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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文化帝国(贫道)-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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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杨一,有时候还担心杨一在这儿不自在,主动和他讲些圈子里的轶闻趣事。

但这些人哪里想得到,其实杨一也同样无奈呢?反正这本被更名为《土疙瘩》,杨一压根就不准备在国内出版发行,至少在真的获奖之前,他是不打算放出风声的。

所以这些人批评也好,赞誉也罢,和他的计划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因而浦沅和铁实对这不予置评的时候,本来几个人都以为杨一是要尴尬,又或者有些羞恼。但杨一的表现无疑很出人意料,他倒是没有半分“怀才不遇”的失意模样,又或者年轻人撞墙后的沮丧,反倒津津有味地听着众人谈天说地,聊一些圈子里的八卦。

杨一绝对不会承认,自己现在还留在这里,是为了宁远的新。因为喜欢《青谷》的原因所以不能免俗的爱屋及乌,杨一对于这个越州本地作家的动向,还是保持了一定的关注。

大概也就是今年年中的时候,这位正值作品高产期的作家,会完成他构思了五年之久的巅峰作品。虽然这本在年度图市场面,可能比不《山居笔记》,《尘埃落定》,《活着》等等一类纯文学作品,但是不论从其销量还是影响力来讲,都是一部经久不衰的作品。

这就是先知先觉的好处了,现在的宁远,在杨一眼中可不是什么当代青年作家,而是一块香喷喷的大蛋糕。

挖墙脚什么的,杨一表示自己毫无心理压力。

又过了不多时,棋室里面的三人也前后出来,一个脸愤然不已,一个得意洋洋,使劲儿拿眼斜乜着前边那人。最后一个,却是哭笑不得地摇头晃脑,看来是想做和事佬却力有不逮。

茶桌这几人,看到三人出来后,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那浦沅还打趣道:“都说了你们两个不能对局,偏偏不听劝!还有老单你也是,明明晓得到了最后又是这么个无头案,还一门心思凑合去。”

那个被称作“老单”的人,看去倒是和余浦差不多,一派和蔼斯文的知识分子形象,听了这话,苦笑着摆摆手:“你这可就冤枉我了,是老秦……算了算了,不说了!等下说多了又是我的不是。”

能把需要精心屏气的围棋,下成是小朋们争强斗胜的跳棋五子棋,这两位也算是奇葩了。杨一本来想撇撇嘴,偷偷欢乐一下,却不防那个老单话头一转:“小吴说是叫我们过来品评好文章的呢,怎么样,你们看过没有,是不是和他说的那么好?”

几个人滞了一滞,都觉得这个问题委实不好回答。

最后还是浦沅打算开口,委婉表达一下众人意见的时候,茶室外面却有人轻敲了几下房门。

因为是喝茶聊天放松心情的地方,所以虽然说是房门,实际不过是由几杆青竹编成,光是从其中的缝隙,就能看到里面的场景。外面这人敲门,也不过是礼貌的表示而已。

被人打断了话头,但是屋子里这一众反倒是觉得正合心意。浦沅也不问来人是谁,赶紧含笑招呼道:“请进。”

又是个眼镜儿,今天这个屋子里面济济一堂,将近十多号人里面,就有七八个带着眼镜。杨一扫了一圈屋里,又是忍不住莞尔,倒对这些人如释重负的模样没有放在心。

铁实注意到了杨一的表情,抬了抬眼皮没有说话。

刚刚进来的这人,是眼镜儿们里面年纪最小的,单单只从外貌就看得分明。他进来后愣了愣,显然刚才没有通过门缝窥视屋里。然后才带着惊讶和意外,对里面一群人频频点头问好,举措格外拘谨,想来也是认识屋里很多人的。

然后又犹豫了一下,这才蹭到和吴峻寄几次有过眼神交流的“老铁”身前:“铁主编,个月我去投稿的时候,你和我约过的,让我今天把整理后的稿子拿来给你看。”

主编?杨一略微有些意外,刚才听这些人的谈话,他还以为在场的人,都是越州作协的作家,没想到还藏着一个主编。

而且听这年轻人的意思,他是早早就和这个主编约定好,今天是要看稿子的,结果却被吴峻寄拉到了这里,显然算是没有守约。

大致理清了脉络,杨一就有些同情地摇摇头,这人也是没有经验,张口就是约过的约过的,却也不好好想想,即便是这个“铁主编”事先约定好又临时爽约,他也不能当着人前就抖露出来。这一下和当众打脸又有何异?就算这个老铁的行为不合适在先,最后也只能是白白招惹怨恨。

果然,听了这话,其他人都假装事不关己,又开始悄声聊起了自己的事情,意思已经明了,是留出空间给这个“老铁”,让他处理这一起私人事件。

“小安记者啊,你这还真是心急。”老铁就呵呵两声,很是不动声色地抬腕看看表:“我记得次说的时候,是约好了中午11点的?我本来是打算这里事情完了,就去通知你的,结果倒是被你找门来。”

杨一实在很想吐槽一句——解释就是掩饰,不过这种出格的事情,换成是姜喃倒很有可能,而在座的这些,不少人都是杨一的潜在目标,也不好搞的自己离经叛道一样。

而那个年轻的眼镜儿男,似乎也觉察到了自己的不妥,有些太过于焦急了,就点头赔笑道:“是我心急了,因为在知味居定了一桌饭,现在过来是想先通知铁主编一声。”

“老铁”就淡淡地“嗯”了一声,也不置可否。知味居那种地方,平常百姓舍不得去吃一顿,他身为一个出版社的主编,是文人圈子里面受追捧的对象,自然不觉得稀奇。但这一声嗯出来,难免让眼镜儿男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一时间有些泱泱的,就不好接话了。

但是杨一还是很感兴趣的,一者是对这个老铁,吴峻寄既然请了这人,而且中间还多次和此人目光一触即转,两人间肯定有外人不知的默契。二来对于巴巴赶着讨好老铁的这人,也有几分好奇,但这个好奇,就纯粹是挖墙脚后遗症的表现。

万一是什么了不得的稿子呢?杨一躲在一边仔细回忆了一下,9年的时候,似乎并没有出现什么具备了市场脉络性的优秀畅销。

就连宁远的新,还有后来被称为国内离诺贝尔文学奖距离最近的《尘埃落定》,也都是在文学性思想性面闪光,而非巨大的商业价值。

被这人突然闯入,众人原本的话题就中断下来,开始说到了这个年轻人身。杨一也乐得躲到一边,暗自观察这些人的表现,把注意力着重放在几个作品大卖过的人身。

后来说着说着,就各自分成了小圈子,老铁和吴峻寄凑到了一起,浦沅为首的一众,则是关注起不久之前的对局。很自然的,剩下两个没人搭理的小年轻,就说到了一处。

杨一本来就是心存好奇,所以看到年轻人张望过来的时候,就主动笑了笑:“你好,能不能给我看看……”他指了指后者手的一叠文稿纸。

这人虽然对杨一能够出现在如此场合,也存留了一定程度的诧异,但这会儿他的心思,主要还是放在旁边的老铁身,就很表面化地点点头:“呵呵,可以啊。小同学你是跟着家里的长辈过来的?”

一群人都是作协的作家,不算杨一,里面最年轻的人,看起来也不过三十六七的模样,所以他有如此一问,也在情理之中,倒不是平白小瞧人。

杨一就含糊其辞地点点头:“是啊,跟着长辈过来的。”

他自己的身份着实不好说明,而且要提到什么“请前辈斧正作品”,也是完全犯不,干脆顺着他的话就好了。然后接过那人递过来的手稿,看的起来,这个年轻的眼镜儿对自己的稿子很是宝贝,就连被那个老铁不屑一顾,却依然字迹整洁,连一个边角都没有折痕。

咦,落入眼帘的文字,不是常规模式的开头,而是一篇自述和写作目的。看着面那一行醒目的“为了记住在这个即将到来的世纪之交,普通华夏人的情感经历,我终于开始动笔”,杨一顿时就有些风中凌乱的感觉。

这不是九九那个年份里,都快要烂大街了的所谓“”,所谓“感情实录”么?如果说在文学性和思想性,还有阿来的《尘埃落定》,余华的《活着》,宁远的《水乡新城》之类文章撑场面,那么在商业化的道路,这类满足读者大众“窥私欲”的图,才是真正的主角。

尽管此类图只火爆了不到三年,在世纪之交到来时,就真的“尘埃落定”。可是在其火爆的这两年里面,无疑为众多商,还有广大底层默默无闻的作者们,指明了一条可能的谋生之路。

“这个,你怎么会想起写这个类型的文章?”

杨一又皱眉回忆了半天,最开始引领此类图风潮的,是北京青年报的某一位记者,正是他最开始抛出的两本类型图,才使得跟风之作源源不断,终至读者们产生了阅读疲劳和审美疲劳。

但是现在才是5月初啊?离那两世,还有大概一个半月的时间呢。

虽然对于杨一的年纪不以为然,可这少年自己也是承认了,他是在座某一位作家的晚辈!在四处递稿无门的情况下,眼镜儿青年也有些病急乱投医的意思,就疑惑着笑了笑:“这个,怎么说呢?嗯……呵呵,是这样的,我的本职工作其实不是作家,顶多算是个文学爱好者,不过因为自己干记者的原因……”

听到这里,杨一脸色古怪地变了变,内心极为龌龊地嗤嗤笑了。不过对面的青年却不知道自己话里的语病,看到这个小孩挑眉撇嘴,就尴尬笑了笑:“这个,写文章也没规定职业。”

杨一赶紧摆手摇头:“不是不是,没有其他的意思。抱歉,还你的作品,怎么?这个类型的稿子,不受欢迎吗?”

眼镜儿男偷眼看了看那边的老铁,叹了口气道:“是啊,我本来以为的,像这种类型的籍,虽然说出去不好听,也没有太多的内涵可以挖掘,但应该能满足大部分普通读者的需求。可是在写出来以后,到处投稿不成,这才发现自己想问题太过于简单了。”

杨一闻言不由得大为感慨,自己最开始投稿《宋朝》的时候,那个经历和眼前这人何其相似?都是从未出现过的类型图,都是领先了市场需求的东西。

唯一的不同之处在于,自己碰了罗戈那个先锋派,出版社老总里面的另类,极具市场眼光的胖子。而这个青年,境遇还要凄惨三分。

然后他也不说话,继续埋着头翻阅稿子,虽然这一类文章在初问世的时候,掀起了全民窥私的热潮,可针对具体的某本时,还得看作者的写作功底——包括文笔,控制力等等,总而言之,就是吸引读者读下去的写作能力。

眼镜儿男看杨一没了后话,却当场翻起自己的来,也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这次过来,是想要寻求出版,就算这个少年是在场某位作家的晚辈,也没办法实现自己的愿望。

就算杨一再如何认同自己这稿子,读得津津有味手不释卷,也不能给他带来半分安慰。

“这样,稿子不错,主要是抖包袱的水平也有,感情也能引发类型人群的共鸣!以及那些最细微的生活细节描写,能满足很多人的好奇心和八卦。”杨一边看边点头评价道,浑没注意眼镜儿青年哭笑不得的表情。

“这样,我给你留个电话,你打过去后自然会有人来和你谈出版的问题。”

最后这一句,就让年轻人彻底呆滞了。

319。馅饼

眼镜儿青年浑没注意到自己的失态,他现在的情况,就如同在4面开人地图满电脑I的星际争霸一样,当机了。

其实很多人置身事外的时候,可能会嘲笑此刻的青年,鄙夷他是如此的没有定力,又或是居然相信一个小孩子的话,而且这小孩还是初次见面。

但事实,很多人只有在事不关己的情况下才能显得头脑清明,而一旦卷入其中,利益,,追求,立场……很多东西,都会影响到那一刻的判断。很多身居高位者,又或是久历世情的成年人都不能免俗,何况对于这个看去就稚嫩无比的青年?

“我叫安乐。”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正说着什么,眼镜儿呆呆伸过去手。

杨一不禁乐了,谁都不知道,某些需要考验一个商,或者是一个编辑综合判断力的稿件,在他的面前,也不过是回忆下前世的生活片段而已,还有年份大事记。那些总结性文章面的只言片语,就足够他做出很多人需要再三斟酌的决定。

看着还在眼巴巴呆愣着的安乐,杨一冲他玩味一笑:“呃,那个,你就没有考虑到,我一个小孩子说这些话到底靠不靠谱?万一只不过是胡吹大气怎么办?”

年轻的记者安乐又是一愣,显然被杨一不按章法的出招完全搞懵掉,就一句短短的自我介绍后,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杨一现在这么说,当然也不只是为了逗乐而已,有些东西他主动提出来,总要比对方在事后想起来又疑神疑鬼强得多。就算安乐现在因为惊喜而遗漏了某些细节,可等到理智重新接收了大脑管理权后,难说就会在心中反复。

“这也没什么。”

就在杨一准备稍微解释一下,让他对自己多几分信心的时候,却不料安乐主动摆摆手:“就算你说的这些都不作数,我也没有什么损失嘛。有些东西不去试一试怎么知道结果如何呢?而且你能和这些老师们坐在一起,本身就足以说明一些问题。”

这个回答倒有些出乎杨一的预料,带着些许意外,重生男的眼神和安乐对,他看到的,是一个头脑回复清明后重拾信心的年轻人。而后者在多年后回忆起今天的这一刻,则把杨一形容为某种生物链顶端的掠食动物,如隼一般的存在,即便是时隔多年,依旧记得那一抹阴险的寒意。

至于现在,安乐脑袋里面全都是感激之情。

那边吴峻寄似乎和老铁商议完了事情,看到杨一和不请自来的安乐居然是详谈甚欢,也是大为好奇。那个小记者自称写了本会畅销的,并且多次找到老铁头,他也是知道的,但是听他老朋的意思,对那份稿子并不怎么看好,他也就没放在心。但现在看到杨一似乎是看过了稿件的,也就来了几分兴趣。

屋子里这么多人,只有他一个人清楚,季棠郸对于这个小弟子有多么心,而且少年的表现也配得老人的关注。如果不是他为了自身的目的,在进行长远布局,也有意误导了在场众人对杨一作品的印象,怕是现在这会儿,茶室里这么多人,就要以这个少年为中心了。

那么这样的孩子关注的问题,肯定不会是一般孩童的兴趣所在,吴峻寄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去弄明白这两人都说了些什么东西。

“呵呵,小师弟,怎么,和小安记者聊得不错。”放之四海而皆准的招呼,吴峻寄的注意力却全都落在杨一手中的稿纸面——已经翻过了大概一半的页数,这就证明杨一已经大略看过了这份稿子,而且还相当有兴趣。

这个少年自己就是写作的好手,他的文章可是季棠郸都为之肯定的,那么这份文稿能入了他的眼中,想必也是有几分独到之处。吴峻寄不介意在瞄准了杨一的同时,顺带也收获点儿其他的东西。

“是啊,刚刚看了安记者的稿子,觉得挺有意思的。”杨一笑得人畜无害,还把手中的稿子主动递过去:“我看了一些,写的不错啊,为什么那位铁老师……哦,不,铁编辑不收呢?”

一面说着一面把稿子递了过去,又不着痕迹地瞥了安乐一眼。

如果是在半个小时前,他对吴峻寄不会如此戒备,但见识了此人一连串莫名其妙的举动后,杨一就无法不生出防人之心了。所以现在看到他过来问起,干脆主动提起此节,玩了一招欲擒故纵。顺带也有些试探安乐的意思。要是这个小记者明白了他的意思,而且接下来也配合的话,杨一倒是打算好好把这本运作一下。

安乐倒是没有让他失望,很是道地对吴峻寄恭谦笑道:“您是吴老师,听说您和铁主编是很好的朋,能不能请您看看这份稿子,再帮我美言几句。”

“哦,什么稿子,能让你也觉得不错的?”吴峻寄嘴巴打着哈哈,心里面倒是释然了。这份文稿的内容,他从老铁那里多少也知道一些,这时候过来主要是试探杨一的看法,听到他这么说,也就不以为然了。

小孩子嘛,谁不是好奇心旺盛,所以见了这种纪录片形式的新类型图,兴趣大一点儿也是应该。不过在图出版的发言权,他肯定是比不老铁有说服力。这么一想,吴峻寄也就不把这放在心了。

被他这么一打岔,杨一和安乐也就不好再继续深入话题,那边浦沅等人大约也是谈完了刚刚的对局,兴致正高,就有人起身招呼道:“今天是老吴的场子,怎么,现在都十一点多了,你有什么安排没?”

这个安排,自然就是吃饭了。文人圈子里面,如果是三两好聚会,一般不拘形式,要么是往有好东西的巷尾老店里面钻,要么是自己家中摆下几道下酒小菜足矣。反倒是这种正儿八经的活动邀约,是要往大馆子去的。

文人好茶,好酒,好吃,也是理所应当。

“有有有,今天叫了你们过来,怎么会不安排点好场面。”吴峻寄笑得爽朗,一点也不理会那边铁实的嗤笑。

旁边就有人起哄道:“老铁,你是不去的,反正跟老吴不对头。”

铁实哼了一声:“难道你和他就对头了?说这话还真是有意思。”

眼看又要吵起来,浦沅有些看不下去,轻咳了两声:“行了行了,你们两个啊,到了一起就要吵。好好在一起吃顿饭,干嘛搞的大家都不开心。”他是这一票人里面的中心人物,长辈,虽然平心而论未免就真的待见吴峻寄,可也不能眼看着一个单位的人,在小辈面前起哄闹矛盾。

吴峻寄还是和和气气地笑着,一点儿也不跟铁实较劲的样子,却不知道,他自己的这番做派,让杨一更是警觉无比。一个人真的能够温文儒雅到他这个程度,一点儿烟火气也不沾染的,要么就是圣贤之辈,要么就是大奸大恶之徒。

而从季棠郸对此人的态度来看,似乎,后者的可能性更多一些啊!

在招呼完了众人后,吴峻寄又掉过头来和蔼看向杨一:“小师弟,今天本来就是带你和老师们见个面的,可不能少了你!就在杨家老店,现在咱市里最火的特色菜馆子,我也吃过好几次了,不比知味居的味道差。”

呃,杨一顿时有些面瘫,不知道如何评价了,不过总不能跟人打趣“欢迎给我们家做贡献”?于是摇摇头推辞道:“我是真的去不了,吴叔叔你知道的,回去了还要准备点儿东西去老师那里。”

吴峻寄还想再劝,不过杨一的态度却更为坚决,在对前者的品性有了怀疑后,杨一觉得自己有必要回家好好准备准备防一手。而看到杨一坚持不去,吴峻寄也就无可奈何地叹着气:“那你看这事儿,本来是想引荐你和几位前辈老师们聚一聚,你又不巧没有时间……”

没有时间不是一开始就说过了么?杨一腹诽,而且这就是你的引荐之道?光捡着我小说里面最无趣的地方,挑出来给人过目,真是用心良苦。

杨一丝毫不气愤此人变相贬低自己的小说,而是怀疑他的用心何在。

虽然现在一时半会儿还看不清楚。

和在场几个人打过招呼,杨一就礼貌告辞,让他没想到的是,一直和吴峻寄别苗头的铁实,居然也和他一同起身。

两个人走了后,剩下的人里面,除了宁远和另一个拉着他前来的作家有些尴尬,其他人都没有半点儿表示。

吴峻寄的名声虽然也不是太好,可他毕竟精于人情世故,伸手不打笑脸人这句话还是很有几分道理的。而与之相反,铁实的为人虽然耿直,却也应为他的大嘴巴而得罪了圈子里不少同行,现在看到他走掉,好几个居然还有一种轻松多了的感觉。

而突兀闯进来的记者安乐,在拿到了杨一的介绍信后,比之刚来的时候就笃定许多,现在看到杨一离开,也谢绝了吴峻寄公式化的邀请,就急急往外走去。

而他的身后,那个某出版社的主编老铁,这个时候也有些心不在焉,时不时转首望向窗外安乐的背影,目光大有深意。

……

茶室外,秀湖的沿湖小道,站着的一老一少,正是先行离开的杨一,还有不大合群的铁实。这会儿后者正冷笑着对杨一提醒道:“哎,小家伙,我也不知道你和那个姓吴的什么关系。不过就算是为了你的老师考虑,也别和他混在一块儿……对了,季老真的是你的老师?”

杨一对着面前这人,也不知道用什么表情比较合适,看对方这口气,也没把他当成是小孩或者晚辈,总之随性得很。但不管怎么样,就算铁实是出于夙怨才这么说,他也应该谢谢此人。

总之此人对自己还是怀着善意的嘛。

和这个性格不乏偏颇,但实则为人耿直的铁实挥手告辞后,又给后面追来的安乐吃了一颗定心丸,告诉他自己认识的编辑,是阳一文化的人,顿时没把小记者惊讶的眼珠子都蹦出来。

“你是说这个电话号码,是阳一出版编辑室的?”安乐使劲儿吞着唾沫,不敢相信这种好事能掉到自己头。

“是啊,是编辑二部的,专门负责畅销的主编。”杨一对于安乐的这种反应,倒是有些奇怪了。自从罗戈把思阅估值作价并入了阳一文化后,后又有杨一根据讲谈社的模式,把更名后的阳一出版做了一番改革,在对于散稿方面,编辑部从到下都是相当重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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