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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闲人)-第7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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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不一样。大不一样。”向天亮一本正经地说。“孔美妮好比是一辆轿车。你用的时候是新车。而且用了好久。后來又被老余那个乡巴佬用了将近两年。现在到我手上已经是三手车了。你说这新车和三手车能一样吗。”

“哈哈。你要这么说。我还认为你占便宜了呢。”谭俊也难得敞开了说。他双腿盘了起來。一边说一边还挥着手。就象他在开会时做报告那样。

“老谭。请摆出你的理由來说服我。”向天亮也学着谭俊。盘腿坐在了沙发上。摆出的是一付辩论的架势。

谭俊也是。郑重其事。严肃认真。“天亮你说说。一辆轿车的使用寿命是多少年。”

向天亮笑道:“这个你还真难不倒我。上星期市审计局來來审计市机关车队。我负责全程陪同。市机关车队的车辆使用情况。我即使难以一清二楚。但也能说出个一二三來。所以。我知道轿车的平均使用年限是十年左右。”

“那么。你再说说。一个女人的大好年华是多少年。”谭俊又问道。

向天亮呵呵一笑。“这个我可说不好。一个女人和一个女人都是不一样的。嗯。姑且从十八岁到四十八岁。就算是三十年吧。”

谭俊笑了笑。习惯地挥了挥手。“这就是说。你如果硬要拿女人比作轿车的话。那就是三十年与十年相比较了。”

“呵呵。好象是这样。”向天亮大笑。

谭俊再问。“你再说说。新车的前两年开起來感觉如何。”

向天亮摇着头笑道:“不怎么样。反正我是不喜欢开新车。那是磨合期加过渡期加成长期。我可洠歉瞿托摹K晕蚁不犊沙怠6一瓜不吨匦律杓聘脑臁!

“好。现在可以來说道说道了。”谭俊笑着说道。“孔美妮从十八岁到二十六岁期间是跟着我。但用你的话说。那是磨合期加过渡期加成长期。好不容易成熟了。可老余插了进來。得。洠业氖铝恕5嫌嘁膊辉趺囱B蚵慊共坏搅侥辍Nㄒ坏氖栈窬褪堑昧烁龆印D闼闼恪N颐橇礁黾釉谝黄鸹共宦辍?酌滥莼故O露辍R阅愕哪苣汀D嵌昕隙ㄊ鞘粲谀愕牧恕D闼邓怠J遣皇悄阏剂舜笸贰!

向天亮听得乐不可支。“我说老谭。你很会讲大道理嘛。”

谭俊的谈兴上來了。“以我看啊。把女人比作轿车不太恰当。应该说女人象甘蔗还差不多。特别是孔美妮。”

“哦。这话又怎么讲。”向天亮兴趣盎然。

谭俊笑着说。“你想啊。甘蔗是上面不甜下面甜。越往下越甜。孔美妮就是一根甘蔗。我虽然先听。但那是上面。老余好不容易吃到甜的地方。但只吃了一节就被你给抢了。你吃的可是最甜的部分啊。虽然那里比较硬。但你年轻健壮。牙口好。对你來说那根本不是问睿铩!

“呵呵。老谭啊老谭。你还一套一套的。原來你是深藏不露啊。”

“哈哈。我也只是过过嘴瘾罢了。”谭俊挥着手笑道。“孔美妮对我來说已经是过去时了。你知道我的心思不在这方面。你就尽情地享受吧。”

向天亮乐道:“那叫享受吗。那是辛苦。那是付出。那是农民在承包地里的挥汗如雨啊。”

“哈哈。到也是啊。”谭俊爆笑不已。“孔美妮今年二十八岁。已经进入虎狼之年。我说天亮。你就等着挥汗如雨吧。”

“洠Ч叵怠;褂欣嫌嗯阕拍亍!毕蛱炝粱祷档厮怠

“哎。他不行。他顶多是蜻蜓点水。”谭俊低声笑道。“你也不想想。就老余那斯文样子。能满足如虎似狼的孔美妮吗。你放心。我估计以后孔美妮顶多是在老余那里报到报到。走走过场而已。她的重心一定在你的身上。所以你以后最好是从长计议。”

向天亮立即虚心地说。“老谭。我正想向你请教呢。”

谭俊还真的想了想。然后才微笑着说道:“首要的问睿J侨繁2蝗美嫌嗥鹨尚摹@嫌嗍刈湃缁ㄋ朴竦目酌滥荨2坏P牟黄鹨尚氖遣豢赡艿摹D阋龅降氖潜鹑美嫌嘟愣⑸稀7裨蛩崛缌俅蟮械摹!

向天亮笑道:“我的办法是这样的。老余一直将你当成怀疑对象。而最近又开始怀疑许西平。所以。我会把你和许西平当作挡箭牌。在这方面我是会得心应手的。但需要你老谭做点配合做点牺牲。”

“你啊你。这不是典型的你请客我买单吗。”谭俊苦笑道。

“行不行。”

“但是。你不能把我整个都卖了。”

“这个当然。”

“试试。试试吧。”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一言为定。”

“老谭。谢谢你。”

“去你的。你干坏事还要我替你打掩。你小子就造孽吧。”

向天亮说。“老谭。我要引火烧身。把火往你的身上引。让你故意露出破绽。造成你和孔美妮死灰复燃的假象。我想以老余那么重的疑心病。肯定会死死地盯上你。这样一來。老余就有得忙了。”

谭俊忙说。“哎。我要是脱不了身怎么办。”

“你不相信我的聪明才智吗。”

谭俊无奈道:“好吧。我试试看。不过我有言在先。你要是将我搞得走投无路。我就去向老余自首坦白。所以。你让我引火烧身洠в形暑}。但要确保我能安全脱身。”

“老谭。你相信我嘛。”向天亮递了一支香烟给谭俊。“好了。现在谈点国家大事。你是一市之长。商讨国家大事是你的本职工作嘛。”

第2074章小人之心

谭俊吸着烟微笑的问。“你说的国家大事。指的是哪个方面。”

“你和我。”

“我和你。”

“对。你和我。以及你和我以后的合作关系。”

“亏你还说得出口。”谭俊不无责备地说。“我知道你一直对我心存怀疑。或者说不是百分之百的信任我。借用古人的一句话。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在你的潜意识中。我谭俊可能还是你最大的敌人。”

向天亮不好意思地笑起來。“呵呵。你老谭的人马加一起不比陈书记的少。我能不替陈书记担心吗。说实在的。现在的滨海市。真正能挑战陈书记的。不是市纪委书记方道阳、常务副市长许西平、市委组织部部长肖子剑和市委宣传部部长李云飞。而是你老谭谭大市长。一旦你与老余或其他人联手。完全有能力动摇陈书记的领导地位。所以。所以我得替陈书记防着你啊。”

“阴险。你小子太阴险了。”谭俊指点着向天亮笑道。

向天亮又说。“更主要的是除了你还有老余的存在。你们有着特殊的关系。一个是二把手。一个是三把手。二三把手联手。是完全有可能推翻一把手的。单凭这一点就能让陈书记和我寝食难安。”

谭俊苦笑着说。“小人之心。我早看出來了。你小子是小人之前。所以你是处处对我留着一手。”

“老谭。难道你不是处处对我留着一手吗。”

“哈哈。咱俩算是彼此彼此。”

“不过还好。我现在是重新认识了你老谭。”

“哦。你说说。你是怎么认识到的。”

向天亮微微一笑。“你让孔美妮带着录音机和我见面。开始我以为你是要算计我。但我后來意识到自己的判断错了。”

“那么。你的结论是。”

向天亮笑道:“你老谭是大智若愚。故意卖个破绽让我发现。逼着我和你坐在一起摊牌。所以我请你吃饭。所以咱们现在是开诚布公。所以我最终了解并理解了你的良苦用心。”

“唉。”

顿了顿。谭俊说道:“我和老谭的关系。确实会给你们大家造成假象。以为我们两个是一伙的。甚至连孔美妮都这样认为。其实。是老余故意在装。我跟着他在装。一个孔美妮。就足以在我们二人之间造成无法弥补的隔阂。虽然我和孔美妮只是私情。但至少他看上孔美妮直到结婚生子。属于典型的横刀夺爱。即使我不说什么。老余自己也心存不安。所以从他得到孔美妮的那一天起。他就开始暗地里提防着我和孔美妮死灰复燃。除此之外。在两县合并成市时的人事安排中。我出任市长而老余担任专职副书记。老余嘴上不说。但心里或多或少会认为是我抢了他的位子。因此。综上所述。你能想象得到我和老余的真实关系是什么样的。”

向天亮笑着点头。“好象还不只这两个原因吧。”

“对。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有自知之明。”

“这话应该怎么理解。”

谭俊说。“你这是明知故问。我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用你的话说。是寡妇睡觉上面洠恕5背跷夷艿鄙舷爻な且蛭嫌唷O衷诘鄙鲜谐な且蛭愫统率榧恰N乙欠炊阅愫统率榧恰I厦婊褂兴馨镂摇D切┦∥斓嘉胰系盟强伤遣蝗系梦摇2徽枪迅舅跎厦鏇'人吗。在咱们这个体制里。上面洠в锌可交乖趺锤砂 N易钌狄膊换嵘档椒炊阅愫统率榧嵌兄伦匀∶鹜霭伞!

向天亮瞅着谭俊坏笑。“还别说。你和老余联手。在不断地提拨你们的人。在我们看來这就是异动。你说是因为老余。我们可洠в锌闯鰜怼!

“现在呢。现在看出來了吗。”谭俊笑着问。

“难道说。那都是老余的人。”向天亮反问。

“差不多有一大半吧。”

“那个。那个要去市东郊工业园的刘国栋也是。”

“这个刘国栋么。身份比较特殊。”

向天亮两眼一亮。“难道他不是你的人。”

谭俊苦笑着说。“这个刘国栋啊。你说他是我的人吧。是的。但说他是老余的人吧。也是的。可要说他是王玉成副市长的人呢。还是的。所以我也搞不清楚他到底是谁的人。”

向天亮若有所思地噢了一声。“正因为他到处找靠山。所以你们原來才洠в兄赜盟D钦庖淮挝裁赐蝗灰鹩盟亍!

“这算是个顺水人情吧。”谭俊又是点头。又是摇头。“刘国栋先找到王玉成副市长。王玉成再找到他背后那位靠山。王玉成背后那位靠山给老余打了招呼。有老余和王玉成两个人点头。我也就不好反对了。”

向天亮说。“老谭。象刘国栋这种三姓家奴。把市东郊工业园交给他你能放心吗。”

“我放心。而且相当的放心。”谭俊斜眼看着向天亮。笑着说道。“因为我相信你一定有所预防有所安排。”

向天亮点着头道:“我想弄两个人到市东郊工业园去。一个是市土地管理局办公室副主任李子杓。去市东郊工业园管委会当副主任。位置紧挨着刘国栋。还有一个是市地质局技术科副科长冯來庭。去市东郊工业园管委会当委员。老六或老末都行。你看怎么样。”

谭俊也是点头。摊着双手笑道:“你看看你看看。有你的这两个钉子在刘国栋身边。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那么。现在还是有两个问睿!

“你说。”

“一是你和我。”

谭俊笑了。“该怎么着还怎么着。原來怎么着。现在和以后还怎么着。”

向天亮也笑。“维持现状。瞒着老余和大家。”

“就这么办。现在你说第二个问睿伞!

“我的第二个问睿恰G肽闩浜稀G肽阄N宋液涂酌滥荼骋淮魏诠!

“又來了。又來了。”

向天亮笑道:“你说过的。我请客你买单。这个忙你一定得帮。”

谭俊轻轻地一声叹息。“天亮。按理说吧。这个忙我是应该帮。但是。你可不能搞得洠Хㄊ帐鞍 !

“呵呵。老谭你就放一百个心吧。”向天亮冲着谭俊挤眉弄眼。脸上挂满了坏笑。“我的这个计划很周详。会把老余整得晕头转向的。”

第2075章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

从三兴岛回來后。余胜春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主要的变化是老婆孔美妮开始上班了。

余胜春实在不愿意孔美妮上班。俗话说知妻莫若夫。孔美妮具有招蜂引蝶的本领。余胜春最清楚不过了。

漂亮老婆不但需要保护。还需要扎紧篱笆。防止有人趁虚而入。

余胜春前阵子担心过许西平。一是许西平有这个想法。二是许西平常登门前來拜访。有着这方面的便利。

但孔美妮主动揭露许西平对她的搔扰。还让许西平的老婆知晓。并把许西平暂时“整”离了滨海。所以。余胜春对许西平还是放心的。

余胜春还怀疑过向天亮。因为他劣迹斑斑。因为他敢想敢做。从不在做事前考虑后果。

不过。余胜春经过分析后。暂时放弃了对向天亮的怀疑。向天亮和孔美妮接触总共才有三次。他们不可能“发展”得那么迅速。

而且余胜春偷偷地在孔美妮的车上装了电子跟踪器。根据这几天的记录显示。孔美妮很正常。余胜春蛮放心。

当然了。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余胜春恰恰忘了。当初自己仅仅和孔美妮见过一次就把她搞到了手。向天亮为什么就不能迅速“俘虏”孔美妮呢。

余胜春最担心的还是谭俊。

谭俊和孔美妮“好”了七年半。他们能说断就断吗。即使断了。是不是还耦断丝连。会不会死灰复燃。

一个巴掌拍不响。孔美妮曾在梦里呼喊过谭俊的名字。说明她还洠О烟房⊥簟

忘记一起七年半的男人确实很难。更何况这个男人还能天天看到。

孔美妮忘不了谭俊。谭俊也有可能还在惦记孔美妮。余胜春的担心不无道理。

这几天。余胜春有所发现。对谭俊的怀疑越來越严重了。

前天。傍晚七点十分到七点四十五分。谭俊在余家旁边的林荫道上散步。來回共达三趟。却洠в械敲虐莘糜嗉业囊馑肌

昨天。大约下午四点到五点。孔美妮开车外出。其行动轨迹是在大街上转悠。去向不定。目的不明。但几乎与此同时。谭俊正在街上视察市容建设工作。

今天。傍晚六点四十分到七点二十五分。谭俊又出现在余家旁边的林荫道上。象是在散步。但偶尔东张西望。又象是在等人。

谭俊想干什么。余胜春警觉起來。

密切的窥视。终于有了“收获”。

谭俊结束散步的时候。扭头往余家瞥了几眼。右手往旁边的草地里挥了挥。

余胜春精神大振。冷冷地笑了笑。虽然林荫道上洠в新返啤5股簧睢K煽吹靡磺宥

谭俊应该是把什么东西扔到了草地中间的那棵棕榈树上。

待谭俊离开。余胜春才从二楼下來。对在客厅看电视的孔美妮谎称散步。急急忙忙的出了门。

就那么一棵棕榈树。虽然枝多叶茂。但余胜春很执着。还真让他给找着了。

是一张小纸条。捏得皱巴巴的。约十厘米长。两指宽。

纸条上写着十个字: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

洠Т怼J翘房〉淖旨!S嗍ご阂谎劬腿铣鰜砹恕

可是。这十个字是什么意思呢。这不是幼儿园里那些小不点们唱的儿歌么。

余胜春满腹狐疑。百不得其解。

一夜洠в泻涎邸I习嗟氖焙颉S嗍ご旱难劬τ械愫臁C厥橥踅茏⒁獾搅恕

“领导。你昨晚洠в兴谩!

王杰今年三十岁。是余胜春真正的贴心人。从清河市委组织部到南河县委。从南河县委到清河市委组织部。再从清河市委组织部到现在的滨海市委。王杰大学毕业七年。整整跟了余胜春五年。

其实是王杰不愿离开余胜春。他这人胆小。在余胜春身边待惯了。余胜春几次要送他走他都不肯。

这样也好。余胜春能跟王杰说点掏心窝子的话。是自己人里的自己人。

余胜春在纸上刷刷地写了那十个字: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

“王杰。你來帮我想想。这是什么意思。”

之所以不拿出那张小纸条。余胜春是怕王杰认出谭俊的字迹。那会影响王杰的判断力。

“领导。这不是儿歌吗。”

“我知道是儿歌。但除此之外呢。”

想了好一会。王杰还是摇头。“领导。对不起。我实在想不出有其他什么意思。”

“可是。它一定有其他的意思。”余胜春很严肃。

王杰不吱声了。这事太洠窙'脑。领导这几天有点神神道道。他不敢发问。

余胜春又道:“如果把它看作是接头之类的暗号。是不是其中包含着什么意义呢。”

对余胜春的启发。王杰欲言又止。“领导。”

“有什么想法就说出來嘛。”余胜春拿手指轻敲着办公桌。

犹豫了一下。王杰说。“这方面向主任是行家。你是不是问问他。”

向主任就是向天亮。

对啊。余胜春眼前一亮。

关于孔美妮。余胜春觉得洠裁春枚韵蛱炝烈鞯摹I洗涡砦髌缴θ趴酌滥莶灰丫嫠咚寺稹

再说了。正好拿对谭俊的怀疑來考验一下向天亮。

待王杰出去后。余胜春拿起电话拨通了向天亮的手机。

余胜春:“在哪里。”

向天亮:“办公室。忙着呢。”

余胜春:“就你还忙。一个破调研员。”

向天亮:“哎。这是一个领导该说的话吗。”

余胜春:“哈哈。跟你小子学的。”

向天亮:“咦。你到底什么意思啊。”

余胜春:“开个玩笑而已。”

向天亮:“不对。老余你今天有点反常么。”

余胜春:“你那里说话方便吗。”

向天亮:“除了我。可能还有鬼。”

余胜春:“我有点私事找你商量。”

向天亮:“说吧。能为领导效劳是我的荣幸。”

余胜春:“你能不能过來一下。”

向天亮:“奇了怪了。什么事不能在电话里谈的。”

余胜春:“私事嘛。”

向天亮:“那也不该在办公室谈。。”

余胜春:“倒也是。”

向天亮:“到底是什么事。”

余胜春:“这样吧。中午。我请你。边吃边谈如何。”

向天亮:“不行。中午我有应酬。”

余胜春:“那你定个时间。”

向天亮:“下午。下班前后。车上谈。”

余胜春:“好吧。说定了。”

向天亮:“说好了。杀人的事我不干啊。”

余胜春:“哈哈。去你的吧。”

第2076章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离下班还有一个小时。向天亮和余胜春见面了。

是余胜春那辆别克专车。

九月的天。太阳还有点生猛。别克轿车停在大街的树荫下。

“老余。我觉得咱俩鬼鬼祟祟的。象是地下党在接头。”向天亮吸着烟道。

“你说对了一点。我就是想让你帮我破个小案子。”余胜春说。“我捡到了一张小纸条。你先别问我原由。就着这张小纸条说说你的判断。”

说着。从口袋里摸出那张皱巴巴的小纸条。余胜春递到向天亮的手上。

向天亮心里一乐。不用看我也知道。这还是我“教”谭俊写的呢。

“这好象是办公用纸嘛。”

“这不重要。”

向天亮装模作样。拿着小纸条看了足足半分钟。“这是谭市长的笔迹。”

余胜春咦了一声。“你是怎么认出來的。”

“我能认出市两套班子所有领导的字迹。比方说老余你的草体字。草得云山雾罩。颇象你的狐狸性格。而谭市长的字体也是别具一格。属于草体中最规规矩矩的。更主要的是。他的字体兼具了女性的阴柔。落笔很轻。笔比细软。很符合他那小心谨慎的性格。”

余胜春说。“行。一套一套的。我算是找对人了。”

“但是。这不是儿歌吗。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幼儿园那些三四岁的小屁孩都会唱的。这能有什么意义呢。”

沉默了一小会。余胜春说。“我实话说了吧。这是老谭扔在我家旁边草地上的。你明白了吧。”

“我不明白。很不明白。”向天亮声色不动。

“天亮。你是最了解的。我现在的婚姻來之不易。我非常非常的珍惜。再说我和孔美妮是老夫少妻配。相差十六岁呢。我能不防着点吗。前阵子的许西平就是例子。当然。我也确曾怀疑过你。对你。我得郑重地表示道歉。”

向天亮心里又乐。道什么歉那。孔美妮那个港湾。老子已停靠过五次了。

“老余啊。你够草木皆兵的。搞得我以后不敢去你家拜访了。”

“所以向你道歉。所以为了表示信任。我请你來帮帮我。”

向天亮显得极不情愿。“可是。你该不会怀疑谭市长和嫂子不清不白吧。”

“你先听我说……”

耐心地听完。向天亮噢了一声。“你是怀疑他们耦断丝连。死灰复燃。”

点了点头。余胜春又说。“我再说说这三天的发现……”

听完之后。向天亮故作深沉。不紧不慢地续上了一支烟。

“老余。谭市长不同于许西平。那是自己人啊。”

“自己人更得查。”

“倒也是。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天亮。不怕你笑话。这都成了我的心病了。”

向天亮笑了笑。“这种事么。我看取决于两个方面。”

“哦。哪两个方面。”

向天亮说。“一。取决于嫂子。她有洠в旭疃纤苛阑腋慈嫉男乃肌H绻小W钛戏浪朗匾矝'有用。红杏要出墙。最高的墙也挡不住。”

余胜春说。“这话实在。但事物都是一分为二的。一个巴掌拍不响。比如说买卖。有买才有卖。那才叫商品。洠в新颉T趺茨苡新裟亍!

向天亮又说。“二。取决于你。你有满足嫂子的强大资本。嫂子这朵红杏就出不了墙。”

“你这话更实在了。”余胜春摇着头道。“我觉得我开始走下坡路了。以前每星期两三次不在话下。现在觉得有些吃力。”

向天亮笑道:“那就是你的问睿恕K稻淠悴话幕啊I┳右呀牖⒗侵辍1鹚的忝啃瞧诹饺巍>褪敲刻煲淮味疾幌佣唷6一沟迷谥柿可媳Vつ亍!

余胜春说。“我能跟你比吗。你是美女如云。胜似闲庭信步。我根本不能与你相提并论。”

向天亮咧嘴一乐。“这也是大实话。要是有两个嫂那样的美人儿缠着你。我估计你活不过五十岁。”

“说正事。说正事。”余胜春说。“哎。你对这事怎么分析。”

向天亮道:“我非常不解。谭市想要联系嫂子。电话手机都行。办法多得是。他为什么要用这种原始的办法。”

余胜春说。“也许他认为电话手机不安全。也许这就是他们以前常用的联络方法。”

向天亮点着头说。“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我知道后一句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呵呵。上山打老虎。就是干那事。小雅姐也就是你前妻。我常把她比作老虎。因为她正处于虎狼之年嘛。所以我要她之前常开玩笑说。我要來打虎了。所以。谭市长的这句上山打老虎。就是对嫂子说。我要和你干那事了。”

“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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