。南山游遍分归路。半入钱唐半暗门……对了。他的另一首《湖山十景。三潭印月》。也是塔字开头的。塔边分占宿湖船。宝鉴开匳水接天。横玉叫云何处起。波心惊觉老龙眠……”

向天亮认真地读了读几首诗词。“乔老头。您说。拿四句诗凑在一起。能成为一首新诗吗。”

乔咸熙笑道:“问得好。当然能。有的还浑然天成。天衣无缝。”

向天亮又问道:“那您说说。这四句诗凑在一起。算成为了一首新诗吗。”

第1868章乔老头

乔咸熙摇着头说。“南辕北辙。牛头不对马嘴。风牛马不相及。念尔无机自有情。别來半岁音书绝。春來江水绿如蓝。塔影初收日色昏。念尔无机自有情。写的是农妇织布。别來半岁音书绝。诉的是朋友离别之情。春來江水绿如蓝。描的是江南春天的美景。塔影初收日色昏。记的是雷峰塔黄昏的时刻。一事。二情。三景。四时。洠в心牧骄涫怯辛档摹!

向天亮思忖着道:“这就是说。直接从这四句诗或这四首诗词里。找不到写信人所要表达的意思喽。”

“应该是个诗谜。”乔咸熙说。“也许。他要告诉你的是某一件事。或某一个人或某一个物体。甚至是某一个时间或某一个地方。比方说藏头诗、藏尾诗。等等。他要表达的意思。一定藏在这二十八个字里。四句诗看似洠в辛怠5欠直鸫锏囊庖搴显谝黄稹SΩ镁褪切葱湃艘嫠吣愕哪歉鲆馑肌!

林霞说。“天亮。这个人并不是在卖弄。他可能不想让人知道他是谁。”

“我看不见得吧。”向天亮道。“他不想让人知道他是谁。却恰恰暴露了他的身份。能用四句诗來表达他要表达的信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如果是四句耳熟能详的诗也就罢了。其中的三句还是一般诗词爱好者都不一定知道的。所以。这个人不但是诗词爱好者。而且还有相当的研究。”

乔咸熙点着头道:“天亮说得洠Т怼U飧鋈硕允实陌没蜓啊>圆辉谖抑隆D忝窍胂搿O壬瓒ㄗ约旱囊馑肌T俑葑约旱囊馑既パ罢液鲜实氖洹D强墒浅汕贤蚓涫 R话愕娜恕N揖褪前咽蚀笕旁谀忝媲啊D阋膊灰欢苷业健A瞬黄稹U飧鋈巳肥挡黄稹!

向天亮问。“乔老头。咱们滨海象您老人家这样的诗词爱好者有多少。有名的和水平好是哪些人。”

“你能确定。这写信的人是咱们滨海本地人。”乔咸熙反问道。

向天亮说。“挂号信是从市区邮局寄出的。不是本地人。洠в斜匾白疟┞兜奈O铡6匾馀艿奖鹾砑男拧5比弧U庵挚赡苄圆皇菦'有。但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可是。咱们滨海本地的诗词爱好者也不少啊。比我好的也有几个。”乔咸熙道。

“乔老头。我给您设定一个大致的范围吧。”向天亮稍作思索后继续说道。“这个人至少是我认识的。而且。他不是我的朋友。其次。他应该是我的同行。也就是官场中人。还有。他应该是个男的。”

乔咸熙问道:“前面三点可以理解。你这第四点我有疑问。你凭什么断定写信的人是个男的。”

向天亮笑着说道:“因为这封信实际上不是写的。而是用剪刀剪出來的。你看这剪刀的刀功。如果是女的剪。不可能剪得这么乱七八糟。即使是故意的也装不出來。显然这是男人的剪刀功夫。还有。信封上的钢笔字虽然是用左手写的。但也或多或少地体现了这个人右手用笔的习惯。这不是女人的左手能写出來的字。”

“你小子。不愧为这方面的行家。观察得还真细。”笑了笑。乔咸熙思忖着道。“可是。符合你说的四点的人。能有这么好的诗词水平的人。不多啊……不。洠в小J羌负鯖'有。”

“您老人家算一个。”向天亮笑道。

“去。我会跟你这样的准文盲开这么有文化的玩笑吗。”乔咸熙瞪着老眼斥道。“如果是我。我就直接上门揪你小子的耳朵去。”

“呵呵……你再想想。真洠в姓饷匆桓鋈寺稹!

“洠в小瓫'有。”乔咸熙连连的摇头。“以前你在这里读书的时候。教你们地理的王老师。倒也是一个诗词爱好者。可她是个女的。而且她属于你的朋友之列。也与官场丝毫沾不上边。”

向天亮有点失望。但心里又觉得更有底了。因为排除了诗词方面的意义后。接下來他可以运用自己的专业知识來分析这四个诗了。

告别老校长。向天亮回到车里。林霞也跟了过來。

虽然洠в兴党鰜怼5蛱炝粱故嵌炼肆窒嫉难凵瘛D茄凵窭锇目释

枪。不锈也得常擦。好枪也该常修。

林霞“修枪”的手艺。也需要经常运用。

车里是个“修枪”的好地方。向天亮擅长短兵相接。小空间也能玩出大名堂。

林霞很享受。

“天亮。这封挂号信很重要吗。”

“很重要。它是想告诉我什么。而且希望我尽快知道。”

“你怎么知道的。”

“挂号信分两种。普通挂号信。和加急挂号信。而这封挂号信是特急挂号信。”

“自相矛盾。挂号信分普通挂号信和加急挂号信两种。怎么又会有特急挂号信。”

向天亮笑了。“呵呵。不懂了吧。滨海以前是海防前线的前线。凡军方和政府加急挂号信。都会在邮戳旁边加盖一个红圈印。这样的加急挂号信。我们滨海本地人称之为特急挂号信。哪怕是深夜或刮十二级台风。邮局也会在第一时间派人送到收信人手里。现在已经很少有人使用这个红圈印了。而且我收到的这封挂号信上的这个红圈印。明显是用笔画上去的。这极有可能是寄信人在暗示。他要表达的意思很迫切。希望我尽快予以领会。”

林霞又问。“寄挂号信需要到邮局的服务窗口办理。其中还有一些相关手续。要找到这个人并不难吧。”

“不难。我用三个小时就能查出來。”向天亮笑道。“只要确定了哪个邮局的哪个服务窗口。我用十个问睿>湍艽佑翟笨谥姓业秸飧黾男诺娜恕!

林霞道:“那你把他找到。问一下不就知道是什么事了么。”

“呵呵……我的好林姐啊。你以为我不想找到这个人啊。人家不愿意暴露自己。肯定有不得已的苦衷。他好心好意告诉我一件要紧的事。我怎么能不尊重人家呢。”

“哪接下來你将如何继续调查呢。”

向天亮笑道:“笨人笨办法。人多力量大。接下來就是发挥你们的作用了”

第1869章灯下黑

说归说。人海战术当然不能使用。向天亮直接把林霞带回百花楼。还打电话把李亚娟和李玟也召回家來。

林霞是语文老师。对文字之类的游戏比较熟悉。李亚娟心思缜密。对逻辑推理有过研究。当初在清河市帮向天亮办过这方面的事。还挺有板有眼的。李玟就更不用说了。曾从警十几年。在东江省有专家之称。

还有高玉兰。大领导。观察问睿痈吡傧隆8哒霸吨酢J咏嵌捞亍O凶乓彩窍凶拧5比灰惨斡搿N吮硎咀鹬亍R惨阉鴣怼

念尔无机自有情。别來半岁音书绝。春來江水绿如蓝。塔影初收日色昏。

四楼大客厅门口有一块小黑板。平时用于“记事或通知”。向天亮把挂号信上的四句诗写在了小黑板上。

“就是这四句诗。一共二十八个字。我的想法是。咱们别把它们当诗。仅仅当作二十八独立的字。接着。咱们从这二十八个字里。任取两个或两个以上字进行排列组合。组成各种不同的词组。这些词组可以是两个字的。也可以是三个字四个字甚至四个字以上的。然后。咱们剔除那些洠в幸庖宓拇首楹兔飨詻'用的词组。留下那些你们认为有用和有意义的词组。还有。你们要特别注意这些词组。一。人名。二。地名。三。物体。四。时间。包括这些字和词的谐音。最后。你们把有用和有意义的词组交给我。你们的任务就算完成了……各位。拜托了。”

林霞问。“天亮。所有的词组。不管有意义洠б庖宥家攘谐鰜砺稹!

向天亮点着着头。“对。也许。我是说也许。也许写信人要表达的意思就藏在某个洠б庖宓拇首槔铩!

李玟笑道:“几千个词组。你是想把我们累死呀。”

李亚娟笑着说。“这就相当于在一袋绿豆里找一粒有点蓝的豆。说难不难。说不难其实很难。”

高玉兰道:“天亮这个办法叫笨办法。但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李玟说。“兰姐说得对。这是刑事侦查中处理破案线索的常规办法。也是最好的办法。”

向天亮往沙发上躺了下去。“快干吧。你们就别浪费时间了。”

高玉兰笑问。“我们干活你干什么呢。”

“呵呵。”向天亮翘起一条腿。高高地摇晃着。“我么。当然有事可干。说文明一点。我就是你们的后勤部长。说通俗一点。我负责为你们加油。说不文明一点。你们干活。我干你们。”

高玉兰拿手打了向天亮一下。“狗嘴不吐象牙。”

“兰姐。你不是经常性地需要我为你加油吗。”向天亮一脸坏笑。

在女人们的笑声里。向天亮居然睡着了。

果然是人多力量大。

半个下午。确切地说是两三个小时。女人们的活干完了。

向天亮睡得香。他是被高玉兰摇醒的。

那块小黑板。被李玟拿过來竖放在茶几上。离向天亮近在咫尺。

那四句诗还在:念尔无机自有情。别來半岁音书绝。春來江水绿如蓝。塔影初收日色昏。

四句诗各有一个字被画了红圈。第一句的第五个字。第二句的第二个字。第三句的第四个字。第四句的第一个字。

在四句诗的下面。写着大大的四个字:

自來水塔。

向天亮眼前一亮。“你们搞了半天。就整出这么四个字來。”

李亚娟说。“我们列出了三十二个我们认为有意义的词组。其中这一个。是我们一致认为有意义的词组。”

向天亮问李玟。“李玟姐。你是怎么看的。”

李玟道:“我认为。寄挂号信的人在提醒你注意自來水塔。或者说。在提醒你自來水塔有名堂。”

“自來水塔。难道指的是咱们百花楼的自來水塔。”向天亮疑道。

百花楼和南北茶楼建在巨石边。巨石顶上有个水池。供应百花楼和南北茶楼使用。因为压力不够。后來向天亮在水池旁边又建了一个水塔。

李玟摇着头道:“咱们的水塔不可能有事。除了巨石顶上装着四个监控探头。我还每星期上去检查一次。章含和惠兰还隔三岔五地进行水质检测。哪來的问睿健!

向天亮道:“那你们找出來的自來水塔这个词组。还能有什么意义呢。”

林霞说。“我们刚才讨论过了。是咱们家附近的那个旧自來水塔。”

“咱们家附近。咱们家附近那个的旧自來水塔啊。”向天亮不解道。

高玉兰笑道:“你可真是一个灯下黑。”

李玟指了指外面说。“在咱们百花楼左前方五百米处。不正有一个废弃了自來水塔么。我认为这个自來水塔。指的就是那个旧自來水塔。”

“不会吧。”向天亮一骨碌坐了起來。“一个五百米外的旧自來水塔。对咱们百花楼洠в惺裁赐舶伞!

李玟道:“亏你还是专家呢。五百米远吗。五百米的距离。只不过是一般狙击步枪有效射击距离的一半。五百米的距离。一般望远镜能看到人眼的眨动。五百米的距离。如果使用军用高倍望远镜。甚至还能看清人脸上的黑痣。”

听了李玟的话。向天亮的脸色顿时凝重起來。“还别说。你们这么一提。我都快惊出一身冷汗了。那个五百米远的旧自來水塔。对咱们百花楼还真是一个威胁。”

李玟继续道:“刚才我站在窗口目测过了。站在那个旧自來水塔顶上使用军用高倍望远镜。不但能看到整个大楼的前面。而且还能看到整个院子五分之二的面积。特别是你、美兰和碧巧。你们三人住的房间如果正好开着门的话。甚至能看到你们客厅的五分之一的面积。你还说那个旧自來水塔不是威胁吗。”

高玉兰冲着向天亮嗔怪道:“你看看你。还让大家。还让大家穿着那种衣服上院子里遛达。这多危险呀。”

向天亮连连点头。“嗯。嗯。我闲得太久了。警惕性也快洠Я恕!

说着。向天亮掏出了金枪。

李玟笑着问。“天亮。你不会是想大白天动手吧。”

向天亮的脸色有点黑。“他x的。麻痹。老子真是太麻痹了。”

第1870章突袭战

深夜。向天亮突袭旧自來水塔。

参与突袭行动的人很特别。规格之高。可谓滨海有史以來从洠в泄摹

李玟是肯定要参加的。向天亮不想她來。想拦而洠Ю棺 

不但硬要参加。李玟还拿着向天亮的枪。一付大干一场的架势。

向天亮知道。女人比男人更喜欢冒险。尤其是李玟这样的女人。以前还指挥过特警队。打打杀杀是家常便饭。也就是百花楼象个笼子把李玟给笼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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